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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渠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简
你跪在他脚边。
无论看过多少回,他穿丝袜的样子永远都那么美,他的眼神明明专注在手上,却让你觉得他是在勾引人,他翘起的小指,他紧绷的足尖,他微张的唇瓣,甚至是他的呼吸,都是在勾引你。
他比你还要懂你自己。他养了你二十几年,从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开始。他知道什么样的眼神能使你呼吸急促,他知道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你血脉喷张。他想让你上钩,那么你绝对跑不掉。
他穿好了丝袜。转过脸来,微微歪着头看你。他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露出一点点,你知道他有可爱的桃心形的小舌。
他看着你,挑着眼梢,嘴角渐渐浮起坏心的笑,露出洁白可爱的牙尖,他抬手,咬住手套的指尖,轻轻地缓缓地,把它脱下来。
他手上生了钩子,牢牢勾着你的视线。
他修长的指头从足尖开始轻缓地抚摸,你知道他裹在丝袜中的脚有多漂亮,那是你一手保养出来的,你曾经用唇舌细细地一寸一寸膜拜过他足底柔软的皮肤,也曾吮吻过他每条粉色幼嫩的趾缝。
他微微侧身,手掌从脚踝开始,缓慢地滑过小腿膝弯,他小指微勾,拉起绷在臀上的袜带,他看着你,舔舔唇角。你知道,他在脑海里倒计时,计算着你扑上去的时间,而你,永远无法违逆他。
他笑着,指尖一松。
“啪!”红色的印痕浮上他蜜色滑腻的肌肤。你脑子里的同时弦断了。
他笑着张开手臂拥住你,包容你所有的急切。他就是这么懂你。
3.后背位自己主动扭腰抽动
他睡着,手臂枕在脸下,把赤的后背暴露在你面前。
你贪婪地用目光寸寸逡巡。他的背很宽阔,结实的背肌裹在光滑的皮肤之下,像未生出的羽翼,腰身实劲韧,腰侧却有着柔软的嫩肉。
脊柱被宽厚背肌衬得微微凹陷,你忍不住诱惑,指尖轻轻覆上他的后颈,顺着那条浅浅的沟壑滑动,一节,两节,你细细数着他脊椎,指尖跃动,抚摸他如同演奏一件乐器。
七节,这是颈椎。
十二节,这是胸椎。
五节,这是腰椎。
你的动作停下,看着那隐在被子下若隐若现的臀沟,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然后轻轻把那碍事的布料往下拽拽。
他的臀极漂亮,圆润,饱满,丰腴,肥嫩,滑腻,你用能想到的一切赞美肉体的词汇来形容它。它像枚肉桃儿,熟透了,中央裂开一道深及果核的幽缝,甜腻腻的果汁就从那缝隙里渗出来,把整个桃子都侵染得亮晶晶滑腻腻。
你的指头滑进那条裂隙,里面的桃肉软软热热滑滑腻腻,你搅动手指,越来越多的桃汁溢出来,散发出诱人垂涎的香甜。
“咕……”你咽了咽口水,想要趁桃子的主人打盹的时候把它吃掉。你下定决心,舔舔嘴唇,挺直身子准备来个饿虎扑羊,结果,你停住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手撑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他的目光慵懒,深情,含着满满的宠溺,你最受不了的便是他这种懒洋洋的样子,惫懒妩媚,像吃饱了的黑豹。
你回自己的手,撅着嘴不看他,等待着他的惩罚,偷桃的都是坏孩子。
他不说话,只咯咯地笑,你喜欢他的笑声,娇俏悦耳。他双臂展开伸个懒腰,后背的肌肉像是活了过来,在蜜色的表皮下滑动,那截你刚刚数过的脊柱弯成个不可思议的魅惑弧度。
他舔舔唇,冲你露出个坏笑。腰身下沉绷成弯弓,蜜色的结实大腿撑起那肥软的屁股,肥糯的臀瓣颤颤巍巍张着,把烂熟红艳的芯子完完全全拱在你面前,散发着甜蜜蜜骚兮兮的香味,是你拒绝不了的诱惑。
你按捺不住,凑上前。
鼻尖抵上他粉嫩的阴蒂,那小东西弹弹滑滑,从你的鼻尖出溜到唇畔,你就势张口,把她嘬进嘴里。
“唔……”他闷声呻吟,带着浅浅的笑意,你明白那笑的意思,他憋着坏呢。他知道你喜欢什么,他也愿意给你,用他喜欢的方式。
你的颈子被他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从鼻到口半张脸埋在他湿热的腿心,他娇嫩的肉瓣左右分开,紧紧裹着你的口鼻。
蠕动的花唇嘬吮着你的鼻尖,你贪婪地抽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他潮润馥郁,骚甜的腥香充溢你的肺腔。甜腻黏滑的蜜汁淌过你的唇齿舌喉,你饥渴地吮吸,如饮甘露琼浆,清甜润泽抚慰你火烧的肚肠。
你脑中的清明被他的骚水泡成痕迹斑驳的纸,你不用再力思考,只需要沉溺他的身体。
他腰肢款摆,挤压磨蹭你的脸庞。你眼前昏黑耳中蜂鸣,你不知道是他使用着你还是你享用着他,或许并没有分别,你们都热衷于这种黏腻的亲热。
你搜刮他每一丝蜜液甜津,舔舐过他每条娇嫩的褶皱,你贪婪地渴求他,如果没有他你便无法呼吸无法生存,你愿意奉上你的一切,他同样给予你他的所有。
他痉挛着身体,在你口中达到高潮,清澈的水液喷了你一头一脸,你咂着嘴,满足地抬起头。
他拥住你,笑意盈盈,他小心地揩去你睫毛上的水渍,吻你红肿的唇。
“吃美了吧我的坏宝宝?”
4.用牙齿咬开攻的裤子拉链
他坐在你对面,手持刀叉,专心切割盘中的牛排。神态自若,气定神闲。
你双手颤抖面色绯红,随着他切割的动作小幅抽动着身体,仿佛他正在切割的是你的皮肉。
他在调戏你,在谁也看不到的桌面之下。
他柔软的脚尖踩着你的脚踝,轻轻地磨蹭你裸露的皮肤,你浑身发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同他相触方寸。
他把牛排送进口中咀嚼,洁白的牙尖咬着银叉,一瞬间你几乎看到他头上红色的恶魔角,还有身后甩着的箭头尾巴。
他灵巧的足尖顺着你的小腿向上,隔着布料蹂碾踩踏你的皮肉,他踏过你的膝盖,轻巧地叩了两下,像是同你打个招呼。
你手中的刀叉落在盘中发出叮当的脆响,他愉悦地舔舔唇角,回踩在你大腿内侧的脚。你怅然若失,不知应该放松还是挽留。
他拿起手边的酒杯,里面是半杯气泡跃动的金色酒液,他豪迈地仰头,放下一个空杯。他鼓着两腮,调皮地冲你眨眼。你看着他矮下身子,隐没在桌布之下。
他要拿你下酒。
他的手撑住你大腿内侧,湿热的鼻息洒在你的腰腹。你不用低头也能想象,他嫣红的唇抿着拉锁,鼻尖蹭着你濡湿的内裤,他深深吸气,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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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弯起眼角。
你被释放出来,碰上他柔软的唇。
他张口,冰凉的酒液裹住你灼热的顶端,气泡炸开在你柔嫩的黏膜,你脑中空白,在他别出心裁的“伺候”下缴械投降。
你听见“咕嘟”一声,继而是他满足的叹息。你的东西被仔细舔吮,重新裹回内裤,拉链扣子重新扣好,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他从桌下站起,手里还是那把银叉,“不好意思,叉子掉了。”
他真是个恶魔,住在你心里的甜蜜的小恶魔。
5.哭着求更多
他有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剑眉鹰眼,鼻梁挺拔,唇形坚毅,下颌硬朗,天朝传统审美中标标准准的美男子。他也有着非常健壮的身材,宽肩细腰,翘臀长腿,肌肉结实,体态匀称,举手投足都充溢着力量美。
走在街上,每个迎面而来的姑娘都不可避被他攫去心神,甚至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要赞一句,这小伙子长得真神,和我老头子年轻时差不多。
他的好看不限乎受众,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任谁也难从他身上挑出一丝瑕疵。但只有你知道,他不仅仅是别人眼里的那个样子,他更多的脆弱只有你见过。
他躺在你身下。
他刚毅英俊的脸庞荡漾着春意。他眼角通红,狭长的眼眶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唇瓣肿胀红艳,涎水从唇畔滑落。他粉嫩的舌尖探出洁白的齿列,诱人采撷。他胸前柔软的乳肉波浪起伏,白汁四溅。
他脱去了平日里沉稳可靠的外衣,露出骚浪湿软的内核。他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人,他隐藏在坚强外壳下的柔软,是只有你能品尝的甜蜜。
你爱他的坚强也爱他的脆弱。
他是你的父亲,巍峨强悍如最挺拔的松柏,为你遮挡所有的风雨,你爱这样的他。
但在你们亲昵的片刻,你希望他能做一株柔软的菟丝子,你愿意做他的宿主,哪怕奉献你所有的生命力也在所不惜,只要他愿缠绕着你依附着你。
他随着你摇摆,眼神迷茫,他沉浸在你为他制造的美梦中。他渴求着你,你便感到愉悦。他为你做的太多,而你能给的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多依赖你些许,哪怕只是片刻。
你埋在他深处,献给他你的血。
他泪眼婆娑,唇角却勾着慵懒满足的笑,他揉揉你扑在他怀里的脑袋,“还饿……”
6.对方出差欲求不满的要求phonesex
今天是军训的第七天,也是你没有睡在他怀里的第七天。明明中午还在一起吃过饭,甚至还在你强烈的要求下,他不得不和你交换了一点小礼物,但你仍不满足。
夜色沉了,你越发感到心中难耐。你疯狂地思念他,他的眉眼他的微笑,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甜蜜的奶水,他漂亮的身体,他温柔的亲吻,他有力的臂膀。
你辗转反侧,胸腔灼热疼痛,相思如焚身业火,烈焰舔舐你寸寸躯壳。
你要见他,迫不及待。你知道,他也没睡。
你爬下床,蹑手蹑脚。
还没忘了你从他那里讨来的,小礼物。
你关上卧室的房门,室友的呼吸声便离你远去,周遭静谧。
“叮叮叮……”视频接通的等待音响了两声,你就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抱着你的枕头,歪在你们的床头。
托军训的福,这不是你们第一次玩这种把戏。
他摸摸镜头,你便觉得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你的发丝,他扔了手里的枕头,宠溺地笑着,对你敞开身体。
你贪婪地舔舐着屏幕,一块冰凉的无机质,承载了他的影像就具有了无边的魅力。你听见他咯咯地娇笑,清脆,娇媚,你知道他笑你是长不大的奶娃娃,可你喜欢他笑话你,你本来就是他的奶娃娃。
你在镜头前摊开手,露出那个你喜欢得不得了的礼物。一团柔软的白色花样绽放在你指尖,那是条轻薄窄小的蕾丝内裤,今天中午你亲手从他身上剥下的,沾染着他骚甜的腥香。
他红着脸,牙尖咬着下唇,撇开脸不看你。你爱惨他满面的红云,那是只有在欢爱中才能见到的,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害羞。这样一个刚毅坚强的男人,因为你的调戏而羞涩赧然,那样得美。
你欣赏着他难得的表情,用那方小小的料子捂住口鼻,好香。
他看你,眼梢通红。
你指指自己,意思是你送他的礼物呢。
他脸上红意更甚,眉眼却浮起一丝可爱的得意,他对着镜头打开双腿,露出阖得密实的肉蚌。你忍不住舔了一口,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那是你舔上去的水痕,而不是他的甜汤。他甜软湿泞的穴今天格外干燥。
他看出你的疑惑,嘿嘿坏笑。
你看着他剥开自己肥软的贝蚌,露出你熟悉的粉肉,裙边般的嫩唇微微张开,含着一点点白,仿佛是吐珠的母贝。
你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的粉舌舔着细白的牙尖,露出你熟悉的,招牌的坏笑。
他的尾指挑起那一点点白痕,粉嫩的花唇娇艳地绽开,缓缓扯出一方粘腻的泛着淫靡光泽的东西,那是什么你再清楚不过,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它还好好穿在你的身上。
你失神地凝望。
言语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力量。
他娇媚地喘着,把你的内裤从自己穴中扯出,粉嫩花唇肿成娇艳的红,黏腻的花汁越涌越多,直到那嫩红的口子失去了堵塞,他喷涌的春潮几乎浇了你一脸。
你捂嘴哽咽。
就在那一瞬间,你碰都没碰就射了出来。
他软软地瘫倒在床,神色惫懒妩媚。
他把手中的粘腻布料抖开,抬脚穿进去。那是你的尺寸,对于他颇为窄小。湿乎乎的料子紧紧裹住他圆翘的臀丘,还露着些许幽深的臀沟,他舔着唇,手上用力,布料紧紧卡入花唇,勾出两片鼓胀的小包。
他用湿漉漉的指头戳戳镜头,“小坏蛋,陪着老狼一起睡吧……”
蛋涨奶
“明朗明朗明朗!”早上八点,门口准时响起杜云催命一般的嚎叫。
“闭着嘴!”明朗猛地拉开房门,只探出个头来,脸色难看得要命,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哟,你今儿怎么起来这么早啊?”杜云倚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面色不善的青年,“干嘛一脸要吃人的样儿,哥打扰你好事儿啦?我说你最近也忒清心寡欲了吧,这附近漂亮的小姑娘那么多,就你这身板你这长相还不手到擒来啊?”
“滚!你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发情的低级动物!”明朗实在是搞不懂杜云这个人脑子里怎么能全是黄色废料,他心里烦躁,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说,“我头疼,不吃早饭了,你和风姐吃去吧,不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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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
“等等!”杜云刚准备再说两句,眼前的门已经啪得一声关上了,差点把他一张俊脸都拍成了大饼,气得他踹了几脚门,“小王八蛋,爱鸡巴吃不吃!”
“怎么了?”楚风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杜云在那儿气得跳脚。
“没事儿,走吧,咱俩吃饭去,饿死这个小王八蛋!”杜云牵起他亲亲老婆的手,两个人从后门出了宾馆。
“小朗怎么了,我看他这几天都没什么神啊?”楚风抱着杜云的胳膊,两个人慢慢悠悠地顺着巷子往外走,这样悠闲的日子,真是美得像梦一样。
“天知道,你看他这半年,一天到晚蔫头耷脑的,干什么都没点儿神,哪儿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儿?每天晚上关着门不知道瞎捣鼓什么呢,以前好歹还偶尔和人上个床,好嘛,现在我都怕他憋死!”杜云数落起明朗来那可是滔滔不绝。
“好啦!毕竟他从小就是在云都长大的,可能一下子不习惯吧,再说他什么样儿的女人男人没见过,现在没兴致也正常,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你多开导开导他,别老是张嘴闭嘴都是荤的,别说小朗了,我都不待见你!”楚风笑着捏捏杜云的胳膊,还说别人呢,自己就是个小坏坯子!
明朗打发了杜云,烦躁地揉揉自己的头发,重新倒回柔软的大床上,视线往下一瞟,就是自己胸前颤巍巍的一团软肉。
他十五岁的时候差不多就长定型了,两三年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都没什么变化,胸前两团甜蜜的负担也一直维持在大概d-cup的尺寸。可最近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突然安逸起来,也改掉了昼夜颠倒的作息习惯,他竟然又开始发育了。
身高又抽了一节,眼瞅着就奔一米九去了,更夸张的是他的奶子,简直是吹气儿一般的速度膨胀起来,每日都觉得胸前坠胀,像揣了石头似的,又酸又胀,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神,整个人都难受得要命。
“啊……嘶……”明朗难受地在床上翻了两圈,最后还是趴在床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伸手笼住两团肥软的乳肉揉按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两天格外难受,昨天夜里他几乎就没合过眼,也只有这样揉按着才能舒服几分。
“呃嗯……”又揉了几下,还是觉得憋闷烦躁得很,明朗恨恨地捶了两下床,爬起来,用手托着两团软肉走进浴室。不是他想用这么诡异淫荡的姿势,实在是这突然长起来的肉团对肩背的负担也不小,任由她们坠着就会扯得他肌肉酸痛。
冲了个冷水澡,明朗总算觉得稍微能透过口气,他也懒得擦,任由水珠乱滚,赤身裸体地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如果只看脸,那可真是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刚毅又帅气,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如果只看胸,也是一双豪乳肥软饱满,能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三秒举旗。可偏偏这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明朗不讨厌自己的奶子,他虽然不喜欢和女人上床,性冷淡了些,可不代表他不欣赏漂亮的肉体,他自己的奶子可比他见过的女人们的都漂亮多了,手感也是绵软可人得很,如果不疼,他倒还真不太介意。
“诶……”青年叹口气,身子前倾,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胸肉,半年前她们还是挺翘的锥形,连奶尖儿都是微微撅着的,现在倒是饱满到有些垂坠了,挨挨挤挤地垂在胸前,肉感而色情。
有时候他还真是佩服自己,这对儿奶子天天裹着还能长这么大,蹭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也是常有,可竟然半点疤痕都没留下,蜜色的皮肤光滑得反光,小小的红豆子嵌在顶上,娇娇嫩嫩,一副不知疾苦的样子,可明明就是吃尽了苦头。
怎么这么难受啊……
明朗撅着嘴,细细地从镜子瞅着这对奶子,却突然发现左边的奶尖儿顶端似乎糊了什么东西,半透明的黄色,像伤口愈合时脓液凝成的痂,怪恶心的,他可忍不了身上有这种东西,一手捏着那红豆子,另一手用指甲在尖儿上抠了抠,并不疼,那块黄色的痂痕就掉了下来。
“什么东西啊?”明朗把指尖上的那块痂凑到眼前,看不出是什么,也不是脓液的腥臭异味,反而有点儿,香香的?
他狐疑地把那东西扔进垃圾桶,再一抬头,竟然发现左胸的奶尖儿上坠着一小颗淡黄的乳浊液体,他一动,那水珠就淌了下来。明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抬手挤挤自己的左胸,连绵的白汤儿就流了出来,透着股淡淡的甜香,不是奶汁是什么。
“……”明朗捧着自己依旧肿胀的右胸坐在床上,左边刚刚被他挤空了,倒是久违的轻松舒适,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长奶子就算了,怎么,怎么还能产奶?这不是生了孩子才能有的技能么?
又过了几天,明朗已经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他是也有了胸也长了,左右也不差这点事儿,全当是技多不压身了。好在这奶也不怎么多,一天也就能挤出几汤匙,胸也不像之前那么坠痛了,些微的闷胀他也早就习惯了。
反正这十几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蛋初次喂奶
“哇……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来,青年揉着眼坐起来,他好几天没睡好,眼睛酸涩,昏黄的壁灯都刺得他双眼生疼,他眯着眼往旁边一摸索,把正嚎啕大哭的小宝宝抱进怀里,“乖哦乖哦,别哭了,这就给你泡奶粉……”
小婴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停止了哭闹,眨巴着俩大眼睛,小小地抽着噎嗝,他满脸泪花,小鼻子哭得红红的,好不可爱。
青年把小婴儿放在床上,赤着脚就下了床,暖水瓶里的水温度刚好,他往奶瓶里倒进去温水,打开奶粉罐舀出奶粉加进奶瓶,拧上奶嘴,左右轻晃摇匀,又在手腕上重新试了温度,刚刚好。
“吃奶了哦宝宝……”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婴儿抱进怀里,让宝宝枕着他的手臂,然后把奶嘴送进宝宝嘴里,让他吃起来。
“乖哦,好好吃,可别再吐了!”明朗愁眉苦脸地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半个月大了却还和出生时候一样轻飘飘的,一吃奶就吐,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可能只是不喜欢奶粉的味道,可十几种奶粉换下来就没有一样是能在这小子肚子里存够十分钟的,真是愁死人。
一瓶奶吃了一小半小家伙就别过脑袋坚决不吃了,明朗也只能叹着气把奶瓶拿开,把宝宝抱起来拍拍嗝,行吧,少吃点就少吃点,别吐就行了。
吃完了奶小家伙似乎是困意又起来了,窝在明朗怀里闭上了眼睛,明朗也是困得狠了,抱着孩子坐在那儿,脑袋就开始忍不住一点一点。还不等他打个盹,怀里的小祖宗突然就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接着热乎乎的混着胃液酸味的半凝固奶汤




水到渠成 分卷阅读123
就喷了他一身。
明朗急忙把怀里的小家伙侧过来拍他的后背,半个月前小东西第一次吐了他一身的时候他差点没把孩子给甩出去,现在已经能淡定地让他吐在自己身上了,千万别呛到就万幸了。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啊!”明朗苦笑着轻轻捏开小东西的嘴巴,确定没有噎住的奶块,又小心地用棉棒清了清他的鼻孔,然后才扯了早就放在床头的浴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东西。
小家伙显然不满意自己被晾在一边,小手小脚乱蹬着又哭起来,明朗头都大了,他三两下擦干了自己身上的奶渍,俯身把小家伙抱起来轻轻拍着,无奈小家伙完全不买账,也是,饿着肚子呢,换谁谁能干啊!
也不是没有另外的有可能性的解决方法,医生还说了,母乳喂养吐奶的几率普遍是比吃奶粉要低些的,亲妈虽然没可能了,但还有明朗自己呢,只是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怀里抱着这么个哭闹的小崽子……
于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明朗做了个足以改变他和小崽子一生轨迹的决定。
“乖哦宝宝……”明朗红着脸,颤着手捏着自己那嫣红小巧的奶尖儿,轻轻碰碰小家伙的嘴唇,大概是因为和平时吃的奶嘴不太一样,小东西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好吃的,竟然一下扭过了头。
明朗臊得都快哭了,他一个老爷们养孩子就算了,还他妈要喂奶,更操蛋的是人家还不给面子,他,他虽然不是黄花大姑娘,可是也没被别人碰过半下,妈的这小兔崽子凭什么不给他面子,根本就便宜这小王八蛋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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