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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那是陆之南的面颊,无数倍的放大在了他面前,并且仍在靠近。
“之南。”
他要喊,余下的话语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唇上一片湿润的温热,陆之南俯下|身,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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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前一个人是坐着的,另一个人是站着的。
原本像是家长罚站孩子的场景,却无比方便了陆之南。
当陆之南俯下|身后,楚歌便被压制在沙发上,体格上的差距让他几乎反抗不了陆之南,连起身都不能够。
身后蓦地探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像是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陆之南将他更紧的压向了自己,直到两人呼吸彻底交融在一起。
舌|尖撬开了牙关,扫过了齿|列,沿着腭壁不住横扫,反复试探着,摩挲着,甚至十分放肆的想要勾住他的舌。
暧|昧的水声在屋子里响起,空气仿佛都燃烧了起来。
楚歌被他吻得头脑一片空白,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少年人温热的鼻息铺洒在他的面上,然而更加浓烈的是探入了他口里的气息。
在他的印象中,陆之南向来都是温顺的,柔和的,无害的,然而这一刻,所有的认知仿佛都被颠覆,他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的侵略性。
身体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楚歌感受到了陆之南的体温,那是灼热的,甚至有一些发烫。
他的手原本是抓住了陆之南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之南反扣住。
空气黏腻的像刚刚舀出来的蜂糖,还未曾化开,那一丝一丝,缠绕着,剪不断,黏腻的令人迟钝。
恍恍惚惚间,反对变成默许,抗拒变成迎合。
十指交缠,摩挲入了指缝,已然严丝合缝。
许久之后,陆之南终于放开了他,却依旧靠的极近,凝视着他的眼睛。
少年人的瞳仁乌黑发亮,从那里面,楚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样子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
水雾在眼睛中弥漫,陆之南凑过去,轻轻舔|吻过他眼角的泪水,将所有咸涩的液体都卷入了舌尖,咽入了口内。
楚歌下意识要闭上眼睛,只觉着湿|滑的舌尖在眼帘上轻抚,灼烫的可怕。
衣物凌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却方便了人施为。
陆之南的手向下,探了进去,凝视着他的眼眸中,便升起了丝丝缕缕的笑意。
“哥,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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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的最高处,那团早就已经扔上去的光晕,因着没有能量的补充,渐渐消散开来。
于是屋中,先前还是被照亮着的,眼下却如同处在暗室。
唯有陆之南,原本是半跪在地上,待得平息后,终于抬起头来。
楚歌轻轻喘了声,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指原本还插在少年人的发间,此刻却像是所有的力气都随着远去了,全身上下软绵绵的,连抽动一根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见着了陆之南的眼睛,瞳仁乌黑,却亮的如同在天际闪烁的星子。
楚歌分明看见陆之南探出了舌|尖,将唇|瓣上什么舔去,砸吧砸吧了嘴,轻轻皱起了眉:“味道有些奇怪。”
“之南。”
楚歌轻轻浅浅的喊他,连他自己都不知晓,那声音软的可以掐出水来。
陆之南被他喊着,魂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含着笑,站起来,揽住楚歌的腰背,将脸贴了过去。
那是一个想要亲吻的姿势。
楚歌推他:“不要。”
“为什么呀?”
楚歌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看着陆之南水润的嘴唇,羞窘的完全说不出口,耳垂哄得要滴血:“就是不。”
陆之南没有勉强他,转过去,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那声音像是咕哝,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都不嫌弃,你自己还嫌弃上了”
耳垂被噬|咬、碾磨着,楚歌只觉得心烧。
他的意识、他的思绪、他的灵魂,仿佛都渐渐远去了,在这灼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空气中,消匿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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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深处,水到渠成。
楚歌被折腾了大半夜,后来沾着枕头,几乎是一瞬间,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酣甜,没有任何外物来打扰。
第二天早上,犹自迷迷糊糊的睡着,他是被人弄醒的。
一个轻柔的吻落到了他的眼帘上,伴随着的是小小声的咕哝:“这是我的。”
然后,转移了阵地,鼻尖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湿|湿|软|软,依旧是小小声的咕哝:“这也是我的。”
那个打搅着他睡梦的罪魁祸首又移了位置,却跳过了嘴唇,轻轻啃|咬着喉结:“这还是我的。”
直到亲吻离开了喉结,顺着胸膛继续向下,停留在了挺立的某一处。
楚歌彻底的醒过来了,他没法继续睡下去了,想要伸手拽住陆之南的头发,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胸前被咬了一口:“这还是我的。”
楚歌轻轻的哼了一声。
作怪的人终于舍得抬起头,却没有一丝半点儿愧疚悔罪的意思,甚至还刻意在那里咬了一下。
昨夜里熟悉的感觉划过了身体深处,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脊柱而上。
陆之南倾身而下,覆住了他,将他的意识拖到了沉沦的深渊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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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的使唤,窗外已经是霞光漫天。
身边的人还要求|欢,楚歌一咬牙,把他给踹到了床下面去。
原本就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之后醒来了,又胡闹了许久。
异能者的体力真是好得要命,而陆之南更是身体力行的向他展现,楚歌虽然并不差什么,但终究是承受的那一个,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经受不住。
他觉得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都被折腾的不是自己的了。
“滚滚滚,我骨头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陆之南委屈的控诉:“哥,你用完就丢,好无情啊!”
楚歌当真还就无情上了,看着陆之南那张委屈的脸颊,伸手捏了捏,恶向胆边生,拱他的鼻子扯他的耳朵,把好好的一张俊脸给扯成了一张猪头。
陆之南敢怒不敢言,或者压根怒都没有,由着他折腾,没自觉处,还在笑。
“笑,笑什么笑,好笑吗。”楚歌瞪他,浑身上下将要罢工的器官给了他无限的底气,“我就无情上了,你有意见呀。”
陆之南贼可怜。
被蹂|躏了老半天,终于被楚歌大发慈悲的放过去了,还要去厨房里切菜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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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裹着被子卷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遥遥的望着天际的霞光,完全是一动也不想动。
明明是累极了,连抽一根指头都欠奉,然而全身上下,身体深处,却说不出的轻松与舒畅。
身体里暖意融融,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一般,又仿佛被浸泡入了温泉水中,那些暖流在他身体里流动着,沿着经脉盘旋,缓缓地复归到心脏中去。
仿佛那些沉淀在身体里的、阻塞着的杂质、黑絮,都被驱散了些许。
大概因为陆之南是光系异能吧,楚歌模模糊糊的想,在一切的认知里,那都是明亮的、温暖的、炽热的,与那些阴暗的、负面的、污浊的截然相对,仿佛可以照亮世界上的所有黑暗。
暖意侵袭入他的身体,仿佛凝结的寒冷都在消融。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身体说不出的舒畅。
他随意的打量了一眼,扫过了自己的胳膊,却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还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那些黑絮依旧在那里凝结着。
只不过今天,觉得要舒服了些许。
过得没多久,陆之南就端了一碗粥过来,里面撒了几颗枸杞,红艳艳的,有一些被煮破了,里面浅色的籽就散了出来,倒是挺好看的。
陆之南体贴的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舀了一勺,要喂他。
楚歌跟个大爷一样,推都不推拒的,十分自然的接受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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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觉得极其之辣眼睛:“楚三岁,你的骨头呢,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有手吗!”
楚歌说:“有他喂我我还要什么手。”
系统痛心疾首:“你这个样子是不对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造吗。”
楚歌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我手疼,不想动。”
系统说:“那万一你弟不想喂你怎么办。”
楚歌朝他露出了一个蔑视的笑容,开口,软绵绵的说:“之南,我手疼,没力气。”
那时候陆之南正在吹勺子里的热衷,闻言自责道:“是我太忘形了。”
楚歌眨眼:“下次注意。”
陆之南脑筋不知道偏转到哪里去了,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笑起来,说:“好。”
然后楚歌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一勺投喂。
系统绝倒。
真是万万没想到,就一天过去,好好的宿主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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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光团被扔到了屋顶,照亮了这一片空间。
夜幕降临后,遥遥望去,只见着万家灯火,父母、孩子,此刻都应当回了家中。
楚歌轻轻的笑了一下。
他转过了头去,目光扫过床头。
最初的时候还没有发觉,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再一次扫过的时候,才终于想起来,那股若隐若现的不对劲来自于哪里。
小鹿呢?
楚歌扬声道:“之南,你的存钱罐呢?”
第一时间没有回答,有可能是没有听到。
楚歌有一些疑虑,他记得陆之南是很喜欢那个小鹿的存钱罐的,每天都往着一面投喂一枚,信誓旦旦的说,等以后攒了钱就换新房子,然后要带他过上好生活。
当时楚歌还笑,说他小小年纪,就打算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却没想到现在,那小鹿存钱罐都见不着了。
那其他的一切都是与离开时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也就只有这里了。
以贺家的财力,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贺钦会看得上眼那么一个小小的物件。
心里大概有了个猜测,楚歌也没有急着追问,直到陆之南从客厅里进来,才示意他自己去看。
“小鹿不在了。”
陆之南坐在床边,轻轻的“啊”了声,说:“我把小鹿带走了。”
他没有说带到了哪里去,但能够有的答案只会有一个。
那目光落到了床头柜上空出来的地方,楚歌静静地瞧着,心里却有酸涩的滋味,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
“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当时被带走去贺家,有些害怕,想要带点儿熟悉的东西去,就想到小鹿了。”手指在那上面虚虚的划过,陆之南侧头,朝着他微笑,“我想着小鹿过几个生日的时候你才会回来,他第十五个生日的时候,你回来了。”
楚歌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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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南说:“你说我是贺家小少爷,要我证明自己就是陆之南,小鹿里面有很多证明”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有一些说不下去。
那是楚歌在里面写着的纸条,一张一张生日的祝愿,只可惜彻底中断于十二岁时。
楚歌喉头哽动,想要开口,却被陆之南截断。
他说:“我还有一个东西,可以证明自己。”
不用了。
那句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得出口,因为他听到了陆之南接下来的话。
“用我十二岁时,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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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
他们彻底分别的那一年,楚歌是挑选了什么礼物,将要送给陆之南?
刻骨铭心的记忆浮现起,伴随着的是暴雨夜里人声,是礼盒被扔下了楼去,像垃圾一样发出的声响。
陆之南的手缓缓插|入了兜中。
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手离开了浅浅的衣袋,指缝间夹了一只钢笔出来。
六角的星芒对着楚歌,而当横过来之后,便是黑色的、光滑的笔身,金属的笔夹上刻了一个小小的字,熟悉到楚歌一眼就认了出来。
陆。
他亲手挑选的。
“我等不到你,却不信你走了,后来找到了这一支笔。”陆之南轻声说,“虽然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但最后,我找到了你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是么?”
第68章act1畸骨
陆之南抬起手,将钢笔缓缓地放到了楚歌的掌心中央。
五指蜷曲,下一刻,楚歌紧紧握住。
冰冷的笔夹贴合着手,却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热度。
那是来自于人的体温,像是使用了许久的样子,触手温润,笔身上似乎都带有着他所熟悉的气息。
楚歌恍惚了一瞬,小声说:“你最后还是找到了呀。”
仍旧是有一些不敢相信的。
陆之南微微笑起来:“是呀,我知道,我会等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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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楚歌自从那个暴风雨夜后,所度过的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那些战火与硝烟,那些阴谋与轨迹,一切困扰的、烦恼的、无解的难题,通通都远去了。
他和陆之南又回到了少年时代的小屋中,回到了他们的家。
那些分离与远别,那些死生不知,那些踪迹难寻如同只是一场幻梦,而现在,他们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走了出来,回到阳光下,依旧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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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用着异能凝聚光团、当做照明的灯,总归不是个事儿,更何况还有燃气、水的这一系列问题,楚歌便带着陆之南去交水电气,七年积攒下来的数额堪称庞大,简直教人看了都心疼。
白天的时候,便去了城内许许多多曾经走过的地方,楚歌站的远远地,看了自己曾经的麻辣烫摊子一眼。店铺还是那个店铺,但人已经不是熟悉的人了。
散完步,回到家,洗菜、做饭,窝在沙发上,一边叉着水果,一边看电视,不管那里面放着多么无聊的剧集,都咯咯咯的笑,笑着笑着,就腻歪到了一起。
只不过是无比简单而又平淡的生活,对于彼此来说,却是说不出的温馨。
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过到假期的最后一天,却被突如其来的讯息所打破。
那是一个有些灰蒙蒙的雾霾天,在前几日的艳阳高照后,天气却陡然换了个脸,变得阴沉起来。
陆之南拎着从超市里买的一尾鱼往着家里走,本来之前是早就已经买够了蔬菜和水果的,偏偏楚歌不经意间说起想要吃鱼丸。
说的人并没有怎么在意,听的人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这不,他早上起来了,就出门了。
昨晚又折腾了许久,他起来的时候,楚歌都还没有醒,这几天困倦在屋里,哪里都不想去,直让陆之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不知节制了。
他哼着孩提时代学会的小调,绕过了花台,沿着黑漆漆的过道走上了楼,推开门进去,客厅空无一人。
陆之南还以为,楚歌这时候还在睡,他把手洗了到卧室里去,却见着楚歌已经起来了,靠在床头,手里捏着个小玩意儿,不知正在想着什么,连他走进去的动静都没有注意到。
从指缝间漏出的一鳞半甲里,他认出了那个玩意儿,是一个通讯器。
仿佛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一般,楚歌侧过头来。
陆之南心里莫名的有些预感,却压制下去,他像着往常那样笑起来:“哥,我今天买了一尾鲢鱼,晚上咱们剁鱼丸吃。”
本应该是十分高兴的,楚歌却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他轻轻的说:“中午吃吧。”
陆之南说:“中午我已经烧了牛肉,还炖了番茄排骨汤,都是你喜欢吃的。鱼丸晚上再弄吧,快到点了,这么会儿来不及。”
他原本是笑着的,看着楚歌的神情,却慢慢的敛了下去。
陆之南潜意识里有些不对,他问:“怎么了?”
楚歌轻声道:“晚上我就吃不了了。”
一语激起了无数的惊异与犹疑,陆之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楚歌道:“审判所里刚传来了讯息,出了点儿事,我必须去走一趟。”
陆之南皱眉,知道自己不应该开口,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是什么事情,必须要你去吗?你们所里,那个什么执行组,不是还有别的执行者吗?”
“都派出去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楚歌简单的回答,“而且这一趟,也只能我去。”
“为什么?!”陆之南忍不住问道。
楚歌没有回答他。
陆之南猛地意识到,自己超出了界限,不应该去问有关于北方审判所任务的事情。
他捏紧了手指。
楚歌看着他,心中叹了口气:“任务地点在黑雾森林内围,通常来说,那些都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而且现在,还闲着的、能够腾的出时间去的,也就只有他。
只是
他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之南了。
原本想着,好好的过完这个假期,还要把他送回梅斯塔利亚基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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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南眉毛拧的几乎都要打成结。
他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也正是因此,眉头才皱的更紧。
诚然,专出黑雾森林的任务对于异能者来说是对他们能力的肯定,但他却并不那么希望楚歌去。
他去过一次外|围,都险死还生,一旦进入了森林深处,那危险性都是几何性倍增的。
想要压抑住念头却压抑不下,陆之南问道:“为什么通常都是你去?”
因为那些黑雾太危险了,即便是资深者也很有可能意识被污染,而他却能够在里面来去自如。
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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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只是简短的回答:“因为异能。”
陆之南眉毛深深皱起,他吐息了一口气,很是有一些烦躁不安。
满心满心的劝说,在口中盘旋着,却说不出去。
楚歌见着他如同困兽的模样,却笑了起来:“之南,没什么大事儿的,我都去过好些次了。”
陆之南直直的看着他,说:“不能其他人去么?”
楚歌道:“要是你基地里给你分配了任务,你也会说,让其他人去吗?”
陆之南沉默不语。
他们两人对于答案都心知肚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有被派到了头上的任务,都会竭尽全力去完成。
楚歌怅然道:“只是对不起你了这个假期,哥哥本来想陪你过完的,最后还是我要先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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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以为,是可以陪着陆之南,度过这段平静悠闲的日子,再送陆之南离开。
只是没想到,陆之南的假期没有结束,却是他先要食言。
楚歌叹了口气:“来,先吃饭吧。”
陆之南“嗯”了一声,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匆匆的退了出去,在厨房门口,见着了刚刚拎回来的那尾鲢鱼。
“之南?”
陆之南垂下头去,将鲢鱼从口袋里取出来,放到水下哗啦哗啦的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在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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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炖了很久的番茄汤,红艳艳的汤里,飘着圆溜溜的鱼丸。
陆之南勉强的笑了一下,说:“尝尝我的手艺吧。”
他自己吃着,却是味同嚼蜡。
平日里饭点的时候,还有说不完的话,今儿个里,却异常沉默。
楚歌见着他这个样子,心中有些难受,然而那些事情,又是他一定要去做的。
他夹了一个鱼丸,放到只顾扒饭的陆之南碗里。
陆之南轻轻的道了一声谢。
却用筷子戳着,戳了个稀烂,也没有吃下去。
楚歌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这顿饭,他也是吃不下去了。
“又不是以后不回来了,你这么难过做什么,嗯?”
“我没有啊。”陆之南很快就反驳,只是声音里,却有些藏不住的勉强。
楚歌看着他碗里戳得稀烂的鱼丸,陆之南自己也看着。
最后却是没有出声了。
竭力想要让气氛轻松一点,楚歌换了商量的语气,努力的让自己笑起来:“嗯?之南,等哥哥出完任务,就去梅斯塔利亚看你?那个时候,你要记得来迎接我啊”
陆之南怔怔的看着他。
“好吗?”
过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应声,陆之南便那么沉默着,不说是,也不说否。
楚歌想要说什么话安慰他,找遍了,自己找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又要离开了。
又要变成陆之南一个人在家中,孤独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总是先说离开的那个,而陆之南,只能有一次的目送他远去,等待他归来。
“之南。”楚歌叹了口气,“听话,先把饭吃了,好不好。”
陆之南看着碗筷,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什么时候走?”
楚歌说:“下午三点,有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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