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成。”戴副将闻言,嘴角抽了抽,“宋大人作画的时候,是文人。文人嘛,都有些癖性,我们懂,懂。”
边说,戴副将脚步往后退了又退,靠近墙角的大桌案边的圈椅坐下,眸光静静的看了眼正作画的宋学慈,脑海里回想着人的所言“玉瓶”、“上皇”、“丢三落四”、“荧光”等话语,一时间发觉自己有些左右踌躇。
以他对贾赦的性子,的确会如此,但他心理莫名的又有一股的不安,总觉得宋学慈和贾珍似乎知晓了什么,否则怎么可能硬是让他也留在牢房之内,寸步不能外出呢?明明现如今还有不少的军务要处理,有他协助,对于东北一系现如今猛然群龙无首的众将士来说也是具有安抚军心的作用。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房内只听得汪震北喑哑的形容声,戴副将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袖子,而后斜眸看着渐渐成形,那栩栩如生的老鹰面具,眸光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随着宋学慈和贾珍一同踏出牢房与贾赦一行汇合后,眼见贾赦欣赏完面具,宋学慈和贾珍正忙着安排画师等事,清清嗓子把人拉到了角落里,开口道:“你之前的玉瓶落在牢房里了。”
宋学慈见状,眼疾手快,边说边靠近贾珍,拉了拉人袖子,用画册合着住,压低了声音:“荧光玉瓶。”
贾珍面色一僵,深呼吸一口气,朗声喊了一句:“贾赦,你还有没长辈模样了?又偷懒,还拿戴副将当挡箭牌。”
“哪有啊!还是老戴关心我,把冻疮膏给我捡回来。哪里像你。”贾赦不明所以抬扛了一句。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虽然我被祖宗弄失忆过,但是你自己说说,你之前说八卦的时候怎么说的?上青楼都是我拿钱结账。”贾珍气得一拍桌案,噼里啪啦倒豆子:“你从小到大就丢三落四的,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厚颜无耻,还从我宋大舅手里淘换来荧光药剂,一个个瓶瓶罐罐,一个个宝贝古玩涂过去……”
“你脑子有……”贾赦刚想说一句脑子有坑,但忽然间眸光看到了宋学慈冲他笑得一脸温柔,当即吓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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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冷颤,结结巴巴:“我……我坦白,就……就欺负过熊。在熊……那个小熊身上率先抹了一抹。谁叫他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爱逃跑。你也知晓顺天府后衙虽然不大,可是住得人少,而且包师父身边就一个烧水做饭的老婆子和一个小厮,这……目标闪闪的,好抓一点。”
“然后就……就抹瓶瓶罐罐上了。”贾赦眸光希冀的看了眼贾珍。是这个意思吧?他脑袋够……够灵光了吧?
“你们两个叔侄安静点,有点正经模样成不成?”宋学慈揉头:“不想跟你们在一起。现在,我们两两,或者几个人组合干其他事情去。否则,你们最后拍拍屁股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倒是爽,本官军政务能堆积成小山丘了。戴副将,你与我先走吧。我还有些军需后勤需要你协助。来年的军饷预算也要做起来了,本官先把东北的预算重新做一遍。”
“是,宋大人,您先前。”听到这话,戴副将点点头,比划了一下手势。
“恩。”宋学慈甩了甩袖子,迈步离开往帅营而去。
戴副将目不斜视,脚步跟随宋学慈离开。
目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贾赦狐疑的看了眼贾珍。
贾珍看看左右,等放下帘张之后,抬手拿过贾赦手中的玉瓶,眸光闪了闪,扭头看了眼蒋舟:“去弄些荧光粉来。”
“可是这样有意义吗?他不是把玉瓶交给赦老了?”蒋舟凝眸不解:“他可以用这个理由解释啊。”
“现在玩的是心理战,咱们一个诸葛亮三臭皮匠呢,对方肯定被碾压。防的就是人会不会狗急跳墙,就像先前贾赦说的,干出些投、毒的事情来。”贾珍开口:“现在不说其他废话,把药粉拿出来,我去弄人手心里去,刚才你看清了,他哪只袖子里拿出来的?”
“万一他之前换过怎么办?”贾赦急急道了一句。
“那我继续显灵。”贾珍抬手拍拍贾赦脑袋:“你回金陵祭祖的时候,给叔祖父多烧些纸钱,我就不去了。”
“这没事,我还打算把他老人家棺材加盖一层,可问题关键是你不会模仿我爹的说话的音调啊。这又不是糊弄罗刹那样,这两也算是熟人。要不就说你在天庭学习过,已不知乡音?”
蒋舟:“…………”
“谢谢建议,到时候看情况采纳。你们保护好汪张氏,我先走了。”
说话间特甲营的侍卫也拿了荧光粉过来,贾珍拍拍两人的肩膀,带着侍卫朝帅营而去。一入内,瞧着两忙碌军务的两人,挥挥手:“不用管我,我在呆下去,非把贾赦他们揍成肉泥不可。我自己找个地,静静练功。”
“敢发出一点响动,本官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爹还俗。”宋学慈威胁了一句后,讪讪对戴副将笑笑:“家门不幸,还望戴将军见谅。”
“宋大人您客气了。”戴副将寒暄了几句,眼眸扫了眼贾珍,瞧着人双腿合十坐在圈椅上,一副入定的模样,总觉有几分的怪异。
贾珍静静的等待着,等掌握人握笔写作的习惯之后,从袖子里洒出一些荧光粉,顺着风向一点点朝戴副将掌心率先推过去。
多亏贾蓉那熊孩子让他劈柴,劈柴!他一气之下劈牙签,才能掌控好这微小气流的量。
果然,还是要多运用学习!
带着一份自省感叹过一句后,贾珍又缓缓竖起一两根手指,佯装练武,缓缓推向衣袖。不管哪一只袖子了,两只袖子都沾上一点点,真真假假,才会让这种人多想到底有没有露馅了?
就在贾珍缓缓将荧光粉沾在戴副将衣袖上时,对方也在时不时眼眸扫过眼贾珍,眉头拧了拧。
等到了午膳时间,宋学慈一边命人传膳,一边倒是唤来了洗脸盆,如同他往日的习惯一般,洗手。
贾珍和戴副将自然也洗手了。
戴副将手在温水中泡着,倒是心理愈发困惑起来。但接下来却又是风平浪静。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的,毕竟抓到的都是死士,那么就不会暴露出来。直到晚膳过后。
用过晚膳,众人倒是各回各营帐。
戴副将踏着夜光,正逐步朝自己营帐走过去的时候,同行的贾赦倒是唤了一句:“老戴,你袖子上……嘿嘿,那啥不好意思啊!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我要的是最效果最强的那种。你穿军袍的,这样子太别扭了。你等一会,我马上进去给你翻解药剂。”
“还有解药剂?”戴副将垂眸看了眼袖口几处微弱的闪亮,抬眸看了眼要离开的贾赦,追问一句。
“废话,睡觉的时候那么闪,我怎么睡啊?”贾赦一本正经道:“当然有了解药了。虽然它自己过两天也会消,但人嘛,还是要睡觉的。不好蒙着被子睡。你等着啊。”
说完,贾赦倒是往自己营帐跑去,没一会儿,气喘吁吁又拿着一小玉瓶过来。玉瓶致无比,上面还勾勒着一道金边。
“这是御赐的,我爹从皇上那里得来的神奇解药粉。我给你撒两滴。”贾赦边说,垂首,小心翼翼在袖子上道了两滴,而后看向戴副将,咧嘴笑着:“风吹两下,就好了。老戴,明儿见啊。”
“恩。”戴副将看了看转身离开的贾赦,垂眸看了看现如今一如往常的袖子,手不由得捏了捏掌心,忍不住后幸,自己把玉瓶给贾赦的决定没有做错。
既然如此,那么……
戴副将步入自己的营帐,静静等待着深夜到来。
待感觉周边万赖静寂,戴副将扭动了床底下的开关,当即有个六分像的人跳了出来。戴副将对着人点点头,而后自己入了密室。
一眨不眨听着的贾珍听着微微的响动,气息愈发放缓了一分,小心翼翼跟随着戴副将的步伐。多亏古代密室还是有风的。
感谢末日让他激发出风系异能!
一路尾随,贾珍忽然脚步一停,看看已经一身黑衣装扮带着面具的老鹰,抬眸看了看秘密集合地。
若是他眼睛没瞎,眼前这座山峰应该便是鬼峰。
鬼峰?
就是贾代善东北抗罗扭转局势的地方?
难不成他真要装贾代善显灵一下?
第93章公开处刑上
浑然不知贾珍已经尾随着他来到了鬼峰,带着老鹰面具的戴副将在听得有关钦差一行前来的消息后,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北静王前来,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戴副将眸光远眺着鬼峰左侧的山顶,瞧着那依稀露出的轮廓,眼眸闪了闪,耳畔似乎回旋着当初他们徒步攀登,互相鼓励的话语来。
可这些又能如何?
事实已经证明,豁出去命得来的倒不如出生好。
眼底带着一股决然之色,戴副将开口,低声吩咐道:“传信给王爷,尽快抹掉东北与他的联系,我怕宋学慈还有那包勉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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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抓住些蛛丝马迹,贾珍他们一行算乱拳打死过老师傅了。”
“是。”
“接下来你们抹平痕迹之后,先撤出东北。”戴副将凝眸吩咐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些年的经营不能一下子被毁掉了。还有若是我不甚被发现了,你们也不用管我,一定要保全根基。”
正说话间,戴副将忽然感觉一股呼啸的寒风来袭。迅猛至极,就像是冲着他们而来一般,还没等他们摆出防御的姿势来,便感觉像是被人从脑袋上空灌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浑身瑟瑟发抖一下,便被寒意冰冻住了知觉。
眼见密谈的一小队伍都不约而同昏倒在地,贾珍缓缓了自己的异能。他本来还有闲情雅致显灵一下,岂料听闻到戴副将的话语,便感觉人中、毒不清,浑然像是入了什么传、销组织一般,已经没三观了。
判断完对方恐怕不会自动坦白后,贾珍下意识决定还是先用武力把人全部带回去。至于接下来,戴副将一行爱说或者不说,这世上总会有数万办法让人开口的。别说谍战片了,就是贺岁片,诸如《澳门风云》,也能有逼、供水呢!
贾珍边想,迎着在夜色中飞舞的雪花,一步步朝老鹰而去。没走两步,忽然耳朵一动,当即抬起手对着正起身射飞镖的老鹰来了个无形冰刃。
抬起在半空中的手一僵,飞镖落地发出“砰”得一声。在野外虫鸣的配乐中显得有些清脆。另外一只手,带着面具的戴副将下意识手捂了捂自己的胸膛,愣愣的垂眸看了一眼。他的胸前冒出了汩汩的鲜血。
可是胸前没有任何的兵器?!
戴副将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贾珍,“你……”
“你反应倒也是够灵敏的。可惜啊。”贾珍邪笑一声,缓缓抬起手,对着人又是一击,边缓缓开口:“我偏偏让你死个不明不白!”
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戴副将感觉自己脖颈一凉,又栽倒在地。
虽然人已经昏厥过去了,但是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一次出现,贾珍又对着地上躺着的其他人补了一刀。等补完刀,贾珍直接把死士们的衣服扒了下来,直接捆好四肢,一个串完一个。
待他把所有人都绑好,密探们也顺着他留下来的记好,跟了过来。
“直接带回去。”贾珍打了个帅气的响指:“队。”
“是。”
贾珍带着密探以及今晚的成果浩浩荡荡回军营。军营之中有望台,值守的小将看到这一幕,望着那一行队伍似风驰电掣般朝军营前行,尤其是领头之人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前行的速度恍若一道闪电,不由得眉头挑了一下,急急忙忙边通知上峰边联系大门值守的同袍。
瞬间原本有些静寂的军营火把陡然四处亮了起来。值守的士兵们虽说都目不斜视,但是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时,还是忍不住昂首翘望。
“贾……”原本执戟相拦的士兵定睛瞧了眼贾珍,将手中的画戟回,道了一句:“贾团长,真得是您啊!”
“恩。有重大发现。麻烦通报一下宋大人和戴副将他们。”贾珍虽说自己胸有成竹,但还是一本正经开口道了一句,但当眼角余光看到值守小士兵们眉眼处那一层肉眼可见的凝霜,有得整张脸都冻青了,还是忍不住心底里窜出了火气。
虽说现小士兵们也都是穿着厚厚的甲胄,但东北这冬日,随便往外泼一盆水都能结成冰。这些普通的将士们都已经快成冰雕了,可眸子里也是带着一份热血。可偏偏,他们的顶头上峰,一个两个的!
这两个顶头上峰还都是从士兵一步步升迁上来的。
这种气,胸闷得慌,他都无法形容!
“辛苦了。”贾珍颔首弯腰感谢过后,叹口气,脚步愈发飞快了一分,拉着一串人往帅营而去。
帅营里已经习惯了半夜迎来惊心刺激的宋学慈率先赶到,蒋舟和贾赦也前后脚得入了内,被邀请的“戴副将”与贾珍倒是在帅营外率先碰着了面。
“戴副将,请。”
“贾团长,客气了。”“戴副将”眸光扫到贾珍身后一串昏睡过去的人,不由得声音带上了一股颤音,开口:“您先请?”
听到这话,贾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提醒了一句:“论官职军衔,整个军营,你只需对宋大人用一句您。不过倒也是,毕竟我先前还是三等威化将军,怕是戴副将还念着我贾家的旧日恩情,一时之间没改过口来。”
“这……这……”“戴副将”闻言一僵,听着营帐内响起的“大侄子”忽然间灵光一闪,开口叹道:“夜半三更,忽然夜梦少年事,看见贾团长您如此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愣怔,倒是恍惚看见了贾将军,一时言语有些错乱。”
“原来如此,倒是小子无礼咬文嚼字了。”贾珍扫了眼“戴副将”眉头挑了挑,抬眸看了眼帅营周围的值守的士兵,对着营帐内喊了一句:“赦叔啊,出来一下,大侄子需要你帮助。”
听到这话,不光营帐外,便是营帐内的几人也有些愣怔。贾赦不愿外出,但是迎着宋学慈的冷眸,还是迈开步伐,边走边愤愤开口:“有什么话不能账内说,冻死了。”
一跨出门,贾赦打了个哆嗦,但也没理会门口一堆人,直接从掀帘子的士兵手中抢过帘子放下,边对人嘀咕了一句:“要快要密不通风懂不?那姓宋的,南方人,怕冷。”
“咳咳,”贾珍把绳索交到贾赦手中,自己伸手在人袍子里一摸,掏出一手持梳妆镜,笑了一声:“就知道你带着臭美用。”
说完,贾珍拿着镜子走向“戴副将”,抬手似哥两好的搭在人肩膀手,一手拿着镜子照向人,随后冷笑一声:“没听过爷在罗刹玩过伪装?就你这水平?好意思跟我比?”
被镜子罩着的“戴副将”闻言还没来得及摆出劫持姿势,就被贾珍一拳垂像脑袋,而后直挺挺的躺倒在地。
这一场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拿一温毛巾来,帮人擦擦脸。”贾珍扭头对特甲营的侍卫们吩咐了一句。当即有人领命而去。没一会儿,便有热毛巾拿来。而后躺在地上的“戴副将”便显露出了真实面目。
“这……”帅营值守的士兵们嘴巴微张,眼睛圆瞪,傻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人弱弱开口道了一句:“贾……贾团长,我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戴副将的营地里看一看情况,不是审讯吧?”
“我……我还没吩咐这件事嘛?”贾珍迎着小士兵那担忧的眸光,斜眸扫眼自己最先绑着人,难得挪开了目光,开口道了一句:“那……那还不快去查看!”
此话一落,便有巡逻的士兵带队而去。
“还有你们去把全营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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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都叫起来,我们一起集思广益来审讯。”贾珍开口道:“你们也知道,我光会动武。宋大人他刚连轴转处理军政要事,再者熬夜脑子,别说累坏,就怕人有什么没想到的。我们千万个臭皮匠赛个诸葛亮。”
“是。”这一声是应得格外的响亮,领命而去的士兵眼眸亮晶晶的。
见状,贾珍看看被串留的一群人,重重叹口气。但愿,他们这些普通的士兵们在经此一事后还能够相信军人是保家卫国的。
来一场现场演讲,捎带唱个军歌?
边想,贾珍扫了眼偷偷摸摸准备掀面具的贾赦,冷声:“你不怕被毒,手烂掉,就揭开这秘密。”
正猫着腰的贾赦吓得一颤,当即回了手,后怕的看着贾珍:“大……大侄子,真有、毒啊?”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直接公开处刑能逼那谁直爆!”
“就不怕咬舌自尽?”闻讯出来的宋学慈看看昏睡过去众人,拧眉:“先前派认抓住的那几个全是死士,一被抓就自杀。”
“没事,我让人把死士的胳膊给扭断了,下巴也卸掉了。还会时时刻刻监控着。再说咱们最为重要的是那谁。”贾珍挥挥手,示意众人入内,飞快将自己窃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着:“那什么狗屁王爷给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知道下蛊!”贾赦举手:“或者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捏住了,不得不替人卖命。”
“同样是个死,他脑子要壳选择这种十恶不赦的,遗臭万年的?”贾珍翻个白眼,而后看着宋学慈,不好意思笑了笑:“宋大人,不好意思啊,实在等不及那什么耐心网找证据了。这样不也挺好,直接先把人逮住,然后……”
“停!”宋学慈面无表情:“反正你都是有一套理在。本官已经麻木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你以后还是做会后总结吧。”
蒋舟和贾赦闻言重重点点头。好巧,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贾珍:“我一贯宗旨都是以理服人啊。”
两炷香后,军营练武场上,贾珍看着台下满满当当的将士们,捏了捏拳头,开口:“众所周知,我贾珍一向是以理服人。所以,也会给被这些被捕着自我陈述的权利,得他们开口喊冤。”
将士们只觉得忽然间好冷。
迎着一片的沉寂,贾珍开口:“事情的前情我就不再重复了。根据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汪震北背后还有个老鹰。今晚,比较幸运的是,老鹰逮住了。所以,我特意把揭开老鹰面具这样的时刻与你们一同见证。”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之音,个个视线看向台上正中央跪立的老鹰,随着人旁边的侍卫揭开面具的动作,不由得呼吸也紧蹙了起来。
待臭名昭著的老鹰一点点露出面目,前排的士兵们惊骇之音当即响彻了云霄:“怎么回事?怎么是戴副将?”
第94章公开处刑中
伴随着“戴副将”三个字,台下的士兵们都哗然了起来,声音恍若滔天海浪,一下子席卷了整个军营,尤其是伴随着呼啸的夜风,久而久之都弥漫出一股悲鸣。
贾珍见此情形,只觉身子有些僵硬,但当转眸扫见背后坐着的一行人,缓缓吸口气,眸光也带出一抹毅然决然来。贾赦,宋学慈,甚至蒋舟等人,几乎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了他这一次的夜审之行。在还没有确凿完整的证据链情况下,在有可能面对军队的哗变,有可能回京面对政敌帝王的怒火等等种种可以预见的情况下,却是依旧由着他进行夜审,还是公开的审判。光着一份信任,他贾珍便不会辜负!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掌控好局势。
像是异能得到了升级一般,贾珍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神色带着一股淡漠,贾珍睥睨了一圈,迎着将士们如刀的齐刷刷而来的目光,也未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一开口,贾珍话语中还带着几分强硬的命令口吻,恍若发号施令的三军统帅一般,透着股理所当然,“肃静!一切按着公堂的规矩来。你们别废话!到时候自有你们说话的份!”
贾珍背后的一行人闻言皆是嘴角一扯。果然,让贾珍好好耐心说话是不可能的!他永远学不会语言的艺术!
台下的众将士闻言面上神色陡然变化,个个双眸猩红,死死盯着贾珍,有些甚至捏拳,跃跃欲试想闯练武场上来。但是伴随着回荡在耳边,甚至飘荡在偌大的军营之中那响亮清澈的声音,看着台上不怒而威的贾珍,所有人眼眸中又不自觉带着崇拜之意。
虽然看不到远处将士们的眼神,但是近处这些人的神色却还看得一清二楚。贾珍望着大多数眼眸中还带着一抹亮光,心中松口气证据不够武力凑!
边凝眸想着现如今所查到的线索,贾珍边挑眉扫了眼正押着戴副将的特甲营侍卫,示意把戴副将弄醒。
见状,宋学慈忙不迭慈垂首对左右吩咐了几句。不管如何,还是得考虑一下众将士现如今的心情,尤其是戴副将的一些拥趸。在人未彻底承认之前还是用比较温和的方法针扎,把人弄醒,不然若是……
宋学慈一想起现如今有拥有的证据,不由得眉头微微蹙起几分。哪怕是抓贼拿脏,逮了个正着。可到底他们还没有铁证如山,能够让对方老老实实认罪伏法。
以他所见,戴嘉城已经失心疯了,早已不会悔改。
而且这人非但聪明还对自己心狠,若是一不留神,直接自杀,到时候反倒是他们有理说不清。
边想,宋学慈拧眉看了眼被跪在前方的戴副将。
原本因为疼痛陷入昏迷的戴副将在迎来一针后,倒也迅速清醒了过来。还未睁眼,周身便下意识边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戴副将快速的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可当下意识打量周边的环境时,眼角余光扫见黑压压的一群人,浑身一僵,脑中空白一片。
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将士们,戴副将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疼得倒抽一口气。缓缓垂眸看了眼自己胸前快要干涸的血色,戴副将眼眸一颤,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幕,面色黑了黑。缓缓眸光转了朝左侧一弯,戴副将看着立在自己身侧,那身姿飒飒的贾珍,咬着牙,一字一顿:“贾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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