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提刀篡位
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 分卷阅读50
不止:“我有礼物要给你。”
他起身拿来一个小盒子,然后打开,里头两枚戒指。
白金光泽,小的那个有一圈红色弧光,大的那个有一圈蓝色弧光。
“对不起,我没什么钱,”许幕白垂眸,“不然,好想设计一下我们专属的。”
薛衡伸出手去,微笑:“快给我戴上吧,好喜欢。”
许幕白看着薛衡的笑脸,眼眶湿润,托起薛衡的手,像执行某种仪式一般,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又吻了吻薛衡的指尖:“我会努力不让你把戒指摘下来的。”
薛衡抓起他的手,给他戴上另一枚戒指。
“以后阿衡有事都不要瞒着我,好吗?不要一个人受着了。”
“……好。”
两只手十指相扣,影子投在墙上,灯光影影绰绰,两人相视而笑,相拥而眠。
……
时间回倒。
许幕白磨着薛衡多留一天再搬家。
薛衡在书房做作业,许幕白在阳台上给奶奶打电话询问。
不知道薛衡为什么会去外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打完电话,许幕白整个人都沉默了。
薛衡写完作业出来时,猝不及防被许幕白抱起粗鲁地扔到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薛衡看着他:“怎么了?”
许幕白攥紧拳头,抓着他的两只手死死按在头顶:“阿衡有没有真心要和我在一起。”
薛衡沉默片刻:“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宁愿辍学宁愿永远不见我也不告诉我,为什么!”
第39章青葱少年(六)
薛衡因为躺倒眼镜有些歪,他看着许幕白前所未有的暴怒神情,眼睫颤啊颤,乌泱泱的眼睛拢了层水雾:“幕白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许幕白气极怒极,可是触碰到薛衡的视线还是心一软,翻身从薛衡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边,只是手还紧紧握着薛衡的一只手腕。
“不许跑。”
许幕白握着他的手腕一拉,把他禁锢在怀中,摘去他的眼镜:“有问题一起解决,好不好?”
他吻着薛衡的发顶,掌心抚着他的脖颈顺毛:“对不起,刚才是我太生气了,有没有弄疼你?”
薛衡摇头:“弄疼也没关系,因为是幕白哥,怎么样都没关系。”
许幕白心尖一颤,低头要吻薛衡,只对上一双盈满晶莹泪花的眼睛,还有贝齿在唇瓣上咬出来的齿印。
“阿衡,”许幕白怜爱地吻去他的泪水,手指分开他的唇瓣,“别咬。”
薛衡的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泛滥不止,他不说话,只是抓紧许幕白的衣襟,身子颤颤巍巍。
许幕白抱紧他,心中一梗。
为什么凶薛衡啊,怎么能凶他。
奶奶有病需要大笔钱来治病,叔叔卷走了全部的钱,妹妹还要上学……唯一能依靠的亲戚是远在外省的姑妈……薛衡为了支撑家庭已经打算辍学工作了……
他气的是,发生这种事,薛衡不告诉他,他也是薛衡可以依靠的人啊。
之前告诉他的地方是假的,这代表薛衡压根没想让他找到他。等到薛衡全家搬到姑妈那里,他该怎么办?到哪里去找他的阿衡?
许幕白拥着薛衡,听着他在自己怀里抽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后颈:“是不是吓到你了,阿衡……”
薛衡松开了他的衣襟,用一双泪眼看他:“没有想永远不见幕白哥,等幕白哥高考完了,一定会来找你的,我特别喜欢你,不会离开你的。”
许幕白没有因为甜言蜜语忘记核心问题,抹开他的额发,道:“为什么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一起解决啊,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么?”
“怎么帮我?阿姨养活幕白哥已经很艰难了,拖垮一个家庭还不行,要拖垮两个吗?”
“所以阿衡不是因为觉得我不重要而不告诉我,只是因为不想麻烦我,是么?”
许幕白解决完核心问题,心里总算舒坦了些,托着薛衡的脸就是一个深吻。
“我有办法解决的,所以,别抛弃我,乖乖呆在我身边,好吗?”
薛衡推他:“别哄我了。”
“真的。”只是,若不是因为阿衡,许幕白死也不会这样做。
许幕白又哄了薛衡好一阵,薛衡才缓过来。
此时两人都在床上,不知如何又吻在了一起。
薛衡浑身瘫软,耐不过许幕白软磨硬泡,半晌许幕白重新把薛衡的两手一手摁在头顶,撩起他的上衣到锁骨上:“咬住。”
薛衡含着两包泪花看他:“不想在下面,下面会好痛。”
许幕白忍不住笑,捏了下他的脸:“想什么呢,就亲亲你,抱抱你。”
半晌见薛衡还是泪眼汪汪哭唧唧,在他耳边道:“不会让你痛的,来真的时候,阿衡一定是攻,一定乖乖躺平让你干,好么?”
“你发誓……”
“我发誓……”
薛衡这才乖乖咬住了自己的衣角,阖了眼眸颤颤巍巍偏过头去,颊色绯红一片。
……
胸膛湿漉漉的,薛衡太过敏感,浑身痉挛不止,脚趾蜷曲,涎水湿了自己的衣角。
……
许幕白咬着他的耳垂说:“幸好你在我手机里留了奶奶的号码,真是万幸。”
薛衡没有说话。
我当然知道这是个好决定。
……
许幕白看着手机里那个呆了很久自己却从未拨打过的号码,想了许久许久,终于拨了过去。
那人很快就接了起来,是个中年男声:“幕白!”
许幕白攥紧手机,眼睫垂下来,手指在墙上乱七八糟地画着:“见一面吧。”
那人连连说好,十分高兴的样子,定了时间和地点,又小心谨慎地问许幕白觉得合不合适。
许幕白嗯了一声,掐掉了电话。
“许总,是幕白么?”秘书一手拿着瓶盖,里头装着几粒药,一手拿着杯温水,朝许秦走来。
许秦十分高兴:“是的,他找我了。”
秘书忍不住叹息:“快把药吃了吧。”
总裁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希望他的儿子,能原谅这个可怜的父亲吧。
……
许幕白见完许秦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刚看见薛衡,就一把抱住他,埋在他颈窝,滚烫的泪水都顺着脖颈滑到薛衡衣服里:“我差点,差点要后悔一辈子……简直万幸……”
自从父亲有了新的女人,把他和母亲赶出家门后,他就打算一辈子再也不见他父亲的。
可是看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一下子苍老衰败的模样,还是不得,难受至极。
那个女人没有为他生下孩子,卷着一大笔钱跑了,他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因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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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息颠倒,饮食不规律,劳累过度,一下子病了,晚期,没剩下多少日子了。
薛衡抱住他,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
……
许幕白拿来钱付了奶奶的医疗用,薛衡尽管知道钱是哪里来的,还是得问一句:“幕白哥,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钱?”
许幕白垂眸:“问我爸借的。”
半晌忍不住就要流泪:“他快死了,他死我都赚不到钱还他,他怕伤我自尊心才说借我,其实,变相地把钱给我罢了……”
薛衡替他擦眼泪:“幕白哥和阿姨商量一下吧,原谅叔叔好不好,不要让他死前带着遗憾,好吗?”
“嗯。”
许幕白抱紧薛衡:“阿衡,你真好。”
薛衡浑身一颤,不过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好的。”
……
许幕白和许秦的关系缓和了许多,逐渐地,好像有了很多年前父子的温情。
薛衡犹豫了许久,才选准时日,把一段录音和一份文件给了许幕白。
许幕白问他这是什么。
薛衡先吻了吻他,缓声道:“幕白哥应该从别人口中听说过我的过去吧,父亲吸/毒,杀死母亲,之类的。”
“那并不是全部的真相。”
“很多年前,我父亲经营一家公司,做得还可以。但是,不断的,公司的机密不断地被泄露出去,不断面临着各种危机。我爸压力太大,开始使用一些神抑制剂,并不是毒/品。他的神开始不断恍惚,有人在公司放出他吸/毒这种消息,加之他各种反常行为,他的名誉大打折扣,身体也因此垮了,后来生病住院,公司进入颓废时期,就在这时”
“程翩然的父亲,我父亲的好友,公司的副总,靠着股份接管了公司。”
“我父亲清醒时找过程翩然的父亲几次,偷偷留下了录音,还有一份程翩然父亲乱改财务的文件。”
“这些能证明,程翩然父亲泄露了公司机密以及污蔑了我父亲。”
“如果只是我,一个普通人,拿着这份文件出去给媒体,还没等宣传好,大概就被程翩然他父亲用钱把这事解决了。”
“如果可以,能不能麻烦你父亲,用录音和文件,打压程翩然家的公司。”
“其实这是一个双赢的事,他家和你父亲的公司,也是竞争对手不是么?”
薛衡几乎说出了一切,不过,并没有告诉许幕白他曾经利用过程翩然,虽然失败了。
也没有告诉他,因为亲眼看到母亲被父亲杀死,又亲眼目睹父亲自杀而患上过抑郁症,治疗了几年才好过来。这也是,他到了十九岁才上高一的原因。
许幕白想到薛衡的过去,大抵别的孩子还在无忧无虑的时候,他已经承受了太多太多。
他抱紧薛衡:“我会的。”
内心不愿意参与父亲公司的任何事务,但是只要是阿衡希望的,他都会努力做到。
……
程翩然的父亲一夕之间入狱了,不查不清楚,查完了才知道,不仅过去祸害薛衡父亲的公司,自己做了龙头以来,没少帮人洗/黑/钱。
失了靠山的程翩然在学校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嗯,被他欺负过的人可不少。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
似乎一切事物的走向都十分顺利。
直到许幕白的父亲打电话找上了薛衡。
约好在一间茶馆见面。
“幕白和他妈这些年无论过得有多艰难,都没有找我要过钱,突然问我要钱,总觉得有问题,找人查了一下,是因为你奶奶的病吧。”
薛衡看着他苍老憔悴的脸,一下子想起自家父亲最后的日子,心中泛酸,不由眸子微暗,随即才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是的。”
“原以为你和幕白是普通朋友,看样子不是,他喜欢你。”
薛衡笑笑:“准确来说,我们彼此喜欢。”
“你很聪明,”许秦道,“从打压程氏这件事来看。”
“所以呢?”
“你不是真心喜欢幕白吧。”
“怎么说。”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幕白做中介让我帮你。”
“有点道理。”薛衡不在意地笑了笑。
“一千万,离开幕白吧。”
许秦拿出了支票,填上数额,签字,递出去。
“第一,我不会接受幕白喜欢男人,第二,你太聪明也太可怕,幕白和你在一起,被玩得彻底大概还意识不到。”
薛衡没有接。
许秦面色有些挂不住:“不愿意?”
薛衡笑了笑:“起码先添一个零吧,叔叔。”
许秦面色涨的发黑,看见薛衡依旧是一副微笑而毫不在意,十分平静镇定的样子,当即改了数额。
“很有诚意。”薛衡拿起了支票。
许秦冷哼一声。
薛衡眼中尽是戏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叔叔的录音笔开着吧。”
许秦一愣,当即摸了下口袋里的录音笔,因为当场被抓包而尴尬不已。
“说不喜欢您儿子是假的。要是不喜欢他,才不会尽心思让他来找时日不多的您。”
“您以为十万块医疗对我来说很难凑么?”
“推翻程氏的事,即便不通过幕白,能得到利益的事,您会不干?”
许秦咬牙:“你怎么会知道我快死了。”
薛衡笑了笑:“您和幕白一样不看新闻的么,这事都上新闻了。”
“你过去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非要到现在?”
“过去您和程氏可不是竞争关系。”
许秦“你”了很久才镇定下来,扶着桌子叹息一声:“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薛衡把支票进口袋里:“当然是遵从您的心愿,平等交易,离开您儿子了。”
“钱,我可是很喜欢的。”
……
薛衡仿佛一下子人间蒸发。
没了薛衡的许幕白像丢了魂,满世界找。
直到他父亲把处理过的录音给他听。
许幕白听完后暴怒不止,质问许秦为什么要逼薛衡走。
“不是逼,在他眼中,钱比你重要,他不爱你。”
“你以为我他妈的眼瞎吗,不知道阿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爱不爱我我会不清楚?”
许秦无话可说。
两人冷战了半个月,后来,许秦病情加重,许幕白终究是心软,被沈月梅劝着和许秦和好。
许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家人陪着,病情缓解了许多,原本最多只能活两年的他,足足撑了五年。
许幕白总算是尽了儿子的义务,总算是了了一桩遗憾。
他早已经继承了家产,反正是体育生考不上好大学,索性已经在秘书帮助下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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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他没有间断过寻找薛衡。
……
“许总,有一封xx公司的邮件。”
并不知名的公司,许幕白没怎么在意,随口道:“说了什么?”
“请求投资,这家公司经济上有些困难,岌岌可危。”
“哦,发给我吧。”
许幕白打开看了一下,粗略看完打算叉掉,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
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这家公司的主页,搜索。
抓到你了。
第40章番外
番外。
许幕白家。
沙发分明宽敞得很,要坐在许幕白身旁的薛衡却被一把抱过去,直接坐在了许幕白的腿上。
两人穿的是同款的灰色家居服,都是薄薄的料子,这样挨着连彼此的体温都感受得十分彻底。
薛衡捧着手机打游戏,许幕白圈着他的腰,边看着他打游戏边轻啄着,面颊,嘴角,耳垂,脖颈。
被他那么一闹,薛衡顿了好几下,英雄即刻被人追着打死。
“对不起……”
薛衡:“……”
“别闹,先等我打完,打完再亲热。”薛衡看他一副大狗狗般认错良好的样子,趁着死亡的时间抓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一下。
“好……”许幕白舔舔嘴唇,乖乖地不再乱动。
十分钟后,薛衡那队赢了。
许幕白掰过薛衡的下巴就要吻他,薛衡回吻他,摸摸他的脸颊:“等等,我再打一局,好不好?”
许幕白:“……”
“好。”
薛衡又重开一局,许幕白强行压住燥热,看着他打完。
水晶刚破,许幕白就要吻薛衡。
薛衡手肘捅了他一下:“我还没打完呢,再打几局。”
许幕白:“……”
薛衡专注地打着游戏,许幕白想到还有几局,便觉生无可恋,不由在薛衡耳边诱哄:“看看我嘛,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吗?”
“没有。”
许幕白:“……”
“好吧,等你哦,宝贝快一点。”许幕白咬咬他的耳朵,还是觉得自个儿要听话,哄妻火葬场这种事他还是明白的。
薛衡这局打得有点艰难,因为想试试新的英雄,一开始选的就是不那么擅长的,加之和他一路的队友见死不救,于是一下子死了几条命。
“啊!”薛衡怒吼。
许幕白:“……”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惹宝贝生气啊。
想了想,小心翼翼凑到他耳边:“要不,我帮你打这一盘?下一盘你再杀回来。”
薛衡强迫症严重,一般一局死了超过两条命就开始浑身难受,此时正好不想打这一局,索性把手机给了许幕白。
许幕白圈着薛衡打游戏,心想我得在媳妇儿面前争口气,便专注起来。
薛衡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打。
“哇……”
“追他!”
“666!”
许幕白一局打下来十分顺利,差不多十分钟后就胜利打完了。
薛衡抱着他就亲了他脸颊了一口。
“好棒!”
许幕白脸一红,心里像打翻了蜜罐,搂着薛衡吻他的面颊:“阿衡还要打几局?我去切点水果来。”
薛衡扔了手机,扎进他怀里,忍不住偷笑:“不玩了,某人好像要比游戏要好玩。”
许幕白心尖颤了颤,当即就把薛衡扑倒。
啊,该死的游戏,见鬼去吧。
第41章仗剑天涯(一)
落叶萧萧,秋风瑟瑟。
两道身影缠斗于林间。
一个中年锦衣,面蓄胡须,一个青年青衫,俊秀清朗。
锦衣剑客重剑四斩,招招实在,青衫剑客却是繁花三千剑,招招虚泛。
至紧张处,锦衣剑士抓着空子,弓身刺出一剑,原本要刺中那人心脏,熟料那人剑气贯地,竟腾空倒勾,一剑刺入他后背,将他整个贯穿。
那是一柄薄刃剑,剑身轻巧,粼粼发亮,有如白缎,被青衫剑客一个横割迅速抽出,白刃已成血刃。
锦衣剑客用剑撑住才没有跪倒在地,口中骤然吐出鲜血,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青衫剑客。
青衫剑客未曾看他,反手握住剑柄,两指于空中挟住一黄叶,逼剑一拭,血刃重回白刃,倒转剑柄利落地剑入鞘。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还未死,你便剑,薛家小儿,你瞧不起我!”
“快了。”
那人声音清冷,转身而去。
锦衣剑客心中怒极,不顾重伤,提剑追去,未料没出三步,就锥心一痛,瞳仁骤缩,片刻后再无呼吸。
薛氏剑法,前九招都是胡里花哨繁花乱舞,为的是乱人警觉,只第十招,一招致命,狠辣至极。
而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青衫剑客虽生了双好看的星眸,却是看不见。
*
御剑山庄的庄主宋敛一夕之间上了西天,大翎朝的九王爷段麟曾拜于他门下,虽不过半年,此番倒是亲自前来吊丧。
“可否查出师父他老人家是何人所杀?”
段麟把玩着手上的核雕,沉声道。
他不满三十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漆黑促狭,看上去便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
宋敛长子宋行之一副哭丧模样:“原叫了长老们看看伤口判断下凶手,未料是有人故意掩埋,把那伤口捅出那么大一窟窿。”
宋行之比出西瓜大小,看得段麟眉头一抽。
哪里有那么大。
“这么说来,此人定是一招便能看出其来路的,行之,你可有想法?”
宋行之摇头:“一招扬名的人多了去了,哪里猜得到是谁,我爹又没什么仇人。”
段麟眸光微妙,半晌拍了拍宋行之的肩头:“节哀吧。”
*
竹林深处,一间茅屋,一片菜园。
夜间月明星稀,有人竹叶为器,吹奏乐声,声音凄冷,衬得这夜间更加空寂。
段麟踏步而来,昂贵的袍角划过泥地,也未曾皱一皱眉。
薛衡闻声,唇离叶片,指尖一划,叶片化刃朝段麟飞去,直逼眉眼,段麟早已习惯此人的冷酷无情,微微侧身,两指夹住。
“你老是吹那么凄冷的调子,故意招人心疼呢,嗯?”
段麟将那叶片至于唇际,吹奏起来。
断断续续,不过好在轻快欢乐。
他不擅长这玩意儿,为了某人找了人学了许久,才吹了个七七八八。
薛衡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极为灵敏,那竹叶化了刃,即便被他躲过也不该没有声音,思及他用自己的叶片吹奏,不由耳际一烫,
“难听,”他冷声道,“别吹了。”
段麟离他三丈远,月色下瞧见他眼睫微颤,蹙起细眉,竟也是……极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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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撤了叶片,走近,离某人只一丈远,便停了下来。
再近些,某人可就要炸毛了。
“为什么为我善后?”
薛衡道:“宋敛是我所杀,你何必……伤人尸身,掩我罪过。”
段麟凝视着薛衡,眼神中有千言万语,口中却是淡淡一哂:“为什么?本王高兴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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