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汪震北浑身颤抖,手愤怒的砸着栅栏,想要出来:“这……”
贾珍快速截断了汪震北的话,开口:“来的时候粗略检查过了,她的舌头被挑了,喉咙声带也破了,而且手筋也断了。”
“老鹰!”汪震北咆哮了一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你又不知道他是谁?瞎吹谁不会啊?”贾珍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边扭头看了眼汪张氏。
汪张氏闻言,力的抬手指指自己的双脚,抬手在半空比划了一下。
“啥意思啊?”贾赦看着汪张氏如此模样,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眼汪震北:“你有消息你快说啊?你不想让张姨死都死不安宁,生不如死吧?你,汪震北,你太不是人了。张姨待我还挺好的,现在……”
说着说着,贾赦声音还有些哭腔:“你们这些人,我……我现在懂男人承担的意思了。”
“谁让你闲着没事感叹人生了。”贾珍闻言,没好气白一眼,“你看图说话都不会啊!赶紧去找哑巴,不对,是说她可以用脚写字!”
“卧槽,这么牛?”贾赦一噎,惊讶道。
听到这话,戴副将眼眸闪了闪,而后一脸无奈的看了眼贾赦,解释道:“汪夫人随着汪……汪震北升迁,也在不断的学习。这好学之事在东北一带也有名的。”
“所以,赶紧去摆笔墨纸砚。恐怕老鹰他们都千防日防没有想到这一点。”贾珍扭头看了眼蒋舟:“小蒋,你出去吩咐一声,让人备文房四宝进来。”
“好。”
目送着蒋舟离开,戴副将眼眸沉了沉,视线飞快扫了眼被侍卫架着的汪张氏,而后又看了眼贾珍,没来由得总觉有些不对劲。
第91章钓鱼上钩中
两炷香时间后,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看着铺在地面上的宣纸中缓缓勾勒出来的一笔一划:“我们老夫老妻多年了,在对方支吾含糊的时候,我就知晓出事了,但心底里总是带着一份希冀,便按着人所言,派了儿媳带孩子们先去禅院,自己却去了帅府。岂料当场目睹了一切,那时候心中甚乱。我本想带孩子们归来,不管如何查清亦或是认罪,到底我们是一家人需要共同承担。逃避是懦夫所为,会被唾弃的……”
“别废话,能不能说重点?”贾珍抬眸看了眼一脸隐忍痛苦,额头都冒出豆大汗珠的汪张氏,眉头挑了挑,面无表情的开口强调道。
说完这话,趁着迎来的各种鄙视视线,贾珍光明正大扫了一圈,一一回瞪过去,不过这瞪的时间再戴副将身上停留稍微多了一秒。瞧着人面色与众人如出一辙透着股复杂震惊之色,眉头挑了又挑,他来的时候,顺带跟汪张氏沟通了一下,只让人想办法“说”出她所经历的,以及最后配合他表示知晓老鹰的线索。不过,汪张氏倒也是够有毅力的,可惜所嫁非人。
带着敬重,贾珍深深叹口气。接下来,他倒是不用怕眼角余光观察戴副将的神色了。因为贾赦眼睛就差成机关、枪了,三百六十度翻转扫、射。
贾赦哪里知晓这也是诈供之中,见状,眼眸都快红肿了。他视线看看汪张氏,而后便是眼眸左右来回上上下下着扫着牢房里的每一个人,面部的表情丰富的,但凡是个人都能瞅得出是在骂人。
最后,贾赦看了眼贾珍,给了个警告的眼神,而后小心翼翼拉了拉宋学慈的袖子。还没等宋学慈回过神来,便见人直接身形猛若搭在弓弦上的利刃,瞬间准确无比的直中靶心戴副将。
宋学慈:“…………”抱戴副将,拉他袖子干什么?
被猛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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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戴副将面色霎时间一白,下意识抬手想反抗,但下一刻浑身一僵,呆滞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贾赦开口唤了一句爹。
戴副将:“…………”
贾赦泪眼汪汪:“爹,不是,我……戴叔,借我抱一抱啊!我看着张姨,就想起我爹他先前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他众人的被贾赦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颤。
贾珍下意识的一边拦着宋学慈,一边挥手示意侍卫们不要开口打断贾赦的真情流露,毕竟,贾赦虽然经常画风是歪的,但是对方的求生意识堪比小强,而且对方身上还具有超级的光环笼罩着,让他能够顺顺利利的活着在红楼的世界,贾赦他爹贾代善一定是开外挂的!贾宝玉是他孙子,林黛玉是他外孙女,就很能够说明问题所在了。
所以,贾赦哭他的,他贾珍继续当冷面恶人,凶汪张氏。
“继续!”
原本正带着分若有所思模样看着贾赦的汪张氏闻言幽幽一颤,还没来得及下意识的仰眸看向贾珍,视线在半空中忽然一僵。凝视着浑身被五花大绑的丈夫因贾珍的一句稍微重一点的话语,便不断挣扎,呜呜似要说话的模样,汪张氏面上青紫交加,最后渐渐凝固出一抹冷淡决然之意,垂首,继续力的用脚夹紧了笔,坚定不移的落笔。
她也是土生土长的哈城人,三十五年前,罗刹人入侵,她的村庄被洗劫一空,除却她和弟弟,皆亡。尸体被罗刹人拖去封尸观,用来恫吓他们这些还存活的人。她的弟弟死得英勇,死在了战场之上。
战争过去了,国仇渐渐放下,也是该忘却过往,忘却家仇。因为,她也懂了,战争苦的还是普通的百姓,双方的老百姓。
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爱人,在她心目中比带领他们艰难抵抗打败罗刹人的贾将军还要厉害的英雄竟然会是个叛国贼。
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宣纸之上,但汪张氏却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愈发力充沛,下笔如有神助。恍若握笔而书,能够一蹴而就。
与此同时,贾赦哭得伤心欲绝:“这边关日子那个苦,尤其还有宵小犯边的时候,那是整个杀,烧,抢,无恶不作。像我这么感情充沛的,实在是憋不住啊!那个杀千刀的老鹰,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爷,这些人闲得蛋疼,好日子都不会享受吗?要是让我找到他们,我要抽他们的皮,扒他们的骨,刨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够,我要按着他的履历!”
咬紧了牙关,贾赦捏拳,道:“把那些提拔过他的人全都找出来,当然……”
抽噎了一下,贾赦抹泪:“要是我祖父,我爹他们提拔过的,我……我……我就不给他们上香了,让他们清明节羡慕嫉妒别人家的香火去,让他们除夕时候哭去。谁叫他们眼……嗷……”
贾赦话语戛然而止,边伸手挣扎掰开掐在他喉咙上的手,边不可置信的俯瞰着戴副将,面色痛苦着:“你……”
戴副将眸光沉沉,仰眸看着被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的贾赦,面色漆黑若锅底,冷声:“你有什么资格代表贾将军?!”
这一番变故吓得牢房内所有人都呆滞了。
贾珍扫了眼贾赦,而后再看向怒发冲冠的戴副将。这……这好像找到g……呸呸呸,是切入点了。
清清嗓子,贾珍开口:“戴副将,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虽然我赦叔他说话有些感情用事,但这也的确有些道理啊。若无上峰背书提拔,诸如汪震北,又岂会一路高升?是,他实力也有,可有需要领导看中啊!若军中还有蠹虫存在,若这蠹虫,之前是被我父祖他们提拔过,这相应的他们也的确该承担监管不善的责任。”
“这法律上叫连、坐!”贾赦从喉咙里憋出话来,铿锵有力道:“就我爹那性子,若真是泉下有知!他没准亲自出来找人聊聊天呢!戴叔,老戴,咳咳……先放我下来啊,别动手动脚的,有话好好说。”
“哼!”戴副将迎着众人望过来的视线,眸光一闪,斜睨了眼贾赦,把人放下来,面上依旧带着分怒色:“之前在过家家的时候,便已经说过了,还望贾赦你注意点话语。你完全没有能够让军营成千上万将士相信的资格在。所有人会听从于你的虎符,只不过是有贾将军的背书。哈城能够从罗刹人手中成功夺回,是因为贾将军!”
“咳咳,我知道了,戴副将。”贾赦揉着屁、股起身,弱弱点点头:“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贾珍托腮看着戴副将,又看看爬起来的贾赦,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你们还过家家?”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现如今还是赶紧审讯完汪张氏。”宋学慈揉揉头,一副无奈的模样,开口:“我先前已经派人将军营上下甚至哈城,借着新年除尘全都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连下水道老鼠洞都不会放过。到时候不管如何老鹰的秘密基地我们都能够破坏掉。”
“除尘?”蒋舟喃喃开口问了一句。他……他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干娘,他跟不上这群人的思维,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他明明也知晓了贾珍他们要套路戴副将,可这些人似乎旁敲侧击的方法跟昨晚商量的完全不一样!
昨天熬夜开会意义何在?
“哦,”贾珍闻言颇为好心的回答了一句:“我从汪震北的表情中解读出来老鹰的威胁。然后,还有什么然后。”
重重一拍手,贾珍开口:“老鹰敢跟我比猥、琐下流无耻吗?威胁一个深爱女人的男人,还有什么猥、亵侮、辱更伤人的呢?我都能想出冰、恋来,找个藏身地还不是立刻马上的事情。”
“你那么牛,你怎么不直接找出老鹰是谁啊?”贾赦捂着脖颈,愤愤抬杠了一句。
“我找他?”贾珍一脸嫌弃:“他算老几啊?罗刹大帝我都绑了,老子有神功盖世,用来煞苦心对付一只小老鼠?简直没任何挑战难度。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叽叽咕咕按着律法办事,要考虑皇上他们。”
“你吹牛吧,我们查到的消息都标明老鹰带着面具,而且具有很高的反侦查能力。”贾赦回怼回去。他都跟大侄子这么一唱一和了,为啥老戴还是黑着脸?没点其他神色变化?到底是不是了?好想好想钻进人肚子里当蛔虫,探一探到底是不是老鹰。
“笨!以后走出去,别说是我叔,我们都分宗好几年了。”贾珍闻言,埋汰着:“他哪怕什么都能够改变,但是面具他总不会还是个变戏法的,天天变吧?咱先找面具啊,然后让猎犬在面具上嗅嗅味道,不就把人找到了。”
说完,贾珍斜睨眼不断挣扎的汪震北,开口:“会就点头,不会就摇头。会画面具吗?”
汪震北奋力点点头。
“很好,来人,给他纸笔让他画面具。”贾珍打了个响指,而后抬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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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贾赦的肩膀:“你去找个军医,正好对外就说看你的脖颈。让人过来,给汪张氏看一看病。”
此话一出,汪震北眸色当即带了一分感激之色。
汪张氏闻言,却是奋力摇摇头,提笔:“我……我忽然想起了,我知道有个办法能够找到人。”
静静等汪张氏写完这句话,牢房内几个人都异口同声惊讶了一声:“什么办法?”
汪张氏从容不迫写道:“我知道怎么找面具。”
看着纸上那几个大字,戴副将眼眸飞快闪过一丝的不信。但眼见人说得倒是像模像样的那些绑我的,恐怕想不到我身上带着蛇油冻疮膏。这药膏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加上了独门的配方。那人折断我脖颈扭我手的时候,恐怕没想到我连脖颈手都是抹着药膏的。先前……先前那人嫌不够男人味,怕在军营中被同僚打趣,所以使劲调和,一开始的清香容易消散,可那一抹药味小,寻常人闻不出,可是我养的猫可以闻得出来。”
贾珍想给人使眼色:“真的?可这都过去八天了吧?还能闻得出来?”这编过头了吧?
“就是啊。”贾赦抬手从荷包掏出了一个小玉瓶,使劲嗅了嗅,“除了有些清香,感觉没其他味道啊。”
贾珍捂额头:“你还随身带着?!”
“这风雪那么大,我万一回去被吹糙成城墙,我家乖芝儿愈发不要我了,怎么办?”贾赦手紧紧拿着小玉瓶,惶恐着:“我还没大胖孙子呢。脸残了,孙子不喜欢我,不要我抱怎么办?告诉你,非但小孩子,但凡是人都是看脸的。”
贾赦秉承着相信原则,又忙不迭补充了一句:“我爹他就是因为脸才那啥,忘记我给你讲过的八卦了?因为脸黑,结果他会京后特意敷过呢。”这老戴因为他爹失态,那他爹也臭屁臭美过,那肯定更气炸了。
戴副将眼角余光扫了眼贾赦。
此时,贾赦看着贾珍捏起的拳头,将玉瓶随手搁在桌案上,忙不迭捂住脸,朗声道:“这冻疮膏挺好用的,我当初还是靠着认出汪震北绑我呢。”
“没错!贾老大,我们还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蒋舟听到贾赦这话,倒是彻底信了,抬眸看眼汪张氏,开口:“你把秘方写出来,我马上派人去调查。”
汪张氏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紧紧夹住脚趾的笔,抬眸扫了眼贾珍,又扫扫贾赦,最后愣愣的看向蒋舟。
她……她……还要她怎么编?
真知道,会说独门配方这种含糊的词吗?
小兄弟,你……你……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现在,我只能选择……
汪张氏点点头,抬腿提笔像是要写字,结果刚落笔一个“蛇”,忽然间身形一晃,眼眸飞快扫了眼贾珍,直接瘫软在地。
所有人:“……”
戴副将垂眸扫了眼那“蛇”,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贾赦先前随手放置的小玉瓶,眸光闪了闪,抬手不经意间抹了把自己的脸。
眼见贾珍吩咐贾赦和蒋舟带着汪张氏出去之计,周围侍卫也被使唤团团转之计,鬼使神差的,戴副将身形靠近桌案,利用袖子将小玉瓶入在手。
第92章钓鱼上钩下
事后,贾赦回想起来这件事,特意命人扎了数十个纸美人,拎着几十壶西北烧刀子浩浩荡荡回金陵祭祖去,感谢他爹真在天有灵,保佑着他们!因为,他脑子真没那么聪明,特意留个小玉瓶当钩子,他能够敏感发觉他爹算戴副将心目中的“菩萨”,已经是脑袋开过光了。
可偏偏就因为他随手这么一放,嘿嘿嘿!
此为后话,现如今慢慢说来。
贾赦眼见汪张氏都昏过去了,贾珍还一副摩拳擦掌,眸光死死盯着人,恨不得把人泼醒的凶狠模样,深呼吸了一口气。贾赦一鼓作气,直接抬手双手紧紧抓住贾珍胳膊,捂嘴悄悄着:“你跟我过来,有大秘密。”
贾珍斜睨了眼面色凝重的贾赦,倒是从顺如流跟人走到角落。非但如此还左右环视了一眼,抬手缓缓运气,利用风能,检查一下周边是否有人监控。
“这冻疮膏的秘法我有。你不要着急逼、供了,就之前就宋学慈装病那回,汪张氏也来探过病。我们聊着很开心,她把配方直接送了我一份。”
听到这话,贾珍默默瞅着一脸真挚的贾赦,缓缓吁口气,将合开的手掌慢慢紧捏成拳,低声:“你……你和蒋舟还真是没头脑和不高兴!”这两能够成功夺掉汪震北手中的军权,还真亏他们两背后的靠山积威甚重。他见人一昏,就回过神来了,蒋舟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只能选择装死。
“你什么意思啊?别以为你现在有武力,我就不敢打你了。”
“意思就是你见过哪种香味能留香七八天的?当六神花露水啊?”贾珍咬牙点破:“我跟汪张氏说过那啥,懂吗?!”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瞬间把贾赦劈了个半傻。
“我……我……我真信了。”贾赦狠狠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膛,“那……那现在怎么办?万一那谁不上钩,这骑虎难下啊?去哪里找面具啊?”
“还能怎么办?让那四川变脸法的大叔捏一个喽,随便往山沟沟里一丢。”贾珍无所谓道:“老鹰抓不着,把老鹰手下先盯住了,揪出来。他现在在军营里,就算想往外传递消息,也得人手。他自己心里素质好,也不意味着他手下所有人能够临危不惧,不惶恐的。”
“大侄子,你……我……我永远不想跟你开会前总动员。你比较适合会后总结。”贾赦面无表情:“大骗子,说好的计划一个都没用上。”明明说好要“走”的,结果留下来大扫除欢迎新年了;明明说好讲八卦套情报的,他绞尽脑汁各种借鉴话本传奇,甚至都豁出去玩过家家,说《我爹那些年风花雪月二三事》,结果呢开始找面具了;明明说好了……
“不跟你废话,把那冻疮膏的秘法拿出来。”贾珍拍拍贾赦的肩膀:“看看有什么药材比较特殊,让学富五车的宋舅舅能够胡诌出一个传奇的。”
“你觉得我记得住秘法?”贾赦翻了个白眼:“宋学慈脑袋那么灵光的,不用白不用啊。早就在他脑子里了。”
“早说!”贾珍抬腿就走:“你先看好张氏,我去牢房。”他本来也要与宋学慈留守在牢房里的,毕竟牢房还有戴副将在,挺危险。但宋大舅更怕这贾赦蒋舟这两温室小花骨朵,特意让他先跟两人沟通沟通。
步入牢房,贾珍眼见听到声音猛地一下子抬起头的汪震北,无视人眼里透着的哀求之意,缓步入内,靠近宋学慈,凑在人身边扫了眼未画完的面具,面色透着股惊骇:“汪震北,你画什么鬼东西?这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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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比你老……老妻脚写得都不如!难怪呢!同样夫妇,人能够学习进步,你就退步成叛、国的。”
边说,贾珍吹了几声口哨,到喝,按着他们之前在罗刹国密文那一套,利用曲谱留下五个字冻疮膏,面具。
宋学慈不耐:“你别打岔!别吓着,都快成形了。”
“姓汪的嘴还没坏吧,还不如他说,然后宋大舅您老出马,画一幅!也好让其他画师临摹的。否则,就这涂鸦,呵呵。”贾珍继续抬杠一句,眸光幽幽扫了眼戴副将,开口:“戴副将,你说是不是?”
“也……”戴副将垂眸看了看汪震北画到一半的面具,眸光闪了闪,抬眸看了眼贾珍,神色中一瞬间有些恍惚起来,但从气势上论,贾珍比贾赦更像贾将军,那样的威武不凡,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霸之气。
但偏偏贾珍身上还有股恶心人的清高气,目下无尘,浑然不管不顾,完全随了他外家。
戴副将眼眸迷了迷,面无表情道:“我们都是大老粗,只晓得打打杀杀,哪里比得过贾团长你学过。”
“我……”
“好了,你少说几句。”宋学慈揉揉额头,看眼贾珍,眸光似乎带着抹警告,道:“我来画,但是事后必须毁掉。本官的画从不流落在外。”
“为啥?”贾珍好奇问了一句。
宋学慈微笑:“因为这样会影响本官字画在文物市场上的价值。奇货可居,可懂?”
“牛人!”贾珍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便视线转向了戴副将,开口问道:“戴副将,我多嘴问一句,那汪张氏的冻疮膏很秘密吗?我刚才听说贾赦都拿到了配方。”
“什么?”戴副将闻言一颤,手下意识背到背后。当指尖触碰到玉瓶的冰凉触感,戴副将定了定心神,沉声道:“这我倒是只听闻过。毕竟,的确东北严寒,万一没保养好,皮肤皲裂也有些难堪不说,奇痒难、忍。只不过,这种冻疮膏随处可见,有很多种的选择,随便一个军医一个城内大夫都能开出好几种来。汪张氏手中的配方如何,我们这些同僚下属的确不曾听闻过。也许等我归家问一下夫人,能够知晓。”
“也是。不过姓汪的,你也的确有钱啊。”贾珍斜睨了眼汪震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鄙夷:“我先前看贾赦那出来拿瓶子,那色泽,恐怕价值不菲啊。”
被挤兑的汪震北:“…………”
“咳咳咳,那是贾赦自己的瓶子。”宋学慈下意识澄清完一句,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带着分狐疑看了眼贾珍,而后视线飞快扫了眼桌案。因为之前用脚写字的需要,用来端坐的桌案都被移动到墙角下,没人动过,哪怕让汪震北画面具,也是就近移动过一张小茶几。现如今桌面上还拜访着几盘稻草菜呢。
但是玉瓶呢?
宋学慈边脑海迅速回想起先前因为汪张氏昏倒时发生的一幕幕,一边开口道:“里面原本装的,是他临来东北之前求上皇得来的御赐美容膏。”贾赦来之前,是带了不少瓶瓶罐罐前来,不过倒不是求的,是直接厚颜无耻把太医院所有的存货仗着比试之名,带着麻袋去装来的。
听到这话,戴副将不自禁面色一黑。
“等等?”贾珍闻言,倒是真奇了,“这冻疮膏还有袋装的?可以灌进瓶子里?还是他抠出来在填进瓶子里去?”
“先用火烤融化了,再灌进去。”宋学慈边说,环顾了一圈,嘴角带着出一抹无奈的微笑:“贾赦丢三落四的,又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主。这一次随行前来,又不能带丫鬟,没人帮他拾整理,他就问变脸师要了些荧光药粉。据说找不着了,天一黑,那些他美容用的瓶瓶罐罐就自动亮着出现了。”
“我赦叔还是个致老男人啊。”贾珍感叹了一句,“对了,不废话了,舅啊,您老画画,画画。我……”
贾珍刚想顺着贾赦的八卦,聊到贾代善身上,结果就被宋学慈拍了一下背,不由得纳闷:“干啥?”
“弯腰给你舅当桌子。”宋学慈给贾珍使眼色。凡事过犹不及,现如今这个火候差不多了。
贾珍:“啊?”我……现在不是还没聊到正题吗?
“我给你面子,怎么你想忤逆不成?”
虽然带着满心的疑惑,但是贾珍闻言还是从顺如流给宋学慈弯了弯腰。毕竟,宋学慈是个搞政、治的,而且脑袋跟装了cpu一样。
眼见贾珍如此配合,宋学慈又道了一句闭嘴,而后眼眸看了眼被解开胶带的汪震北,“在我宋某人作画期间,敢说一句废话,我亲自动手削你。戴副将,麻烦您也静静坐着喝口茶,我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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