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这般相像,难道是公主的儿子吗
猛地想起,他们如何的陷害褚云攀,就是抓着褚云攀生母来历不详这个缺口用以陷害的。
生母来历不详……落云……
想着,郁辉猛地“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他是公主的儿子……
褚云攀见郁辉已经吐血了,只嗤笑一声,便转过身。
不……等等……郁辉却猛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看着褚云攀。我还未看清楚……再一次见一见这张脸……
但褚云攀已经转过身,一步步地朝着正宣帝这个方向而去。
郁辉看着褚云攀的身影渐渐远去,也渐渐模糊不清,整个人都有一种崩溃之感。
上首的正宣帝看着又站到自己面前的褚云攀,心里不由的一阵阵愧疚和激荡,他居然冤枉他了。
现在瞧着褚云攀,却越发的像云霞。
果然是云霞的转世,既然如此,又如何会做对不起他、背叛他的事情!
褚云攀就是云霞想念他,所以投胎转世到他身边的人。
想着,正宣帝一阵阵的伤心的愧疚,一双老眼看着褚云攀:“镇西侯……朕前面误会你了,朕……心里难过。”说着,眼圈居然红了起来。
周围的朝臣听得全都倒抽一口气。
这可是天子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是道歉吗
褚云攀也是一惊,只垂头拱手:“是臣让皇上费心了。只怪奸贼实在阴险,趁着皇上病重,所以才能够剩虚而入。”
正宣帝红着眼圈点了点头,他不怪他!他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云霞从来没怪过他,也代表着萧姐姐的意志吧。
“咳咳咳……”正宣帝情绪激动之下就忍不住不断的咳嗽,咳的肺都在疼痛,腰都快挤不起来了。
“皇上!皇上!”朝臣们个个惊呼着,要上前关心。
太子已经上前一步,很是担忧:“父皇,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父皇快回去安歇吧。”
“不……”正宣帝却摆了摆手,艰难地道:“朕要……朕要亲自发落了他们……流匪洪光寿、郁辉、何东,判诛九族!姚阳城……捋去职位,满门抄斩!秋后处决!”
说完,身子一歪,险险晕过去。
姚阳城脸色发白,也是身子一歪,跌坐在地。
“啊啊,不……”洪光寿这才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早有两名护卫压着他。
“呵呵呵呵,狗皇帝,你会不得好死的!”郁辉被护卫压趴在地,但仍抬起头来,大笑起来,从牙逢里挤出字来,字字阴毒:“我诅咒你事事受阻,事与愿违!我诅咒你大齐不稳,江山易主!我祖咒你天下再不姓慕!还有……我不叫郁辉,我叫明辉——”
这种诛心的话居然出现在正宣帝面前,朝臣们大惊失色,护卫急急地用东西堵上了他的嘴。
郁辉已经不再说话了,只看着褚云攀那模糊的身影。
明辉明辉,那是她赐给他的名字。
他以前不过是宫里杂活小太监。
一次因摔破了要搬到郑贵妃宫里的盘栽而被打了一顿,他是下等的太监,连药都没得上,只得继续工作。
但因为太痛,他只能趁着空闲偷偷地哭。
“喂喂,你是谁呀,怎么在这里哭了啊”一个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大惊,抬起头来,只见一名清艳华贵的小女孩身背着手,歪着头,年着他笑,那正是嫡公主云霞。
“瞧你似是伤了,我回头让人给你送点药吧。”云霞笑眯眯地道。
“这……”当时他受宠若惊,呆呆地看着她。他只是一名杂活小太监,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关心他。他一时难以表达自己的表受,突然就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奴才叫郁辉。眼睛总是模糊不清,所以打翻了贵妃娘娘的花。”
“郁辉啊”云霞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这个郁字不好,听着让人心情不好。你以后叫明辉,可好”
说完,她就转身而去。
回去后,她如约真的给他送了药。
但自此,二人再无任何深刻的交集。
也许对于她来说,他不过是她人生中的过客,但对于他来说,那是照亮他一生的光明。
正如这个名字,光亮而美好,似是以后再多的苦难都能熬过去。
第494章 继续查(一更)
谁知道,公主最后却出了宫,并落得惨死的下场。
他不愿意相信,他再次失去了他的光明,最后他想法诈死逃了出宫,但却找不到她。并组建难民势力。原本一直顺利,不想却杀出个镇西侯来,捣毁了他的一切。
但现在,他看到了镇西侯的真面目……
禁军已经上前,把一干人等全都一一地拖了下去。
“皇上!皇上!”上面正宣帝发落流匪和姚阳城之后,便晕死了过去。
太子等人吓得连忙上前来,最后蔡结等人把正宣帝抬了出去,朝臣们要追着上去,太子却俊脸一板,冷喝一声:“大家做好该做的工作。”
朝臣们浑身一凛,正宣帝现在这副随时都会死的架势,让他们对太子越发的尊敬。
太子看了张赞和番至铭一眼:“大理寺卿、番御史,你们去核实剩下的证据和细节。”
“是。”张赞和番至铭上前一步,拱手而去。
太子又望向上官修:“上官统领,你带人围堵姚府,并把在外的姚家人驱回姚府,等候圣旨发落。”
“是。”上官修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上官修出了大殿之后,便带着禁军气势汹汹地出了宫。
百姓们知道今天殿审镇西侯,所以个个围在宫外面等着看审判结果。离皇帝不远到酒楼,俱是坐满是关心此事的食客。
张博元坐在视线最好的一间酒楼上,靠坐在窗边,正悠闲地给自己倒着茶,桌上摆着满好酒好菜,就等着宫里的好消息。说不定皇帝在震怒之下,会让禁军把褚云攀拉出去当场斩了。
张博元越想越兴奋。
“啊啊,出来了!出来了!”突然有人惊呼起来。
张博元连忙望向出窗,只见上官修领着两排禁军,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个个一身鸦青色的禁卫军绒装,气势逼人,
张博元远远地看着,见没有把褚云攀拉出来示众和斩,很是失望,但这支禁卫军一定是去镇西侯府抄家去了。
张博元正要到镇西侯府去看热闹,谁知道,他才站起来,楼下一阵阵尖叫。
只见有十多名禁卫军冲了进来,最后奔上了二楼,一个小二正躬着身走在他们前面:“几位官爷们,在那边的梅花包厢里。”说着,就把那几个禁卫兵领着,穿过二楼的大堂。
“这是怎么回事”周围的百姓又是惊又是兴奋。他们个个都站了起来,看见那些禁卫军走过来,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让让!让让!”其中一个禁军冷喝一声,“犯人家属在此,咱们奉命抓获。”
说着便冲了出去。
“哎呀,难道……镇西侯被判了”一个老头子道。
“怎会这样。”一个老妇人一脸伤心。
张博元连忙走到人群里,很是兴奋。
原以为要到镇西侯府看热闹去,哪里想到在这里能看了。
抓的会是谁不错,一定会是叶棠采。
今天殿审,连他都会关心地来这里等消息,作为媳妇的叶棠采自然不会落下,也会紧张地在这里等着。
“啊,出来了!咦咦咦,怎么会是……”前面的百姓一阵阵不可思议的惊呼。
张博元伸头过去一看,便怔了一下,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黄色褙子,打扮富贵的将近六十的老妇人,瞧着有些脸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但这……居然不是叶棠采!
张博元见那些禁卫军压着老妇人走来,急问:“几位大哥,这老妇人是谁难道是镇西侯的祖母吗”
其实一名禁卫军狠狠地呸了他一声:“你胡吣什么!这妇人怎么可能是镇西侯的祖母。就算真是镇西侯的祖母,我们也不能抓她啊。”
“那为什么抓她……她是……”张博元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这是姚尚书的老妻、太子妃的生母姚陈氏。”禁军说,“刚刚殿审,已经证实镇西侯是被冤枉的。实为姚尚书……呸,什么尚书!是姚阳城勾结流匪,先是在东牛山害镇西侯,失败之后,回京又与流匪合谋。现在在多方证据和证人之下,终于查清了来龙去脉,真相大白,还上镇西侯一个清白。皇上判了姚家满门抄斩!一个都不能留。”
周围的百生听着怔了怔,接着便一阵欢呼,拍掌大笑:“好好好!我们早知镇西侯一定是冤枉的。”
张博元脑子“咣”一地所,瞬间空白了,接着脸色黑沉,哪里看得了百姓们在这里欢呼和议论,一头就扎出了人群,往自己家冲去。
禁军抓了姚老夫人之后,最后关回姚家,把整个姚家严严实实地围起来了。
上官修确定姚家一个人都没少之后,就回宫禀报去了。
皇宫里——
正宣帝已经被安置在床上,太子、皇后、鲁王等人围在床边,个个红着眼圈。
罗医正把扎在正宣帝身上一针一一收回,这才摇了摇头。
“医正,父皇怎样了”太子急问。
“唉。”罗医正只摇了摇头。
太子等人脸色一变,接着便扑到床边:“父皇!父皇!”
郑皇后道:“这几天明明很精神的,状态不错的样子,现在怎么……”
罗医正躬身道:“人到极限……总有那么几天……”
“你个庸医。”郑皇后恼喝一声。
罗医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鲁王道:“母后……人都会衰老,医正也已经尽力了。”
“皇上……皇上啊……”郑皇后哭趴在正宣帝身上。
这时李桂走进来:“殿下,上官统领回来了。”
太子这才抹着泪,跟着李桂走到外头去。
上官修拱手道:“微臣已经把姚家围堵,清点其中主子,一个没少。”
“好。”太子点头,眼里闪过一抹狠色。又回头对李桂道:“镇西侯呢”
“在殿外。”李桂道,“奴才立刻去请。”
李桂说着就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褚云攀进来。
“参见殿下。”褚云攀行礼。
“爱卿不必多礼。”太子走上前,拍了拍褚云攀的肩膀:“本宫一直相信你是清白的。”
褚云攀点头:“微臣知道。不论外人如何冤枉,如何所谓证据充足,但殿下自始至终都相信着微臣……微臣……”
太子瞧着他这副感恩得难以言语的样子,心情激荡,不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懂你!镇西侯不必多言。”
褚云攀与太子对视一眼,太子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褚云攀的肩膀:“现在禁军已经把姚家围堵,镇西侯,本宫命你一会带着圣旨,亲自抄没姚家!”
“是。”褚云攀立刻领命。
一旁的上官修倒抽一口气。
抄家这玩意可是肥缺,毕竟谁都不知道一个家族的底蕴有多少,私藏了多少东西。所以,只要把明面上的帐单交上去,姚家私下的东西一般都会被抄家的官员拿走。
这种事皇帝和太子当然知道,所以派谁去抄家,算是等于一种心照不宣的赏赐。
“殿下。”这时,蔡结躬着身子走了过来。
“蔡公公怎么不在寝宫里侍奉着难道父皇……”太子说着,脸色一变。
“咳,不……”蔡结干咳一声,“皇上醒了,虽然很虚弱,但还是清醒过来了。他要见一见镇西侯。”
太子一怔,接着点头:“好,镇西侯你快去吧。”
“是。”褚云攀答应一声,就跟着蔡结的脚步离开。
上官修也拱手退下,去办别的事情了。
庭园里就剩下太子和李桂,李桂上前笑着道:“瞧着刚刚镇西侯那表情,就差没把为殿下鞍前马后,誓死效忠之言说出来了。”
太子呵呵一笑,双眼闪过得意,这种话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啊!
那可是一国大将,而现在的天子还是正宣帝,不是他。
这种话心照不宣即可。
“还是殿下英明。当时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便是连咱们……都信了。但殿下虽然怀疑,但仍然安抚着他。”李桂道。
太子儒雅的脸带着得色,“帝皇御下,讲得便是这心术。”
太子说着,也是松了一口气。褚云攀是人才,娶了褚妙书,早就被自己拉笼了。他也不想瞧着自己辛苦拉拢过来的人最后却废了。
现在经过此事,这个人不但是拉拢了过来,而且还完完整整地被自己收复了。再无后顾之休。
正宣帝明日无多了,眼瞅着就是这几天了。现在姚阳城犯了此事,到时登基直接废太子妃,立褚妙书,再加上褚云攀这定国之才,真是万里锦绣啊!
却是褚云攀进了正宣帝的寝宫,正宣帝一时之间不知跟他说什么了,又让褚云攀给他念了一段《孝经》这才放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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