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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提刀篡位
第四秒。
异能者基因检测活动,两人都被选中了。
两个小孩都很高兴,异能者就能吃饱了,还很威风。
二次检测时,裴昀笙选上了,薛衡被刷下来了,他的治愈功能在当时并未被发现。
薛衡很失落,他一把抱住薛衡:“我就可以保护你啦!”
“我不想一直那么菜。”薛衡蓄了两包眼泪:“我也想保护别人。”
第三秒。
小型丧尸战争的爆发。
他不想薛衡受伤,一再吩咐不可以救别人。
慌乱之中两人分离。
战争结束后,他没有见到薛衡。
城里好多人都是薛衡救的。
第二秒。
他当了城主。
再次见到薛衡,被宋青阳养着,经常懒懒地坐在宋青阳腿上,会吻他的下巴,任由宋青阳触摸他的身体,眼睛里都是宋青阳。
薛衡从小就特别好看,长大后更加。
裴昀笙很不习惯薛衡不叫他笙笙,而叫他城主。
宋青阳能消除第一次记忆,他就能消除第二次。
他小时候命不太好,谁对他好他就记一辈子,他就宝贝薛衡,想宝贝一辈子。
当然,这是带有自私成分的。
想藏起来,一个人宝贝着,别人靠边。
最后一秒。
嗯。
好不甘心啊。
其实很想让薛衡记住自己一辈子,永远记住自己。
死后也要薛衡想着他。
可是……
太痛苦了。
希望云





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 分卷阅读38
清能照办,及时消去薛衡的记忆。
……
巨大的炸裂声。
丧尸主群的尸体被炸成了粉末。
冲上天空的火光很美,很绚烂。
……
信号发布了出去,城里的丧尸也被消灭了。
城里传来了兴奋的欢呼声。
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宋青阳和他的队伍没有人欢呼。
第32章末世美人(六)
噩耗总是一个接着一个。
城中的丧尸消灭了,可是……
宋青阳赶回去的时候,看到程淆之抱着满身是血的薛衡,浑身颤抖,嘴唇已经惨白。
凌嫣搂着一个孩子,脑袋埋在孩子背上呜咽啜泣。
四处都是尸体,还有疲惫的人们。
宋青阳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泪水已经在眼中打转。
他和程淆之对视了一眼。
程淆之张了张嘴,同样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沉默。
漫长的沉默。
……
番外一
人体克隆技术在十年后终于完善。
……
小小的床上,两个胖乎乎的娃娃躺在一起,小手攥着小手,傻乎乎地笑着,露出刚长出不久的两颗小门牙。
凌嫣和程淆之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
小薛衡抬起白嫩嫩的小脚丫在空中蹬啊蹬,被凌嫣一把抓住,哟,还没她小半个手掌大。
她捏了捏小薛衡的脚丫,小薛衡就松开小宋青阳的手,两只小手向凌嫣张开,软乎乎地要抱抱。
凌嫣快要被萌化了,一把把小薛衡抱起来,声音温柔如水:“阿衡要快点长大哦。”
那边被薛衡抛弃的小宋青阳不乐意了,啪嗒啪嗒爬过来凶巴巴地扯住了凌嫣的衣角,伸手就要牵小薛衡的手。
凌嫣已经脑补出了他的台词:放下我家老攻。
略略略。
凌嫣拨开宋青阳,抱起宝宝薛衡就跑得远远的,在薛衡小脸上亲了又亲,像是故意要气小宋青阳。
宋青阳嚎啕大哭,却被程淆之冷着脸弹了一下脑门:“吵死了,小屁孩。”
小薛衡已经乖乖地趴在凌嫣怀里,软绵绵地边蹭着凌嫣的脖子,边看着宋青阳倒霉。
程淆之看得心痒痒,对凌嫣张开双臂说道:“我抱一个。”
“你不是最讨厌小孩了嘛。”
“……”
在程淆之媲美x射线的死亡凝视下,凌嫣只得认怂,对着薛衡的小脸亲了又亲,才把薛衡送过去。
小薛衡一点都不认生,软乎乎地贴着程淆之,小脸蹭着他的脸,墨绿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咳。”程淆之试探性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小薛衡笑起来,口水吧啦地亲他的下巴,水蜜桃味的,程淆之的腿都要软了。
薛衡这个动作刺激到宋青阳了。
他一口就咬在了程淆之大腿上。
“卧槽!”
疼是不疼,你tm的口水全弄老子腿上是要弄哪样!不是蜜桃味不要往老子身上蹭!你以为你是小仙女啊!
程淆之想把宋青阳给扔了。
小薛衡对宋青阳颇为嫌弃,抱紧程淆之,蹭啊蹭蹭啊蹭,小手伸出来,肉乎乎的食指指着门口,指示要离开。
程淆之当即就走了出去,留下哇哇大哭的宋青阳和摊手的凌嫣。
你自己不要当怪蜀黍,要自杀克隆陪你们阿衡重生的,现在被嫌弃了吧。(摊手摊手)
番外二
平行世界。
魂穿的薛衡和魂穿的裴昀笙。
拥有同样样貌的宿体。
霸道总裁和他的小娇妻。
腿抽筋的薛衡只穿着白色棉质内裤,软软地趴在床上,抱着一个浣熊枕头,噙着两包泪花,雪白的下颌深深陷在枕头里。
裴昀笙分腿跪立在薛衡上方,心都揪起来了,边揉着小娇妻雪白的腿边哄:“很快就不疼了,宝宝乖。”
小娇妻闷着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还有一丝失落:“好难受,裴裴,今天不能做了嘤嘤嘤。”
每周两次的活塞运动要泡汤惹。
“当然不能做了,腿都抽筋了,”裴昀笙轻声数落道,怜爱地揉着薛衡的腿,“今天晚点睡,等揉开了再睡。”
“呜呜呜,好伤心啊,不能睡裴裴了。”薛衡难受地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低声啜泣起来。
裴昀笙心里软得跟柿子似的,想要揉揉薛衡的脑袋安慰一下,哄一哄,却陡然看见薛衡嘴角的偷笑。
裴昀笙:“……”
“宝宝还疼吗?”
“疼,好疼啊,好疼好疼,要裴裴多揉揉才能好。”
看着薛衡嘴角笑容不断上扬的裴昀笙:“……”
薛衡还想再装装疼让裴昀笙给自己按摩按摩,猝不及防屁/股一凉。
“我的内裤!”
薛衡顿时啪叽翻了个身,内裤却已经被从脚踝上取下,落在了裴昀笙手里。
“裴裴?”薛衡用力想要挤出两包泪花,却也挤不出来了。
“很不乖哦,宝宝。”裴昀笙修长白皙的手纸捏着内裤,轻轻嗅了嗅。
啊,好变态。
光溜溜的小娇妻蹭着屁/股就往后退,被裴昀笙捉住脚踝一把拉回来扑倒。
“为什么拒绝我,宝宝不是也想要吗?”
“我没有!”
“嗯哼,内裤都湿了。”
“那是,那是……”
裴昀笙的手很热,揉上来的时候其实挺有感觉的,忍不住就≥≤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被脐橙。
裴昀笙亲亲他的嘴唇,轻笑:“是什么?”
薛衡百口莫辩,脸颊红成了小番茄,双手捂着脸羞赧地偏过头,身子都颤抖起来:“你不要问了,不许问!”
裴昀笙不想逗弄得太过分,小小捉弄一下看看小娇妻脸红就好了,于是他躺下来,从背后拥住小娇妻:“好了好了,不问了不问了。”
“内裤!”薛衡哼哼唧唧。
“自己穿还是我来?”
“自己穿!”炸毛的薛衡夺过内裤就攥紧被窝里,哼哧哼哧穿上才露出个脑袋。
“水蜜桃味。”
“你的内裤。”
裴昀笙重新拥住薛衡,如是说道。
小娇妻耳根一红。
变态变态变态!
要下床的薛衡被裴昀笙紧紧捉住:“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薛衡背对着他:“大猪蹄子。”
“……”
裴昀笙蹭蹭他:“转过来嘛,宝宝转过来,想看着你睡。”
“不给吃,还不给看吗?”
薛衡到底心软,转过去,墨绿色大眼睛盯着他:“睡!”
裴昀笙撑着脑袋看他,歪头微笑:“你先睡。”
薛衡二话不说闭眼睡觉。
裴昀笙搂紧薛衡,薛衡的脑袋就撞在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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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好硬。
薛衡觉得自己的脸颊贴着一块滚烫的石头。
他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往下一看,就看见某人那排布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其实裴昀笙的身材很不错,是不爱锻炼的薛衡很羡慕的那种,宽肩窄腰,肌肉结实而不过份发达,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和诱惑。
薛衡又想起艹干裴昀笙时的感受,火辣辣的,被媚肉咬得有点难受,但是更多的是快感。
其实……
薛衡忍不住微微一硬以示尊敬,他咽了口口水,咬咬唇:“裴裴,我有点热。”
裴昀笙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薛衡:“……”
很想要但是一点也不想自己说出来的薛衡万分难受,吸了吸鼻子。
他只是不想要裴昀笙脐橙自己,其实那个啥,他也……嘤嘤嘤……
啊!为什么刚刚要拒绝!为什么!应该把裴裴干个爽啊!
薛衡小声道:“裴裴,你热吗?”
熟悉薛衡如裴昀笙,哪里不知道小可爱心里在想什么。
是时候给宝宝一个台阶下了。
“热,想要宝宝进来。”
“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些黄色废料。”
薛衡边数落边兴奋地捶了裴昀笙一下,天哪,今天的裴裴真的是额外可爱呢,大爱。
“宝宝给我嘛,给我嘛。”
“算了真是受不了你了,趴着吧,勉为其难来一发。”看上去薛衡像是抵挡不住磨人裴昀笙,勉勉强强答应了。
其实内心是这样的:()/
趴着的裴昀笙还在担心闪着自家老攻的小蛮腰。
不是脐橙,而是正常姿势。
薛衡有种放眼天下均我领土的快感。
自行扩张后的裴昀笙忍不住提醒:“宝宝慢着点,小心腰。”
薛衡花了十多分钟才进去,立刻就被热乎乎的肠肉死死绞住了。
sufu~
薛衡掐着裴昀笙就是一通猛干,他在上头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清,一是十分珍惜,因此干得格外卖力;二是不通章法,一通乱戳。因此痛得裴昀笙死去活来。
裴昀笙怕叫出来薛衡就不干了,死死咬住了枕头,只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还要时不时夸一夸:“宝宝好棒。”
薛衡又羞又高兴,小脸红红的:“裴裴也好棒。”
裴昀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累了的薛衡趴在裴昀笙背上,弱唧唧地蹭蹭:“好累,腰好酸。”
可是还想要,嘤。
脐橙其实也不算太差好像。
不想开口的薛衡亲亲裴昀笙的后颈:“裴裴,你累吗?”
“不累,我上面吧。”
再次给台阶的裴昀笙心情已经发生了复杂变化。
“你那么想要,我就配合你吧。”
薛衡乖乖地滚下来躺好,满眼期待。
裴昀笙笑:“要配合到底哦。”
薛衡还没有看清楚那个笑意味着什么,就被迫如数没入。
“唔……”
双手被裴昀笙按在头顶,薛衡两眼懵逼,就看见裴昀笙的公狗腰像上了马达似的动了起来。
薛衡:“……”
从开始的闷哼到后面的哇哇大叫再到嘤嘤啜泣,鬼知道薛衡经历了什么。
他的丁丁,嘤,还好吗?
他是叫完裴裴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最后,还是他弱唧唧哭着叫了声“笙笙”,才让裴昀笙停下来。
“以后就叫笙笙,我好喜欢。”裴昀笙高兴地亲亲他的小脸,拨开他额上湿透的发丝,又亲了亲额头。
薛衡真的是学乖了,吸着小鼻子搂着他的脖子叫了好久的“笙笙”。
内心在狂补:臭居居臭居居臭居居!
第33章病弱轮椅攻
昭厉十一年。
皇宫,中秋宴。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允和殿高阶之上,坐着承位不久的青年皇帝,不过他坐的不是龙椅,是一把黄梨木的轮椅。
他双腿残疾,没有知觉,本不该坐上这皇位,但是薛家这代子弟十分命薄,他的皇兄们还未诞下子嗣便相继死去,如今只剩下他了。
昭厉国以黑为贵,他穿着一件墨色滚红色流水纹的单衣,肌肤本就病弱苍白,此时显得更甚,看上去十分可怜。可他眼神温和,嘴角似乎凝着浅笑,好似同常人无异。
他方执起案上杯盏小酌一口,便不由剧烈咳嗽起来,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一旁的宫人赶忙递来帕子,他拿着掩住唇,片刻间那雪白的帕子就沾了腥红。
薛衡抓紧帕子,唇上沾着鲜血,眼皮半阖,眼角湿红,眼中已经水光盈盈,连带着羽睫都承了露,他本就生得好看,珠玉似的人物,此番咳得厉害了,简直招人怜爱得要命。
他正要吩咐宫人换一条帕子,就有人拿着帕子拭上了他的唇瓣。
他看清眼前人,凤眸顿时星光熠熠,唇际浮起浅笑,伸手抓住心上人的袖子扯了扯,软乎乎地唤道:“公仪,你回来了。”
公仪霄看着他唇际的血,心中阵阵绞痛,托着他洁白的下颌小心擦拭:“想小九了,就回来了。”
薛衡闻言颊色泛红,愈发可人起来。
公仪霄心中却愈发难受。
小九咳血已久,越发嗜睡起来。他多年寻医无果,此行本是听了江湖传言去云泰山求医,却被告知神医已经仙逝。
他一生顺风顺水,唯此他求而不得。纵使能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小九面前,却也争不过上天对小九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
造化弄人。
公仪霄不愿薛衡仰着脸同他说话,半蹲在薛衡面前,大手握着他放在膝盖上的玉手,柔声道:“小九可有乖乖服药?可有好好吃饭?”
薛衡的手被他揉得发烫,羽睫都颤了颤:“有的,有的。”
公仪霄啄了啄他的指尖,转头向宫人求证。
“公仪,你不信我。”
宫人看着皇上委屈的小模样,哭笑不得:“回太师,皇上这次是真的听话了。”
底下的臣子们都瞧见了,心中觉得乱了朝纲,却也不敢做声。
皇上弱冠之年,大权基本上都在太师手里。太师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父亲公仪翡是大将军,母亲又是邻国嫁过来的公主,简直权势滔天。按道理他该篡位才是,谁知他竟帮薛氏守着江山,真真是美色误人。
薛衡一见公仪霄回来便欢喜得很,宴会一点也不想呆了,便撒娇央求着同公仪霄出去独处。
公仪霄命人拿来一件狐裘,拢在薛衡身上,又取了一张软毯,便丢下众臣,推着轮椅,出了殿门去。
“小九想去哪儿。”
“和公仪在一起,哪里都好。”
公仪霄愣了一瞬,心




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 分卷阅读40
里软得要陷下去,他揉了揉薛衡的发顶:“那我们去花园,那里有个藤架,还有石桌石凳,可以坐在下面赏月。”
薛衡纠结片刻,花园里卵石太多,若是去了,屁股指不定要痛,但是他又觉得在那里和公仪说悄悄话一定氛围很好。
“好。”
薛衡道。
却发现公仪停了下来,绕到了他的面前。薛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公仪霄一把抱起,一手托住臀腿,一手扶着背,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不会让小九不舒服的。”
薛衡闻到了公仪霄衣裳上淡淡的青桂香气,自觉地环住公仪霄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颈窝处。
那条小路额外静谧,周围有浓郁花香,空气湿润清新,月亮又亮又圆,朦胧月华款款落下,公仪霄看着怀中人,像抱着一个小玉人一般。
薛衡小声道:“公仪,你吃月饼了吗?”
公仪霄摇头,就觉得颈窝处一阵湿润,薛蘅奶猫似的舔了舔他的脖颈,小得意道:“我拿了一个在身上,等下要和公仪分着吃。”
公仪霄每多被薛衡打动一分,心中就要痛上一分。
那么,还能拥有小九多久呢。
他怀里抱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永远离开他。
到了藤架之下,公仪霄单手将软毯铺在冰凉的石桌上,将薛衡放上去,双手撑在薛衡身体两侧的桌缘上,低头看他。
薛衡被他盯得脸红,垂眸从袖中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月饼来。
“家人就会在一起吃月饼。”
薛衡说这句话时,耳垂是羞红的。
公仪霄抚了抚薛衡的背脊,吻着他的耳垂,心中难受。小九的父母,兄长,都离他而去了。
而他的兄长们,都没活过二十四岁。
薛衡打开油纸,油纸包着月饼一角递到公仪霄面前:“咬。”
公仪霄只咬去了外头那层饼皮,薛衡拿过来,恰好咬着里头甜腻的桂花糖馅。
他吃东西时乖巧极了,都是小口小口地吃,左边腮帮子动一动,右边再动一动。
薛衡慢吞吞地吃着月饼,公仪霄就看着他吃,时不时被薛衡喂上一口。
那个月饼是极甜的。
月华如水泻地,风吹藤叶有轻微沙沙声,旁边的荷塘里不时有几只青蛙跳入,溅起水声,荷叶上的露珠在月光下晶莹发亮。
岁月静好。
薛衡吃完月饼就被公仪霄亲了一下嘴唇,额头抵着额头,哑着声音唤道:“小九。”
薛衡被他这低低一声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话都说的结结巴巴:“怎、怎么、怎么了?”
公仪霄沉默半晌,托起薛衡的脸,低头深吻上去。
深入尝了一下薛衡的味道,公仪霄便停了下来,只看见薛衡喘息不止,眼眶憋得有些红,羽睫都湿润了。
“公仪,等我死了你会像这样亲别人吗?”
公仪霄心一揪,看着他的眼睛道:“不会。”
薛衡叹息,绞着自己的手指:“我不想我死后你孤孤单单,但是我又嫉妒那个陪着你的人。”
“不会有别的人,只有我们。”
公仪霄道:“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我的人也只会是你。”
……
薛衡被公仪霄从花园又一路抱回来,推着他回了寝宫。
黄色油灯下,薛衡的肌肤显得分外单薄,依稀可见薄薄一层肌肤下黛色的血管。
公仪霄摸了摸床垫,又加了两层绒毯,薛衡在他服侍下漱口净面,早就等不及要和公仪上床抱着,却又被公仪留着泡了个热水脚。
所有琐事都弄完了,公仪霄取了薛衡的发簪,任由满头乌发垂落,将他抱上床,牢牢圈住。
薛衡的脑袋搁在他颈窝处,想要说两句甜蜜的悄悄话,陡然喉中一阵火烧,捂着唇咳嗽起来。
“小九!”
公仪霄的肩膀猝不及防一阵滚烫,鲜红的血液染满了他的衣襟。
公仪霄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怨过上苍,心里像被人活生生捅了几刀子。
他捞起薛衡,只见他雪白指间尽是鲜血。
“公仪,我没事。”
薛衡这病已经得了许久,他觉得只是发作时吐血吓人罢了,其实咳起来没有那么难受的。
洗净血渍后再次抱着薛衡,公仪霄不敢用力,怕碎了,怕化了。
薛衡想好的那些甜言蜜语化成了浆糊,他好累,他想睡。
“睡吧,小九睡吧。”
“嗯,公仪,小九爱你。”薛衡不清醒了还是记得这最重要的一句,软乎乎地贴着公仪霄的胸膛睡了。
“我也爱你。”
公仪霄伸手抚着薛衡静好的面颊,憋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下。
……
昭厉七年。
公仪霄二十一岁。
他应了皇命,当了太师,去了皇宫授课。
第一次见到薛小九。
名叫薛衡,排名第九,他的兄长父母都唤他小九,不过当时公仪霄还要尊称一声九殿下。
薛家子弟都是病秧子,各个满面愁容,作的诗都是悲风伤月,写的文章都是悲悯过去,写的策论堪称一塌糊涂。
当然,除了薛小九。
当时薛衡的腿还是好的。
他很爱笑,十六岁的少年本就是青葱岁月,他又长得极为好看,笑起来十分讨人喜欢,又纯良性善,人人都想把他捧手心里宠着,包括他的兄长,父母,还是那些宫人们。
他的笑容暖到公仪霄要以为薛家出了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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