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贾珍伸个懒腰,出门寻了密探,问了些事。
密探递过纸条,边道:“他们都是处于暗中观望中,暂且还没有出手。”
贾珍接过纸条,借着已经开始升空的金乌,瞧了又瞧纸上的内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有谁在什么时候接近过小院。瞧着一手楷体的蝇头小楷,贾珍一颤,回想起了学生时代,室友打印的小五号小抄,密密麻麻的,伤眼睛。不由得揉了揉眼,贾珍压低了声音,道:“不是我打探你们消息啊。这天色,你们的视力多好我不好奇。可是我好奇,你们这纸条怎么解决?”
他来之前,因为身负重任,也是学过几招基本的密件方法。第一,写双方知晓的密码文;第二,借物代指;第三,心腹传信传话;第四,还有神奇的药水,显色的。基本上跟谍战片一个样。但问题是,谍战片处理密件方式,跟现如今的古人不一样啊。最起码的,古代没有碎纸机。
当然,原本这章节也是在他被授课的内容之一的。但是他的授课先生蒋舟太忙了,还没有来得及教导。可偏偏,他来此的任务之一,是想办法拿到密谋的信件。哈城帅府,不光他,密探们也都翻过了,没有。
现如今要想办法光明正大去罗刹翻一翻。
“阅后及焚。”密探郑重无比道。
贾珍把密件递回去,嘴角抽抽:“那他们要是如此,岂不是寻不到任何证据?对了,那如何保证你们在通讯的过程中,不落入到其他人手里。比如说吧,你们用来传递的信鸽之类的,被某个熊孩子打下来了。”
说到最后,贾珍面色格外肃穆状。他就打过信鸽。当然,他现在也懂了,皇帝在贾敬道观里安插的基本上是业余垫底水平的。
“不会啊。这些都是八百里加急信件,走驿站的,人送。若有劫持,那便是诛杀九族的。”
贾珍理解点点头。国际组是该高大上一些。
“辛苦了诸位,我先回去想想。”贾珍看眼风雪呼啸中一动不动的密探,带着抹敬畏弯腰致谢,而后反身飞速回去。
密探闻言,心中一怔,看着贾珍恍若一阵风似的,身影飞速消失,快得只剩下残影,眸光闪了闪,张了张口,无声道了一句:“你也辛苦了。”
贾珍似乎若有所感,回眸看了眼密探所在的位置。看着那几乎与房舍融为一体的密探,无法辨认得出,心中愈发涌出一股敬佩以及对卖国贼的憎恨。
要是让他逮到是哪个王爷,他绝对把人千刀万剐!
要是皇帝他们敢轻飘飘揭过,留着那叛国王爷一条狗命,那他就得抓紧时间想法自己做甲方!他能说跪就跪,屈服封建社会生存规矩,但绝对不能容忍为了当皇帝,却是割地赔款,卖国的。
越想心理是越堵着一口气,贾珍被气得睡不着,直接去吃早膳。吃着热乎乎的馒头,喝着粥,贾珍又是愈发气盛了一分。
人在末日,连吃口饭,都是奢望。
现如今的人类,太不懂珍惜了。
带着分虔诚,贾珍吃完饭,练完拳,去探望如今伤得最重的蒋舟。岂料一走进人的房间,便见贾赦竟然埋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着。一听着他入内的脚步声,还颇为警觉,睁了眼。
“珍……珍儿,是你啊。”贾赦打着哈欠,带着丝鼻音,道了一句。
“你听听自己的声音,别你又病倒了。到时候可没人照顾你。”贾珍闻言,道了一句,又扭头问值守的特甲营士兵。
“李太医说,幸亏偏离了心脏,而且当时救助及时。我们带着药,没有让毒扩散,倒也……”说着说着,士兵话语中带了一丝的哭腔,“可到底最终情况如何,还是要看天意,看他能不能熬过去。”
“小蒋肯定可以熬过去的。”贾赦红着眼道:“我还欠他好几顿板子没有打呢。他媳妇都要生孩子了,说好了,我们还要赶回去喝满月酒呢。珍儿,他们那个箭有问题。明明都是两国共同监制的色箭头,还有那路线,我总觉得有问题。真的。”
“放心,这些帐,我们会一笔一笔算清楚的。”贾珍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没错!算清楚!告诉你,你不帮他们找回公道,”贾赦愤愤道:“我是不会倒下的。我还要看着他们跪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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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等回京城了,我再生病。现在不会麻烦人的。”
贾珍闻言,忍不住伸手探了探贾赦额头:“你病糊涂了?”
“这个叫信念!听过望梅止渴吗?”贾赦挥手打开贾珍的手,道:“我祖父说的,他们当年饿肚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在心理默念着,然后就不饿了。这个叫信念支撑!我之前不懂,现在懂了。这口气,我憋不住,病倒了,那也是死不瞑目!”
“…………好,你继续继续,我去整合一下消息,跟宋大人商讨后续去。”贾珍拍拍贾赦的肩膀,看眼士兵,示意让人也分神盯盯贾赦,便去忙碌了。
接下来半个月贾珍努力的配合宋学慈,态度依旧无比强硬,坚决不松口。
宋学慈:“…………”果然他还是太天真了,贾珍这熊孩子从小就是狗脸说翻就翻!
对于贾珍坐地起价,一路从两百万飙升到四百万两的无耻行径,罗刹使臣忍无可忍,毫不掩饰眼里的杀气,拍案而起:“好?!我可以给你四百万两白银!不过,有个条件,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胆子来我罗刹取!”
贾珍傲然着看着罗刹使臣,开口:“你让我去就去?那四百万也太少了,六百万两!否则,我就带着大公启程回京。我们行礼早就准备好了。”
“你!”
“要么,你签字画押,我去罗刹拿六百万。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么我走人。”贾珍翻白眼:“还以为菜市场买菜?告诉你,菜市场买菜,来来回回大半月的也买好了,懂不懂?就你们这破效率,要不是看在宋大人还是我舅的份上,我早就把那一串宰了,风干当腊肉了。在我这里吃吃喝喝半个月,饭钱都没付。”
“再叽歪下去,通知宰人,带腊肉回去。”贾珍扭头对左右吩咐一句。当即,贾赦毛遂自荐,直接跑出去。大老远的还能听见他的破锣嗓子传回的音调来:“我在东北吃人、肉喂!老爹老爹要不要尝一口?东北正宗溜肥肠。锅碗瓢盆洗刷刷,肥肉洗刷刷,哎哟喂,一锅放不下,再来两烧烤架,一个麻辣,一个孜然……”
屋内所有人面色瞬间一僵。
贾代善“鬼哭狼嚎”起码吼的内容还是军号,是鼓励军心的,而他的儿子贾赦。除了继承了五音不全的嗓子外,他还会自创曲调。
恩。
鼓不鼓舞士气另外再说,反正听着就很拽,让人捏拳想揍的。
罗刹使臣直接一拳捶在茶几上:“贾珍,你有种!”
“那当然!”贾珍听着那传来的救命声,啧啧了两声,道:“其实我还有谱的。知道吗?我最爱看的就是《封神榜》,里面妲己啊,把伯邑考红烧做成大饼给他亲爹吃。我都没用罗刹大公饼来招待你们。给你们吃的还是我打猎来的灰熊肉,这已经是上乘的待客之道了。这吃肉待客也是我们是源远流长的啊!真的,三国演义中……”
“闭嘴!”宋学慈揉额头:“慢点说,翻译要给他们解释什么叫《封神榜》也很困难的。文化不同,你举例他们听不懂。”所以,吓得只有自己人,懂吗?
贾珍鄙夷:“没文化真可怕!”
大周官吏们闻言彻底无语了。
就在这时,贾赦欢喜跑进来,拿着一只胳膊,问:“大侄子,炸猪蹄要吃吗?”
罗刹众人见状,齐齐呆若木鸡,惊骇的看着贾赦手中的胳膊。那明显便是从臂膀处开始砍下来的,还滴答滴答留着血。而且似乎被热水给淋过了,整个手臂还散发着热气以及肉眼可见的汗毛都带着分水迹。那手指上的配饰虽然没有,却也肉眼可见手指根部有几处白色,那色调以及淡淡的环圈,一看就是戴扳指的,而且这手一看也是养尊处优的。
罗刹使臣双眸凸起:“贾赦,你……”
“莫说绑票都是这流程了,就说你害得我损失了三个队员,还有小蒋现在药石罔顾!我剁一个胳膊而已,已经算仁慈了,懂吗?”贾赦面上带着憎恨之色:“我们大周的刑罚,最好玩的是凌迟处死,要足足剐三千六百刀!少一刀都不会死!”
“听,开始剐了,我们队伍里有个杀猪倌,祖传三代宰猪,绝对术业有专攻。”说完,贾赦带着淌血的胳膊丢下一句“那我红烧了”便转身离开。
贾珍摊手:“别看我!他是我叔,我总不会自家人打自己人嘴巴。”
宋学慈跟着摊手:“别看我!看天比较有用,没准他爹会显灵。”
最终罗刹使臣在伴随着凄厉尖叫声下咆哮着签下契约文书,约定好入罗刹取银。
等罗刹官吏等人一走,贾赦委屈巴巴的玩着胳膊,愤愤揪下一手指,边吃边跟病榻上的蒋舟告状:“就是他们太矫情了。要不?刚做的,豆沙味。”
蒋舟决然摇摇头。
贾珍倒是不客气,直接掰了一截过来,边吃边赞了一句:“这面点师傅手艺真高。”
“不,”蒋舟缓缓吁出一口气:“我,我……我还是个病人,你们考虑考虑我这视觉冲突。”
“现在记得你是病人了?”贾赦闻言,喝口茶润润嗓子,道:“先前你病还没好,就想着英勇无畏上岗了。”
“就是。”贾珍附和一句:“连活着都不懂。”
“我活着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啊。”蒋舟看看坐在他床榻上,吃得正香的叔侄两,深深叹口气:“你们不懂。我父母他们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是干娘……”
贾赦一噎:“等等……你……你是在说鬼故事?”
“我是遗腹子兼棺生子。”蒋舟道:“我生来就是不详的。族叔侵占了我父母的家产,把我丢了出去。是我干娘回乡探亲的时候,发现了病入膏肓的我。当时,皇上已经开府了,是他仁慈许干娘养我,不忌讳我的身世。我也算从此青云直上,成了皇上的奶兄弟。于公,为人臣,自当死而后已;于私,我的命是皇上给的,我自然舍身相报。”
贾赦擦眼泪:“你也是苦尽甘来,好好活着,才能继续为皇上保驾护卫啊。”
“贾赦这话说的没错。”贾珍道:“你留在这里养好伤,然后负责盯着那姓汪的,也是任务之一啊。我们入罗刹,自然能够保证有去有回。”
蒋舟摇摇头:“皇上还吩咐了让我保护好宋大人,不能让他与你们两在一起,被你们欺负了。”
闻言,轮到贾珍吸气呼气来平复心情了,努力不吐槽,正儿八经道:“不带宋大舅走,我们不深谙罗刹风俗文化啊,万一拿到密件结果当做草稿给扔了怎么办?”
“就是!还有小蒋,你……”贾赦生气:“你拍着胸脯说说,我什么时候欺负姓宋的了?我在队尾,他在队首啊,被你们金尊玉贵的娇娇养,坐车!而我,骑马!”
“你是武将后裔,不骑马对得起你爹吗?”蒋舟耿直着:“我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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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排了一辆载人的马车,都搁不住你蹭车的心。”
听着两人的对话,贾珍捂额。钢铁直男的奶兄弟更直男!一路被虐,竟然完全没感觉?他懒得听两人车轱辘着,反正就蒋舟现在的身体状况,扛着担架也无法承受舟车劳顿。
贾珍也知晓对方有所认清现实,便随着蒋舟跟贾赦签订三不许条约,自己个换身衣服,再一次客串密探,练习蹲守。
密探需要隐匿,而他习惯了正面爆丧尸,完全没有躲藏,努力让自己与周边摆设融为一体的意识。
又一次以雪为衣,贾珍听到了一有趣的对话。
“幸亏现如今贾珍还有贪财这弱点,否则就得拖延时间,把他唯一的子嗣贾蓉给绑了。”
“绑他那个龟儿子没用。”汪将军道:“他都亲自给他儿子戴绿帽子了。还不如美人计。到时候你们找两女人,娇滴滴的那种。据说他儿媳妇就是那样子的。还有他那两小、姨、子也是跟他不清不楚的。”
“可他不是转了性,这有用?”
贾珍闻言忍不住点头附和。可不就转了性!
第65章罗刹之行上
听完全套的美人计,贾珍偷偷跟随着汪将军回了汪府。
依律,但凡是地方府衙,后衙都是供地方官吏及其家眷居住的,避有些家贫的买不起房,避升迁调任搬家麻烦,当然更是为了紧急重大事件发生时官吏能够及时到衙处理。汪震北即使是镇北大将军,手握东北军权,完全买得起私宅,但依律也是需住帅府亦或是军营之中。
至于家眷,住在私宅中,也是说得过去。
不过根据调查,这姓汪的是当镇北将军后,才跟家眷分开一起住的。在此之前都是一起住的。据说当小兵的时候还天天盼望着能够回家呢。
贾珍在密探的指引下,寻了个蹲守的之地,默默看着汪家后院子孙其乐融融的场景。
院子里,汪将军一脸慈祥看着自家虎头虎脑的小孙子,道:“大宝,祖父这雪人堆得够不够大了?”
“祖父,不要大的,要多,多!一排的雪人!”汪大宝一扬手对比自己个与雪人的高度,扁扁嘴,老大不满意着:“现在都玩脚踹雪人了。连环踹!跟打虎英雄一样!”
一听这词,汪将军面色明显带了分不虞,沉着脸:“不过是打了一回老虎而已,也敢称什么英雄!哗从取宠罢了。”
“祖父!”
“哎哟,难得大宝喜欢,你就堆一下怎么样?”汪将军之妻张氏忍不住埋怨道:“把孩子逗哭了,到时候又心疼。你都多少天没来看看大宝了?乖孙,不气不气,祖母让下人给你排雪人去。”
“我也就说一句而已,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说?”汪将军道:“我连续一个多月忙得头昏脑涨的,还不是因为这什么打虎英雄?!仗着自己的武力,还有出身,得志便猖狂,视两国邦交为儿戏。”
“可我听说了,道理本来就在我们这边!说好的点到为止的,可是罗刹那狗改不了吃屎的,使诈!”张氏说着话语间带着分怒气:“这罗刹从来都是小人!对付小人,我觉得贾将军子嗣他们还手软了,就该像贾将军他们一样,那才解气!当初他们敢尸观,现在我们怎么就不能绑几个人了?”
汪将军眼眸闪了闪,带着分不耐:“但也不能意气用事!哎,不说这些了,来,大宝,不气不气,祖父给你堆雪人玩。”
“祖父你真好!”眼见向来宠溺自己的祖父服软,汪大宝当即眉开眼笑。
“你这熊孩子。”汪将军抬手揉揉自家孙子的老虎帽,笑着:“祖父不好谁待你好?以后你也当英雄。”
出身比贾珍还要好,到时候看谁给你受委屈。
想到最后一词,汪将军眼底飞快划过一抹狠辣之色。当年,他入京述职带着幼子入京,想要谋取龙禁尉之职。这职位,众所周知是为了武将后裔子嗣入仕途而设的。可他堂堂的三等威化将军,都拉下脸来托人情关系,却无法办到!他一辈子勤勤恳恳,战战兢兢的,不过要一个名额而已。三百分之一啊!甚至他的孩子还被京中那帮纨绔子弟嘲笑,排挤!
被怨念的纨绔之一贾赦狠狠打了个喷嚏,“肯定是有人再骂我!绝对不是我病了!信念,回去再病,现在不许躺下,没准我贾赦还能蹭大侄子的光,留名史册!”
“喝药去!”
相对于贾赦自由自在打着连环喷嚏,还能给自己加油鼓劲,还被人催促喝药来说,贾珍可惨了些。原身亦也是纨绔的贾珍感觉此刻自己的鼻腔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在啃噬,但是他不能动弹,必须纹丝不动。这是密探蹲守的基本素养。
这一股啃噬渐渐还从鼻翼蔓延大脑,侵蚀着大脑那敏感纤细的神经,扩散到四肢百骸。贾珍紧紧咬着唇畔,企图让疼痛压过那股骚、痒难受之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贾珍听着密探悄声来报值守换班了,才默默隐匿身形退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我……”贾珍恢复过来,看看一旁静若磐石的众人,颇为难为情的笑了笑。有时候,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懂坚持不易。
回去之后,贾珍整了整手头上有关的信息,看眼宋学慈代笔的奏折,两眼发懵:“宋大人,这奏折字数也忒多了?我看一份都得三炷香时间。”
“那是你有的典故不知道,我给你解释才导致废时间。”宋学慈拎了拎有些空荡荡的茶壶。他刚才废了多少口舌啊。一般情况下,官场就算后门大开,基本上还是有科举这门槛在的,入选的哪怕是死读书之辈,也懂四书五经,经史子集。但贾珍完全就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贾珍不好意思笑笑:“我才学有限,劳烦舅舅了。”
宋学慈鼓励道:“现在好好学习还不晚。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依着你学习上进之心,日后成就定然更盛。”
“他日后没准比老泉他儿子更盛,来个贾珍馒头贾珍大饼。”贾赦闻言,笑着打趣一句:“到时候不叫东坡肉,叫(珍)蒸肉膏。”
“不错啊,连老泉都知道?”宋学慈颇为意外的看眼贾赦。
“你什么眼神啊?”贾赦不虞:“《三字经》包师父刚教过呢!我跟小芝一起学的。我也很聪明的好不好?!只是当初我爹他们西席没找好!”
“贾恩侯,你的西席先生其中有一位翰林学士,他是我父亲的弟子,二甲传胪。”
“姓宋的,我……”
瞅着旁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贾珍恍惚过后,回忆起来苏老泉是谁了。原来东坡肉……呸,苏东坡他爹!
不想跟文化人对话,贾珍看望眼蒋舟以及其他受伤的队员们。等在哈城内的事情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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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巨细安排妥当后,贾珍带队,一行人动身前往罗刹。
就在车队在官道上前行了一个多时辰,路过一路白雪皑皑的雪山时,忽然间听到了一声声虎啸传来。
所有人皆是一惊,贾珍帘开车帘,昂首对前头高喊了一句:“有老虎加餐,慢点。”
跟随而来的队员们也习惯了贾珍时不时上山打猎,皆是放缓了骑行速度。有的甚至还拿了贾珍专用的弓箭前来:“团长,咱上山吗?”
“听声音,快下山了。”贾珍挥挥手,手指指声源处。
众人眺望而去,没一会,只见一个跌跌撞撞的灰色“雪球”跑下来,伴随着哭泣之声。待跑进来,所有人才依稀看得清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此刻人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见他们,眼中霎时冒出了泪光:“求求你,求求你们,去救救我姐姐,我们姐妹上山人参,不料遇到了大虫。还望你们行行好,行行好。”
说话间,众人也看见了又一个“雪球”跌跌撞撞跑下山来,身后还有一威风凛凛的老虎。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了贾珍。
贾珍翻个白眼。现如今东北虎不算保护动物,但也不至于次次沦为出场工具吧?
看着冰天雪地中老虎咬美女的戏,贾珍扭头问贾赦,压低了声音:“救不?”
“废话,明显咱大周人。要是路见不平不救,舆论怎么说你呢?”贾赦正色道:“不过,我觉得那个姐姐,跟老虎赛跑那个,明显更合你口味一些,泼辣刺激野味。”
“那你去。”贾珍直接把蹭车的贾赦从马车里揪出车外。
贾赦:“…………”
车内还坐着替两人补课的宋学慈:“…………不是约定好了要顺计而为?”
“也不能太顺着啊,得增加点难度。”贾珍放下车帘,而后喝口茶,惬意道:“再说了,我现在让我对女人演戏也演不出来。”
“你真的?”宋学慈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贾珍。贾珍说这话,这不亚于母猪上树了吧?
“那还有假?”贾珍漫不经心道:“人嘛,不说情情爱爱的,因噎废食总听过吧?被噩梦被现实吓傻后,不说不敢好色了,但肯定不敢好女、色了。”
宋学慈闻言头皮一麻:“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好男色。”贾珍掷地有声道。
宋学慈静默了半晌,缓缓开口:“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浪子回头,然后浪太大,以至于翻船了?”
贾珍点点头:“也许吧。反正我不会承认。”
“…………好吧。我们继续学习。”
贾珍眨眨眼:“你不担心外面?”
宋学慈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贾珍,有句话叫做外甥似舅。在我面前,你还是莫耍什么心眼,孙猴子始终逃不过如雷佛祖的五指山。”
贾珍缓缓点点头:“成,您官大辈分大,说啥都是对的。”
两人说话间,贾赦气呼呼掀开了帘子,回车,满脸不开心:“贾珍,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武,我揍蓉儿去,揍你爹去!”
凶狠撂完狠话后,贾赦道:“那两姐妹花,大的叫珠珠,小的叫珍珍。珍珍哟!”
贾珍皮笑肉不笑:“好巧啊。”
“对啊,好巧啊。”贾赦边说,身形往宋学慈身边移了移,小心翼翼道:“你取名有些闺女味,这事得找你祖父我大伯。想想,就你一根独苗苗,当时还是钦天监合了好久的八字,才取的名呢!别捏拳头了,我们说正经事。根据这两姐妹花自我介绍,他们老爹生病了,所以才会冒着酷寒来采人参,治病去。就住在前边不远处的山坳村。”
说完,贾赦还猜测了一下接下来的故事发展:“接下来的套路大概是卖身葬父?”
“等会到村口就把他们打发走。”贾珍道:“不要让他们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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