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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你连说话都难,还有力气自己做到出来吗?”我知道他在颤抖,我想我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发抖得更厉害些。
陈风不再辩驳,他默默得把头埋入我的颈肩处,看得出来,之前的一系列动作确实耗尽了他的力气。
“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
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
我专注于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着。
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
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么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么劲?
20、
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力气,他便在我手中缴械投降。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
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
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
“你舒服点了吗?能睡着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着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
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
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咤风云的大哥吗?怎么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么?”
“杜宇说要跟我说你的事。”床上传来很闷的一声应话。
我周身一颤,愤怒与……模糊的悸动同时滋生。
“所以你就没有提防得跟他喝酒?你啊,幸好那人还是手下留情了,没给你下更可怕的药。”说着话,我还是忍不住过去坐到床头,俯视着陈风那张布满红晕的脸。
“还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他的双眉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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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男人?你总不会提出要动物吧?”
陈风颤抖着唇,像是想笑,却笑不出来。稍停了片刻,他才低声道:“你。”
我一时语塞,隔了好几十秒,才问:“我?你要我?”
他很艰难得点头。
感觉全身血液瞬间涌上了大脑,我一阵晕眩。
“要不你就走开,我一个就好。”陈风见我没动静,咬牙加了一句。
做了几年的花花公子,刺激的场景都见过,该玩的也玩遍了,这时候来假装纯情没意思,我懂。也不是没有跟男人做过,但那都是……走阴柔风的人,陈风可不是。
甚至有点觉得,这种情况下要真抱了他,是种亵渎。
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一时手足无措,站起来,又坐下,定定得看着他,壮胆问:“我……你真的确定?不会在之后杀了我灭口?”
陈风转过脸苦笑。
本以为得不到回答,我已经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时,陈风却又道:“你习惯这种事。”
所以是因为他觉得我经验丰富,才得出交给我没问题的结论吗?
我叹了口气,低头把上衣除去后,紧挨着他躺下,支着上身,去吻他的嘴。
陈风呻吟了一声,起先是紧紧得把双唇紧闭,在我一再得努力下,他略略得张开了一条缝。我双手拥住他的脸,不失时机得把舌头探进去,卷住他的。
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眼睛起先是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为了隐藏渐渐浓厚的湿气,他闭上了。
柔软的舌头缠卷着,仿佛两条共舞的蛇。
就着吻势,我把整个上身都压了过去,陈风显然也发现了,他再次睁开眼,凝视着我。
我停下亲吻,轻咬着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颤的反应,半舔半亲,在他的耳畔低声道:“风哥,我不是习惯,我喜欢你。”
陈风的声音略有些破碎,但却比平日添了数倍的性感:“那你还要找其他人来……”
我笑了,不由得又吻上他的唇,在吮吸着甜美甘霖的同时,轻道:“我只是怕,做了这事你会讨厌我。会吗……?”
陈风没有回答,咬住了我的舌头,力气很小,时间也极短,但的确是咬。
我索性连下半身也缠了上来,双手游弋,他身上每一处的肌肤火热得像情烈处的桑巴。
“萧少,我没有经验。”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脑子里有导弹爆炸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我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
陈风叫了一声,呼吸急促得像严重缺氧。
这个动作,我同样一毛线的经验都没有。
只能是依着别人曾经对我做过那般依样画葫芦,边舔边吞吐,当听着陈风最终忍不住的呻吟,我有胜利的喜悦。
花花公子做到今天才晓得,这种事,压根不需要经验。
感情总是肉欲的,无师自通。
然而,面对一个新手,我还是有点伤脑筋,前几次有限的经历,对方阅历汪洋若海,根本不需要我努力开发,配合默契。
男人跟女人,毕竟是有区别的……
不过重要的事不是这个,趁着陈风失神,我爬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无意外得看到里面放着各种用品,包括等下要用到的ky。
那位发泄了两次的人,似乎终于也缓了过来,他默默得看着我翻找,拿出了目标之后,轻轻笑了一声:“有钱人的花样真多。”
这跟有钱没钱无关,我否认道:“不用润滑剂,会很痛的吧。”
“吧”的意思是我也仅仅是听说,没有亲身实践过。
陈风直直看着我,他脸上的红晕本已退去了一些,现在却全都卷土重来:“嗯,很痛。”
我亲了亲他的脸和唇,保证道:“我会小心的。等你能动了,你可以抱我么。”
接着,我们都没再说话。其实接下来的,并不是解除药效的必经,我们心知肚明。
但我想要,而他,并没有拒绝。
我觉得我色得身后已然长出了狼尾巴,整个过程,身下的那个人眉头都是皱着的。
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尽头。
不止他,连我都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也许陈风是吃痛的,然而我却整个人顿时被快感紧缚,海啸般的刺激铺天盖地,差点就把持不住。
我看着陈风漂亮的脸,紧紧闭着的眼睛,感受着彼此身体连接处那无以伦比的快乐,真觉得这一刻,马上去死都没有白活。
当我最后一次重重得撞入陈风的体内,呼啸着攀上我的巅峰,脑子里才突然醒悟过来一件事: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没有用安全套,不知道陈风会不会介意。
要不要,回去立马找医院开张健康证明给他?
把我和他都整理好,抱着他的腰昏昏欲睡的时候,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回答是一声叹息:“我有肝炎。”
“……”睡意消失了一半。
抬眼看去,陈风笑得狡黠:“真有,怕吗?”
我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担心一次欢爱之后有人会翻脸不认账了。
第11章第十一章、
21、
迷迷糊糊得听到水声,勉力撑开眼皮,见浴室那里透出了灯光。
我转了个身,把壁灯打开。
过了一两分钟,水声停了,陈风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见我目不转睛得打量着,并不回避,淡淡一笑。
我道:“欢迎来操我。”
陈风坐到我身边,沉默了片刻,突然温柔得道:“别用那个字。”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轻轻得笑了笑。
“别用那个字,别用在你自己,或者我的身上,好吗?”
我一时被陈风罕见的柔和压得死死,宛若见了鬼一般,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良久,终于找回了身体的各部分机能后,我凑过去,抱了抱他,认真得道:“陈风,我喜欢你,可能,是爱上你了。”
陈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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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平静得回答:“嗯。我也是。”
咦,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茫然得看着陈风波澜不惊的表情,吞吞吐吐道:“就……这么完了?你不是该纠结,什么身份的不同,同性的天堑,爱情到底能坚持多久等等这个那个的问题……吗?还……还有,你知道我是很花心的人,不是吗?你之前的sex经验不是很糟糕吗,难道都没有一点阴影啊,障碍啊,什么的……”
陈风白了我一眼。
狗血剧看太多了吗?明明自己的戏份还没到,就这么入戏了?
“花心?要不要试试,谁比较花?”
第一次见陈风笑成这样,比我更像狩猎的猎人。
最终,直到离开,陈风也没对我的搔首弄姿表现出兴趣。不过不打紧,既然关系定了,日子还长着。
这一天总算轮到我的戏,首场演出是直接把资料夹往女主角头上扔。
我演得兴高采烈,手下毫不留情。
场景拍完后,饰演女主角的姑娘眼泪汪汪得用嗔怪的语气对我道:“萧先生,你一点都不懂惜香怜玉。”
我展颜一笑,不作声。
姑娘往演男主角的英俊小生那靠去取暖了。
陈风走过来,低声道:“何必拿女孩子撒气?”
“撒气?”我冷笑,“我在这戏里可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炮灰角色,敢拿谁撒气了?风哥,你跟我都是被撒气的份,搞清楚!”
片场内经我一吼,鸦雀无声。
反正我戏份也完了,掉头就走。
果然十分钟后吴强打手机,千拜万求,我去他的办公室与他碰面。
强忍住骂街的冲动,我笑对吴强:“陈风的事,是你告诉杜宇的吧?你能耐,一边拿我的钱,一边去讨主子的欢心?”
吴强脸色难看,苦笑着道:“萧少,你们都是菩萨,我得罪得起谁啊?”
“得罪得起我。吴强,你要是不希望自家公司被我弄得一塌糊涂,最好敛点。”
这种口气,才是萧少平时的口吻,够狂妄,都不带演的。
“陈风,”吴强小心翼翼得试探,“是你的人了?”
我点了点头。
吴强的表情让我想起矮子老叶。
“杜宇来找我,希望我能把陈风除名。我说那哪行啊,萧少交代了,还要一起组团出道来着。杜宇一听就火了,说……说……萧少你也是乱来。我想啊,他动不了你,肯定得动陈风。”
已经动过了,我叹气。
现在问题是如何不变成现在进行时和将来时。
我让吴强给我联系杜宇的经纪人,告诉他是萧水寒要找人。
不多时,经纪人直接复了我的电话,杜宇邀我去“湾”酒吧,今晚八点。
考虑了多时,我决定还是单刀赴会的好,带上陈风,天晓得局面会如何。
八点,我准时到了会员制的“湾”。
年轻的服务生一待我报上名,已然知道应将我领去何方。
推开一扇厚重的黑色金属大门,杜宇已然在灰黑色为主的房间内,悠闲得靠在皮革沙发上端着酒杯。
矮脚玻璃桌上搁着一瓶肥肥的苏格兰威士忌。
我瞄了一眼,唔,大概是二十八年的那种,不算贵,对杜宇来说。
快四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能保持得那么好的皮相和身材呢?
还有不输给二十岁年轻人的野心。
“小寒,你知道罗爵士是谁吗?”
“不清楚。”我诚实得回答,“我只知道你要借他做跳板,那估计,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
杜宇笑笑,放下酒杯:“是啊。这个小圈子,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要再往外走才有趣。小寒,你突然跑来演戏,只是好玩而已,但我不同。”
除了乖乖得听,好像没有其它的应对之招?
“你也知道,能成功的人,除了能力,还要有运气的。陈风算触了我的霉运,我实在是个记恨的人,小寒。可以请你们退出这个圈子吗?”
“杜宇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低头道。
杜宇的眼角闪过一丝冷光,他带着演了二十多年戏的微笑道:“你一定要护着他?”
我没说话。
然后,额头连到头顶,剧痛。
还闻到了重重的威士忌的味道。
杜宇把酒杯向我扔了过来,还好是酒杯,要是酒瓶,估计我要脑袋开花了。
“杜宇哥,”我走过去,半跪在他面前,劝道,“你现在怎么对我发脾气都可以,但是,事情都发生了。与其把陈风排挤掉,不如作下一步的打算,你想进军国际,我懂。你的能力在,就算偶尔受挫,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像你这种什么都不需要努力的人,怎么能懂我?”杜宇还是笑。
我沉默了。
退开了小半步,我再次低头道:“杜宇哥,我欠你一次。但是请你不要对陈风动手。”
杜宇抬眼看向我,嘴唇动了动。
“你有你的能力和人脉,我也有我的。我们没有必要斗到两败俱伤……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弥补你的损失,不过只要有可能,我会尽力。”
来这之前,我也想过了。
若是杜宇抵死不退步,那不过是大家互相不给生路罢了。
从陈风身上,自然可以挖到很多不利的东西,但陈风可以说没什么名气。
比不得他杜宇,身上罩了天王巨星的光环。
我恰恰好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好歹也是跟这个圈子的人打惯交道的。
杜宇肯定不会打算和我拼得鱼死网破,他看着我,我识趣,捧起酒瓶,给桌上立着的数个酒杯中的一个倒满。
双手奉给杜宇。
“小寒,十年前,你拒绝往演戏的路再走一步,说的就是这样会损你的性子。”
这倒是真的。
“好吧,”杜宇接过酒杯,“你记得,你欠我一次。”
22、
第二天,吴强跑去拍戏的现场,时值中午休息时间。
看到了这么一幕:陈风帮着送餐的外卖店员,将盒饭一个个得递给在场的工作人员,甚至包括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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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扛道具的小弟,他也双手捧上,不忘跟人家说一声“辛苦你了。”
吴强看得眼睛有点发直。
他把陈风叫过来,陈风快步到跟前,犹带着谦和的微笑。
即便阅尽俊男美女,那一刻,吴强说,他仍忍不住心跳多了一下。
好像有点明白我为什么会看中陈风这初接触并没有太多震撼感的人。
“陈风,你下午还有戏吗?”
陈风愣了愣,思索了下道:“没有。吴经理有差遣?”
吴强露出为难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这个……昨天,萧少为了你的事去和杜宇接触了。今天人也不出现,手机打了好几通都不接。我那啥,不太方便去他的住处,要不,你替我去看看成不?”
陈风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微笑黯淡了一下,不过很快道:“好的。”
吴强拍拍他的肩,将车钥匙交给陈风:“开我的车去吧。我跟萧少住处的管理员打过招呼了,你说是我要你来的,他会给你开门。”
以上是后来吴强跟我重现的场景,末了,他不忘嘿嘿一笑,朝我一翘大拇指:“萧少,到底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眼光就是不一样。”
就从那个时候,他才开始把陈风的规划放在心上。
当然也包括我的。
后话不提,陈风依言来到我的住处,请管理员开了门,进来喊了几声,听不见回应,就不客气得一个个房间得巡视。
然后看到我靠在大卧室的洗手间门口呼呼大睡。
前一晚,陪杜宇喝酒,他多少有点为难我的意思,不知不觉我就喝过了量。
勉强撑着回到家,冲到洗手间翻江倒海了一番,脚步发软,就人事不知了。
当陈风来找我的时候,我依然散发着熏得死苍蝇的味道,蜷缩在墙角,面色惨白,一副急性酒中毒患者的模样。
要从陈风口中听到他乍见我时的感受,那是不可能的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然是躺在床上了,盖着被子,脸洗过,衣服换过。
还嗅到厨房飘过来的鲜肉的香味。
“是魔法吗?好心的仙女,你在哪里?”我哑着嗓子喊。
房间里的吊灯亮了,陈风出现在卧室门口。
我并不意外,也懒得问他怎么会在这里,把被子往脸上扯了扯,苦笑:“最丢脸的样子给你看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陈风略略解释了一下他出现的合理性,皱眉问我。
我转过脸,决意什么都不说。
“萧少?”陈风的问句近得就在耳畔。
“总之那件事就过去了。杜宇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我还得感谢他出那招,是不是?”
有意露出淫邪的笑容,伸手在陈风的脸上摸了一把。
不是很有效果。陈风脸上的肌肉僵硬。
他反抓住我的手,可谓气势逼人:“萧少。”
“风哥,不要这样吓人。”我苦笑,本来气力就不足,再加上酒的效用未消,估计更是打不过陈风。
“为什么?”
很吵,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说了我要保护你。”我道。
看着陈风更加僵硬的脸色不由笑:“你逼我说的啊。”
陈风皱眉,没再多话,走出了卧室。
过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粥。
肉糜菜碎飘在熬得很烂的白粥上,我不禁也奇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默默无言得各自开吃,气氛不算和谐。
但也不让人讨厌。
“你好歹也是个演员了,敬业点吧。就算有事,也不要一声招呼都不打。”
拾碗筷的时候,陈风倏然道。
我点头,是,在其位谋其职。
过了会儿,他显然是把碗洗好了,又走进卧室来,欲言又止。
然后道:“走了。”
我嗯了一声,在他走出卧室,还没到大门的时候,提起嗓子叫了起来:“喂!”
“啊?”陈风顿了脚步,转身,却没有折回来。
我不胜委屈:“能不走吗?”
其实我头仍是晕的,胃也还痛,腿还软着。
这一切不是我变得这般软弱的原因。
刚刚那个请求怎么听都归属于“撒娇”的性质。
唉……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明天有戏要拍,早点休息。”陈风道。
他到底没走,不过,也不如我所想那般香艳。
人跑去了睡沙发。
唉,我是干柴,他非烈火,无可奈何。
如杜宇所说,十年前,我曾经小试牛刀,演过戏。
那时候老爹的身体情况还可以,我跟着他跑片场玩儿,客串过小角色。
那时候的杜宇还没有现在那么红,虽然也算红透半边天。
不过当时演的是电影,现在是电视剧,感觉完全不同。
我和陈风的角色基本没有对手戏,他演的时候我看,我演的时候他看。
今天那一幕,他那个“闺蜜”角色劝慰完跟男朋友吵架又被上司毫不留情得痛贬的女主角,在女主角转身离去,他在原地,看着背影,流露出伤感的表情。
真让我看得头皮发麻。
这家伙,天分不是盖的。
不意外得听到导演不绝口的赞叹。
能力足,没脾气的新人。
要是真能在这个圈子闯出一片天地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接到了老伯的电话。
老伯问:“相处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也让我头皮发麻。
告诉老伯我跟他儿子上了床,睡了觉,这种事会不会列入十大不孝之列?
“挺好。我们打算作为一个团体去闯荡演艺圈。”我笑道。
老伯“哦”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
“那个俱乐部,我帮你搞定了会员,他们下一次的活动是在本月最后一个周日。地点跟会员凭证我会发给你,是你们两个一起去?”
等我做出了肯定的回答,老伯又道:“进去了你们自己要小心。”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25
俱乐部有什么小心的必要吗?
我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畸形诡异又淫靡的想象画像。
当陈风问我呆呆得在想什么时,我脱口道:“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样可以学习”。
陈风怒目而视。
我讪笑,将老伯适才告诉我的事情跟他说了一次之后,他皱眉,反问我:“俱乐部有什么好小心的?”
都没当回事,全以为是有钱人的颜色游戏。
哪料进去之后,才晓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第12章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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