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分卷阅读462
两个人之间,说不得有什么误会。
陆九不会说假话,而陆父眼底的愧疚与后悔,还有掩藏的极好的伤痛,也做不了假。
那是痛失所爱的神情。
他已经有了堪称成功的社会地位,还有到下辈子都花不清的钱财,楚歌先前没有见着陆父,此刻细细一琢磨,并不太相信,他会为了一场谈判而置弥留之际的陆母与不顾。
倘若当真已经消磨尽所有情意,昨日清明,又何必前去扫墓呢?
或许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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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便入了神,连屋外两人又说了什么话、陆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门被敲了敲,楚歌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走了出来。
时间又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陆九声音沉闷:“楚歌,出来吃饭了。”
桌上的早餐,已经是全部都凉透了。
陆九抿着唇,如同闷头葫芦,一声不吭的又送回厨房里去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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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再犹豫。
楚歌小心翼翼道:“陆九,你是不是和陆叔叔……有什么误会。”
陆九霍然抬眸,语气骤沉:“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楚歌道:“陆阿姨去世的时候,陆叔叔真的是在外面谈判吗?会不会他是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脱不了身,结果……才晚了一步。”
陆九神情讽刺:“除了他天天都放不下的生意,还有什么能缠着他脱不了身?”
楚歌心中微微焦急。
当然有啊,你的那对难缠到极点的亲生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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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清清楚楚的记得,陆九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正是在陆母去世后的那个清明节。
眼下,陆母离世的时间已经比他记忆中早了许多,那陆九的亲生父母,找过来的时间,会不会也提前呢?
说是他先入为主也罢,说是他胡乱揣测也罢,楚歌实在是不愿意相信,陆父会在陆母弥留之际,都不赶回去。
若果是被缠住了呢?
若果是被人刻意使出的手段,以此来离间陆九与他的关系呢?
那对堪称奇葩的父母,从不曾尽任何一点儿心,却在争夺孩子的一道上,无所不用其极。
楚歌很难不这样想。
然而这番话,他却没有办法解释给陆九听。
毕竟,他并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证据;毕竟,这都是他毫无根据的揣测。
那是源自于上一段经历的记忆,说出来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无比荒谬的。
这个时候,陆九……还根本一切都不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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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小心翼翼的端起了桌上的相框,那上面,一家三口仍旧幸福的在一起。
他轻轻的抚过了相片:“陆叔叔看你和陆阿姨的眼神,和我爸爸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陆九刹那间,喉咙便似堵住了。
第288章act6夜行
陆九是知道楚歌的家庭的,多多少少,也了解些许。
如他当初母亲病逝,而楚歌的父亲,也病痛缠身,撒手人寰。
陆九抿唇道:“你说他有苦衷,那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我问他他也不说?”
楚歌心里叹气,心想,倘若当真像他猜想的那般,陆父又怎么说出来?
那根本便没有办法出口。
总不能妻子刚刚去世,便连孩子也被人夺去。
这些他却并没有说,只道:“……你刚才的那个样子,深仇大恨一样,就算有,陆叔叔要怎么跟你说?”
陆九显然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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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知道陆九听进去没有。
父子之间,又有什么隔夜仇呢?
他更希望陆九能够与陆父好好的交流,不要继续像现在这般,活似个竖起全身盔甲的刺猬,弄得两人之间,矛盾误会越来越深。
或许是他现在太多虑了一些。
算一算时间,眼下,还没有到陆九亲生父母找上来的时候。
若果他的记忆没有错误,按照道士当年的批语,按照陆家老爷子迷信的性格,应当是陆九快要成年的时候,他们才会现身。
还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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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陆九都神龙见首不见尾。
学校里,连他的影子都捕捉不住,不知道是在忙着些什么。
楚歌拜托乐开颜去问,笑笑同学的人际交往圈子要比他大上许多,而得到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不仅仅是不来学校、也不踢球,甚至连学校外面,那些网吧里,陆九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那让楚歌心底有些微的不安。
难道他猜错了吗?
难道陆九的亲生父母,这个时候已经找上门,把他带回陆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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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里渗出些汗水,踢了系统一脚。
一直处于当机状态、正在看《人民的足协》的系统回过神来,也踹他一脚:“嘎哈啊楚三岁,我看电视呢。”
楚歌道:“你记不记得陆叔叔的电话号码?”
系统没有吭声。
楚歌心里也是明白的。
进入了这一段记忆里以后,系统几乎没有给予他任何帮助。
若果说以前在很多时候,危机关头,偶尔都会问他要不要搭一把手,那么自从进入了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多说一句。
整个已然成了壁上画、吉祥物,只在有些时候,与他插科打诨,排解他心情。
那很容易就让楚歌明白,在这段既定的过往里,系统是受到限制的。
或许他自己可以做出什么改变,然而外力帮助……却并不能来自于系统。
有时候楚歌都会怀疑,他到底是回到了自己过去的记忆里,还是重生在了十五岁的身体里。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还是将这条路……再重新走一遍?
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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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你一定要吗,楚三岁?”
楚歌道:“给我吧,你就当陆九告诉我了吧……我本来以前就该知道的呀,只是现在忘了。”
他能够记下来的数字就那么寥寥几串,诚然曾经的手机里存了陆父的私人号码,但自己压根就没有放上心。
系统报了一串数字出来,楚歌拿笔,记在了纸上。
他拾了心情打过去。
显而易见,那边厢,听到了陌生声音后的陆父有些惊疑。
楚歌竭力使自己表现的就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恰到好处的问,陆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到学校里来,让同学们都很担心。
那边厢安静了小会儿。
陆父忽然道:“是同学们担心他,派你当代表来问,还是你自己来的?”
楚歌道:“陆九一直没来上学,同学们都很担心他。”
陆父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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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事,自家知。他桌上堆满了各种来自于学校的报告,绝大多数都是对于陆九顽劣不堪的倾诉。
陆九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陆父可不相信,会在这个时候惦念他。
桌上的报告翻过了一页,落到了另外一份档案上,两寸登记照上的男生,眉目清秀,目光清明。
连带着其下一长串的、累累的成绩单,那排名从未曾变过。
这根本与他的孩子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却因为两场意外,联系到了一起。
那天,清明节之后,在陆九身旁的,也是他。
陆父忽而道:“……你叫楚歌?”
楚歌愣了下,道:“是。”
陆父敲了敲手指,道:“他现在在外地,有事情要忙……作为他的父亲,很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记得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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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陆父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只是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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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快了”,就不知道快到了哪里去。
楚歌觉得,陆父大概是贝利覆体、逆向章鱼保罗,明明说了是快回来了,可仍旧迟迟见不着人。
倏忽间,时光如水过。
又到了分科的时候,陆九还不见踪影。
这一次,楚歌没有再弄那些幺蛾子,他直接填了理科。
却也不知道,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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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艳阳天,晴空一碧,万里无云。
这接连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下雨,温度蹭蹭蹭的往上升,地面被火烤的,仿佛掉下去一个鸡蛋都能直接煎熟。
楚歌浑身上下笼在密不透风的棉絮与绒布里,紧紧地贴着肉,只有一双眼睛,能够看见外面。
他已经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仿佛在桑拿房里一般,热的都快要窒息。
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不时有小朋友过来,蹦蹦跳跳的拉着他要拍照。
亦或是童言无忌,眨巴着眼睛,天真烂漫的问出可爱的问题。
楚歌便只得配合他们,摆出各种的姿势。
前些天,学校放了高考假,楚歌接了一个扮演绒布娃娃的工作,顶着大太阳,把自己塞进了密不透风的布偶外套里,又带上了一个重重的头套。
工钱按日结算,老板也不在乎他年纪小,反正能顶用就成。
总归这工作,楚歌就接了下来。
两天结束,他觉得自己都快被热成了二狗子,简直像活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身上下,都是从汗水里捞出来的。
好容易到得傍晚,日头终于渐渐落下去,不复先前那样炎热。
旁边的工作人员招呼他,示意他可以稍稍歇一会儿,现在顾客已经没有那么多。
楚歌把头套拔了下来,攥在手里,他脸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汗水,顺着脖子滑下去。
唇角舌燥,楚歌觉得喉咙里干的厉害。
他伸手扇了扇风,但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头套沉甸甸的,全身上下都被塞进了填满棉絮的布偶中,只差一会儿,说不定就中暑了。
旁边有小姑娘蹦蹦跳跳过来:“妈妈,我想跟小黄人拍照片!”
楚歌捏着头套要戴上。
小姑娘的母亲把她给拉住了:“你看,大哥哥现在已经很热了,我们囡囡最懂事,让大哥哥歇会儿好不好呀?”
“……啊?”
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他,有点儿不舍,终于还是乖巧的点头:“……那好吧,囡囡下次再来,大哥哥你要记得呀!”
楚歌弯下腰,冲着小姑娘笑起来:“没关系呀,不用下一次,现在就可以呀。”
小姑娘立刻欢呼了一声,站在他旁边。
楚歌把厚重的头套带上了。
小姑娘细声细气的说,想要小黄人给她一个抱抱的拍照片,当下,楚歌就把她抱了起来。
惹得小家伙脆生生的笑,对着镜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活泼的情绪总是容易传染,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天真可爱,惹得楚歌也情不自禁的笑开。
“再见呀,明天我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呀。”
楚歌朝着她再见:“你也要好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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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步一回头,被母亲牵着,恋恋不舍走远了。
系统说:“你俩这对话……你咋又三岁了耶?”
楚歌奇道:“我不是本来就三岁的嘛?”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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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晚,楚歌终于能把头套取下来,松一口气。
两旁不是有跟着家长出来散步的小朋友,天真烂漫的问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楚歌很是耐心,一一的回答了。
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然沙哑,连嗓子仿佛都在发烧。
背后忽然被碰了碰,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一瓶水递到了面前。
楚歌当即就笑起来:“谢谢呀。”
他回头去看是谁,可在见到了来人的刹那,瞬时间,怔住。
仿佛如何言语都忘记了,却又有一股欣喜从心底蔓生出来,让他大大的笑开。
陆九眉头一皱:“怎么啦,几天不见,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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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里是几天呀?
分明两个月了呢!
这样想着,心里却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楚歌冲着他灿烂的笑,都敛不住,连语气都变得无比轻快:“陆九,你瓶盖儿都不给我拧开,我怎么喝呀!”
第289章act6夜行
陆九“哼”了一声。
十成十的嫌弃,可还是把瓶盖儿给楚歌拧开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楚歌全身,除了脑袋,全都包裹在布偶棉絮里呢?
除却一些抬手、挥臂之类的大动作,想要拧开瓶盖儿……那简直是为难人!
就连想把矿泉水瓶稳稳的握着都有些艰难,摇晃了一下,还撒了一点儿出来。
陆九语气特别嫌弃:“……喝水都不会啦?”
登时间,在一旁搭着的露天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怒了:“说什么呢你!”
会好好说话吗?
陆九没妨着自己习惯性恶声恶气,结果被旁边人呛了声,整个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楚歌差点都没有憋住笑,肚子都快给笑破了,连忙道:“……阿姨,没事儿,他是我同学,跟我闹着玩儿的呢!”
“是吗?”一旁促销的阿姨将信将疑。
楚歌大力点头:“真的,我同学,好久没见了,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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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把一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阿姨给解释通了,楚歌侧头斜睨陆九。
就看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神色颇有些不自在。
楚歌照顾他心情,竭力忍住笑:“……怎么啦,你那口气,被人听错了不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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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嘛。”
陆九先时不说话,好一会儿了,才愤愤道:“她没发现是我给你递的水吗!还是我给你拧的瓶盖儿!”
都是他一条龙服务的好吧!
楚歌:“………………”
他实在是没有忍得住,迎着陆九略略纠结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字一字咬着拧瓶盖儿的陆九,实在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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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本来是想说可爱的,可是瞅着陆九已然要成锅底的脸色,体谅了体谅他的心情,没有说出来。
饶是如此,陆九脸也臭着。
还是那狗脾气,一点儿也没变。
他不由自主的弯着唇角,道:“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一下一声不吭的冒出来,倒是吓我一跳。”
陆九心想,惊吓没见着,倒全是惊喜。
瞧楚歌刚才那样,一见着他,满眼不敢置信,话还没说呢,眼眸就弯了。
他道:“……出去办了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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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久前,陆九其实坐在对面的酸奶店里,却并没有把这茬儿给说出来。
事实上,偶然的一瞥,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憨态可掬、忙忙碌碌的大型玩|偶,其中扮演的人,竟会是楚歌。
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又黏了回去。
楚歌忙活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
此刻,瞧着楚歌汗流浃背的模样,眉不自觉的微拧:“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才放?”
楚歌没瞧着时间,道:“快了,八点半就成。”
的确快了,还有十来分钟。
楚歌瞅了瞅,见陆九挺拔的站在一边儿,大概是要等他的意思,便道:“外面热得很,你要不去对面的酸奶店坐坐?我一会儿结束了把衣服退了就过来。”
陆九:“……我刚从那酸奶店里出来。”
楚歌:“……啊?!”
那酸奶店就在超市大门口的对面,正正对着。
楚歌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也是哦。
不然陆九怎么看见,这边儿扮演小黄人的,刚好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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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顾客从超市里面出来,歇一小会儿没什么问题,但摸鱼太久就不好了。
楚歌顾不上去管陆九,又把小黄人头套给带上了。
陆九站在边上,心里生闷气。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啦?
要是楚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准冤枉的不得了。
明明给他说了,现在又要忙起来,可能得要他等会儿啊?
陆九瞅了瞅发现似乎是在推销一种新上市的饮料,于是就拿了一瓶,假装自己是顾客,付了款,小口小口的在楚歌跟前品尝。
楚歌:“………………”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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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终于到了八点半,可以工了,楚歌摘下头套,匆匆的把衣服退了,就看见陆九站在大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石子儿,百无聊赖。
听着了脚步声,心有灵犀一样的回过身来:“结束了?”
楚歌跑到他身边:“我好啦!”
他赶着快点儿跑出来,有点儿跟不上,是以不住地喘气。
陆九示意他跟上:“吃饭了没?”
楚歌实话实说:“……没。”
陆九忖度着要开口。
没妨着楚歌眼珠一转,忽然笑起来:“你吃了吗?今天结了工资,一会儿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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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串串店里,两人排排坐,吃果果。
竹签一串串,大眼瞪小眼。
陆九甩过去就是个眼刀:“天天吃这些,难怪你胃病。”
楚歌立刻就反驳:“哪儿天天吃啦,就今天这一次好吧!”
家里的菜清淡的不得了,其实也并不太合他的口味。
好不容易出来吃一次串串,陆九居然还跟服务员说,要微辣?
人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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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热气腾腾,凉茶清亮沁人。
这种炎炎的夏夜,最适合凑在一起,一边下锅一边唠嗑。
有些话刚才是在外面,大庭广众,没有办法问,这时候就着蒸腾的热气,却可以问出来。
楚歌琢磨着怎么开口,结果还是被人抢了先。
陆九道:“你怎么找了这么个活儿。”
这语气听上去,很有几分嫌弃。
楚歌贼实诚:“钱多事少离家近,活儿简单,又好做……”
陆九:“???”
是他的理解有错误还是他的眼睛成灯泡?
今儿个坐在酸奶店里看了那么久,他可没看出来一点点,这活儿有哪里契合“钱多事少”的。
瞧着汗流浃背的那个样,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怀疑,楚歌会不会受不住热气而晕倒。
他道:“我看上去挺累的。”
楚歌笑了一下:“不累啊,劳动最光荣。”
陆九:“………………”
敢情吃个串串还要接受思想教育?
楚歌耐心的给他解释:“我没满十六,人家那些小店里都不要。这个扮演人偶又不挑剔什么,而且按日结算工资,也不会拖延,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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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当真觉得这工作,除了热一点、难熬一点,其他都很不错。
陆九本来还要念他,做什么不好去做这种劳力的苦工。
偏生那一刻热气蒸腾过眉眼,楚歌呛着了,短促的咳了一声。
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来常年咳嗽不断的楚母,那话哽在喉咙里,就被他给咽了下去。
“还要干多久?”陆九闷闷道。
“也就明天了。”楚歌说,“……统共也就只有三天假期呀?”
陆九“唔”了一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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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道:“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还回来上学吗?”
他其实有点儿害怕,在一点儿消息都听不到的日子里,害怕陆九会一声不吭的转学到国外去。
陆父给他的那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意味着,这个时候陆九还没有被他的亲生父母带走,但半点儿都没有说明,他去往了哪里。
他问了这个问题后,陆九便沉默了一会儿。
白雾氤氲里,可以看到,他的神情已不似先前那样轻松,眉心微拧,仿佛思考着什么问题。
或许极难回答的。
陆九终于道:“……我请了人,帮我去查明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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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明了什么事情?
楚歌没有问出口,然而心脏却如同浸了水一般,缓缓地沉下去。
围绕在陆九与陆父身上的,还有什么秘密?
当然是身世之谜。
楚歌不知道陆九究竟是去查的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查出来了什么。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真相,都一定算不得愉快。
.
少年人俊朗的眉目氤氲在了蒸腾白汽里。
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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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已经放缓了下来,筷子敲着了碗沿,也不自知。
那瞧上去,甚至是有一些怅然的。
还有些微的黯淡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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