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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渠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简
“哥哥用给你推成不?”明朗舔着嘴唇,大张着双腿坐下去,把朵娇嫩的花压平了贴在小崽子的小腹上,借着他身上的油液慢慢晃起腰身。
“老狼……”杜若风还是耐不住,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腰。老狼的又湿又热又软嫩,娇嫩的黏膜讨好地抚过他的皮肤,寸寸浮起沙沙的酥麻。
“呵呵,喜不喜欢,嗯?”明朗咬着唇笑,腰身还在不住地晃动,他的烧得发疼,每一寸黏膜都火辣辣得发麻发涨,就盼着被好好安慰一下,“说啊?喜不喜欢哥哥的?”
“喜欢,喜欢死了!”杜若风终于把他身上的妖掀下来压在身下,手掌压着他的膝弯,膝盖垫在他臀下,把那眼骚穴朝天撅着。
明朗舔着嘴唇,两手剥开自己的肉蚌,半掩在肥嫩肉贝中的红色嫩肉像花一样绽开。两片小阴唇方才就被磨得又肿又胀,胖乎乎水当当,粉嫩又可爱,顶上嵌着的阴蒂足有拇指盖那么大,肿得像颗快要破了皮的小葡萄。他指尖勾上那肿嫩的肉粒儿轻轻地挑,嘴上还要说着荤话,“小帅哥,哥哥的好看不?拿她给你按按鸡巴好不好?”
杜若风哪里受得了他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和勾人的眼神,他抬手拿了油盘子过来,“没有油怎么按?”
明朗咯咯地笑着,四根指头把自己的阴道口撑开,露出里面海葵似的粉嫩媚襞和娇嫩的宫口,他坏笑着眨眼,活像勾引人的魅妖,“倒进来啊,哥哥给你当飞机杯!”
“哪有这么骚的飞机杯!”杜若风嘴上说着荤话,手上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用指头蘸了点油在浅处的嫩肉上试了试,见明朗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才放心地端起了盘子,金黄的油液呈一条细线慢慢注入那粉色的肉壶。
“咕唧…咕唧……”贪吃的媚襞扭动着把那些油液好好地吞进去,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液体顺着宫颈松软的小洞往里渗,粉嫩的小口吐出几个可爱的小气泡,柔顺地把那些液体都吞了进去。
“好胀……”明朗摸着自己的小腹,露出个浅浅的笑。
杜若风低头吻吻他的唇角,挺腰操进那浸满了油液的花径,随着咕唧的水声,金黄的油液从口呲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杜若风脸上都没能幸。
“啊~哥哥的,被弟弟尿了!”明朗哽着嗓子叫唤,调子又爷们又媚。这其实是他平时最忌讳杜若风说的话,这时候没皮没脸起来自己都刹不住车。
杜若风却没空同他爹打趣。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灌满了油的甬道湿热泥泞,那原本就紧窄的子宫颈管因为液体压力更是无比紧致,他沉着气寸寸推进,终于进了温热的宫腔。
“呃!”明朗这声呻吟当真是情真意切,紧窄的颈管被堵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涓滴不漏,又插进来个体积硕大的鸡巴头,直顶得他小腹上肉眼可见得凸了出来。
“呼…哦~哥哥你子宫好热,里面是藏了眼温泉吗?”杜若风松了口气,晃着腰浅而重地干起来,还不忘了配合他爹接着演戏。
“啊~爆了!爆了!”倒是明朗顾不上那些了,他的子宫变成了个岌岌可危的水囊,调子都带上了几分尖锐,小崽子每个动作都让他肚子里一阵儿水波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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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风爱惨了老狼被狠了时流露出来的脆弱,他俯身将明朗搂入怀中,噙住那张红艳的唇,打桩似的狠狠弄那眼温热的泉。
明朗几乎化在了小崽子怀中,那些喑哑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搅碎了哺回他口中。他浑浑噩噩地承受着过分的快感,脑子里竟然闪神想到这小兔崽子是真的把他当飞机杯用啊,而后思绪就被那根做乱的鸡巴彻底搅成了碎片。
极度的快感让人思维倒错,明朗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没一会儿。
那紧窒的宫腔越越黏越越紧,仿佛是张贪吃嘬吮的小嘴儿又仿佛是无底的黑洞,杜若风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榨出了液,一腔热全都喂给了那吃不饱的骚穴。
“呼……呼……”明朗瞪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勉强回过了神,压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没比他强到哪去。两个人相互拥着躺了足有一刻钟,杜若风才勉强爬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鸡巴从宫口滑出来,发出啵一声。
“唔……”明朗皱皱眉,子宫里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怪难受的,“小兔崽子,真拿你爹当飞机杯用啊!快被你爆了!”
“什么飞机杯!是榨汁器!”杜若风瞪着眼冲他爹撒娇,“明明是老狼把我当按摩棒用!鸡巴都快被你榨成香蕉汁了!”
“胡说八道!”明朗笑着把小崽子搂进怀里,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香蕉只能榨成泥!”
两个人又腻了一会儿杜若风才爬起来拾残局,还好有张防水布,不然这屋子简直不能睡人了。他先给明朗拾了一下腿间的狼藉,然后把各种瓶瓶罐罐好,防水布拎着四个角兜起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重新铺好被子。
明朗捞过手机来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俩竟然闹了两个钟头。他往被子上一倒,摸摸肚子,“饿了!”
“打电话叫点夜宵?”杜若风也觉得有点饿了,果然做爱是最累的运动。
“不吃,日本人那都是猫食儿,吃着还行但是不顶事儿!”
“那让人送点材料过来,我给你做?”他们住这个小院儿相当于是个小别墅,也有厨房,但是没有食材。
“行!”明朗听小崽子这么说才答应,他家宝宝做饭才最好吃。
两个人出房门的时候另一间屋里还隐约有呻吟声,明朗撇撇嘴,捂着小崽子的耳朵把他推进了厨房。
送过来的食材不少,大多数还是有着浓重日本风格的,杜若风挑了挑,今天这么冷,还是做个暖和点的吃食。
他先拿电壶烧了一壶开水,再兑进去一杯凉水,放了四颗鸡蛋进去盖上盖子放在一边,拿手机定了十五分钟后的闹钟。
“还有他俩的份啊!”明朗撇嘴,心里却觉得小崽子近两年变得有人情味多了,蛮好的。
杜若风又坐了一锅水,把肥牛卷和鱿鱼虾仁过水汆熟。番茄切成小丁,洋葱切丝,蟹味菇一朵朵撕开。洋葱和蘑菇煸得焦黄喷香再下进去番茄,一直炒成浆状再略添些水进去,肉类也下进去,加番茄酱糖盐调味,略煮片刻呈浓汤状。关火,浇在米饭上,再磕一颗温泉蛋,热腾腾的。
“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陈无念人还没到声音先到。
“你俩真会赶饭点儿!”明朗斜眼瞅瞅陈无念,“嗯?小林呢?起不来了?”
“累得睡着了,没事他那份归我了!”陈无念什么形象也不要了,把头发捋到脑后扎起来,学着明朗的样子端着饭碗坐在橱柜上就吃起来。
杜若风看着他俩笑着摇摇头,温了壶清酒三个人满上,外边又下雪了,屋里却暖和得很。
第42章
高考之后杜若风倒是比考前还忙,毕业典礼谢师宴散伙饭一个接一个,一整个星期愣是没在家吃过几顿饭,搞得明朗都有了点意见。这小兔崽子,平时也没见他有什么人际交往,怎么毕了业了倒成了香饽饽?
好在也就一个周的时间,杜若风总算搞完了毕业这堆破事,接下来该好好处理处理他们家的大事了。
新房子冬天就已经装完了,春天的时候庭院绿化也做好了,散了半年味道这时候刚好就可以搬进去。这边的房子也不是完全不住了,所以也就是打包些衣服和常用物品过去。
梁子钦瘫在杜若风家的沙发上,他昨晚和几个狐朋狗友网吧通宵来着,顶着黑眼圈,头重脚轻四肢发软,一进门就扎在那儿没动弹过。
“我是叫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享福的!”杜若风没好气地瞪着他。
“别那么小气嘛,让我睡会儿,给你叫了帮手一会就来了!”梁子钦把沙发上的毛巾被往头上一盖,继续装死。
“谁让你盖的?那是老狼的!”杜若风从柜子里又拽了一条夏凉被,站在卧室门口劈头扔过去,正中梁子钦的狗头。
“盖一下又不会死!谈恋爱的人真可怕!”梁子钦咕哝着把那条毛巾被扔到另一边沙发上,“你爸呢,怎么不在家帮你拾?”
“上班去了,这种活哪儿用得着他来干。”杜若风正在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整齐了往纸箱子里码。
“我说你爹又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你至于么!”梁子钦困过了劲,脑子一阵阵得发晕,又睡不着,躺在那儿无聊就想逼叨逼叨。
“我乐意。”老狼明明就比小姑娘还娇贵。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门铃就响了,杜若风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和梁子钦有八分像的小伙子,是梁子玉,他看到杜若风,礼貌地弯弯唇角,“风哥。”
杜若风和梁子玉接触不算多,梁子玉比他俩小三岁,今年上高一,和他俩一个高中。梁子玉从小就比梁子钦文静得多,梁子钦不怎么待见他,因此他也很少会出现在杜若风面前。
“进来吧,”杜若风侧身把人让进来,弯腰给他拿了双拖鞋,“今儿不是周末啊,怎么没上课?”
“今天中考,咱们学校也是考场,放了两天假,我哥叫我过来给你帮忙。”梁子玉低头换鞋,进门就没听见他哥的声音,他有点奇怪,“我哥呢?”
杜若风瞥一眼沙发里躺着的梁子钦,对方正在疯狂给他使眼色,杜若风也不明白他干嘛这么不喜欢他弟,但也懒得多掺和,“沙发上睡觉呢,他昨晚没回家张姨没生气?”
“我哥告诉我妈在你家睡得,我妈已经准备了鸡毛掸子,就等着他晚上回家呢。”大概是因为知道梁子钦睡了,杜若风觉得梁子玉表情轻松了不少。
杜若风也笑了,梁子钦果然是智障,谁不知道他杜若风是护爹狂魔,而且是圈地盘那种,怎么可能有人在他家过夜。
梁子钦装睡装着装着竟然真睡了,等他再醒了都下午了,杜若风和梁子玉早就把各种东西打包好了,梁子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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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看见他烦也已经走了。
杜若风从厨房给他端了饭出来,一份水煮肉片一份酸菜鱼,梁子钦坐下来端着饭碗就吃,“他滚了啊?”
“你干嘛老对梁子玉这样,小时候也就算了,多大的人了,还吃你弟的醋啊?”杜若风从冰箱拿了听可乐递过去。
“你不懂,”梁子钦默默扒饭,“菜是他点的吧,你不吃辣的,也不吃酸菜。”
杜若风当然不懂,他没有兄弟,和明朗之间也不是普通人家的父子感情,怎么可能明白。
“我给老狼打了电话,让他告诉张姨你确实在我家过夜的,你一会儿回去好好拾拾,别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儿。”杜若风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好岔过这个话题不谈。
明朗觉得杜若风今天怪怪的,兴致不高,蔫儿蔫儿地窝在床上,看他洗了澡出来也没直接扑上来,简直反常,“怎么了宝宝?拾东西累着啦?”
杜若风坐起来,接过了明朗手里的浴巾给他擦头发,“老狼,梁子玉喜欢梁子钦。”
“你怎么知道的?”明朗惊讶地回头看着小崽子,满脸不可置信。
“白天梁子钦把梁子玉叫过来帮我拾东西,梁子玉看他那个眼神……”那眼神杜若风太熟悉了,三年前的他,曾经无数次从镜子里看到过自己那个样子,那是被死死压在冰面下的渴望,不同的是梁子玉眼里还有求不得的绝望。
“子钦知道么?”明朗拧起眉,难道真的人以群分?怎么他周围全都是gay。
“看样子是不知道吧,我觉得梁子玉也大概并不想让他知道,”杜若风撇了浴巾,抱着明朗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头,“说实话,我有点儿同情梁子玉。”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明朗当然懂小崽子的意思,他捏着杜若风皓白的腕子,轻轻亲吻着他的指尖,“子玉喜欢子钦,而子钦未必喜欢他,他们又是亲兄弟,家里也是传统思想,如果他们只是喜欢男人,那没准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他们这都不只是性别的问题了。”
这叫乱伦。
“天朝什么样儿你也不是不知道,烂到骨子里的人也要装模作样说什么礼法,不管和自己有没有关系都要横插一杠子,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儿大,”明朗无奈地笑,“林远他爸因为和男人上床被人撞破,被全村人戳脊梁骨,最后自杀了,他妈也自杀了,他十几年都没走的出来,”
“不能因为我们这条路走得顺当就忘了这不是条坦途,”明朗反手摸摸小崽子的头,他们没有别的家人,就少了诸多牵绊,而对于天朝的绝大多数人,谈恋爱永远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喜欢子钦是子玉自己的事,他自己能拿捏住分寸是好事,不该让子钦和他们父母承受本就不该他们承受的痛苦,他要是拿捏不住,那也只能说是他们一家命里注定,”
“你是子钦的朋友,别忘了他没有义务去接受别人单方面的感情,只要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能挺他这就够了,”明朗顿了顿,“至于子玉,这种事情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你明白。”
“老狼,”杜若风紧了紧自己搂着明朗的手臂,在他颈侧轻轻磨蹭,“如果我爸妈还活着,你还会和我在一起么?”
“小傻子!”明朗微微扭头,恶狠狠地咬了咬小崽子的鼻尖,“哪儿有什么如果?人这一辈子就活这一次,是糙是好就这样儿了。你要非说如果,那我要不是你爸,你还喜欢我么?”
“……”杜若风竟然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如果老狼不是他爸,如果他父母还活着,那他可能就像别人家小孩儿一样,每天和父母吵架怄气,老狼对于他那也不过是他爸的兄弟,他不敢想了,“你说的对,没有什么如果,你就是我爸。”
“这就对了!”明朗把杜若风翻过来摁在床上,长腿一跨坐到他腰上,扯开个邪笑,“别瞎想些有的没的了,明儿就搬家了,今儿晚上还不最后打一炮?”
“又不是不回来了!”杜若风这么说着,却还是拉下明朗的颈子,和他爹吻在一起。
两个人折腾到挺晚,早上还是起了个大早。明朗叫了搬家公司过来,把杜若风拾的那些东西全部装车,运到新家去。
锁上家门时明朗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杜若风拉着他的手,两个人乘电梯下楼。
“我还记得咱俩刚搬过来的时候,我问你自己睡行不行,你苦着脸跟我点头,晚上我睡不着,偷偷过去看你,你捂着被子在那儿哭,我心都被你哭碎了,”明朗捏捏杜若风的脸,“那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高,长得跟个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软,一转眼就这么大个人了!”
“以前又白又软,现在又黑又硬!”杜若风知道明朗这是惆怅,干脆不给他这个伤春悲秋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在掌心舔了一口。
“呸!”明朗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忧伤劲儿,在小崽子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就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吧你!”
一上午两个人就拾得差不多了,其实杜若风已经提前来打扫过,各种生活用品都是准备好了的,搬过来的也无非是些衣服什么的,拾起来也不劲。
中午明朗请宾馆全体员工吃饭,还特意嘱咐了张姐叫上梁子钦梁子玉兄弟俩,但是梁子玉没来,学校补课。
其实这两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杜若风和明朗是什么关系,宾馆里年轻员工不少,思想大多比较开放,岁数大的都是跟了明朗快二十年的人,一路走来自然知道个中原委,从来也没有在背后乱嚼过舌头根子。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
下午仍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明朗上班去了,杜若风也不能闲着,明朗勒令他这个暑假必须考出来驾照,以后司机就换他来当,他下午得去报名。
五点多的时候明朗回来了,一块的还有林远和陈无念,杜若风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停了手上的活儿给他们拿了饮料放在茶几上。
陈无念手里抱了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看着像是个画框,“杜若风!过来看看,算是给你们搬新家的贺礼!”
外边的牛皮纸被剥开,里边是装裱好的一张水画,画里画的自然是明朗和杜若风。明朗捏着下巴,怎么这画看着有点眼熟?杜若风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有人给我俩拍得照片。”
“恩很~”陈无念把外边的纸全都剥了,抄起画框走到玄关,伸手就挂墙上去了,然后一边拍着手一边自吹,“看我多贴心,早就把钉都给你们打好了!”
“画了好几天呢,我都吃醋了!”林远笑着在陈无念肩上锤了一下。
“除了以前学画画时画的练习,我这辈子就给小远画过肖像,这回算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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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破了例了!”陈无念笑着往林远身上一挂,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以后除了你念哥谁都不画!”
“肉麻死了!”明朗撇嘴,最后还是忍不住,四个人一块儿笑了起来。
第43章
杜若风一觉醒来发现他爸竟然不在床上,他简直不敢相信,摸了手机过来看也才八点,平时不睡到九、十点老狼是绝对不会下床的,难道是换了地方认床?可是他这一个周都睡得好好的啊,总不可能今天才开始认床。
杜若风甩甩自己刚睡醒不怎么清楚的脑袋,扯了床边的睡袍穿上就往楼下走。他也是被老狼带坏了,在家里就只穿个睡袍,或者有时候干脆就只穿个t恤,两个人甩着满家乱跑。
杜若风揉着眼从楼梯口转过来,一眼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厨房的吧台前,身上只穿了件小小的蕾丝围裙,露着大片美好的肉体。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您是想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明朗早就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正站在那儿瞅着杜若风笑。
“老狼!”杜若风脸上露出压都压不下去的笑,灿烂得很。他三两步冲过去,挂在明朗脖子上,亲了亲他的嘴唇,调子里全是惊喜和兴奋,“怎么想起来玩儿这个呀!”
明朗不回答,他掰开小崽子的手,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屈膝跪了下来。
那条小小的围裙是半透的白色料子,周围镶着波浪般的蕾丝花边。
围裙下边堪堪遮到腿根,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绷起的弧度结实有力,小腿微微向两侧张开,足弓贴地足心向上,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看起来如同蛋糕上厚厚的奶油般肥厚柔软。
围裙上边更加窄小,一根细伶伶的带子吊在颈上,那小巧致的东西哪里兜得住两团肥硕的乳肉,大片蜜色的皮肉从围裙两侧淌出来,红艳艳的大奶尖儿在料子上顶出两个红尖尖,最顶儿上还滋着圈白白的奶渍。
男人微微仰头面露微笑,双手叠放十指交握放在腿上,双臂微微紧夹着奶子,最标准的女仆跪姿。雪白的围裙掩映着他蜜色的肉体,又纯又骚。
杜若风咬着嘴唇傻笑,面对着这么诱人的老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他哆嗦着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又哆嗦着嘴唇,“老狼……”
明朗蹭蹭杜若风的手,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候,“亲爱的主人,您是要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当然是一起……”杜若风哑着嗓子,说出了全世界男人都会回答的标准答案。
阳光被窗外的树影遮蔽,透过厨房的窗子,照进来一片暧昧婆娑的光斑,正好笼罩在男人身上。明朗跪趴在橱柜上,肩胸平贴台面,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弯成个不可思议的淫浪弧线,他两手掰着屁股,表情柔顺乖巧,“请主人用餐!”
杜若风其实到现在都是全程懵逼,有种不怎么真实的感觉,他知道老狼从来都是拿他自己当爷们看的,除了买过几件文胸他从来就没敢在老狼面前提过女装这回事,生怕惹他爹不开心,而今天老狼竟然主动……
“早餐不合主人胃口吗?”明朗咬着唇,做出个羞涩的表情,声线也捏着娇俏的调子。他面上扮着乖,心里却爽得很,要是知道小崽子这么吃这套他早就伺候他儿子开心了。
杜若风吸口气,配合他爹换上副调笑的表情,伸手笼住那被明朗亲自拱出来呈在他面前的肉蚌,随手一揉那肥软的肉瓣就恬不知耻地流出潺潺骚水,黏糊糊地扯了满手的黏丝儿。
“什么好吃的,这么香这么滑……”青年凑在男人耳侧,舔着自己细白的指尖,他的声音危险而邪惑,裹着粘腻的嘬吮声,潮热而咸湿。
男人的肩背被滚热的胸膛压着,潮热暧昧的鼻息吹进他的耳廓,粘腻如同灵蛇般的嗓音噬咬着敏感的耳蜗,他几乎凭着那几个字就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间的花缩了缩,从花口涌出一小股粘腻的汁水。
“主人在和你说话呐,不回答么我的小可爱?”青年低笑着,掌心捞了满满一黏水儿,他坏心地把手掌凑到男人面前,“说呀……”
“主人的早餐,是鲍鱼汤……”男人面上浮着羞赧的红晕,他低垂着眼帘,羞得眼角通红。
“主人赏给你尝尝,你自己煮得鲍鱼汤香不香?”青年坏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掌紧紧笼住男人的口鼻,把掌心的骚水儿糊在他鼻尖唇间。
“唔……”男人浑身颤抖,胸膛急促起伏着拼命从青年指间汲取稀薄的氧气,他自己的骚气儿一个劲儿往鼻腔里钻,浸满了气管肺叶,渐渐的,他蜜色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绯红,缺氧的身体甜甜麻麻酥酥软软,直化成了一潭春水。
青年低头,舌尖挑开男人腿心的肉瓣,开始享用他的早餐。粉嫩肥厚的花唇颤巍巍蠕动着丰腴的身躯,讨好地用自己的甜汤滋润那肆虐的舌尖,当真像只肥美的鲜鲍,泌着汩汩鲜汤。
头脑昏聩的男人只剩下了雌性的本能,两条胳膊软软地垂下来,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只有那撑着肥糯屁股的腰杆,又柔又软摆得像条软蛇,直把个肥屁股抖得肉浪滚滚。腿心的肉鲍被舔得骚水涟涟,一颗娇嫩的贝珠被连嘬带吮肿得几乎破了皮,还要被牙尖儿翻来覆去地磨碾,尖锐的快感被死死锁在身体里,他甚至连声呻吟都哼不出来,腰身的痉挛一阵连着一阵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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