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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是个傻子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陌迟
金溪最近也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他从没挺听的商会异军突起,仅仅几年的时间,就可以跟金家的商会抗衡了。
一开始根本没人注意他们,但是等注意到了的时候……他们已经太过强大。
因为这件事太不寻常了,金家是几代人的积累才到这个地步,居然被一起短短几年就崛起的商会比了下去。所以金溪也派人去查了这件事。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直到前几年,那些小商户还是各自干各自的,将他们整合在一起,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情,仿佛……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夜之间把他们所有人都捏合在一起。
而且那个商会的人嘴都很紧,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无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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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嘴里得到半点消息。
事情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不过,没过几天,金溪突然接到了顾斐泠的一张请帖,请金溪去他府上做客。
而且特别标注了是要金溪一个人来。
金溪敢不去吗?这几个月,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逐步的深入,他对顾斐泠的能量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他主动请自己去赴宴,哪怕是鸿门宴自己也要去,不然……遭殃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于是金溪怀着一种忐忑,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在约定好的日子去了顾斐泠的府上。
不知道是不是顾斐泠故意的,他那么多府邸,却偏偏选了金溪上门赔礼的那一个,来请金溪赴宴。这个不是最华丽的,也不是最大的,金溪想不通除了想要自己难堪以外的其他理由。
金溪在心里暗暗的吐槽,这大概就是大人物的恶趣味吧,一定要让别人手足无措,来显示自己的权威。
其实上一次和金父一起来赔礼道歉的时候,金溪并没有怎么看顾斐泠,他那个时候,只想着赶快解决了这件事,好赶快没有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金溪有些唏嘘,刚来的时候,自己还想着赶快离开,可是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他都离不开了。
就在金溪胡思乱想之际,他就已经被下人领着,到了顾斐泠设宴的地方。
顾斐泠没有在正厅里设宴,而是在花园里。
初春时节,还有些春寒趔趄,不过桃花却是开了许多。
顾斐泠也是一袭粉白的衣服,坐在那一片桃花林之间。
一阵风吹过,几瓣桃花落下。落在了顾斐泠正在拿在手里喝酒的玉杯里;落在了顾斐泠的乌黑如瀑的长发间;落在了顾斐泠粉白的外罩之上;也落在的金溪的心里。
金溪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顾斐泠像是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似的,抬起了头,向这边投来目光。
金溪似乎理解了为什么原来自己的这具身体会那么调戏顾斐泠。
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莹白如玉的肌肤,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光是看人一眼,就叫人酥了大半边身子。金溪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紧张的都迈不开腿。
顾斐泠看起来非但不像他做的那一桩桩事情一样心狠手辣,反而……还有一些温润如玉的君子气度。
这让金溪沉迷在美色之中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提醒了他,眼前的这个人不简单,起码他的内心并不像他长得的那么赏心悦目。
不过,当顾斐泠像他招手的时候,金溪还是不争气的迈开步子,像那条丝丝吐着信子的“美女蛇”走去。
当顾斐泠将那杯自己喝过的酒,递到金溪的嘴边的时候,金溪怀疑,就算是一杯毒酒,他也会含笑喝下去。
金溪现在面临一种十分奇妙的境地,一边是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的好皮囊之下,是一副黑心肝,若是沉迷进去不知道会被迎来怎么样的苦痛;一边是情感,确凿无疑的被这副好皮囊给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金溪很快的就清醒过来了。因为顾斐泠在酒席上说的,刚好就是他最在意的金家。
“听说金公子最近长进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贪花好色,懵懂无知了。”这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听起来是讽刺,金溪若是在平日里听到这种话,铁定是要翻脸的,只是从顾斐泠的嘴里,用他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出来,配上他那一副诚恳的面容,反倒是让金溪觉得顾斐泠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以前实在是太不懂事,给父母添了许多麻烦,甚至还给顾大人也惹了麻烦。”金溪一字一句的斟酌着,生怕有什么话说错了,再来一次自己刚来的时候的那副赔礼道歉的场景。
顾斐泠似乎察觉到了金溪的局促,轻笑着,“不必这么拘谨,这次是我设宴请你,你是客人。”
而金溪,则被这一笑给镇住了。
毕竟,顾斐泠不笑的时候已经很美了,笑起来,那就更加让人心摇魂荡。似冬雪初融时候的那一缕阳光,似叫醒春天的第一朵花。金溪怀疑,若不是自己心有防备,此时早已经丢盔卸甲了。
金溪暗暗骂自己,美色误人,可不能再这样了!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顾斐泠这才说起正题来。
“这次我下江南来,就是为了一件事。”顾斐泠故意停顿了一会,那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去看金溪。
果然,金溪的嘴先于他的脑子说出来一句话,“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尽管说!”
刚说出来,金溪就后悔了,自己明明……唉……这下可如何是好!
顾斐泠就等着这句话呢,“我想要把整个江南地界的商会都整合在一起。如今完成了一大半,还差最后一步。”说着突然凑近,在金溪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想,金公子应该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气息在金溪的耳边拂过,却让金溪在心里痒痒的。
金溪差点就什么都同意了,最后他还是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顾大人不如有话直说,金溪才疏学浅,不知道顾大人所谓何事。”
掐的那一下太用力了,金溪的眼圈都红了,只是这样却同样有效,金溪不再被智令利昏了。
顾斐泠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光,这个金溪,真是有意思,那就再留他一阵吧。
“我想成立一个新的商会,商会的会长,就由你金公子来担任。不知金公子意下如何?”顾斐泠笑眯眯的说。
“我当然……要考虑一下,金溪何德何能,竟然让顾公子能给予如此厚望。”金溪脱口而出的同意被他生生的掐灭在了嘴里。事出反常必有妖,顾斐泠一定还有其他的图谋。
“只不过是金家德高望重,在江南地界,金家的名头好说话。”顾斐泠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若是金公子不在乎,那么顾某就要另请高明了。”
这就是威胁的意思了,你不上,你们家就乖乖让出这个位子吧。
“金溪还要考虑……”
“不必考虑,现在就说。”顾斐泠打断了金溪的话。
“那我们金家也没得选不是吗?”金溪咬了咬牙,“我当!”
之后的宴会,就进行的十分尽兴,不知道是不是金溪的错觉,他总觉得……顾斐泠是在讨好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商户,有什么值得他一个高高再上,权势滔天的人讨好的?金溪摇摇头,感叹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将这个想法赶出了自己的脑袋。
☆、番外三
只是,没过两天,等金溪当上江南商会的会长之后,很多事情就都要金溪来处理了。只是与他想的不同,他这个会长,更多的是一些繁杂的琐碎的事情,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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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过,也不会有人要他来处理。
他整天忙的脚不沾地,顾斐泠也不再找他,仿佛那天他与顾斐泠一同吃饭喝酒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不过很快的,金溪就清楚的意识到,那天晚上的宴席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正主找上门来了。
金溪刚听到顾斐泠来商会的消息还是十分的不可置信,因为按顾斐泠的地位来说,不是很忙吗?怎么还会有时间来找他?
不过门口出现的身影,打消了他的怀疑,那个矜娇,贵气的身影。
金溪严阵以待,以为顾斐泠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只是顾斐泠屏退左右之后,却再没有半点动作。
金溪期待了半天,最后结结巴巴的蹦出几个字:“顾大人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们一起喝过酒,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顾斐泠用一种风轻云淡的腔调说。
那你的朋友会不会太多了?金溪默默在心里吐槽。他不敢说出来,毕竟江南商会,他金溪是明面上的老板,顾斐泠才是真正的幕后大boss!
“顾大人来看我是有什么指示吗?”金溪想破脑袋才想出这么一句话。
“我就是来看看,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金溪到底是怎么工作的。”说着还冲金溪眨了眨眼。
金溪受到暴击!这个人,就算一肚子坏水,知道他不是好人,但是还是会被他的美貌征服。
于是,金溪就在顾斐泠的注视下,开始不自在的处理起商会那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斐泠走到了金溪的身后,啧了一声,“金公子可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金溪没想到他会走到自己身后,也没听到一点动静,不防之下吓了一跳,一大团墨滴在了正在写的纸上。
“我……我字是差了一点,但是……”金溪结结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说你这个字写错了,应该这样写。虽然你的字确实也写的很丑,软趴趴的,一点风骨都没有。”说着,直接握住金溪拿笔的那只手,手把手的带着金溪写字。
金溪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因为顾斐泠握住了他的手,还是因为他为自己写错字感到羞耻,也可能两者都有。
因为要教金溪写字,所以顾斐泠难要贴着金溪。快到夏天了,江南地界本来就热,加上金溪也是怕热的,因此他就穿的比较少。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顾斐泠的体温有些低,这点从他冰凉的指尖就能感受到。
而金溪,或许是因为与顾斐泠靠的太近,或许是因为天气真的有些热,他像一个小火炉。
顾斐泠甚至觉得,他握住的那只手有些灼人的炽热。
不过,顾斐泠没有因此放开金溪,他甚至握得很紧了,还在金溪的耳边轻轻的说:“记住了吗?金公子,这个字要这样写。”
金溪被他撩的心绪纷乱,哪里还有功夫去看他到底写了什么,胡乱的应了几句。
不过,顾斐泠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作为江南商会的会长,你的字也确实……太令人……”说着顿了顿,不复那种轻柔的语调,十分严厉的说:“你是我选出来的会长,这样实在是太丢我的面子了,字如其人,金公子,你还修炼不到家啊。”
听了他这一串训斥,金溪有些垂头丧气,他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自己也练了很久,只是总是不得其法。
“既然是我选的你,那我自然要把你变成我想要的样子。”顾斐泠自顾自的说着,“从明日开始,你就每天来找我,我教你练字。”
“这……”金溪有些迟疑。
“你不必担心我没时间,我既然说了教你,就必定会教你。若是你没时间……”顾斐泠说到这里,语气似乎有点不悦。
金溪敢说不吗?他不敢,也不想说不。
虽然跟顾斐泠扯上关系,准没什么好事,但是金溪还是忍不住想要见他,想要和他亲近。
于是,从第二日开始,金溪就开始了他的学习生涯。
顾斐泠先是教他练字,后来又发现他于经文一道,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了,又开始教他经典。
金溪学的很快,也很刻苦。
顾斐泠上课的时候很认真,毕竟他也是进士出身,写得一手好字,被今上赏识,才开始了他的青云路,他可是有真材实料的。
由于顾斐泠成了他的老师,金溪渐渐的开始了解了顾斐泠,虽然他依旧不懂顾斐泠为什么那么帮自己,但是他十分感激顾斐泠对他的帮助。
也因此,两个人有了更多的独处时间。
这个时候金溪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照常理来说,顾斐泠是一个权臣,或者说难听点,是个佞臣,那他就必掌天下权,天底下的政务也都得经他的手来处理。
然而,顾斐泠却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一些杂书,余下的时间便都在教金溪。
……更像是个告老赋闲在家的员外郎。
顾斐泠的字很好看,飘逸之中又带着风骨。他也写了字帖叫金溪回去临,只是金溪怎么学也学不像,最多也是照猫画虎,只得其形不得其理。
不过,这也很够了,能叫他在处理商会的事情的时候不露怯了。
他们有时也会对弈或者骑马打猎。
越是了解顾斐泠,金溪便越是忍不住被他吸引,他实在是太完美了。
对弈他通常都会赢,但是却也不会叫金溪输的太难看,偶尔也会叫金溪赢一局。
骑马射箭也是个中好手,世人单知道他从探花出身,文采斐然,权谋之道也颇为通,却不知他也有英姿飒爽的一面。
☆、番外四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年初春的时候,顾斐泠又请金溪来喝酒。
金溪看着跟去年一样坐在桃花树下的顾斐泠,十分感叹。不管是见多少次,顾斐泠依旧总是能叫他惊艳。
“先生,我来了。”金溪恭恭敬敬的向顾斐泠行礼。
顾斐泠看着他,忽然笑了。跟以前的轻笑不同,这次他的笑是带着诱惑的。
诱惑着金溪,叫他逃不开,躲不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傻乎乎的,居然还想调戏我。”顾斐泠抿了一口酒,“可是第二次见你,你却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你很有趣,本来打算取代金家的念头也打消了。”
顾斐泠狭长的桃花眼转过视线,看着金溪的眼睛,“第三次见你,你更有趣了。所以我让你当了江南商会的会长。”
“而现在,我觉得你更有趣了。”顾斐泠把自己喝过的酒递给金溪,“你要不要同我结为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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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斐泠用的是疑问句的语气,可是金溪知道,其实在顾斐泠的心里,这句话应该是肯定句。
如果说他不喜欢顾斐泠,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顾斐泠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和他们两个这样的关系中,跟他说这种话。
“好。”金溪说着,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顾斐泠作势要接过酒杯,实则用力的一拉金溪,金溪不防之下,跪倒在地。顾斐泠在椅子上躬身,扣住金溪的后脑,给了他一个吻。
金溪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反应,呆呆的顿在那里,像一尊木雕。
顾斐泠见状,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他那双亮的吓人的眼睛。
因为这一个动作,金溪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环抱住了顾斐泠的腰。
花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下人也没有了,只有顾斐泠和金溪,在桃花树下。
对于如此笨拙的金溪,顾斐泠有点想笑,想不到传说中斗鸡走狗,贪花好色的纨绔子弟,金溪。竟然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自那以后,两个人便常常在一起,同吃同住,抵足而眠。
甚至,顾斐泠还会去金家拜访金母和金父,当然这是顺带的,主要还是因为那天金溪病了,病的很突然,而且也没有去商会,顾斐泠估摸着金溪病的可能有些重,便想去看看他。
金家离顾斐泠常住的那个种有桃花的府邸不远,顾斐泠最近比较喜欢住在那里,就算桃花已经谢了也一样。
顾斐泠坐着轿子来到了金家,甚至顺路带了一些糕点给金溪。
由于并没有事先送上拜贴,因此,金父对顾斐泠的到来是十分惊惧的。毕竟他对顾斐泠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打断他儿子的腿的权臣上。
不过当顾斐泠说明来意以后,金父就将顾斐泠迎进了进了金溪所在的房间。
出乎顾斐泠的意料,金溪的房间并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风格,相反,还十分简朴。
顾斐泠微微一笑,看起来,越了解他,就越能发现他身上有趣的地方。
金溪确实病了,他发烧了,大夫说是因为受了凉。但是顾斐泠却知道,一定是昨夜,在桃花树下呆了太久,他还被自己折腾了很久。
破天荒的,看着金溪因为发烧而有些红扑扑的脸,顾斐泠对金溪生出了一丝内疚。
于是,顾斐泠对金父和金母说:“我有些事,商会里的,要单独跟金溪说。”
金父和金母虽然心疼金溪,可是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不过,金母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了几句话:“溪儿已经病成这样了,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能不能明天再说……”
不过,接下来金溪虚弱的话语,让金母更加心疼了:“我不要紧的,父亲,母亲,你们出去吧。”
金母差点就眼含热泪了,不过到底忍住了,跟金父一起退了出去。
见房间里没人了,顾斐泠走到金溪的床前,坐了下来,“你父母好像很怕我。”
“顾大人,权倾朝野,谁人不怕?”金溪虽然没什么心思,但是还是强打起神来回答他。
“那你呢?你怕我吗?”顾斐泠这句话是贴着金溪的耳朵说的。这是情人间的私语,金溪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怕,我怕死了。”
这句话七分真,三分假。时至今日,金溪还是看不懂顾斐泠,明明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却还是看不到彼此的心。
顾斐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没有追问下去。
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微微有些烫手。
顾斐泠突然除了外衣,上了金溪的床。
金溪傻眼了:“我都病成这个样子了!”
顾斐泠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我真想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说着,从背后抱住了金溪。
顾斐泠的体温比常人低一些,被他抱着,金溪都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顾斐泠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金溪渐渐的窝在顾斐泠的怀里睡着了。
睡着前,金溪脑子里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兰花吗?
金父紧张的在外踱步,只是,过了很久也不见顾斐泠出来,屋里也没个动静。
眼看着下午也要过了,金父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去敲了敲门,“顾公子,你们谈完了没有?”
只是许久,也不见里面有任何回应,金父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画面:顾斐泠抱着自家儿子,还冷冷的看着推开门的自己。
金父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顾斐泠见到金父推门进来了,小心翼翼的松开了金溪,下了床,套上外衣,走到门口,拍了拍金父的肩膀:“走。”
金父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面对顾斐泠,但是依然还是跟顾斐泠一起出来了。
不知道两个人谈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金父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回来以后,顾斐泠又摸了摸金溪的额头,发现烧退了,便把他推醒了:“金溪,起来,吃饭了,听你父亲说,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金溪悠悠转醒,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也没之前那么难受了,如果说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就是喉咙干干的。
“水。”金溪示意顾斐泠扶自己起来去喝水,只是顾斐泠却直接把水从桌上递到了金溪的嘴边。
金溪颇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喝了这杯水,细细想了想,却又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今天的顾斐泠,跟昨天差的太大了吧……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跟我父亲说了什么?”金溪突然抓住顾斐泠的手,直视着顾斐泠的眼睛。
“你父亲很担心你,但是我一再像他保证,一定对你好。他这才勉强同意我们的事。”顾斐泠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你……”金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本朝男风颇盛,结为契兄弟,是十分常见的。但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当时,告诉金父和金母自己和顾斐泠之间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省去了金溪的麻烦,他本来也打算最近跟金父说自己与顾斐泠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在吃晚饭的时候,金母看到顾斐泠已经没有中午之时,那么束手束脚了。
晚饭在一种莫名的祥和与安宁中吃完了,只有金溪,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不过等到把顾斐泠送走以后,金溪就迎来了金母长达一个时辰的问话。
金溪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一一回答了,只是最后金母的问题越来越叫金溪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借口自己今天还病着,虽然烧退了,但是却仍有些浑身无力,想要好好休息。金母一听,自然是吓坏了,又开始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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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溪只好又安慰了她一会,才送走她,自己爬上床,睡起觉来。
梦里,他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扯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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