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总想gank我[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之
打野总想gank我[电竞] 分卷阅读151
们还有一些东西没处理完,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嗯嗯,知道了爸,好的,拜拜。”
两人回到公司里,已经晚上8点多了,滕煌集团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少数还有人留着在加班。
滕崇让黄戚风先去休息室里洗澡,自己坐下来处理了几份文件,突然休息室传来一声呼喊:
“崇崇!”
滕崇的笔尖一滑,钢笔在文件上画出了一个大勾。
他走进休息室就看到一个光裸的人站在浴室里,无辜地看着他:“我没衣服穿。”
滕崇面不改色地拿起一开始就放在一边的浴袍朝着小卷毛扑头盖脸的扔了过去:“穿。”
“哦……”黄戚风乖乖地穿好浴袍,还打了个蝴蝶结,滕崇拿着衣物进了卫浴间。
小卷毛在休息室里东瞅瞅,西看看的,休息室很空旷,布置简洁利落,没什么东西,他无聊地转了一圈跑到外面去了。
他一眼就落到了办公桌上的规划图,可是看了半天看得云里雾里的。
“看得懂吗?”滕崇穿着睡衣走出来。
“不懂。”黄戚风乖乖摇头。
滕崇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黄戚风拉着椅子坐到他旁边,无所谓地嘀咕道:“做老板还得看的懂图纸吗。”
滕崇笑,用食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做老板你还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黄戚风揉着脑门,怀疑地看着他。
“老板要懂的东西多了,企业的经营包括方方面面的,比如你家是做电器的,一个空调配件用的是好是坏,电器外壳要用什么材质的,abs的?hips的?料米的每日涨幅如何,采购报上来的价格合不合理,该不该通过审批?产品的定位是低端还是中端、高端,面对什么样的人群?人事报上来的调薪方案合不合理?财务的报表支如何,报表要怎么看?”
黄戚风被他说得头都大了:“这些交给底下的人看不就得了。”
滕崇又弹了他一下:“话是这样没错,这些东西是底下的员工做的,你可以不懂怎么做方案和报表,但怎么看你总归是要懂的,还有啊,你是老板,你可以下放一部分权利,但不可能把所有权利都下放,不然让你当老板做什么?还不如高薪请个职业经理人来管理公司,好坏不论,总归你是清闲了,要是企业被职业经理人弄倒闭了你也甭操心了。”
黄戚风揉着挠门,撇撇嘴道:“嗯,知道了滕老师,能不能换种体罚方式。”
滕崇伸出手,黄戚风以为又要被弹脑门了,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引得滕崇一阵笑,“看图,学好了老师有奖励。”
小卷毛一听打起了神来,全神贯注地看着规划图,跟着滕老师学习起来。
滕崇每批阅一份文件就跟他细细讲解其中的利害关系,随着一份份文件批阅而过,时间嘀嗒嘀嗒来到了凌晨1点,小卷毛的眼睛从一开始瞪得滚圆,变成了半阖着,最后只剩下一条缝了。
“所以,像这样的文件我一般是不给过的……”
滕崇话说到一半,一颗金色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了他肩上,小卷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黄戚风。”
滕崇叫了两声都没反应,无奈地背起他放到休息室的床上,羡慕嫉妒恨地捏着他的脸说:“还真是好吃好睡啊你。”
说完他继续回去处理完剩下的公文,掀开了被子刚躺下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贴了过来,洗过的发丝一股柔软清爽的气味,大脑袋埋在了滕崇的怀里,环上滕崇的腰,还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背上做一个拥抱的姿势。
滕崇闭着眼睛,勾起唇角,把小卷毛紧了紧,下巴搁在卷毛上蹭了蹭,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好像梦到黄戚风变成了一只卷毛大金毛,湿漉漉的无辜狗狗眼看着他,大尾巴直摇,一看到他就扑过来舔他,不过这只金色卷毛狗有点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唔……”滕崇迷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唇舌被人堵住,只能用鼻子艰难的呼吸。
黄戚风分开他的唇瓣,往下亲去,滕崇“嗯……”了一声,推开他的脑瓜,喝道:“黄戚风!”
小卷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某处在他腿上蹭啊蹭,委屈地说道:“崇崇,我好像生病了,以前虽然早上也会这样,但是自从遇到你以后就变成天天这样了,我会不会x尽人亡呢?”
别说小卷毛了,滕崇此刻也是忍得难受,本来晨起就容易立正的某物更是涨得厉害,理智和欲望在滕崇脑海里天人交战,他哑着声说:“你先下去。”
小卷毛不从,继续吻上他,火热的唇舌席卷而来,滕崇在脑海里默默叹息,抱着他翻了个身,激烈的回吻上去,罢了,这次就把小卷毛吃回来吧。
等到滕崇意识回笼,发现自己已经被压着趴在床上,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吼了声:“黄戚风!”
黄戚风拿着一罐面霜好奇地问他:“这个应该也可以吧?是这样做吗?像你上次教我的那样?”
又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滕崇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喘息,x虫下脑后理智回笼,滕崇心里懊悔不已怎么就控制不住那玩意儿呢!
小卷毛心疼地抱着他去浴室洗漱去了,一边帮他清理一边亲亲摸摸的,很快事态又控制不住了。
从那以后,黄戚风每个月都会回国几天,美其名曰跟着滕崇学习经营知识,实则吃遍滕总豆腐。
两人像普通的小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约会、zuo爱,回到公司里讨论公司经营,感情逐渐升温,滕崇觉得自己像是烧坏了脑子般,仿佛回到了十多岁时情窦初开的日子,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能天天跟黄戚风腻在一起。
滕煌集团的秘书室里,几个秘书都在悄悄讨论:
“滕总最近锻炼得很勤啊,之前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去一次健身房的,上个月突然让我给他办一张健身卡。”
“是啊,之前的行程约谈的话一般都放在晚上7点顺带客户吃个饭的,现在都要往后退,因为滕总要健身。”
“夸张的是,前几天几个加拿大的客人约见,滕总让我直接约在了健身房见面,加拿大的客人甚至觉得滕总有趣,直接就签了合同!”
滕崇路过的时候眼角一抽,咳了一声:“咳咳!”
吓得秘书室里的人战战兢兢的。
“要审批的东西都拿进来,我下午要出去。”
滕崇淡淡地说完径自走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他起淡漠的神情,愁眉苦脸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肌肉咋这么难练啊!难道是蛋白粉吃少了?
扣扣门被敲了两声。
“进来。”
中分头秘书拿着分类好的文件走进来,“滕总,这些是需要审批的文件,另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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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要汇报。”
“说。”滕崇从抽屉里拿出眼镜戴上。
“城南商业圈那两户拒不搬迁的人家得知我们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把事情添油加醋闹大了说是我们逼迫他们、隔天就要强拆、政府不作为等等,营销的手法十分娴熟,事情扩散的速度也很快,我们怀疑背后有人在推动这件事情。”
“有眉目吗?”滕崇眯起眼,前不久tg也出现一起类似的抹黑手法的案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中分头秘书说:“暂时没有。”
滕崇玩味的笑了:“去发个公告,就说……我们滕煌绝不会强制拆迁,相反的,为了保护他们的权益,我们花了重金修改了设计图,只动用我们的土地,并许诺,没有他们的同意,我们绝不强拆也不强买,然后把他们说的狮子大开口放上去,大致这个意思,你在多添加一些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靠拢的话语就行。”
中分头秘书细细一想,笑着说:“是,老板。”
公告一出,风向发生了转变。
@清风拂过:呵,要求五套市中心200平的房子,锦城现在郊外的一套100平的房子就得3、4百万了,你们品品这嘴脸。
@名字要长长长:好了,这下不会强拆了,开心了吧。
@yesdfb:本来是站居民这边的,确实人家生活了祖祖辈辈的还硬要拆迁是企业不对,不过这家人的这嘴脸还闹到网上来就有点过了吧,也不像是为了所谓的祖辈的根啊,就是钱不满足而已。
当天中午,滕煌集团负责此事的员工立马接到了那两户居民的电话,改口愿意被拆迁了,就按原本的条件来,在工作人员的追问下,两户居民承认是有人在背后帮助他们,就是为了逼迫滕煌集团就范,但他们也不知道是谁,事情就此陷入了僵局。
“事情就是这样,那方的人联系他们的时候用的都是匿名电话,而且是单方向联系,现在暂时没有渠道可以得知幕后黑手。”中分头秘书说完事情经过后,恭敬地站在桌前。
滕崇闭着眼睛,手指头一下一下点着桌面,蓦地懒洋洋地睁开眼说道:“知道了,那两块地……按照原先谈好的条件的一半买,他们要是不答应就算了,反正两版规划图我们都可以执行,现在是他们求着我们买,就这样,爱卖不卖。”
“是。”
秘书出去后,滕崇看了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飞机上。
“姐姐,能再给我一份吗?我吃不饱!”黄戚风可怜巴巴地看着空乘。
“当然可以,请稍等。”空姐全程温柔地笑着,又拿了一份飞机餐过来,看着黄戚风的眼神里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任谁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叫姐姐都会很开心吧!
黄戚风哼哧哼哧吃完了两份飞机餐,用纸巾擦了擦嘴,摸了摸自己半饱的肚子,想着下飞机了一定要让崇崇带他去吃好吃哒!
“你吃玉米吗?”
旁边座位,一个温吞的声音突然问道。
坐在黄戚风身边的是一个戴着无框眼镜,斯文温和的男人,此时正拿着未开封的餐盒和熙地笑着。
黄戚风看着玉米眨了眨眼睛,接了过来:“你不吃吗?”
男人说:“我上飞机前已经吃过了,还有黄油面包你要吗?”
“要要要!谢谢大哥!”
黄戚风很快又干掉了半分飞机餐,总算有七分饱了,他热情地跟旁边的人聊着天:“你也是中国人吧?听口音像是南方的?”
“对,我是江南的。”
“那你在国外做什么呢?我是因为去留学了,不然我可不想出国!”
“我……”男子犹豫了一下,看着小卷毛真诚的眼睛,笑着说:“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后来结婚了就一直定居在国外了。”
“哦哦,那你回国怎么不带老婆回来啊?”
换成其他人问这个问题,可能都会觉得对方是不是有毛病啊?但是小卷毛的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里面看不到丝毫的八卦和恶意,仅仅就是好奇还有感谢他给了吃的,想找个话题聊天罢了。
男人无所谓地笑道:“离婚了,我们发现我们都忘不掉各自的前男友。”
黄戚风大吃一惊:“你是gay啊,我也是!”
男人楞了一下,看着他说:“看不出来你是啊。”
黄戚风挠着后脑勺,甜蜜地笑:“我本来也以为我不是,直到遇到了我现在的男朋友。”
男人看到他幸福的表情,羡慕地说:“年轻真好,我曾经也……年轻过。”
黄戚风挥了挥手:“切,有什么好的,大家都把你当小孩子!对了,我叫黄戚风,你可以叫我小黄,你叫什么呢。”
“我叫言殊。”
飞机到了机场,黄戚风和言殊一起下了飞机,黄戚风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言殊面上都有点不耐烦了。
黄戚风义愤填膺:“言大哥!放心吧,你这么优秀,肯定还会找到好人的!你那个前男友听起来也不像是个好人啊!你被逼走了居然都不挽留的,不要也罢!还有你前男友的爸爸真不是个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干得出来甩支票这种事情!”
言殊笑笑不说话,直到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他顿了一下,喜不自胜,笑了起来,正想冲过去呢,然而身边的黄戚风比他更快,行李一扔,叫了声“崇崇我好想你!”熊扑了过去抱紧他摇啊摇。
滕崇显然也很错愕,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人,一下就被吻住了。
言殊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脑海里闪过飞机上黄戚风对他说的话:
‘我家崇崇对我超好的!’
‘我要什么条件他都满足我,上次我们还一起去游乐园玩!’
‘但是他饭量太小了,又很浪,每次都点了一大堆的菜,才吃两碗饭,到最后我都得扫尾,幸好我比较能吃!’
‘崇崇特别可爱,嘴硬心软,每次我假装哭他就什么事都依我了。’
言殊不解,这是他认识的滕崇吗?
滕崇微微推开小卷毛,看着言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拉着黄戚风的手转身就想走。
“等等!”言殊叫住了他:“滕崇!”
滕崇头也不回的,黄戚风倒是惊讶地回过头问了句:“你认识我男朋友啊?”
言殊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就是我的前男友。”
黄戚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滕崇嗤笑一声,嘲讽地说:“你也知道是‘前男友’,现在没有瓜葛。”
言殊苦笑着说:“我以为你是来接我的,当年离开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跟你分手的,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够了!”滕崇一声呵斥,“你当我还是十多岁被你耍的团团转吗?要钱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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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提出来的?要出国留学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以为我妈找你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吗?呵!她找你的前一天,我被我爸打断腿,我妈心软了找上门想保护你,没想到你误会了,还提出这种条件,怎么?国外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想着回来要钱了?”
言殊慌张地辩驳道:“我不是的,这些都是你妈编出来骗你的!当年我离开都是被逼的。”
滕崇一脸平静像在看一个在自己的舞台上自导自演的傻逼,“有视频,有录音,你想看吗?我回去找找,说不准还在呢。”
言殊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滕母居然还录了视频,难怪这么多年来,滕崇对他不闻不问,原来都已经知道了。
滕崇懒得再理这个跳梁小丑,这段感情早就过去了,再次提起只能说明当初的他有多幼稚和傻逼,识人不清就算了,还断了一条腿,现在想起来忍不住就要暗骂自己一声傻逼。
“等一下!”言殊再次叫住了他,这次推出拉着黄戚风的手径自走着,言殊行李都顾不上了,哼了一声,说道:“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眼角的痣跟余容海一样吗?”
滕崇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你他妈有病吧,都说了那份情书是我堂妹要给他的,不是老子写的!”
言殊冷笑一下:“你敢说那不是你的笔迹?”
滕崇:我他妈当年就不该代工写情书!我恨!
黄戚风则一脸震惊:“你,你居然还喜欢容海哥。”
滕崇深深闭上了眼:“……”
回去的路上,滕崇开着车,心里烦躁的很,都顾不上小卷毛了,开着车窗抽起了烟。
小卷毛一路上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时不时还吸吸鼻子,强忍哽咽,真是比黛玉还要楚楚可怜。
滕崇真的是既好笑又无奈,“想哭就哭啊,憋着干嘛。”
黄戚风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哇呜呜……你跟在一起那么多年,还同居,还差点结婚,还喜欢过容海哥,还有那么多男女朋友,呜呜呜……”
滕崇叹了口气,说道:“我真没喜欢过余容海,其他罪名成立,但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过其他人了,我也没想到28的时候会遇上你啊,我都打算光棍一辈子了。”
听到他承认了,黄戚风哭得卷毛都在颤动。
滕崇把车停在繁华的路边,心疼地给他擦干了眼泪,心里暗忖着这会儿黄戚风可能不想看到自己,于是说道:“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
黄戚风哭唧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赶下车了,他果然是想分手!哇呜呜呜!qaq
黄戚风到盛隆酒店开了间包厢,扯着嗓子鬼吼鬼叫起来,唱了大半个小时,余靖川赶到,神情也颇有些恍惚。
滕崇开车回家后接到黄父的电话,问他黄戚风没回家,是不是还在他那,滕崇这才越想越不对劲,按照黄戚风的脑回路,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他分手啊?
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显示关机了,无奈下他打电话给余容海找他要余靖川的手机号,想打听一下黄戚风的情况,却被死对头误会对想对他弟弟下手,气得他简直想摔手机。
过了没一会儿,余容海倒是自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滕崇驾车赶去,小卷毛是误会了,扑倒他怀里哭唧唧的说不要分手。
醉醺醺的小卷毛提枪上阵,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
一直到凌晨,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正疑惑呢,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黄戚风一直没回家!
滕崇调了监控发现,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
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言殊也不自讨没趣。
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还边打牌边聊天。
“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
“你管那么多呢!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
“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资料上不都写着嘛!功课都不做的?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知道不?!”说着,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
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呐呐地说:“知道了。”
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饿了。”
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饿了就去买饭啊!给那两个也带一份,真是,拖拖拉拉的。”
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正想吃呢,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
“都先出来一下,接到转移通知,来个人在路口等着,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
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络腮胡回到房间里,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
“嗝”
黄戚风揉揉肚子,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
络腮胡目瞪口呆,“你,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
黄戚风嘟囔道:“还没吃饱呢。”
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
黄戚风乖乖的,突然说:“大叔,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
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转头一看,脑后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白眼一翻,真晕了。
言殊抖着手:“你,你杀人了!”
黄戚风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没死,还喘气呢,你都被绑了还关心绑匪死不死,你是圣父转世吗?”
边说着,他先把自己脚上的绳索剪开,接着拿起旁边的胶带,一圈一圈的把络腮胡的手脚绑起来,最后在他下巴滚了好几圈,坏笑着喊道:“1、2、3!”
嘶啦胡子被硬生生扯下来,疼得络腮胡醒过来。
“呜!!!”一声惨叫发不出来全捂在了胶带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黄戚风哼了一声:“要不是我昨晚没吃饱又跟崇崇做了剧烈的运动,才不会被你们抓上车呢!弱鸡,还当绑匪呢,现在绑匪的入职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为络腮胡醒着误事,黄戚风操起凳子又给他砸晕了。
言殊面色惊恐地看着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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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络腮胡,挪动着后退,靠到窗户旁边,正好看到在楼下放风的红毛,他大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红毛扔掉烟,快步就跑了上来。
黄戚风翻了个白眼,为自己居然吃这种脑残的醋深深感到道歉,手起刀落顺带把言殊给劈晕了。
同一时刻,房门被打开,红毛冲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
黄戚风一看他有凶器,凝重了起来,红毛看着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和言殊,一下就明白了过来,用水果刀指着黄戚风说:“蹲下!”
黄戚风顺势蹲下,把双手举过头顶,红毛的业务明显不熟练,举着刀的手有点抖,僵持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靠一人之力把这个大块头重新绑起来,又不敢近身怕被反打。
黄戚风看出了他的害怕,干脆就不装了,再拖下去说不定人援军都到了,他故技重施地拿过一张板凳,迅雷不及掩耳的朝红毛扔了过去,红毛下意识的一躲,黄戚风趁机直扫他的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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