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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记录着陆九的点点滴滴。
缓步间,陆九走了过去。
第一张照片进入了他的视线,一个脸只有巴掌大小的小肉团,不知道冲着谁灿烂的笑,露出了光秃秃的牙床。
陆九嫌弃道:“好蠢啊。”
陆父莞尔。
连自己都嫌弃的呀?
一张张的翻下去,仿佛就看到了过去成长的时光。
有很多时候,都是陆九一个人冲着镜头笑,但有更多的,出现了温柔美丽的女人。
一家三口,时光被定格在照片上。
只是如今……
陆母已经撒手而去。
陆父神色恍惚了一瞬,缓缓叹了口气。
“……你|妈妈年轻时候亏了身体,不能够生育。我们那时候本不过是去乡下散心,阴差阳错就看到了你。”
陆父伸手比划了一下:“只有这么大,轻的不得了,脸蛋也小小的,用手一下子就能够盖住。”
“当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你就在草丛里,也不知道怎么被我们给看着了,摸一下,都是冰冰凉凉的,探一下鼻子,才知道,原来还有气。”
“我和你|妈妈赶忙把你送医院抢救,好歹是救回来来了。本来还担心着呢,结果你一睁眼睛,就冲着你|妈妈咯咯的笑。”
小小的孩子夜里还是奄奄一息,几乎让人害怕都要没有了气。
结果一醒来,软软的嘴唇便张开了,冲着他们绽开灿烂的笑颜。
陆母心登时便化作了水一般,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入了怀中。
小小的孩子不谙世事,却知道冷暖。
乍入了温暖的怀抱,被轻声细语的哄慰着,都笑的露出了粉|嫩|嫩的牙床。
就像上天送来的天使。
陆母便起了养他的心思。
陆父何其了解她,一见着她目光,便晓得了其中的意思。
当即便令人去附近寻访调查,得知附近并没有哪一户走丢了孩子。
并没有。
于是他便渐渐了然,估摸着是被哪家给抛弃了的孩子,或许生计艰难,或许家庭穷苦,想要把孩子扔了,又没法彻底很下心,于是就扔在道路边的草丛中。
没有关系,以前再怎么都没有关系。
他的妻子很喜欢那个孩子,这以后会是他们的孩子。
有了陆九,陆母常带着的愁容,便渐渐地消散。
小小的孩子咿咿呀呀,在地上滚着、爬着、扭着,围着桌脚乱窜。
一天一天过去,开始牙牙学语,蹭着陆母的脸颊,软软糯糯的喊妈妈。
陆母大半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便是后来不得不出国休养,也依旧对他牵肠挂肚。
她是真的把陆九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
谁又知道,时隔多年,会有人找上门来呢?
.
隔天。
楚歌与陆九返了校,住在家属楼中。
平日里很少会有人找上门来,但今日里,却响起了敲门的“笃笃笃”声。
“……谁呀?”楚歌问,走到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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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猫眼朝外看了一眼,他的脚步顿时便停住。
登时间,只恨自己刚才嘴贱,多喊了一句,不能假装自己不在家。
老式楼房,隔音效果并不太好,他这么一开口,动静便隐隐约约的传到了外面。
门外人容貌美丽,温婉如水,不是陆九亲生母亲又是谁?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找到了此处。
旋即,楚歌心中了悟。
指不定在过去有关陆九的一切,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查出来平日里居住的学校家属楼,又算得上什么?
第265章act5朝阳
问话声传了出去。
女人道:“……你好,我找陆九。”
脚步声从卧室里传出,有人端着一只老式搪瓷茶缸,耷拉着拖鞋走过来。
眼见着陆九便要开口,楚歌立刻朝着他摇头,连带着眼色使出去,还好陆九了悟,及时闭上了嘴巴。
楚歌答道:“他不在家。”
以为着这样的回答就能够使人退却,实际上,还是楚歌太天真。
对方半点儿放弃的念头都没有。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他回来的时候我再找他。”
楚歌:“………………”
亲,你这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
楚歌说:“我不知道,他之前把我惹毛了,现在滚出去了,回都不敢回来了。”
陆九:“………………”
就这么编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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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信以为真:“你们闹矛盾了吗?”
楚歌心平气和:“阿姨,我觉得我没有义务回答您。”
女人“啊”了一声:“他没有告诉你吗,我是他的母亲。”
浑没想到现在对方就抬出母亲的身份来压人,楚歌都愣了一下。
紧接着,陆母温柔如水的面容掠过了面前。
一句话登时就到了喉间:清明节他们才将将扫了墓回来,倒不知道当时祭拜的人是她?
然而这样的话委实有些恶毒,楚歌咽回了心中。
他正琢磨着说个什么把外面人给打发了,一只手就搭在了门把手上。
是陆九。
下一刻,大门缓缓打开。
女人见到了门后的一张面容,登时间目光便飞起了惊喜的意味,连连地道:“小九,原来你也在呀……”
原本还想要抱怨一句,为什么在家却不出来见她,甚至心中还将楚歌都责怪上,却渐渐地消了音。
只因着陆九这一刻的神情。
面沉如水。
.
“您请进。”
拥堵的门边被让出了一块地来,留下供人行经的通道。
女人受宠若惊踏入了门槛,口里道:“跟妈妈还要用这样的敬语吗,你可以直接喊我……”
她抬起头来,正正对上了陆九满眼的讥诮。
于是,剩下的话语便消了,有一些不知所措起来。
陆九淡淡的道:“既然您屡次三番,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如就在今天,我们全部摊开来,彻底说清。”
从他的语气里捕捉到了某种并不太好的意味,女人心中惴惴。
她看着自己已然变得高大挺拔的孩子,试图以一位母亲的姿态来说话。
“我今天只是来看一看你过的怎么样,小九……”
“是么?”陆九轻轻道,“真的只是看一看吗?那之前,那以后呢?”
大概是理解错了什么,女人的眼眸里含着笑意:“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跟我回家,那也可以啊,小九……”
楚歌退后了一步,直直入了卧室,将这里的一方空间留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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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陆九道:“我很感谢您给予我生命,让我来到这个人世间,也很感谢您现在对我的关心与照顾。但是我的母亲,只有一个人,她已经在去年夏天去世,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女人面上的笑意都凝固住了。
“可是,可是我才是你的……”
陆九打断了她:“我不知道您要可是什么,但有一件事情您或许不知道。在你和你的丈夫做出决定、把我扔在荒郊野外之后,我差一点就断了气。如果不是刚好被爸爸妈妈撞见、送入了医院抢救,恐怕那天晚上就已经没气了。”
“既然在那个时候,你们已经选择了将我扔掉,何不当做在那之后,我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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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的话语仿佛惊雷。
女人瞳孔骤缩,满眼都是震惊,她的嘴唇都有些哆嗦,仿佛并不能够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以为陆九是在说玩笑话,只不过是不想要回家、想要打消她的念头而已。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狠心的父母,把亲生孩子扔在路旁的草丛中?
然而从陆九苍白的脸色中、抿紧的嘴唇中,她意识到,陆九并不是在与她开玩笑。
连大脑都当机了一瞬。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急切道:“不,不是这样的,小九,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问过你的父亲,他告诉我是给你选了妥当的人家,请他们代为抚养。”
那些话语都还历历在目,悉数是丈夫在一旁宽慰,告诉她,等一等,忍耐一下,只要等到孩子十八岁,就去接他回家。
“害怕对方条件不好,你会吃苦受难,还给了很大一笔钱财。”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她立刻补充道:“不然为什么,你养父会在捡到你之后,事业就立刻蒸蒸日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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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语之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
陆九垂眸望着玻璃桌,仿佛那些透明的剥离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道:“……所以,你想说,他们都是骗我的?”
女人语塞。
即便是并不太善于处理这样的情况,她也能够感受到陆九变换的情绪。
打量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说:“大概……是美化了什么的把。他们想要留下你,有的事情并不会告诉你的,小九。”
陆九静静地说:“那为什么……不是你在骗我呢?”
想要带走他,于是编出这样拙劣不堪的谎话。
试图诋毁陆父陆母,降低在他心中的地位,从而达成愿望。
.
女人怔愣了一瞬。
未曾料想竟会得到这样的反应,心中却又有说不出的伤心。
“……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
那句话在舌尖徘徊着,差一点点就要吐出,见着陆九的脸色,顾及到他的心情,到底还是被咽了回去。
陆九心中笑了一声,那甚至是讥诮而冷漠的。
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哪里又差这么一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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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天都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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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正正挑着清明的那一天,找上门来。
就刚刚选在他给母亲扫墓的那一时。
怎么能如此的冷漠心狠。
令人骨头渣子里泛起冷意,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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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淡淡的道:“如果您坚持是我的父亲撒了谎,不如去看一看我的病历,或许找到当初的医院也可以,相信您一定可以得到满意的回答。”
停顿了那么一刻,似乎笑了一下。
“……不过,您也大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去白力气。”
女人不安道:“什么白力气。”
陆九淡淡的说:“……在我身上。”
他不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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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目光对上,一者惶惶不安,一者漠然冰冷。
从眼眸中浮着的坚冰里,女人读懂了一些意思。
一些她绝对不想要接受、也绝对不可能接受、甚至潜意识里逃避的意思。
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过去的十七年里,心心念念、思念成疾、魂牵梦萦的孩子。
谁也不许她去见他,不管是老爷子,还是丈夫;谁也都不告诉她,甚至只说是陆九被养,却不说究竟是送去了哪里。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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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
一定是。
女人惶惶:“为什么呀,小九,为什么不想回家?妈妈爸爸都很想你,你爷爷也很想见你……跟我回家去,你想要什么,家里都会给你。对了,小九,你不是想上京都的大学吗?那些都不是问题,你随意挑专业都行……”
她想起自己前些时候看到的调查生平,连忙抛出来,想要给自己增加一点吸引力。
筹码确然拿出。
殊不知,却让天平彻底倒向了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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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是眼中浮着坚冰,那么此刻,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冰盔所包裹。
陆九的脸色彻彻底底冷了下来:“谢谢您,不需要,我想去哪里,我会自己努力。”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或许是个错误,女人想要补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九,你听我说,我不是要否定你的意思……”
却彻底徒劳。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甚至都已经失去了风度与理智,与初见时的温婉柔和判若两人。
陆九看着她急切的面孔,是自己牵动了她的情绪,令她方寸大乱。
却并不觉得欣喜。
只有一种从骨子里弥漫上来的,深深的疲惫感。
说无动于衷,却又有微微的触动。
说彻底冷漠,却又有淡淡的酸楚。
然而想要再多,却没有了。
更早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呢?
十七年前的夜色里,荒郊野外草丛中,那个时候,又在做什么呢?
.
“我想要什么都能够满足我吗?”
女人瞬间迸发出了巨大的惊喜,叠连点头:“是,小九,你想要什么,妈妈爸爸都会满足你。”
陆九凝望着她:“那么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刹那间,就如同脖子被扼住了一般,女人失声。
“请您告诉您的丈夫,以及所有人……我只是一个小城市里成长的、不成器的普通人,没有想过飞上枝头,也没有想过攀龙附凤,向来都有自知之明,不敢妄自攀附陆家的关系。”
“过去的十七年里,你们没有我,也过得很好……我有养育我的父母,也过得还算不错。”
“缘分断了就是断了,到头了,没有办法续起。或许我与您,就只有当初那一个月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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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趣而又可笑的一件事情。
他的亲生父亲、把他抛弃了的那个父亲,刚好也姓陆呢。
又是一个高高在上、俯视着人间蝼蚁的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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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着他,如水一样的眼眸里,渐渐泛起了哀愁。
她仿佛是狂风暴雨里被吹打的柔弱柳枝,摇摇欲坠着,几乎控制不住颤抖。
水光弥漫过整个眼眶。
“小九,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并不大的空间里响起她的哽咽,一下下,击打在人的耳膜。
陆九轻轻的说:“十七年前,因为家族的利益,我就被直截了当的放弃……十七年后,万一这一幕再度重演了呢?”
“……颜女士,虽然我的命并不那么值钱,但我还是想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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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的话语下,没有谁还能够无动于衷的端坐。
女人连站立仿佛都不稳,终于匆匆的离开。
原本还算得上是不错的心情,被刚才的那一通,给搅散的一干二净。
他已经说出了那样的话,想必任凭是谁,也不会再找过来。
毕竟,只不过是一个离开了十七年的人是吗?
压根就是微不足道的。
然而陆九却猜错了。
在不久后,又有人找上了门来,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自称是那个陆家的下属。
开口便是老爷子大寿在即、十分想念他这个孙儿云云。
即便陆九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也依旧锲而不舍,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让他好好考虑,随时随地,都可以改变主意。
陆九是他父亲唯一的孩子,陆家的大门永远都对他敞开。
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
直让人身心俱疲。
有些时候陆九简直都佩服这对夫妻,寻常人家的父母,不是千方百计为了孩子打算吗?
还有几十天就要高考,生怕弄出来一点点事情,让孩子分心。
怎么到了他的亲生父母这里,便浑然不相干似的,屡次三番,反复纠缠。
楚歌语气不确定:“……大概是轻轻松松就能把你送进去,所以觉得无所谓?”
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的,学校任选,专业任挑。
就算是陆父,也不怎么在意陆九成绩,反正考砸了还有出国这条路啊。
陆九“哼”了一声:“我要靠自己的努力。”
楚歌说:“成成成,都靠你自己的努力。”
陆九一个眼刀:“你是对你自己不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楚歌一时茫然:“……啊?!”
陆九瞪他:“我不管,反正我的课程都是你给补习的,要是到时候我考砸了,都是你的锅。”
楚歌:“………………”
你还有理了啊?!
陆九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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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堪其扰。
若果说先前陆九心里还抱着那么一点儿善意,那么也在这反复的纠缠中消磨殆尽。
教室、食堂、操场,无论哪个地方,几乎是阴魂不散。
到后来,楚歌直接向老师申请了,在家里复习。
一日三餐都由阿姨负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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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只不过稍稍好了一些。
他简直觉得陆九的这亲生父母都是疯子。
难不成就想这样骚扰陆九,让他彻底考砸,不得不投入他们的怀抱吗?
就在这样的气氛里,终于迎来了高考。
楚歌瞅着那题目,没什么难度,做起来轻轻松松的,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
何况他还有一个常年代挂机的统子。
他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反倒是担心陆九。
陆九宽慰他放心。
却依旧让楚歌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最后一天的考试结束后,仿佛这么多年来压在学生肩膀上的重担都消失了。
教室里开始疯狂的发泄与撕书,课本教材,辅导资料,考试卷子,内部讲义……
碎纸雪花片一样从楼上纷纷撒落,铺满了教学楼下的空地。
依稀听到走廊上保洁人员大喊:“别撕别撕……这些都可以当废品卖钱!”
学生们疯狂大笑。
有的留下来了那么一点儿,但有的继续朝楼下扔着。
四处都躁动着喧嚣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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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全班狂欢。
吃完了火锅,包厢里面一片鬼哭狼嚎,明明灭灭的灯光打着,五光十色的灯晃着,将一切都映得模糊不清。
楚歌与陆九一块儿坐着,他不是太习惯这样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本来陆九是在那边的,看着他坐着,就也过来了。
忽然间,有人端着果汁朝他走过来。
迟秋月道:“陆九,你怎么不过去喝酒啊。”
陆九冠冕堂皇:“还没成年呢,不能喝。”
可以,这个理由很溜。
楚歌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胡扯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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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迟秋月要说什么。
楚歌本来以为是毕业告白的戏码,没想到听见迟秋月道:“陆九,那我有话跟楚歌说,你能让一让吗?”
楚歌:“???”
等等!
大妹子你嘎哈呢!
敢情不是冲着陆九去的啊!
这年头,陆九三天两头到告白,楚歌本来以为着还是像着之前那样发展,浑然没想到,目标似乎是他?!
陆九眉毛斜挑,十足十的欠揍:“不让!”
迟秋月:“………………”
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回答,她一下子卡住。
陆九道:“……有什么话不能就在这里说?我跟三岁又不是外人。”
诚然两人关系很好,但有些话,却只能入一人的耳朵啊!
眼见着说不动他,迟秋月跺跺脚,便去看楚歌:“……楚歌,我有话要跟你讲,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楚歌隐隐有些猜测,笑了一下,说:“好巧,我也有话跟你说。”
迟秋月眼睛微亮:“……什么?”
看到陆九还在旁边,跟个翘脚巴适的老大爷一样坐着,她按捺住心中雀跃:“还是出来说吧。”
楚歌摇摇头,端起了桌上的果汁:“祝你进入大学以后一帆风顺、心想事成、越长越美丽,越来越漂亮……喝了这一杯,咱们永远都是好同学。”
话很糙,心意好歹还是真的。
不待迟秋月回答,楚歌就把手里的杯子给喝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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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自觉想起了日常的过往。
或许早就有了端倪,在迟秋月每一次向他的请教中,或许在更早的时候。
然而他的满腹心思都放在了楚歌身上,若还有多的那一点,便全给了陆父陆母,浑然并不留意这位同班同学。
亦不知晓她的心思。
仿佛明白了什么,迟秋月眼睛微微黯然,勉强的笑了一下,说:“也祝你学业顺利。”
她浅浅的抿了口果汁,像脚下的地板发烫一样,匆匆的离开。
楚歌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感觉。
一旁有人阴阳怪气:“……楚歌同学,祝你进入大学以后,越长越帅气,越长越英俊,一帆风顺,学业有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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