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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界夜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凉凉
哑仔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绵软的身躯依偎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林展权含笑摸了摸他光滑的背,轻柔地抚上少年白皙的脸颊,在他光裸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红色的印记。哑仔的手微动了动,水汪汪的眸子缓缓睁开,显然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乖巧甜美的睡颜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林展权合上眼,假意装出好梦未醒的模样。少年支起双臂,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凑到男人胸前吻了一口。柔软的唇瓣顺着林展权隆起的肌肉线条上移,阵阵酥麻痒意随着少年的亲昵举动一路爬至男人颈间。
“嗯……”
凑到林展权耳旁轻声哼叫着,哑仔试图唤他起来。但男人没有如往日一样起身抱住他亲热,反而侧过头继续睡觉。
少年嗲声撒了会娇,见林展权仍然没有苏醒的意思,嘟着嘴在他身上蹭了蹭。纤软的左臂缓缓缠上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势滑入自己纤长双腿的缝隙之间,握住粉白小巧的嫩茎上下套弄。他痴迷地轻嗅着林展权身上的气味,一边张口舔弄着他的胸膛,一边搓揉着自己嫩红色的龟头前端,不多时,淌出的粘液就沾湿了他的手心。
抚摸阴茎的快感不仅没有平息少年的欲望,反而让他敏感淫荡的雌穴也涌出了花蜜。哑仔羞红了脸,挺身去看林展权的反应,见对方没有发觉他在自慰,便偷偷牵过那只宽厚的大掌,双腿微张着迎上前去夹住。
“唔……嗯……嗯哼……”
昨夜被林展权狠狠舔舐、吮吸和弄过的小穴还很敏感,磨蹭挤压时被男人粗糙的指节刮到肿胀的花瓣,少年立刻浑身颤抖着,从娇嫩蕊心的深处涌出晶亮又黏腻的蜜水。很快,少年承受不了被指奸的快感,再一次将头埋进林展权怀里。他的双唇与男人的皮肉紧紧相贴,努力压低自己难耐的哼鸣声。绵软的小手紧紧缠住男人的手指,领着它在嫩软湿润的花瓣间穿梭摩擦,不时抠弄顶端那粒涨成水红色的嫩蒂。
“呜……嗯唔……嗯……”
沉浸在性欲中的少年不知道林展权已经睁开眼,含笑看着他骚媚入骨的神情。男人享受着手掌在少年腿间磨蹭的感觉,绵软的皮肉和湿润的花蕊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而食指指节被少年的嫩壁挤压着,甜蜜的汁水不时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带来黏腻淫靡的触感。
几分钟后,哑仔已情动难耐。他舔着唇钻进被窝里,扭腰摆臀地用娇嫩的花穴吞入林展权的两根手指,男人带着薄茧的粗糙皮肤磨得他手软脚软,很快喘息着跪倒在床。少年满足地发出低低的轻哼声,连林展权主动抽送手指挤按他的小穴都没有发觉。
很快,哑仔就被男人技巧性的抚慰亵玩至泄身。他整个人颤抖着,娇嫩的身体猛然绷紧,腿间滴出少许半透明的粘液。
不等哑仔从高潮中回过神,林展权已经将他的双腿往后抬起,露出不停滴下花蜜的雌穴。男人张口含住了他的两片嫩瓣,舌尖侵入狭小的肉缝,在香喷喷的内壁间轻轻搅动起来。少年的哼叫声立刻拔高,哭闹着扭动挺翘的臀肉。
“……不要叫,给我含进去。”林展权咬了咬他不停痉挛的腿根,将勃起的阴茎缓缓抵入少年殷红的小嘴。哑仔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珠,努力舔吸着紫红色的龟头,用舌尖在肉冠上轻柔勾缠。
“被我舔穴是不是特别舒服。”林展权抚摸着哑仔的身体,手臂撑住他不断发颤的纤细腰肢。少年轻声哼唧着,双腿越张越开,享受着男人灵巧的舌在自己体内滑动的无上快感。他甚至忍不住先潮吹了一次,喷溅出的体液打湿了男人的睡衣。
“呼……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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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少年瘫软下去,林展权的阴茎也从他嫩软的小嘴中滑出。
林展权下意识地舔了舔哑仔泄身后的小穴,黏腻湿润的汁水入口有些发甜的涩。
“趴好,我要插你后面。”
“……嗯……”
男人将全然勃起的硬烫阳物抵在少年的后穴轻轻摩擦,不停撩拨着他交合的欲望,手指也从前面绕至腿间,轻轻搓揉着肿胀不已的肉蒂和湿滑黏腻的花瓣。林展权的大手不时把玩着哑仔娇嫩致的性器,后者浑身都泛出诱人的粉红,更笼上了一层薄汗。
哑仔的双唇微张,被林展权赐予的酥麻快感引诱着发出嗲软的娇啼。他半闭着眼,乖巧地趴在男人怀中,抬头以痴迷的神情看向他。喘息间,少年露出淫荡的销魂神情,点点香津玉唾顺着舌尖滑出口外,他雪嫩的身躯不停颤抖着,两处嫩穴流出的蜜水缓缓淌到男人的肉刃上,让那根紫黑色的阳物愈发硬挺。
林展权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哑仔狭小的肉洞,又热又滑的内壁紧紧包绞和吮吸着侵入的物体。他的手掌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阴茎抵着小口蹭了几下,随即毫不留情地挺腰插入,瞬间贯穿了娇嫩的软肉。
哑仔绵软的身躯弹动不已,扬起脖颈无声地啜泣着,泪珠顺着下巴滚滚而落。
“我插进来了。”
黏腻的水声中,少年柔若无骨的双腿不停颤抖着,整个人被林展权牢牢压在身下弄。男人黑红色的狰狞肉刃顶开重重嫩瓣,凶狠无比地插到柔嫩的蕊心,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大手将少年的腰部抬起又放下,哑仔娇小的身躯被他上下顶弄,连带雪白的臀瓣也不断颤抖扭动,被男人的卵囊撞至粉色。一根青筋暴凸的硕大肉棒在里面疯狂地进出抽送,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汁液。少年后穴酸软,连连痉挛得无法绞紧,只能任由对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得失神高潮。
林展权吻了吻哑仔泛红的脸,伸手摸他发烫的娇躯,沉声在耳旁笑道:“插得你爽不爽?等会继续射进里面,让你吃饱一点。”
“嗯……嗯……呜呜……呜……啊……”哑仔一脸娇嗲,乖巧地趴到林展权怀里,张口舔着男人的胸腹肌肉。
就在他被林展权干得欲仙欲死,浑身酥麻而敏感至极时,男人的双手忽然上滑数寸,拇指更直接按住了肿胀勃起的乳首搓揉。
哑仔无声地尖叫起来,花穴里的肉蒂涨涨地跳动着,再一次被男人干到潮吹。一股湿粘的半透明浊液瞬间从体内喷出,少年腿根连连抽搐,臀间立时狼藉一片。
“夹得这么厉害,看来你很喜欢被人搓奶头。”
林展权没有管他胡乱挣动的下半身,笑着继续挤按揉捏哑仔胸膛上的粉色小粒,粗大的阴茎也在销魂窟里不断打圈磨蹭穴心花蕊。他猛一挺身,整根肉刃没入哑仔绵软湿滑的深处,又张口含住他的乳首大力吸咬。恶劣的弄和亵玩之下,少年早已丢盔弃甲,不仅哭叫着绷紧身子再度射,就连雌穴和被男人狂的后穴也同时迈入高潮。
“呼……呼……嗯!……嗯呜呜呜……嗯……啊……”
哑仔的后穴紧紧吮住林展权猛烈抽送的阴茎,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臀部扭动着迎合肉刃的疯狂搅动。男人抽插的动作愈发狠烈,每一次都撞至全根没入,粗壮的肉茎干得少年泪光点点,很快浑身酥麻地软倒在他怀中。
林展权搂着娇嫩的身躯又干了数十下,才插到深处内射。哑仔的舌尖在唇外微微颤动,露出淫荡又满足的表情,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好了,我要走了。”林展权伸手拍拍他的头顶,从甜蜜的温柔乡里挣脱出来:“一大早就勾引人,弄得做事都要迟到。”
哑仔闻言轻笑了一下,伸出软绵绵的手勾过男人的臂膀,凑到唇边吻了吻。又强忍着脱力挪动身体,在林展权射后仍然十分可观的阴茎顶端舔一口。
“乖,再发姣真的走不了了。”林展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听话,在家要好好吃饭。”
第十七章
林展权整整衣衫步出楼道,立时感觉到室外闷热逼人。此时正值盛夏六月,蓝灰色的阴霾如往年一样按期聚集在港岛上空,街头巷尾跟着天文台挂起一号风球的标志。
阿明站在树荫下吞云吐雾,见他走来匆忙丢掉烟头,上前发动轿车。
“权哥,早晨!”
“嗯,早晨。”林展权微一颔首,见阿明用衣角擦着腕上的新表,顺口笑问道:“怎么,交了女朋友?”
阿明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把住方向盘,轻声道:“没有……是以前的邻居,很久没见了。”
林展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开口询道:“耀仔那边办得如何?”
阿明闻言应声:“昨晚已经照权哥你吩咐的通知下去,所有堂口这几日要让街坊邻居准备好摊防灾,手下不少兄弟在帮他们加固栏杆,顺带搬掉一些杂物。媚姐、强哥他们也知过几天要打风,都在提前准备。”
“嗯。”林展权抬头看了看车窗外阴沉的天色,点一支烟轻道:“同他们几讲,三天内将事情做完。之后堂口还有其他事情安排,手里的人不要散掉。”
“知道了,权哥。”
话毕,两人驱车前往和兴胜在荃湾区的总堂口。
荃湾总堂口位于整区中心,又称川龙堂口,下设四个分堂。话事人名叫雷公,岁数四十有八,是帮会叔伯辈中最年轻的一个,早年因暴烈凶戾在道上扬名多时,直至遭人出卖被仇家斩断两指,处世态度才渐转圆滑。林展权此回前往荃湾,就是有意寻他一同对付近期颇有扩张之势的帮会潮永福。
潮永福、潮义安等“潮”字头皆为潮州帮,长期倚仗商会出钱支持,前者较后者而言资历更老,地盘、人手与道上声势都要强悍不少。尽管如此,和兴胜屯门总堂口与几大分堂也暂无余力硬抗潮义安,更不必说日日进逼的老牌社团潮永福。
郑伯寿宴那晚,林展权曾出言试探炳佬态度,知晓对方尽失当年英勇,就连言辞上逞一己之能都十分困难。此人替屯门出言向元朗分利之事在前,遭潮义安红棍上门火烧番东档在后,平日所做种种不仅令林展权心生不满,就连元朗分堂口的各大坐馆也都久藏怒意。若非碍于帮会现任龙头标爷多次出言回护,且林展权不愿在根基未稳时太露锋芒,众人等不得半载就要下狠手除去这颗眼中钉。
然而,比起近两年略显颓势的屯门堂口,人强马壮的潮永福显然更让林展权忌惮,何况他还一直筹谋着要将手中势力南进。在与屯门合作无望的情况下,借道荃湾显然是更快速、也是更危险的一条新路。
虽然雷公与自己并不算私交甚笃的友人,但林展权相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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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财到位,何种交情都能培养得出。和兴胜在荃湾一带的利润大多来源于食肆、赌馆、夜总会,而潮永福除以上种种之外,还长期插手区内的巴士生意,每年从私营公司榨取的进项足有千万。林展权以己度人,若他此时不是元朗话事人而是荃湾话事人,定要思索如何从巴士线上分得一杯羹。
一小时后,林展权到达位于川龙的金汤浴场。
金汤浴场是一座模样新式的洋楼,装潢也富丽华贵。大厅至三层招揽寻常顾客,再向上是和兴胜在荃湾的总堂口所在。
早前,林展权已与雷公说过要寻他商谈生意,因此甫一进门便有个身量中等的年轻人领手下兄弟上前迎接,十分客气地开口道:“林生,楼上请。”
林展权与阿明搭乘电梯至六楼。雷公坐在正厅沙发上,身旁两侧各有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三人面前的玻璃矮几上摆了副品相不错的红泥茶具。
“阿权!”雷公伸出残缺的右手,含笑招呼道:“来啊,饮茶。”
林展权谢过他,端起茶品了品,轻声道:“很香……雷叔,现在好普洱很难找。”
雷公将两个女人打发走,笑着对身后的马仔道:“哈,我就说阿权最懂这些,喝到口立刻知道是上品普洱……他很识货的。”
林展权续饮一口茶,含笑摇了摇头:“以前跟邓伯的时候见识过,但也只认得普洱而已。”
雷公看了他一眼,点根烟深吸一口,吐出些烟雾。半晌才道:“专程来一趟,请你洗个芬兰浴松松筋骨。其他事情,等晚些慢慢讲。”
林展权略一颔首,笑道:“好,我也有事要请雷叔指教。”
话毕,两人起身前往本层的贵宾室。
贵宾室里浴池、按摩床等一应俱全,待林展权换上浴袍走出更衣室,雷公已在池中浸了片刻,对他笑道:“最近天气闷热,要打风。既然到处都闷热,不如洗芬兰浴,出来反而觉得畅快。”
林展权走到池边,腰际圈着一条浴巾。他宽厚的背上布满深深浅浅的抓挠印迹,更有数条从肩膀一直划到后腰,伴着少许吻痕、齿印落于其间,十足的香艳意味格外引人注目。
雷公打水擦了擦身,眼神在林展权身上停了片刻,大笑着揶揄道:“年轻人就是火力旺。阿权,你昨晚一定战绩彪炳?”
“没有的事。”林展权闻言摆了摆手,轻笑道:“最近这个年纪小不懂事,下手没轻没重,让雷叔见笑了。”
雷公颇为了解似的点点头,开口道:“年纪轻都是这样,不懂怎么做。等会我叫两个女仔来推油,你要是看得上眼,直接带人去空房。这里的‘服务员’都有人教过,知情识趣,性子也温柔很多……不会挠得你满身都是伤,哈哈!”
话间,他对身后的马仔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从后门出去。不多时,屋内走进一高一矮两个身穿粉色制服的女人,高的面貌清纯,矮的妆容要更艳丽一些。
“阿权,你先挑。”雷公抹去额间的水,起身趴到按摩床上:“不必和我客气,要是都不喜欢也没关系。想要什么样的直说,我让阿添去叫管场阿姑来。”
林展权取了另一块浴巾擦身,和雷公一样躺去床间,侧过头开口道:“都可以。随便选的话,就左手边那个。”
雷公听罢道了声好。手下马仔会看人眼色,立刻唤高一些的那个到林展权身边去。
女人不知林展权的实际身份,但见他能与自己的顶头大佬雷公相谈甚欢,心中也不由揣测对方是道上有名的人物。她笑得粉面含春,半坐到床边温柔道:“林生,我叫daisy,来替你按摩……唔!”
daisy先前不曾踏进屋内,自然没见到林展权身上明显人为的红印,乍看之下立时吃了一惊。于雷公、阿明等混迹帮会的男人而言,身上的情事痕迹是用于彰显自己床上如何伟岸,当然多多益善。而对daisy这类期望借按摩机会与“贵宾”上床小赚一笔的栈鸡、阿姑来说,客人身上的印子却更像是一种其他女人宣誓占有权的方式。
“哈,这就吓到了!”雷公见她神色愕然,当即大笑着对林展权道:“阿权,你马子管得真严,这么一弄谁敢招惹你,惊都要惊走好多女仔呀!”
林展权对他点了点头,又侧身对daisy道:“按一下肩就可以,不用推油。”
daisy不敢多话,低头替林展权揉肩。
过了两刻,两女被看场的马仔唤走,浴室之中只剩下林展权、雷公与二人手下最得用的头马。
雷公起身往干蒸间走,林展权也起身跟上,走了几步后听对方试探道:“阿权,你说的生意是在我这头,还是你那头?”
林展权替他拉开泛出热气的木门,笑道:“自然是在这里。我知雷叔在荃湾很有威望,是再合适不过的合作人选,所以才专程来拜访。”
雷公摆了摆手,似乎没什么兴趣:“我再过两年就满五十,也想着再过段时间就学郑伯激流勇退。小生意可以商量,但大生意十有八九吃不下。”
林展权道:“雷叔正值壮年,标爷说过五年内荃湾一定还是你话事。”他看着雷公平静下藏着暗流的眼神,笑道:“我只是想多赚点钱。”
雷公表情不变,只询道:“你要做什么生意?”
林展权道:“荃湾到旺角的小巴。”
他继续望着雷公的脸,有一丝贪婪的阴狠在对方面容上缓缓扩散,很快消弭不见。
雷公轻笑了几声。
林展权续道:“等到手,我们五五分成。”
雷公摇了摇头,目光直直看向他,笑着询道:“阿权,你说话底气这么足,想好了和人斗呀?”他顿了会,声音微微抬高:“……潮永福与和兴胜一样,在荃湾打滚十几年,五个堂口没一个好惹。”
“是,我知道你元朗几个堂口很能打,阿兴走后他们都很听你的,又多红棍,出了名不怕事又不怕死。”
“但就算加上我荃湾堂口……你觉得所有人可以全身而退?边上就是屯门潮义安。斗一家喊上我,可是斗两家,阿权你凭什么?”
林展权取毛巾擦了擦脸,未回答对方之前的话,反而平静道:“雷叔,潮永福在荃湾一天,就要挡你财路一天,也挡和兴胜的财路一天。你是帮里的老人,对元朗的情况比我清楚五个堂口近千张嘴,处处要用钱,可是元朗没钱。”
雷公忖度片刻,道:“阿权,你做事向来求稳,这回难道不觉得会有不妥?”
林展权笑着看热烫的水雾升腾,开口道:“不是不想求稳,而是手下的人不想长期窝在元朗……他们想往南,我也想往南。所以,这次我出人出力搏到尽。我问过标爷,他点头。雷叔,你考虑下。”
雷公眉心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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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紧,道:“你也看到,马上就要打风落雨,难道你想趁台风天动手?”
林展权将手中毛巾丢到一旁,笑道:“雷叔,六月天气本来就是这样,不打风就是下雨,不下雨就是闪电。这次机会难得,我不继续做难道要等人算好黄道吉日,再找个天晴又凉快的时候上门砍人?”他略略一顿,压低声音道:“全部家底我都拿出去,搏一次大。雷叔,这次不打掉他们在荃湾的堂口,以后不一定有更好的时机。”
第十八章
雷公神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他压低嗓音询林展权道:“标爷点过头……他会帮手?”
林展权抬眼与他对视:“五十万。标爷讲我们肯做他就肯给,往南进是好事。饭桌上,都讲和字头是一家兄弟,但群英、群乐都做好威风的大佬,我们只能赚点小钱。”
雷公不置可否,又开口询道:“哪里的消息,准不准?”
林展权道:“我找人跟着陈家昌。他没有陪马子回台湾探亲,而是第三天就转机去美国。潮永福从去年开始往外转钱做生意,但老一辈全部有案底不能出境。陈家昌的手下斌仔在国外留学,又是他们总堂揸数的侄子,跟过去一定是和他办国外公司的事。”
雷公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道:“他们最快什么时候回香港?”
林展权道:“不好说,要尽快动手,以夜长梦多。”
雷公闻言起身,道:“嗯,我知道了……快到中午,不如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
林展权笑道:“好,多谢雷叔。”
雷公点点头,对立在一旁的手下头马道:“东仔,今日阿权留下吃午饭,让他们准备一下。”
林展权亦从蒸汽间立起,取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汽,回更衣室换上衣衫后,便与雷公一道下楼饮茶。
闲谈三刻,东仔请雷公与林展权移步雅间用饭。待他们落座,便有四个女仔从前门进来,行至两人身侧相陪。
雷公就着女伴的手喝了一口,沉声道:“阿权,给我两日,两日后我答复你。”
林展权则含笑举杯,一饮而尽:“好。”
饭后,林展权表示要回去处理堂中事务,不好多留。雷公听罢,领一众手下将他送至门口,开口道:“阿权,多联络。”
林展权颔首。
两个小时候,阿明驱车将林展权送回元朗住处的楼下。
“权哥,到了。”
“嗯,阿明你早点回去,照我刚才说的办。”
“好,我知道。”
话音方落,阿明忽而又开口问道:“权哥,之前你说标爷给了五十万……”
“当然是假的。”林展权面上露出一丝阴翳,沉声道:“标爷年纪大了,不想惹事,处处要以和为贵。往南……他就算真要往南,也不会去动潮字头帮会。”
阿明闻言一惊:“那……这次我们怎么办?”
林展权笑道:“怎么办?话是假的,钱是真的。标爷没给这五十万,我自己出五十万一样做事。雷叔表面学郑伯激流勇退,实际上恨不得明天就做龙头他会不想要潮永福的地盘?但雷叔不会去找标爷,有好处的事,他不会主动告诉其他人。”
他顿了顿,又道:“阿明,你这几天管束好手下人,让他们别乱来。”
林展权回屋打开房门,室内一片晦暗,平日在客厅早早等候着迎他回家的哑仔没有出现。他换了鞋,将外套解开挂至衣帽架上,缓步走进卧房。阴天傍晚,只有窗帘间还透出几缕黯淡的光,映着床上软毯罩住的小小身影。林展权凑近几步,便见哑仔赤身裸体的蜷成一团,搂着自己的枕头正好眠。少年乌黑的发丝因侧躺的姿势随意卷翘着,其中几缕轻柔地落在半露的肿胀乳首上,脖颈和胸脯满是缠绵后留下的青紫痕迹,还有不少男人情动难以自持时重手留下的红印。少年的脚踝纤细可爱,上面绕着一条卷了边的杏红色女式内裤,花朵状的蕾丝沿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看在眼中尤为动人。不过,配套的同色内衣则被胡乱弃置在床角,林展权对其原因心知肚明哑仔学不会怎么自己弄文胸的排扣。伸手摸了摸少年红润的脸颊,林展权发现他平静的呼吸微乱片刻,但很快又恢复到原先的规律之中。男人凑上前去,大掌顺着软毯向里揉搓,四处爱抚着哑仔柔嫩光滑的身躯。无辜的身躯轻颤着,少年发出绵软的哼唧声,半睡半醒间整个人蜷得更紧,巴掌大的小脸一个劲地往男人的枕头里钻。林展权修长的五指顺着少年的小腹滑到脐下三分,轻轻探入两条纤细的长腿之间,粗糙的掌心顺着绵软的肌肤搓揉,很快抚上了鼓涨粉嫩的小巧肉苞。在指尖无情侵入后的连连刮搔下,哑仔近日被林展权滋润得无比肥美的花瓣轻颤不已,在对方拨挑揉弄的动作不断微动着开合,泛着嫩红的缝隙更忍不住淌出半透明的黏腻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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