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总想gank我[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之
“啊!”
哐当水果刀落地,红毛捂着某处冷汗直冒地跪倒在地,接着又被黄戚风用胶带绑了起来。
言殊晕了一会儿,醒来时又看到这残暴的一幕,还没等他出声,黄戚风又是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
这时,楼下传来车辆的引擎声,黄戚风凑到窗外一看,矮胖子带着几个黑衣人正要上楼呢!
黄戚风先是把门反锁了,爬出窗外顺着外面的水管滑下来,他落地的瞬间,房门正好被打开了,矮胖子愕然地看着凄惨倒在地上的三人,看着大开的窗户,冲到了窗前,对着跑得远远的黄戚风大喊:“小黄毛!你给我回来!”
黄戚风回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矮胖子气喘吁吁地,突然手被反扣压在窗台上,他慌忙回头问道:“先生,逃了一个,还有一个人质呢!就在地上,别急啊!”
黑衣人摘下装逼的墨镜,默默掏出了一个手铐扣住他:“我是警察。”
矮胖子这下吓得坐在了地上。
黄戚风跑呀跑,终于跑出了村庄,迎面就看到一辆警车!他挥手大喊:“我在这里!”
滕崇和黄父黄母从警车里下来,三个人都心急如焚。
黄戚风一看到熟悉的人,委屈忍不住就爆发开来,百米冲刺地撞进了滕崇的怀里,哭哭噎噎地说:“崇崇,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他们不给我吃饱!还绑着我,我只是一个柔弱的18岁少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逃出来,心里到很大的创伤和阴影!哇呜呜……”
“我看看。”滕崇心疼地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小卷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头卷毛两天没洗都油油的,身上的衣物皱巴巴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两人正浓情蜜意呢,一边的黄父黄母张着迎接的手臂呆若木鸡,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面色越渐凝重起来。
黄戚风一回家就跟爸妈摊牌了,黄父大怒,黄母哭得稀里哗啦的,黄戚风倔强地不肯退缩,就是要跟滕崇在一起,看着黄母哭成泪人他心里也不好受,回到房间后给滕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跟家里人出柜了。
滕崇早就有心理预期了,很平静地嗯了一声。
黄戚风继续说着:“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过,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滕崇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了当然的自己,也是这么倔强的跪着说要一辈子跟那个人在一起,只是现在都28了,早已没了当初奋不顾身的无畏和勇气,他轻笑着说:“一辈子很长的,你才18岁说这些也太早了吧。”
“不早!这跟年龄没有关系,我会永远喜欢你!”
“知道了,睡吧,明天起来什么事都好了。”
“好吧,晚安,么么哒。”
滕崇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凯达黄总:明天洪江饭店见一面,我们必须得谈一谈!】
他关掉手机屏幕,靠在沙发上,深深闭上眼睛。
翌日,洪江饭店门口,黄父带着哭红了眼睛的黄母走出来,跟在后面的是满腹思绪的滕崇。
黄父郑重地说:“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滕崇淡漠地说:“知道。”随后抬眼道:“您也是。”
黄父没好气地回:“哼,不会有那个可能。”
滕崇笑:“那可没准。”
黄父黄母走后没多久,滕崇开着车回到公司里,经过秘书室时,中分头秘书说道:“滕总,黄先生在您办公室等您。”
滕崇一顿,微微颔首:“好。”
刚进门,熟悉的黄色卷毛出现在面前,接着火热的唇舌贴了上来。
滕崇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应,直到黄戚风疑惑地停下来问他:“你怎么了?我今天好不容易趁我爸妈不在偷跑出来的,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滕崇看着他委屈巴巴的面庞,忍住微痒的手,冷冷的走到办公桌前,说道:“以后别来找我了。”
黄戚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滕崇又强调了一遍:“没听清楚是吗?我说,以后别来找我了。”
黄戚风无措地看着他,扁扁嘴说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滕崇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手中的文件说:“早上我和你父母见面了,这两块城南的地皮白送我了,我能把商业圈在扩大一倍呢。”他耸耸肩,故意笑着说:“原来是这种感觉啊,还挺爽的。”
黄戚风吸吸鼻子,眼泪掉了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文件一看,哽咽地说:“你不是这种人。”
滕崇无所谓地笑笑:“白纸黑字的这不一清二楚嘛……呵,那就是复印件,撕了我还有原件呢。”
黄戚风停下撕纸的动作。
滕崇继续说着:“我后来想想,你爸说得对啊,你才18岁,我都28了,小孩子一时冲动而已,反正大家都不亏,就当玩玩呗,我还赚了两块地皮呢,奶了那么久的孩子,总算可以轻松点了,我呢,就继续做我的滕总,你呢,就回去继承家业,扩大版图。”
黄戚风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咽地道:“跟你在一起和继承家业并不冲突!”
滕崇有一时的恍惚,喃喃道:“冲突的,至少现在是冲突的,你还……太小了,不够成熟,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看看你,呵,现在遇到挫折还只会哭呢。”
黄戚风闻言,生生忍住泪水,忍得胸口一直大喘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滕崇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脸说:“放松,深呼吸。”
黄戚风慢慢平静了点。
滕崇主动吻上他,贴在他唇边说:“最后一次,来不来?”
黄戚风哭得厉害,眼睛都是红血丝,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在嘴里尝到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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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一把扛起滕崇,锁好门,把他抵在门边,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滕崇脸一下白了。
事后,黄戚风穿好衣服,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滕崇白着脸跟秘书交代好事情后自己去了趟医院。
※※※
五年后。
锦城的春天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新生的草叶般嫩绿,清晨的露珠在叶瓣上微微闪动,球面上清晰地倒映出路边驶过的黑色车辆。
一阵引擎声后,黑色车辆停了下来。
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礼物袋,按响了门铃。
“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吼声,啪嗒一声门开了。
简多多热情的招呼着:“呦!jc的发小啊!进来啊,来就来了还带了礼物,哈哈哈。”
“毕竟来做客,总得带几样礼物的,他们人呢?”黄戚风笑着把礼物递过去,跟着进去了。
简多多接过礼物,说道:“唉,当了大老板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几个都空着来的,jc和joker在厨房呢!也不知道还在准备什么,肯基基的外卖都送过来了,水上捞的外卖也到了,我们都说他们在搞厨房play呢!”
黄戚风不禁莞尔,简多多的还是一如既往。
走到客厅里,东西已经摆满了一个大桌子,周围布置得十分欢乐,爱心气球一颗颗悬浮在天花板上,橘太郎、橘次郎跳到沙发上试图扑下来一颗气球,tg的队员还有许一昭和他女朋友都围坐在桌子边,一群年轻人热闹的不行。
小豆丁饿得不行,已经先啃着一根鸡腿了,看到他俩进门,热情的打招呼:“风哥到了啊,快坐啊!就差你一个人了。”
小豆丁已经从一颗豆芽菜进化成一根电线杆儿了,不管吃再多整个人还是瘦到不行,也不知道东西都吃哪去了。
黄戚风礼貌地点头,这几年他偶尔会到余靖川的邀请,一群人一起玩儿,虽然人在彷城,但也跟他们熟识了不少。
今天是段嘉卿和余靖川的乔迁宴,其实就是从19号迁到了同小区的60号,就在段嘉卿家旁边,黄戚风接到邀请的时候一脸无语,搞不懂这有什么好乔迁宴的?
简多多坐下来继续抱着全家桶咔嚓咔嚓吃着,边吃边嫌弃地说:“就这么几块肉,哪够全家吃啊!什么全家桶,分明是孤儿桶吧!”
众人哄堂大笑。
厨房里,余靖川正煎着牛排,炖着猪肘子,段嘉卿像个树袋熊一样从后面抱着他,幸福地闻着厨房的香气,脸在余靖川宽厚的背上蹭了蹭,问道:“好了没呀,饿死了都,刚刚去外面看了一下,简多多都要把全家桶吃没了,我可是定了20桶啊!”
余靖川嘴角轻轻上扬,感受着背后温暖的拥抱,温柔地说:“快好了,最后一块了,没了再定呗,让他一次吃个够,吃到腻,吃到接下来的半年都不敢抢食堂的鸡腿!”
段嘉卿脑补了一下,嗤地笑出来:“好主意!”
余靖川煎好最后一块牛排,拿了根勺子挖了一勺肘子肉给段嘉卿吃:“味道怎么样?”
段嘉卿咂咂嘴,夸赞道:“超、好、吃!就像大虫子一口吃掉约德尔人一样好吃!”
“这是什么形容。”余靖川忍俊不禁,把菜出锅,盛到盘子里,洗好手擦干净,转身抱着段嘉卿就是一个么么哒,两人缠吻了一会儿才分开,余靖川笑着说:“简多多那个垃圾说不定到处宣传我们在厨房play呢。”
段嘉卿捏着他的脸皮,嘟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上次在基地厨房热牛奶非要亲我,被那个大嘴巴添油加醋地宣传所有人都知道了,还被经理叫过去批评了!”
余靖川坏笑着说:“后来不是澄清了吗?我都把监控录像发给大家看了啊,我们就真的只是亲亲而已,没有什么厨房play,就算有也是在自己家啊!”
说到这茬,段嘉卿气呼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这个骚操作,澄清是澄清了,但是,但是……啊!!!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亲亲了啊!!!
小河豚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
余靖川一脸骄傲,所有人都知道joker和jc是一对啦!对joker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死心吧!!!
第59章番外:四只小卷毛
余靖川和段嘉卿端着最后的菜出来,全部都上齐后,大家欢呼一声,开吃!
连橘太郎和橘次郎都有自己的小餐点,造型别致的猫饭吃。
roen大口大口咬着猪肘子,一边感叹:“真好吃,真好吃啊。”
简多多面前叠了五个空掉的全家桶,吮了吮手指:“我也要吃猪肘子!”
roen拿着自己的猪肘子一躲:“你重新拿一个呗!”
“我觉得你吃着的这个比较香!”
roen无言以对。
倒是小豆丁关心地说:“多多哥,你好不容易体重降下来了,别又胖回去了!上次去比赛的时候坐飞机,你的屁股都卡在座位里了都!拔了好久都拔不出来,空姐脸都黑了。”
简多多“忒”了一声,撸起袖子:“豆丁生!我看你是皮痒了啊?还敢提那件事情!”
余靖川嗤笑一声:“都是因为你,人家下一班飞机都延误了,机舱乱七八糟的,别的乘客还以为恐怖事件呢,造成社会恐慌了知道不?”
段嘉卿在一边啃着鸡腿,憋着笑。
许一昭早早就听小舅舅讲过这件糗事了,而黄戚风是第一次听,脑补了那个画面,实在想象不到怎么有人能把屁股卡在座位里!
“哈哈哈哈哈……”
简多多讪讪地坐下了,胖仔很委屈。
余靖川看向黄戚风,问道:“你干嘛穿着西装来啊,搞得这么正式。”
“嗝!”黄戚风咕噜咕噜喝掉了一整杯的可乐,打了个饱嗝,说道:“晚上有个宴会,不想回去换衣服了,等下就直接去吧。”
余靖川瞥了他一眼:“晚宴起码也要7、8点才开始吧,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咱们吃的这是中午饭诶!”
黄戚风撇撇嘴,嘀咕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回家就要被催婚,这一年来我妈简直跟疯魔了似的,变本加厉的催,我才23岁呢,幸好我一直在彷城,等回来以后,我一定天天待办公室。”
简多多油乎乎的手放在黄戚风肩头拍了拍,说道:“我能理解你,我家在乡下,像我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孩子都会走路了,保不准手上抱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呢!我也才24啊!还没过生日呢!”
小豆丁哼了一声,立下了雄心壮志:“我觉得结婚没什么!我以后要生一个像老板的女儿一样可爱的宝宝!”
哐当一声,黄戚风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余靖川和段嘉卿心里跟着咯噔一下,拼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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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使眼色,然而小豆丁沉浸在幻想中,根本没有理会两个哥哥的挤眉弄眼,tg的人并不知道黄戚风和滕崇有过一段,都以为只是朋友而已。
黄戚风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问道:“老板的女儿?”
小豆丁说:“对啊,3岁半的小娃娃,特别可爱,老板把她保护得很好,来过我们基地一次,特别喜欢跟橘太郎和橘次郎玩,外界都不知道,嘘……你不要说不出去哦!”
黄戚风表情木木的:“嗯,我不会说出去的。”
酒足饭饱后,乔迁宴演变成了ktv厅,大家拿起话筒连上多媒体设施,对着屏幕唱起歌来,麦克风又被简多多占领,许一昭跳到他背上苦苦哀求他不要再唱了。
黄戚风借故抽烟走到了室外,余靖川跟段嘉卿打了个招呼也出去了。
绿草如茵的院子里,黄戚风坐在石凳上抽烟,看上去有些寂寥。
“干嘛呢,伤春悲秋的。”
余靖川双手插在居家裤的口袋里走了出来,坐在他旁边。
黄戚风用肩膀顶了顶他,“没事,消化一下。”
余靖川想了想,解释道:“一直没跟你说……”
“没事。”黄戚风笑笑,“不跟我说是对的,我也不想知道,唉,可还是知道了。”
余靖川满脸纠结,欲言又止。
黄戚风看着好笑,捶了他一拳:“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点都不像我余哥!”
“切!”余靖川痞痞地勾过他的头,小声地说:“我有个推测,但我先声明只是个推测,虽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大,但他还是个推测而已。”
黄戚风好奇的不行:“说呗!吊人胃口是怎么回事!”
余靖川说:“我和我家媳妇儿一致觉得,老板的女儿长得有点像你。”
黄戚风猛然一怔,随即嗤笑道:“鱼啊,你脑洞真挺大的。”
余靖川放开他,细细分析:“说了就是个推测,眉眼部分确实很像,不过不是卷毛,但是你也说了,你家的卷毛传男不传女,再者,老板一直都没有结婚,孩子也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排除代孕的可能。”
“要是偷偷领证呢?”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按照滕伯伯的性格,要是孩子都有了连婚宴也不办,肯定让他很没有面子,滕家在锦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能让滕伯伯屁都不放一个的,我觉得啊,要么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孩子妈妈,要么就是瞎搞出来的。”
“呸!你才瞎搞呢!”黄戚风心里是不信的,当初分手的时候那么惨烈,认识也不过就几个月的时间,滕崇怎么可能真把他放在心里,甚至用他的dna去代孕?
余靖川把他拉起来:“走走走,不管这些了,进去唱歌!”
回到屋里,简多多被多人制服着,麦克风换到了roen的手上,roen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深情的情歌,此时正唱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黄戚风跟着大家一起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
乔迁宴在十分愉快的氛围里结束了,大家都舍不得走,但是得回去训练了,帮忙把桌子大致拾了一下,其他人就先走了。
黄戚风吃的肚子饱饱的开车去盛隆酒店,也不担心等下晚宴喝酒喝太醉了,本来晚宴上也就没什么吃的。
这是五年来,黄戚风第一次亲自参加锦城的商业交流宴会,对于新面孔,总有人有几分好奇,这种宴会说白了就是让企业家、商业英们互相认识、交流,寻求合作和打好关系。
几个人端着香槟上前来与黄戚风攀谈,互相交换名片后发现是凯达电器的总经理,不更加热情了些,要知道,凯达电器虽然是个老牌子了,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创新,五年前突然开始改变,近些年更是雷厉风行地裁撤掉一部分产品,建立了研发中心研究新品和新技术,光是一些技术专利就够凯达电器赚得盆满钵满,又新增了多种销售渠道,再加上国家政策的支持,规模迅速扩大,数量和质量也都跟得上,甚至远销海外。
近期听闻要把总部从彷城迁到锦城来,这就遇到总经理了,黄戚风身边顿时围了不少人,他心里烦躁,但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礼貌地交流着,凯达刚到锦城,确实需要跟其他商业伙伴打好关系。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一对男女从大门口走进来,男的身材高挺,英俊帅气,面如白玉,乍一看好看到有点女气,但看下去又能发现骨子里透着英气,女的则是当红的小花旦,娇羞地挽着男伴的手臂。
“是滕煌的滕总。”黄戚风失神间,旁边的人以为他不认识,给他介绍了起来,“锦城的钻石王老五!”
黄戚风神色淡淡的:“嗯。”
滕崇刚踏进门内,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找到了熟悉的身影,见他一头黄发早就染成了黑色,做工良好的西装笔挺地包裹在身上,岁月把他的容貌从青涩的少年雕刻成了俊逸的青年,表情淡漠,唯一熟悉的就是百年不变的小卷发了。
只不过小卷毛就那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随即就转过身了。
黄戚风接下来都心不在焉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看向滕崇的方向。
“黄总?黄总?”旁边的人交了两声。
黄戚风回过神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没听清楚。”
“没事没事。”
黄戚风余光瞥到滕崇带着女伴往门外的方向走去,眸色一沉,这里就是酒店,半途溜走说不准是想做什么黑暗交易,哼。
滕崇带着女伴下楼,这个女孩是他堂妹,两年前进军演艺圈,因为有资源又不缺钱,长得也漂亮,捧着捧着自然就红了,偶尔跟着他出席宴会露个脸在商界混个眼熟,毕竟娱乐圈和商界其实是脱不开关系的。
“到了给我发个消息。”滕崇微笑挥手。
“知道了,哥,拜拜哦!”
目送她离开,滕崇抹了把脸,吹了吹夜晚的凉风,把微醺的醉意吹散一点,又想到黄戚风今天看他毫无感情的眼神,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捏了一下,酸酸涨涨的疼。
“呼……”他拍拍自己的脸,原路返回,突然在柱子后面看到一点火星闪烁,他走过去一看。
黄戚风正靠着柱子抽烟呢。
第60章番外:五只小卷毛
黄戚风在他带着女伴出来后找了个借口脱身,躲在旁边看到他只是送那个女明星上车后,莫名松了口气,躲着打算抽根烟再进去,没想到会被发现。
滕崇挑起一遍的眉毛,似笑非笑地问:“你在等我?”
黄戚风手指用力得夹得烟都弯掉了,慌张怒喊:“少自作多情了!”
“嗤。”滕崇无所谓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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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黄戚风不理会转过身不理会他。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一记猴子偷桃,正中红心。
黄戚风吓得烟都掉了。
滕崇凑近他,眯起眼说:“呦,这么快就硬了吗?”
黄戚风红了脸,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吼:“你放开!”
滕崇愉悦地笑着,“你倒是把我推开啊!”
黄戚风过了好半响才拉开了他的手。
滕崇低笑着问:“你不会还爱我吧?嗯?”
两人面对面望着彼此,黄戚风眼神微动,看着滕崇戏谑的表情,直觉他又想玩弄他,顿时心如刀割,用力推开滕崇,大吼:“傻逼才还爱你!老男人!”
“哦。”滕崇无所谓地耸耸肩,自嘲道:“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虽然33了,但也还没老男人的地步吧?”
滕崇走后,黄戚风大喘气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一点,转身又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的手微微颤抖着。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烟抽走了。
黄戚风抬眼就看到去而复返的滕崇挑着眉说:“吸烟有害健康哦,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黄戚风不理他,垂下眼睫,又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滕崇又把他的烟抽走扔掉。
黄戚风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像只暴躁的小兽,跟在宴会里谈笑风生的黄总一点都不像,他站起来吼道:“你再撩我一次试试。”
“呵!我有撩你吗?”滕崇漫不经心地凑到他唇边,两人的唇瓣近到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我就撩你了又能咋的?”
黄戚风粗喘着气,死死压抑着,突然猛地亲上他,反身把滕崇压在墙上,那个力道撞得滕崇嘴唇都痛了,肯定破皮了。
两人激吻着,互相吞噬口中铁锈味的津液。
黄戚风眼睛一片血红,扛起他就往电梯跑,一进房间两人在玄关处边吻边脱。
当晚,两人仿佛将要溺死之人,抱着对方抵死缠绵,一刻都分不开,力道之大,双方身上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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