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两相映照,由不得人遐想非非。
粉丝们反对过、抵抗过、咒骂过,更有无数说是辛幼宁倒贴,然而看到了辛幼宁的身份后,那些言论也渐渐消散下去,转而变为了另外一种,夸原嘉澍家世高贵、才华惊人,引得辛幼宁为他神魂颠倒。
这不,辛幼宁的追求都那么的热切了,原嘉澍不也没有点头应允是么。
七夕节后,两人都沉寂了一段时间,无数粉丝哀嚎着,开始翻旧图舔屏,却没想到原嘉澍陡然丢下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这样一张简单的图加上配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几乎可以想象那会引起一场如何的轩然大波。
原惜白甚至没有拿住手机,“啪”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楚歌头脑昏昏,刹那间却想起来不久前在隔壁看到的那一幕,原惜白“咔嚓”按下快门键。
另一只手的主人,分明就是辛幼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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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时间
楚歌蓦地向上去寻找发博时间,冀蒙嘉澍v之下,赫然是九分钟以前,那正与他所知晓的对上了!
九分钟以前,他还在隔壁的那一间特护病房内,看着原嘉澍和辛又鸣黏黏腻腻卿卿我我的缠绵,九分钟后,他一个失神,被困在无形的枷锁中,走不出去。
但是思绪分毫清晰,教他理出了头绪。
原嘉澍拍了这张照片,发到了微博上,配上了文字,误导所有人,那是他和辛幼宁。
明明另外一个人,根本就是他劈腿出轨的对象。
辛幼宁昏迷未醒,而原嘉澍背着他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与另外一个男人抵死缠绵
他怎么敢啊!他怎么敢!
没有人提出异议,自始至终就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了不正常,粉丝们嗷嗷叫唤着这一碗狗粮逼死了单身狗,两个人好甜好甜好甜,根本就不知道在这张照片下埋藏的真相。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连原惜白和闻迎两个人都愣住。
李应急急忙忙的把手机捡起来,递给了原惜白,看到了床上依旧沉睡着的辛幼宁后,一片愕然:“原哥,怎么回事,辛先生不是都回应了吗,怎么还躺着?”
原惜白闭上了眼睛,竭力使自己沉静下来,再开口时他的语调已经变得平稳,但尾音中依旧含着一丝轻微的颤抖:“是我哥他知道辛先生的密码。”
原嘉澍自编自导了这一场好戏,他拍了和辛又鸣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又登陆上辛幼宁的账号,自问自答。
李应喃喃道:“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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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一直都有着一个问题,为什么辛幼宁明明已经与原惜白结了婚,还能够如此高调的追求原嘉澍。
直到现在,他才知晓了究竟。
辛幼宁和原惜白,根本就是隐婚!
两人扯了证,他帮原家度过难关,但根本就没有对外宣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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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不知情的大众眼中,他与原惜白都没有任何的关联,一个是财阀掌门人,一个则是当红大明星。
辛幼宁从始至终,都和另外一个叫做原嘉澍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五年前的远走海外,还是五年后的携誉归国。
原嘉澍向来都是若即若离,一边给着辛幼宁希望,一边又在外界极力撇清。
他是从来都不曾正面回应过什么的,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其间,给粉丝以无限的遐想。
而他此刻自己导演的这一场假戏,如同炫耀与示威,强行盖章证明了二人的关系。
其中意味如何,根本就不言而喻。
他根本就是做给原惜白看的。
第89章act2剜心
评论区里成排的亲亲抱抱举高高,大喊钛合金狗眼都被闪瞎。
零星的谩骂与侮辱之外,一水的祝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问询什么时候发喜糖、喝喜酒。
原惜白接过了李应递来的手机,神色已然如常,然而目光定格在那照片上,久久,没有离开。
楚歌想要告诉他,那上面根本就是原嘉澍导演的一场假戏,但只是他徒劳。
李应气愤的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这种时候,拍这样照片,是生怕别人不误会吗?”
闻迎语气淡淡:“辛总追原大公子不是第一天了,人人都知道,该误会的早就误会了。”
“闻迎,你什么意思,都这种时候了还帮原嘉澍说话,你到底向着哪边的?!”
“我谁也不向着,我是辛总的助理,我只忠于他。”
李应神色愤愤。
原惜白忽然疲倦的道:“好了,都消停一点吧。”
李应闭上了嘴巴。
闻迎转向了他:“白少,你是怎么打算的。”
原惜白没有说话。
闻迎徐徐道:“眼下辛总昏迷不醒,集团形势不明,还须得早做打算。”
原惜白揉了揉眉头,答非所问:“协议你都看到了?”
闻迎斟酌着用词:“是当初是让我交由人草拟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八月初。”
那大概就是七夕前的那段时间,也就是辛幼宁和原嘉澍出车祸前。
原惜白道:“你大概不知道,辛先生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并不出意外。
闻迎轻声说:“但是,白少您还没有签字。”
那里面似乎含着别的什么隐藏的意味,机锋悄然埋藏在言语之下。
“而且,现在辛总有又已经昏迷了,那纸协议到底怎么回事,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空气安静了一瞬。
李应若有所觉,后退了一步,表示那两个人慢慢聊,转身走到了门边,像是把这一方空间留给他们二人,又像是在把守的门神。
病床边,还清醒着的,就只剩下闻迎与原惜白两个人。
原惜白若有所思:“闻迎你说过来,说过去,是想要暗示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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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仰头,被明晃晃的白光照的要睁不开眼。
最初的那些幽暗与明昧仿佛只是错觉,一室灯光敞亮,他却依旧觉得,有一些惨白。
辛幼宁依旧沉睡,恍惚间竟让人出现一种错觉,他的生命正在某个看不到的地方缓慢流逝。
不能够这样下去了,眼下一切的麻烦,都需要辛幼宁出面解决。
顾不得其他,楚歌爬到床上,坐到了辛幼宁的身体之间。
他的腿脚与辛幼宁的重合,尔后,身体缓缓躺下。
下一刹那,剧痛来袭!
仿佛有一双利齿啃咬上了他的身躯,残忍且暴戾的啃噬,带着流涎与腥臭,要将他的意识、他的灵魂悉数撕扯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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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之下楚歌惨叫了一声,几近于撕心裂肺。
原惜白那一刻霍然抬头,惊疑不定:“幼宁?!”
他蓦地俯下|身来死死的盯住了辛幼宁,双目睁大眨也不眨,动作过大甚至带起了一物从颈项间滑出。
那一刻利齿似乎顾忌着什么停顿了短短的一瞬暖,却给了楚歌一线生机,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翻到床下,浑身发软而手脚发麻。
不住痉挛着、颤抖着,先前那一股剧痛仍未停歇,恍惚间竟让他有了一种被血淋淋撕下来一块皮肉的错觉。
可他分明已经是一个幽灵,他分明不曾拥有实体!
楚歌痛的几乎要哀嚎,蜷缩在原惜白脚下,下意识的贴住了他。回过头去时仿佛看到了一道黑烟升起,冥冥之中有一双暴戾且凶残的眼睛。
原来那一阵心悸并非错觉,原来早已经对他示警!
他却这样疏忽大意的,把自己送上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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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病房有古怪!
“怎么了,是辛总醒了吗?”
原惜白语调发颤:“刚刚,我似乎听到辛先生喊了一声。”
但那似乎只是一个错觉,只是原惜白因着太过于关心而出现的假象。
病房中一片寂静,久久不曾有动静,原惜白等待良久,终于转的黯然。
“大概是我太过于思念,听错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
你并没有听错!
那个声音是来自于他的!
原惜白听到了,他捕捉到了那一刹那,在虚空之中响起的哀嚎!
你是否能听到我说话,你是否能与我交流,楚歌拼命地喊着他的名字,然而再无一点回应了。
他的声音、他的躯体,又回到了那一片捉摸不到的虚空之中。
蒙昧的幽暗中,那双狠厉的眼睛似乎只是错觉,这里依旧是特护病房,如果不是因为痛苦未曾止息,他甚至要以为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一点明润的白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不安的晃动几下后,终于贴服下来。
那是一枚玉质的指环,温润细白,是并不同于辛幼宁脸色的另一种感觉,在这惨白的病房内,仿佛在发着光。
原惜白穿的上衣甚是宽大,是以才会从领口间滑出来,他察觉到了,轻轻地摸了下那枚玉环,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黯淡与怅然。
他低下身,为辛幼宁抚平了领口,目光停留在颈项间。
那里,赫然一根细细的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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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迎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有一些犹豫和迟疑,思忖着,琢磨着,仍旧在衡量,目光掠过了腕骨处那一圈严严实实的绷带时,终于下定决心。
“白少,你真的觉得,辛总像是会自己放弃生命的人吗?”
沉静了一瞬,陡然间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原惜白的目光都凝住了了。
闻迎在怀疑!
他也不相信,辛幼宁会做出为情自杀这样的傻事!
在第一句话说出口后,剩下的话语想也没有那么艰难:“我不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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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上有什么能够困扰到辛总,就算是原嘉澍,一开始固执不知变通,在那次车祸后态度也软化了,并不是让人看不到希望的”
他在说到车祸时,眉头明显的蹙了一下,十分清晰的表达出了不赞同。
作为辛幼宁最得力的下属,他说起那一次车祸后却是这样一个态度
楚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辛幼宁的这一个助理,似乎和原嘉澍并不那么的对付。他想起之前被李应质问时闻迎说自己两不相帮,可是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有了偏向!
原惜白笑了一下,语气平静:“至于我,就更不可能带给他困扰了”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被放在心上。
“是这个理儿。”闻迎颔首,“我原本是觉得割腕这件事情有问题,直到我又发现了一件事情,白少,您还记得辛总的那次车祸吗?”
原惜白点头。
天雨路滑,肇事司机酒后驾驶,开着一辆大卡车直直撞到了载着原嘉澍的辛幼宁。事后两人双双进了医院,肇事司机酒醒后一片麻木,最后被略施手段,送进了监狱。
闻迎道:“那个肇事司机,他死了。”
第90章act2剜心
如同被丢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原惜白不敢置信:“死了?”
闻迎沉重点头。
那次车祸看上去只是个意外,但是身在辛幼宁的那个位置,却不敢轻慢以待,反复问训审查,也不过得到一个答案。肇事司机是跑长途运输的,那天和一群兄弟们喝了点儿小酒,急着回家,没想到撞到了人。
认罪态度良好,理由合情合理,可偏偏他撞上了辛幼宁的车,偏偏辛幼宁为了原嘉澍,濒死垂危。
他们指出了其中的疑点,那根本不是肇事司机回公司的路,但是对方咬死是急着回去抄了近路,怎么撬都撬不出有用信息,后来干脆就把他送进了局子里,赏他吃牢饭,还交代了要特意关照。
没想到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肇事司机就死了?
“监|狱斗殴,抢救无效。”
一股寒意从骨子里缓缓升起,沿着骨髓四处游走。
原惜白喃喃道:“一定有问题。”
怎么会,怎么可能,入狱没多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
那不像是一场突兀的斗殴,却像是早已经计划好的杀人灭口。
联系到这一次毫无征兆的割腕,就像是突然被魇住了一般,说不出的诡异。
有谁,会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夺走他的命?
原惜白轻声道:“还有人知道吗?”
闻迎摇头:“先通知了我,没有告诉其他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辛家家大业大,旁系繁杂,难心思迥异、各怀鬼胎,倘若有那些个心术不正的想要兴风作浪,眼下正是绝佳的时机。恐怕真心实意希望辛幼宁醒来的没有几个,更多的则是想要趁此机会,再谋求一点利益。他们已经将割腕这件事情都压下去,对外宣称辛幼宁在静养,就更不可能告知这件事了。
肇事司机的死亡,多半就是那个幕后之人下的手,恐怕不能够惊动其他的人,只能够悄悄地暗中询查。
至于割腕
闻迎道:“辛总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白少,那段时间他在家中,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说受到什么刺激?”
原惜白一顿:“没有,我问过保安,那段时间门口的监控都没见得陌生人。”
只除了闻迎,偶尔去送那么几份资料和文件。
他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我记起来自从车祸回家以后,辛先生的神就变得特别的差,人也常常有些失神和焦虑”变得有那么一些不像他。
闻迎点头:“我知道了,会去排查的。”
原惜白吐出一口气,突然苦笑了一声:“如此说来,刚才的照片,反倒像是好事了。”
有不少人都怀疑辛幼宁现在的状态究竟如何,除了原惜白以外,没有人知道,原嘉澍也有辛幼宁的账号。
他发了那样一条微博,反倒像是侧面证明了,辛幼宁的状态还好了。
都有力气发博了,不是吗?
闻迎道:“白少倒是看得开。”
原惜白摇头:“不看开也没有法子”只是有些事情,当真是看不开。
他有一些怅然。
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毕竟旁人眼里,辛先生和我半点干系都没有的,不是吗?”
一段不曾明于天日之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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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完对策,闻迎匆匆赶出去,李应下楼去买餐食,于是特护病房内,又只剩下原惜白一个人。
他隔着空,看着辛幼宁的沉睡中的眉眼,轻轻抚摸着,不曾说话。
护士按铃进来,表示到了擦身的时候。
原惜白说:“我来吧。”
他是病人家属,接过去这种事情无可厚非,小护士看了他几眼,同意了。
原惜白一颗一颗解开了辛幼宁上衣的纽扣,露出了他的上身。
楚歌终于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原惜白,想要一探究竟。
当衣衫被剥开后,胸膛也裸|露出来,现出了胸口那一片肌肤。
一根细细的乌线垂落,在上衣被解开后,所缀着的物事终于显露出来,是一枚鲜红的平安符。
在看到那张平安符后,原惜白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像是丧失了言语功能,又像是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人,僵硬在了床边,连擦身的动作都忘记了。
原惜白看着那个平安符,眼里的神色无比的复杂,那看上去像是恨不得把平安符撕碎,但将要动手又满是迟疑,犹豫、嫉妒、不甘、心酸、委屈、难过无数情绪交杂着,激荡着,却让他的整个人如同泥塑木偶,越发僵硬。
“平安符”他念了一声,忽的短促的笑,带着丝不甘与冷意,“嗬,香柘寺。”
电光火石之间,楚歌明白过来。
那是原嘉澍送给辛幼宁的那张平安符!
七夕雨夜里的那一场车祸后,原嘉澍送了这一张平安符与辛幼宁,而刚刚在隔壁的病房中,辛又鸣向着原嘉澍讨要的就是这一张。
一张看似普通却绝不寻常的平安符!
先前的痛感依稀还存在于灵魂中,当他接触到辛幼宁的身体上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然而当身体躺下、重合后,却出现了那股剧痛!
所有的古怪,都来自于他与辛幼宁的身躯重合后。
而如果要说痛感的来源、要说交叉点,那就只有那张平安符了!
当他躺下身体后,脖颈、胸膛与辛幼宁重合后,会接触到那张平安符!
更早的记忆被翻出来,那时候他同样尝试着进入身体,却没有什么不对劲。一切都是正常的,除了他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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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辛幼宁脖颈时会察觉到一股排斥力。
数日不见,那排斥力显得更加的吊诡,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会朝着他露出狰狞的獠牙。
从内到外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分明就告诉他一点:
这张平安符有鬼。
而且他还走不出这个房间。
如同带上了枷锁、被铐入了囚笼,自从他迈过了门线后,就再也出不去,只有靠着原惜白的时候,才会稍微好过上些许。
是有人在病房里做了什么手脚吗?
在原惜白离开、奔赴外地的日子里,悄悄地做下机关布置,就等着他们归来,致命一击。
楚歌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那张平安符,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特别的地方。那线条婉转柔和,以他的水平眼力,并看不出什么不妥。
或许只是他疑神疑鬼的想多了
楚歌安慰着自己,伸出手去,想要再度触碰那张平安符。
可是先前的经历似乎蚕食了他的勇气,让他手指发着颤,不敢真正贴上。
原惜白忽的朝着那张平安符伸出了手。
楚歌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无比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原惜白的手指捏在了平安符的一角,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依旧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眉目之间并无一丝痛苦之色。
是多想了吗?
原惜白都没有任何不适。
楚歌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缓缓靠近那张平安符。
两相接触,如有幽魂嘶嚎,一股残忍暴虐的气息,冲天而起!
楚歌一声惨叫,原惜白霍然抬眸。
“幼宁!”
第91章act2剜心
失神之下他的手指离开了平安符,几乎是慌张的转过了头颅,满是惊惶与期待的面孔正正转到了楚歌面前,他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空气,眸光中无比专注,喃喃道:“幼宁,幼宁是你吗?”
“是我!”
他竭力开口,朝着原惜白伸出了手。
然后,直直的穿透而过。
那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也只响在他的耳边。
对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正常人来说,他就是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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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声音仿佛只是错觉,原惜白却不愿意相信那是错觉。
他分明听到了,隐隐的一声哀鸣,无比的痛苦与惨烈,那不是第一次了,那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今天来到辛幼宁身边后,已经听到了两次。
如果一次还可以欺骗自己是幻觉,那么两次是什么?
但是他再没有听到更多的声音。
他转过了身体,望着那一张沉睡中的面容,有着难以言喻的苦痛与酸楚。
“辛先生”他说,“幼宁,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他用热毛巾擦着辛幼宁的身体,仔仔细细的,再坐到一旁,给他的手臂、腿部做按摩,他期冀着辛幼宁可以醒过来,但是辛幼宁不曾醒来。
楚歌靠在他的身边,定定的看着那一张平安符。
贴合在辛幼宁的身体上,原惜白接触到了,他没有任何的异样,楚歌接触到了,却会有一种灵魂都被撕碎的剧痛。
区别就在于,他们一个是人,另一个是魂。
那气息根本就不像平安符,反倒是狠戾暴虐的可怕。
一个可怕的猜测悄然升起,在意识到自己想着些什么的时候,一股寒意凉彻了骨髓。
楚歌艰涩的组织措辞:“原惜白说,辛幼宁从医院回去后,神变差了,人也变得有些暴躁和焦虑”
“是。”
“有没有可能他的割腕自杀,就是被这张符给影响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回答:“难说。”
原嘉澍在辛又鸣身下细|喘浪|叫的一幕闪过了脑海。
楚歌浑身一片冰凉。
这张平安符,是原嘉澍送给辛幼宁的,是他特意从香柘寺求来的。
辛又鸣嫉妒辛幼宁,向着原嘉澍讨要这张平安符,但若果他知道那平安符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知晓自己的枕边人,怀着如何恶毒可怖的心思吗?
“原嘉澍,他想要辛幼宁死。”
楚歌悚然。
就在那一刻,门把手传来了被转动的声音,外面的人甚是不耐的敲门:“谁在里面?”
是原嘉澍!
他的来意再明显不过,他是来要那一张平安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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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嘉澍究竟在想着些什么?他当真恨不得辛幼宁去死吗?那张平安符如此的古怪,他真的会交给辛又鸣吗?而辛又鸣又刻意的向他讨要,是单纯的嫉妒,还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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