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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棠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丧鱼君
陵骁不想与谢君宸多做纠缠,休息片刻,便起身走向大门,身后的谢君宸却出了声:“劝你快点将棠儿还来,不然你敢走出大殿就会被当成箭靶射成筛子。”
“呵呵,陛下你深谋远虑,又怎会不知我此次进宫带了多少兵马?我既然敢进宫,又怎会不懂让自己全身而退?不如让我领教一下,是你宫中守卫厉害还是我边疆战士勇猛!”而后便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独留下殿内的谢君宸忽然大笑出声,脱了龙袍踩在脚下,“父皇真是好计谋。传我至高权力,却将统率大军之权给予你。让我们争得头破血流,却谁也得不到好处。如今你攥在手里又如何,他的心还是在朕身上!藏的再紧朕迟早也会找到……”
不远处的谢陵骁嘴角一勾,扯出志在必得的笑,“既然我已经攥在手里,又怎会再给你找到的机会。”
良久之后,凌霄王出了宫,白舟也没得到指令,便回到了殿内。只见年轻的帝王身着里衣枯坐在殿内,龙袍散乱地丢在一旁。
“陛下?”
“他还是一如从前,最会抓朕的软肋。”君宸理了理发冠,缓缓站了起来,脸上勾起从容的笑,还是那位运筹帷幄的皇帝,“白舟,给我紧紧盯着谢陵骁。朕就不信,他还能跑出朕的京城。”
“是!”
终于在最后一天让二哥吃上肉了~~~祝各位小天使新年快乐,狗年大吉吧~(づ ̄3 ̄)づ?~【蛋是二哥被抓包经过~~~~】
第7章:不听话的惩罚(姜罚)
红绣是这座别苑的资历较长的侍女了,但也只知道几年前一位不知名的贵人将这座府苑连带着奴仆都给买了下来,重新翻修了一番。虽然这位贵人从未露过面,但府中却一直有个严厉的命令:下人们只能在前院活动,不得进入后院。只有地位高的管事才能偶尔进入打理花草。别苑易主这么久,府中人却从未见过别苑的主人。只知他家财万贯、地位尊贵,不少下人暗中猜测,这是一位朝中高官买来金屋藏娇的,可是几年过去了,后院却一直空闲着。
直到最近,后院才终于来了位贵人,下人们众说纷纭,有说是主人本人,可是院内外却有数名高手守卫着。又有说是主人的小宠……但只有一个说法的口径是统一的:这位贵人长得美极了,恍若天上的仙人下凡!
后院人一入住,红绣就凭借着姣好的容貌和手段向管事争取到了在内院服侍的机会。
还记得刚到后院的时候,红绣就惊讶极了了。虽说前院也是雕梁绣柱、富丽堂皇,却是远远比不上后院的,从前只能在前院远眺后院露出来的层楼叠榭,而置身其中的感觉更是震撼。
在看遍了一路的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池馆水榭后才终于在尽头处看见了一处小院。外边站着许多守卫,他们细细地查阅了二人的腰牌才让他们进去,进了院子走过一条细长的甬道,便看见了正房,由一片海棠林簇拥着。如今正是花季,棠花盛放,花开似锦,美得恍若仙人的世外居所。后来见到了贵人之后,她才发现,这真的就是仙人的居所啊……不过这位仙人却被重兵把守着,重重把守。
此刻红绣端着茶,敲了敲房门,在屋内的人说了声“进来”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很大,被隔成了三个房间,中间是小厅,左为书房,右边就是寝室。红绣端着茶走进书房便看到了半躺在窗边软榻上的男子。斑斑点点的阳光从被打开的窗外射了进来,洒了男子一身,还有几枝调皮的花枝从窗外探进屋内,亲昵地悬在男子身侧,一切美好的宛如一幅画卷。
纵然是看了多次,红绣还是被惊艳到了,双颊绯红,恍若少女怀春。男子五官致、眉目如画,只是此刻双眉微蹙,脸色略为苍白,却更显得远离俗世,谪仙一般。
锦棠本是沉浸在心事中,偶然抬头便看到了呆立在旁的红绣,他轻唤了一声才召回了她的神。红绣红着脸把茶端给了锦棠,然后站在一旁,俏皮地同他搭话。锦棠自从那日被皇兄……之后便没再看见他了,庆幸的同时却又烦闷、慌乱至极,如今他不知被囚何处,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即使是取得,他的亲信他是联络不到了,至于皇上,与二哥又有何差别呢。静静呆了几天,他倒是学会了苦中作乐,偶尔会同侍女讲解一下诗书。红绣为人乖巧伶俐,倒是能让他的心情稍好些。
陵骁回到房内一眼便看到了这令他怒火中烧的场景,他的棠儿和一个侍女两人挤做一块、窃窃私语、欢声笑语,好不开心!不过他默不作声的退了出来,着人准备饭菜。
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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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用膳的时候才发现陵骁回来了,瞬间血色褪尽,本就苍白的小脸变得一丝血色也无。陵骁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弟,一副如同小动物见到天敌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痒,恨不能把这样的弟弟好好的抱在怀里,把他欺负地得哭出来。
内心虽是想法无限,可是陵骁的面上却还是冷冰冰,一丝表情也没有,他冷硬地开口让锦棠坐在他的旁边。
锦棠一向不敢忤逆二哥,一听命令身体便听他使唤,乖乖地坐到了陵骁的身边。他双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内心鄙弃着自己如此软弱好欺。
陵骁习惯地为锦棠布菜,看着弟弟乖巧地把自己夹到碗中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心情便舒爽不少。
“这几天没有看见我,过得倒是开心。”陵骁冷冷地开口,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同那侍女玩得开心?穴儿不疼了?”
“……”锦棠的小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掐紧一般,又觉得羞耻极了。他小声地回到:“……还疼。”
陵骁看了眼双耳通红的弟弟,手下一转,夹了道还未动过的菜放到了锦棠碗中。
锦棠看着碗里沾着姜粒的肉块只觉得反胃,他不爱吃姜,从小到大都厌恶极了。即使是在小时候二哥的管教下,他也吃不进口。
“怎么不吃了?”陵骁自然知道锦棠定是吃不进去。
“……皇兄……有姜。”锦棠嗫嚅道。
“棠儿是忘记皇兄是如何教导你了?挑食是要受罚的。”
“皇,皇兄,我已经长大了。”锦棠面色涨红,忍住捂住屁股的冲动。
“长大了还这么不听话,那就得重罚了。”陵骁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盘子,上面摆放着个被削了皮的生姜。
他将盘子放在桌上,对锦棠说道:“把裤子脱了。”
“皇兄!”幼时惩罚也只是穿着裤子拿戒尺打几下屁股,可是如今居然还要脱裤子!他坐不住了,慌忙起身向门口跑去。
陵骁见锦棠不肯配合,就伸手去捉,箍在怀中。
“皇兄我不要!皇兄!”锦棠哀求着。可是无济于事,两三下就被陵骁扒了裤子。
赤裸的修长纤细的双腿上还覆辙将要褪去的吻痕和指痕,斑驳交错在白皙的双腿上,色情极了。
他把锦棠抱在腿上,一手束缚着怀中人挣扎的双手,一手抱着他的右腿的膝弯处,把两腿打开,露出身下还微微红肿的两张小穴。
陵骁一看,便有些生气:“让你涂药,怎么没涂?”
“涂了……还疼……”锦棠此刻气力已经用光,气喘吁吁地靠在皇兄怀中,两眼水润,乞求地盯着陵骁,盼望他能放他一马。可怜地只觉自己如同案上鱼肉。
“涂了还这么肿,莫不是自己玩的?”陵骁低头在锦棠耳畔恶劣道,一边松了束缚锦棠双手的手,向后穴插入了一根手指,扩张着后穴。
“没有,我没有!皇兄,我会好好涂的!皇兄放过我吧,我吃,我吃姜!”锦棠仰着头,眼角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样。殊不知他这幅样子,只会让陵骁更想狠狠地欺负。
“晚了。”陵骁勾着唇,笑得冷酷无情,“上面的小嘴不吃,那就用下面的嘴吃吧。”陵骁觉察到扩张已经到位,可以进行惩罚了。
只见他伸手拿了姜,吓得锦棠魂飞魄散,他叫喊着,哀求着,却无法阻止陵骁。他把削成肛塞形状的嫩姜一点点喂进锦棠的后穴。
穴内的异物感让锦棠忍不住猛地缩进了甬道,但不仅不能把姜挤出去反而挤出了更多了姜汁,霎时整个穴儿都是火辣辣的仿佛被灼烧着。
锦棠忍不住挺直了腰背,被松开的双手紧紧拽着陵骁胸前的衣物,眼角沁出了泪珠,呜咽着:“皇兄不要了,皇兄……”
陵骁一边摩挲着弟弟的背,安慰地说道:“把穴儿放松就不那么难受了。”
锦棠听了皇兄的话开始试着放松火辣的后穴。
陵骁看弟弟没那么难受了,就继续把沾了姜汁的手指玩弄着阴蒂,把姜汁沾到了阴蒂上。顿时,前后两个穴都仿佛被灼烧一般,刺激得锦棠哭喊着。
过了一会儿,灼烧感减轻了些,升温的甬道内开始空虚,渴望插入。被玩的红肿的阴蒂也渴望被继续揉捏。锦棠忍不住轻轻地在陵骁腿上小幅度的摩擦着,乞求寻找快感。
陵骁看着在腿上发浪的弟弟,一掌打在了不着寸缕的雪臀上。
“唔!”还沉浸在情欲中的锦棠被打得忍不住缩紧了穴口,又挤出了新鲜的姜汁,瞬间,又刺激极了。“皇兄别打了,呜……”
可是陵骁却没有停下来,一下下拍打在丰腴的臀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只几下就把原本白皙的两瓣臀肉打得红肿不堪。
臀肉还有穴内都是火辣辣的。
锦棠的脸埋在陵骁怀中求饶着,喊着:“皇兄,我错了,不敢了……”
“还敢不听话吗?”
“呜,不敢了……”
“还敢和婢女有说有笑吗?”
“不敢了……”
“还敢不给皇兄?”
“不敢了,呜呜呜不敢了……”
“给谁?”
“皇兄,给皇兄!”
“棠儿可是忘记了你太子哥哥,是哪个皇兄?”
“是……是二皇兄!”
陵骁听了这称呼,很不满地皱眉,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称呼逊谢君宸一筹。
“不许这么叫,叫我夫君!”
“皇……皇兄,不……啊!”锦棠不肯叫,就又被陵骁打了一掌。他噙着泪,小声嗫嚅道:“夫……夫君……”
“说好,给谁?”
“给皇兄……”
“啪!”
“给谁?”
“给夫君!”
陵骁这次满意地停了手,把锦棠好好地抱在怀中,奖励般低头吻了下锦棠哭湿的眼睫,“棠儿乖,夫君就不会罚你。”
事毕,陵骁又抱着锦棠清洗了一下下身,涂好了药,就把苦累的弟弟裹在被中让他好好睡一觉,起身出去处理闲杂人等。
距离处罚已经过去了几天,臀肉红肿地让锦棠不敢轻易坐下。陵骁心疼他,每次用膳时都将他抱在腿上,给他喂食,羞愤的同时他在内心道:二哥你的腿比板凳还硬,还有根东西一直硬戳戳得抵着我的腿根。可是,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不过,这几天也多亏了这伤,陵骁不敢碰他,只每晚为他涂了药后便紧紧抱着自己睡觉,又大又硬的肉棒就戳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整晚。
这天陵骁终于出去了,他松了口气。此刻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他才有闲思想着,似乎有好几天没有看到红绣了。
不过这想法立马被突然出现的陵骁打散了。
陵骁双手撑在锦棠耳旁,把锦棠手上的书抽了去,双眼暗沉如水,直盯着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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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眼前是一只可口的猎物。
锦棠吓了一跳,就要跑,却被陵骁擒了腰压在窗上。
此刻,锦棠探出窗外的上半身穿戴完好,而在屋内的下半身却已被兄长脱光,巨大狰狞的肉棒插在花穴内,把花穴捅得止不住地流着水。
锦棠双手紧紧捂着嘴,防止呻吟声被他人听了去,却不知院内的人早被陵骁赶了出去,陵骁大力地着紧张的弟弟,让紧缩的甬道紧紧绞着自己的大肉棒。
陵骁一边着,一边从衣服下摆探进手,抚摸着弟弟胸前平坦的乳肉。把两颗乳尖玩得红肿地挺立在胸前。锦棠胸前的衣襟也被弄散了,宽松得露出了大片脖颈下的皮肤,陵骁便低下头去,顺着后颈的曲线烙下一个个吻痕。
窗棂被撞得吱吱作响,原本散散挽着青丝的发带早已散落在榻边,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遮住了半边白皙的肩背。
这时陵骁一下顶进了锦棠的宫口,大股津液喷射在里面,刺激地锦棠忍不住仰着头,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窗外的棠花似乎被这场性事惊动一般,扑簌簌地落下了花瓣,几瓣花瓣飘飘落落,落在了锦棠白皙的蝴蝶骨上。
陵骁抱紧了怀中的宝贝,在落花上深情一吻。
怀中的人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之前有在评论区看到一个小天使想要看姜罚(那位小天使你还在吗?(〃’’〃)),emmmm很惭愧,我没看过??)?Д?(?于是找了科普,依感觉来了点,有不足之处可以温柔的指出来mua!(*3)另外,想问一下,姜罚后啪啪啪会不会辣唧唧啊?(正经脸)【蛋是三人小时候的日常(斗嘴)】话说,大家有啥想看的蛋可以留言,实在想不出蛋啦(*/w\*)今天是宠读者的鱼~~
第8章
锦棠自从被陵骁拐来别苑就安分极了,乖顺的模样让大家都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以至于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藏了一把匕首。对于兄长,他自是不会拔刀相向,可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他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等到了机会……
陵骁已经几天没有去别苑看望锦棠了,谢君宸盯得愈发紧了。对于谢君宸安插在王府内的眼线,陵骁早已一清二楚,却不点破。他向谢君宸投了折,准备动身前往边疆。
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神情莫测,啊呀,他这个弟弟终于按捺不住了。
当凌霄王的大军经过祁山峡谷的时候埋伏已久的皇家白使身穿一身白衣蒙着脸从峭壁上走壁而下,在众人猝不及防之际直冲向队伍中部的豪华马车。
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白舟只几下就打败了守卫,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想着:凌霄王的兵未也太不中用,回头该禀告陛下大可不必再忌惮这手握重软兵的将军,哈哈哈!
他一脚踹开车夫,牵过马绳,对着同伴呼喝一身,就冲出重围,向大军走的反方向策马飞舆。
而此时本在军队最前头的陵骁这才缓缓走来,他挥手示意不必再追,然后让大军继续前行,不必再理会这个小插曲。
白舟驾着马车跑了老远,确定后面没有凌霄王的人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长长吁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车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回声,反倒传来细微的哭声?!他一把打开门,却发现,他上当了!他们全都上当了!
缩在马车最里面被绑着手脚、堵着嘴,正瑟瑟发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们陛下的心肝宝贝弟弟啊!!!!
白舟的脸此时才正是面如其姓。他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妈的,叫你这么不长记性。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刚刚由始至终都没见过墨夜在队伍内!
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骑上了赶来的属下的马,向京城方向快马加鞭。留下身后一脸纳闷的属下喊着:“首领,那车上的王爷该怎么办啊?”
而另一边,墨夜正驾着马车从小道向边疆前进,而马车内就坐着如假包换的永乐王。周围守卫严谨,全是陵骁手底下武功最高强的一批,他们护着马车,一丝缝隙也不留,连苍蝇也休想钻进去。
车内的锦棠将匕首藏在袖内,他冷静片刻,才开口叫停车。
“王爷,怎麽了?”墨夜隔着车门询问道。
“本王要解手。”锦棠开了车门,利落地下了车,拂了拂衣袖:“你要跟着?”
“额,不不……不必了……”墨夜连连摆手,然后找了别人:“小徐过来,陪王爷过去解手。”
墨夜坐在车轼看着远去的两人,一边擦着刀一边在心里腹诽着:唉,要是我陪着这大贵人去解手,我武功这么高强,耳聪目明的,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可不都是死路一条了!幸亏我机灵!再加上这一路这人也不哭不闹的,大概是已经和自家主子两情相悦了吧,应该不会跑的吧。
“王爷你就蹲那吧。”小徐指着前头半人高的草丛道,“属下就在这守着,您放心吧。”说罢便转过头去,一副不敢多看一眼的模样。
锦棠顺着人指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喊着:“那边草丛在动!”
“什么!我去看看!”小徐拔了刀,冲进草丛,却发现,草丛内空无一物,明明连小动物也没有。他刚想回头禀告胆小的王爷,没想到颈间一疼,霎时血如泉涌,他捂着脖子,瞪着眼睛,看着原以为柔弱的王爷毅然决然离去的声影,喊不出声……
锦棠慌不择路,他要快点跑,这样墨夜他们定找不到他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一直到天黑了,锦棠缩在一棵大树下粗喘着,肺部的空气被抽空了一般,他嘴唇干渴,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便是一条路,而他隐在暗处,天色黑,没人会注意到他,而他在就可以在这里等着,等过路人让他搭个便车。
不知蹲了多久,双腿开始发麻、无力,远处才响起了马车的声音。
很快,马车就要到他的面前,他抬眼一看,确定驾车的人他不认识,这才扑身出去,希望过路人能相救。
王三虎正不耐烦地驾着马车,凭什么他要来驾马,大哥二哥就能在里面亵玩小娘子。他正不满着,前头却突然冒出个黑影,吓得他一把拉紧了缰绳。
“搞什么啊老三!”马车内的王大虎一脸欲求不满地咆哮道。
“对……对不起大哥,前面有个不怕死的突然冲出来。”王三虎很委屈。
“下去看看。”
“哦。”王三虎只好下了车,提着灯笼,走到黑影跟前这才发现,嘿,原来是个人啊。他伸出脚提了提一动不动的人,那个黑影才缓缓抬起头,糊了一脸黑泥的脸辨不清样貌,只听见他沙哑的嗓音说道:“救……救我……”之后便没了声音。
王三虎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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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人一身锦衣华服,说不准是个被抢劫的落难的富家少爷,嘿嘿嘿,算你命不好,大水冲了山贼庙,又遇到你山贼爷爷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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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养棠棠、发现棠棠是双性---棠棠束发、在祭天跳舞---大哥由养着小宠物玩玩的心态转变成“我好像爱上他了”---父皇发现大哥心思、急召二哥回来拆散两人---二哥训养棠棠、养着养着动了心---棠棠年会舞剑,二哥开始正视内心,控制不住他自己---被父皇抓包---二哥被踢去边疆---父皇被两个儿子气病了、太子监国---父皇要死了,赶紧给棠棠安排后路送棠棠走---三年后,三个人现在:棠棠19、大哥26、二哥25】
真的别再说让调教小棠棠了,很严重的,可以说是liantong了。这里怂的一鱼,让一切爱欲都发生在束发后吧。_(:3」∠)_
再说个遗留问题:上一章特意注明了用嫩姜,没那么辣,二哥还是疼惜棠棠的。
想快点看肉的话,那就多点留言吧,嘿嘿嘿,不过都是颜文字让我好丧气_(:3」∠)_能不能给我一点点文字鼓励呢(*?w?)……
第9章
锦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他被五花大绑地丢在柴房地上,许久不曾进食的胃腹隐隐作痛。他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却吃了一口泥土味。此刻,他脸上还是被泥土糊着,并且泥土已经慢慢干了,凝固在他的脸上,仿佛一张面具,倒也好。
“公子?”身旁传怯怯的叫声,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他扭头一看,便发现了在柴房另一个角落的女子,只见她双手被绑在身前,原本华丽的衣裳已经满是脏污的手印,一头青丝散乱,但却也掩不住乱发下清丽的面孔红绣。
“红绣?你怎么在这?”锦棠大吃一惊,自从那日被狠罚之后便不见她了,还以为她被陵骁赶出去了,但似乎真实情况更糟糕。
“呜呜呜……公子!”红绣跑到锦棠身边,一头扎进了年轻少年的怀抱企图寻找一丝慰藉。她那日自从被房中赶出去后就被关到了地下暗牢,她从不知道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府苑竟然会有这种地方,她慌乱失措,缩在牢房角落一整夜不敢入睡,因为她怕会被这四周吱吱叫嚣的老鼠给拆吃入腹……终于在第二天牢门被打开了,一个俊美无俦、却带着满身肃杀之意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高高在上,睥睨着自己,恍若她是街边最肮脏的东西,良久后他才开了口,“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语气恍如带着冰碴,砸得她遍体鳞伤,砸碎了她卑微的爱慕。她理了理略有些杂乱的发髻,卧倒在陵骁脚边,手如柔荑覆在陵骁大腿内侧,双唇轻启,吐气如兰,对着陵骁胯下呵着气:“他那般纤细柔弱怎能让大人这般雄伟的人玩得尽兴,不妨让奴家来侍奉您吧。”
陵骁看着身下的女子双眼媚如丝,裆下却毫无反应,他抬脚踹开了紧贴着自己的软玉。便离开了牢房,独留了一句:“莫要留下伤痕,日后她还有用。”
“是!”
之后,她便遭遇了痛不欲生的惩罚,足以让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后悔着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去勾引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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