随心所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怼怼
“宝贝儿忍不住了吗?”灵活的舌尖逗弄着阴蒂,阵阵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原白摇晃着脑袋,努力保持理智和清醒,“我没……唔!”阴蒂被完整地含进嘴里吮吸,梁晰凛带着似乎要把它洗出来的力道卖力地舔舐,溢出的骚水滴滴答答地砸在梁晰凛的胸前。“可是我答应过宝贝儿不乱动的,”梁晰凛略显为难地皱起眉,嘴上动作不停,他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要忍过这最后几分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是他的主场,他可以把他的宝贝儿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操的他流水,操的他浪叫。
啧!脑海中一闪现那个画面,身体就燥热的不行,梁晰凛在沙发上挺了挺腰,在心里安抚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哼嗯……我,我的确说过……嗯嗯……”原白带着自身的重量向他压去,心里开始叫嚣着怎么还不够,还是那么痒,舌头虽然让他也很爽,但是长度完全不够……他的骚穴想要被操的更深,他的里面好痒,他想要被操穿……如此想着,原白开始软声催促梁晰凛,“你,你再深,啊,一点……再用力一点唔、哈啊,那里,好爽……再,在用力……”
然而身体深处的欲望欲壑难填,骚水已经被吸的一干二净的原白无力地扭动起自己的腰,好让梁晰凛的嘴唇和舌头捻磨到还不满足的地方。但是……但是这远远不够!原白不堪忍受地伸出手套弄自己的欲望,快速地撸动柱身,手指上沾染的淫液让整根肉棒黏腻异常,“不够……哈啊,想要被插……不要,不要舔了,你,你操进来好不好,唔唔……”
“真的?但是,你会生气吧?”梁晰凛在原白的大腿上蹭了蹭脸,总算感觉呼吸通畅了一些,大手悄悄抚弄起自己的鸡巴,等待着原白掉入自己的陷阱。
“早,早就不生气了……哈啊,我要你操我,快!”原白将已经有些麻痹感的腿回来,目光真切地看向梁晰凛,眼中的情欲已经战胜了一些。梁晰凛一把把他拽到自己身上,扇动出一个小口的花穴顿时将面目狰狞尺寸惊人的鸡巴吞吃进去,原白感觉到下身有一种即将撕裂的肿胀感,柱身上青筋的跳动通过紧密相贴的花穴传到他的身上,他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要被撑开的恐惧感,反倒是有一种夙愿得了的满足。
“啊啊啊!”梁晰凛挺腰操进他的花穴,顶端戳到子宫壁上引得原白浪叫不止,然而梁晰凛并不满足于目前这个单调的姿势,一边猛力操干泥泞的花穴,一边抱着他站起身来,不着急不着慌地走进卧室。原白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半掩在嘴上,眼角挤出两滴生理性泪水可怜兮兮地挂在那里,“呜呜……”原白被操的往上一蹿,但很快又被梁晰凛抱回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眼神朦胧地看着梁晰凛专注而深情的模样,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梁晰凛的脸上还残留着那股骚水的气味儿,原白难为情地撇开脸,小声地呻吟着,胸前的黑色羽毛成为了两人之间唯一一道阻隔,但梁晰凛却意外地不觉得那玩意儿讨厌。说实话,他第一眼看到原白这么穿就感觉很惊艳,因为原白的气质更符合白天鹅,看着他矜贵地仰着头说话,倒还真有那么一点黑天鹅的韵味,十足的惹火。
原白可能不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梁晰凛决定十分贴心地让他瞧瞧。
于是他抱着原白来到了等身镜前,腹部突然一阵濡湿,他低头去看才发现原白这是被操射了。梁晰凛抽出湿漉漉的大鸡巴,抱着原白细瘦的腰让他站在地上,鸡巴戳在对方光溜溜的股沟上来回蹭动。他的手指顺着羽毛由下而上来到了原白的双乳,两指夹着一侧的奶头温柔地捻动,“白白,睁开眼,看前面。”
性感而熟悉的声音包裹住原白的耳朵,他十分乖顺地睁开双眼,就看到了镜子前的他和梁晰凛,他看着淫荡不堪的自己险些站不稳,正欲侧过头去就被梁晰凛制止,“看着你自己,很好看。”
“哪里,哪里好看……”原白垂着眼眸盯着镜子的下沿,眼神都不敢乱瞟,梁晰凛却趴在他肩上,“不骗你,特别好看,每个地方都好看。”对方温柔的腔调占据了原白的大脑,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梁晰凛的手指从他潮红的眼尾滑到红润的嘴唇,从脖子向下穿过内衣覆盖住雪白的奶子,两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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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地揉捏起来,把乳肉揉的粉红一片,奶头被羽毛蹭得瘙痒难耐。他悄悄向后翘起臀部,感受着梁晰凛的鸡巴戳在尾椎骨上,目光追随着对方的双手,看着他抓着羽毛搔动自己的骚奶头,一只手向下摸去,两指分开那个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花穴。
稀少的阴毛已经因为某些液体黏在了小腹上,原白除了乳头和穴口以外全都是白嫩嫩的,因此红肿的花穴就显得格外惹人注目。“好看吧?”梁晰凛的鸡巴从他的双腿之间穿过,原白只能看到一个让他腿软的龟头露在外面,“回答我,嗯?”
原白红着脸,被梁晰凛骚扰得没了办法,羞赧地点头,低低地回了一句“嗯”。
梁晰凛低声笑起来,“在我眼里,你比镜子里的还要好看一千倍,一万倍,嗯……数不清多少倍。”原白抚着自己热得发烫的双颊没有出声,感觉到对方的双手回到了自己的腰间,他抬起头,就看到那根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刺入他的花穴,青筋跳动的柱身开始在湿软的花穴中大力操干起来,快得几乎产生了残影。
肉棒瞬间射出一股有些稀薄的液体喷溅在镜子上,原白瘫软在梁晰凛怀里,目光有些发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唔啊……”粘软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催情剂,梁晰凛托举着他的双腿猛烈地抽插起来,走近之后原白看得更加清晰,成分不明的液体被甩的到处都是,花穴被撑开到极致,动情时卖力的缩……
“我的小天鹅,”梁晰凛在他的颈窝上咬了一下,“真好看。”
☆、对镜play完、虐酒吧老板
暖橙色的阳光照在温馨的卧室里,一个体魄强悍的男人钳着白皙纤细的男人的腰,不住从后方撞进湿软的花穴中。
原白双臂撑在等身镜上,他低下头去的时候,身后就会传来一股猛烈的撞击,男人的上身覆盖在他的背上,一只手穿过双乳抬起他的下巴,“别低头。”
这一回原白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句“别低头,王冠会掉”,抬头的一瞬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让身后兢兢业业努力耕耘的梁晰凛黑了脸。“宝贝儿,想什么呢?”梁晰凛的下身啪啪地撞在原白的臀肉上,臀尖红肿还带着指印,眼下又被猛烈的撞击弄得更加红肿不堪,但眼下两人都无暇去欣赏这道美景,原白透过镜子去看梁晰凛的表情,一只手捂着嘴努力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大声。
笑声断断续续的,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小幅度抖动起来,梁晰凛的嘴角抽抽,索性站直身体双臂环胸,静静地感受着身前人的身体是如何晃动的,如何含着他的性器的。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梁晰凛感觉自己的威严再一次受到了挑衅。
“哈哈哈……哈、嗯……”原白渐渐住了自己的笑声,终于发现对方正面色不善地挑着眉,心里有些忐忑地低声问,“那个……”梁晰凛淡定地回望他,下身一挺,龟头戳在他的骚点上,“那个什么?说啊。”
原白眼疾手快地捂住即将钻出喉咙的呻吟,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一片水光,“我,我错了……”他决定先卖个惨,谁让他刚才突然脑抽了呢。
梁晰凛的下身又往里一送,“哪儿错了?”
他每一次都准地顶在原白的敏感点上,原白爽的双腿发软,脚趾紧紧扣紧抓住地面上的毛毯,关节处都因为用力绷紧而泛白。对方偏偏说一句话才肯操一下,身体内部蒸腾而起的欲望让他渐渐不满足起来。“阿凛,我,我错了,”他积极地往后送了送自己的臀,臀肉紧紧抵着对方沉甸甸的卵囊,“我不该走神,你,你别生气……继续操我嘛,大力一点好不好?”
梁晰凛哼了一声,如他所愿,用力向一直卖力裹着自己性器的花穴里撞去,但仅仅就只有这一个动作,像是消极怠工的老油条,完成了任务之后绝对不多写一个字,多说一句话都算他输。
“嗯……”原白细长的手指在镜子上抓挠着,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虽然梁晰凛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一些,但周身的低气压还没有彻底散去。原白见对方不为所动,咬咬牙,让对方粗长的鸡巴从自己的花穴里滑出来,还没等对方变脸就猛地扑到他怀里,微微踮起脚揽住他的脖子,“阿凛,老公,不生气了……”他轻轻地吻在对方的喉结上,吻在他的下巴上,嘴唇缓缓向上移动,吻在他的薄唇上。不带一丝情色的吻,十分简单纯粹的四唇相贴,原白的双目直视着梁晰凛微微敛下的双眸,紧双臂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梁晰凛的嘴角牵动,紧密接触的原白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下一秒他就被梁晰凛托着臀抱了起来。“不生气啦?”原白用嘴唇磨磨他的,直至两人的嘴唇都擦出了些热度,“我下次不会了。”
梁晰凛轻哼一声,见他这么乖也没有再假装很生气,“下次再来就打你屁股,让你屁股肿的穿不上裤子。”原白默默联想了一下,臀肉很怂地缩了缩,花穴反倒是很诚实地吐出一小股骚水。“没有下次”原白重重地在他唇上嘬了一下,“我们继续好不好?”
原白伸出小腿在梁晰凛腿上蹭了蹭,本以为马上就可以让梁晰凛把刚才的小插曲忘掉,没想到对方居然施施然坐在了身后的床上,大刀阔斧地岔开腿坐着,狰狞张扬的性器就直直地对着自己。“宝贝儿,我很想知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原白身体一僵,扶着他的肩膀就像坐在他身上撒个娇糊弄过去,没想到对方一手撑着他的腰,一手按上他玉白色的奶子揉捏起来,迫使他无法动作。“嗯……”原白忍着双乳传来的痒意,思忖一番后还是决定守口如瓶,他不敢保证梁晰凛听到之后会不会不加克制地跟他闹个没完。“阿凛……”他伸出舌尖在上唇舔了一圈,“我们做吧,那个一点都不重要。”
越是这么遮遮掩掩就越会适得其反,梁晰凛微眯起双眼,反倒觉得原白方才的胡思乱想肯定与自己有关,“不想说?”
原白咬咬牙,十分坚定地点点头,“不说那个好不好?”
“那就做到你说吧,”梁晰凛饶有兴趣地看着原白强撑镇定的模样,手一推就让原白转过身去,一根手指探进穴口微微湿润的后穴入口,在起初的一点点阻塞感消失后很快插进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
说来也是奇怪,原白的后穴虽然不会自然分泌肠液用作润滑,但适应性却非常好,内里紧致却不会让梁晰凛难以进入。被梁晰凛的手指抽插的原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在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后羞恼地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一只从身后摸来的大手很快吸引了他剩余的注意力。手指修长而指节鲜明的大手盖在他的骚奶子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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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硬茧的手指温柔中却带着点粗暴地摩挲他的乳肉,硬挺起来的奶头被拨弄来拨弄去。
他伸出手想要将梁晰凛的手挪开,没想到反被对方抓在手里。梁晰凛的手引导着原白一起揉捏起他的乳肉,十指交缠的姿势让快感瞬间翻了一倍,虽然原白的手指十分僵硬,完全听命于梁晰凛的动作指挥。原白微微向后翘起臀部,好让梁晰凛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卖力地缩后穴夹紧对方的手指。
梁晰凛的前戏十分体贴,甚至缓慢地有些磨人,一旁被冷落许久的奶头瘙痒起来,原白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自己揉捏起来。
“嗯……阿凛,我,我想要……”原白的语音中带着示弱和渴望,梁晰凛额间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他何尝不想立刻操进温暖紧致的后穴里释放自己的欲望呢?手指在肠壁上抠挖几下,梁晰凛低声道:“看镜子。”
原白眼神迷茫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自己,雪白的奶子被抓在手里,花穴中的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黏腻地连成一道线。梁晰凛一口咬在他的尾椎骨上,叼着那一小块肉用牙齿磨了磨,一股快感噼里啪啦地传到原白的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炸出一片白光,他的肉棒瞬间喷出一股白浊,淅淅沥沥地顺着镜面的下面滑落在地。
还未等他彻底从射的余韵中脱身而出,就被梁晰凛按在他怒然挺立的鸡巴上,噗呲一声将硕大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
原白喜欢睡很软的床,他喜欢工作了一天后扑倒在床上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床铺的那种放松感,因此本就软绵绵的床铺上又配备了一套柔软舒适且十分厚实的床上用品。习惯了睡硬板床的梁晰凛一开始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原白的这种小爱好,起初的几天会感觉整个人躺在棉花里没有一点真实感,直到后来每天晚上都把原白闹得无力反抗,软趴趴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感觉自己身上有了点重量。
但说到底,梁晰凛还是想提醒原白,睡太软的床对身体不太好。
不过现在看来……这么软的床似乎也是有它可取之处的。
原白的腿弯被梁晰凛握在手中,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不断地操干着,梁晰凛似乎不觉得托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上下起伏是一件很力的事情,他借着床垫的弹性十分轻松地挺动自己的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在原白的穴口。因为重力的作用和双手按住原白向下压的动作,梁晰凛进入地很深。还有胀大趋势的鸡巴每一次插入都让原白有一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向后靠在梁晰凛宽阔的胸膛上,两人身上细密的汗水让每次摩擦都十分黏腻缠绵。
梁晰凛在原白的肩膀和脖子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吻痕,待等到发现无从下嘴的时候,他只能挑颜色较浅的吻痕再重新润色一番。原白自然不知道对方在他身上作的妖,此刻脑海中混沌一片,只知道随着梁晰凛操干的动作和幅度小声呻吟,偶尔被操的太深了还会软绵绵地求饶两句。
镜子中皮肤白皙的人双眸中一片水光,虽然望着镜子中的映像,却痴痴然不知道究竟聚焦于何处。被操到敏感点时,他的双唇会敞开一条小缝,偶尔能瞥见里面粉红色的舌尖,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婉转而浪荡,隐隐夹杂着抽气声;被大力抽插时,快感来得太过频繁,他会努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身后那人结实的手臂上,用比撸猫还要轻柔的力道抓着对方,暗示让他慢一点。
黑色的羽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小腹上的羽毛几乎都黏在了身上,偏偏双乳上的羽毛十分坚挺,维持着蓬松柔软的模样。顶端的羽毛随着原白的动作震颤起来,不断搔动着他已经敏感不已的乳尖,顶端的奶孔不断被骚扰,即使原白知道自己没有奶水,此刻竟然有一种它们下一秒就会打开通道喷溅出乳汁的错觉。
“哈啊……慢,慢一点……唔唔,”原白的脚趾绷紧,被梁晰凛的一个深插顶在了后穴的最深处上,他倚靠在梁晰凛身上,蹭动着对方的胸肌,“不要,啊!太,太深,唔唔唔……”
浪叫声断断续续的原白根本无法传达自己的想法,好在梁晰凛从他穴口的缩很直截了当地察觉到了他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他耳垂上重重一吸,几乎想他的双腿折到身侧开始最后猛烈的冲刺。
“唔唔,哈啊,阿凛……”原白几乎要被对方抛到天上去,但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又重重地撞在了他火热的鸡巴上,穴肉已经被操的通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火上浇油,仿佛很快两人就会燃烧起来。浅粉色的穴口已经被操的红肿起来,被不明液体拍打而成的白沫糊了一圈。
在即将射的前一刻,梁晰凛将原白放到床上,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原白的花穴,滚烫的液一股股地射在了子宫壁上,他低着头亲了亲原白的脸颊,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喘息声,手指抓着黑色的大羽毛搔搔他的乳头。
梁晰凛很少在原白的后穴射,即使射了也会尽快帮他导出来,但难有漏网之鱼会让原白发烧。他半压在原白身上,手臂就撑在原白的耳侧看着浑身粉扑扑的原白,听到他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才低笑着问,“给你个机会,现在交代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
高潮过后的原白浑身无力,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听到对方这话竟有些咬牙切齿起来,“你……你怎么,还没忘?”
“唔……”梁晰凛思索片刻,“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老年痴呆吧,”胸前传来的瘙痒让原白的乳肉都被刺激得抖了抖,他抬起手按住梁晰凛,“我不……”
“那再来一轮?”梁晰凛又半硬起来的大肉棒就戳在原白的小腹上,原白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愤愤道:“你怎么又硬了!”
“因为还没够啊,”梁晰凛在原白嘴唇上嘬了一下,“再给你五秒钟时间”
最终,原白还是很羞耻地讲述了一番自己神经病一般的心路历程,在获得梁晰凛同志的哈哈大笑成就后,被扒光身上多余的缀饰后抱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梁晰凛不依不饶地让原白帮他解决硬邦邦的欲望,原白只好半推半就地和他在浴室里又闹腾了一个多小时,等被抱着放到床上后才发现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梁晰凛复原得很快,在得知自己马上要回去上班后决定带着原白出去逛逛。恋爱经历可以忽略不计的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但是当梁晰凛说要带着原白去看电影的时候,原白还是仰着下巴狠狠地嘲笑了一番思想老土的梁晰凛。
这方面思想贫瘠的梁晰凛看着原白那副小模样自知无法反驳,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好,耐着性子询问,“那你想去哪儿玩?”
原白被问得一呆,思索许久竟然发现其实只要和梁晰凛在一起,即使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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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也是很好的选择,但既然对方都说了想要陪自己出去玩,那就……
“去游乐园吧,我还没去过。”
小时候他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们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屡屡争吵让整个家都弥漫着一股硝烟味儿,哪有功夫去想着陪陪原白出去玩?后来他跟着母亲过,对方不喜他,认为让他吃喝上学都是她的仁慈,对他的学习和性格多番苛责,恨不得让他整个人都埋进书堆里,交友都受到限制,更不会让他出去玩。
现在想想,原白活到这么大居然还没有去过一次游乐园,梁晰凛看到他眼神中瞬间熄灭的光亮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温声道:“好啊,明天带你去游乐园。”
原白挤到梁晰凛怀里用力蹭蹭,点头道:“嗯!”
这一天是个工作日,游乐园的人看上去没有人山人海那般吓人,但也仅仅是比平时情况好了一点而已。梁晰凛和原白起了个大早来到游乐园,在售票处外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梁晰凛微笑着看着原白兴奋不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揉了揉他的脑袋全部应下。
如今已经可以算是秋天了,夏季的燥热早已被尽数吹去,只留下丝丝凉意。原白拉着梁晰凛先去排激流勇进的队伍,梁晰凛看着他满心欢喜的模样不忍心以会着凉的理由拒绝他,只能在快要轮到他们的时候将身上的外套脱给原白。
“诶你干什么?”
“你多穿点,容易感冒。”梁晰凛是一年四季的人形暖气,再加上多年的锻炼体魄强健,甚少生病,今天这件外套还是原白以他是病号的理由硬塞给他穿的。梁晰凛手指捏住原白的嘴唇不让他再多做反驳,硬是将外套套在原白的身上,十多厘米的身高差再加上体型上的差异让原白看上去像是个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原白不满地抖了抖松松垮垮的袖子,“你马上就要去上班了,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会管你的!”
“嗯,不用管我,”梁晰凛嘴上附和道,将原白里面浅色的帽衫帽子拉出来。原白喜欢穿浅色的衣服,衣柜里深色的衣服几乎都是正装,再加上今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来游乐园,也没考虑到浅色衣服湿身后会让他的裹胸布凸显出来。操碎了心的梁晰凛把原白头顶上不服管教的呆毛压下去,扣上帽子后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次性雨衣给原白反穿上。
原白后脑有连帽衫盖住,面前有一次性雨衣遮挡,感觉此刻自己就像是全副武装的拆弹警察,他也没有那么脆弱好吧。“喂……”原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心里还是喜滋滋的,虽然自己现在的造型有点挫,但是身边这家伙懒懒散散地穿着雨衣的模样真是帅到爆!
算了,原谅他了。颜控原白就是这么没有节操。
梁晰凛对周围各色的目光视若无睹,揽着原白的肩膀和他坐上了漂行船。倏地,他目光直直地定在一个似乎在注视他们的男人身上,对方迅速挪开的目光让他起疑,但注意力很快被叽叽喳喳的原白吸引过去。
呼出气体中的水分糊在透明的雨衣上浮现出一层白雾,原白也没有察觉,还是梁晰凛发现他快要说得缺氧时才帮他暂时拉下雨衣换换气。原白冲梁晰凛嘿嘿一笑,用噼里啪啦的语速掩盖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等快要发动的时候假装出一派镇定,梁晰凛单手帮他拉好雨衣,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
“你怕吗?”原白笑嘻嘻的,声音因为罩在雨衣里有些闷。
“嗯,我怕。”梁晰凛笑着握紧他的手。
辛浪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原白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坐在船上,视线随着船的轨迹移动,身边的娇俏女孩见他出神不满地拽着他的手臂却依旧没能唤回他的思绪,恨恨地跺了跺脚,女孩愤怒地转身而去,见对方对自己的离去全然无知的模样更是气愤,一个人气冲冲地回了家。
原白这回应该是找到了会疼他爱他的那个人了吧……辛浪心下怅然,待回过神后发现身旁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那女孩是他最近新交的小女朋友,平时就喜欢逛街玩闹,自己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陪她来游乐园玩。她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大概只是调剂生活的一个过渡而已,辛浪很清楚,但是他喜欢的类型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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