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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妻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雅沣
如果说先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荀漠林的一席





王爷,休妻好不好 分卷阅读35
话让苏慕枫完全确定了萧洛尘便是让大哥心心念念了十年的那个人,萧洛尘的消息,又怎能不快点让大哥知道呢?
“漠林,你护着王爷回帅府去,小心点,不要让伤口淋到雨,我去鸽舍一趟,片刻即回。”
苏慕枫交代完荀漠林,也不管这二人作何反应,匆匆向鸽舍而去。
第52章节外生枝
这夜,月朗星稀,苏慕柏在花圃中摆了一方小桌,备了酒菜,月下独酌。所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刻的苏慕柏真真切切的体味到这是何等的孤寂。
爹娘出游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大哥整日里奔波在外,在家中的时间本就不长,小妹不必说,从来也不愿在家久住,原本还有个三弟能作伴,却没成想被自家小妹送进了定王府。
从前苏慕柏总觉得弟弟妹妹们吵嚷,也没少埋怨大哥不但不管还和他们一块胡闹,如今才知道那嬉笑声有多令人怀念。
苏慕柏满饮了一杯,倒了一杯洒向空中,算是敬月亮,又倒一杯,准备敬这满圃的鲜花,只觉得身旁掠过一阵风,手中的酒杯便不见了。
“这么好的酒,二哥你不请我喝,却偏偏倒泥里,岂不是浪?”
苏慕柏带着七分醉意,定睛细看,却原来是苏慕柳。
“小妹?”
“我在王府待得无聊,便回家来看看,二哥你可有想我呀?”
苏慕柳本是调侃逗趣之语,却不想戳中苏慕柏的心事。
“想!爹娘走了,大哥三弟也走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了。”
苏慕柏一把抱住苏慕柳,喃喃自语,像个被抛弃的孩童。
在苏慕柳的印象中,二哥一直以来便是稳重自持的,从不贪杯失态,情绪也少有起伏波动,却没成想原来喝醉之后是这模样,不由觉得好笑却又心疼。
苏慕柳扶着苏慕柏坐好,安慰道:“我这不是来陪你喝酒了嘛,别伤心了,过阵子他们就都回来了。”
“你大晚上的不在王府待着,却这般跑回家来,被外人知道了不好。这段时间你还有没有偷偷出过王府?”
苏慕柳原本是来找大哥苏慕松喝酒解闷的,却被下人告知,苏慕松出远门了,这才到了这花圃寻苏慕柏,没想到二哥都快醉倒了却还是这般爱教训人。
偷跑出王府自然是有的,苏慕柳不止一次的与文宣在西市见面,二人还曾去京郊打猎,这时被问起,苏慕柳不由心虚了,赶忙转移话题。
“二哥,你方才说大哥走了,大哥去了何处?”
“西洲。”
“那边不是在打仗吗?大哥为何还要过去?难道是三哥那里传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慕枫他没事,只是似乎在那边遇到了一位大哥的旧友,大哥到消息便立马赶过去了。”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苏慕柳顿时心安,她一直挂念着苏慕枫的安危,若是可以她恨不能立马到西洲去,把苏慕枫换回来。
在苏慕柳的心中,她的三哥,本该过的是月霁风清书香翰墨的日子,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在烽火连天枪林箭雨的战场上出生入死,而毁了三哥安稳日子的罪魁祸首恰恰是她自己。
心情并不轻松的兄妹二人,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伴着花香醉倒在花圃中。
第二天清早,酒量更好的苏慕柳先醒过来,看着趴睡在地上脸上还沾着泥土的苏慕柏,突然觉得可惜,一贯正经严谨的二哥也会给人看到如此样,若是大哥和三哥在,一定要让他们也看看。
苏慕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苏慕柏盖了,很识趣的没有打扰二哥的清梦,准备悄没声儿的翻墙出安国公府。到了墙根下,正待施展轻功,却看到不远的侧门处苏总管正和一个农夫状貌的年轻人在说着些什么。那年轻的农夫肩膀一耸一耸的,还不时用衣袖抹泪,这让苏慕柳很是好奇,墙也不翻了,一个起落,掠到了苏总管身后。
“总管为何欺负这位小哥呀?”
对于苏慕柳的突然出现苏管家并没有很惊讶,在苏府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家主人们飘忽不定的行踪。
在苏管家眼中,这个府里最规矩的便是二少爷,总是在固定的时辰上朝,在固定的时辰回府,在固定的日子进宫授课。老爷和夫人总是说走就走,一出门便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三五个月才回,大少爷出门多半是为了生意,行踪不定但至少还有个规律可寻,三少爷和四小姐则可以称得上是神出鬼没了。其中又以四小姐为甚,经常是晚上分明宿在家中了,第二天丫鬟们前去伺候晨起,却发现人不见了,又或是数日不见踪影,某天又毫无征兆的便突然出现在了府中的某处。
“小姐说笑了,这是我远房表侄。”
“远房表侄?看他哭得这般伤心,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这孩子一见到我只顾着哭了,这会子还没讲明白到底为何来找我。”
苏管家也很是纳闷,这年轻人和他勉强算是远房亲戚,多年来从未联系过,要不是他家门报的清楚,苏管家真要疑心这人是个骗子了。
一来苏慕柳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哭哭啼啼,二来她实在想知道这年轻人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难事,竟这般伤心,于是出言相劝
“我说这位小哥,先别哭了,把话说清楚,你表叔也好为你做主呀。”
年轻人闻言勉强止了哭,断断续续道明了来意。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京郊的一个农夫,唤作周树生,与同村的罗娇娘青梅竹马,原本定在这月十八成亲。当地的王大户对于娇娘的美色垂涎,想要纳娇娘为小妾,于是不但将佃租翻倍,还将借给罗家的贷钱利息提高,想要使得罗家交不出租,还不起债,好将娇娘抵给他做小妾。
罗家被逼得没办法,于是拿出了一块玉佩抵债,没想到那王大户反咬一口,说罗家的玉佩是偷了他家的,不但抢走了玉佩,还报了官,威胁说如果不把娇娘嫁给他做小妾,便让罗老丈蹲一辈子大牢。
那官与王大户狼狈为奸,并未过堂细审便定了罗老丈偷盗之罪,树生见不得娇娘日日以泪洗面,便到了京都,当街拦了司寇大人的官轿,将王大户与地方官一道告了。司寇虽有不悦,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答应派郎官重审此案,但树生又听人说,王大户在京都之中有高官撑腰,因而才能这般肆无忌惮,横行乡里。
树生担心司寇府派去的郎官徇私枉法,又想起还有苏管家这么个亲戚,这才找了过来,请求苏管家想办法,帮帮罗家。
苏慕柳听完周树生的哭诉,心中存了个疑影,却又想着应当不会有如此凑巧的事,便怀着试探的心思问了一嘴
“那,罗家的玉佩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娇娘说,是前阵子有




王爷,休妻好不好 分卷阅读36
一个姑娘送给她做嫁妆的,因那姑娘说值不得几个钱,只是一片心意,娇娘便下了。”
听到这,苏慕柳心中大惭,原来这番曲折竟然是自己惹出来的。
那日,苏慕柳与文宣去京郊打猎,遇上了砍柴的罗老丈,时近晌午,罗老丈便邀了二人去家中吃饭。
苏慕柳见罗家人质朴好客,又得知娇娘婚期将近,便将随身的一块玉佩送给了娇娘做嫁妆,谁知道却生出这许多的是非来,还累得罗老丈蹲大牢。
“既然司寇府派了郎官重审此案,想必不会冤枉了你丈人,你且放宽心,先看那郎官如何断案。”
苏管家虽说是安国公府的管家,但其实对于官场上的事并不十分了解,况且眼下形势不明,他也实在难以做出什么反应。
“不行,不是说那王大户在京中有靠山,万一那司寇府的人也忌惮王大户的这个靠山,那罗老丈不就翻不了案了吗?”
原本听了苏管家的话稍稍平复心情的周树生又焦急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司寇府派的郎官何时开堂?”
“就是今日”
“那我随你一道去,好歹我也是个王妃,看他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颠倒黑白。”
苏慕柳本就是个侠义心肠,最喜打抱不平,何况这件事发展到这地步和她实在脱不了干系,她自然是责无旁贷。
看着苏慕柳这似乎要大闹公堂的架势,苏管家不禁有些担心
“小姐,是不是该告知二少爷?”
“二哥醉倒在花圃里,这会儿还睡着呢,别搅了他的好梦,这事我自有分寸。苏管家,你便不要跟去了,省得给别人落下口实。”
见苏慕柳思虑周全,苏管家也就放心了,也是,四小姐虽说有时任性了些,但办起事来手段倒是不差的。
苏慕柳与周树生到公堂之外时,堂审已经开始了。
“犯人罗石,本官问你,王大户告你偷盗他家的玉佩,你可认罪?”
“回禀大人,不是我偷的,是一位姑娘送给我女儿的。因王大户逼债逼的紧,没办法才拿出来抵债的。”
“大人他胡说,这分明是我花了重金买回来的……”
“啪!”
堂官拍下惊堂木,喝断了王大户的插话。
“原告王大户,本官没问你,不可随意答话。”
“犯人罗石,你既说玉佩是别人相赠,那赠你玉佩之人现在何处?”
“赠玉的人只是碰巧路过,被我邀到家中吃了一顿便饭,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实在不知道。”
“萍水相逢,素昧平生之人为何会将如此贵重的玉佩相赠?”
“这……这我不知道。”
“王大户,你说这玉佩是你花重金买的,有何凭证?”
“回大人,这玉佩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从琳琅阁买来的,琳琅阁的掌柜可以作证。罗石日前去我家中时偷走了这块玉佩,被我的家丁发现,当场捉住,家丁也能作证。”
主审官传唤了琳琅阁掌柜与王大户的家丁,二人口供与王大户所说并无出入,显然是早就已经串通好的,但罗老丈那边却提不出任何能证明自身清白的证据。
“王大户状告罗石窃玉一案证据确凿,本官依法宣判……”
见形势不妙,苏慕柳纵身一跃,避过值守的衙差,落在了公堂上。
“慢着。”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
“赠玉之人。”
“你是赠玉佩给罗石的人?”
“正是。大人你只是问过王大户的证人便要定罗老丈的罪,这恐怕不能让人信服吧。”
“犯人罗石未能提供旁证。”
“我便是证人,那玉佩便是证物,大人怎么能说没有旁证?”
“你到底是何人?”
“苏慕柳。”
“下官拜见定王妃!”
郎官虽没见过苏慕柳,但是京都又有谁不知苏慕柳就是定王妃呢?
“起来吧。”
一旁的师爷很有眼力劲的命人搬了椅子到堂上,王妃亲临,自然没有站在堂下的道理。
苏慕柳端起王妃的架子,不多言语,径直坐了。罗石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堂前坐的人,当真是那日赠玉的姑娘,虽知道这姑娘必定不同寻常,却没想到竟然是定王妃,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见定王妃落座,郎官这才敢在自己的主审位上坐下来,却是看着苏慕柳,不敢有任何动作。
“既然罗老丈的证人也到了,开审吧。”
郎官得了令,这才放心重新开审。
“王妃方才说到您便是那赠玉之人,赠的可是这块玉佩?”
苏慕柳看过呈上来的证物,的确是当日送给罗娇娘的那块玉佩。
“没错,正是这块。”
“如何证明呢?”
“难道你觉得本王妃是在作伪证不成?”
“王妃恕罪,下官并无此意,只是王妃既是人证,依照律法,下官应当问清楚。”
“王大户说这玉佩是他花了一百两从琳琅阁买回来的?”
“正是。”
“那本王妃要问王大户一句,这玉便是你从罗老丈身上搜到的赃物吗?”
“正是罗石偷盗的那块。”
“那玉佩上有一个红点的瑕疵,你可知道?”
虽说案子一开审,玉佩便被当做证物走了,但王大户仔细看过那玉佩的,的确是有红点。
“红点瑕疵?我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愿意花一百两买下?你应当很清楚,这次等货绝不值这个价钱。”
“底料虽然是差点,但上面雕的花不错,我有钱,高兴就买了。”
王大户觉得自己的答话没有破绽,苏慕柳却露出了嘲讽一笑。
“行了,不必审了。”
“王妃何出此言?”
“方才王大户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他花了一百两买了一块底料差有瑕疵但雕花不错的玉,且被罗老丈偷了。但是堂上的这枚玉佩,也就是我送给娇娘的这枚,并非什么有瑕疵的次等货,而是以产自月珑国的珑山滴血玉雕刻而成的,乃是两年前我从玉雕大师温璃那用两千两买来的。”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怔住了,郎官没想到这原以为铁证如山的案子被定王妃几句话就翻了过来,王大户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的就掉入了圈套,其余的人则是没想到如此贵重的玉佩定王妃竟然说送就送了。
郎官回过神来,立马派人去找了京都最有名望的鉴器大师过来,这案子原本只是一个偷盗的案子,但是却牵扯进了京都贵胄。
王大户是王太师的族亲,也就是当今太皇太后的族亲了,且最初审理此案的地方官是右相的人,而定王深受皇上信任,因而定王妃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现下朝中局势微妙,太皇太后一党虽然仍然把持着朝政,但近几年来皇帝自己培植势力也不断壮大,大有与太皇太后一党分庭抗礼的态势。
司寇府向来保持中立和稀泥的态度,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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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原本只以为是接了个寻常的案子,谁知道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个不下心就要被卷进这两派的斗争中。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那边只能是依着律法办,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
趁着鉴器师还没来的空档,郎官也只能是将案子问的再细一些,省得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
“罗石说是在京郊碰到王妃的,不知王妃去京郊所为何事?”
“打猎。”
“据罗石供述,当时并不止王妃一人,不知同行者是何人?”
同行者自然是文宣了,但是苏慕柳却决不能说,王妃和一个男子在京郊打猎,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传出去,不让人联想到些什么都难。即便是问心无愧苏慕柳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顶着定王妃的身份承认自己独自与一个男子相会,更何况她问心有愧。
“襄平律法中何时有了王妃需要向司寇府郎官报告行踪这一条?同行之人与这案子无关,你亦无权过问!”
定王妃的脾气秉性郎官也是听说过的,若真惹怒了她,在这公堂上下不来台的也只会是自己,况且在这个案子中,同行的人并不重要,因而郎官很识趣的不再追问。
鉴器师当堂验过了玉佩,证明苏慕柳所言非虚,罗老丈当堂无罪开释,那王大户却改口说是自己看错了,错将罗老丈的玉佩认成是自己丢失的玉佩,当堂判了五十大板,做假证的家丁和琳琅阁掌柜各打了三十大板,这案子便算是了结了。
苏慕柳知道司寇府忌惮王大户背后的势力,即便再告,王大户也难以受到什么重罚,她救出罗老丈的目的达到了,朝堂上的事她懒得管,因而也就随他去了。
苏慕柳亲自为罗老丈去掉枷锁,将玉佩重新交到他手上,当着众人的面说到
“遇到难事便拿着玉佩到定王府来找我,往后看谁还敢欺负你们。”
傻子也听得明白,这话分明是对王大户说的,罗老丈后来也的确去了定王府,只不过那时见王妃的却不是苏慕柳了。
第53章赌约
西洲连日的大雨总算是止住了,荀漠林凭借着借道赤霞山绕到了瀚云围城大军后方,与城中守军形成合围之势,将瀚云围城的大军杀得大败,此一战瀚云军死伤被俘者八万,只剩得一万残军护着瀚云大皇子逃回丹城。
萧瑟秋风起,带来阵阵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苏慕枫站在城头,看着远处尸埋骨清理战场的士兵,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悲凉之感,人命,何其宝贵却又何其廉价。
苏慕枫喜游历,在外之时少有想家的时候,今日不知怎的竟然格外怀念起京都来,或许是那群飞过天际的鸿雁勾起了他的思乡之情?
“慕枫在想什么?这般入神。”
宇文晔不知何时也到了城墙上。
“京都。”
宇文晔将手中的披风给苏慕枫披上,柔声道:“原来慕枫是想家了。”
苏慕枫拢了拢披风,定定的看着远方,好似如此便能看到京都一般
“慈航寺的桂花该开了,那里的桂花是京都开的最好的,娘说,用来做桂花糕最好吃。鹤龙湖的蟹正是最肥美的时候,每年这时候爹都会亲自下厨,准备一桌蟹宴。西山的枫叶红似火焰,灿若晚霞,延绵十数里,让人流连忘返,大哥会带着我们兄妹几人到山中别苑小住,直到银杏金黄的叶子落尽,初冬来临。”
“待战事结束,我陪慕枫去西山看银杏如何?”
“王爷大可不必用这哄孩童的话来安慰我,王爷若去西山赏景,自然是王妃相陪,与我一起却是什么道理?何况打仗不是过家家,赶不及的。”
“那本王与慕枫打赌,若能在银杏叶落之前结束战事回到京都,慕枫你便与本王同游西山。”
“一言为定。”
苏慕枫虽觉得这个赌约宇文晔是必输的,但看着宇文晔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忍泼冷水,只得应承下来,反正无论结果如何,于他来说都是无妨的。
如今瀚云大败龟缩丹城,而襄平则是士气大振,正好趁胜追击,依照现下襄平与瀚云之间兵力的差距,一鼓作气攻下丹城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领兵来西洲时起,宇文晔想的便不仅仅是守住西洲,而是夺下丹城,彻底平定西境。
宇文晔见苏慕枫仍是眉头深锁,猜想苏慕枫到底是未经历过沙场的惨烈,因而心有不忍,先前形势迫人,为保住性命自然无暇多想,如今直面这尸骨如山血流成河的惨像,很容易便会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
“此处风大,回府吧。”
苏慕枫自然也知道宇文晔在担心什么
“王爷放心,我虽不是铁骨铮铮的沙场悍将,却也不是心志不坚的软弱之人。”
“如此便好。”
只不过苏慕枫并没能在城墙上多待片刻
“慕枫,快下来!”
荀漠林跨在马上,惊喜而又兴奋的高声呼喊着城墙上的苏慕枫
“快下来!慕松大哥来了!”
苏慕枫知道自己的信一旦送回京都,大哥必定会做出回应,多半是要来西洲的,只是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慕枫,你等下见到慕松大哥非吓一跳不可,卫兵把他带到我跟前时,我都没认出来。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这般不顾惜性命的赶来西洲?”
荀漠林在一旁喋喋不休,苏慕枫却没听进几句
见到苏慕松的那一刻,苏慕枫算是知道萧洛尘在他大哥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
眼前这人眼下乌青,嘴唇干裂,面色苍白,蓬头垢面,胡子拉碴,双手磨破了皮血迹还未干透,曾经日以继夜披星戴月赶赴西洲的苏慕枫自然知道大哥这般模样是如何造就的。
“他在哪?”
苏慕松用嘶哑的声音问出这一句,听的苏慕枫一阵心酸。
“他很好,大哥你先休息,过两日我便带你去见他。”
“现在就带我去。”
苏慕松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苏慕枫,坚定而不容回绝。
苏慕枫正犹豫间,宇文晔从背后一记手刀,放倒了苏慕松。
“王爷,你这是……?”
荀漠林一脸不解的看着宇文晔,苏慕枫却明白了宇文晔的意图。
“大哥现下需要静养。”
“那也不用直接敲晕吧?”
苏慕枫并没有理会荀漠林,而是与宇文晔一道将苏慕松安置到床上。
“慕松大哥这是怎么了?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他不在京都逍遥度日,却跑到这烽火连天的西洲来作甚?”
“总之不是来看你的就是了。”
“这我当然知道,自他到了这府中便没正眼看过我。他方才说要你带他去见什么人……难不成……”荀漠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难不成他是来见萧……”
苏慕枫及时的打断了荀漠林
“别废话,快去给大哥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来。”
看着面带委屈离去




王爷,休妻好不好 分卷阅读38
的荀漠林,苏慕枫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差了些,但是却不能不小心。虽说已经过去了十年,但萧家当年毕竟是被满门抄斩的,若是让人知道萧洛尘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么他必然是要落得和他父兄一样的下场。
“其实慕枫你不必过于紧张,莫名守在外面,外人不会听到的。”
“话虽如此,但看大哥这般模样便知道那人在他心中的份量,若是有个闪失……比生离死别更残酷的莫过于得而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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