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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界夜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凉凉
“呀……嗯哼……”
男人并不满足于普通的抽送,不时将少年的腰肢抬到悬空,一面吮吸着他又有些溢出的奶水,一面疯狂的耸动起来。肉棒频频攻入红肿的花瓣间,小腹又轻擦着少年硬挺的嫩茎,这种非同寻常的奇异性爱让林展权分外兴奋。如此相缠之下,少年的奶水很快被林展权吸干,乳首却肿胀得愈发厉害。
而在他弄的同时,少年曼妙诱人的肉体不断颤动着、起伏着,顺从林展权的动作扭动和磨蹭着,阵阵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更让林展权满意的是,每当他肆意吮吸哑仔的胸部时,他软嫩的肉穴便会连连痉挛起来,后穴也在颤动中缩。
“呜呜……啊嗯……呜……”
“呀……啊……”
两人缠绵着到达高潮的瞬间,少年不由在极乐中落下泪水。轻喘一声后,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失神的双眸中盈满雾气,呆愣愣地望着上方的男人。
“又掉眼泪,像个小孩子。”
满足后的林展权仍然插在那具令他无比享受的身躯中,他缓缓地抽出阴茎,俯身吻去少年眼角的泪痕。很快,他便发现原先已被他吸干奶水的胸部,竟然在少年泄身后又淌出了几缕汁液。
“乖乖睡,睡醒了去吃东西。”林展权摸摸他的脸颊,轻笑道:“宝宝都没生就先出奶,想提前给我喝呀?”
第三十八章
当日晚些时候,林展权将睡得脸颊绯红的哑仔唤醒,抱他起床喝汤。
“唔……”
穿上光滑的真丝睡衣,哑仔笑眯眯地摸着大朵大朵的花卉图案。知道他最爱艳丽,林展权便让阿媚专程买鲜亮多的衣衫,而眼见少年如此开心,男人自然也心情大好。
当然,大好的心情碰上喂汤喂饭这种事,多多少少要加上一些甜蜜的纠结。
maria做仆佣已有十几年,手艺并不差,一锅鲜香扑鼻的鸡汤里放了桂圆、红枣、枸杞和参片,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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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乌鸡汤多了几丝甘甜混杂清苦的气息,就连林展权也觉得生出些食欲。但与常人的感觉相反,哑仔正对着送到嘴边的勺子嘟起嘴来。他的目光紧盯着炖烂的肉块和一小粒枸杞,似乎很害怕男人会将它们塞进自己口中,不多时便抬头可怜兮兮地望向对方。
“呜嗯……”
发出讨饶的轻哼声,哑仔用下巴蹭了蹭他拿着汤碗的手背,想引诱男人抚摸他的脸颊。
林展权神色严肃,用膝盖撞了下他的小腿,沉声道:“不许发嗲,之前答应我什么?”
“呜呜。”
惨被发现内心期待的哑仔低下头去,凑到勺子边嗅了嗅,探出小舌沾一下。自然,味道非但不奇怪,反而还挺美味的,只是他还觉得很饱……
僵持间,林展权忽然放下碗,在哑仔惊喜的眼神中,把勺子放进汤里去。
“咿……”
少年支在桌前的双手合拢,小幅度地轻拍几下,开心的神色溢于言表。
然而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定住了,林展权并没有要放弃喂汤的意思,且随即又从汤里捞上一块肉。
现在勺中有两块肉,比刚才还多。
见状,哑仔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一个劲地摇头。
“摇头也没用。”林展权伸手捏了捏他鼻尖:“再耍赖,就给我把整锅汤连渣都一起喝掉。”
“呜啊……”
既然无法蒙混过关,哑仔也只得乖乖张开嘴,将鸡肉与去核的红枣、枸杞等一起嚼烂。
看着怀中人一脸委屈地舔嘴,林展权不禁倍感无奈,低头询道:“喝碗乌鸡汤而已,又不是喂你吃药。这么瘦瘦小小,以后要是有了宝宝怎么办,自己都不吃饭,肚子里那个怎么吃得饱?”
“嗯……唔……”
少年似乎有其他意见,当即摇了摇头,往林展权怀中一坐,之后把脸埋进他怀里。
林展权又舀了一勺汤,送到他面前:“乖啦,再吃一口。”
哑仔立刻摇头:“嗯……唔……”
林展权揉了揉眉心,道:“这样,汤不喝可以,一块肉给我吃掉。”
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神色,少年半晌才道:“唔嗯。”
林展权看着他双唇抿来抿去,开口道:“枸杞不喜欢吃就吐出来。”
少年点点头:“嗯嗯……”
好不容易哄哑仔吃完一碗乌鸡汤,林展权已经被折腾得背上冒汗。他随意吃了两口,就把少年拎进浴室洗澡,少不了又是一番温存爱抚。
当夜哑仔缩在沙发上看八点档,彻底拒绝了林展权喂过来的晚餐。男人知道下午塞进一碗乌鸡汤已是少有,也不来和他斗智斗勇,揽着少年看了会电视便睡了。
第二日清晨,林展权是被对方蹭醒的。
因为穿着睡袍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像平日一样裸身相拥而眠。一早,林展权便觉得周身发紧、皮肉也仿佛蹭着什么一般痒酥酥的,睁眼来看才知道哑仔爬进了他的睡袍里。
“嗯嗯……嗯……”
衣衫并未系紧,但对于林展权本人来说算得宽敞的空间,再加上一个哑仔就要狭窄很多。少年掀开他衣衫的下摆往里钻,努力通过了腰部最细的部分,臀部却被卡住了。于是,此时两人便以极其情色的上下姿势紧紧相贴。
“呼……嗯……”
身形太过娇小的缘故,哑仔足足挣扎了四五分钟,还只能趴在男人的胸腹部位轻喘吁吁。林展权见状立时笑了起来,伸手揉揉钻出来的小脑袋:“傻猪猪。”
稍稍扯松系带,他将少年往上推了几分。
很快,林展权的双唇便含住哑仔娇嫩绵软的乳肉,温热湿滑的舌尖缠绕住肿胀的肉粒,细细吮着他小巧的乳首。微尖的两处只需轻轻一吸,香甜浓郁的奶水便止不住地汩汩而泄,少年也即刻随之发出哭泣般的娇吟声。乳孔中的奶水被男人强行吸出,带来的欢愉酥麻几近极乐,简直要将他的脑髓搅成一团。更为可怕的是,少年长期食髓知味的身躯也急于迎合甜美的快感,伴着四肢百骸的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的下体早已涌出了黏腻体液,期待着对方快些将他贯穿。
“嗯……嗯嗯……”
被欲望迷了心智,哑仔柔嫩的粉唇微张,微微颤抖着从嘴角滑出几缕银丝。林展权的一手撩起睡袍边角,探入其中按住少年挺翘弹软的臀丘,大肆抚摸搓揉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外挑逗着他变硬的乳粒,以及近日来愈发柔软的小小胸部。
虽然系带已经变松,但这不意味着空间足够大,少年仍然与男人挤在一处。滑嫩的肉体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哑仔不禁软哼连连,扭动身子小幅度地磨蹭着林展权的欲根。他的脑中除了欢爱全无其他所求,不多时便用绵软白皙的腿根夹住对方胯间硬烫的阳物,撒着娇嗲声求欢。
“嗯唔……呀……”
“乖,马上给你。”
“唔哼!”
“傻猪猪,要是吃饭和做爱一样起劲就好了。”
“……哼。”
较之平时略为粗鲁狂暴的欢情,今日两人上下交叠相拥的姿势又有不同,林展权极尽温柔地插入少年湿淋淋的后穴,将娇嫩绵软的肉壁缓缓撑开后,抵着轻擦缓磨,反复试探着能让对方到达极乐的敏感处。而哑仔只觉下体愈发热烫,更有丝丝缕缕的酥痒附于其中。有别于先前数次性爱的快感令他十分欢愉,眼前不由泛出点点白光,纤腰软臀频频颤动乱扭,努力迎合着男人缠绵的动作。
“真可爱。”
将少年笼在坚实的臂弯里,林展权轻咬了下对方泛红的耳廓,很快吻上他的双唇。
“嗯……”绵长的呻吟中饱含欢愉,哑仔享受着与林展权紧紧相贴的温存,更痴迷于交合处湿润黏腻的淫靡快感。他眨了眨盈满水雾的双眸,乖乖探出粉色的小舌,让男人得以肆意地吮吸缠吻。而林展权则在亲吻之余,也不忘伸手爱抚着少年挺立的粉茎,拨开顶端一块小小嫩皮,便按着汁水四溢的顶端搓揉套弄起来。
“呀啊”
轻叫之下,哑仔的双颊涨得通红,浑身皆颤抖不止。林展权只觉包绞着自己肉刃的嫩穴猛然夹紧,随即又是一松,接着便淌出大量淫液,连他的阴茎都一并打湿。
“男仔就是要摸这里才会爽的。”吻了吻少年泛着粉色的鼻尖,林展权笑道:“好舒服吧?夹这么紧,也更湿了。”
言罢,他的指腹愈发轻快地搓揉少年娇嫩的阴茎,在顶端连连爱抚摩擦,惹得哑仔梨花带雨一般嗲哭不止。
“嗯……嗯哼……呜……”
“再摸摸你做女仔的地方。”
“呜……呀……”
听着耳旁酥软撩人的啜泣声,林展权心中欲火也愈发燃起。一面继续搓揉着哑仔的小肉根,一面用掌心下部蹭动着花穴前端充血的肉蒂,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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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轻刮着殷红的花唇。当少年哭叫着在怀里挣动时,仿若还嫌三处刺激不够强烈一般,林展权的左臂将少年略略撑起几寸,张口再度含住了他的乳肉狠狠一吸。
“啊……嗯呀!”
娇嫩的穴口连连缩,少年浑身哆嗦着扬起面容,发烫的腰部不断颤动着。林展权则伺机一口含住了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细嫩的皮肉。
“呼……呼啊……”
无力的喘息声中,点点泪珠落在林展权的胸膛上,哑仔失神的双眸低垂,无比娇弱地瘫倒在他怀中。而少年的下身早已经湿粘一片,显然是因刚才的高潮而潮吹了。
极乐间的后穴比先前还要热烫,林展权也并未多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泄进哑仔泛着潮红的身体中。而唯一令男人觉得可惜的,便是小小两口便被他吸干的奶水。
一场缠绵的晨间情事之后,林展权搂着哑仔又睡了一觉,直到十点多才起身。
刚整理完床铺,他便接到来自阿明手机的电话。
“喂。”
“权哥!是我,耀仔呀!大事不好……阿明出事了!”
林展权眉心微蹙,阿明是他手下头马,平时办事又极为稳妥,一般不会惹下事端。但今天竟然让耀仔拿到他的手机,看来情况并不简单。
他稳稳心神,沉声道:“慢点说,把事情讲清楚。”
“嗯!”
第三十九章
事情还要从数月前说起。
阿明在屯门和元朗交界的兆康附近见到了久别六年的同窗阿兰,两人早在读书时便互生情愫,却因女方换了家庭住所而不得不依依惜别。时过境迁,阿明成了和兴胜元朗区话事人手下头马,无论车子还是住房一概不缺;而阿兰则在父亲病故后返回北面居住,与母亲艰难撑起一间士多,靠贩卖香烟糖果等杂货度日。
相遇后的两人不仅没因六年的分别感到疏离,反而极快地重燃爱意,不到半月便成为男女朋友。阿明本想让阿兰搬到元朗或荃湾区内居住,甚至替她安排了其他工作,阿兰的母亲闻言也甚为满意。但搬家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房中各种物件需要拾整理,无法仓促进行。且母女俩盘下士多的租金已交至下半年十月,为避浪钱财,阿兰与母亲商量之下准备延个几周再去元朗。
不料夜长梦多,就在决定搬家的三天前,变故陡生。
当日晚间,阿明接到阿兰母亲的电话,告知他有社团中人在店铺门前闹事。阿明闻言颇为紧张,担忧对方是潮州帮会的手下,然而一番问询之下才得知这几人都是和兴胜屯门虎地堂口的底层四九。
虽然兆康位于屯门、元朗之间,但掌控附近一带的仍是炳佬手下的虎地堂口。阿明确在帮会中任职,但元朗区内的职位并不能管到屯门的四九,更无法从电话里让这群行为出格的醉汉离开。听见阿兰强作镇定的声音,又念自己与对方同为和兴胜的人,急于为女友解围的阿明并未多想,当即领上几名兄弟驱车前往兆康。
其后的情况可想而知,双方从谈话上升至争论,再到一言不合大动干戈。阿明等人频频苦战,不仅没能让对方手,反而引来了更大一批虎地堂口的人,个个拿着刀具水管。元朗话事人林展权与屯门话事人炳佬的关系在社团中人尽皆知,几乎已是势同水火,而上回和洪胜郑伯寿宴上的一番干戈更令两人到达不共戴天的地步。如此上行下效,人多势众的虎地堂口自然要伺机打压林展权手下头马,原本人数对等的斗殴瞬间变为街头追砍,而阿兰与其母的店门也被泼上酒水大肆焚烧起来。
火光映亮小片天空,无数烟气顺势而上,阿明不敢恋战,赶忙领着女友和未来岳母奔走。大约跑了五六分钟,二人已出现体力不支的情状。阿明知晓阿兰与她母亲跟着自己只会愈发危险,便派手下人护她们先走,又在联系耀仔帮忙后将手机留给了女友。
不多时,虎地堂口的人便在大肆搜寻中找到了阿明。待林展权接到耀仔电话时,他已被炳佬的手下塞入车内带走,如今身在屯门总堂口,状况如何尚不明晰。
“权哥,炳佬和他手下那帮废柴最恨我们的人,一定会往死里整阿明,我马上带人砍过去,把他救出来!”
耀仔与阿明同期进入帮会,又同在林展权手下做事,平日来往密切,关系不亚于亲兄弟。而今听闻对方有难,又是身陷与元朗堂口龃龉颇深的屯门堂口,耀仔已然乱了分寸,大声道:“早就看那班扑街不顺眼,这次连阿明都敢动,还烧了他女友那间铺子!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呀!权哥,让我去,保证手下兄弟没有一个怕死,杀到这群扑街放人!”
林展权忖度片刻,沉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让你的人和阿明的人都别乱动。”
耀仔闻言一惊,怔怔道:“呃……好……啊?权哥你要亲自去砍人……难道是想打屯门?”
林展权平缓道:“阿明被带走已经有一个钟。按炳叔的性格,如果不是在装狠,那一定会很快就做给别人看。但这件事到现今为止都没有任何动静,说明他并不是真的想要阿明的性命。”
耀仔此时有些回过味来,询道:“所以他将阿明带走是另有所图咯?……”
林展权在电话那头微微颔首:“嗯,活人才能做我的头马,炳叔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耀仔双目一瞪,恨道:“扑街,他想拿阿明威胁我们?”
林展权轻声冷笑,道:“……威胁?他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屯门是屯门、元朗是元朗,如果炳叔认为身在屯门可以管我元朗的事,到这个时候还能什么都不做就拿半分利的话……尽管来,我奉陪。”
耀仔又开始摸不着头脑:“所以……权哥,炳佬那帮扑街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林展权点了支烟,道:“炳叔这个人心眼小又好面子,估计我平时在月会上驳他嘴、寿宴里落他脸、标爷面前顶撞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我们去荃湾做事,他一时没理由伸手也够不到地方,才想到用阿明的事报复。”
耀仔急道:“可阿明没有去砸场呀,反而是他的人……他……”
吐出一口烟雾,林展权无谓道:“事到如今,你讲阿明没去砸场也无人会信,何况还被炳叔的人抓了。当然,抓他也不过是为了折我面子,让旁人看我林展权是如何在他炳佬面前低头而已。”
林展权起身倒了杯茶,道:“不急,他不敢对阿明怎么样,顶多是点皮肉伤。明早我打电话给炳叔,以和为贵,约他出来吃讲茶。耀仔,去订酒店。”
虽然心中愤懑,耀仔也知道这是更好的解决办法,否则同帮会内相互砍杀一定会引人非议,要是惹来差佬更加糟糕。想着如今困于屯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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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他点点头,道:“权哥,我即刻去办!”
第二日早上八点,林展权致电炳佬,邀请对方吃早茶。
“阿权,你怎么有空专程打电话给我呀?”
正因为对这通电话的来意心知肚明,炳佬的话语比往日更加刻薄,态度也十分敷衍:“我还以为你赚了大钱,看不起社团里的其他叔伯啦!”
林展权怀中揽着睡成一团的哑仔,伸手摸摸他的耳廓,含笑回道:“正因为赚了些钱,才要请炳叔你吃早茶。”
炳佬亦笑了两声,开口道:“哈哈,真不凑巧!今早约了其他老友一起‘遛’狗呀,只能辛苦你多跑一趟!”
听出对方话中隐意,林展权也不气恼,只和气道:“那就改到中午。其实这顿饭也有道歉的意思,听说我的手下在兆康喝多了酒,和炳叔你的人发生点矛盾还动了手。大家都是和兴胜的人,不必闹成这样。这次就由我做东,请大家吃顿饭如何?”
“哦,有这样的事?”电话那头的炳佬假意不知,故作疑惑道:“阿权,你等等,我来问下情况。”
如此行为不仅是为了拖延,更是想令林展权面上难堪。然而炳佬并不知道,林展权正一脸悠然地爱抚着怀中人,低头看与他缠绵竞夜的哑仔悠悠转醒。
软绵绵地打了个呵欠,少年在男人怀中蹭了又蹭,露出雪白软嫩的肚皮。林展权刚欲发话要他穿好衣服,忽而想起还在与炳佬通话,只得顺手将被子向上提了提,盖住怀中人的腹部。
“嗯……”
哑仔伸出双臂等了半晌,对方始终没有动静。奇怪于男人没有如往日一样立即搂住自己,哑仔摸了摸后脑勺,抬头观察了一下,终于看见林展权手边的电话。虽然不太懂这些东西的用法,他还是能大致明白对方正在处理其他事宜,现在也并不方便陪他玩耍。
“唔……”无趣地扭过头,少年在男人的胸膛亲了一下,随即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取来了桌上放着的梳子。
林展权坐到床沿,拍拍膝盖示意少年坐上来。哑仔满脸欢喜地点点头,乖乖坐到林展权怀中,半眯着眼享受着男人替他梳发的温柔。
指尖从柔滑的发丝上蹭过,林展权温热的大掌也在一番梳整后轻轻拍抚少年的头。哑仔仰倒进他的怀中,十分依恋地蹭了蹭对方的肩窝,又仰头细细吻着男人的脖颈,更调皮地挺起腰含住喉结吮了一口。
“咳……嗯。”
林展权清清嗓子,伸手捏了一把少年的鼻尖。还未做些其他,便听炳佬那头回道:“哦,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林展权开口道:“嗯,不知炳叔你中午有没有空?”
炳佬得意地笑了几声,道:“哼,大家都知道我的性子,向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阿权,这次是你自己说的,都是同个帮会做事的人,弄到现在这样也不好看。我本来觉得无所谓,既然你执意要摆桌赔礼,那我自然不好不给面子。”
林展权看着少年似乎又有些鼓涨的乳首,缓缓道:“嗯,那就定在今天中午。”
对方回了句“到时见”后便撂下了电话。
林展权则顺势将少年抱进怀中,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我今天中午要出去,maria煮了饭,你乖乖吃一点。晚上回来陪你,嗯?”
第四十章
虽然早茶改作了午餐,可道上的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林展权此行的目的,更对这回“吃讲茶”的结果颇为好奇。“吃讲茶”一说流传甚久,早年多用于市井之间,指的是发生矛盾的双方到茶馆请旁人帮忙断明是非。而放至帮会、社团一层,则更多是指头面人物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早在清末到民国时期,四川袍哥、上海青帮等大陆有名的黑社会团体已习惯于将茶楼、茶馆等作为堂口,下至街坊邻里、上至各大势力,若有争执都会选择这类场所作为仲裁机构,而本该处理纠纷的警署、法院等反而毫无作用。白驹过隙,曾经川渝、沪上帮派的集聚处已湮灭在江湖喧嚣之中,但“吃讲茶”的习惯却因港岛洪门勇义堂主黑骨红号召三合会众人“以和为贵”而愈发风行起来,成为一种别有特色的常态化处理冲突的方式。其间更演化出种种不成文的规矩,譬如双方达成一致,则各自饮下讲和茶水,并分付此宴用;一方选择退让,则斟茶请对方应下,并主动包付全款。自然,若双方谈崩便互不受茶,出门重新打过。此回林展权在电话中对炳佬讲的是“请他饮茶”,一个“请”字,自有退让之意。对于近年来愈发看中自身资历与道上脸面的炳佬来说,在旁人面前耀武扬威,尤其是在平日惯常与他针锋相对的林展权面前耀武扬威,狠狠杀其锐气,正合他的心意。但于林展权而言,腥风血雨间凭砍杀争夺荣光的时代已经结束,叔伯辈能赶上“暴力解决一切”的,自然可以肆意享受最后几丝余晖。但如今港岛各色势力龙盘虎踞,更多事还是要靠金钱手段去和平解决,至于有没有脸面、需不需要低头,都是后话。除去阿明这回不够谨慎而中伏的前提,单看敬一杯茶、道一声歉就能换回手下头马,林展权觉得自己并不算亏。去往酒楼的路上,他甚至对耀仔玩笑道:“炳叔还算给面子。换作他的头马跑到元朗,我一定让人立刻做掉,又怎会等他过来请饮茶再捞人?”耀仔愣了愣,惊讶道:“呃……做掉?权哥,你不是说一笔写不出两个义吗?”话毕,他又匆忙道:“当然啦!我没觉得权哥你有讲错,炳佬这条老屎忽,手下都是一帮废柴,还敢对我们的人下手,活该被砍到扑街!”“是呀。”林展权点了支烟,轻声道:“之前呢,大家都是和兴胜话事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情于理不好闹得太难看,那就只能一笔写不出两个义字。可以后就不同了……”言谈间,车已临近耀仔预约好的酒楼,林展权便停了“两个义”的话头,转而对他道:“先去看下包厢准备的如何,我打个电话。”“ok,权哥。”交代完一些事宜,林展权挂断电话走回包厢。此时已是正午,距双方相约的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但炳佬一行丝毫不见踪影。耀仔斜倚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上,神色紧张的酒店服务生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捧了菜单,等着对方点菜。“先生,要不要先上……”“上你老母!没看到外面鬼影都没一只呀?”“sorry,那……那先看酒水好了,先生要红酒还是白酒?”“酒你老母!人都没来一个,我自己开给自己饮?”“sorry……”话音方落,林展权抬头对服务生道:“菜单拿过来。客人还没到,你先下去,点菜的时候会喊你。”“是,先生!”闻言,酒店服务生松了一大口气,立即将菜单奉上,随即飞快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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