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矮子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到底说的是什么。
陈风不再看任何人,径直往外走。
一屋子剑拔弩张的人们又对峙了差不多一分钟,陈风这边的人才有序而缓慢得撤退。
我落到了队伍的后边,没敢上去追陈风。
“红绿刺猬”特地走到我身边,悄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啊?能让风哥为了你给老叶下跪?”
我不语,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似乎嫌我不够呱噪,“红绿刺猬”又道:“这传出去,风哥的面子都不知道哪里搁。他也不跟我们商量,真要保你,兄弟们肯定跟着他拼命的啊,管他规矩不规矩,风哥就是我们的规矩……”
他说到后面,眼眶都有些湿,恶狠狠得瞪了我一眼。
我先回了“乐春院”,却没有进房间,在一楼的厅里发呆。
此时夜已经很深,孩子们跟马姨妈都睡了。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陈风回来。
他见我,并不意外:“还不去睡?你脸还肿着。”
“为什么要那么做?”经他一提,我只觉得脸颊快要着火了。
本以为得不到正儿八经的回答,不过陈风的思维我永远跟不上,他笑了笑,道:“你下了决心,我自然也要回报的。”
我用眼神画出两个巨大的问号。
他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轻道:“我原以为你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连枪都带了。萧少,即便是你,惹上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轻易脱身吧?你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我问。
陈风走近一步,皱眉:“当然是保护你,到底。”
到底到底谁保护谁?
第9章第九章、
17、
这件破事引发的后续却是不错。
陈风那非同寻常的态度到底是把矮子老叶给震慑住了。
他们似乎派了人去查我的来历,却是无果。若说是好人家出身的公子,却硬生生做出拔枪伤人的举动,没有胆怯迟疑。
最后那边似乎得出的结论是我应当家世渊博,后台坚硬,靠山稳当,断非好惹的货色。
又多了一层忌惮之后,再加上,陈风那一跪地,也是给足了矮子老叶面子。
于是这伙人便暂时进入了冬歇。
我听得咋舌。
陈风耐不住我的穷追不舍,终于无奈得给我解释道,所谓“家里人”规矩,承袭自祸不及父母妻儿的老传统。不管彼此怎么个厮杀火拼,轻易不对对手的家人动手,除非家人也是“同道中人”。
伤害婴儿幼童的事,更属大忌。
毕竟抢地盘说白了也只是争饭吃,闹得大家互相断子绝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傻傻地继续追问,既然出手干架,也非未成年孩童,就算我真是陈风的家人,无论如何,也是哪一条都不符合,矮子老叶是脑壳坏掉了神经错乱么?
陈风笑笑,没解释。
待他离开后,“红绿刺猬”恼怒得瞪我:“那死矮子是绕着弯子骂风哥养你这小白脸哪!你想想,父母妻儿,你能对上哪个?”
非父母非子女,唯一能在“配偶”的框里打勾。
醒悟过来后我勃然大怒,那乌龟,实在该再给他一枪,毙了拉倒。
当时姚丽华也在场,听到这花边新闻,先是大笑了数声,又正色对“红绿刺猬”道:“水寒哥做我们的嫂子也不错是不是,人漂亮贤惠,身家还很殷实,绝对配得上风哥。”
我听不下去,溜之大吉。
过了两周,风平浪静。
这期间,唯一值得提的事情便是吴强不停地骚扰我。他打了不下上百个电话,来打探情况,烦得我差点要把他的手机号设入黑名单里去。
一日晚餐过后,我又接到吴强的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听着像快哭出来,我仍是施展“拖字诀”,反正就是不松口。
挂断电话,猛回头却见陈风站在我身后。
我晃了晃手机,笑道:“吴强。想拿我的钱去捧红别人,我才没那么博爱。”
见陈风露出疑问的神色,我略微把投资电视剧的事说了,陈风听了,迟疑了一下,忽道:“你跟他说,我回去。”
咦?刚刚是幻听了吗?
陈风皱眉,有些不耐烦:“我回去。演戏。”
“但是,你不是说不能兼顾吗?”要不我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虽然说了给陈风当手下,但他好像仍然是提防着我。
除了最初带我去看过的那个不大的私设赌场,我再也没见过他的任何“产业”。
陈风哂笑,盯着我道:“你不同意?”
“吴强会喊你大爷的。”我笑,正要给吴强电话,却被陈风扬手制止了,他带着微笑,说出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话来:“你也一起,怎么样?”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19
一起什么?我茫然,半晌之后才恍然大悟得怪叫:“你要我跟你一起演戏?”
“你不是连挖煤都肯陪我,摘苹果怎么不行?”笑容里加了挑衅的意味。
我呆了一呆,一时半刻还真不能想到理由。
陈风扬眉,又笑:“千万别说你不会唱歌不会演戏一类的话,萧少,你的脸和钱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不好办,还没出口的道理就被堵死了。
当然不会等我把理由想完美,陈风转头走了。
独剩我一个人思索了约莫半小时,终于一声叹息。
打电话给吴强,他是先喜后惊,最后近乎鬼哭狼嚎得叫:“萧少,你这是做什么?”
异想天开啊。
吴强劝道:“萧少啊,你的个性我还不知道吗?又不求名又不要利,想刺激随便玩玩也就是了,干嘛要把圈子往自己身上套?”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当晚敲开陈风的门,我对着正看电脑头都不舍得扭的人道:“跟吴强说好了。明天过去,到时候你要恶补剧本台词,下周就开拍。”
“你呢?还是打算做你的投资客?”
“不,”我苦笑,“陪你,下地狱都陪你。我让吴强把我也设计个法子出道。”
说是这么说,我却没想到这个“出道”的机会来得迅雷不及掩耳。
第二日,在吴强的办公室内,我跟他商量着如何包装的时候,一旁默默看剧本的陈风突然开口了,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柔弱……不自信:“吴经理,萧少,在这个剧里再加一个角色就可以了。”
见我和吴强闻声回头,陈风将剧本拿起,指向其中:“第二集里有个剧情是女主角被顶头上司欺负的场景,这里将顶头上司设计成女魔头,倒不如换成像萧少那样的公子哥,更好。”
我差点吐血,抢过剧本扫了又扫,狐疑道:“什么意思?”
陈风笑得腼腆,幸好他脸是向着吴强而不是我:“我看这个顶头上司的戏份很多,甚至到后面还跟女主角化敌为友一起救公司于水火。若换成一个帅哥角色,不是更讨喜吗?”
吴强看看陈风,又看看我。
“开什么玩笑,”我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一部戏给女一号塞三个男的,不如把整部戏改成她是开鸭店的老板娘好了。”
不想吴强眼睛一亮,正色对我道:“我觉得这提议很好。就是萧少你愿不愿意演。陈风说得没错,男一号是相爱相杀虐身虐心,男二号作青梅竹马疗伤圣药,再来个男三号,霸道总裁有钱有权,这倒是都齐了。”
怎么听怎么不靠谱的设定……
吴强却兴奋得口沫横飞:“这可以添加很多剧情进去。男二号的性格设定比较温和,跟男一号不容易产生摩擦。要是出现这样一个男三号,光是争风吃醋就可以拖几集。萧少,你肯演不?肯演我就再推迟一周,改改剧本,给你做下必要的训练……你放心,这是都市时装剧,外景都不用出城。”
我哑口无言得看着兴奋的吴强,跟噙着淡淡微笑的陈风,知道自己是输了。
愁眉苦脸中,我对吴强道:“你他奶奶的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女主角啊,要不那些恶心巴拉的台词,我可是一句都念不出来的!”
18、
吴强到底是专业人士,他决定把我和陈风捆绑推出,有他的考虑。
“萧少你不是要捧陈风吗?但陈风得罪的是杜宇,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有了你在,即便是他,也不好明里出手了。”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在我痛苦得挣扎在背台词和练习表情动作的地狱中,可信度到底有多少,不得而知。
但身为娱乐经济公司的老板,激励员工这项他是成功做到了。
我问吴强,二十五岁才要出道,是不是老了点?
吴强说,萧少你认真些,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只好默默吞泪,继续在惨淡的人间蹒跚前行。
老伯打过一个电话过来,听说了这般情况,乐不可支得大笑在我怒不可遏时,他适当浇洒甘霖:马姨妈女儿的事,有了点眉目,不过还需要继续追查,有情况的话他一定会马上联络我。
有了这么多人的“鼓励”,我还能怎么办?认命。
因为时间短,我并没有参加公司里日常的培训,吴强另外给我派了老师。
一周内,为了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我没有再回“乐春院”,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楼。
进门直冲浴室,爬进卧室,倒下。
每天就过着如此充实的日子。
直到一周后,吴强跟几个定下来的演员一起检验了我的恶补成果,得到了诸人的一番肯定之后,我才得以解脱。
散场后,陈风特意等我,轻笑道:“今天回去吧?”
我心不在焉得道了声“好”,视线一垂,看到他的右手背红了好大一块,蔓延进衣袖口,不禁皱眉。
他顺着我的目光,瞄了一眼,不以为意得道:“助理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没事。”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咆哮:“什么没事?又是变着法儿排挤你?都受伤了还没事?叫他们等着,我……”
誓言没有倾尽,不是中止,是未遂。
陈风将我抓住后用力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挣扎了两下,见无效,也便作罢。
他放开我,少见的哭笑不得。
“萧少,别这样,人家看了要笑话。”
“笑话什么!”我怒道,“这事可重可轻,以前就有演员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差点残废,还有歌手给用药毒坏了嗓子。要是不早让这帮东西知道厉害,你还有好日子过?”
相较我的激动,陈风只是淡淡得笑笑:“这是我的问题。”
这话再次把我惹火了,我冷笑:“在那边,你保护我。这里,我保护你。凭什么你不服?”
陈风闻言失笑,低头沉吟了片刻,才叹道:“我不习惯。”
我也不习惯,这些什么“保护”啊一类的话,对萧少而言委实过于肉麻。唯有推在陈风是罪魁祸首,谁让他先开了这个戒?
开车回“乐春院”,车进不去那些宛若蛇形的小路。
陈风将我的车停在一处露天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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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招呼我下车,一同步行。
走到这个地方唯一的邮筒门口,却见到了颇令人诧异的一幕:“塌鼻梁”小羊不知为何站在邮筒前,双手合十,虔诚得鞠躬拜拜,倒仿佛那绿油油的老邮筒是一尊菩萨像。
他拜得全神贯注,甚至连我和陈风走到他身后犹不自知。
好奇得打量了会邮筒,实在没研究出来这东西哪里成了值得一拜,我开口问:“你在拜什么?这邮筒难道其实是地藏王?”
“塌鼻梁”被我吓了一跳,真的跳了起来,差点踩到陈风的脚,涨红了脸,忙不迭得道歉。
然后,他搔着头皮,不好意思得道:“小浅写了个故事,说是去应征一个什么杂志的征文活动,让我帮忙寄出去。”
那跟拜邮筒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有法力,能保证小浅的作品选上?
“塌鼻梁”更难堪了:“不……就是,拜一下啦,希望它能争点气,别让小浅失望。”
“行,有你在,小浅不管有没有入选,都会继续写下去的。”我拍拍“塌鼻梁”的肩膀,笑道。
听了这话,“塌鼻梁”眼睛一亮,笑吟吟起来:“当然。她脑子那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说完,他又冲我嘻嘻笑道,“水寒哥,我先跑回去告诉马姨妈多做点饭菜,你和风哥慢慢走没关系。”
接着便一溜烟得跑走了。
我和陈风对视一眼,不禁都笑了。
“小浅应该就是小羊的初恋了吧。”我很肯定得道,“要是能在一起也不错。小浅头脑好,赚钱养家,小羊……体力充沛,专门服侍小浅。”
原以为陈风会赞同并付诸一笑,熟料,他脸色却是沉了沉。
“没有那么容易吧。”淡淡得甩下一句话结论,陈风不再和我说话,一路沉默着回到了“乐春院”。
我对他的情绪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郁闷便被蜂拥而上的童稚湮没。
有时候,孩子真是天下最可爱的东西,陪着他们,不知不觉就住进了他们的心里当然,当然,也有些时候,是最可恨的玩意。
比如这个只有十个月大的小伙子,一边乐呵乐呵得拔我的头发,一边把尿尿撒在我身上。
小伙子很帅气,就是有兔唇,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亲生父母了……想到这个,尽管我火冒三丈,还是不敢对他发,乖乖得提着他去换洗衣服。
待到把他跟自己清理干净后,一回头,却见陈风双手抱胸,正默默得望着我。
真仿佛有什么如鲠在喉。
甚至连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我能像“塌鼻梁”那样该多好,至少喜欢的人能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当电视剧正式开拍的时候,恰好老伯那边的回应也来了。
一开场,奠定的基调就不太好:“小寒,你这次找的,似乎是个麻烦啊。”
有多麻烦?
马姨妈的女儿妤萱没死。这算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也有很多……老伯告诉我,那女孩子辗转被卖了几次,目前,能探听到消息便是她在一个会员制严格的高级俱乐部里做事。
那俱乐部的后台还不小,似乎老板跟老伯还有点渊源。
老伯道:“这事,我不太方便直接出面去要人。如果你非要找那女孩的话,这样吧,我给你安排给会员身份进去。”
我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期期艾艾得反问:“我?那个,老伯,高级俱乐部的意思是不是我想的那种?”
老伯轻笑:“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么。到时候要出多少钱,你出就是了,不用省。另外,你可以把陈风也带上。一来,要求是要带进个自己的情人,二来,你也多个照应。”
情人?我苦笑,这个词不是该用在心心相印的人身上吗?
我深知老伯只能为我安排到这个地步了,便将情况跟陈风说了,他那在外面的世界始终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
第10章第十章、
19、
陈风说,这消息至少有两点让人高兴不起来。
第一,高级俱乐部。怎么听都有些怪。
这我赞同。有钱男人还能玩啥?总不能情操高到个个冷淡,只热爱古玩艺术、高尔夫、桥牌?所谓俱乐部不过销金窟的代名词。
想必那被亲父卖掉的女孩,经历的沧桑非我能想象。
第二,为什么他得作为我的情人出场?
说是情人,可能用“玩物”一词更恰当是不是?
说这话时候陈风斜乜着我,仿佛只要我不同意他的意见,便立马上来敲我。
“做我的情人,你很委屈吗?”我却只问出了这一句。
陈风愕然。
这个时候还没有我的戏份,我要到明天才有出场戏份,跑到这里来是专门凑趣的。
但陈风不同,身为男二号,他不过跟我私下见面了五分钟,外面就有人在喊“陈风?陈风呢?”
陈风应了一声,再对我道:“萧少,过会,再来欣赏你的思考回路。”
当他离开三十秒后,我方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之前口气的哀怨,霎那间,有股撞墙的冲动。
这样不对。我对自己说。
依陈风的个性经历,他不可能接受得了我。顶多,只是朋友。
可以并肩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
再往下,是不可能的了。若不想连这个层面都达不到,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没有看完他拍戏,我默默得离开了拍外景的办公楼。
委实烦闷无聊,打电话叫出了玩伴一二三四五六七□□十,让他们安排一个聚会,醉生梦死的那种。
地点安排在一个游艇上,开始之前,我便与床伴甲拼了一小会酒。
待到众人陆续到齐,我在开怀大笑中猛然觑到在挤挤拥拥的人群中有个熟悉到不得了的面孔时,一时心整个往下沉了去。
欢宴进行了有二十来分钟,我终于逮到个机会,往那人身边靠了过去。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我看得分明,每一个试图靠近搭讪的人,都被他用礼貌谦和羞赧的笑容拒绝了。
待到我走过去,这些统统不见,我能看到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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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眼中的点点怒意。
“别这样,”我不由得低头,“这才是我的日常生活。”
“吃喝玩乐,声色犬马?”
我乐了,道:“你大可以将玩乐二字具体化作‘嫖赌’,我不介意的。”
陈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我不该找来,抱歉。”
当他挂上面具般小甜品式微笑重新汇入人潮中去后,我忽又心生后悔,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立马被几个玩伴缠上。
在能把游艇震上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被推了出来。
跟着我也被拥到蛋糕前,周围的人齐齐鼓掌,弄得我莫名其妙。
人群分开,杜宇含笑走了过来:“小寒要进演艺圈,我自然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我松了口气,也笑着回应:“就是说么,不可能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错。谢谢杜宇哥。”
外加奉送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众人又起哄,热热闹闹中,蛋糕推了回去,重新切块,再端了上来。
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笑笑闹闹,肾上腺素激增,我有点恍惚了,过了许久,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然醒悟到,怎么这么久没看到陈风?
张望了四周,没有看到,抓了人就问,一口气下来十几个人,才终于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好像看到杜宇陈风,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向游艇内的舱房走去。
倏然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不详预感骤增。
若是杜宇,毫无疑问肯定去的是这里的vip房,我撞开围上来的人,心急火燎得径直扑到那紧闭着门的房前,我推了推,门锁着。
愤怒得踹了两脚,正要倒回去找人拿房卡,门却突然开了。
我闪进去,还没看清里面,一个人已然软软得倒在我身上。
再扑入视线的是床上躺着个全身赤裸、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胸大腰细身材火辣的女孩,只是那女孩纹丝不动,难道是睡着了?
低头瞅我本能抱住的人,这个陈风,也是衣衫不整,上半身差不多是光透了。
将门反踢上,我用力撑着陈风,他紧闭着眼,急促得呼吸。
“怎么回事?”边将他拖到床上,边问。
看陈风这个样子,以及触手一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我知道他是被下了药。
问题是是谁,出于什么目的。
陈风露出一丝苦笑:“听到门响,猜到是你。还好真是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压抑下快要破膛而出的怒火:“谁干的?”
“你的杜宇哥。”陈风道,“他下在酒里的药份量对我还不够重。没办法,我只好把那姑娘打晕了,不然……”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再次把眼睛闭起来,头微微得后仰,是一种在忍耐的姿势。
我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可能隐蔽摄像头的地方。
房间里本来是不会装这种侵犯隐私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装饰摆设。
要拍到床上人的脸部,那么角度也有限。顺着这角度反推过去,我的视线落在了电视柜旁边不知何时摆上的大型泰迪熊上。
那熊是一副绅士打扮,戴着黑色的礼帽,眼睛正看着床的方向。
我上前抓住熊,摔到地上,对着熊头狠狠得踩,直到眼睛碎掉。
回头看陈风,他已然睁开了眼,定定得看着我,痛苦的目光中带了些欣赏与感激。
他见我向他走过去,猛然把身子一缩,勉力笑道:“萧少,别靠我太近。”
我不理会这无力的抵抗,坐过去,低声道:“陈风,不用想太多。就当是加快新陈代谢,让药效尽快过去。”
陈风咬着唇摇头。
这个样子,除了铁石心肠,怕没有人不会被他动摇吧?
我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心跳声大得让我恨不得给心脏加上消声器。
陈风呼吸猛然一滞,我不再迟疑,探手握住他的。
惊喘从他口里掉出来,陈风无力得推着我:“别,我可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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