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重生
姜玄“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才放开他,趁着没人看见,轻轻摸陈林侧脸,问他:“怎么?”陈林拿脚尖踢了踢姜玄小腿,说:“你明知故问。”姜玄这才笑起来,他当然知道陈林误会他一直盯着傅子坤的小男朋友瞧,但他乐得陈林误会,此刻从陈林身上翻身下来,轻轻捏着他肩膀,凑到他脸边上说:“我就喜欢你这样。”陈林翻了个白眼,这才缩回他怀里,趴在他肩头,紧紧搂着姜玄的腰。
这局人之前都是多多少少围观过陈林和姜玄秀恩爱的,好几个都是从他们俩打炮开始就认识了,因此这会儿群魔乱舞了半天,发现他们俩没上场,一个两个排着队的过来撺掇他们俩。他们俩推了两次,傅子坤也喝高了,扯着自己小男朋友、拿着话筒,扯着嗓子叫陈林姜玄上来合唱。陈林笑着摇摇头,扯着姜玄起来,挪了两步坐到正中间灯光最亮的地方。其他人在旁边又是吹口哨又是起哄的。陈林笑着摇摇头,端起来面前那杯cosmopolitan喝光了。明明这酒娘炮的很,红色的液体加上酸酸甜甜的味道,大多数在酒吧里点这个的男人都被认为是sissy,多少会受点白眼,但偏偏陈林身材高挑、体型偏纤长、皮肤白皙手指细长,此刻在光下这点红色的液体衬得他皮肤白皙、桃腮染粉,倒是好看的很。陈林喝完了酒,却没吞下去,含了一些在嘴里,接着伸出右手,食指冲着姜玄勾了勾,姜玄便凑上去,两个人就在头顶闪烁的灯光下接吻,此时镭射光从上往下照,就打在他们脸上,周围一圈人都能清楚地看见他们最细微的动作和神态。
但他们俩却大大方方的,姜玄伸了舌头出去,轻轻舔了舔陈林的嘴唇,陈林张开嘴,姜玄边直接伸了舌头进去,陈林被姜玄抱着,微微起身,一个借力就坐在姜玄怀里。俩人这么大动静,嘴巴倒是一点没分开,陈林低着头,嘴里那点酒五分进了姜玄的喉咙,五分被他们俩的口腔瓜分了。两个人的舌头掺杂着粘腻的唾液和凉滑的酒液纠缠在一起,一会儿从一个人的口腔推到另一个人的口腔,一会儿陈林偏了头,姜玄凑上去吻他,两个人妖打架似的吻,脑袋转了个角度,舌头就擦到一边去。这吻又湿又滑又响,情色又无耻,叫两个人嘴角都泛起晶亮的光,旁边一圈人又是吹口哨又是嗷嗷直叫,陈林顺势一只手伸进姜玄衣服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姜玄也紧紧扣着陈林的后背,叫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陈林大腿摸到陈林屁股,一边吻一边揉捏,手法力度很大,揉搓着将陈林同自己按得越来越近
直到喝高了的傅子坤在台上拿着话筒“嗷呜”一嗓子扯出来,才把这俩人解救出来。陈林把屁股从姜玄胯间挪开一点,斜着身子坐在姜玄大腿上,抓起话筒转头冲着傅子坤吹了个口哨。傅子坤哈哈大笑,转头拉着身边的小男朋友,把他头一按,嘴巴贴着对方就吻上去,小男朋友抓着他,也跟着他一起笑,按着他跟他接吻,陈林和姜玄也带头笑出声来,给他们俩鼓掌。
这么一闹,屋里顿时有点荒淫无度,大家都是熟人,加上此刻酒劲儿上来了,燥的很,群魔乱舞起来。陈林也拉着姜玄站起来跳舞,俩人胯贴着屁股,又扭又动,上面时不时亲着,下面撞来撞去,几乎像是回到了以前。
过了一会儿陈林也有点累了,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扯着姜玄坐回去,轻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倒在姜玄身上,两条长腿就侧着搭在姜玄大腿上,姜玄伸手给他捏着膝盖。陈林擦完了自己头上的汗,又扯了两张纸巾,叠起来给姜玄擦汗。陈林兴奋得很,又像是喝多了酒,与姜玄挨得极近,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冲着他吹气。姜玄被他撩拨得不行,却还当心他从沙发上摔下去,只好搂紧了他。陈林弯过身,从姜玄屁股兜里掏出一包烟,磕了一根出来。姜玄会意得转身拿了衣服出来,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陈林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仰头呼出来,又喘了两下,才对姜玄说:“天呐,好久没出来玩了。”姜玄轻轻帮他把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去,伸手揉捏着他的耳垂,说:“你喜欢以后再出来好了。”
但陈林吸了吸鼻子,摇摇头,对他说:“不要。”姜玄见他撅着嘴巴,被他逗笑,凑上去轻声问:“为什么?”陈林把烟夹在手上,然后递到姜玄嘴边上,姜玄会意地张嘴叼住。陈林笑笑,摸了摸姜玄额角,看着他的眼睛。姜玄此刻也注视着他,他看见缤纷的光在陈林脸上游走,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有神,正紧紧盯着他自己。姜玄的心无论何时仍旧被这目光牵引,惹得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只看着陈林。他看到陈林微微笑了笑,说道:“想把你藏起来。”
姜玄吸了口烟,陈林又把烟从他嘴边夹走,伸手放到旁边掸了下。姜玄吐出一口烟来,几乎喷在陈林脸上。但他躲也没躲,只看着姜玄,伸手蹭了蹭他的下巴,小声问:“要不要做?”姜玄点点头。
两人随即趁着别人群魔乱舞,偷偷溜出来,从酒吧出来就打车去了最近的酒店。两个人一进房间就脱得光,在浴室里冲了一遍浴缸就直接跨坐进去,姜玄身下昂扬得厉害,陈林刚脱光,他就把陈林拽进浴缸里胡乱洗了一道,然后光着身子踩着水到卧室取了保险套和润滑剂,套了套子又擦了润滑,举着凶器就回了浴室,却看见陈林已经扶着浴缸边沿开始扩张了。两个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姜玄托着陈林,扶着他吃进自己的性器。陈林被他撑的直抽气,但仍旧爽得很,扭着腰往下坐,很快便吃进去大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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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便搂着上下颠弄起来。
陈林捏紧姜玄的肩膀,前后动着屁股任由那根肉棍子在身体里来回戳弄,一边这么玩一边低下头去向姜玄索吻,他们吻在一处,很快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接着姜玄把陈林从浴室拽出来,胡乱扯了浴巾给他擦干了身上,这才将他带到床上。他们正趴着接吻,窗下却传来铃声。两个人身形一顿,对视了一眼,又齐齐将四片嘴唇贴合在一起,权当没听见。姜玄扶着陈林肚子,从后面慢慢挤进陈林身体最深处,陈林爽的抱着枕头仰着头“啊”了一个长音,但还没到结尾,就被姜玄低下头来含进嘴里。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这样操弄,爽的陈林两条腿根本使不上力,跪在床上支撑不起来,只靠着姜玄托着他才勉强立起来。姜玄的囊袋拍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响亮又清脆、密集而频繁。
然而他们才操了没一会儿,床下的铃声又再响起来。姜玄低声咒骂了一句,陈林却认命了,反手拍拍姜玄小臂,转过头去对他说:“接下电话。”姜玄只好拔出性器,转身坐在床边。他掏出陈林的手机,却发现是傅子坤打过来的。他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我靠,老傅,你什么毛病?我们这办事儿呢!”结果傅子坤喝高了,在那边拉着长音跟他说:“老姜!你们在哪呢?我现在就过去!一起操!”姜玄一听,满头黑线,转过头去和陈林对视了一眼,陈林翻了个白眼。姜玄把手机开了公放,又朝着陈林挥挥手。陈林会意地爬过去,拔了姜玄那湿淋淋的套子,张嘴就把姜玄的阴茎含进嘴里。姜玄爽的低吼了一声,却故意对着电话说:“你含的我好爽。”然后陈林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放到自己嘴边,把他吃姜玄阴茎的那点“啧啧”水声全部进去。
陈林从根部舔到阴茎头,又顺着舔回来,时不时还抬起头来和姜玄接个吻。没过一会儿,电话那头也传来细碎的声音,夹杂着傅子坤被舔弄的哼哼唧唧的低吟,显然也是开始了。姜玄和陈林对视一眼,偷笑起来。过了不久,傅子坤的小男朋友的声音传过来,铿锵有力,只说了一个字:“舔。”紧接着就传来阵阵深喉的干呕声。陈林和姜玄趴在床上笑得不能自已。但那边战况正酣,没过多久,傅子坤已经被操上了。傅子坤做1比做0多得多,但这回估计是栽在那小男生手里,被操的呼天抢地,叫的骚气十足,一口一个“深点”,一会儿就打个啵,要么就是被那小男生按着腰猛操,操得噼啪直响,嘴里连“哥哥”都叫出来。
姜玄和陈林听了一会儿墙角,也按捺不住,陈林还捏着手机,却跑到浴室去,对着整面墙的全身镜洗了把脸,才转过头来,冲着姜玄勾了勾手指。
姜玄立刻走过去,随手涂了润滑液在两人身上,便直接捅进去。陈林将手机随手扔在洗手台上,自己就扶着浴缸边沿,翘着屁股抬着脚尖,摇晃着吃进去姜玄的阴茎。姜玄光着脚站在地上,一手拎起陈林的大腿,将他挪了挪,让他两脚踩在自己脚背上。此刻他们贴的更紧,臀压着胯、大腿紧挨着大腿,陈林被他粗大的阴茎操到最深处,爽的直哆嗦,眼角都是眼泪。姜玄一边捏着他的乳头、一边挺着腰操他,吻着他的耳朵低声问:“爽不爽?”陈林仰着头使劲往下坐,抵着姜玄胯骨磨,被操的直甩头,嘴里哭喊着叫床:“爽!……啊!啊!你操死我了!”姜玄舔着他的耳朵闷笑,电话那边傅子坤也叫的更起劲,一口一句“大鸡巴”,那小男生在酒吧里那么羞,此刻车震倒是很有魄力,挥着低音炮的嗓子骂他:“轻点骚!屁股别扭!我进不去!”
姜玄和陈林这边不甘示弱,姜玄操到一半,抽出阴茎来,伸手轻轻拍了拍陈林侧脸。陈林这才清醒些,向前扶着镜子,醉意烧灼着血液,几乎叫他的脸烫的不行。他贴着镜子,喃喃地说:“你再操我一会儿,我要射。”姜玄闷笑,伸手抬了他一条大腿挂在胳膊上,阴茎塞进他屁股里,然后托着陈林一条大腿重新开始操他。陈林双手按着镜子,前胸、侧脸都是凉意,偏偏腿上屁股里都是姜玄火热的体温,烧的他浪叫不止。姜玄扶着他起来,叫他贴着自己胸口,又说:“林林,你睁开眼睛。”陈林被他操得迷迷糊糊,睁了眼睛,随意看了眼面前,才发现此刻他们正对着镜子,镜子里他酡红着两腮靠在姜玄身上,姜玄额前全是汗,却仍旧扶着他的大腿进出。姜玄贴到陈林耳边,问他:“怎么样?”陈林浑身发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但他的谷道因此的很紧,姜玄被他夹得爽极,粗吼出声,抬眼看镜子,陈林被他操得只能抓着他的手臂,一条腿悬空、另一只脚只能勉强点地,但偏偏被快感控制了大脑,只知道扭着腰臀配合他的动作。此刻他双目含情、嘴角带笑,看着镜子里姜玄的双眼,轻声说:“你不离开我,对吧?”
姜玄被他这一句话勾得血热心热,胸中豪情激荡,忍不住侧过头去,寻了陈林的嘴唇含住,又吮又吸,下身挺弄得极快,不出一会儿,陈林便紧捏着姜玄的胳膊,指甲都陷进他肉里,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我……我要射了。”
陈林射时姜玄放开了他的嘴唇,他一边射一边被操g点,双重的快感使得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嘶吼出声,那点液全部射在镜子上。姜玄从他身体里拔出去,两只手扶着他,才使得他没有软了身子倒在地上。电话那边还传来淫声浪语,但他们谁也没有理会。
半晌,陈林射完了,姜玄才放开他。陈林扒着洗手台,腿软的站不住,蹲在地上。姜玄站在他身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自己对着镜子打手枪。他看见镜子里他自己皱着眉、肌肉鼓胀、阴茎就抵在陈林脸颊边上。但陈林垂着头,脸贴在洗手台边上,几乎没了力气。
姜玄轻轻抚摸着陈林的后颈、耳廓,恍惚中他感觉到头顶浴室的灯照在他的头上,那么亮、那么大、那么刺眼。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投下一片阴影,有小部分竟然笼罩在陈林的背上。这使他有种感觉,仿佛自己和陈林紧紧相连,不能分开。
他一句话没有说,只喘着气,自己给自己打手枪。然而不知怎么的,陈林竟然缓过神来,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他们。姜玄看着陈林镜子中的影像,看着陈林泛红的双颊、迷蒙的双眼、湿润的嘴唇、一滴汗滑下额头。姜玄轻声说:“林林,我不离开你,你也不离开我。”
他的声音明明很轻,但陈林却听得很仔细,轻轻点了点头。姜玄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林却突然侧过头来,顶开他的手,伸了舌头给他舔。陈林的舌头很软、很滑、很湿,带着点热意贴在姜玄的阴茎上,姜玄停了手。他心中万分激动,而陈林却仰着头按着他两条大腿,伸着舌头不断搔刮他的龟头和茎身。姜玄咽了咽口水,一手按住陈林的后脑、一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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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阴茎,抵着陈林的脸,一股一股激射出来。陈林闭着眼睛由着他射了自己一脸。
等到剩下最后一些,陈林张开嘴,含住姜玄阴茎的头部,缩着两颊,吸了出来。
姜玄看见镜子里陈林光裸的后背,轻轻弯下腰,摸了摸他突出的脊骨。而陈林吐出他射后垂软的性器,轻轻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小声说:“姜玄,我有点冷。”
姜玄蹲下身,伸出双臂,将陈林抱在怀里。
那边电话里突然也很安静。过了几秒,傅子坤的声音倏然打破这两端的寂静,他醉醺醺地说:“妈的,谁捅我屁股了,我腰疼!”
陈林和姜玄愣了一秒,笑出声来。姜玄将陈林脸上的液擦下去,低头吻他,问:“还冷吗?”
陈林说:“你抱紧点。”姜玄伸出胳膊把他抱紧了。陈林靠在姜玄肩窝上,说:“不冷了。”
三十四(下)
隔天早上起来,因为喝多了酒,姜玄脑子昏沉的很。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窗外阳光刺眼的很,他们昨晚干得匆忙,厚窗帘中间隔了好大一块距离,强光从那中间透进来,照在姜玄手上,将他晒醒了。他醒来时尚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何处,但随即转过头去、看向床侧。
陈林睡得正酣。
姜玄这才多少有些清醒过来,脑子回了炉,他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陈林脑袋枕在枕头上,手里却紧紧抓着他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姜玄撩开被子,陈林一条腿夹在他两条腿之间,小腿内侧蹭着他的膝盖、脚跟摩擦着他的胫骨。
姜玄抬手挪了挪枕头,又用手压了两下,这才叠着两个枕头靠在身后,自己侧着仰躺在床上,侧过身子,静静看着陈林的睡脸。陈林睡着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着,姜玄猜想他或许是在做什么好梦。
姜玄这么看着,轻轻伸出手指拨开陈林脸侧的几缕头发,摸了摸他的眉骨,又为陈林按了几下太阳穴。陈林的宿醉状况向来比姜玄严重一些,昨晚他们走的急,也没有买醒酒药,姜玄估摸着陈林起来多少会有点头痛,所以手上使了点力,帮他按摩。
他一边按着,一边想自己的求婚计划。尽管这意图来得突然,但是他毕竟为此做了大量准备,除了买戒指,订酒店的时候还背着陈林偷偷翻了很久的房间结构图。他想的倒是很好,三天假期,第一晚休息做爱、第二天白天出去走走看看、晚间在房间里布置好了求婚。为此,他甚至还偷偷联系了傅子坤出主意,尽管被傅子坤在电话里颇嘲笑了一会儿,但也值了。
不止傅子坤笑他,连姜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这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也难有点手生。这感觉像是第一次做爱,紧张中带着点兴奋、羞涩中又隐约地全是期待。心口像是含了一勺蜜,慢慢淋在心尖上,甜腻的香气像是早餐杯牛奶泡好的蜂蜜麦片。有点蠢,但是蠢得心甘情愿。
姜玄这么想着,手上倒是继续给陈林按摩。他这么按着没一会儿陈林就醒了。
陈林醒来的时候姜玄恰好看着他,他看见陈林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随即翻了个身,手从他胳膊上拿起来,又皱着眉吸了下鼻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这才睁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才看着姜玄问:“几点了?”
姜玄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对他说:“还早。”陈林笑了下,伸手垫在脑后,对姜玄说:“你洗漱了没?”姜玄摇摇头。陈林笑了两下,对他说:“你去刷牙,不要亲我。”姜玄胳膊支着脑袋,靠在陈林边上,绕着他的头发卷了两圈又放开,才说:“我不。”陈林抬脚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姜玄笑嘻嘻地把陈林的脚夹住,拿着小腿蹭了蹭,陈林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闭上眼睛仰躺着不理他。姜玄偏着头看他,问他:“下周末那个假请下来了吗?”陈林点点头,说:“学生考试,我周五不用监考,直接放假在家了。”姜玄笑了笑,对他说:“我的假也请好了。”说完,他想到自己完美的求婚计划,偷偷笑了笑。
他明明没怎么动,但偏偏陈林就好像开了天眼一样,他一笑,陈林就睁开眼睛,斜着瞄了他一眼,问他:“你笑得有点贼,怎么了?”姜玄眨眨眼说:“没有啊。”陈林翻了个白眼,说他:“你每次要干点什么的时候就这么笑。”姜玄来劲了,把手伸进被子里,带点力度地抚摸陈林胸口,嘴上说:“我是想干点什么来着……”他话没说完,陈林趁他靠过来重心不稳,一把把他推开,自己蹦下床,站在床边拎了浴袍起来罩在身上,说:“我先用浴室!”说完自己转身疾步走到浴室里。姜玄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笑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跟着陈林去了浴室。
他一进去,陈林直接扔了毛巾给他,姜玄伸手接过来,站在洗手台边上靠着陈林一起刷牙。陈林显然已经洗过脸,脸上还带着些水珠,挂在他眉心和鼻尖上。姜玄一边刷牙一边伸了手过去,用掌心给陈林把鼻尖上的那滴水蹭掉了。陈林低头吐掉泡沫漱了口,这才甩甩头发,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有没有什么胡茬或者瑕疵。姜玄低头漱口洗脸,这才起身用毛巾擦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陈林在那左瞧右看、搔首弄姿,忍不住说:“挺好看的了,甭看了。”陈林在镜子里睨了他一眼,嗔怪道:“真的假的?”姜玄伸手拍了陈林屁股一把,说:“真的啊。”陈林用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又再左右瞧了瞧,这才说:“好吧。”
说完,他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伸出一只胳膊,拇指和食指夹着,轻扯姜玄浴袍的带子,一点一点把他拉近了。姜玄跟着他的动作一点点靠过去,一条腿伸进陈林两腿之间、两只手按在陈林身体两侧的洗手台边沿,低着头看他。他们的距离很近,呼吸中还带着牙膏味,有点凉、有点辛辣。姜玄问他:“怎么了?”陈林看着他,那神情很温柔,又带着点狡黠。这么近的距离,姜玄甚至能看到陈林瞳孔里倒映出来的浴室的灯光。
陈林没有回答,却扯开姜玄的浴袍带子,手伸进去抚摸他的腰侧和后背,姜玄低着头揽住他,捏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腿上挂,陈林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嬉笑,混合着轻呼,动了一下,人已经坐在洗手台上,两腿敞开着,夹着姜玄的腰。姜玄终于凑近了他,靠过去吻他。陈林张开嘴巴任由他亲吻,手扶着姜玄的胸肌上下抚摸。
不过一时半刻的功夫,他们便在浴室里干了起来。姜玄没带套,直接扩张好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液在性器上,陈林双腿大敞,一边被姜玄扣着大腿,紧接着就被姜玄扶着性器捅了进去,爽的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股间都是湿嗒嗒的润滑剂,姜玄废了一点力气才进去,刚进了大半,就压着陈林两条腿前后操起来。陈林背靠着镜子,衣襟都敞开,浴袍的带子落在自己挺直涨红的性器上,布料的毛感刷在龟头上,爽的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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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哆嗦。姜玄操得一次比一次深,来回很短时间,性器已经全部捅进去,撞在陈林深处的g点上,捅的他猫似的哀叫。陈林伸手揽着姜玄的后背,两条大腿分的更开,使劲把他往自己身前压。姜玄一手扶着陈林后腰一手按着陈林腿根,压下身去和他接吻。
两个人中间多少有些距离,嘴唇挨着嘴唇,勉强才能碰上。陈林张嘴一口叼住姜玄的下唇,又吸又吮,啧啧作响,嘴巴里那点热气全都呼进去,顺着喉咙烧到五脏六腑,烧的姜玄心脏怦怦直跳,使劲儿往里捅。陈林被他大幅度的动作带的前后摇晃,后背磕在镜子上,发出“梆梆”的响声。姜玄吻着他,嘴角被他舔着,小声问他:“怎么了?今天怎么不说话?”陈林抽着气仰头看他,眼睛因为直视着灯光而不得不眯起来,手搭在姜玄肩膀上、微微紧。五指都扣在姜玄肌肉的隆起上。但他并没有移开视线,只微微抬头看着姜玄,才说:“姜玄,你得送我圣诞节礼物。”
姜玄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陈林却按着他,又说:“我要最好的。”姜玄看着他皱着的眉头,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眉心,才说:“别皱眉。”接着又问:“什么最好的?”陈林搂着他,探着身子趴在他肩上,侧过头去,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你知道。”
说完,他松开姜玄,却仍旧揽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抱我起来,这地方好硬,硌得慌。”姜玄咽了口口水,一手放下去托着陈林大半屁股、一手绕过陈林后背扣在他另一侧胸口上,然后侧过头去,重重吻了陈林面颊一下,又舔掉了陈林额角留下来的那滴汗,才说:“好,听你的。”。
像是回答这句,又像是回答那句。
但陈林听得懂,只哼哼了两声,搂紧了姜玄脖子。姜玄抱起陈林,两个人插着操着往床上走。陈林腰腹臀腿都得很紧,穴口紧扣着姜玄阴茎的根部,两个人走了不过几步,就爽的脸颊充血,陈林手指都扣进姜玄肌肉里去,嘴巴胡乱地吻他的脖子、下颌和刚冒出来的胡茬。直到两个人坐回床上,陈林一把将姜玄推倒在床上,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性器微微泄了。
姜玄伸手抹了一把陈林吐出来的水,反手蹭在陈林阴茎上,顺势给他打手枪。陈林抬了双腿蹲坐在姜玄胯间,上下起伏着操他,两个人一时喘息不止。陈林似是得了保证,此刻心情极好,淫浪的话张口就来,加上他上下操弄姜玄的样子,叫姜玄从下向上看着他,几乎沉溺在他高傲的神情中。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倒在床上,姜玄拉开陈林一条大腿从背后躺着操他,陈林艰难地转过半身与他亲吻,这么操了一会儿,才双双射了出来。
那天他们一直做到中午,拿了干洗好的衣服才退了房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姜玄看着陈林颇为轻松愉悦的神情,隐约有点感觉,仿佛陈林其实知道他的“预谋”,又仿佛不知道。
这让他多少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猜错了陈林的心意,又害怕被拒绝。这感觉绵长、持久,像根蚕丝绕在他心上,原本松松垮垮,可随着他们踏上飞机、进入酒店、酒足饭饱、脱光衣服,缠绕的越来越紧、越来越厚,到最后,几乎缚在他心尖上,压得他既暗暗紧张,又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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