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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科高等数学
“你们真好,每天按时上下班,想怎么谈恋爱就怎么谈”
于飞拾碗筷,眼神闪烁,陶源不动声色看出了点猫腻,跟着进了厨房。
“啷个了?”
于飞皱眉,“三天小吵,五天大吵”
陶源眨巴眨巴眼睛,“花生米?”
于飞,“”
“不是,你们这种老年生活吵什么?”
于飞叹气,看了眼客厅的欧阳绘,愁着跟陶源的说,“太腻乎了”
“啥子?”
“距离太近,窒息”
陶源,“”
成,蹭一顿饭,被喂一肚子狗粮,他要回去了。
“上个月我们差点分手”
于飞开口,陶源猛的撤回来,“啥子?”
于飞洗碗,不说话了。
陶源告别的时候,看了看他于飞哥,看了很久,看到欧阳绘白眼,“你不是想蹭睡吧?”
陶源嘟嘴,“绘公子,我可把话放这儿,于飞哥可是不能被欺负的人,你要是做对不起他的事,你可能会残我跟你说”
于飞低头笑,欧阳绘看着一脸萌气的陶源发狠的样子,点头,“恩,很怕”
“哼”陶源高傲的冷哼,转身离开。
关上门,欧阳绘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于飞,咬于飞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招人爱!?”
于飞吓了一跳,拉开欧阳绘的手,“你属狗的么”
欧阳绘笑,“我属狼的”
说完,把手放进于飞衣服里,于飞皱眉,“我要备课”
“备课备一周?”
“恩”
起身,欧阳绘转身,进了书房。
于飞整个人散了一样,陷入沙发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欧阳绘的拥抱,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折磨?
于飞抬起头,看向书房的门,眼神沉寂的暗淡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人群里,人总是下意识的会去寻找什么,于飞第二次见到欧阳绘是在大阪一场人群熙攘的烟花大会上,他一身企图融入日本夏日祭氛围的合身浅色浴衣,和几个不太熟的同学挤在人群里,居然让于飞感到非常的孤单。
他抬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要寻找什么的时候,欧阳绘一身蓝色浴衣的撞入他的眼睛。
剪了头发,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颊,背对着人流,停在那里,像在等人流中的他一样。
等他走到欧阳绘面前的时候,欧阳绘握住他的手,笑,“跟我走”
‘跟我走’
这三个字,对于身在他乡的于飞来说,仿若天籁。
欧阳绘找了一个安静,却很好观看烟花的地方,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美丽的烟花在夜空中不断的盛放,不断的泯灭,最后,欧阳绘转头,吻了于飞。
如果是十几岁的于飞被欧阳绘这么亲吻,那么,无可挽回的,于飞肯定会陷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
可惜,那年,于飞二十二岁,刚结束初恋,远离他乡,品尝了失恋和许多所谓生活的幸苦。
所以于飞只是对欧阳绘摇摇头,“谢谢”
“我是为你才回的日本”过了很久,欧阳绘用日语,这么认真而温柔的对于飞说过。
那年,于飞在东京,欧阳绘家里过的新年。
说是欧阳绘的家,其实是他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组成的家庭,欧阳绘的长相遗传了他的母亲,两人站在一起,仿若一幅优美的日本画卷,在这个家里,欧阳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可爱开朗,像这个家的气氛,洋溢的幸福。
日本重视12月底的跨年,对春节是没有概念的,可是欧阳绘和他母亲在中国生活了很多年,还是被感染上一些习惯,所以,这年,于飞在欧阳绘的家里,过了春节。
初一的早晨,于飞礼貌的感谢离开,欧阳绘出门送于飞,东京正下着棉花般的白雪,清晨的地上还是没有脚印的一片平坦,两人一左一右的印下第一道脚印。
“东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繁华呢”于飞用日语,玩笑般的说道。
“啊,是么”欧阳绘轻轻的应道。
“小绘,你不用送我去车站的,这么远”于飞不好意思的开口。
欧阳绘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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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上公交,地铁,到新宿,于飞买完票,转身,对着欧阳绘开口。
“好,你回家吧”
“带我走吧”欧阳绘突然开口,盯着于飞的眸光。
那一刻,于飞对欧阳绘动了心。
他在欧阳绘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东西,伤口,一道血淋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于飞带着欧阳绘去了大阪,两人并肩坐在东海道线的新干线上,手牵在一起,看着窗外倒退而去的风景,像动漫里春日出去休学的学生一样,小声又放肆的聊天说笑,宛若孩童。
回过头来,两人已经缠绵异常的相爱,欧阳绘在东京上学,他在大阪,几个小时的车程让人难受,却每次总让于飞留有余味,在日本的那几年里,他曾无数次想象,就留在这里吧,成为一个停留的他乡客,在这里,和小绘,安静的拥有一个小家,幸好,日本至少有同性婚姻合法的城市,他和欧阳绘,不用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好啊”欧阳绘听闻于飞留在日本的建议,爽快的答应,“日本和中国我都可以,你选择就好了”
于飞低头笑,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触摸幸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让我留下我就留下”
这句话,是于飞对自己前任说过的话,当时,他刚被确定为交换生,男朋友一脸无措的看着他。
“不必了”
前任就说了这三个字,转身,和别的男人出去开房了。
那时,还甚是青春冲动的于飞闯进酒店,看着和自己相处两年的男人,不可思议的问,“你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于飞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于飞之所以这么问,大概想知道,两年的感情对于对方来说算什么吧。
对方尴尬的别过脸,爆了句粗口,沉默。
于飞转身,安静的走出了房间。
于飞以为,所谓初恋遇渣男,是异性才容易遭遇的事,毕竟,在于飞看来,两个性取向不同常人的人相遇并相爱,是多么难得事情。
那时候,于飞明白,他还很稚嫩。
几年后,于飞去东京,看着欧阳绘和其他男人躺在床上时,像成熟一般,什么也没说,关上门,转身离开。
欧阳绘在身后追出来,拉住于飞。
“我们不认识,只是玩玩而已,于飞”
于飞转头,用一双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欧阳绘,再一次,在日本最繁华的城市,东京,感到无比的孤独。
“难道专一不是所有感情里应该遵守的规则么?”于飞问欧阳绘。
欧阳绘皱着眉头,“我的心里只有你”
那次之后,欧阳绘祈求于飞的原谅,并保证自己遵守于飞的价值观,用心和身体专一的对待两人之间的感情。
于飞屈服了欧阳绘展现出来的温柔和决心,两人和好,和好了,于飞说,“我要回国”
欧阳绘什么也没说,点头,跟着于飞回了中国。
回国的于飞,奔波于寻找工作和对父母坦白,本来,于飞最先考虑的是重庆的高校,却在思考很久后,选择了上海。
此后父母的态度,让于飞相信,自己的选择没错,所有的关系,都抵不过隔阂,唯有距离,能够残存一点点美好。
欧阳绘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和他一起,也来到了上海,两个人的工作落定,生活开始慢慢安稳下来,比起在日本的分开生活,上海的同居让一开始的于飞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惬意。
可是,没过多久,于飞就感到了距离太近,而完全没有安静思考时间的苦处。
他和欧阳绘不同,欧阳绘天赋秉异,父母都是出名的大学教授,小时候在日本就读贵族双语学校,后来来了中国,也是在外语学院上学,再后来没有参加高考,就被北师大直接录取,英日语对他来说,跟玩儿似的,倒是进了东京大学,认真的学了几年法语和拉丁文。
欧阳绘有文学的感性,也有翻译学的理性,翻译的作品都不禁让人称赞。
于飞不一样,他的学历真真是靠自己努力再努力得来的,天赋搁欧阳绘跟前,不值一提。
所以于飞喜欢安静,喜欢安静的学东西,看东西,太过近距离的相处,很难有空间留给他,欧阳绘外表冷淡,腻起人来,可怕的不得了。
就在于飞露出些许厌烦和不耐的时候,欧阳绘跟于飞的学生上了床。
于飞教英语,他班上有一个传统秀气的上海男生准备去美国留学,请他补英语,于飞答应了,每周三次,晚上七点至九点。
男生每周准时来他公寓,上课下课,他和欧阳绘每次都保持了很礼貌的距离,没有让男生误会什么,于飞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男生看欧阳绘不一样的眼神。
有几次,于飞在研讨会,就让欧阳绘帮着教,直到有一天,男生在空旷的教室里,对留下来整理电脑课本的于飞说。
“老师,我和欧阳上床了,我爱上他了,你把他让给我吧”
于飞抬起头,看着男生稚嫩青涩的面容,和略微发抖的身体,感到浑身冰冷。
那就是于飞轻描淡写的对陶源说,‘我们上个月差点分手’
为什么没有分手,因为欧阳绘掐着于飞的脖子,声音发狠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冷漠,于飞!”
欧阳绘第一次表现出发怒,手上的用力让于飞几乎窒息,声音却又透着不可思议的脆弱。
“在日本,你可以一连几天都不打一通电话,你可以为了社团没有意义的活动就取消来东京的计划,你知道那时候我每天都多想你,多想你每天都在我身边,我回来就能看到你,我们在一起,不用去忍受那个根本不属于我的家庭,看着他们散发出恶心的幸福,现在呢,我们好不容易可以呆在一起了,你却总是觉得我依赖你,总是厌烦我,连有时候你看书我靠在你身上,你都觉得过分”
低下头,欧阳绘痛苦的皱眉,手上,微微的松开,突然用很轻的声音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喜欢你的学生,我只是嫉妒,嫉妒你对他都那么温柔,对我,却总是觉得不耐心,于飞,我什么都没有,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家,所以我不像你那样在乎家庭,我也没有目标,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于飞于飞,我们结婚吧,我们去日本,去美国,去哪里都可以,我们结婚,像正常的家人一样生活吧于飞”
说完,放开手,抱住了于飞。
于飞扶着自己的脖子,大声的咳嗽,感到欧阳绘压抑非常,险些疯狂的情绪,然后他失神的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正是五月,一会儿热一会冷的季节,上海的风一阵阵的吹进来,于飞闭上眼睛,抱住浑身颤抖的欧阳绘。
大概就是在那一刻,于飞知道,他和欧阳绘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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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欧阳绘表现出来的脆弱像一面镜子一样,把自己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绝望的听着欧阳绘那句,‘我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多少年以来,于飞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声。
六月中旬,林风来了上海。
林风第一次来上海,是为了工作,他们研究室最近准备和厦门大学生物工程研究学院合作一个研究项目,恰好,厦门大学这年承办了一个举足轻重的科学研讨会,林风跟着老教授,在最热的季节,来了魔都。
“喂,我来上海了”林风下了飞机,拿出手机,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于飞。
“恩”于飞应了一声。
林风对于于飞这样冷淡的态度有些手无足措,不知如何接下话,就听见于飞说道。
“你是来参加研讨会的吧,我看了住宿安排的地址,很近,一会儿我下班了就过去,你先休息一下”
林风抬头,看着上海刺眼的太阳,笑弯了嘴,“恩”
等到于飞赶过去,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于飞刚进学校,课程被安排的死死的,一周二十多节课,晚上要给学生上选修,一天下来,嗓子几乎都是废的。
所以,在林风有些焦急的等待见面时,于飞哑着嗓子,一句话蹦不出来,拍了林风的肩,算是问好了。
林风皱眉,“感冒?”
于飞摇头,勉强开口,“嗓子废了”
林风点头,拉着于飞,去了药店。
“我晚饭都没吃的”买完药,于飞含着西瓜霜,林风委屈的开口。
于飞斜视,这次这么大的研讨会,能缺了清华高材生的伙食,点头,带着林风去了夜市。
酒酿圆子、臭豆腐、白切羊肉、小笼包、白斩鸡、还点了一大盘烧烤,林风才点点头,看着于飞,“你有什么想吃的?”
于飞摇头,摸喉咙,觉得林风好久不见,跟陶源似的,猪。
上臭豆腐的时候,于飞手机响了,是欧阳绘,于飞正打算艰难的接电话,林风抢了手机过去。
“不好意思,于飞现在有事,等忙完了他再回你电话”
“你是谁?”欧阳绘问。
林风想了想,“他朋友”
说完,挂了电话。
林风把手机放在一边,插了一块臭臭的豆腐喂于飞,“来来来,试试能不能以臭攻毒”
于飞张开嘴,在嘴里回味臭豆腐的香味,臭豆腐这种东西,欧阳绘口淡,是打死都不吃的,于飞看着饿了的林风,吃的大口,还往碗里放了一大勺红色的辣椒,吃的极其满足。
“好吃”林风开口,接着上了小笼包,林风心急,被烫嘴了。
“你是不是傻”于飞哭笑不得,林风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林风伸出舌头,跟只狗狗似的降温,看着于飞拿过一个纸板给小笼包扇凉,饿的迫不及待。
“啊,好吃”林风再次感叹。
几分钟,菜就上齐了,可能是被林风的食欲感染了,吃过晚饭的于飞也突然觉得很饿,一盘白切羊肉,差点不够吃。
“好吃!”
整个过程,林风就会说这两个字,于飞咬着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风,“你语文没学啊,没有其他形容词了么”
林风耸肩,吃了两口酒酿圆子,看着烧烤还在烤架上,一脸焦急。
于飞低头,笑了。
于飞在日本这么久,口味还是被影响淡了一些,吃烧烤觉得有点辣,林风却完全没感觉,这样,林风突然对于飞不满意。
“哪个重庆人这么不能吃辣”
于飞撇嘴,“重庆也有不吃辣的好么”
林风冷哼,“那也算重庆人”
于飞别过头,“我嗓子这不是废了么”
“借口”林风毫不犹豫的拆穿于飞。
吃饱了,林风翘着二郎腿,看着熙熙攘攘的夜市,站起来,用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挥手,“走,吃刨冰去”
于飞,“”
吃刨冰,林风排队,于飞站在一旁,看林风排队,前前后后,要么是两个小女生,要么是对小情侣,林风又高,站在里面,有些扎眼。
“我看你冰的就算了,可是你肯定想吃,我喂你一口吧”林风端着碗好看的草莓刨冰,对着于飞,嬉笑的开口。
于飞撇嘴,哑着声音,“不想吃”
林风却嘿嘿嘿的笑,喂到了嘴边,于飞眼神闪烁,下意识的觉得两个男人这样有些微妙,却还是张口吃了下去。
“恩,就一口,不然明天你嗓子真废了”
两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在夏日马上就要盛装出席的日子里,压马路。
于飞安安静静地看着林风一口一口的吃掉草莓刨冰,颇为满足的拍肚子,嘴里说着最近研究项目的专业话。
走了一会儿,林风突然对着于飞说,“今晚儿去我那睡?我一人一屋”
于飞摇头,“明天,有课”
林风叹气,学着陶源傻儿吧唧的嘟嘴,“是急着回去和那谁亲热吧”
于飞眼神闪烁,摇头。
林风哼了一声,“行,明天我估计要开会,晚饭肯定要被拉去陪坐”
于飞点头。
林风失望的看着于飞,“我的意思是,今夜不彻夜畅谈,明天是没有时间说话的”
于飞愣住,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喉咙,林风哦了一声,“明白了,你回去吧,记得吃买的消炎药”
分开,林风站在原地,看着于飞上公交车,很是不舍的看着公交车离开。
林风还不知道于飞跟家里春节摊牌了,以为于飞选择上海是因为欧阳绘,所以忍不住有些气结,他想起方才那个男人在电话里的口气,林风冷哼,从包里拿出烟,忍了很久一样,点了一支。
临近期末,学生在备考,老师在狂欢,厦大因为这次研讨会热闹非凡,学生会主要干事都被通知留校半个月搞后勤服务,林风的资历论不上研讨会的主角,也乐的轻松,专注在他工作室的合作研究项目上,没几天,就和生物工程研究院的几个老老少少称兄道弟了,恰好,一位年轻的教授在同大挂职,林风就好奇的问对方认识于飞不。
“啊,那个外语学院的,认识,一表人才,满肚子墨水呢”
林风傲娇的点头,“我兄弟”
年轻教授看着林风突然表现出来的傻样点点头,“那都是重庆的?”
点头,林风差点摇尾巴。
这么着,林风突然特别想见于飞,他拿起手机,背着自家教授,遛到阳台,给于飞打电话。
“喂”
于飞的声音,听起来好了一些,是林风记忆中的音调了。
“今晚教授们开会,没通知我,一会儿出来吃饭?”
于飞却沉默,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风皱眉的时候,于飞才幽幽的说,“好”
嘿嘿,林风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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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天气开始发热,上海作为火炉城市之一,没有让人失望,林风在忙碌了两周多后,看着老教授们正式在中科院领导的带领下,开始热火朝天的科学研讨高峰期,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度过几天难得的清闲,等着教授挥手,回师帝都。
恰好,于飞结束了课程,广大学子们正式进入忙碌的考试期。
“今天,去喝酒吧”
林风约饭的时候,于飞在电话那头,突然说,林风摸摸鼻子,“恩,好啊,你有熟悉的好酒馆么,最好小菜也很好吃的那种”
“恩,有”
还是八点钟,于飞出现在林风的视野里,林风歪着头,盯着于飞,冷声又戏谑的问,“你不会是被管的死死的那种吧,几点出门,几点回家那种”
于飞扯出一抹笑,“李晗不管你?”
林风别头,“管不了”
于飞摇头,“我信你”
去了一家很热闹的酒馆,三楼,全是落地窗,可以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于飞预约了一个小包间,所谓包间,就是一个竹帘子隔开,于飞点酒,林风点菜,点完了,林风皱眉,“我记得你酒量不好”
于飞突然比了个小树杈,“日本练出来了”
林风漠视,“净出国学坏的”
于飞笑,“你在国内学啥好的了”说完,牵起林风的手指,放在鼻下,“一股烟味儿”
林风在于飞面前还是忍耐的不抽烟,这会儿被揭穿了,尴尬的抓头,“都是生活的错”
于飞看着林风,“压力大?”
林风想了想,“还行吧”
这会儿,上了酒,两人空着肚子,干了半杯,才催老板上菜。
喝酒,吃菜,聊着不着边际,又聊着平淡如水的天,林风感觉到于飞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笑着笑着,于飞的神情仿佛要哭一样,喝到微醉的时候,林风阻止于飞点酒。
“回去,酒不喝了,不回去,就再喝点”
于飞外套,捧着脸,“啥子意思?”
林风冷下脸,“我不想看到欧阳绘”
于飞本来的笑容尴尬的呆滞,林风眼里的冰冷不是玩笑,那一刻,于飞眼神失去焦距,心绪一下子涌上很多让他难受的东西,他抬手,叫了酒。
两人都没有醉酒的习惯,从小两人理性压抑惯了,都没有放纵的意识。
出酒馆,走在依旧热闹的街道上,两人也只是觉得脑袋发晕,却意识清醒的往林风的住处走去。
路上,林风甚至摇摇晃晃的去买了两只冰淇淋,还争着吃于飞的蛋筒。
回到酒店,林风就碰到刚好回来的自家教授,吓的一个激灵,站直立正,就差进军礼了。
老教授看了眼林风,又看了眼旁边迷迷糊糊的于飞,闻着两人身上的酒气,老教授挥手,“回屋睡觉”
林风弯腰点头,挽住于飞,上电梯,往房间里走。
等关上门,于飞迷迷糊糊摸进厕所小便的时候,林风才点点头,回过神,放轻松。
于飞出来,四目相对,转身,于飞倒在了林风的床上,林风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嫌弃的进浴室,走到门口,看着躺床上的于飞。
“要不要洗澡?”
于飞不答。
林风又问,“要不要洗澡啊?”
于飞躺在床上,勉强的抬起头,“你是要一起洗么?”
林风听言,猥琐的一笑,“你要是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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