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但是
李应完全没法下手:“原哥,你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有点贫血的吧。”
原惜白浑不在意:“抽血就快一点,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
李应都拆了塑料套|子,又找出来了皮筋带给他绑上了,但左瞅瞅,右瞅瞅,依旧没有办法下手。
纵然是再好的脾气,经过了这么一天的消磨,也要止不住心中的焦急与烦躁了。
原惜白伸手就想去抢他手上的针管,倒是把李应给吓了一跳,慌而忙之的退到一边。
“你给我快点,李应,再不抽血,我一会儿就自己去找刀子了。”
而找到了刀子是做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李应一张脸皱的活似个苦瓜,万分后悔自己怎么揽了这么个差事,但比之原惜白威胁的找刀子,显然眼下的这个抽血还是要安全一点。
针管扎入了皮肤,鲜血缓缓地顺着导管,流入了透明的管体,一格一格的填满。
原惜白想,果然比之好言好语的要求,还是威胁来的更爽快。
不多时,一根针管就已经被填满,李应将之抽了出来,取了碘酒棉花给原惜白按上。
疼痛像针扎一下,原惜白管也管,直接说:“再抽一点。”
“原哥哎”李应简直拿他没有办法,“我理解你的心情,就算你想要再抽一点血,先不说其他,你也要等着确定这一次有用了再说吧。”
原惜白语气不容置疑:“我当然能够确定。”
李应:“”
原惜白说:“怎么了?”
李应无比虚弱:“我觉得你再这么对我,我就要要求涨工资了,原哥。”
“好啊,没问题。”
本来是说着当玩笑,哪知道原惜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一口就同意了。
“成,涨工资,来,你再给我抽点血,备用着。”
李应:“”
.
最后好说歹说,李应也没有给原惜白再抽一管,而是把所有的器械都了起来,为了避原惜白自己搞事,甚至把他的轮椅先推到了客厅里,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空地儿。
原惜白一阵阵哭笑不得,等了好一会儿,李应才端着处理过的鲜血过来。
热气蒸腾,就那样看过去,隐隐约约还冒着些微的白汽。
李应看着原惜白眼下的这个样子,很是无奈。
黄纸依旧在茶几上,小碗都换了无数个,介质也换了好几种,但是纸,还是最开始的那一张。
李应这一次基本连说话都懒得说了。
鲜血面上静如止水,片刻之后,终于晃晃悠悠了起来,出现了小小的漩涡。
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尝试,李应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然而陡然一看见,还是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
原惜白看着出现在空中的一点血痕,那包裹出来的像是属于人体的,指尖的形状。
一滴鲜血晃晃荡荡,从指尖跌落,滴在了黄纸上,随之浸透,晕染出了一点儿血痕。
横,撇,撇竖,横折,横,横,竖钩,点,捺
一道道笔画在黄纸上缓缓的现出有一些歪斜,却并不妨碍人辨认。
原惜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张纸。
原。
一个原字,原什么?原来,原本,原以为?
紧接着,原惜白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姓氏。
所以那是写着什么,他的名字吗?
猜测从脑中一划而过,只是那样想着,就泛起了丝丝的甜意,然而接下来,在看到第二个字的时候,却被击的粉碎。
嘉。
原嘉
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一个字是什么,用脚趾头都猜得到。
胸口如同被打了一拳,说不出的酸涩。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还念着那个人。
澍。
原嘉澍,他疯狂追求着的,为之几乎什么都忘记了的心上人。
李应都没有再看那张黄纸,他的目光回到了原惜白的面上,看着原惜白抿得紧紧的嘴唇,一时间几乎恨不得自己没有帮助原惜白,恨不得自己直接撕掉这张纸。
他心里有诸多的念头划过,看着原惜白惨淡的面容,终于是忍不住,想要抢上前去,直接就撕掉那张黄纸,不再让接下来那些伤人的话令原惜白伤心。
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李应骤然一把抽掉了那张黄纸。
猝不及防之下,黄纸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原惜白蓦地喊道:“李应,你做什么,给我放回去!”
李应心里窝着一股子火气:“原哥,你在想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护着他做什么啊,他脑子里除了原嘉澍,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手指甲都掐入了掌心里,原惜白压抑下了心中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先把纸放回去,让辛先生写完。”
李应一听,更是不得了,团吧团吧揉成了一个纸团,随手一甩直接扔到了客厅外。
“原哥难道你自己受得了,你现在都不喊什么‘幼宁’,喊他‘辛先生’了!”
言语中包含的秘密骤然被戳破,原惜白刹那间脊背僵硬。
一出口李应就后悔了,再见着他惨白的面容,一时间恨不得将那些话全部都塞回去。
“没关系”原惜白勉强着说,“拿回来吧,没关系。”
他又重复了一次,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着李应,还是敷衍着自己。
李应有火无处发,憋了半天,恨恨道:“我不管了,你爱咋咋吧,原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一个做助理的,又能有什么办法!”
话一说完,竟然是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砰”的一声直直出了别墅。
原惜白想要喊住他又顿住,只能瞧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能够怎么安慰呢,酸涩的滋味,在心底悄无声息的弥漫开。
装着鲜血的小碗似乎被搅了搅,带动了一片细细的波纹。
下一刻,微凉的感觉袭上了嘴唇,是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在缓缓的摩挲,伴随着的是腥甜的、带着铁锈味的气息。
尔后,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之上。
第117章act2剜心
唇上的触感鲜明到了极致。
那个人的嘴唇寒凉刺骨,而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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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温柔,几乎教人以为,是某个缥缈而不真实的梦境。
相触不过是一瞬间,犹如蜻蜓点水,轻触轻。
然而怔愣却久久的存在着,原惜白几乎都回不过神来,他望着眼前那一抹被渲染上的、如同红豆一般的血色,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
接触到的地方,柔软,且冰冷。
很快,那一点寒凉就朝着后方退去,他看到那个小碗里,自己身体中被抽出来的鲜血面上,再一次出现了小小的漩涡。
飞舞的殷红的萤火似乎因为主人的心情,在黄纸上急速划动,留下来一道道鲜明的轨迹,很快,便凑成了一个个方块字。
有问题。
那是什么?
什么又有问题了?
原惜白坐在茶几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黄纸上出现的三个字,最初的时候他的思绪还是恍惚的,并没有理解过来,直到理智终于回笼,直到刚才被李应团成了一团的那张黄纸上的内容再次回到脑海。
他把这六个字联了起来。
原嘉澍有问题。
这句话乍然一出现,心脏就仿佛被捏了一下。
数日以来的担忧与慌乱悉数浮了起来,原惜白紧紧追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是他害了你吗,病房里的那个布置,是他搞的鬼吗?”
话语像连珠炮一般的蹦了出来,原惜白一个盹儿都不打说完,突然间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一个一个的来,是他算计了你吗,幼宁?”
见着黄纸上那遗留下来的三个字,原惜白立刻又道:“如果是,你就在‘有’字下面点一道,如果不是,你就在‘题’字下面点一点。”
空气中的那个殷红的萤火似乎有些迟疑,久久的没有动静。
原惜白轻声道:“你是不确定吗?”
片刻后,又道:“还是不愿意相信?”
小碗里的鲜血再次涌动了起来,这一次,黄纸上出现了鲜红淋漓的五个大字,而当悉数联系起来后,几乎教人浑身一凉
平安符有鬼。
.
平安符。
什么平安符?
在原惜白所有的记忆里,能够跟辛幼宁扯上关系的,就只有原嘉澍送给他的那一张平安符,被他珍而重之的戴在了脖子上,须臾也不肯离身。
眼下这写出来的五个大字直直的告诉了他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张被辛幼宁贴身携带的平安符有问题,联系到辛幼宁割腕自杀、这么久以来不曾苏醒的事实,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浇的人浑身冰凉。
原惜白身体发颤,他死死地看着那五个字,嘴唇哆嗦了一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那张平安符害的你这个样子的吗?那张符里面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我马上给你取下来,你等一等我,等一等我!”
他立刻就想要行动,然而腿脚的不便让他不得不认识到这个残酷的现实,辛幼宁一直都在三楼,他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上去取下那张有鬼的平安符。
只能够让其他人代劳,然而先前两人用朱砂尝试召唤他的时候,又已经屏退了所有人。
“没事,没事,你等一等我,幼宁”
原惜白推着轮椅到了小茶几边,拿起了搁在上面的电话,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拨出了一串数字,语气急促到尖锐。
等待几乎是度日如年,让人满心都充满了焦躁。
原惜白眼睛里充满了焦虑,紧接着手背一凉,有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他就将手反扣了过去,十指相交,严丝合缝。
冰冷的温度让他打了一个哆嗦,可是他固执的抓着那双手,不肯放。
没有过得三分钟,大门处就传来了动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先前头也不回走掉的李应,此刻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李应满身大汗,问道:“原哥,你确定吗,是那张符有问题?”
原惜白点点头:“一定是,没有错。”
李应的目光下移,然后他看到了黄纸上重新出现的三个字,一瞬间就与之前被他扔走的那个名字联系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啊,原哥,是这样的啊”
原惜白并没有责怪他什么,只是无奈的道:“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
黄纸与朱砂还有鲜血都被了起来,保镖被召回,将原惜白并着轮椅抱上了三楼。
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抓着那双冰凉的手,直到快要走进卧室的时候,手指间的触感终于缓缓消散。
原惜白握了一下手,只抓住了虚无的空气,但是眼下根本顾不得再悲伤这件事情,他推着轮椅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睛,沉睡着。
辛幼宁的脖颈间有一条细细的乌线,顺着乌线看下去,原惜白知道,那就是那张平安符。
他曾经无数次要按捺不住自己,将这一张平安符给扯掉,然后又因为想到多少能够保个平安,是吉祥的寓意,最后克制住了自己。
早知道是如此,他又为何要等待这么多时候。
李应给他拿了一把剪刀来,原惜白直接就把辛幼宁脖子中的那一根乌线给扯了出来,他要动手的时候却被李应按住,李应的表情有点犹豫,最后还是说:“原哥,我来吧。”
原惜白不明所以。
李应一咬牙:“万一这符有鬼,会造成什么稀奇古怪的影响呢还是让我来吧。”
原惜白心中一暖,朝着他摇了摇头:“不碍事,没关系的。”
剪刀很是锋锐,随着他的力道,压上了那根细细的乌线,然而剪起来的时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吃力感,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一股阻力,在阻止他的动作。
寻常时从来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直到这个时候才显现出来,明明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细线,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韧劲儿!
原惜白几乎是卯足了力气,他的指节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额头连汗水都渗了出来,陷入了僵持。
李应灵光一闪,把先前调制的朱砂给端了上来,抹在了剪刀刀刃上。
朱砂辟邪。
这样的灵光一现似乎起到了效果,在那样做了后,原惜白感受到的阻力骤然一轻,他手下用力,终于剪掉了那一根乌线。
平安符骤然飘落,落在了锦被之上。
原惜白还没有来得及捡起,斜刺里突兀的伸出了一只手来,将那张平安符拈走!
他愣了一下:“李应,你这么急做什么?”
“这东西有鬼呢,原哥!”李应向着他强调,他带着一双涂满了朱砂的橡胶手套,将这张符给拿了起来。
原本以为会出现一点惊异的动静,比如陡然冒出一股黑烟,或者听到一声哀嚎什么的,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将这张符给拿下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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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外都不曾发生。
符咒好端端的被李应捏在手上,看不出来一丝半点儿不对劲儿。
“辛总呢,原哥?”李应四处张望,脑袋到处晃,“他人呢,这个符都被取下来了,人呢?”
他可是还记得,辛幼宁眼下魂魄是离开了身体里的!
原惜白哭笑不得:“哪儿有这么快就出现效果。”
李应嘟囔道:“就应该立竿见影才对啊!”
原惜白道:“也没这么快啊!”
但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却怀着相同的期冀。两人都望向了床上躺在那里的辛幼宁,无比希望他给出一点儿反应,或是些微呻|吟一声,或是睁开眼睛。
但大概就像原惜白所说的那样,就算是立竿见影,也没有这么快的。
一时间,床上的人还没有出现什么变化。
李应捏着那张平安符,两根手指无意识的搓着,揉着,捏着,突然手指下感受到了一丝丝不对劲,奇怪的“咦”了一声:“原哥,这玩意儿好像有些古怪,我觉得不止一层!”
看上去线条圆滑、图案柔和的平安符,符合人们的所有设想,但是
他搓了搓,又搓了搓,朱砂蘸在了平安符的表面,缓缓浸入了侧角,从最外层朝着里面浸润,就变得有些凹凸不平了起来。
李应伸出另一只手,捻在符纸的一角,用力搓了搓,登时间,揭下来了一张皮!
尔后,其下古怪且诡异的图案,一览无余!
.
在最表面的那层恍若平安符的皮被揭下后,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张黑黢黢的符纸,迥异于平安符的红底黑字,这张符,却是截然相反的黑底红字!
那线条并不圆润,那图案并不吉祥,乍然间一进入两人视线,登时就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符纸黑沉的犹如浸了浓墨,散发着无比阴寒的气息,而在那之上,狰狞的图案犹如由鲜血勾勒而成,支离破碎的线条、杂乱无章字符,让人心中升起了极重的不适感。
一者圆润,一者狰狞;一者柔和,一者阴寒。
这表皮之下隐藏的这张符纸,和欺骗人的平安符,何止有天壤之别!
倘若一开始就知道这下面是这么个玩意儿,说什么也不会容许辛幼宁带上。
“难怪,难怪幼宁说平安符有问题。”原惜白喃喃的说。他看向了空中,又骤然回过了头,看向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人。
这么多天来,从七夕的那场车祸后不久,就一直将这样一张阴冷邪祟的符咒带在身上,便是正常人都受不住,何况是那个时候,身体虚弱的辛幼宁!
原惜白想了起来,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只觉得对方越发古怪的脾气:“那时候幼宁他变得焦躁易怒,我以为是因为那次车祸,没想到,没想到”
根源竟然在这里!
原嘉澍亲手从香柘寺里求来的那张平安符,更是无数次的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
那张五官姣好的面孔,这一时,在两人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可怖。
何异于蛇蝎!
“原哥”李应打了一个寒颤,“这也太狠毒了吧!”
第118章act2剜心
楚歌站在了床边,凝视着沉睡在床上的那个人。
多日以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辛幼宁躺在床上,不曾苏醒。
那个时候,他尝试着想要扯掉脖颈上的那张伪装得极好的催命符,反倒是害的自己遭受攻击、承担反噬,又无数次的想要提醒原惜白将那张符扯下来,却发不出声音。
直到今日。
那伪装的、束缚在身上的镣铐,终于消失了。
此刻,辛幼宁就如同每一个重病之中不曾醒来的普通病人。
系统说:“去呗,犹豫什么,楚三岁,试一试呗。”
楚歌站在床边,没有动作。
系统说:“你咋啦,试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楚歌开口,语气是有一点困惑:“我真的能够进得去吗?”
在已经离开了身体这么久的当下,在他已经说不定都变成了某种见不得阳光的脏东西的当下。
系统说:“嘎哈呢嘎哈呢,你就在这里胡思乱想有啥用,你不试试咋知道咧。”
楚歌幽幽的说:“统子,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大碴子了。”
系统:“”
调侃是这么调侃,也不过是为了排遣心中的紧张,虽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楚歌心里还是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这个时候,他的视线中,当催命符被剪掉之后,辛幼宁的周身,已经完全恢复如常了。
装着鲜血的小碗和黄纸都被端了上来,就摆在床头柜上。
楚歌伸手蘸了一点点,在黄纸上写了几个字:
我试试能不能回去。
原惜白和李应两个人,刚才都忘了这一茬儿,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想起来。
楚歌爬到了床上,坐到了辛幼宁的身体处,他比着辛幼宁的位置躺下去,从头到脚,缓缓重合在一起。
灵魂回到身体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楚歌天马行空的想着,心里念着等到自己回去以后,说不定就可以讲一讲这段诡谲的经历,顺便也可以讲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讯息,不像现在这样,完全依靠于原惜白的鲜血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就那样完全放松的,放空了自己的思绪,想象自己已经成为了辛幼宁
直到半空中飞来一脚。
楚歌吃痛:“统子你嘎哈。”
系统说:“你说我嘎哈啊让你试试能不能回去,不是让你去睡觉的。”
楚歌:“”
理亏的他并不能够反驳什么,毕竟他差一点点就睡着了。
床边,李应捏着那个搜出来的有鬼的恶咒,已经下楼去,准备把那张符保存起来,改天问个靠谱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就只剩下原惜白一个人守着他。
原惜白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瞳正对着他。
当楚歌睁开眼后,直直的便望入了他的眼瞳里,在其中看到了床上人的倒影。
那几乎是望眼欲穿。
可惜
楚歌很是无奈的坐了起来,又蘸了一点儿血,在黄纸上写着:回不去。
大概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预感,原惜白看上去倒不是特别的失望,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可能是离开太久了。”
楚歌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他点头,又醒悟过来原惜白看不到,于是手在黄纸上划了几道。
嗯。
原惜白转向了他,目光望着这里,明明是空无一物,他的眼神却写满了专注。
青年人的面容上泛起了些微的笑意,舒展开的眉目如春水般温柔,他伸出了手,握住了楚歌蘸着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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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你暂且等一等,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回去的。”
楚歌笑了一下,手指微微屈起,挠了挠他的掌心。
.
偌大的客厅,灯光昏黄。
茶几之上,一碗鲜血,数张黄纸。
原惜白、李应两人分坐,而另一边,闻迎终于赶来,满脸的匪夷所思。
他听完了整个故事,光怪离奇,仍然不敢相信:“白少,你的意思是,那张平安符其实不是平安符,是某种有问题的符咒,迷惑了老板的心智,驱逐了他的灵魂,害的他回不去?”
原惜白还没有开口,李应就抢先说道:“证据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相信吗?”
楚歌所写过的几张黄纸都被找摊在了桌子上,连第一张,被李应团吧团吧扔的不知道哪里去了黄纸,都被吭哧吭哧的找了回来,跟后面几张搁在一块儿。
铜镜被放在一旁,殷红的朱砂上,三个字母组成的求救标记,歪歪斜斜,扭扭曲曲,却是触目惊心。
闻迎苦笑道:“你总得让我消化消化。”
像是为了回应他这句话一般,一张摊开的、空白的黄纸上,就那样凭空的出现了三个字:
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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