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沈沈
修伯特叹了口气,打开门走到飞船的舷窗前,心事重重地看着船外一闪而过的行星。
米拉才13岁,罗素一向稳重多思,修伯特相信他能处理好这段感情。倒是他,也许犯了跟米拉一样的错误,还没有成为恋人,更何况结婚。
修伯特沉思了一会儿,打开个人终端。他的卡一直是米拉在刷,修伯特点进购买记录,顺着链接进了一家内衣店。
追人,要从送合适的礼物开始。
心满意足地买了一堆东西,修伯特转身打算回房间,路过大厅的时候,听到两个医生正在喝茶闲聊。
“……是的,据说是过了16岁开始发育。这个家族的男性非常稀少,一般都会被重点培养,毕竟这种体质难得一见。”
“好可惜啊,”另一个叹息道:“怎么就灭族了呢?哺乳期从未成年开始到死亡,还是双性人,太有研究价值了!”
“你们在说什么?”修伯特走了过去。
“啊,殿下。”
“殿下!”
两个人急忙起身行礼。
修伯特示意他们随意,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什么研究价值?”
“啊是的,”凯尔紧张地推了推眼镜“我们刚刚在讨论案例,从我曾祖父留下来的笔记上看到的。”
“能仔细说说吗?”
“好的,殿下。”凯尔理了理思路,开口道:“500年前,我的祖父也是一名医生,他的笔记里记录了很多当时非常特殊的案例。”
“人类从开始开拓外星系以来,发现了许多新的物种,基因改进和融合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不知道祖父记录的这个家族融合了什么基因,他们的男性后代总是雌雄同体,并且哺乳期从未成年开始一直持续到死亡。”
“这个家族叫云氏。因为他们的族人有着惊人的美丽和奇特的体质,所以靠着联姻显赫一时。甚至当时一位身份极其高贵的将军,身边也有云氏的族人。”
凯尔尴尬地看了修伯特一眼,又继续道:“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悲剧。将军正值壮年就死在了……咳,床上。”
“将军的母亲认为是云氏的责任,于是派人报复,把整个家族都灭了。”
修伯特皱起眉“500年前,正好是我祖父在位的时候,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将军的母亲动手以后,把云氏谋害将军的证据寄了出去,然后就自杀了。”凯尔“咳咳”了两声“她的身份特殊,资料都被销毁了。民间倒是一直有各种各样的故事流传下来,我也是翻了祖父的笔记才知道真相他当时是将军母亲的私人医生。”
“身份特殊?难道跟皇室有关?”修伯特低头思索了一阵,猛然道:“我记起来了,当时的确死了一位将军,他的母亲是我祖母的妹妹,祖母晚年经常思念她。”
两位医生低着头不敢说话。
修伯特急匆匆地回了房间,径直进入皇家资料库,调出了当年的历史资料。那位夫人寄出的证据果然在列。
当年那位将军,是被云氏送给他的人亲手毒死的。那人杀了人之后,径直去了将军母亲的宅邸,干干脆脆地承认了。
原来,云氏以他的母亲为要挟,把他送给了将军。期间讨要了无数的利益,甚至还通敌叛国拷贝军队的机密文件。
他浑浑噩噩了几十年,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在很多年前,为了不拖累他自杀身亡了。
所以他杀了将军,把云氏叛国的证据全都交了出去,用一颗子弹结束了生命。
当时,云氏的姻亲大多数都是些高官政要,将军母亲当机立断,把这些证据通通寄给了这些人,然后派人去云氏的宅邸放了把火。
明明手里握着证据,她却选择亲自动手,要这些人一个不留。这是一个母亲的恨,她恨云氏,也恨当初没把云氏放在眼里的自己。
修伯特皱着眉躺倒在椅子上思索。云氏通敌叛国,是因为他们太过贪婪,帝国的皇室无法渗透,而自由联盟的总统身边却有他们的族人。
那么当时云氏被清算,自由联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侥幸逃脱的族人隐姓埋名在一个偏僻的星球上,到底有什么意图?
修伯特眯起了眼,他怎么能忘了,海蓝星是旅游星区,又临近第二军团的基地,如果从事间谍活动,还有哪个星球能比得上这里合适呢?
那么槿呢?修伯特觉得胃里像火烧一样,他会是知情者吗?云氏少见的男性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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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为间谍培养的吗?
“来人!”他高喊了一声。
近卫官立刻敲门进来了“殿下?”
“我要休息一下,晚饭不用叫我,任何事情都不许打扰。”
“是。”近卫官恭敬地带上了门。
修伯特冷着脸接通了罗素的电讯“罗素。”
“怎么了,修伯特?”罗素怀特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短短的金色卷发,浅蓝色的瞳孔,在军队两年了依旧白的像瓷器。
“你现在在第二军区吗?”
“在,最近没有训练任务,比较清闲。”
“借我队人。”
“去哪?”
“海蓝星。”
“你去海蓝星了?离第二星区很近啊,两个小时就能到。要做什么?”罗素眨眨眼:“我有个表叔在海蓝星区任职,需要他配合吗?”
“谢了。暂时不需要,罗素,记得保密。”
“好的好的。”罗素两指并起举到眉前“海蓝星见!”
修伯特想了想,还是给卢卡斯发了条信息,让他在镇上找栋能落脚的房子。
做完这一切,已经晚上7点了。修伯特心事重重地躺上了床。
第8章反抗
修伯特走后,槿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叫了起来。
艾拉带着一群女仆进来,等他洗漱完毕,给他换上了一条抹胸浅绿色曳地长裙,裙摆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宝石,被两个女仆双手托着。一头黑发也被编好了盘在头顶,露出修长的脖领。
槿不自在地托了托女士胸衣,打着呵欠问“为什么要穿裙子?”
“今天有客人来访。”艾拉板着脸回答。
槿揉揉眼睛:“我不想穿。”
“这是夫人的吩咐。”艾拉手下用力,把一颗紫水晶耳钻戴在他耳朵上。
槿晃了晃脑袋,避开她的手,直直盯着她说:“我不是女孩,为什么要穿裙子?”
艾拉涨红了脸,重复道:“这是夫人的吩咐。”
槿一下子站了起来,艾拉猛然往后一退,这才反正过来这平日里看起来柔顺可欺的少爷实际上比她还高一头,他不高兴的时候,也会拧着眉,用那双湖水般的眼睛瞪人。
“怎么了?”云夫人这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艾拉忙曲身行礼,先发制人道:“夫人,少爷不肯穿这件衣服。”
云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槿,冷漠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是女人,不想穿裙子。”槿说。
云夫人坐了下来,淡淡道:“我们云家没有男女之分,分也分不清楚。”
“我不想穿。”槿固执地强调。
云夫人不耐烦地扶了扶发髻“那就给他换一身,艾拉。”
于是女仆们又忙着重新调整一遍少爷的着装打扮。
白衬衫,贴身的黑色长裤和长靴,只在腰间装饰着坠着蓝宝石的分股细绳腰带。编好的发辫也重新拆开,全部向后束成干练的马尾。
槿本身就长得有些雌雄莫辩,再加上发育完美的身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孩。
云夫人讽刺一笑,穿不穿裙装,根本没什么区别。
“一会儿要见的客人很重要。”云夫人冷着脸说:“不能出半点差错。客人问什么你答什么,叫你做什么都要做。”
槿点头。
云夫人冷哼一声:“把这个吃了。如果表现的好了,客人会带你走。”
“去哪?”槿接过她手里白色丸子,楞楞地问。
“奎地,海蓝星的首都。”云夫人使了个眼色,艾拉上前一步,拿起槿手里的药丸喂进他嘴里。
槿摇着头躲开她的手,硬声道:“我不想去。”
“这由不得你。”云夫人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夺过艾拉手里的药丸,一脸狰狞地捏着他的下巴亲手把药塞了进去。
槿无措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动用了元素之力,快速分解了嘴里的丸子。
云夫人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这是什么?”槿舔舔唇。
“极乐丸。”云夫人淡淡道:“是家族秘药,外面没有解药的。我知道你心大,一直想走,可是咱们家的人,没有流落在外面的。这药一个月发作一次,没有解药,你就得活活痒死,一百个男人都没用。”
槿震惊地看着她,咬着唇问:“祖母,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云氏为家族办事的,容不得一丝差错。今晚这个客人,你好好伺候,他能把你带走当然好。如果他对你不满意,今晚药发作了,祖母可不会给你解药。”云夫人施施然站起身,又吩咐道:“艾拉,他那个调教的东西里藏着些助兴的药粉。我是知道槿的,他不尝了苦头,永远不会老实听话。”
云夫人带着一群女仆走了。槿如坠冰窟,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低声问:“艾拉,兰姐姐还有之前的姐姐们。她们是不是都一样吃了这种药丸?”
“不,”艾拉露出个笑:“她们吃的药比不上少爷您。夫人说了,您在家里看着是最温顺的,实际上比谁都倔,所以得用最烈的药。包括您日常功课里的药水,里面都有少量的药粉呢。”
槿打了个寒战“最烈?”
艾拉拿出那个圆球在他眼前晃了晃“少爷您未经人事,估计连这药效都没听懂。没关系,让艾拉教教您什么叫痒。”
她摆弄了一会儿那个圆球。槿只觉得后`穴里那个粗长的东西突然流出了一些液体,肠壁一碰到药水,立马紧紧一缩。
“啊!”槿惊呼一声从凳子上跌了下去,后`穴里突然奇痒无比,他几乎疯了般夹紧了原本就埋在里面的东西。然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肠道吸了更多的药水,逼得他眼泪立马落了下来。
“好痒,啊……”他解开腰带,把手指插进去抓挠,然而那东西埋得深,手指根本够不到。
槿一手抬起自己的腿,三根手指伸下去狠狠地抽`插着后`穴,透明的液体飞溅,然而根本不够,里面的痒意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把头抵在地板上哭叫着呻吟,发带早被蹭开了,一头长发尽数汗湿。终于手指碰到了粗长的棍子,他立马握住了发狠地往里插,姿势像是发情期的野兽,淫`荡又可怜。
艾拉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样少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叫痒?晚上您去伺候客人,一定要记住让他往您痒的地方用力插。”
槿听到她的声音,喘着粗气抬头看她,突然一咬牙,艾拉只觉得后脑一阵风袭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瓶轻轻地被风托住落在地板上,槿咬着唇爬过去,把艾拉手里的圆球夺了过来。
那上面果然有毒药也有解药,槿把棍子塞回去按下解药键,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抚慰了抽搐的肠壁。
他仰面躺在地板上,慢慢地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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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槿委屈地喊了一声“哥哥。”
然而这是白天,修伯特从来只在夜晚到来。
槿擦擦眼泪,把东西从后`穴抽出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楼洗漱。
他在浴缸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盯着窗户随手一挥,浴缸里的水拧成了一股,源源不断地撞击那扇窗。窗户发出一阵晃动声,然而接着银光一闪,那条水柱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槿挫败地咬唇。
他打伤了艾拉,最后还是穿着那条裙子被关在了屋子里,连午饭也没了。
艾拉揉着后脑,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您也就欺负我们女仆了,有本事穿过防护罩逃走啊。”
槿不理她,揉揉胸口坐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外。
艾拉冷哼一声“您不会是在等谁吧?”
槿依旧没回答,艾拉自讨没趣地翻了个白眼,低头忙自己的活,对槿那边咕噜咕噜得饥饿声完全视而不见。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客人来了。
槿通过窗户往下看,石堡外停着几辆线条流畅的悬浮车,一个中年男子挺着肚子从车上下来,身边围着一群保镖。
那些人穿着西装,身上却戴着法师勋章,槿的心猛然一沉,往后一仰,躲过了一个法师探查的视线。
他饿得几乎没有力气,胸口也胀痛得令人无法忍耐,艾拉又一直守着他。
槿看了一眼依旧挂在天边的太阳,修伯特最近来的早了一些,但也是过了晚上8点。
他默默地握紧了拳,眼神一片坚毅。
“咚咚咚!”女仆敲响了门“艾拉姐姐,七点了,客人到了,夫人吩咐让少爷去见客。”
“好的。”艾拉面露喜色,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去开门。
槿眼睛一亮,快速地拿起针,伸出左手腕,对着动脉用力一划。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艾拉回头,慢慢惊恐地张开嘴尖叫,针缓缓落在洁白的手腕上“啪!”
槿的右手被人狠狠打偏。
“啊”艾拉的尖叫此时发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修伯特压抑着怒气,握住槿的手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然而后者却在震惊以后露出了一个惊喜的微笑。
“哥哥。”他扑上去搂住修伯特,滚烫的泪珠洒在他的胸膛上。
艾拉尖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少爷要跟人私奔了!”
修伯特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抱着槿从窗台一跃而下。
第9章私奔
两三分钟后,到达云氏的法师们倾巢而出,带着云夫人提供的槿的身边物品全城搜索。
搜寻法术耗能力,他们一替一个地沿途追踪槿的下落,先是从窗台下找到了一双鞋,接着在不远的房顶上找到了那条华贵的裙子。
法师们面面相觑,回报道“对方一定也是法师,了解怎样摆脱追踪。”
“继续下去。”海蓝星区事务官扎克怀特不甘心地命令“我已经封锁了整个镇子,他们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和我抢人!”
“是!”法师们只得继续追踪。
而另一边,修伯特正抱着槿坐在教堂旁的一棵树上。他们一路跑过来,先是丢了槿的鞋子,接着是裙子,饰品,最后是内衣,足够那些法师们找一阵的了。
修伯特用自己的浴衣包裹住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们俩停在这里绝不是跑不动了,而是槿哭着说胸口涨,一刻也忍不了了。
“嗯,哥哥,用力。”槿仰着头,夹紧修伯特的腰,修长的腿笔直地伸出树冠,粉色的脚趾不时弯曲又放松。
修伯特近乎赤`裸着,有些紧张地箍着他的腰,咬着他敏感的乳首用力吮`吸。
槿脸色绯红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下子坐实在修伯特身上,满足地眯着眼。
温热的液体蹭到了修伯特的大腿上,黏黏糊糊的,修伯特下意识摸了一把,手指碰到了柔软的花瓣。
“啊。”槿轻呼一声,脸一红夹住了他的手。
“这么舒服?”修伯特轻声在他耳边问。
槿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他是真的不懂,修伯特不忍心继续欺负他,施了个清洁魔法抽回了手。
“这是谁弄的?”他轻轻抚摸着槿胸口红色的掐痕。
“艾拉,我打了她。”槿懒懒地蹭了蹭他的手“已经不疼了。”
修伯特轻哼一声,裹紧他的浴衣,从树上跳下来拐进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庭园。
这是他命卢卡斯买的宅邸,指纹录入的是他的。
进了房间第一件事,修伯特把槿送进被窝里,穿回了他的浴衣。
他果然是无法适应实体半赤`裸。
槿抓着被子露出个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哥哥,我好饿。”
“我去给你拿吃的。”
修伯特走进客厅,他下午买的东西已经到了,食物卢卡斯也都有准备。
随便拿了点面包牛奶,修伯特带着刚买的衣服进了卧室。
槿半坐起身,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好奇地看着修伯特拆包装。
“这是什么?哥哥。”
修伯特从散发着香味的盒子里取出一套柔软的浅蓝色内衣。
“咳!内衣,先穿上这个吧,看看合不合适。”
槿摸了摸胸衣,摇头说:“这个我今天刚穿过,好紧,勒得不舒服。”
“不会的,”修伯特绷着脸说:“我特意照着你的尺寸买的,应该不会紧。”
槿一下子红了脸,低声道“哥哥……给我买的吗?我以为,是,是别人的。”
修伯特摇头:“怎么可能给你穿别人的。”
槿抱住他的腰,撒娇道:“哥哥,你真好。”
修伯特摸摸他的头,帮他扣好扣子穿上睡衣“怎么样?合适吗?”
槿点头说:“好滑,没有觉得紧,但是我不太习惯穿这个。”
“白天出门一定要穿,晚上可以不用。”修伯特在他耳边道。
“嗯。”槿捂着通红的耳朵点头。
天已经黑了,修伯特打开床头灯,橙色的暖光照的屋内亮堂堂的。
他低头亲了亲槿的额头“你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槿不情愿地拉住他的手,抱在怀里藏起来似的,软声道:“不要去,有好多很厉害的法师。”
“他们发现不了我。”
“不要。”槿一翻身把他的手臂压在身下“哥哥不要去,我害怕。会被喂毒药的,很痒很痒。”
“什么毒药?”修伯特一下子冷了脸,急忙打开抽屉翻出治疗仪“怎么不早说?过来检查一下。”
槿连忙说:“没有,没有!祖母要我吃,我偷偷分解了。”
修伯特露出一丝杀意“是她?”
槿伤心地点头“她说如果不去好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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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客人,就不会给我解药,我会活活痒死。”
他说到“痒死”,显然是想起了早上的经历,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眼圈都红了。
“别怕。”修伯特摸摸他的头,把治疗仪缠在他手臂上“先检查一下。放心,她再也不能威胁你了,我保证。”
槿含着眼泪摇头:“是我太弱了,没法打破防护罩,总想着哥哥来救我。”
修伯特心里一阵悔恨,低声道:“你才接触魔法多久。你们家这么危险,我应该早点过来的。”
“哥哥来的一点也不晚。”槿说着笑了起来:“我本来还想拖延一下时间等天黑呢。谁叫哥哥总是太阳下山了才能出现,像故事里的幽灵一样。”
“幽灵也有实体吗?”修伯特作势抽回手,又被槿更用力地抱紧了,还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修伯特无奈地摇头,把治疗仪了起来“好了,没有什么大问题。明天等医生到了再详细检查一下。”
“今晚还走吗?”槿歪着头问他。
修伯特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羞红的耳边道:“不走了,明早也不走,以后去哪都带着你。”
“真的?”槿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修伯特点头。
“哥哥……哥哥,哥哥。”槿开心地爬到他身上,一叠声地喊。
修伯特微笑着“嗯?”了一声。
“我好喜欢你,哥哥。”槿捧住他的脸,动作飞快地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像是羽毛轻轻拂过跳动的心脏,两片嘴唇一触即分,修伯特却下意识地追了上去,亲了一口之后,在那微微张开的唇口轻轻咬了一口才退开。
“我也是。”他低声说。
槿捂住脸,把头缩进他脖侧,露出来的整个背都红了一片。
修伯特拉高被子,轻笑一声:“快睡吧,晚安。”
虽然说了晚安,但这时也不过八点多,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没有睡着。
“哥哥,”槿先开口说:“我睡不着,今晚不讲课了吗?”
修伯特于是起身把灯又打开了,倚在床头说:“这么好学?”
槿认真地点头:“我也想保护哥哥。”
胸中一股陌生的暖流激荡着,修伯特想说他并不需要谁来保护,但最后只是微笑着把槿拉到了书桌旁。
“今天来学魔法阵。”他近乎温柔地垂下眼,握住槿的手,一笔一笔地教他勾勒那些奇异的线条。
“法师能够跟元素建立良好的沟通后,法阵的力量才能真正展现。”
“这些线条,是法师跟元素订立的特殊契约,元素遵从法阵的召唤而来,被组合运用于不同的效果。但只有那些跟法师亲密无间的元素,才能发挥法阵数倍的力量。”
修伯特停顿了一下,感叹道:“所以,你明白全元素亲和法师的珍贵了吗?”
槿似懂非懂地点头。
“真的听懂了?”修伯特摇摇头“你一直在走神,槿。”
槿一下子涨红了脸。
“在想什么?嗯?”修伯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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