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瞑樾
季无修又重新站到了门前,他将血骨扇。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凭着感觉这个扇子上到处都是机关都是玄机的想法,一根一根的检查。
扇骨上没有结果,但是他发现链接每一根扇骨套着流苏的的横骨上有一个小孔。
若是被当成一把普通的折扇,也不会这样仔细的去找上面的蛛丝马迹,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亏得季无修视力好。
地上捡的追魂针,针尖对着这个小孔刺进去。
咔…
扇骨中弹出一片薄薄的形如钥匙的东西。
就是这个了。
云时和杨棣就在一旁等着作渔利,如果季无修不打开,那他们只会在这里耗死,再说了季无修也想得到血冥。
季无修明白了,他在慕寒清的注视和警戒下,将那个钥匙插进钥匙孔,趁慕寒清没注意将自己的手指一下就插进去了,等慕寒清将他的手指给拉出来的时候,指尖的血点已经不可抹去了。
可是不一样,慕寒清先前的血是黑色的,而季无修的是红色的。
这就是季无修的血的作用。钥匙插在那里没人动它,等到沾染了季无修的血,他竟然自动转动了。
云时和杨棣站了起来,抱起自己身边的东西就过来了。
大门轰隆隆的被打开,云时和杨棣都率先挤了进去,刚进门的那一刻,杨棣就差点死在云时的黑手下了。不过他这种老狐狸,到哪都不会真的相信某个人,对谁都保持着十分的警惕。
不过里面,并不尽如人意,无尽的深渊,遥远的地方静静地安放着一副巨大的棺椁。
云时终于起了平日里的那个笑容,走上前几步,将手中的木箱悬空放到深渊之上。
杨棣将杨潇放下,冷眼看着云时,“你知道,如果你松手,你也将坠入深渊,到时候血冥的影子你都不可能看得到。”
“哈哈哈,血冥,血冥有什么用,起死回生?扶南的尸骨都凉了,什么活死人肉白骨,我根本就不信!”云时又向后退了几步,半只脚都悬空了。“你知道当世界崩塌的时候是怎样的吗?”
他轻轻松手,嘴里喃喃自语:“就是,这样的啊!”
“煜儿!”杨棣喊出了那个他几十年不曾叫过的名字,伸手去接,一手还不忘把云时给推下去,可是云时吧,这么奸诈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他推下去。
云时一个闪身,闪到了季无修身边,顺便又推了杨棣一把,阴森森的笑容,像一个恶魔正在张开他的血盆大口,要把他仇视的人,一口吃掉。
这里,就是一切终点。
扶南,这个世界,都是我给你的陪葬品…
作者有话要说:筋疲力尽写完一本,自我感觉得到了灵魂的升华,我要做一只快乐的蜗牛,尽管真的要等到葡萄成熟了我才能爬上树!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明天开始番外。
第99章番外一:云时
“哎呀,这什么鬼天气出,这么大太阳还下这么大雨!”
“别抱怨了,先躲躲。”
两个下人打扮的男子抬着一个麻袋,看样子沉甸甸的,两人抬着那东西,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面躲雨。
“要不我们就把她扔这儿吧!”
“那哪行,这条路有人走的,等雨停了再走远点就扔了吧。”
两个人靠着树休息,他们来的那一条路上,还有一个身影在努力追赶,那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裳,衣袖明显短了,又被雨水淋得皱巴巴的,同样短了一截的裤脚沾满了泥泞,急急的跑着,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泥花,嘴里一直反复唤着娘,漂亮的脸蛋儿上写满了悲伤,雨水冲刷着他的脸,将他的热泪冲散,杂乱不堪的长发贴着脸,在阳光下那双眼睛,熠熠闪光。
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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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那两个在树下休息的人,以及地上那个麻袋,那两个男子看到男孩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喝:“小畜生,不在馆里端茶递水,洗衣拖地,上这来做甚,你再不回去,可不止把你卖到馆子里那么简单了,还不快滚回去!”
小男孩像是没听见一般直直的冲过去,却被那两个家丁一脚踹在地上,胳膊咔嚓一声,断了!
“让你滚回去,你不听,非要陪着贱人一起死,行,那我们就成全你!”说完,这两个家丁对男孩拳脚相向,打得他鼻青脸肿,身体不停的抽搐,只有口中那低哑的□□和叫喊,才知道他有多么的痛。
但是他只是呼唤着娘亲,用最痛最真的声音叫叫着娘亲,没有一句求饶。
雨还没有停,阳光却消失了,小男孩成了一个泥人,和着血液承受着那失去最亲的人的痛苦,以及他们加在他身上的疼痛。
“这小畜生,放他一命还自寻死路!”一个家丁还不解气的踢了他一脚,另一个家丁劝道:“别真打死他了,夫人那里也不好交代,我看那贱人就扔这儿吧,我们把这小畜生带回去。”那个家丁点头,一把拎起受弱狼狈的男孩。
“放开我!”这是他说的最大声,也是最长的一句话,可这孩童的吼叫确实吓到了那两个家丁。
“快走快走…”一个家丁催促道,小男孩挣扎着,面目狰狞,正当他要再次挣脱时,拎着他的那个人,却手一松,立刻倒下了,另一个家丁瞠目结舌,惊魂未定,也跟着倒了。
小男孩立马跑到那麻袋旁边,忍着断骨之痛解开绳子,入目的却是一张毫无血色形容枯槁的脸,有着惊世之貌却再无生气。
“娘”小男孩放声大哭,仿佛天都塌了,是啊,娘亲就是她的天,娘亲不在了,天也就塌了?
那凄厉的哭泣没有停止,伴随着雨声的减小,慢慢变得清晰。
阳光又出现了,可世界为什么还是那么黑暗呢?
“她已经死了。”这个声音陌生的很好听,淡漠的语气却让他感觉那么温暖。
小男孩转过头,迎着阳光,看见那个人,挺拔的身姿在周围光芒的包围中,就像一个天神,白衣像雪一般毫污无垢,对着光的那张脸,好看得难以形容。
他是救世主,他的救世主。
“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会报答的,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小男孩在心里把下半句念完。
他抱起那轻的没有重量的尸体,对小男孩说:“跟我来。”
他跟小男孩挖了墓,简单地葬了那可怜的女人,小男孩给娘亲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呆呆的看着那无字的碑,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你愿意跟我走吗?”在他茫然无措之时,救世主问他。
小男孩呆呆的点头,他相信他不是个坏人。
男子笑了,而小男孩看呆了,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笑容,仿佛他一笑,整个世界都亮了。
小男孩又流泪了,除了娘亲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过话了。
“别哭。”男子不管小男孩脸上的泥水,伸手替她擦了眼泪,弯着腰笑着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
“嗯!”小男孩频频点头,泪却更加汹涌。
“好了,我们走吧,明年再来看你娘亲。”男子牵起小男孩的手,小男孩痛到惨叫,才想起,想到孩子的骨头断了,便直接把他抱入怀里。
他的怀抱很温暖,暖的小男孩忘了疼痛,红了脸庞。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云时。”
“云时?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不错的名字,你娘亲起的?”
“嗯…”
“多大了?”
“十岁。”
云时看着他温柔的笑,头脑一热,反问:“你呢?”
“我叫扶南,十七岁。”扶南温柔一笑,“你可以叫我扶南。”
扶南啊,扶南就是云时的光啊,整个世界不灭的光呢!
“南哥哥…”云时不敢叫他的名字。
“叫我扶南!”
“扶南哥哥。”
“我说,叫我扶南!”
云时觉得他有些微怒,怕他生气,改口轻轻唤道:“扶南…”
扶南满意的笑了,云时把脸埋进扶南的怀里,你是他身上的淡香,忘记了疼痛,只觉得幸福。就这样,靠着他温暖单薄的胸膛,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云时没有想到,扶南也是一个人,他没有父母,准确的说,他的父母早已经过世了,亲戚都丢下了他,跟他不相往来了。
也只是一个夜晚的时间,一个平淡安宁的家变成了他一个孤家寡人的破屋子。
扶南把云时捡回来后,并没有分给他太多时间,他不在家的时间居多,云时一个人尽管很孤单,但他也知道满足,这样的生活比起以往被人嘲笑被人打骂,后来在阿娘病后还把他买到了妓馆里当下人好得太多了。
云时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或许是原来在云家过的日子并不好,云时到了十岁还是没怎么长个子,看起来就是七八岁的模样。苦日子过得久了,什么都学的快。
有时候扶南回家都还能吃上云时做的饭。
当时他不知道,并不是刚巧回来能吃到,而是云时一直在等他回家,菜凉了,就再热热,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菜都变了样子。
扶南还笑他说做的难看。可是扶南笑了呀,云时很满足。这个占据他全部生活和全部心思的人笑了,他便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本以为离开了那个云家,他就可以好好的安安静静还平安的长大,可是扶南的家里,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后来还是被一些人发现了,他们不敢直接针对扶南,只好拿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下手。
刚开始是有些孩子趁扶南出门了就来找茬,把云时打得遍体鳞伤,那段时间云时过得很不好,扶南每次都是很晚才回家,一回家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注意到云时的异样。
直到又一次扶南回来得早,进门发现云时不在家,打听了才知道被族长他们抓去要他的命。
云时到这时才知道扶南是什么人。
一个神秘的家族,拥有神秘的力量。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扶南的父母也是被这些所谓的族人处死的。
他们是叛徒,觊觎家族守护的东西,被发现后处死了他们,留下还不大的扶南,因为家境突变,扶南一下子就长大了,他也受过很多欺负,许多次绝境逢生,他明白了很多事,他知道他要变强。
为了云时,扶南彻底与行梦族决裂,并带着云时搬出了原来的家。
还记得刚回到扶南的家时,扶南给了他一个玉佩,他看得出来,虽然很劣质但是很漂亮,上面是些复杂图案。扶南告诉他这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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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里的人的信物,上面是两个字梦、时。
很美的两个字。
当扶南彻底跟家族决裂后他自己就把自己的那个玉佩扔了,云时的那块本来也被扶南扔了,后来云时自己又把它找回来了,还偷偷藏着不敢让扶南发现。
搬出来之后扶南陪着云时的时间就多了很多,还把他们家族的秘术一点一点交给云时,云时不懂没什么要把秘术教给他,当时扶南只是说要是以后他不在了,云时也不至于被别人欺负。
秘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葬情。它能够控制被施术者,让这个人不明所以的爱上施术者并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
云时这个半路出家的非行梦族人也只是学得一些皮毛而已,以至于后来控制季无修都经常出状况。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云时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学习,这几年是他生命里最快乐的岁月,扶南会带他出去玩,会为他量身定做好看的红衣,是的,扶南很喜欢云时着一身大红色,以至于云时的衣裳基本都是红色的,他说红色艳烈,火热,年轻也惨烈,像血一样鲜艳…
时隔七年,云时又听见了云家的消息。
云家被灭门了,那一晚扶南回来时满身鲜血,等到云时开门便直接扑到了云时怀里。
扶南为云时报仇了。
云时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他阿娘的忌日。
扶南在很多个夜晚总会抱着云时单薄的肩膀,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告诉他总有一天云家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对了,在这之前扶南还杀了行梦族的族长一家,因为他们把罪名栽赃给了他的父母,害他没了亲人。
云时原本以为这么一个杀过很多人的人会是对自己这样温柔的,整个世界,只有我知道扶南是一个怎样温暖的人。
扶南死后的每个日子,他都会这样告诉自己,这仿佛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扶南忘了云家还有一个从小就被送去修行的云家大小姐云静,云家惨遭灭门后云静就四处打听仇人的下落。那个时候无修阁一静成立了一年,第二年便有了选魁大赛。
云静一举夺冠,季无修替她杀了扶南。
扶南死了,云时不就又是一个人了吗?
一个人又怎样,他还得给扶南报仇呢!
世界重新归于黑暗的时候,云时也失明了,他看不见任何光明,在黑暗里连影子都不肯陪他。当一个人成了你整个世界,他不在的时候,就是毁灭的时候。
从前的云时已经随着扶南而长眠于地,现在的只是一个仇恨的行尸走肉。
他带着扶南教给他的秘术,扶南说给他的关于紫檀木的传说,走上了复仇的道路。
也是这一路,他遇见了一个肯为他赴汤蹈火的归海齐祚,然而,这个人可怜又可笑的一厢情愿,在云时眼里,一文不值,只是一条忠心的狗而已。
季无修,你的死期…
不远了!
第100章番外二:季无修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教主与反派大战三百回合,成功拿到血冥,救了宫主。”
“那这么说应该是宫主嫁给教主,怎么成了教主倒插门了?”
“这你还不知道嘛,教主是下面那个啊…啊!”说话的人立刻起了猥琐的笑容,手摸上刚刚被打的地方,还没抬头就骂道:“哪个龟孙敢打老子!”
“你爷爷!”季无修火冒三丈的又给了百里一掌,“别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倒插门,老子是被一个不要脸的垃圾拐走的!”
百里鼻子里哼出声音,愤懑道:“不要脸?你敢称第二谁敢说第一。”
“你再说!”季无修眼睛狠狠地盯着百里,感觉火都要把头发燃着了。“我看你最近很是上火啊,到处散播谣言,不想要你的闻雪回来了是不是?”
“不不不,哎我亲爱的修修,我这是在说你高大威猛粗.长持.久啊,我家闻雪什么时候回来呀?”谄媚的笑容在听到闻雪二字的时候已经从头顶贯穿到脚底,浑身都散发着禁欲过久的气息。
“我成亲的时候就是他回来的时候,这个就要看你的速度了。”季无修悠悠转身,把百里扔在了身后。
刺激闻此,跟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恨不得一步做十步跑回无修阁,急急忙忙安排季无修的婚事去了。他本来觉得季无修都要成亲了还让他和亲亲的闻雪天各一方,心里不甘把事情拖拖拉拉的安排着,时不时还出去散播真实的谣言,这次被季无修抓个正着,为了风闻雪,乌龟也能变成兔子。
自从季无修和风闻雪从桃花谷出来后两个人就卧床休息了几个月,这几个月的时间,凌霄宫已经重建好了,无修阁也重新打理过了。冥教没有重建,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云时和杨棣都死了,当时没有跟随云时进入桃花谷的明昌也在突袭无修阁的时候被杀了,还好当初季无修带着慕寒清私奔的时候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才让百里他们紧盯明昌的动向,在无修阁还没有遭受什么大伤害之前,先取了明昌性命。
百里说教主与反派大战三百回合,说得很轻松,只有季无修和慕寒清知道,那一战,他们将就差点同死同穴了。
杨棣这么多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死了?在他还没有掉下去之前,季无修已经先一步用锁魂丝将箱子给勾回来了。
当箱子开始下坠的那一刻,季无修看的分明,杨棣的表情都是恨不得掉下去的是自己。
季无修打开了箱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是一个很小而且非常可爱稚嫩的孩子!
到此,季无修也终于明白了,杨棣的亲生子杨煜在这么小的时候死了,杨棣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保住了他身体不腐。后来他买回去很多孩子,可能一开始是想找到救杨煜的办法,可是后来他发现没用,又听闻了血冥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作用,才培养那些孩子为他所用,还为了掩盖杨煜已死的事实,不仅是为了安慰自己,也是为了让别人不起疑心,选了一个与杨煜差不多大的孩子当他的儿子,这个人,就是杨潇。
杨棣不爱他的妻子,可是出于家族的观念,他非常重视自己的孩子。
后来杨棣还说了一句话,他说:“她发现了我的秘密,发现了煜儿不是原来的煜儿了,呵,所以我杀了她,亲手掐死她的。”
云时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棣,自己的结发之妻都能下得了手,真不枉他做的那些事啊!
“你后悔吗?”季无修将箱子还给杨棣,问他。
杨棣将箱子里早已死去多年的孩子抱在自己怀里,那么小,杨棣的手都有些不自在。
“什么叫后悔?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的就是会后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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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下这三人沿着边缘的小路抱去,季无修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有去追。沿着这个小路,有一条凌驾于深渊之上小桥,他需要从那里过去拿到血冥给他的儿子。
这个距离,对季无修来说,就是一个轻功可以解决的事。
云时在季无修飞起来的那一刻也顺便搭载了一下。
已经冬天了,可是今天的天气却出奇的好,暖暖的阳光洒在人间各处,季无修又是摇摇晃晃晃到了他和慕寒清初遇的茶楼,进门前还看了那个门槛许久,心想或许没有这个门槛,他和慕寒清,就没有那些过程了。
快一年了呢!
感觉不是很久,也就三百多天,但是季无修却觉得这一年漫长得无边无际,不过也不是真的无边无际,成亲的那天,就要对这一年说声再见了。
是的,他们订在大年三十成亲。
这个茶铺翻新过了,比以前看起来上档次了太多,但是当初他和慕寒清坐的那一桌还保留着。
坐在那里,似乎还能听见当时他们的声音。
喝了一杯茶,季无修又摇晃到了河岸,冬天的河岸很是凋敝,树枝都是光秃秃的,地上的草也都枯了,让整个河岸变得像是没了毛的公鸡。不过这丝毫不打扰季无修的雅兴。
慕寒清现在应该在凌霄宫准备成亲的事宜,风闻雪也是被季无修强行派过去的,当初他说等自己变得强大以后让百里的日子不好过的,其实做到这个很简单,对风闻雪下手就一切ok。
季无修一个人扬起嘴角,轻轻一跃就做到了树上,这棵树他记忆颇深,当初就是在这了树上被慕寒清打下去了。如今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心情和境遇都是不一样了啊!
河岸青青柳,风落梢头,花冠发上一眼尽。
当时笑他基佬紫,如今自己也变成了基佬,哈哈哈,季无修突然就傻笑了起来,似乎是太放松,重心不稳,一下子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如今的季无修有恃无恐,武功高强,这点高度对他来说算什么,他正要自己安全落地,却被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住了。
那股幽幽的冷香似乎是浸透到了他的骨子里,就算没有了噬魂,他也能带着这一股芬芳,长久地陪着这个人走下去。
慕寒清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接住过他了,很多次,他都放任自己摔倒而从来不出手,每一次,他都能玻璃心一次,而现在……
遭了!
这是心动的感觉!
老夫老妻之间的怦然心动,季无修把脸埋进慕寒清怀里,觉得脸发烫,像是当初那个什么都还不懂的纯情小少年,大庭广众被亲了一下就找不着北了。
其实……
“你什么时候能让着我一次?”季无修一开口,慕寒清就听明白了。他抱着季无修稳稳落地,季无修双手还勾着慕寒清的脖子,所以慕寒清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到某人。
慕寒清微微低头,季无修以为要被亲了,于是十分害羞地闭上了双眼。
“等你会操作了那套流程就可以了。”慕寒清对着季无修的耳朵轻轻吹气,并没有亲他。
季无修发现自己想多了,还发现慕寒清就是故意耍他的,于是一言不发的挣扎着下来,背对着慕寒清等自己的脸恢复正常,可是偏偏慕寒清要将他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季无修不看他,看着扭头看着别处,不悦道:“不知道出嫁之前双方不能见面吗?”
“你不说这都是封建迷信吗?”慕寒清温柔的说。
“万一真的不吉利呢?”季无修继续反驳,才不管封建迷信是不是他说的。
“没有万一,无修…有你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吉利的。”慕寒清轻轻将季无修拥入怀,闻着他头发上的清香,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是的,有对方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吉利的。
地宫中的最后一刻,云时抱着季无修将他拖入深渊,慕寒清却从不曾放手,而他的身后,还有一个杨棣想要将他剖开,拿出被他咽下去的血冥。
还好啊,云时死了,杨棣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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