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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离开,去往北方审判所,是不是再在基地里留几天,就能够见到陆之南?
系统说:“你想象力咋这么丰富啊楚三岁,这是不可能的。”
楚歌问:“为啥?”
系统说:“贺钦会不知道你被应苍带走了?”
楚歌说:“应该是知道的。”
系统问:“那你觉得他知道你在梅斯塔利亚,还会把你弟送过去?”
楚歌:“”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
梅斯塔利亚的医疗所里还是他离开时的旧面孔。楚歌回去了,得到了昔日同事们的热烈欢迎,连所长都打趣问他,是不是不堪应苍的无情压榨,想起他们的好来了。
接风洗尘,气氛无比热烈,人人都洋溢着笑容,楚歌也不例外。
他笑着应:“是啊,干的比牛还多,吃的比鸡还少。”
“看看,看看,我说是吧,审判所的条件比咱们差远了,开玩笑”
所长喝高了,一拍桌子:“小陆啊,那要不你离开北方审判所,回归我们的怀抱呗!”
楚歌含笑摊手:“我倒是想着呢,可有心无力呀。”
“来来来,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气氛高涨,楚歌原本是小口小口的抿,推不过,被轮番的劝着,只觉得自己眼酣而耳热。
许久以后他出来了,缓缓在操场上走着,想要清醒一清醒,却没提防遇着个人。
陆之南迎住了他,眼神邃亮,满是雀跃。
他脚步看着还很沉稳,只是动作却说不出的迟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酒不醉而人人自醉。
楚歌笑:“喝了多少?”
陆之南“啊呀”了一声,说:“不少。”说完了顿了一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又说:“不多。”
楚歌被他逗得,笑的都停不下来。
“受表彰了,这么高兴?”
“是,也不是。”陆之南轻快地说,语调都在上扬。
他抿着唇笑,漾出来两只小小的笑涡儿,漆黑的眼眸中如蕴着盈盈水光,倒映着期待与喜悦的影子:“我听他们说,哥,你打算回梅斯塔利亚基地呀?”
原本只是说笑的话语,孰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歌轻笑:“想什么呢,当然是开玩笑的啊。”
不过随口一说的话,却没想到,被当了真。
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胸中燃烧着的火苗仿佛都被风吹冷。
陆之南整个人都失落了下来,眼里的那点光芒渐渐散去了,连笑涡儿都消失在了脸颊边。
老半天了,嘟囔道:“只是玩笑啊”
满是失望与难过,教楚歌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身体动作快于了意识,可大概是酒在作祟,伸出的手,捏到了陆之南脸上。
下一刻,骤然惊醒,楚歌不自在的抽回了手。
掩饰一般的,他挑起笑容:“我已经调去了北方审判所,不可能再回梅斯塔利亚了。”
陆之南看着他。
无论是北方还是中央城,一旦进入了审判所,异能者便不可能再脱离,调往其他地方去。普通人或许并不知晓,然而对于进入了审判所、对于在贺家生活了六年的陆之南来说,却并不是秘密。
就算犯了什么错事,他们也不会经受寻常的问询和审判,而是进入秘密的法庭。
谁都知晓的。
陆之南也不例外。
他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不靠谱,可禁不住一片痴心,按不住满心妄想,以至于他当真就那么天真的问了出来。
不可以。
不能够。
酒在血液中燃烧,渐渐成燎原之势,熊熊火焰的焚烧着理智,他冲动着就要开口,可喉咙里仿佛堵着什么,最终也不过是低低的一个字。
“哥。”
百转千回,惆怅辗转,那已然是近乎于呜咽了。
楚歌心中蓦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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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处台阶旁,楚歌朝下数步,坐到了台阶之上。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片刻后,身边一动,陆之南也坐了下来。
那些灯火辉煌、那些觥筹交错、那些金碧璀璨,仿佛都远去了,只剩下这冰冷而粗糙的台阶。
四下里一时寂静。
两个人沉默的坐着,谁也不曾开口,空气中,仿佛套上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远方的远方,是高高矮矮的建筑,那些起起伏伏的轮廓,在暮色中模糊,渐渐消隐在了夜色的尽头。
有冷风吹过,楚歌低低地咳嗽了一声,静夜中分外清晰。
下一刻。
身边传来的动静,斜刺里忽的钻出一条手臂里,攀住了他的臂肘,将他的手掌握入了掌心。
熟悉的暖流渐渐涌入了身体,在他的身旁,仿佛是一个火炉,那样炽热的温度,仿佛升起了一轮朝阳。
即便不曾用眼睛去看,也会知晓,那是多么的耀眼与明亮。
可能是有一些醉了,他想。
那些顺着喉管流下的液体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注入他的心脏,灌入他的大脑。
“那你呢。”楚歌很是随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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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过,离开梅斯塔利亚吗?”
.
夜色温柔。
风声渐渐。
有那么一瞬间,陆之南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着什么。骤然侧过头,却只能见到他的半边面颊。
侧脸的轮廓在夜色中渐渐模糊,唯见一双沉静的眼睛。那目光遥遥的望着前方,平静的就像暮色下的湖水,不惊起半点儿波澜。
“之南。”楚歌说,“我是问,你以后究竟是怎么打算着的呢?”
“打算?”陆之南重复,就像一只学舌的鹦鹉,只会说着相同的字词,却并不明白那其中的意思。
“是。”
你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生活在哪里,对未来有什么样的渴望。
一个个词语蹦出了舌尖,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句,那像是一个天大的难题,把人给闻倒了。
“打算?”
像是咕哝又像是嘟囔,他再度重复了一次,疑惑着,思考着,忖度着。
下一秒,陆之南更紧的抓住了楚歌的手,他毫无章法的强迫楚歌的手指分开,直到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全部都插|入缝隙中去,十指贴合,亲密的没有半点间隙。
楚歌动了动手指,却像是某种信号,惊动了陆之南。
他忽的靠了过来,将肩膀搭到了楚歌肩上,少年人的全身重量几乎都交给了他,而陆之南自己还不自知。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了耳边,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一丝浓郁的酒气。
“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那像是剖白心迹,又像是只是少年人的孩子气。
心弦仿佛被拨动了一瞬,可最终,也不过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弟弟哎。
“之南,你喝醉了。”
陆之南小小的“啊”了一声,咕哝着:“那我就喝醉了吧。”
那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喝醉了的人,竟然也会自己承认。
明明心中一片怅然,楚歌却也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灌了陆之南多少酒,刚才还看着也还算清醒。
不,与之说清醒,毋宁说兴奋。
下一刻,陆之南自顾自的说:“可我醒着,也是这么想。”
楚歌轻声道:“不要孩子气,你总不能永远都和我在一起,你会长大,成家立业,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不会的。”似乎在缓慢的摇头,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翻滚而出,陆之南重复道,“不会的,我不会有自己的生活。”
未自觉处,眉尖已然蹙起,楚歌无奈的道:“明天再说吧。”
那不知道是被灌了多少酒,陆之南喝醉了,浓郁的酒气一直缭绕在他耳边,轻飘飘的朝着他的耳廓里吹。
和一个醉鬼说话,并不是甚么明智的事情。
在那句话之后,陆之南咕哝了一声,渐渐安静下去。
夜风温柔的拂过了面颊,像情|人温软的小手,轻轻的抚过了蹙起的眉尖。
遥遥的望着天际深处的星子,楚歌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他听到了少年人的声音,极轻极微,带着浅浅的鼻音,仿佛只要多过一瞬,便会消散在这温柔的夜风中。
“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
楚歌刹那间愕然。
他能够知道什么?这句话又指的什么?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的身体,刹那间连手指都在颤抖,他想要说话,却未曾来得及开口,又像是,说出这句话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回应。
陆之南自顾自的说:“你早就知晓,早就明白了的,是吧。哥,你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留在你身边,永远和你在一起你想要躲开,你想要离开,你害怕了,觉得恶心是不是?”
之南。
汹涌而出的感情将他淹没,如同呼啸奔腾的潮水压过头顶,那样千钧的威势如同灭顶之灾。
一句句话语卷成疯狂的旋涡,要把他拖到万丈深渊中去。
“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弟弟和兄长,而是以恋人的关系。”
第65章act1畸骨
胸口仿佛被锋利的箭矢所贯穿,撕裂了巨大的窟窿,冷风呼啸而过,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楚歌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没有料想,自己拼命想要掩盖的事情,却被如此决然的捅了出来。
残酷的事实如同跌落的水晶,破碎的残骸散落一地。那些微尘与粉末落到了缝隙处,被风吹挟,再也寻觅不着。
从今以往,便是小心翼翼的拼起,最终,也有无数道丑陋的缝隙。
“你喝醉了,之南。”那声音平静到近乎冰冷,唯有消散的尾音,若有似无的轻颤,“你喝醉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了今晚,你还是我弟弟,之南。”
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却如同小兽濒死前最后的悲鸣。
“我爱你,并不是以弟弟的身份,而是作为一个想要追求你的男人。我想要拥抱你,亲吻你”
“陆之南!”
前所未有的断喝,连名带姓,那尾音在划破了夜色,已然近乎于凄厉。
楚歌头脑混乱做了一片,他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纷乱嘈杂的情绪交织做了一片缚网,束缚着他的四肢,将他困缚于其间。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我是你的哥哥啊”
相握的手蓦地一动,下一刻,贴合住了温热的胸膛,肌肤之下的那颗心脏,跳动的无比激烈。
“我知道,我爱你,哥。”
百转千回而不能改,斗转星移而不能变,就那样,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吐落在耳畔。
有那么一瞬间,心脏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液,干瘪下去,枯萎下去,转瞬,就只剩下空空的皮囊。
然而下一秒,爱意是那样的汹涌,如澎湃的潮水,经由那有力的跳动,如汪洋大海般涌入了他的心腔。
不对的,不对的,怎么可以这样。
无声无息处,泪水浮上了眼眶。
他拼命的想要抽回手,想要逃脱那颗炽热的心,却被紧紧地掌控着,全然无法逃脱。
“你是我弟弟呀,之南”徒劳的重复着,不知道是要说服谁,“我唯一的弟弟呀”
泪水悄无声息落下,烫伤了那一片肌肤。
“你爱我吗?”
那句话仿佛从天际飘来,遥遥的落下,轻忽到琢磨不清。
行动先于了意识,楚歌机械的说:“哥哥爱你。”
他抓住了那个身份,就如同溺水之人在汹涌旋涡中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木,然而却在洪水中起起伏伏,随时随地都可能淹没下去。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没有了,哥哥只有这个,我只能给你这个!”
陆之南凝视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近乎于温柔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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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可以的。”
楚歌泪眼模糊,拼命的摇头:“我给不了你。”
陆之南说:“我不会接受的。”
就在那一瞬,他松开了扣住楚歌的手。
骤然脱开束缚,控制不住挣扎的力道,楚歌蓦地朝着一边仰倒。
仓促之间他伸手撑住了地面,手掌之处火辣辣的疼。那是擦破了皮,流了血,他却丝毫顾不上,惶急之中,楚歌起身,他踉跄的退却,猝然转身,只留下一个狼狈而退的背影。
夜风吹过了面颊,热泪在风中冷却。
他听到了陆之南的声音,低回而徘徊。
“你要走了吗,就像七年前那样?”
仓皇逃避的脚步如同被定格,再也迈不出一步。
“从此离开我,再也不回头,没有消息,没有音讯,彻彻底底的消失,想要找,却怎么都找不到。”
“留着我一个人在原地等你,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却怎么也等不来。他们都说,你走了,离开了,嫌弃我是个累赘,决定抛弃我。”
“你又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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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肺仿佛都被戳穿了,鲜血淋漓,满目疮痍。
“没有。”楚歌泪水横流,哽咽道,“没有,我从来没嫌弃你是个累赘,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你,之南。”
“那你就回来,留在我身边只是,你要想好,我要的,不止是哥哥。”
楚歌哽咽着摇头,喉咙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那就离开吧,抛弃我,把我扔下,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而那话语中的意味,又是那样的残忍。
陆之南笑了一下,说:“扔下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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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浑身颤抖,就像是丧失了言语的力气,拼命着,哆嗦着,却哪怕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定要这样吗,之南。”
那声音不住的颤,劲了力气,才从胸腔中艰难的挤出。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被刀尖碾过了心脏,刺骨而尖锐的痛楚。
而持刀人在他的身后,任凭那刀刃划破了温热的、柔软的血肉,以最残酷的手段,最不容置疑的刻下。
即便那手已然在发着抖,即便手背上青筋已然暴起,持刀的手依旧是沉着的,冷定的,无比温柔又无比残忍的,施加这一场令人神崩溃的酷刑。
“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哥,我不会拦你。”
.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两个人沉默着,对峙着,彼此相持,可终究要分出一场胜负。
陆之南凝视着他踉跄的背影,心中却煎熬到了极致。
这是他平生最大的一场豪赌,赢则从此圆满,败则一无所有。
而决定着他命运的那根丝弦,就牵在那个沉默的背影上。
从今以往,余下光阴,他的喜怒哀乐,便将会在这一刻,彻底的通向两条不同的道路。
他毫无胜算,所倚仗的不过是一物。
时间仿佛都停止了,天地万物都失去了色,夜色深处一片教人心悸的黑暗,却久久的,没有动静。
直到凝固的身影终于解封,却是朝前走了一步。
陆之南心脏渐渐沉了下去。
指甲掐入了肌肤,掌心血肉模糊,他张了张口,却像是被扼住了一般,吐不出哪怕是一个词语。
悲哀的绝望悄无声息滋长,一刹那间弥漫过整个胸腔,他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任凭鲜血淋漓。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追上去,跪倒着祈求留下,他以为自己这样做了然而回过神时,只有铁锈酸涩的腥咸。
他将眼睁睁的看着楚歌走远。
从此一败涂地。
即便是这样,依旧舍不得闭上眼睛,只能贪婪的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
那或许是从今以往的最后相见,却终究以离去而结束。

陆之南听到心中无声的念,所有的火焰与光芒,都被倒灌而入的海水,悉数浇灭。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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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仿佛有天荒地老般遥远,又仿佛只是风过眉间的一个瞬息。
陆之南几乎都以为自己看错,在朝前走了一步的下一刻,楚歌蓦地回转过身来。
他大步走到了陆之南身边,那脚步极快,带起了呼呼的风声,那神情极愤怒,如同在烈烈燃烧,扬手一个耳光,便要狠狠地掴在他脸上。
身前被一片阴影所笼罩,陆之南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他仰起了头,怔怔的看着楚歌愤怒的面容,未曾察觉时已经仰起了唇角,情不自禁的笑,连即将到来的剧痛都顾不得了。
“我打死你,陆之南,你个小兔崽子”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陆之南,你怎么就这么心狠啊!”
“你叫我哥,你就是这么逼我的?这么逼我,想要我死吗陆之南!”
声声厉喝椎心泣血,那一记耳光扬得极高,挟裹着风雷之势,如承载有万钧雷霆。
陆之南却舍不得闭眼,就只怔怔的看着他,目中欣喜若狂,什么言语、什么动作,通通忘得一干二净。
耳畔蓦地有烈风扫过,凌厉至极的掌风激的面皮生疼。
却落到了空处。
他没有被打,千般呵护、万般疼爱养大的孩子,怎么狠得下心动手。
楚歌气的浑身发抖,站在他身前,指着他,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掼到地底下去。
陆之南却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忘了。
那褪去了颜色的世界又回了来,他的颜色、他的声音,他的所念所愿来到了他身前。
“我爱你。”陆之南小小声的说,他唇边漾起了笑,不停地笑,止不住的笑,像一个刚刚知晓世事的孩子,又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单纯又固执的重复着,“我爱你。”
如同含了上好的蜜糖,每一言每一语,都甜的令人招架不住。
楚歌满心疲倦的看着他,世界从这一刻起,片片崩塌。
他狠不下心,他软了心肠,从他选择回转身后,两人之间,就再也都不一样。
“谁稀罕了。”楚歌冷笑着说,“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
陆之南靠了过去,将脸颊贴在了他的掌心:“我滚了,你就看不到我了,哥。”
“谁想要见到你了,你个讨债,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不。”陆之南说,“你上辈子,一定也很爱很爱我。”
他轻轻抬起了头,虔诚的亲吻着他的指尖,一个又一个清浅的啄吻落下,直到楚歌手指温热起来。
.
天平的砝码最终加到了他这一边。
最疯狂的赌徒,最偏执的赌注。
倾尽所有,也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回馈。
他赢了。
从此得偿所愿,如同加上了冠冕的国王




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分卷阅读94
,拥有这世间,最欢喜、最圆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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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南向基地告假,申请要回家一趟。
他这时候正是刚刚夺取荣誉归来时,想要请假回家探望,也无可厚非。
基地负责人以为他要回的是贺家,心里想着的都是争权夺利的那一切。
贺家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是听说过的,跟褚家一样,同时一场大戏。贺家的小少爷被流放了出去,据说极不得父亲欢心,地位岌岌可危,眼下这刚刚获得荣誉,说不得是想在贺钦面前表现。
虽然早前贺家家主是传达过意思,不让陆之南去别的地方,但贺家,显然不算是别的地方。
君不见,之前的考核,要前往偏远山区的营地,贺钦不也同意了吗。
这么忖度着,负责人大手一挥,十分潇洒的同意了他的请求,末了还以长辈的身份,十分慈祥的叮嘱了几句。
优秀的异能者,永远都是被青睐的。
想着想着,又回忆起一件事情,当个趣事,与陆之南调侃:“说起来,这次和你同行的小陆医官,当年考核也是第一名呐,那治愈异能”
简直让所有人都眼红发热。
“说起来,你似乎跟小陆医官关系不错?”
陆之南的回答恰到好处:“去营区时我有次进入黑雾森林外围,执行危险任务,是他救了我一命。”
救命之恩。
基地负责人恍然大悟,笑着把陆之南给送出去,琢磨着琢磨着,就感觉出来一丝丝不对劲。
贺之南是贺家的小少爷。
小陆医官,那当初也是被贺家送来的啊。
这两者之间,莫非存在着什么不为外人所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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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陆之南都不知晓了,他离开了基地,和楚歌一同,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城市。
故地重游,竟然是说不出的恍惚。
陆之南朝着他笑,说:“去学校看看?”
楚歌点了点头。
校园里依旧是过去的样子,他们去的时间已经放学,看不着几个学生。保安本来是拦着他们,不要他们进去的,见着楚歌了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啊呀,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接你弟弟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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