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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我可怜的孩子……”秦奕君伏在季闻起的怀中小声地哭了起来,幸好里屋中的季景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打扰。
“好了好了夫人,景江有此劫难,也是他命中注定。记得我跟你说过,这孩子命硬,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的。”
“但愿如此……”
除夕夜玄凌堂
年夜饭后,季闻起正领着“弑”的所有人在此祭拜。
季闻起上过香,季景江将他扶起。
“今日难得高兴,我与你们一同守岁,清和去取些烟花和鞭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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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去晦气,过去一年的不愉快就此做个了结,一齐为明年祈祷。”季闻起看着都已经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的徒弟们,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是,师父。”清和应了一声就要走,清烟和清淼都嚷嚷着要一起去,清和笑着同意了,于是三人一同离开了。
“这两个孩子,还长不大呢。”季景江看着蹦蹦跳跳走路的清淼和非要走在清淼前面的奎琅,笑着打趣道。
季闻起看着目光温柔目送三人离开的季景江,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不让季景江这么早当家,要是不给他这么重的担子,要是他的资质差一些,或者这个孩子也能像清烟和清淼一样,保持些孩子心性,不至于过早的成熟起来,遭受这些磨难。
“父亲?”季闻起回过神时,季景江已经疑惑地看着他了。
“无事,许是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走吧,我们一齐去飞霜园等他们罢。”季景江点点头,跟在季闻起身后离开了玄凌堂。
刚打开玄凌堂的大门,秦奕君便抱着季景等在门外。
“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季闻起忙走上前去接过季景,以秦奕君劳累。
秦奕君紧了紧披风,笑道:“这孩子怕是想念他的父亲和哥哥了,怎么都不肯睡觉。况且一会儿的动静恐怕大到他睡不着,所以我干脆带着他一起去看看好了。”
“唉,你呀……”季闻起对于自己夫人的性格十分无奈,也只能笑着摇摇头。
“即使如此,父亲照顾好母亲便是,景就交给我们了。”季景江边说边抱过季景,很快身边就围满了一群人,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小婴儿,戳戳脸蛋,摸摸脑袋的。
季景在季景江的怀中竟然真的不哭不闹也不怕生,甚至还开心地“咯咯咯”大笑,季闻起和秦奕君当然也很放心,相拥往山下走去。
当然,最喜欢季景的大概就属李飞霜了吧,母性大发,爱得不得了,季景江似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于是他问道:“师姐,你要抱抱吗?”
“啊?我可以吗?”李飞霜突然被点名,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抱过季景,身体僵硬地,连手该放哪里都不知道了。
不过好在季景也十分给面子,没有哭闹不说,还看着李飞霜笑了起来。
“景,小景,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李飞霜开心地轻轻摇晃起来,还想低头亲亲他,这下季景就不配合了,扭动了几下就哭了起来。
李飞霜顿时慌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哄,手忙脚乱地把孩子丢回季景江怀中,季景江忙调整好位置,边摇边轻轻地拍打,季景没多久就安静了下来。
“走吧,别让父亲母亲等久了。”季景江最后和季景江对视了一会儿,带头慢慢下了山。
看过烟花,已是子时过半,在清鸢和清淼的叽叽喳喳下,季景江竟也很快把季景哄得睡着了,于是季景江抱着季景和季闻起夫妇一起回了玄凌园。
“那么请父亲和母亲早些休息,景江也先回去了。”季景江跟父母告别后,缓慢地在玄凌园中漫步。
因为是除夕,不管是庄内弟子还是杂役,都已经早早地回家或者休息去了,此时玄凌园的院子中除了季景江就没有了别人。
不自觉地,季景江的脚步停在了一处没有灯光的院落门口。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季景江并未饮多少酒,况且过了一个多时辰,酒意早已散去,但是此刻的季景江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差一点站不稳。
这是一处隐蔽的小院,总共只有三间房,没有名字,隐藏在季景江院子中的深处,因为常年没有人打整,现在已经破败不堪。
这本是为幼时的周永怀准备的住处,只是周永怀非要缠着和季景江一同住,所以这处院落只有周永怀住了半天,那之后就空了下来,这么多年,季景江也没管它。
鬼使神差的,季景江推开破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每一处布置,每一棵花花草草,本都是秦奕君按照其姐秦惊鸿的喜好布置的,只为了给周永怀营造一个更舒心的环境和氛围,只是此时已经看不出当年那致的院落了。
“入我相思门,知我……”季景江走了几步,就摇摇晃晃地坐在地上了,往前延伸的脚印明确地告诉季景江,这不是他第一次不自觉地走进来,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周永怀不会回来了。
凌乱的脚印,都来自于季景江,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在失神时胡乱走到这里,分明这里是周永怀不肯住的地方。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季景江一直在呢喃着这几个字,在地上坐了良久,直到天空都有些泛白了,他才像是突然醒了过来般,缓缓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已是漠然。
今日是初一,是要陪着父母亲出门拜年去的。
季景江关好小院的木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更衣后,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些,于是拿了佩剑到院中舞剑。
直到清烟和清末过来送早餐时,季景江才停下。
“少庄主,这才辰时未至呢,过年都不多睡会儿。”清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但是没想到季景江起的更早。
“一日之计在于晨,把早餐送去给父亲和母亲吧,我的放在石桌上便好,我去更衣。”季景江将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艰难地压抑住,说完便转身回了房。
“是。”清烟和清末照做后,就去另一边敲门了。
回到房中的季景江,慢慢地将佩剑擦拭过后,给自己挑了一件稍显喜庆些的深紫色衣服,才走了出去。
开门时吹进来的风,将桌上的纸张全数吹落在地上,上面都写满了字,写的都是……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第53章第五十二章比武大会
时间飞逝,很快江湖又迎来云季山庄的两大盛会,青桑大会与比武大会。
今年的清桑大会很快就落幕了,因为张庭在此大会上大放异,很快赢得了第一名,取走了今年的七琉璃段。
而比武大会,因为是季景江正式掌权后的第一届比武大会,所以开场要由季景江亲自进行一场比试,对手就是去年比武大会的优胜者。按规矩来说,这两人都是不能参赛的,但是为了给比武大会助兴,所以两人进行一场比试,这场比试并不算入比赛成绩中。
“季少庄主,风痕大侠,请。”比武大会的主持人自然是李飞霜,她伸出手请季景江和去年的优胜者风痕上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两人,给两人让开路来。
“风大侠先请。”季景江笑得温润,风痕与季景江算是忘年交,也不谦让,率先走上了擂台。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74
季景江也跟着上了台,两人摆开架势打斗了起来。
两人不争输赢,尽显潇洒姿态,斗得淋漓尽致,台下叫好声连连。
这时,季景江却突然觉得心口一紧,脚下不稳,险些没站稳,风痕自然马上注意到季景江有所不适,于是不做声色地扶稳季景江,又虚晃一招败下阵来。
“是风痕输了,季少庄主武艺高强,风痕甘拜下风!”
风痕立在擂台下,给足了季景江面子,季景江点头以示感激,稳住了气息,道:“风兄,承让了。”
李飞霜上台继续主持接下来的赛程,季景江假装无事地走下台来,与风痕一道进入大殿入座。
“多谢风兄。”季景江偏头低声感谢风痕。
风痕但笑不语,并未偏头看向季景江,只是摇头表示无事。
“此番多谢风兄前来,实不相瞒,景江尚有一事相求。”
风痕疑惑地看向季景江,正色道:“你我兄弟二人,不提‘求’字,你只管说便是,但凡是风某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想必风兄已经看出,我气息不顺,内力受阻,若不是靠着庄内灵药的调养,我早已血脉逆行而死,”季景江想要保持正常,要花比常人更加多的内力和力,至今日早已是疲惫不堪,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风兄的五脉神功之内力,景江想要借来一用,本是我自作自受才至于此,现下又要劳烦风兄替我调理,当真是……”
“景江言重了,调理罢了,风某定当尽全力帮忙。”风痕早就看出季景江脚步虚浮,想是受了什么内伤,此时季景江说出缘由,他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景江便多谢风兄了。”季景江本想起身行礼,但是被风痕阻止了,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季景江行如此大礼确实不妥。
后来的几日,季景江都没有出现在擂台之下,而是由风痕在庄内替他治疗内伤,接连五日的调理,季景江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为了云季山庄,季景江也已能将心中的伤痛压制大半。
这日是比武大会的最后一日,本要继续疗伤的季景江却突然想要去看看,于是取了酒与风痕一同去观看。
鬼使神差地,二人并未至擂台,而是择了一处屋顶,一边饮酒一边观赛,乐得自在。
醉眼朦胧中,季景江觉得自己似乎眼花了,竟然看到周永怀出现在擂台之上,季景江随即轻笑一声,仰头将手中酒壶一饮而尽。
怎么可能?周永怀尚在皇城,怎会出现在这擂台之上?
风痕却注意到这一细节,目光紧紧锁定在擂台之上。
“怎么?擂台上有你在意之人?”
季景江并不回话,而是闭着眼对着天空。
“我看看,是那彪形大汉?”风痕说着就自顾自地摇摇头,接着问道:“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说话,风痕也不恼,继续环顾着擂台下的围观者,道:“既不是擂台之上,那便是台下的,苏家姑娘?不能是镖局那个疯丫头吧?还是……”
风痕没有继续说,季景江睁开眼睛看向风痕,风痕“哈哈”笑开来,打趣道:“怎么?你喜欢的果然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疑惑地偏了偏头,问道:“风兄怎知?”
风痕笑得更开心了,声音大到季景江都担心下面的人会全部看向他们。
“我便只是诈你一诈,没想到你当真喜欢的是那白衣公子。”
季景江无奈地躺倒在屋顶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你怎不选别人,偏偏选他?”
风痕眼珠一转,饮下一口酒,道:“你且看那白衣公子,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姑娘,不食人间烟火的,分明是五指不沾阳春水之人,哪有半分像个江湖人?况且……”
风痕也学季景江一样躺下,接着说道:“他那功夫,明显出自你云季山庄之手,这比武大会有约,云季山庄在册弟子不能参加,所以他必然与你云季山庄,与你季少庄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季景江连连摆手,道:“真是怕了你了,风兄识人之眼力,景江拜服。所幸,今日我没有至擂台。”
“这又是为何?”风痕转过头来看着天,道:“你既无法忘怀于他,他也特意为你而来,为何不见一面呢?”
“我不知他此来何意,许是看上我庄内的惊鸿扇了吧……”季景江叹了口气,再次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时至今日,他已不做他想,只想好好守着云季山庄。
“惊鸿扇?倒是值得特意跑一趟,反正内人是爱不释手了。”风痕点点头,去年赢下的惊鸿扇,请了高人题字,赠予他的发妻,至今她都还一再与外人提起,欣喜地不得了。
“便当他是为了这扇子而来罢……”
季景江幽幽一声轻叹,不再说话。
两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耳边只余下擂台之下的叫好声。
“哎景江!快看,小公子受伤了!”季景江差点便睡着了,但是风痕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将他惊醒,他坐起来一看,那公子的白衣之上已然沾满血迹,倒在擂台的栏杆边。
季景江一惊,下意识就想冲过去,转念间却又压制下来。
“你不去吗?”风痕问道。
“擂台之上,生死无关他人,是他自愿上台的。”季景江皱了皱眉,狠心说道。
风痕摇摇头,继续看着擂台上的动向,白衣公子扶着栏杆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不肯放弃,又与彪形大汉缠斗在一起。
季景江扭过头去不再看,但是没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盯着擂台。
直到白衣公子第三次被打倒在地,风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一身白衣早已被染做了血红色。
“本就不是对手,干脆点认输不好吗?”虽说认输之事没那么好听,但是到底还是性命重要,风痕不住地摇头。
季景江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黏在白衣公子身上。
再一次,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白衣公子再次狠狠地摔在台阶之上,风痕忍不住站了起来,吼道:“他这根本不是来争惊鸿扇的,他这是来寻死的!”
季景江扭过头用力闭了闭眼,在风痕话音未落时,就翻身下了屋顶,落在擂台之上,挡在又要再次打斗的两人之间。
“此次擂台比武,胜者,铜鼎堂孙灵武!”
“谁说的!我还没有输!”周永怀挣扎着爬起来,站都站不稳,还要往前扑。
无奈之下,季景江只得将周永怀打晕,然后冲台下有所不满的众人道:“云季山庄之擂台,不为争个你死我活,只是为了惊鸿扇,还望诸位,勿忘初心。”
语毕,季景江抱着晕过去的周永怀离开了。
玄凌园季景江房内
周永怀醒来,盯着熟悉的房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身上的伤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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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处理过,身边放着盖着盖子的小碗、茶杯和茶壶,虽然没有打开,但是周永怀知道,碗中必然是他喜欢的银耳羹,茶壶中必然是他喜欢的龙井。
周永怀松了口气,裹着杯子翻滚了几下,那上面是熟悉的味道,季景江的味道,终于,他还是偷偷地笑出了声。
周永怀后悔了,过了好几个月,他努力想放下但是做不到。他后悔了,他知道,不管黎昕在季景江心中的份量比自己重多少,此生他都没有办法真的割舍下季景江了。
周永怀也知道他伤透了季景江的心,也知道季景江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之前他做错了的,他要亲自来弥补,不管那有多难,他都要去做。
将朝政交给湛王周寰宇和新封的辰王周元楷,又让端王周裕青辅政,周永怀便轻车简从地乔装离开了京城赶到扬州,以一个“揽月公子”的名号参加了比武大会,艰难地撑到了最后一场擂台赛。
他选了最蠢的办法,从擂台赛一开始,他就知道季景江在看,所以他在赌,到底他受多重的伤,季景江才肯下来见他。
幸好,还没有死掉,幸好,季景江还牵挂着他。
第54章第五十三章等待
“兄长,景江还不回来吗?”周永怀坐在阮渊的对面,阮渊在看书,他把头枕在手臂上在看阮渊。
阮渊淡定地翻了一页书,在聚会神地开始看之前回了个“嗯”。
“那他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庄内事务这么多,他走了就不担心全数积压起来吗?”周永怀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阮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书。
“天下大事更多,皇上不也丢下便来了,任性妄为。”阮渊的语气中似有责备,但是周永怀自信看他脸上地表情,没什么不对劲的,他只是在看书罢了。
周永怀还想说什么,却被来人打断了。
“阮先生,有笔账我怎么也算不……”清澈捧着一本前几年的厚厚的账本跑进来,在看到周永怀的瞬间把话都咽了回去,然后换了一个稳重的语气,说道:“揽月公子。阮先生,可以劳烦您帮我看看吗?”
阮渊放下书冲清澈招招手,清澈开心地跑了进来,把账本递给阮渊看,阮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三言两语就解答了清澈的疑问,清澈又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兄长还记得教我写字那会儿吗?”周永怀看着阮渊和清澈的相处,不禁有些感叹。
阮渊看了看他,本要拿书的手悬在空中,随即回来,道:“你不用候着了,景江去赴宴,怎么也要明日才回,说不好就要到后日了。你伤的这么重,景江回来之前就不要乱跑了,卧床静养知道吗?”
周永怀终于点点头,艰难地站起来要往外走。
“等等,我找人送你回去吧。”阮渊叫住一瘸一拐的周永怀,让人取来了软娇,虽说上山的路不好抬轿,但是幸好轿夫路熟,况且周永怀本来也不重。
很快,周永怀就被送回了季景江的房间。
周永怀早上醒来吃了摆在一旁的银耳羹,喝了茶之后都一直没人进去过,于是他挣扎着下了床,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季景江,季闻起和秦奕君也不在玄凌园中,于是他干脆溜下山去找人询问。
不过碰巧今日是庄内的擂台大赛,庄中弟子大多在飞霜园中,飞霜园大门紧闭,周永怀犹豫再三终于下了山。
骚扰了阮渊半个时辰,阮渊终于忍不住找人将他送回了山上。
回到季景江的房间,又只剩下周永怀一个人,他干脆在院中闲逛,没走几步就被送药过来的清莲呵斥了。
“揽月公子这是作甚?今早我才叮嘱过不可擅自下床挪动,你怎么不听?”清莲将药碗放在石桌上,面露愠色。
“清莲姐姐,不要这么大怒气嘛。”周永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讨好似的笑着,坐到是桌旁旁边也不管是不是烫,端起药碗来就一饮而尽。
清莲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责怪什么。
“好生调养为妙,若是少庄主回来时揽月公子有损,清莲是万万担待不起的。”抬起空碗,清莲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记下了!”周永怀在后面大声应道。
清莲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离开了玄凌园。
周永怀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推开了季景江的房门,这房间与十几年前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周永怀能很轻易地在里面找到熟悉的东西,不管是幼时一同读过的书,还是那会儿季景江教他练武时用的木剑……
每一样拿起来,都是满满的回忆,周永怀渐渐红了眼。
一件件的,周永怀都拿出来细细抚摸,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肚子“咕咕”叫起时他才发现该吃晚饭了。
恰到好处响起的敲门声,是过来送晚饭的清烟和清淼。
周永怀打开门让两人进来,周永怀幼时离开云季山庄时,清烟和清淼刚入庄,但是三人同年所生,好像与生俱来就有一股亲切感,所以也还算是聊得来。
“少庄主离庄时特意嘱咐了我们,要陪公子吃饭的,只是中午公子在临渊苑,所以……”清烟的话没有说完,她放下手中食盒认真地将饭菜布置好。
“中午我在阮渊兄长那里,让你们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周永怀放下手中的一串铃铛,走到桌子面前,做了个“请”的势,与清烟、清淼一同坐下。
“你伤的那么重,就到处乱跑,不碍的吗?”清烟还在布菜,清淼倒是忙着坐下了,关切地问道。
“清淼。”清烟轻声制止清淼不礼貌的话。
“无碍的清烟,此刻我是揽月公子,与二位是平起平坐的朋友,不用顾忌其他。”周永怀也帮着把菜摆好,与清烟和清淼在一起时,尤其是与清淼说话,周永怀才能体会到常人与友人相处时的感觉。
“就是嘛姐姐,你就是太拘谨了,其实揽月公子啊,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呢!”清淼冲周永怀挤了挤眼,周永怀也不恼,这只是偏着头,但是嘴角却含着笑。
“说什么呢,你真是的,这云季山庄中,就数你自己最像个孩子了,还说别人呢?”清烟轻轻打了清淼一下,惹得周永怀笑出了声。
清淼假装吃痛地揉着被清烟打了的地方,继续说道“你看他的所作所为,明明对少庄主爱得不得了,却偏要装作毫不在乎一走了之,此刻又抛下尊贵的身份装作什么揽月公子,来参加比武大会。姐姐你说,他这样的行为还不够幼稚吗?”
也就是清淼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样的话都敢说。
清烟小心翼翼地看向周永怀,谁知那人笑得比清淼还开心,倒像是清淼所说是别人之事。
“是啊,可不就还是个孩子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76
吗?”周永怀完全当作在听故事一般,听清淼说了一遍,当真是幼稚至极,愚蠢至极。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了,待会儿菜都凉了,快吃吧,这可是少庄主特意安排的菜色。”清烟很庆幸周永怀不生气,但是也怕老说这个会让周永怀太过伤心,于是及时打断了这个话题。
“景江特意安排的?”
“是啊是啊,少庄主说至少要明日方能归,所以今日与明日的六餐菜色都是少庄主亲自选好了交给厨房的,少庄主对你啊,可是用心得很呢!”清淼忙不迭地接过话茬,讲得绘声绘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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