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怼怼
梁晰凛给原白捏了捏鼻梁,确定它没有被拍扁后亲了亲原白的眼睑,“在这儿等我。”
他缓缓走上前去,趴在墙根的男人瑟缩着,企图远离梁晰凛的靠近。梁晰凛手指捏着程烨的领子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你跟踪原白?你……”手指不断拢,衬衫衣领压迫着程烨的喉咙,让他惶然地瞪大了双眼,“我,我我我……”
“别他妈结巴,我没工夫听你废话,”拇指扣在他脆弱的喉咙上,“你跟着原白做什么?”
逆着光的男人眼神晦暗冷漠,眼底蕴藏着狂风暴雨,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坨即将被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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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腐肉,程烨的心理防线还未坚持够一分钟就被对方眼中的杀意吓得全线崩溃,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程烨声如蚊蝇,站在远处的原白没有听清,待他说完后梁晰凛站起身来,从烟盒里叼出一根烟含在嘴里,脚下迅疾地踹在程烨的肋骨上,随后又是力道逐渐加重的三四脚,原白在程烨的惨叫声中隐隐听到骨头碎裂的声响,正欲上前就被梁晰凛抱了个满怀。腰背上的双臂不断紧,直至无缝贴近的两人即将融为一体,原白感觉到梁晰凛放在他腰侧的手指……在颤抖。
“怎么了?”原白抬起一些的头被梁晰凛按了回去,只得伸手在他背上拍抚,“怎么了啊?没事了没事了……”
梁晰凛在后怕,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害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接到原白,即便第一时间找到了被劫持的原白,对方会对原白做出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白白,我……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梁晰凛不想让原白看到太血腥的画面,心头浮现出一个主意,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程烨想对原白做什么,他就加倍地还在程烨身上,“我需要打个电话。”
“阿凛?”原白见梁晰凛脸色不好且不欲多说的样子,没有多问,只是担心地看着他,梁晰凛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没事儿,很快就回家。”
当程烨被踹倒在墙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曾经见过一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第二面。他明明上次在他面前那样说过原白,为什么他还会和那么不堪的原白在一起呢?
但很快,程烨就没有时间去思索这件事情了,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跟梁晰凛简要地交谈了几句后走向了他,而梁晰凛则揽着站在一旁的原白走远。因骨折而备受疼痛折磨的程烨恍惚间看着那个男人蹲在自己身前,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一下,眼皮很沉,下一秒他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怎么还带伤啊”一个声音像是陈年老镲撞击的男人不满地嚷嚷道。
“这样也没有什么能力反抗,送给那个体力也不太好的老头开苞不是正好?”金丝眼镜男安抚地拍拍男人的肩膀,戏谑道:“听说这家伙之前做1的,还没开苞过。”
“哦?那还算不错……”男人叼着根烟在一旁吞云吐雾,抬手招来手下,“把这家伙送到005号房,给金老先生打电话说有新货送到了,该做的准备工作要做好。”
程烨被冲洗一番后赤裸地扔到了床上,身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三十分钟后即将睡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一个拄着拐的老人缓缓靠近,手指捏住程烨的屁股猥亵地捏了两下,仿佛在测试弹性。程烨虽然这些天疏于锻炼,但好歹之前也是混迹健身房的人,臀肉的弹性还算不错,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粗糙的手掌大力拍上程烨的屁股。
肋骨处一抽一抽地疼,程烨蜷起腿向上挪动,色厉内荏道:“你,你是谁,滚……滚!”
程烨的龟速挪动和大言不惭并没有惹怒老人,手指探入臀缝摸索那个即将被进入的小洞,“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你的身体记得我是为你开苞的人……呵呵,就够了。”
说罢,老人脱下了身上的西装,露出衣物下丑陋的身体,陈年的啤酒肚下性器不大,甚至有越老越萎缩的趋势,之前鲜少有mb能从老人这里体会到快感,而老人对那些mb拙劣演技下的动情叫喊也倍感扫兴,后来渐渐迷上了道具调教,对象也专挑这种犯了事或者碍了眼的雏儿。
带着腥臊气味的内裤被塞进程烨的嘴里,他明明知道自己伸出舌头就能把那块恶心的布料顶出去,但一想到自己的舌头咬舔上包裹这丑陋男人性器的东西就几欲作呕。这副想动却不敢动的模样取悦了老人,他大力扒开程烨的臀瓣,盯着那个褐色的小洞饶有兴趣地看,在看到后穴一缩一缩的时候感觉到隐隐的热流涌向小腹。
老人拿过一旁小几上放着的红酒瓶,将塞子拔出后对着瓶口深深地嗅了一下,“这么好的红酒,配你真是有点浪了……”老人晃晃悠悠地走向床畔,红酒在剔透的酒瓶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程烨趴在床上捂住肋骨的伤口,感觉臀瓣再次被掰开,本以为老人只是像之前一样看看,毕竟那老人一看就是不能人事的样子,没想到下身出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穴口被猝然撑开,辛辣的酒液顺着相接的穴口灌了进去。
“唔唔唔!!”程烨目眦欲裂,手指攥紧床单想逃开老人的折磨,没想到整整一瓶红酒被灌进肚子里,渐渐凸起的小腹让他感觉到强烈的胀痛,身前被频繁使用的性器居然在这股疼痛下缓缓挺立起来。
“原来是个小骚货……”老人察觉到程烨的反应,伸出粗粝的手指拨弄了一番程烨的鸡巴,尺寸马马虎虎,但今晚也用不上。冷汗从程烨的额间滑落,他激烈地呻吟着,未经扩张的后穴已经裂开,细细的血丝沾染在瓶口。老人好似全然没有发现,一边戳弄着程烨的肚子,一边开始握着酒瓶在程烨的后穴中抽插。
程烨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耻辱感,他作为一个被众多小0捧在天上吹嘘不已的1,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丑陋恶心的老男人爆菊,他羞愤的想去死,但更让他作呕的是自己居然体会到了快感。
老人一边用酒瓶抽插,下身也与其频率同步,仿佛自己操进去一样,在脑中幻想着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自己鸡巴的感觉,喉咙间发出畅快嘶哑的吼声,“哦……对,就是这样……小骚洞真紧啊,爽!”
初时的疼痛渐渐褪去,程烨体内渐渐浮起一股亟待释放的憋闷感,他听着老人的嘶吼,穴口开始配合地缩。“唔……”
“小骚狗也感觉爽了对吧?”老人拍上他的臀肉,用力掰开他的臀缝,看着那不住缩的穴口,突然把酒瓶拔了出来。暗红色的酒液混合着不明物喷溅出来,洒在麦色的皮肤上和暗色的床单上。“唔!”腹中空空的感觉让程烨感觉到空虚,穴口的堵塞物被取出,敞开一个一指多粗的小洞,黑黢黢的引诱着来人去探索。
老人双手其上,用手指将肉穴撑开到极致,程烨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极力忽视肋骨间的疼痛,将屁股向后拱起。“我的小骚狗,对……就是这样,听说你原来是个1?哈哈……”老人凑上前去在穴口中吹了一口气,穴口敏感地瑟缩起来,他猥琐地笑着,“你是误入歧途了啊,你这样光被插就能体会到快感的骚货只配被人压在下面操,操的你穴肉向外翻,操的你失禁……”
程烨死死咬住嘴里的内裤,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壮汉压在身下的样子,大腿的肌肉战栗着,舌尖开始自主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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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最终腥檀味儿的布料。“唔……嗯!”屁股开始胡乱地晃动起来,老人被勾引地十分心急,怎奈身下就是没有动静,一巴掌拍上那瑟缩的肉穴,就听到一声悠长沉闷的呻吟,顿时急红了眼一般,扶着下身软趴趴的肉虫向后穴塞去。
“嗯!”老人的巴掌拍打在臀肉上,“紧啊骚货!对,就是这样,再紧一点!”程烨在反应过来后穴中塞入的那个软趴趴的物什是什么的时候,一股油然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但身体却听命于老人,卖力地缩着布满血丝的后穴。
“唔唔……”程烨的双腿大大地敞开,坚硬的肉棒垂在身下,感受到另类快感的他无暇顾及自己肋骨间的疼痛,整个人像是嗑药了一般挺着屁股向后撞去,配合着老人疲软的肉虫。老人没想到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刚烈,实则是个一操就软的骚货,再加上自己性器太小根本不能被紧紧吸住,早已经丧失了射能力的老人很快就对程烨的后穴失去了兴趣。
他毫不力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爬到程烨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扯出来,猛地将自己混合着各种难闻气味的肉虫塞进程烨嘴里。“唔!”老人一巴掌扇上程烨的脸,“给我吸!”
程烨紧闭双眼,认为假装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会好受一点,但是口中的肉虫实在太过恶心,硬都硬不起来,自己刚才就是被这样的东西操射了吗?不能接受的程烨妄图吐出肉虫,很快就被老人发现,狠狠地在他脸上来回扇了好几下,直到肿的看不出他的原来模样才恨恨地将肉虫退出来。
“不愿意舔?!”老人阴狠地笑了,拿起室内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在得到回应后换换穿好衣服,衣衫整齐地坐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将浑身赤裸的程烨抬出去后抬步跟上。
程烨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钢柱上,大厅中的人们看着他大声议论起来,淫邪浪荡的词语充斥于耳边,程烨勉力挣开肿胀的双眼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把瑞士军刀走来,双腿禁不住抖动起来。
“不,不要……”那人站定在他面前,挥刀向下,程烨下身一紧,随后黄色的液体从肉棒中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台下一片哄笑声。面前的男人迅速躲过,没让一滴尿液洒在自己身上,随后冷淡地用到将程烨下身的毛发刮干净,甚至连后穴那一圈不易察觉的黑毛都不放过。
“这是今天的货物,在闭馆前的5个小时里,他属于在座的每一个人!”
很快,程烨被扔到了人群中,无数双手在他身上色情地滑动,没有人在意他的伤,只顾一逞兽欲,有人掰开他的双腿,挺着粗长的鸡巴一举操进他的前列腺。身后承受着粗长鸡巴的操弄,手中抚慰着陌生人的鸡巴,甚至连嘴里都塞了一个入珠大鸡巴。
胸腹上被射满了腥臊的液,身后的男人甚至在射后将酝酿已久的尿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鸡巴抽出后喷了一地,身上沾满难闻气味的程烨意识恍惚,却积极配合着众人的玩弄。疼痛和羞耻感渐渐被快感取代,空闲下来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露出舌尖吸引着来人侵犯。
闭馆后,工作人员将好似从液中捞出来的程烨拖出来,十分好心地帮他固定了一下红红肿起来的肋骨,却也没忘记在他的后穴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那是从国外引进的一种试验药膏,据说贞洁烈妇都能变成小淫娃,就更别提这种天生的骚货了。
程烨被扔到了附近医院外的小巷子里,醒来后他遮遮掩掩地去医院看骨折,谢绝了医生让她住院的建议,颤抖着双腿回到了和杜明阑同居的家中。
卧室长开了一条小缝,里面传出淫靡勾人的浪叫,程烨走上前去,看到脖子上只挂着一条领带的杜明阑被一个黑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紫黑色的鸡巴在他艳红色的后穴来回贯穿,液和肠液被拍打成白沫,而杜明阑却依旧不满足地摆动起雪白的肉臀,手指插进自己的口腔翻搅自己的舌头。
往常对此情此景不满的程烨手指紧紧扣住门框,却不会再愤恨,反倒是被过度使用的后穴生出一股痒意,竟跟着肉体拍打声扭起臀来。
养伤的时候程烨偷偷将杜明阑许久不用的按摩棒拿来插进自己的后穴中,大约是食髓知味,竟然怎样都不会觉得满足。后来伤好后他也无意去操杜明阑的后穴,竟然开始偷偷和操过杜明阑的1联络,让他们瞒着杜明阑跟自己做。
杜明阑察觉到程烨的敷衍后就不再找他,索性也不去管程烨究竟在做什么,与他各玩各的,却不知道自己和程烨在共享资源。
被药物控制的两人沉迷肉欲,程烨也理解了杜明阑为何抛弃自己的事业天天混迹于床上。他辞去了自己的工作,开始挥霍自己的积蓄,还没等积蓄挥霍一空另谋出路,杜明阑就突然冲回家中说之前和他做过的一个1得了艾滋病,他已经去医院做过检查但结果要过一个月才能知道。
程烨惶惶不得终日,杜明阑一无所知,他却知道那个1之前也和他做过,他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得知杜明阑没有得病后松下一口气,却没想到自己没能躲过一劫。
☆、同学会裹胸布崩开,遇色狼,警官吃醋,黑暗楼道play
程烨的辞职在原白所在的部门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当然对于已经开始新生活的原白来说更是无足轻重。最近的原白被梁晰凛天天拉去锻炼,幸亏是晨练,回来拉伸按摩半个小时再不赶紧去上班就会迟到,所以梁晰凛这几天早上都吃不到原白。
晚上下班后梁晰凛会来接原白一起回家,虽然原白再三说不必如此,但梁晰凛依旧坚持,假如自己有工作脱不开身也会拜托相熟的同事来接他。这样坚持了一个月都没出什么风波才渐渐放下心来。
今天工作量不大的原白趴在桌子上坐等五点钟下班,手机锁屏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许久没有动静的大学同学群,班长发消息说周日会组织一场b市见面会,邀请身处b市及附近城市的同学参加,地点就定在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高档餐厅,最后还缀了一句:由a先生赞助。
搞得跟商务会谈一样,还赞助……原白不置可否地将微信打开,看到有几个女同学刷屏回复要去,自己心里还拿不下主意。他大学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在宿舍住过几天,再加上寡言少语所以和同学间来往甚少,说起来若不是同学群的消息蹦出来,他可能都不会有和同学们聚一聚的想法。
毫不热衷于这种聚会的原白正准备假装没看到,却没想到微信上下一秒就有人提到了他的名字。
a:小甲,小乙,原白……你们几个都在b市吧我记得,一定要来啊。
原白心中一凸,这位a先生是个富二代,即使他疏于交际也记得当初对方开着跑车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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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拉帮结伙称兄道弟,心里对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大学四年都没什么交集,为什么a会想起他这样一个小透明呢?
奈何被点名的小甲和小乙他们很快都回复说会到场,原白也不好意思再假装没看到,回了一句不带什么感情色的,没什么热情但也挑不出毛病的:到。
回到家的原白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被梁晰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正准备做点什么,原白的桃花眼就从抱枕后面冒出来,“怎么办啊……”他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去什么同学会,本来跟他们也不熟……”
梁晰凛把原白抱到自己腿上,手指捏着他的脸颊,“但是你都头脑一热答应了啊……”原白板着脸怒瞪他,梁晰凛只得笑笑,“对对对,你没有头脑一热,就是抹不开面子拒绝。”原白把脑袋靠在梁晰凛的锁骨上,坚硬的骨头戳在脑门上有一点踏实的痛感,“哎,早知道当时就厚脸皮当没看到了。”
手指摸上细瘦的腰,缓缓钻进睡得皱巴巴的睡衣下摆,“大不了去打个卡就回来,过个半小时我就给你打电话说家里有事,你趁机脱身?”
“这个主意好!”原白猛地抬起头撞在梁晰凛下巴上,顶着红红的眼眶去给梁晰凛揉下巴,“疼吗?”
“唉,”梁晰凛暗暗叹了口气,跟个小孩子似的真让人稀罕,“我还想问你疼不疼呢,既然不疼……”手指顺着脊梁往下摸索,在尾椎骨上轻轻一挠,“你应该给出了好主意,还要负责打电话的我一点报酬吧?”
“啊你怎么能这么……”原白的尾音软趴趴的,臀肉被梁晰凛抓在手里揉捏,越来越重且越来越色情的手法让原白身下一湿,后穴开始被频频试探,粗糙的指腹在穴口反复摸索。原白在梁晰凛怀中蹭了蹭发烫的脸,低声喃喃:“今天,操前面好不好……”
梁晰凛下腹一紧,面上的淡定表情险些绷不住,手指探向前面,摸到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低声笑,“想要了?我以为就光我一个人想。”
得了便宜还卖乖……原白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湿哒哒的花穴隔着布料在他膝盖上磨蹭,“你到底”
梁晰凛站起身将原白抱进怀里,托着他的臀肉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走路带风地冲进了卧室。原白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补充道:“我后天还要出去,你唔……”
被封住嘴唇的原白被放倒在床上,双腿自然地缠在对方腰间不放开,脚后跟还在梁晰凛的窄腰上挑逗,完全没有敛的姿态。
梁晰凛跪在床上,将睡衣扔到一边,露出结实的肌肉,若是从背面看恐怕还能看到他背上一道一道的红色抓痕。“放心,明天让你睡一整天。”衣衫凌乱中,原白的双乳裸露在外,顶端粉红色的奶头颤颤地迎着微凉的空气站立起来,梁晰凛俯身向下将其中一个叼在嘴里,大力吮吸之下,原白情不自禁地紧双腿。
花穴被熟悉的巨物戳刺,原白半睁着水光闪烁的双眼,“轻一点……”
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梁晰凛十分诚恳地阐释了什么叫阳奉阴违,在原白低哑婉转的哭声中努力地重一点,再重一点。
原白掐着点踏入了包厢,包厢里此时还没有上菜,男士们抽着烟,让空气中弥漫着乌烟瘴气的灰色。原白虽然和他们不熟,但是名字都记得清楚,可惜他们这几年变化有些大,有人居然在短短三年间就秃了头……原谅他认不出来。
原白尴尬地和他们点头问好,虽然表情依旧是那么冷淡。
a先生见人齐了,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准备上菜,自己一反常态地没有坐在高位,反倒是跑到了原白身边施施然落座。原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在得到一个微笑回应后心中的不安没有消散,不过反正只是吃一顿饭而已,过半个小时就可以走了。
可是他没想到,大家面对致的菜肴居然还没吃够半个小时就开始吹嘘起自己的事迹来,什么我跨行业开了个公司月入百万,什么我全款买了一辆跑车,听得原白一阵头大。这就是你们未到中年就已然谢顶的原因?
原白没什么好吹的,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甜食就坐到了一边的休闲沙发上,刚捧着一杯鲜榨橙汁喝了没有几分钟,处于被吹捧重心的a先生居然坐到了他身边。有几人想叫他回去聊天,却被他挥挥手拒绝。
“原白,好久不见啊……”
原白面上保持微笑,心中却警铃大作,微微蹙眉向旁边挪了挪屁股。a先生假装没看到他的动作,继续跟他聊天,手指却开始不老实地想要搭在原白的大腿上。
我c……原白还未成型的粗口闷在嘴里,一手抓住对方的咸猪手用力一扭,这招是和梁晰凛学的,对待a先生这种一看就不会什么拳脚功夫的十分奏效。
“今天是同学会,你赞助的,我希望你别自己搞砸了。”原白松开后,看着a先手龇牙咧嘴的捂着手心中十分不快,干脆回家算了。他刚一起身,突然听到“刺啦”一声,胸前突然一鼓,圈圈缠绕的裹胸布缓缓滑落到腰腹间。前天和昨天被反复吸吮的奶头摩擦在衬衫上瘙痒肿痛,难耐地在衣服上顶出两个尖儿。
他条件反射地坐回沙发,裹紧外套不着痕迹地看向四周,男人在吹牛,女人在攀比,都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异动。但是……他转头看到a先生眼中射出的光,迟疑着向旁边挪了一些。a先生伸出手去摸原白的奶子,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原白的胸就鼓起来了,但是方才隐约显露出来的那两点红色让他迫不及待。
原白伸手去推他的手臂,对方不小心碰倒了放在一旁的橙汁杯子,圆柱形的玻璃杯咕噜噜地滚到了铺着的地毯上,带着果粒的液体洒了他一手。幸好声音不大,没人在意,怔愣间的原白胸前突然覆上了一只手,猥亵地在他乳肉上捏了两下。
他用力钳住对方的手,手腕一转让a先生感觉到由手腕贯通到肩关节的刺痛,虽然比不上师父梁晰凛那样能瞬间扭断被人胳膊的狠厉,对付a先生这种色心不改的应该也算马马虎虎。原白回手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a先生白着脸讪讪笑着,过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啊,这义乳做的挺逼真的……”
原白松了一口气,对方显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虽然这个误会有些变态,但他现在也只能忍了。“离我远点。”
a先生甩甩自己的手,在一旁的纸巾上擦干净,假惺惺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啊原白,我就是一时好奇,我给你赔礼道歉!赔你一瓶果酒吧……”他站起身走出包间,跟经理吩咐了一声后悄悄地找来一个相熟的服务员,从他那儿拿来两颗白色的药。
他就站在门口防止原白溜走,却没想到原白已经给梁晰凛打电话了,只说让他赶紧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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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提方才发生过什么。
梁晰凛赶到时,原白正推拒着a先生殷勤递来的酒杯,他大步走到原白身边,没想到原白居然立刻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我们走吧,同学会一点意思都没有。”梁晰凛感觉到胸前软绵绵的触感,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摸到了不平整的起伏,隐约猜到了原因,“那走吧。”
a先生见快要到嘴的肥羊要跑,立马去拦,却被梁晰凛凌厉的视线瞪得定在原地,“你父亲貌似已经被拘留了,你还有闲心思跑来请客吃饭……啊?”
梁晰凛没工夫理会对方的表情变化,半抱着原白走出了包间。
原白感觉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在车上睡了一觉的他揉着眼睛被梁晰凛拉着上了楼,他靠在梁晰凛肩膀上看着他掏钥匙开门。
突然声控灯亮起,梁晰凛的余光倏地扫到白色衬衫上刺眼的黄色巴掌印,甫一打开的门板又被他下意识地带上。“嗯?”原白迷迷瞪瞪地看着梁晰凛,“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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