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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这么久了,他从没有见到楚母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只对着楚歌解释说,是车祸后遗症,不碍事。
可怎么不碍事呢?
楚歌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都劝不动楚母。
家里的经济大权又在楚母身上,两条腿也长在楚母身上,她不去,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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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样一直咳嗽,实在是令人担心的。
陆九琢磨了会儿:“那我帮你劝楚阿姨。”
楚歌恹恹的:“……没用,我妈|的性子,谁说都不听。”
或许有一个人能够说得动她,可惜,早已经离世了。
陆九道:“你怎么知道呢?万一我去就成了呢?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吧?”
他见不得楚歌神思不属的样子,想起来也着实担忧楚母的病情,心里暗暗地先忖度了一番,跟楚歌打包票,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楚歌其实不太信陆九能够劝得动,但是心里还是隐隐存了点儿希望,万一劝动了呢?
刚好今天就是周五,明后天周末去,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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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学早的出奇,楚歌看了看时间,尚早。
最后陆九拉着他,先去楚母工作的那家咖啡花艺馆。
陆九心里倒是一点儿都不慌,他已经想好了两个方案,先去劝楚母,要是思想工作做不通,就直接从咖啡花艺馆那边出面,进行员工体检。
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他半点儿也没有告诉楚歌,看着楚歌为了能不能劝动楚母忧心忡忡,心里却早有了成竹。
他不喜欢楚歌愁绪满怀的样子,却很稀罕这心忧人的模样,慢慢的回忆着楚歌每次来安慰自己时候的模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的担忧?
越想心里就好像被拨了一下,在如镜的平湖上悠悠的荡着。
只思忖着,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问题病根全部都查出来,彻彻底底的解决掉。
陆母已然病逝,他也很喜欢温柔可亲的楚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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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两人专程去看,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楚母不在。
楚歌原本以为是今天下班下得早,楚母已经回去了,却没有想到,楚母今天并没有来。
她前些天交换了班,特意把周末给空了出来。
楚歌心想这时候楚母应该在家里,就借陆九的手机,准备问一问,晚上想吃什么菜。
没想到,电话一拨出去,他自己倒是愣了。
陆九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奇道:“怎么了,楚阿姨不在家里吗?”
楚歌小声说:“电话停机了……”
陆九:“………………”
楚歌十分窘迫,完全没想到,这时候家里座机停了机,估摸着是上个月电话没有缴纳,停机了。
陆九也哭笑不得:“那手机呢?”
楚歌又拨了一通,也十分无奈:“关机了。”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得。
座机手机双双打不通,一个欠一个估摸停电,就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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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买菜吧……”陆九道,“反正周末也要吃。”
不知道楚母买没有,但楚歌记得昨天家里差不多已经空了。
他点了点头,右眼皮却不知道为何,剧烈的跳了一下。
楚歌蓦地停住了脚步。
陆九察觉,回过了头:“怎么了?还耽搁什么,早点买早点回去啊!”
楚歌“嗯”了声,压制住了心中的那股不安。
他说不出来是哪里有问题,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跳得慌。
陆九走在前面,欲要折返身来。
楚歌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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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里面凉快了,压下去了胸口那股诡异莫名的焦躁。
楚歌渐渐安定下来,觉得大概是心静自然凉。
陆九挑的都是楚歌喜欢吃的,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口味相差无几,只是楚母,差异稍稍大了些。
买的也不多,两人拎着口袋朝着家里走,又到了那个小巷子口。
还是老模样,里边儿也看不到什么人。
楚歌却不禁回忆起来两人熟悉起来的初始,又想起来当初那个不曾被回答的问题。
他碰了陆九一下:“喂,到底是为什么,网吧不管饭啊?”
陆九:“………………”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想着这个!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天心里烦躁,一时兴起,鬼使神差就出来了。
可这答案,要怎么跟楚歌说?
他不答,楚歌就笑,两人热热闹闹的走到了家门口,楚歌取了钥匙开了门。
灯没有亮,客厅里也没有人,但楚母的鞋子在。
那就是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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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声,却没有听到回应。
屋子里静悄悄的,安静的一丝鲜活的气息也没有,连卧室的门都是紧闭着的,没有开。
还在睡觉吗?
是不是不应该打扰?
楚歌朝着陆九示意,两个人先去厨房里忙活,等到楚母睡醒了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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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并没有一点儿反对的意思,挽起袖子做饭,两个人一起,很快就整治了几个小菜出来。
他推了推楚歌,示意自己去端菜,楚歌去喊人。
这种事儿,由他来做,并不合适。
楚歌点了点头,答应了。
他站在卧室门口,喊了声,又提高了声调,却依旧没有回应。
不知道为何心跳的厉害,一阵阵没来由的心慌,敲了敲门,终于推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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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将菜肴端到了桌子上,正去数着碗筷,却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嚎,不似人声。
刹那间他脸色剧变,失手打落了碗筷,慌不迭的跑过去,只看到楚歌狼狈不堪的摔在床边,状若疯狂。
鞋垫掉在床边,楚母仍捏着银针,安详的闭着眼。
流年……断了。
第298章act6夜行
那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胸口又疼了一下,以为着是老毛病了,楚母并没有在意。
因着提前换了班,是以,也没有前往咖啡花艺馆。
她比往常的时候起来的迟了,难得休息,身体困顿,并不想下床,便捡起了扎好的底子与配好的色丝线,准备纳一双鞋垫。
早就开始了的工作,迟迟没有做完。
借着窗外进来的光,她靠在床头,并没有开灯。
借着偌大的顶针,拈着尖细的银针,吃力的往着底子里扎,迟迟进不去,她不拿近了手,直起了身。
头晃悠悠的,身体也在晃,好不容易把那根针从底子里扎出来了,那口气也蓦地一松。
再也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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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母去的匆忙,悄没声息的,就闭了眼。
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不见什么亮光的房间里,她的面容仍旧是安详的,并没有一点儿痛苦的样子。
好像真的只是闭着眼睛。
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一路尖啸。
盖着白布的移动床被匆匆的推进了抢救室。
鲜艳的红灯夺目刺眼,而楚歌坐在外边儿,形容枯槁,好像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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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陪在一侧,悔恨与痛苦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他的心脏。
今日里,如果他与楚歌早点儿回来,是不是就可以避这一场灾祸?
明明那个时候楚歌拨不通电话,明明那个时候楚歌看上去有些神思不属。
用什么方法都联系不上楚母,他竟然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他拉着楚歌在外面转,他拉着楚歌即使是回去了,也没有去看楚母。
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与机会,被一一的挥霍掉。
都因为他。
明知道楚母的身体一向都不好的啊!
刺目的红灯仍旧没灭掉,守在门口的楚歌已经如同行尸走肉。
若果当真有个三长两短……
陆九眼中血丝遍布。
他……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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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是如此漫长。
惨白的灯光在头顶招招摇摇,照着晦暗的夜色,如同某种不详的征兆。
灯灭了,走出来的医生面容平静,看着门外明显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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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心肌梗死。
医院能够治病,却没有法子救命。
更何况,病人送过来的时候,分明已经停止了呼吸。
就算尽最大的努力去抢救,能够把人救回来的几率,也低到了微乎其微。
若果能抢救回来,已可堪称奇迹。
然而人世间,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奇迹。
生老病死,离合悲欢。
迎来送往,概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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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还有人吗?
知道他是想问什么,手下人低声回答:“以前查过了,他父亲已经病死了,老家有个外婆,前些年也已经去世,只剩下母亲。”
陆九心如刀割。
他想起来曾经悲痛绝伦的自己,母亲离开了,可至少他还有一位爱他的父亲。
而楚歌,还有谁?
顶梁柱早早地就走了,身后留下一对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而如今,只剩下……孤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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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的整个世界,在那一夕都崩塌了。
平安的日子好像夜色下的沙堡,美则美矣,却毫无根基,被咆哮汹涌的洪水吞噬殆尽。
他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父亲,他发誓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可母亲……也悄悄地离开了。
是下去陪伴父亲了吗?
是因为他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楚歌几近于崩溃:“……你说过的,只要我好好听话,就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啊?”
明明是亲口从嘴里说出来的。
明明是早就对他许下诺言的。
明明他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
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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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几近于崩溃,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除了他,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陆九在他身边,红着眼,陪着他,一起度过了那段时间。
楚歌浑浑噩噩。
老师知道了他家里的情况,连重话都不敢对他说,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
想要给他放假,出去散散心,却根本又不敢放。
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害怕万一出去了,一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就只能把他留在学校里。
不知道是谁透露出来的消息,引起了周围一片同情可怜的目光,更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嘲笑他父亲死了,母亲也去了,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还有许许多多难听的话。
嫉妒与愤恨在这一刻交织,无法从正面上击败,那么就从别的地方打击他。
楚歌木然如行尸走肉。
传进了陆九耳朵里,他大怒,找到了罪魁祸首,把人狠狠地打了一场,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可面上不说,私底下仍有人在传。
随堂检测出来,楚歌成绩一落千丈。
自然有人想去看他的笑话,他除了填上名字,一个字也没有写。
干干净净的交了一张白卷。
科任老师摊着卷子,有心想说他,可见着他惨白憔悴的样子,一个字也劝不出来。
说轻了,根本没有效果,班主任早就劝过了。
可说重了,害怕他一个想不开……
为什么偏偏就出了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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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被喊过去了,在办公室里,与班主任谈了许久。
担子压在了肩头,可无人知晓他心中的苦涩。
他比所有人,都更加忧虑、更加焦急。
楚歌谁也没有说,谁也没有开口,无人知晓,那天下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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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发生的事情。
还以为当真是两人回家之后,就遇到楚母出了意外。
班主任安慰他不要多想,把那些责任全都揽在自己头上。
然而陆九心中镜子般明亮轩敞。
越是知道那一切,越是了解真相,他心中就越是痛苦。
后悔与自责充斥了整个胸腔,可已经再也没有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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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回教室的时候,楚歌正在发呆。
捏着一支笔,不知道想着什么,迟迟没有落下去。另外的半边草稿纸上,全是他的鬼画桃符。
下课了,陆九拉着楚歌,回去吃饭。
他不敢让楚歌留在曾经住的房子里,害怕他一个人出事情,几乎是强硬的把人带到了学校家属楼三层的那套房子。
那时候陆九心里是忐忑而不安的,但又充满了强硬的情绪,害怕楚歌拒绝,但就算是他拒绝,陆九也会让他搬过来。
还好,楚歌没有拒绝。
他分明是过得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所以换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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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早就把晚饭做好了,热腾腾的,正摆在桌子上。
她出了门,等他们吃完了,到时候再来拾。
楚歌拎着筷子,一口一口的扒饭。
好像他眼睛里就只剩下这个瓷碗,其他的全都消失。
陆九看得心里浑不是滋味,给他夹了一筷子喜欢的菜。
“……别只吃饭,多吃点菜。”
楚歌眼睛动了动,轻轻地道了声谢谢,夹起来,缓慢的咀嚼,吞咽下去了。
然后他的筷子又只落在了碗里,只知道扒早已经盛好了的饭。
垂着头,一下一下,机械的进行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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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心中充满了焦躁的情绪。
好像头顶有沉沉的大山,四面八方潮水毫无间隙的涌来。
无形的压力包裹着他,令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自己会把手上的筷子给摔了,把碗也砸了,把这一桌子的碟子全部都扫到地上。
他闭了闭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到最后,也不过是夹了一筷子,放在楚歌碗里。
又是一声低低地道谢。
气氛压抑到窒息。
楚歌沉默的吃完了,把碗和筷子都放好,站起来,动了动嘴唇。
陆九听到他小声的跟自己说,已经吃完了,准备去睡觉了,然后就慢慢的迈着步子,朝着卧室里面走。
很近的距离,几步路就能够走完了,他掩上了门。
哪有这么早就睡了的?
陆九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于是,偌大的一方饭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窗外夕云漫卷,红霞漫天,从高处往下,隐隐约约能够听见校园里响起来的广播声,还有楼下的操场里,学生们的欢笑。
青春洋溢的年纪,难得放松的时候,充满了快乐。
可楼上的这一方天地,跟死寂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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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烦躁的坐在椅子上。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吃什么,可这个时候,再也吃不下去。
哪里还有胃口。
一桌子菜,还好好地摆在那里,热腾腾的,又变得冰冷,没有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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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的门仍旧是掩着的。
有那么一小会儿,陆九想走过去,敲一敲门,或者直接把门推开,强硬的把楚歌拉起来,问他现在像什么话。
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没有个人样。
至于如此吗?
至于这样子折腾自己、和身体过不去吗?
可念头才将将在脑海中升起,词语才将将从喉咙里成形,转瞬,又被直接的掐了下去。
像狠狠的掐在了他的心脏上,毫不留情,全是血痕。
不远处的博古架上,还摆着那个相框。
一家三口幸福的望着镜头,其上的陆母,笑意温婉,眉眼温柔。
陆九心口像是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再也说不出那些激烈的重话。
此情此景,又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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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陆九也没有去敲开那扇门。
再等等,再等等吧……
连他自己当初都走不出来,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楚歌。
更何况,他才是罪魁祸首。
根本便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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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终于暗淡下去了。
陆九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无声的坐在饭厅中。
隐约的声音响起,好一会儿,才分辨来,是门之后传来的动静。
谁在哭?
第299章act6夜行
念头悄然升起的刹那,便已经反应了过来。
还有谁?
不会有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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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霍然起身,跨步到了门前。
在楚母去世后,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楚歌在哭。
那时候楚歌心神不宁而失魂落魄,待得医生说出那个沉痛的结果后,就像是把他的情绪与眼泪都悉数带走了。
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行将就木。
陆九心中酸楚,劝他想哭就哭出来,可楚歌大睁着眼。一双眼里血丝遍布,怔怔的望着他,却不肯哭。
当时陆九还以为他是足够坚强,还想着他早点走出这片阴影,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大错特错。
分明是伤心到了极处。
绝望了,麻木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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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推开了门。
啜泣声再也没有了遮掩。
黑暗的阴影中,床上的那个阴影正在不断地颤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外界传来的动静。
陆九走了过去,越是靠近,啜泣声就越是清晰,那其中夹杂着无限的恐惧与痛苦,教人听着都心中一紧。
他大步上前,轻轻拍着楚歌的面颊,触手满面冰凉。
泪水横泗。
“醒醒,别哭……”
床头灯下,那双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微微嚅动,发出了模糊而破碎的音节。
他的整个人都在痉挛,手脚不自觉的抽搐,就像落入了风暴漩涡中的溺水者,又像被困在梦魇中、无法走出的人。
陆九拍着他的面颊,却没有什么效果,万不得已,终于在虎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剧痛的刺激,终于教人醒来。
迎来的目光蒙昧,失魂落魄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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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又在做梦了。
他其实很少梦到以前的事情,因为早已经模糊不清。大多数时候,他的梦境都怪诞不羁。
然而偶尔也有并不那么怪诞的时候。
他梦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梦到了一个雷电轰鸣的暴雨夜,梦到了僵硬而冰冷的躯体……
有数不清的画面,数不清的碎片。
那个又瘦又小的孩子渐渐长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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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年,但是他的胳膊仍旧细的好像一掐就断。
他从偏远困苦的地方来到了全然陌生的环境,就像一只乡下的丑小鸭落入了美丽的天鹅群,从内到外,都与四周格格不入。
沙沙沙的声音响起,是笔尖在纸页上划动,他考了极高的分数,但是没有人相信他能够做到。
叫嚷声,喧嚣声,怒喝声……
似乎有什么人朝着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梦境断片。
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化作了一片虚影,破成无数碎片像白纸一般纷飞入了水里,那上面的与墨被水完全打湿,渲染在了一处,再也认不出来。
又化作另外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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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又定格在那一个场景。
夏日的午后,骄阳灼灼,严肃而不失慈爱的父亲,温柔又美丽宽容的母亲。
夫妻俩都坐在一旁,听着他异想天开的说,再也不想去读书。
莞尔间应了,叹着气摸了摸头,迎着他赌气一样的目光,悠悠地说:
“……爸爸妈妈总是会有一天不在的,没法继续陪你走下去,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又该怎么办呢?”
他开始惊惶,他开始害怕,他开始恐惧。
压抑的情绪在心脏中交织,他小声的说:“爸爸妈妈都会长命百岁的。”
有一声低低地叹气。
“好,都会长命百岁的。”
可微笑着答应他的人,一个一个,都已经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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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不住哭,从梦境里被唤醒了,仍旧停不住哭。
脸颊被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轻轻地擦拭着泪水,迎来的躯体是那样的温暖,让他把头抵在了陆九的怀中。
陆九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脊,害怕他哭的背过去气。
楚歌哽咽道:“我做噩梦了……”
陆九低声道:“梦到了什么,哭得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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