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理由呢?”
“自己个想。宋大人,我要继续学习了。这个罗刹远东军元帅就是那个找茬的使臣他岳父,叫鲍里斯哈……”
“是鲍里斯妥耶夫约翰。我们这一次以私人名义入罗刹,不住官方府邸,便住在他背后出资的远东客栈中。到客栈之后,我们说话便要时时刻刻注意。这远东客栈明面上是远东城最大的客栈,也供各国商贾居住,但也是其消息集地。”
贾珍点点头。
贾赦瞧着两人叽叽咕咕,还时不时用罗刹语对话,感觉自己上下两眼皮都快黏合在一起了。他还是喜欢跟小芝一起听包师父上课。包师父上课还会讲故事,可引人入胜,循循善诱了。哪里像信宋的,一上来就噼里啪啦全部的资料,都可以当枕头枕着睡觉了。
贾赦靠着车板假寐了一会,等听得队员来报到达山坳村了,迎着两人催促的目光,没好气的下车。
瞅着一个坚韧中闪着柔弱,一个直接天真不谙世事模样的两姑娘,贾赦挥挥手,干脆利落道一句再见。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贾赦不耐烦:“看看老子的脸,不比你们好看?我们要你们当小丫头干什么用?当花瓶也不够格。一边玩雪人去。”
第66章罗刹之行中
两姐妹摸着脸,恍恍惚惚回过神来,眼睁睁的看着车队消失在他们眼前,而后愣愣的互相对视一眼。这种比她们还臭不要脸的老、色、鬼要怎么勾搭?
被腹诽的老、色、鬼规规矩矩抱着汤婆子当枕头,听密报当催眠曲。
贾珍垂头看密文。他敢发誓,宋大人的嘴角弧度上扬,笑得很露骨。只可惜,没法八卦,否则他得被加一堆功课。
做着功课,贾珍倒是说起了正经事:“快到远东城了,我怕那里人多嘴杂,先问个问题。我看你们谈判来来回回的,最后定稿,那也跟签字画押一样,手续齐全的。可若是暗搓搓约定要那种叛国性质的,他们总不会光明正大写什么契约文书吧?那用什么来保证双方的暗中合作呢?万一一方毁约,另外一方怎么办?”
“我没试过。”宋学慈凝眸想了想:“不过我觉得双方都是赌徒,丧心病狂的人,不会真正互相信任对方的。哪怕口头上说着海誓山盟,但扭头也是会为了利益互相被判的。只要你给的利益足够,对方肯定能够把人卖得彻彻底底。就像各种贪污受贿案,从犯手里总会有一本主犯不知道的账本。”
宋学慈看眼贾珍,还举了个近在眼前的例子:“就像你们贾家,那些豪奴手里也有你们主家的罪证,诸如流产小妾等后院倾轧证据,出面跑腿处理利钱,只不过律法有规,奴告主,效力底。”而且经过三司审判后,贾家现如今也算清白了。
“道理我都懂,可问题是怎么找到那……”贾珍捂头,“怎么找到那所谓的私账册。要是能够有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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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法器能够保存众人说过的话,直接将画面传送到大众跟前就好了。”
给我一架单反,我要直播!
分分钟那姓汪的人设就崩了!
“您老有什么藏东西的秘密基地可以分享的。”
面对贾珍如此认真求建议的模样,宋学慈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摇摇头,爱莫能助着:“官场上我也用不着拉帮结派,至于秘密之类的,我基本藏脑子里。至于其他人,我办过的案子,还算正常范围内的。像最勾心斗角的莫过于有两家蜀绣铺之间绣法秘法这种。但这种也是师父徒弟口口相传,手把手相教。派卧底潜伏。所以说,也是藏脑子里。”
贾珍垂头丧气:“没有其他另辟蹊径的?”先前便有密探陆陆续续潜入进罗莎远东军帅府,寻找证据。一般的墙壁里,花瓶里,柜子里,书本夹层啊等等都翻过一遍了。为此还折损了些人手。可一无所获。
他如今去寻找,最多也是利用风能,筛查一下有没有没被发现的密室之类。但怎么找证据?在有限的时间里寻找到证据?
他自打接到任务之后,已经绞尽脑汁把谍战片都回忆了好几百遍了,也没得到有用的见解与参考。
瞅着贾珍跟霜打茄子似的,贾赦伸个懒腰:“珍儿啊,你怎么越长大越蠢啊?你小时候私房钱藏得那个牢牢的。还有……”
憋着好奇问“公公儿媳是怎么在出行都有小厮长随丫鬟婆子等等十来人相伴的情况下勾搭上的”,贾赦漫不经心道:“问问队员们怎么藏私房钱不就有数了?然后再问问那些罗刹男人爱藏钱的地方,朝着票数最高的先找。当然也可以问问女人藏钱。像你曾叔祖母,她藏钱,以及取钱的信物,就完全没人能够猜得到。”
一听这话,贾珍就想起那张带着气味的“五印”凭证,缓缓转眸看眼贾赦,一字一顿,轻轻喃喃了一遍:“私房钱?”
“我觉得藏东西的道理都差不多的。”贾赦左右看了一圈,压低了声音:“偷偷跟你们说,我把我的棺材本信物藏我爹牌位下面呢。一般人想不到的。”
宋学慈和贾珍恍恍惚惚,不约而同看向贾赦。
贾赦抬眸望车板。
贾珍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谢谢,我等会找人试一试。”
贾赦好奇了:“你难道就这么莫名其妙去问?”
“哪呢啊?等会入了罗刹,总得买些土仪吧?聊着聊着扯到私房钱完全很容易。”贾珍道:“而且你也给了我启发。我刚才灵光一闪,忽然就想到了《铁齿铜牙纪晓岚》,就是一个话本,其中男主概括一个能吏贪官,用了一词,叫做男官女做。意思说男人做事有时候不方便就需要女人出场。就像先前那美人计。瞧瞧两姑娘说来就来,一定也是事先有地方培养的。”
“青楼老鸨?”贾赦眉飞色舞道:“我也话本里见过好多回。”
“咳咳咳,能不能从事实出发,进行人物性格分析分析?”宋学慈瞧着一个比一个打鸡血亢奋两人,努力把话题掰回正道上来。
贾赦手指指贾珍:“那你先对他进行人物性格分析啊?完全就跟你印象中的不一样吧?女大十八变啊!性格分析出来也没用,跟不上现如今事情变化发展日新月异,翻天覆地,沧水……那什么田的。”
“桑海沧田。”宋学慈纠正道,边视线在贾家叔侄两身上扫了一圈,认真反省:“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人有时候衣冠禽兽,真不好说。”
“王莽卑谦未篡位时嘛。”贾珍道了一句:“可不管如何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对了,那两妞冲着我来的,我有预感还不会停,到时候选个稍微看起来不是那么傻的故事,你英雄救美一下。”
贾赦不开心,“凭什么啊。坏人让我做!”
贾珍揉揉头:“大概我们前面几十年留给众人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而且我悔过的时机也是一场伦理大戏,以至于现如今没人相信我改好了。”
比起活着,他替贾珍背负着爬、灰,跑小姨子等等,都没事。
“哦,”贾珍摩挲着自己毛揉揉的双兜冒,缓缓补充道:“其实也不是改好了,就是不敢再碰女色了。改好男色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恋爱的心思,但没准爱情下一刻就来了呢,起码得给自己留个清白的“名誉”,以及强调一下性向。
已经被提醒过一遍的宋学慈面不改色。但头一次听闻的贾赦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守身如玉呢!你叔我打小看着你长大的。”断袖还好,起码不会再断到亲儿子媳妇身上。
贾珍缓缓吁出一口气。原身渣渣!
暗骂过后,贾珍联合宋学慈,吸取贾赦一些“旁门左道”的建议,制定了入罗刹应对的一些举措。
三天后,贾珍一行来到远东城。罗刹边城中最为繁华的一座城市,远东军帅府所在地。
若是其他时候,他倒是还有心情来欣赏异国的风光,但是此时此刻,贾珍迎着路过往来的罗刹百姓眼神,扭头看了眼后头的五辆马车。瓦西亚家的侄子们,以及巴拿大公都在马车内。可哪怕如此,对于罗刹百姓来说,他们也是“魔鬼”存在。
边关的百姓,总是格外的爱憎分明些。
可哪又如何,对于他贾珍来说,先撩者贱。非我族类,必杀。
第67章罗刹之行中
按着先前计划,贾珍带着人入住远东客栈。
“掌柜的,希望对得起你家这最大最舒适的招牌。”贾珍无视店内瞬间的静寂,抬抬手,示意队员端上百两金锭,边说还抖了抖身上沾着的雪花。这外边冷的,真没法形容。
“这是定金,好了。”说完,贾珍还拍拍翻译,让人重复了一遍。
翻译嘴唇还泛着一抹青紫,说了一通,又旋即开口让掌柜的准备火炉。他们队伍里,还有三文弱书生的。他已经算最壮实的一个,也被冻得头昏脑涨了,万一镇压的“孙猴子”的宋大人冻倒了,到时候真无法预测事情发展方向了。
掌柜迎着早已在店内等候的官吏,硬着头皮,开口:“这……这是自然,在商言商,小店自然也没有什么国界之分,定然会让客人您感受到宾至如归。”
“哟,雅言学得不错。”贾珍眉头一挑,抬手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扔过去:“赏你的。好好伺候爷。爷现在什么都缺,就不缺银子。”
“谢谢贾大爷。”
“恩。前头带路!”
“您这边请。”
“掌柜的,你什么意思?瞎了你狗眼,他大爷他舅!”贾赦开口指指自己,再指指宋学慈,咆哮:“要说您们这边请,懂不懂?别以为学会说话,就觉得自己是深谙我大周文化了。画虎不成反类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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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迎着爷们!外边冻死个了人了。”贾赦边说,还扭头一句:“快点快点进来,把门关上!”
与此同时,贾珍大马金刀的踩着坐凳,解下自己的双兜帽,抬手在头发上挥了两把,似乎在弹走雪花,而后又在双兜帽上弹弹雪花,话语带着份不耐,斜睨掌柜:“还不快去!”
掌柜眼角余光扫眼自家官吏,望着人面色沉沉点头,忙不迭到贾赦跟前赔罪:“还望宋大人贾先生恕罪,是在下的疏漏,还望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
“很好,就要这样恭恭敬敬的,懂不拉。”贾赦昂首挺胸,清清嗓子:“爷哪怕现在落魄了,但还是贾珍他叔。我从一出生就奠定了大爷的地位!哪怕贾珍再蹦,也是老子最厉害!”
说完,贾赦抬腿向前,越过贾珍,“还不带路。”
贾珍将自己的双兜帽转着圈子玩,边催促掌柜:“快!”
掌柜迎着被溅的小水珠,眼眸看看贾珍的短发,而后转眸看眼纹丝不动的宋学慈,小心翼翼张口:“您舅舅还没动。”
宋舅舅瞅瞅跟螃蟹一样拽着横着走的贾赦,感觉自己一瞬间隐约有些“同情”那些“恶人。”绞尽脑汁想再多计策有什么用?不光贾珍,就是贾赦也不会按着常理出牌。
“走吧。”和善道了一句,宋学慈道:“你去伺候他们叔侄两便好。我先在大堂暖暖身。”
掌柜闻言,看着似乎浑身都快成冰雕的宋学慈,想想情报,示意让心腹小二照顾着人,自己引着两叔侄去独立的庭院,边介绍着:“这已经是在下的客栈里最为豪华舒适的院落了。先前乍然听闻贾先生一行不愿入住官邸,要住最大的客栈。鄙人接到消息后,也是颇为忐忑,紧急为庭院添加了不少贵国的装饰,不知两位可否满意。听闻贾先生好武,每日起来练武,所以主院还有些刀枪剑戟,梅花桩之类,以供贾先生闲暇娱乐。”
“这倒是够贴心的。”贾珍点点头,“不错。”
瞧着贾珍满意,掌柜的暗中松口气。为了防止谈判不顺利,最后真让贾珍劫走银两,这院落可是添加了些无色无味,能够让人使不出力气的药。
掌柜又引着贾赦去了西厢房,介绍着:“听闻您爱好金石古玩,在下也装饰了一二,您看看。”
贾赦托腮上上下下看了眼,“还真贴心。就该这样伺候着爷,我私下赏你个大的!”
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贾赦看眼掌柜的,声音压低了一分:“听你说雅言,口音还颇为正,也学习过好几年吧?那么听说过扬州特产吗?”
“扬州牛皮糖,扬州……”
“什么玩意!”贾赦压低了声音,一脸猥琐着:“扬州瘦、马!我听说东北这边的姑娘都靓,你们罗刹这边也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娘们!肤白美貌大长腿!你们城里最大的青楼妓院是哪家?”
掌柜的:“…………”
客栈密室里,掌柜忙将此事禀告,“扎伊大人,属下要带他去青楼,然后设套?”
罗刹使臣,现如今终于被贾珍记住名字的瓦西亚扎伊凝眸想了半晌,揉头:“贾赦这个奇葩也不得不防。不过现如今是确保大公他们安全无失。等救走大公后,到时候自然可以卸磨杀驴。”
“属下已经按着您的吩咐,让他们住进了各自的院落内。哪怕他们再谨小慎微,随身携带着太医,却也查不出缘由了。”掌柜话语中带着分笃定,禀告道。这药是专门针对内功深厚的。
“那也必须再小心谨慎,不到最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那一场比试就是对我们的教训。”一想起最后一场比试,贾赦竟然敢放火烧,扎伊心中就不由得燃烧起怒火来。对于贾珍,他还有些佩服之心在,可对于贾赦,这完全就是个无赖地痞,压根没有其父贾代善的一点英雄气概。
“你们这边时时刻刻注意着,还有莫让宋学慈接近,据说他可深谙罗刹语。而且是个天才,过目不忘。我去回禀大帅。”扎伊又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悄然通过密道离开。
与此同时,贾珍拿着纸条,递给贾赦。
贾赦看着最后三字【装好逼】,郑重无比点点头,然后把纸条直接塞宋学慈的汤婆子里,毁尸灭迹。
他们比较蠢,脑子记不住,只能靠暴力毁灭沟通的“证据”了。
宋学慈瞅着两人那纸条烧来烧去,感受着飘出来的浓烟,翻个白眼,默默用四川话问:“为什么不说土话?吴侬软语也挺好的。”
“土话?”贾珍和贾赦异口同声看眼宋学慈。
迎着叔侄两的视线,宋学慈一拍脑袋,提笔默默写道【忘记了,你们一直在京城生活,没有外放过。】想当初,他刚外放升堂审案,完全听不懂老百姓叽叽咕咕再说什么。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为了亲民,了解民生疾苦,他基本上换个地方学一地方言。
“也是啊。”贾珍点点头,提笔写回【这个可以日后朝皇上建议一下,但现在来我们不及学。】他打小就是学普通话长大的,到后来就是学英语了,还真没好好学过本地方言。要知道,在学校说方言,要被扣文明礼仪分的!
不过他隐约也记起了的确有这种情报说法,是说温州话还是那一地方语言难学,用来打电话的时候,哪怕被日军窃听了,对方也听不懂。
在脑子里捶了一下自己,有些事情明明有经验可供借鉴,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记不清。偶尔还需要别人提及,才会灵光一闪想起来。
反省自己要注意“联想思维”等等后,贾珍和贾赦离开客栈,大摇大摆带着一些人出去购买土仪。
等回来之后,已经是夜色漆黑。
掌柜看着队员们搀扶回来的两人,看着帽子歪歪斜斜,露出一头短发,一身酒气的贾珍,瞅着人被左右小心翼翼搀扶着,眼眸闪了闪,而后再看向同样酒气熏天,甚至都被人抬着担架的贾赦,开口:“有什么事需要在下的,请尽管吩咐。”
“你们这里的酒够烈,好喝。”贾赦从担架上爬起来,双眼迷离的,一张口满是酒味:“我明天还要喝喝喝。”
“赦老,明天就是要谈判了。您不能再喝了。”队员说了一句,而后抬眸看向掌柜,开口:“去生火,我们要烧一些醒酒茶。”
“好,好的。”掌柜退下,眼眸飞快的朝贾珍扫了眼。
“再看,挖了你的狗眼!”若有所觉,被搀扶的贾珍闭着眼,怒喝了一句。
掌柜闻言,心中一颤,慌忙退下。
队员们神色恍若平常,小心翼翼将醉酒的两人送进房,依着醉酒的套路照顾着两人。
客栈里一夜风平浪静。
但帅府里却是一夜心惊胆战。
贾珍揉了揉自己的秀发。亏这年头不管男女,大周人都是一水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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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观念根深蒂固。故而,他一头短发也成标识之一。
所以,嘿嘿。
光明正大的靠着西伯利亚的寒风,贾珍一阵风,一阵风的把自己”刮”进远东帅府。
帅府明里暗里的守卫们搓搓手,感叹今年的严冬来得格外早一些,也没其他的触动。
虽说帅府里的守卫暂且没有发现贾珍,但贾珍寻落脚点却也不容易。根据先前密探所报,远东帅府里机关重重。
他总不能一直“刮”着。
在帅府里“刮”了三圈,贾珍在异能即将消耗殆尽前,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稳,选了个落脚点,小心翼翼捏着鼻子,隐匿起身形来。
厕所,其实也很重要的,是吧。
尤其是元帅专用厕。
风那么大,也感受不到多少臭味了。
贾珍默默安慰自己,默默祈求上天,他今晚的潜伏能够所有获。
第68章罗刹之行下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贾珍待感觉异能平复过来后,缓缓运转风,当即感觉自己个都成“清洁工”了。虽然茅房味道不大,但为了窃听需要,这一运风,滋味那个酸爽。
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把姓汪的狗贼失足跌茅房里去!
好不容易清理完味道,贾珍全神贯注辨认了一二,顺着风听着不远处书房内传来的话语。边回想自己近阶段所学的罗刹语,边牢牢将众人说话的音调记在脑海之中,以求自己能够回去尽量完整的朝宋大佬复述。要不是宋学慈白斩鸡一个,他恨不得把人揣身边,当翻译。
只可惜啊,能够翻译能够快速记忆过目不忘能够标注人物关系图能够……几乎全能的人,竟然不懂武。
相当于有手机没有信号。
没信号!
让人狂躁不狂躁?!
压着心理奔腾而过的万匹草泥马,贾珍缓缓吁出一口气,脑海飞快分析着。虽然没有前情提示,但联系后文,联系正在说的内容,他也大概揣摩出了主要的内容罗刹人正在做最后的确定,制定明日计划。
他现在听到的大概重点是围绕“救大公等人,留下银两”以及“银两上面真,下面是假先行忽悠”,以及最为重要的是,趁机在两国边境务必除掉贾珍,当然一行人全部除掉最好。
贾珍:“……”
静静等一大波人加班熬夜商讨完走人,贾珍继续纹丝不动,宛若磐石,正消化自己所知的信息时,忽然间听得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默默换了个位置蹲守。
贾珍目不斜视的看着人掏鸟撒尿,听着人开口,竖起耳朵细细辨认过,而后眉头一挑,飞快的回想了一下人物关系图,借着茅房那昏暗的灯光,定定看了眼正在系腰带的人。
对方是在骂人!骂的还算是他的“老熟人”瓦西亚扎伊。
用的还是“姐夫”一词。
所以,十有八九,定然是扎伊的小舅子鲍里……鲍里斯妥耶夫保丁。此子是鲍里斯妥耶夫约翰的老来子。根据情报记载,得约翰的宠爱,是人唯一跟在身边的儿子。约翰其他两个儿子都是在地方驻守。这约翰一家也是典型的武将世家,而且划重点,这约翰还是皇帝老丈人。大女婿就是罗刹皇帝。
故而,他绑架不了罗刹皇帝,临走前,把这老丈人弄死总没事吧?
这可是主站派的。
眼里带着抹杀气,贾珍又瞥了眼骂骂咧咧走掉的保丁国舅爷。这国舅爷跟他二姐夫扎伊不合。约翰却是信任二女婿,让人掌控大半远东军军权。
家庭矛盾也是可以利用的。
浑然不知自己背后有一双眼盯上了他,保丁解完手回了书房,对于留下的姐夫翻个白眼,不屑着:“懦夫!”
约翰闻言不虞的训、诫了一句,让人回房之后,倒是面色凝重的跟女婿道:“这一次你必须要确保大公安全,也要保证那银两不能被拿走。否则不但是你,便是我,也无法朝大帝交代。”
“是。”
“一定要万无一失。”约翰说完之后,声音带着分困惑与愤怒:“那边的王爷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好有办法拿捏住贾珍的软肋?”
“那边王爷的下手汪将军完全震不住贾家一行。”扎伊低声道:“对方来的宋学慈,竟然半路上升官了,成文华殿大学士,据说是大周官场上最厉害的官职。堂堂一个文官怎么能压武官头上?这不是两套官职系统?”
带着愤懑说完吐槽后,扎伊捏了捏拳头:“不过这样也好。对方现如今又开始重文轻武,我们只要运用得当,早晚能够再一次占据东北。”
“也是。”约翰闻言耻笑了一声:“想想大周那原先的国力,现如今,用他们大周的人来说,就是祸起萧墙。啧啧!”
鄙夷完之后,约翰倒是又气闷起来:“还是说眼下。”
“从大周官场来说,恐怕完全治不住贾珍。”扎伊沉声道:“那姓宋的是完全偏着贾珍,还说由他一力承担各种后果。此话一出,哈城那个软脚虾知府当即就怂了,屁话都不敢说一句。而且话说到这个份上,姓汪的也没法再说其他。”
“这么说来,你们当时解决的那个姓蒋的还不是领头者?王爷不是说那是大周皇帝的心腹?”约翰一拳往桌面上捶了一下:“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必要时让那知府送几几个大周子民过来当做肉票,我就不信了,那姓贾的还敢耀武扬威。我看那个贾珍也不过吓唬人。先前威胁砍手,最后也没有砍,那就说明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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