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说完,便站起来,往秦氏住的宫殿而去。
褚飞扬英俊的脸冷冷沉沉的,姜心雪看了他一眼,不作声儿。
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秦氏住的宫殿。
打开门,只见秦氏躺在地上,褚妙书正扶着她,让她的头垫在自己的膝上。母女俩那叫一个狼狈啊!
秦氏披散着头发,很是凌乱,额头上还红了一块,脖子上有勒痕,哭叫着:“为什么要救我啊……”
褚妙书穿着一身白色的素雅衣裳,头上也伤了一块,正流着血。要不知道,还以为这母女俩遭遇了什么虐待一样。
“这是咋了?”褚伯爷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二妹,书姐儿,你们这是干什么?”秦老爷急急地上前。
只见秦氏突然翻身而去,跪在褚云攀面前,哭着:“三郎,我去死好不好?让我死了吧……别拦我……”
说着,就往一边的桌子撞去,褚妙书急忙的拉着她,嚎哭出声来:“娘啊,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娘娘!娘娘……”丁嬷嬷、绿枝和春山等丫鬟跪在地上,呀呀呜地痛哭着。
一时之间,整间屋子一片哭声,好不悲惨。
褚云攀、叶棠采和梅老太太只冷眼地看着这一窝子在蹦哒,一声不吭。叶棠采都快磕起瓜子来了。
“住嘴!”褚伯爷忍无可忍,冷喝一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秦氏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哭道:“让我死!让我死!”
“住嘴,你哭啥哭!”褚伯爷快要疯了!本来,因为要出京,没能在京好好享受太上皇的荣耀而心烦意乱,现在秦氏还要生要死的,“再哭就休了你。”
只见秦氏瞪大双眼,哭声戛然而止,看着褚伯爷,点头:“对对,休了我!你休了我吧!我给云姨娘腾地方!给她腾!呜呜……”
一旁的温氏和叶玲娇婆媳气得脸都青了。这都什么话啊?虽然这里的人谁都恶心秦氏,恨不得褚家休了她一了百了。
偏秦氏竟然说出给褚云攀的生母腾地方这话,倒是显得褚云攀真为了这事而逼死嫡母一样。
褚云攀眸子冷冷的,一声不哼,盯着秦氏,看她继续蹦。
褚伯爷也知道这道理,气得都快跳起来了,三郎现在是皇帝!如果因此受到质疑,帝位不稳,那全家都得遭殃了!怒喝道:“你、你你……你胡吣些什么!”
“我胡吣?我哪胡吣?”秦氏哭叫着,“刚刚谁说休我?呜呜……天啊……”
“爹……呜呜……你怎能休了娘,怎能……”褚妙书也哭起来。
“你们……”褚伯爷快气疯了,“我刚才嘴快,说错话了。你们到底在这里叫什么?闹什么?好好的,上什么吊?”
只见秦氏爬跪到褚云攀脚边:“三郎……不不,皇上,我死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赶书姐儿出京吧!她为你做了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因此而赶她出京,逼她入绝路啊……”
“你这是啥话!”褚伯爷都云里雾里了。
秦老爷夫妇也是面面相觑,但不论如何,都是因为褚云攀,秦氏才上吊的!秦氏老望向褚云攀:“皇上……”
不想,褚云攀却冷冷一笑:“太后失心疯。好好关着,明天一早出发亭州养病。”
秦氏和褚妙书瞬间惊呆了!她这是要去死啊!她是嫡母啊,竟然被儿子逼得上吊自尽,这是大不孝!他不该害怕吗?正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才该更爱惜名声!
哪时想到,他竟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说她失心疯,关着?还得去亭州?
“啊啊——皇兄,你怎这么残忍啊!”褚妙书咬着唇哭,“娘她……上吊,身上还有伤,你竟然不顾她的伤势和死活,让她坐车受累……呜呜,你这是——”
说着,她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只见褚云攀那冷冽的眸子落到她的脸上,明明灭灭的,带着深入骨髓的冷意。
褚妙书不由打了个颤,本以为他还会坚持关她们,不想,褚云攀却道:“既然你们想,那就再延迟几天吧!太皇太后休养和祭祖时间改为六月初八!”
说完,便拉着叶棠采的手,转身离去。
温氏、叶玲娇等人怔了怔,她们都知道褚云攀和叶棠采都是有主意的,现在吃这个哑巴亏,一定自有原因。她们只得跟在叶棠采身后离开。
梅老太太冷盯了秦氏和褚妙书一眼,眸子满满都是冷漠,也跟着转身了。
费姨娘和褚从科啧啧两声,这戏真真好看!不论是看着秦氏母女闹腾,还是褚云攀吃亏,他们都一样欢快。
屋子里只剩下秦氏母女、褚伯爷和秦老爷夫妇。
褚伯爷一脸的不明就里:“瞧瞧……云攀多识大体,你们整天就闹闹闹。”
说完,便甩手离去。
秦老爷看着秦氏母女:“妹子,你们这是在干啥?”
褚妙书哭道:“舅舅很看到我们离京?离了京,我们还是太后和公主么?不但是我们,就连哥哥也得离京。什么祭祖,呵呵,你信不信,祭祖之后,祖母一定会说让爹和哥哥送咱们去亭州,去了就不让回来。只此一去,我们嫡房便永远也别想回京了!只会被关禁在亭州!”
秦老爷和秦夫人脸色:“不会吧……”
“不会?你们就等着瞧!”褚妙书几乎尖叫出声来。“什么公主,什么太后王爷……不过是个称号,他要把我们关在亭州,我们都是囚犯!呜呜……”
秦老爷夫妇想到秦氏与褚云攀的关系,俱是脸色一变,这很可能是真的!不,绝对是真的!否则好端端的去什么亭州。
“那……现在怎么办?”秦老爷道。
褚妙书冷冷一笑:“放心,接下来之事,不用我们操心!这个天下,会给我们公理!你们走吧!没得人家又说我们母女俩串通人干坏事儿。”
秦老爷夫妇面面相觑,想到褚云攀到底投鼠忌器,便放心地离宫了。
这次宫宴就此不欢而散。
但正如褚妙书所说,不用秦家操心,外面果真热闹起来了。
皇帝才登基没几天,太皇太后和太上皇便要出京了,不论是闲着的百姓,还是朝臣们,仰或是心怀鬼胎的之徒,全都盯着宫里一举一动。
不到半天,皇帝为太皇太后等人设践行宴,太后上吊寻死,还有那耐人寻味的一翻话,最后皇上逼于无奈,只得延长出行时间等事,一下子传编京城。
京中早有瞧不惯褚云攀,时刻想着钻空子翘翻他的人,抓着这事,便到处造谣。
说皇帝不孝!不容人!
一个庶子,当上了皇帝,便对嫡母不尊不敬。
先是找借口把嫡母和嫡兄等人全都赶出京城,再幽禁起来。
怎么?这事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出京的只有嫡房,陪着太皇太后的是嫡母和褚妙书,而不是褚从科和褚妙画?
这两人要在京里议亲?所以不去?
那褚妙书现在也需要议亲啊!三人都得议亲,结果,只留二人在京!这段时间,谁不知道褚从科到处挑选千金贵女,褚妙画也在寻摸高门贵子。
偏偏褚妙书可怜,别说议亲了,竟然直接把人赶出京城!
更有甚者,竟然说:“若非有嫡房,若非有褚妙书,他能有今天?当初就是因为褚妙书嫁给废太子,迷惑废太子,梁王才得以成功,才有今天的褚云攀。”
“当初,褚妙书就是听了皇上的命令,为了大局这才牺牲自己,嫁入太子府!结果,现在功成名就了,便兔死狗烹!”
“当时他一个庶子,能命令得了褚妙书和秦氏吗?”
“怎么不能!当时他已经被封为镇西侯了!已经是整个褚家最能耐的话事人了!如果,只能听他才有活路,谁敢反抗他的命令呢!可怜的褚大姑娘。结果,事成后竟然只得一个空头封号,人就被赶出京了。”
京城里一时间各种谣言。
百姓们多是不信的,但架不住那些人说得热闹,真是什么话都有。
第二天,早朝时,以汪成村为首,一群御史言官纷纷跪下来,哭着奏谏:“皇上退敌除寇,是百姓们的英雄。但除了勇武之外,请皇上也该多多内修,成为天下子民的表率!”
说着,说话的这些言官个个痛哭流涕。御史台是大齐开国之初便设立的官署,视察百官、监督皇帝。哪个朝臣贵族出差错,便弹劾谁。即使作为皇帝行为不端,亦会奏谏。
最厉害的要数大齐的第二位帝皇,因这是开国皇帝设下的御史台,都被御史骂哭了,还得点头答应改。结果成了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一时之间倒成了美谈。
因为,言官敢说,不杀御史言官,甚至打了左脸还得贴上右脸去,表扬一翻忠直,这才显皇帝的肚量。显自己的朝代和鼎盛。
陈缪和张赞等人皱起眉头,但要反驳这些言官。不想,上首的褚云攀却冷笑一声,开口:“不知汪御史说的是什么事?”
汪成村见褚云攀没有激怒,也没有解释,竟然还问他什么事?
汪成村气道:“皇上竟然还不知道?是了,皇上身处深宫之中,自然无法第一时间听到百姓们的声音。但皇上昨天的行为,难道没有一点印像吗?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吗?”
褚云攀轻哼一声,笑了:“汪御史,朕问你发生什么事?你说这一大堆干什么?”
汪成村老脸僵住了,更气:“那好,微臣今天就尽御史本职,好好给皇上上奏。皇上不敬嫡母,借口太皇太后生病为由,将太后和欣雪公主驱赶出京!太后被逼上吊自尽。”
陈缪恼道:“汪御史胡说八道,要出京的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想太后侍疾,太后不孝!不愿意出京侍奉婆婆,竟然以死相逼,还诬赖到皇上身上。你们御史这么闲着,怎么不先弹劾一下太后不孝。”
汪成村冷哼一声:“太后没有说不去,但除此之外,为何非得欣雪公主去?而不是咏柔公主?祭祖也只让安王出京,而不是窦王!皇上说,窦王与咏柔公主需要议亲,那欣雪公主不需要?”
众人便听明白他的意思了,皇上有意排挤嫡房,不敬嫡母,逼得嫡母上吊自尽。
汪成村继续道:“皇上啊,为何要排挤嫡兄嫡母嫡妹?帝皇者,需宽容大度!不该区别对待!更何况,若不是欣雪公主嫁给大齐废太子,迷惑大齐废太子,当年之事,如何成功?”
汪成村说得震震有词,不想,褚云攀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汪御史难道真是狗子么,为何一直追着朕咬?”
汪成村一怔,下面朝臣轰然大笑,汪成村大怒:“皇上什么意思?微臣是言官,疏谏是微臣的本职!若皇上非要说那是前朝设下的职位,皇上要独行独断,不听忠言,大可以撤了御史台。但皇上登基,人员变动之时,皇上偏留下了此职,便承认了言官的职责所在。而不是,既想留下言官以博从谏如流的美名,却不愿听言官的忠言逆耳。”
褚云攀长眸一敛,冷声道:“朕不是不听言官劝谏,而是在说一个事实。自从朕高中状元,入朝为官,汪御史便一直追着朕咬!”
此言一出,朝中之人想起来了,看着汪成村。
汪成村老脸僵住了,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一直在弹劾褚云攀!从褚云攀是个小小的六品翰林,便一直弹劾到褚云攀封二品征西将军,再到镇西侯……弹到当皇帝!
别说,还真像条疯狗般,追着褚云攀咬着不放!
朝臣们便想,汪成村还真人如其命啊!疯狗一般汪汪叫着,满村跑!
家有庶夫套路深 番外006:没人要
褚云攀轻笑一声:“第一次,因为皇后娘家的事儿,说朕对殷婷娘这个‘丈母娘’不孝不敬。第二次,说朕不给褚妙书说亲事,逼得嫡母要躲出京,不孝不敬。第三次,说朕与流匪串通而杀人灭口。现在,又说朕对嫡母不敬不孝。”
一边说着,目光冷冷地看着汪成村和他身后的一群御史。
汪成村脸色铁青:“臣……臣也不过是尽御史的职责。”
“可你弹劾的事情,哪一件是真的?”褚云攀道。“几次弹劾,最后却发现几次都是恶人先告状,你还未闹够?”
汪成村脸色一变,身子微抖。陈缪和周先生等好些朝臣们嘲讽地看着他。
“砰”地一声,只见褚云攀拿起桌上的砚台猛地扔了出去,狠狠地砸到汪成村的腿边:“朕给了你们弹劾劝谏的权力,但御史们却辜负朕的期望,整天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起劲滥用!事件还未调查清楚就瞎起哄!这就是你们的职责?”
汪成村白着脸,咬着牙缩在原地。他身后的几个御史亦吓得垂着头不敢作声。
褚云攀道:“太皇太后出京,让儿媳侍疾,此乃天经地义的事情。欣雪公主曾嫁过一次,身体还不好。太皇太后多疼她些,带着去亭州住几年,静心休养,这是为她好。但太后不理解朕的苦心,现在瞧来极不赞成欣雪公主出京。既然如此,欣雪公主就留京议亲吧!”
说着,幽凉的目光落在汪成村身上,笑道:“朕发现汪御史特别关心欣雪公主的亲事。以前朕为陈之恒夫妇做了一次媒,汪御史便闹到公堂之上,说有好姻缘先不紧着欣雪公主。现在,朕让她先休养几年,汪御史又闹上公堂蹦个没完。既然汪御史这般看重喜欢欣雪公主,那朕就给汪大公子与欣雪公主赐婚。”
“什么?”汪成村吓了一大跳,急忙摆手:“皇上不可……犬子……犬子……”
“在这之前,朕已经让媒官看过了,汪大公子长相英俊,学问还好,尚未婚配。”褚云攀笑道。
竟然还事先调查过!汪成村气得头晕目眸,脸上横肉直抖,褚妙书不但嫁过逆贼,还毁了身子,再也不能生养。怎能当他汪家嫡长媳!
“皇上……”汪成村白着脸道,“欣雪公主金枝玉叶,犬子实在配不起……”
“哪里哪里,欣雪公主这是二嫁,就算是汪大公子也配得起,放心吧。”褚云攀说。
陈缪和周先生拼命忍着,都快笑出声来了。
汪成村急道:“皇上……犬子虽然还未订亲……但,内子已有人选,前儿个跟那家人说定了,出了五月就订亲。”
褚云攀呵呵:“哦,是吗?那汪御史倒是说说,是哪家姑娘?”
汪成村快气吐血了。瞧褚云攀那紧咬不放的模样,若自己胡乱说某相熟人家的姑娘,褚云攀立刻会使人去问。就算不着人去问,他在皇上面前胡说了,那便成了板上钉钉。
但那户人家的姑娘一定不敢得罪皇上,不用半天就会知道此事,到时一定会否定。到时,自己反成了欺君。
汪成村额上汗珠不断地往下冒。
褚云攀眸子越发阴寒:“怎么?难道欣雪公主就这么遭你嫌弃?”
汪成村一惊:“不不,微臣……”
褚云攀冷喝一声:“你不嫌弃,就为汪大公子娶回家。你不愿意,那就是嫌弃!”
汪成村只感到骑虎难下,恼羞成怒,视死如归般抬起头:“既然皇上赐婚,那微臣……”
“住嘴!”褚云攀眸子一冷,“瞧你这视死如归的表情,敢情朕在逼你?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答应好了。只是,汪御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说着眸子环视下面群臣:“既然说开了,顺带在此为欣雪公主招亲。各位爱卿,谁愿意或家里有合适的人选想尚公主,朕立刻让欣雪公主盛妆下嫁。”
一听要娶褚妙书进门,朝臣们吓得个个垂下头,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娶褚妙书入门?笑话!
先不说欣雪公主不得帝宠,娶了她等同于自掘坟墓。
只说她嫁过逆贼,还小产毁了身子的女子,谁愿意娶入门?况且还是个作天作地的!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公主!
这样的身份,绝不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子或是家族中旁枝末节的公子能娶的。要嫁就得嫁嫡长子。
偏她还不能生养,若她是个善妒的,死活不让妾室生怎么办?
再想想太后为了不出京这等事儿就上吊的骚操作!真是……
到时,别祸害了全家!
不不,就是会祸害全家的!
想想那个因此而吊死五口人的徐家!再想想太子……这战斗力,真不是盖的!
朝臣们越想脸色越难看,个个恨不得把头都埋到胸口了。千万别抬头,否则被皇上点中了怎么办?太可怕了!
“如何?”不想,皇帝的声音却在上面冷冰冰地响起。“众爱聊可有愿意的?”
朝臣们吓得连都不敢喘一声。
陈之恒快要笑死了,大着胆子附和褚云攀:“没有。”
褚云攀点头:“很好。看来朕和太皇太后的决定是对的,欣雪公主该出门休整几年,再行议亲。可太后和公主竟不知朕的苦心。”
朝臣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附和:“皇上英明!”
“对对!太后娘娘竟还上吊威逼皇上,实在不慈。”
“汪御史等人听风就是雨,是非不分。”还有朝臣趁机踩汪成村一脚。
褚云攀目光又落在汪御史身上:“朕发现,汪御史很喜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特别是谁作媒,谁婚配,像上瘾一般整天揪着不放。既然如此,汪御史就调任媒署小史,以满足汪御史在爱好吧!”
此言一出,朝臣们全都“唔”一声,却是把笑憋在喉咙里,都快笑出猪叫了。特别是最后一句,满足汪成村的爱好!
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说成爱好谁作媒、谁婚配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像个街头长舌妇一般!
汪成村羞得都快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而且,媒官小史可是九品芝麻官啊!
他好好的一个从一品御史大夫,竟然倾刻间被贬成个九品芝麻官!
他努力了一辈子,十年寒窗苦读,使尽各种手段,从一个农村穷秀才爬到二品大官,结果,一朝打回原型!
今天的早朝就以汪成村被贬而结束。
随着朝臣们出宫,不到半天,皇帝赶太后和公主离京,逼得太后上吊,最后被奏谏,结果,御史被怼得哑口无言还被贬官之事一下子传遍了京城。
早上还在拼命造谣的人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下平常普通的百姓,在戏楼或茶楼里哄然大笑。
“这两天的谣言,我一句都不信。但不知为何,说的人这么多!我只一边听着,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对了,怎么不见了那此造谣的人了?”
“我早就知道皇上不是那样的人。一个嫁逆贼的破烂货,还小产毁了身子的,皇上送她出宫住几年,好把这破事儿丢淡了,再接回来议亲,结果,她们还死活不愿意,觉得亏待了,吃不得一点点亏的。又是上吊,又是寻死!”
“那对母女,不,是嫡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前就亏待皇上。后来皇后给她说亲陈家,结果还嫌弃人家的。后来那陈之恒中了探花!皇后和皇上只好说给自家小姑,她又跑出来闹,说有好人家不先说给她。太后便跑到庄子,然后又说皇上中状元了,逼她们母女走!”
“对对,这还真是她们的作风!这次不就上吊么!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恶人先告状,占着嫡母和嫡妹的优势,整天一副皇上风光了,就打压她们的可怜模样。其实就是她们在作妖,恶人先告状。”
“今早竟还有谣言,说皇上逼她嫁废太子,说皇上的成就,都是因为她的牺牲,说皇上忘恩负义!我呸,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自己先勾搭上废太子,还因此而悔了徐公子的婚,逼死徐家一家五口。当初皇上都拉着不让她嫁了,她偏要嫁!”
“而且,她嫁不嫁,跟废太子弑君夺位有什么关系?她不嫁,正宣帝一样会病,一样会病好,废太子一样会受不了并弑君夺位。她嫁不嫁,皇上当时已经是侯爷,已经是京卫营统领!与她有什么关系?真懂往自己脸上贴金。”
“现在皇上登基,又是封太后,又是封公主,哪样亏待过她们了?送她出京休养竟还上吊,真真是好心作了驴肝肺!”
“还有那个汪御史,也真真是笑死人了!当真是疯狗一样,看到一点苗头就追着人咬着不放。结果,皇上说他这般关心爱重欣雪公主,就把她赐给汪大公子,结果,汪御史居然不愿意!自己都不愿意这样的烂货进门了,竟然还满嘴喷屎。活该被贬成九品芝麻官!”
“后来皇上说,她们既然不愿去,那就不去吧!还当场给她招亲,结果,所有大臣全都垂着头,连看皇上一眼都不敢!”
此言一出,整个戏楼的人全都噗哈哈哈地大笑:“她倒是想得美了,留下来就能议亲?谁要她呀!”
“所以说,皇上也是为她好呀!如果真留着在这议亲,那咏柔公主都踏破门槛了,她却一个说亲的人都没有,那才没脸!皇上给她留脸了,她竟然还凑上来让人打!”
宫外闹哄哄的说得不知多热闹。
宫里,秦氏和褚妙书却僵坐在地上,呆呆怔怔的,丁嬷嬷跪在一旁。
原本,她们以为,只要秦氏上吊,那就能给褚云攀冠上不孝的大罪,御史们一定会抓紧苗头弹劾他,褚云攀想坐稳帝位,只得投鼠忌器。
哪里想到,褚云攀会想出这样的损招,竟然当场为她招亲!
而且,所有大臣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的!
没有比这更受打击了。
在秦氏褚妙书的计划中,褚云攀投鼠忌器,留了她们下来,答应给她议亲。到时不给她说到好人家,别人便会说他故意的,不孝嫡母,不为嫡妹尽心!
秦氏用孝字一压,他只好让她挑到满意的人家,再强行赐婚,这样,她想嫁不好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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