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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直到遇见祝生。
谢清让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一日从车上走出来的少年肤色白皙得过分,白晃晃的日光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身上,浓长的眼睫又卷又翘,打出一层淡影,少年微微拧起眉心,“爸爸,晚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稍软,湿漉漉的眼瞳里一片乌黑。
谢清让“啧”了一声,怎么会有人撒起娇来这么嗲?
他正要回自己的目光,坐在驾驶座里的人应了一声,随即少年抿着唇笑起来。他的眉眼弯弯,看起来漂亮又致,姣好的脸庞美到惊心动魄,每一寸都似是被造物主细细雕琢而成,谢清让的动作一顿。
坐在驾驶座里的人又说:“生生,我先走了。”
“好。”
生生?
连名字都这么嗲。
谢清让神色淡漠地从他身旁走过,而后鬼使神差地,漫不经心地侧过脸来,望入了那对黑白分明、水光莹润的眼瞳,谢清让的脚步止住,眉梢不由轻抬,几秒的对视后,少年对着他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真是喜欢撒娇。
他想。
当天晚上,一众纨绔子弟借口开学,闹着要来鹤汀聚一聚,尽管大都心知谢清的性子冷淡,仍是要李见著把人请过来。酒过三巡,有几个大少爷不怀好意地提议见一见世面,点了“酒色”的几个招牌兔爷,说的是:“生得倒是唇红齿白,那个漂亮的哟。”
能有多漂亮?
谢清让心不在焉地端起酒杯,兴致缺缺地抬起眸,又平静地回目光。玻璃杯里的红酒晃了几下,芬芳而又香甜,漾起的酒光一片润泽,他不期而然地想起那个被他评价为“喜欢撒娇”的少年,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过了许久,他终于发出一条短信:【帮我找一个人。】
后来他们被分在一个班。
祝生爱笑,笑起来时眉眼轻弯,明艳而不可方物,但是又过于安静。他时常托着腮望向窗外,佘已蹦蹦跳跳地凑过来,嘴里“生生生生”叫不停,少年稍微偏过头来,目光掠过坐在窗边的谢清让,再望向佘已。
偶尔他们会对上彼此的目光,谢清让的神色淡淡,少年则抿着唇无声地笑。
祝生对待谢清让的态度好似与对待别人没有什么不同,谢清让对待他的态度也是惯常的冷漠与疏离,但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并非如此。
一个无辜的眼神、抬起眼的一瞟,祝生既保持着他的若即若离,又得以恰到好处地获得无限度的爱怜。他会笑眯眯地叫谢清让“谢少”,会特意用上“您”这个字眼来与谢清让交流,然而有追求者对他穷追不舍时,祝生也会眨着眼睛拜托谢清让同自己一起走出校门,他歪着头说:“佘已说只要跟着谢少您,这些人就不会再打我的主意啦。”
更多的时候,祝生会轻轻地咬住唇,水汽打湿漂亮的眉眼,那一张姣好的脸庞显得娇艳欲滴,他蹙起眉轻声说:“我很害怕。”
这样的小把戏,谢清让本不该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到他在深夜因一场绮梦而醒来时,才发觉自己早已把少年放在了心上。梦里的少年环上他的脖颈,额头抵着自己的肩,祝生的眼角眉梢沾上春意,又因情动而轻喘不已,谢清让吻过少年薄红的眼尾,又在圆润的肩头上留下桃色的咬痕,粘稠白液从少年的腿根处淌落,他嗓音沉沉地问道:“真的不要了?”
祝生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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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谢清让的手缓缓放到身下,他半阖着眼帘哑声道:“……祝生。”
即使这样,谢清让也并没有向祝生挑明太多,态度依旧不咸不淡。
他捕捉着少年每一个的湿漉漉的眼神,瞥过去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停留许久,又平静到了极致。谢清让看着少年一点一点靠近自己,又看着他一脸无辜地撩拨着自己,一对深黑的瞳眸令人捉摸不透。
谢清让想要祝生,却又要祝生自己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但是他终究没有等到。
最后一次见到祝生,是在墓园里。谢清让见到独自坐在石椅上哭泣的少年,楚楚可怜,脆弱又易碎,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将祝生拢入怀里,可纵使有百般怜爱,谢清让也只是克制地向少年讨去手里的那一枝百合花。
谢清让对祝生说:“要下雨了,你最好回去再哭。”
不是“我喜欢你”,也不是“我爱你”,他更没有把此刻哭泣的少年拥入怀中,只是冷冷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要下雨了,你最好回去再哭。”
谢清让从不知晓有朝一日,他会如此的厌恶自己。
他要祝生,却不肯放缓态度,日复一日地故作冷漠;他要祝生,又要祝生心甘情愿地走入自己设下的陷阱。这是他骨子里的傲慢,他要征服祝生,他要让这个少年……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可是他最终失去了祝生。
谢清让拥有得太多,唯独不拥有他最珍贵的少年。
往后的几年,他失眠、抽烟、酗酒,本是一个冷漠而克制的人,自此再无所谓其它。李见著带着佘已来看过他几次,往日叽叽喳喳的少女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她带着哭腔说:“表哥,你不要这样呀,生生他……一定不想要看见这样的你。”
谢清让只是一言不发地皱起眉。
他的漠然是灵魂从身体抽离以后,只留下一具空壳的虚无。
佘已扑进李见著的怀里痛哭失声。
谢老爷子敲着拐杖说:“我不管他到底对你有多重要,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
谢清让的情绪鲜少外露,头两年只字不提祝生,只有第三年的时候,想祝生想得要发疯,再无法克制自己的思念。他闭上眼睛是少年弯着眼睛笑的模样,梦里是少年钻进他的怀抱,轻轻地蹭来蹭去,谢清让问祝生:“你怎么这么喜欢撒娇?”
祝生笑眯眯地回答:”想让你疼疼我呀。”
他从梦中清醒过来,外面的夜色尚深。谢清让在手心倒出一把安眠药,一口一口咬碎,即使这只是一场梦,他也想把少年紧紧地抱入怀中,看祝生在自己的身下哭泣与喘息,让他被自己一点一点填满,然后告诉他:“我喜欢你。”
第五年的时候,谢清让被诊断出肺癌晚期。
长期的失眠、抽烟与酗酒是元凶,保守治疗在此刻已经起不上什么作用,坐在病床边的谢老爷子握紧手里的拐杖,老泪纵横地说:“你一定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罢了。”
谢老爷子背过身说:“你也算是解脱了。”
解脱?
就连死亡也无法让他释怀,更何况是解脱。
生命在流逝,谢清让自始至终都过于平静,他向谢老先生道歉,让佘已往后照顾好谢老先生,佘已哭着问他:“表哥,你为什么不想一想你自己呀?”
谢清让阖上眸,语气淡淡,“我求仁得仁。”
只是在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秒,脑海里有一道声音问他:“你想不想活下去?”
“你所失去的,都会再度拥有,甚至是复活。”属于机械的声韵冰冷又平淡,“你会是无限空间里的“国王”,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限,无数个果壳世界都将属于你,任你将其捏碎、再生、重塑,只要你想,唯一的条件是你会困于其中,在漫长的岁月里,没有期限地困于这个无限空间里。”
“可以。”
谢清让缓缓地开口道。
下一秒,他来到这个由许多个果壳世界重叠而成的无限空间,并且成为了“国王”,也成为了管理这个无限空间的“程序”。谢清让可以用自己的意志任意增添规则,却不可以更改过去既存的规则空间里的复活者需要自行选择留在果壳(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默认的规则:复活者在做出抉择之前,不得透露任何无限空间的信息。
于是谢清让并没有立即复活祝生。
他要让祝生留下来,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谢清让创造了无数个果壳世界,完美的、不完美的,亦或是虚幻的。在有的果壳世界里,谢清让与祝生从小一起长大,这个世界里的谢清让对祝生的宠爱是与生俱来的,他像是一条守着宝藏的巨龙,对他的少年寸步不离。
在有的果壳世界里,祝生拥有渴望已久的母爱。江篱会抱着幼时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生生宝贝儿”,赶回家的祝共融脱下大衣,亲了亲祝生的额头,他在江篱的怀里睡着,江篱把人放到摇篮里,祝共融揽过江篱的腰,与她跳了一支舞。
在有的果壳世界里,谢清让高中时就已经拥有了祝生,他给祝生那些本应拥有、却没有得到的宠爱,他把祝生放到心尖上疼爱。
……
但是这些果壳世界全部都被谢清让一一否决,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创造出了一个不够完美,却可以由他来亲自为祝生弥补一切的果壳世界,谢清让将自己拆分为四个人格,并且为这场游戏设定出了三个规则这是他为困住祝生,心打造的金笼。
至于引导复活者的系统,谢清让挑了一个傻的。
游戏即将开始。
第69章
【日常迷信,转发这个祝生,妈妈再也不担心我没有男朋友了。】
【真桃花锦鲤,抱住祝生疯狂转ouo】
【转发这个祝生,立即到告白。】
……
图是《第八封情书》里的剧照,人是最近被狗仔队拍到换了新男友的祝生。“换男朋友要勤快一点”类似的热搜上了一茬又一茬,但是热度再高,压下来不过几秒的功夫,网友只好多转发几条迷信微博给自己压一压惊。
白生生的手指头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床上的小家伙骨碌碌地滚过来,骨碌碌地滚过去,最后一蹬腿,爬起来奶声奶气地说:“生生,你看见微博了没有呀?”
“怎么了?”
祝生才结束与李导的通话,他因为奈焘这一个角色被提名了最佳配角,李导提醒他记得出席今天的颁奖典礼。
三岁举起平板给祝生看,“他们又在转发你。”
祝生不太在意的“嗯”了一声,捏了一下三岁的脸。
如今的三岁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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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两三岁模样的人类小包子,脸是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还有婴儿肥,很是讨人喜欢。至于它是如何从系统变成这样的小包子,这对于日理万机的谢先生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祝生有好几天没能下床,并且懊恼了许久
至今他对谢清让都还是视若无睹。
祝生:“今晚上我要去……”
“我也去!”
三岁一个激灵,立即扑过来,他仗着自己个头小,硬是把自己塞进祝生的怀里。小家伙扯住祝生的衣摆,可怜巴巴地说:“生生,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谢、谢清让回来没有看见你,肯定会趁机把我扔进垃圾桶里的!”
祝生被他逗笑,“不会的。”
“他会的。”三岁小声地嘀咕:“你不知道,这几天你不搭理他,谢清让就对着我放冷气,只要我待在你身边,他就冷冰冰地盯着我,我觉得他不止想把我塞进垃圾桶里,还想把我拆掉换一个可以自觉跟你保持三米远的系统。”
“不如换一个话少的系统。”
“不行,我不允许!”三岁一蹦三尺高,紧张得小脸红扑扑,“话少的系统都没有我可爱,我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的系统,生生你不可以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要不然我就到论坛里曝光你。”
祝生忍不住笑,“看来外公给你上的课还是有用的,至少已经会用成语了。”
三岁平日缠祝生缠得紧,压根不肯和谢清让独处,他只领着三岁去过一次祝家,后来再有课的时候,三岁就自己偷溜过去。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嘴巴够甜,又讨人喜欢,不仅把江老先生哄得合不拢嘴,连江篱偶尔都会上手抱一抱,到后来江老先生还会主动要求祝生把三岁抱过去,甚至是戴上自己的老花镜,大材小用地教他认字。
三岁哼唧了几声,祝生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三岁疑惑地问道:“生生,你要干什么呀?”
祝生笑眯眯地回答:“把你塞进垃圾桶里。”
三岁慌慌张张地说:“不行!”
但是祝生已经在往外走。
不过祝生倒不是真的打算把三岁塞进垃圾桶里,他打开车门,将瑟瑟发抖的系统放进等在门口的车里。祝生戳了一下三岁的脸,“胆小鬼。”
“哼。”
三岁放下心来,没一会儿又探出头,“生生,你不要告诉谢清让吗”
祝生拧起眉心,“不要。”
三岁小声地咕哝道:“还在生气呀。”
随即他又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这一次怎么生了这么久的气?”
祝生瞟一眼自己手腕内侧的红痕,没有说话。
今年的金孔雀奖颁奖典礼是在剧院里举行的,走红毯是许多明星极为看重的一个环节。为了多一点镜头,透视装、红毯跌倒等花招层出不穷、应有尽有,但从来都没有过抱着小包子走红毯的
除了祝生。
他最近本来就有几桩绯闻,再加上这一举动,两旁的记者意图挤过来,幸好保安及时把人拦住,但这并不妨碍记者们拍照。三岁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哭唧唧地说:“生生,你在玩火。”
“谢清让肯定会看见我们的。”三岁想了想,补充道:“他这几天碰都碰不到你,结果我又缠着你,我、我……”
三岁伤心欲绝地说:“我肯定要被塞进垃圾桶里了。”
祝生笑得眉眼弯弯,”没关系,到时候我会给你挑一个舒服的垃圾桶。”
三岁控诉道:“生生,你是故意的。”
“乖。”
“祝生,听说你已经和段城分手,请问是否属实?”
“有人前段时间在机场拍到你和另一人相拥,有知情人爆料是脚踏两只船,请问对方介意吗?”
“祝生,热搜“换男友要勤快点,就像祝生那样”连续被撤下来许多次,据说是因为谢少的原因,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
“祝生,你怀里抱的是你的……”
祝生抬起眼,对着镜头粲然一笑,终于回答了一个问题:“儿子。”
三岁:“……”
前后相隔并没有多久,祝生抱着三岁的照片就被放到了网上。谢清让正在书房与谢老爷子谈话,佘已仗着谢老爷子疼自己,冒冒失失地冲进来,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惊讶不已地问道:“表哥,你动作这么快呀?”
谢清让眉梢轻抬,倒没有搭腔,佘已便又说:“居然瞒着我们和生生连儿子都有了。”
她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给写老爷子看照片,然后笑嘻嘻地开玩笑:“表哥,你可真是个禽兽,生生连儿子都给你生了,你还不给他一个名分。”
谢清让一个眼神扫过去,佘已立马噤了声,他这才又转而望向佘已放大的那一张照片。站在那里的祝生眉眼轻弯,肤色润泽,他始终带着少年的干净与纯粹,而身上的每一寸则致到好似没有一丝瑕疵,除了……
怀里害怕到捂脸的小团子。
向来都是神色淡淡的谢清让皱起了眉。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并未到祝生发来的任何消息。
谢清让平静地说:“先走了。”
佘已眨了眨眼睛,随口问道:“去哪里呀?”
谢清让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问问他什么到底是时候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出来。”
“表哥再见,下次记得把生生带过来,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佘已比了一个“ok”的手势,扭头就给祝生通风报信了:【生生,表哥来找你了。】
想了一下,她又给祝生发送过去一条短信:【大概是对你背着他生下来的儿子耿耿于怀。】
三岁心如死灰:“完蛋了呜呜呜。”
祝生笑眯眯地问道:“要不然现在你自己来挑一个你喜欢的垃圾桶?”
三岁:“……”
颁奖典礼开场前半小时,祝生已经在位置上坐好,三岁连平板上的连连看都玩不下去了,只顾着扭头警惕地盯着入场口,打算一看见谢清让撒腿就跑,把祝生献祭给他。
结果谢清让没等来,李导拍了一下祝生的肩,对他说:“过来一下。”
三岁难得没有追上去,还在聚会神地盯着入场口。
李导把祝生带到了隔壁的排练室。
“有人在里面等你。”
给祝生撂下这么一句话,李导就走了。
祝生推开门,排练室里并没有开灯,祝生的手在墙面摸索,正要按下开关,有人把他扯进了怀里,随即门被重重地关上。
下一秒,祝生被推到了门上。
“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嗯?”
谢清让的嗓音很沉,又带着几分沙哑,他的一只手贴在祝生的腹部,而后手指稍微往下挪去。谢清让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你能生,不如再给我生一个。”
祝生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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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谢清让,“能不能生,你会不知道?”
谢清让低下头,凑在祝生的耳边才说出几个字,祝生就懊恼不已地捂住他的薄唇,他拧起眉心道:“不许再提了。”
“还在生气?”
谢清让的眉头一动,俯身吻住少年的唇。
前一段时间,祝生闲来无事,突发奇想地让谢清让把系统变作人类,谢清让答应倒是答应了,却又在事后向祝生索要酬劳,而他索要的酬劳无非就是祝生而已,于是被抱坐着的祝生仰起头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但是这个吻对于谢清让来说,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谢清让趁着少年情迷意乱之际,不仅要求祝生当着自己的面用他的手指纾解,甚至还把一串玉珠放进了他的体内,并且吻遍了少年瑕白的全身。
祝生醒过来以后,羞恼了许久。
“佘已说你连儿子都给我生了,是时候给你一个名分了。”
谢清让握住祝生的手,打开排练室的灯光,他垂眸望向怀里的少年,单手把人搂住,眸底一片深黑,“本来给你准备的是一个戒指,但是大概不方便你以后再来当着我的面……”
“谢清让!”
祝生的脸庞浮出几分玫瑰色,娇艳欲滴。
谢清让低笑着从衣袋里拿出一条手链,制成花茎的圈环上扣着一朵又一朵纯白而小巧的百合花,致不已,栩栩如生。
祝生抬起乌黑的眼瞳,“你要向我求婚?”
谢清让“嗯”了一声,他紧盯着祝生,眉眼间的冷淡早已融化。
祝生弯着眼睛笑了一下,尾音软软,“抱我。
谢清让依言把他抱起来。
祝生让谢清让把自己放到桌子上,他露出白皙而纤细的脚踝,低着头对谢清让说:“不要当手链,你把它给我戴到这里。”
谢清让望着祝生。
“我知道你也会有不安,即使总是表现得很是平静。”
祝生没有看谢清让,只是轻轻地说:“现在你可以把我……”祝生一顿,笑眯眯地说:“把你的谢太太锁住啦。”
他又补充了一句:“是我心甘情愿……唔。”
谢清让欺身压下,再度吻住祝生的唇。
隔壁的颁奖典礼上,三岁坐到颁奖典礼结束都没能等到祝生回来,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出去给自己挑一个喜欢的垃圾桶去了。
至于谢清让,不过是求婚当日情难自持,让他的谢太太哭了一晚上,需要再求一次婚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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