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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量子兽被量子兽告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ssamark
不知为何,这一瞬我转头看向乐鸣泽,阳光中,他棕红色长发迎风飘动着,恍若鸟的翎羽,他半眯着眼睛,灰色的眼珠里面隐藏着一丝淡然与享受,这种气定神闲在一众人里面格格不入。
我的手依然被他紧握着,这种紧握却给了我一种安全的温暖,像是一只带了线的风筝,无论相隔多远,都能迅着轨迹回到最初的地方。
“学长,这真的很舒服啊。”他忽然转头看向我,粲然一笑。
看着他,我突然感觉心跳很快,一种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就像.....那次结合热一样。
然而,还未来得及琢磨,这云霄飞车突然一个转弯,颇为剧烈地开始上下摇动,失重和超重感交替存在,像是被人放在洗衣桶里面翻滚一样,高高低低的景色已经让人无暇去恐惧,只剩生理上的难受了。
等这次飞车终于停止到站,我才在乐鸣泽的搀扶下,颤抖着双脚走出来,恍若一个八级残障。
“学弟你都不觉地害怕么,或者想吐?”我被他扶到一张长椅上,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问。
“没,以前小时候小红经常抓着我飞,和坐这个感觉差不多。”乐鸣泽丝毫没有过山车后综合征的反应,仍是神焕发,有些期待地看我说“学长,我们一会还能再来一次吗?”
“你喜欢就行。”我欲哭无泪地咬咬牙,看到前方有个冰淇淋站,又忙不迭地说:“玩了这么久,要不要吃点冰淇淋?”
“学长想吃吗?那我去......”他正要起身。
“不用了,你在这等着就行,我正好走走缓一下。”我把他按住,说:“你喜欢什么口味?”
“不太甜的都行。”他于是又坐下说。
我走到冰淇淋站那边,问了一下店员,最后买了一份牛奶的和一份香草的冰淇淋,正想往回走,就被一个看起来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死死抱住了腿。
“爸爸,爸爸......”他抬起一张哭得泪汪汪的小脸,对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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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惊得竖起一片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乐鸣泽,他正坐在椅子上望着我,面色颇为震惊,看那孩子喊我爸爸,眼神瞬间就呆滞了。
不、不是的,学弟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小孩啊!
正当我百口莫辩,欲哭无泪的时候,那孩子突然一个大喘气,哇哇喊道:
“爸爸,爸爸不见了,呜哇哇......”
......小朋友,下次说话不要乱停顿好吗?快把大哥哥吓出心脏病了。
误会不攻自破,不过这个小麻烦却是挥之不去,我心里长吁短叹一番,认命地蹲下`身,尽量放轻声音,用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语气对小孩说:“小朋友,你怎么啦,是找不到爸爸了吗?”
“呜呜呜......爸爸不见了。”那小孩继续哭,哭的都打隔了,还重复着这一句。
“小朋友,你别哭啦,哥哥陪你找爸爸好不好啊?”我急忙哄道。
“呜哇哇”他根本不理我,自顾自地哭。
“小朋友,别哭、别哭了!哥哥请你吃个冰淇淋好不好?”我被他哭得脑仁疼,突然灵机一动,递给他一只冰淇淋。
“呜呜......呜。”那小孩总算肯施舍一个眼神给我了,他小手一抓,抱着那只冰淇淋啃起来,又抬起头突然说:“要两个。”
现在小孩子都这么贪心的吗!?
“......吃两个会闹肚子的。”我勉强保持微笑。
“呜哇哇”小孩又开始抽泣。
行!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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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你,两个都给你,就是把冰淇淋店搬空给你都行!!
“好好好,给你给你。”我立马把另一个冰淇淋也孝敬了过去。
这时候乐鸣泽从位置上走了下来,他站到旁边,眼神冷冷地盯着那小孩,周围气压十分之低。这欺软怕硬的小霸王也顿时就没了声音,一舔一舔地低头吃着冰淇淋,小鹌鹑似的,不敢造次。
“学长,这到底是.....”他皱眉问。
“没啥,就一个小孩跟爸妈走丢了。”我赶忙打断他,飞快解释道“问他也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就先在原地等等吧,看他爸妈会不会回这来找他。”
“嗯。”他的脸色总算缓了缓。
我把这个小孩抱起来,这小孩生的白白净净,脸上肉嘟嘟的,一头褐发像是柔软的鹅毛,身上套一件裁剪致的儿童版小背带裤,看起来养尊处优,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
我们俩又回到当初的长椅上面,我怀里抱着个小孩,他在一旁看着,带着奇妙的违和感和和谐感。
“学长真的很会哄孩子。”乐鸣泽冷不丁来了一句。
“哈哈哈....是嘛,”我莫名紧张,插科打诨道:“估计是因为我有两个弟弟的原因吧。”
“学长有两个弟弟?”他接着问。
“对,不过他们都不在塔里面。”我点点头,回忆起来:“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我爸妈两个也都不是哨兵向导。”
“不过我外祖父是向导,他和他的哨兵一生都是搭档关系,两人各自都和普通人组建了家庭。”我笑了笑,现在看来真的觉得既浪漫又不可思议:“我估计是返祖现象吧,我八岁那年觉醒的,一般好像都不会觉醒那么早,开始塔还重点关注了我一下,最后发现量子兽是只没什么特点的鲤鱼,就放任自由了。”
“哦。”乐鸣泽看看我,忽然说:“我觉得鲤鱼很好。”
“孔儿是挺可爱的,”不然你的鸟也看不上它,我想到这有些好笑,一边又道:“不过那些狮子老虎,还有你的神兽朱雀,它们看起来确实更威风啊。”
“鲤鱼很好,许愿可以给别人带来好运。”乐鸣泽坚持道。
“连你也这么说啊。”我有些无奈。
“以前小时候,有个人告诉我的。”他望着我,目光深沉。
我勾了勾嘴角,正打算说什么,怀里的小孩突然一阵长了虱子似的扭动,思绪被打断,我只得望向他,只听他小脸红红的,别别扭扭地说:“大哥哥,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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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游乐园之行,就变成了带孩子。
五岁的小孩根本连怎么脱背带裤都不知道,我只能跟着他一起进到隔间,一件件地给他解开,末了那孩子还十分过分地要求我给他擦屁股。
我带着小孩去完游乐场的公共卫生间,洗干净手,出来和等在门口的乐鸣泽会合。
“现在十一点多了,刚刚等了那么久也么见到父母来,回头把他直接送广播站那边吧。”我瞅了眼路边的闹钟形装饰物,感叹地想,一个上午这么快就没了。
“好。”乐鸣泽说完,图绕把小孩从我怀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臂窝里说:“学长你刚刚抱了很久,应该很累,换我来吧。”
“也行。”我看看他,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也不好意思拂了好意。
乐鸣泽小心翼翼地托起孩子的小腿,姿势虽然很青涩,但是看得出很认真,他细心地把小臂垫在小孩大腿下,环绕成一个摇篮式的姿势。
可能第一印象比较可怕,那小孩仍然安安静静地不敢乱动,不过出于乐鸣泽极高的颜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孩子尤甚,那小孩窝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时不时地趁他不注意,抬起头偷看他。
我和他并排在路上走着,突然就脑子里就冒出一个奇奇怪怪的词“三口之家”,惊得我自己一颤。
不,不,你想多了,冷静,冷静。
我暗地里拍拍自己,强制打消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播音台在最开始的大门处,算是走回头路,我心想着回头正好看看有没有什么餐馆,正好送完孩子,一起把中午饭解决了。
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写着广播站标牌的黄色建筑物,我和乐鸣泽前脚刚刚跨进大门,就看见一对衣着考究,气度不凡的男性,正焦急地站在广播站小姐的面前,比划着说着什么。
“爸爸,爹爹!”怀里的小孩突然喊。
“珂珂!”一其中身材修长,穿着休闲装,长相偏柔弱的中年男子见到孩子,激动地眼泪都掉下来了,一个箭步上来,从乐鸣泽手里接住孩子,像是找到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上天保佑,你没发生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逸辙,我就说没事的,现在能放下心了吧。”另一个身高略高,穿一身灰色休闲西装,五官英挺的男子说:“沈珂你下次跟进你爹爹,不要到处乱跑。”
“呜呜呜呜......”那小孩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蹭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还有点可怜。
那高大的男子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见了站在一旁的我们,又换上一副面孔,落落大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缓缓走来。
“我是何轩,这是我的名片。”他伸手一递,是一张边上烫金的方形明信片:“是你们带他来的吧,真是谢谢你们了。”
“没事,应该的,客气了。”我抬起头,笑笑接过明信片。
他看到我顿时愣了一下,忽然问道:“你是向导.....你是不是姓池?”
“不啊,我姓顾,顾承安。”我茫然地说。
“抱歉,你长得有些像我认识的一个前辈。”“能冒昧地问一下你的量子兽是什么吗?”
“鲤鱼。”
“鲤鱼啊......”他垂下头来沉思片刻,忽然露出一个颇意味深长的表情:“一个挺有意思的量子兽类型。”
我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另一个名叫逸辙的中年男子抱着孩子哭够了,也不太好意思地上来向我们道谢,他红着脸一个劲地要请我们吃饭,被我婉言谢绝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们,我们在塔里和塔外都有任职。”名为何轩的中年男子在离开前突然说。
“.....谢谢您了。”我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其间,乐鸣泽在一旁就安静地看着,他靠着墙,只是表情格外落寞。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我竟然有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今天脑子是短路了吗!?
对上乐鸣泽讶异的目光,我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18
“咳,学弟,咱们去吃饭吧。”我干咳一声,回手,不自在地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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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跟紧的脚步声,心里一缩,加快了步伐,突然那声音戛然而止,我回头一望,看到他停在一家快餐店门前,似乎很好奇。
“学弟,你要吃快餐吗?”我走回去问。
“嗯,没怎么吃过。”他点点头。
我倒是无所谓,不挑食。于是很快达成一致,走进了这家快餐店,不得不说,空气中飘荡的炸鸡香气还是很诱人的,我抽了抽鼻子,拉着乐鸣泽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桌上的菜单,摊在中间问他:“你吃哪个?”
“按学长的喜好来,这个我没有概念。”
“也行。”我翻了翻,然后唤来服务员。
点完单后,我托腮等着,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拍脑袋,立马想起包里还揣着个手机。
“学弟我有东西要给你。”开始小红那么一闹差点忘了,我从书包里翻出那只旧手机,递给乐鸣泽说:“这是我以前的手机,虽然有些旧了,但你可以先用这个替代一下,方便联系。”
“谢谢学长。”他怔了怔,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来,就那么抓着。
“给我吧,我教你,是这样开机的,”我无奈地说,又把手机拿回来,在他面前按了按键做个示范,然后用手一指:“这是我手机的副卡,你先用着,里面有录我主卡的号码。”
“这个是打电话,这个是短信,这个是上网....”我一个一个地带着他熟悉这些功能,乐鸣泽虽然第一次接触这个,但却很快地掌握了。
过了半晌,我们点的快餐和饮料来了,乐鸣泽随便拿起其中一个汉堡,我连忙挡了一下阻止,从食物堆里翻出另一个包装的汉堡递给他,说:“这个才是给你点的,你不是不能吃辣么,这个就是普通的炸鸡汉堡,另一个点的是加辣椒的。”
“学长,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辣的?”他握着汉堡看向我。
“第一次你请我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我用嘴咬开包装纸,对着汉堡咬了一口,模模糊糊说:“而且你们哨兵五感都比别人强烈吧,应该不会喜欢太刺激的食物。”
“......学长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笑。
“学弟,你老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我耸耸肩,拿起可乐撮了一口,又问:“吃完饭你还想去坐云霄飞车吗?”
“不了,”他一改之前的态度,想了想说:“学长想玩什么我们就去玩吧,我都行的。”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的啦,”我听他一说,总算是如释重负,问:“你是喜欢那种云霄飞车上高空的失重感,还是单纯地喜欢看高处的风景呢?”
“两个都可以。”他说。
“那有个设施挺适合的,”我几下啃完那个汉堡,用餐巾纸擦擦嘴:“咱们去玩摩天轮吧。”
.......
正值下午,摩天轮前排队的人并不是很多,只过了几分钟,我们就如愿以偿地从队尾排到了队首。
我和乐鸣泽前脚后脚地踏进圆形的铁皮箱子,那悬挂的箱子被我们踩的一晃,紧接着‘啪嗒’一声落了锁,我们面对面坐着,安静的气氛突然有些微妙。
“你看看外面,这也能俯瞰整个游乐园。”我伸手示意乐鸣泽,把脸凑到窗边,那入眼的是宏伟的云霄飞车轮廓和蜿蜒在地上的小道,期间参差坐落着咖啡杯,碰碰车,溜冰场等小型娱乐设施,行人宛如攒动的小黑点,密密麻麻地排列。
“嗯。”他把头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彼此交叠,只听他开口说,声音很轻:“其实,我很感谢学长。”
“这不是个秘密了,我的父母.....在我大概六岁的时候一起殉职。”他一字一句地敲在我的心上,四周很静,只剩他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来游乐园,以前总是听别人说这里有多好玩,今天才知道。”
“学长能陪我来这里,真的很开心。”
摩天轮似乎上剩了最高点,玻璃外透出一片光,时间仿佛定格,我看见乐鸣泽深灰色的眼珠中映出我的倒影,此时此刻,正温柔地凝望着他。
19
自上次游乐园之行后,已经过了五天。
而细细数来,和乐鸣泽朝夕相处一月有余,我似乎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
如常站在塔的池塘边上,我从怀里掏出金鲤鱼,望着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总是觉得它肥了一圈。
“啵啵啵。”孔儿一个打挺,不耐烦地跃入水面,带起一层涟漪,随后冒出头,一个劲地向天上望。
“儿子,你真的是太没出息了。”我十分嫌弃,蹲下`身想用手去戳他,脑袋上好巧不巧地传来一阵鸟鸣。
“啾啾”小红从天而降,极没良心地去叨我伸出的手指,吓得我手一缩,心里暗骂这小白眼狼,有了对象忘了月老。
“学长,我来晚了。”乐鸣泽紧随其后地出现,他一反常态地没有穿那身黑色制服,而是罩了一套深蓝色的,类似警装的套服,他走近后说:“学长,我今天要去出任务,应该三四天不会来了。”
“任务?”我先是愣了愣,直起身子来。
这个我是知道的,关于塔的学生,无论哨兵向导,在学习期间都会进行实习和任务,不过我记得,那最少也是二十岁才开始的吧!
于是我疑惑看向他,问:“你不是才十九岁吗?他们这么早就让你去执行任务?”
“嗯,”他点点头,声音云淡风轻:“其实在我刚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就派我做任务,这已经是我第四个任务。”
“大概每两个月会有一次,难度都不算太大,都没有很危险。”
“.......好吧。”果然是英教育吗?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担忧,忽然间看到锲而不舍地投喂孔儿的小红,立马把乐鸣泽拉过来,从小红的鱼食袋里掏出一把递给乐鸣泽说:
“你之前不是还说鲤鱼可以保佑人的嘛,出发之前你去喂喂孔儿吧,许个平安归来的愿望,图个吉利。”
“那就谢谢学长了,”他从我手里接过,而后倾洒在水中,他转身离开,说:“学长,回头见。”
红色的大鸟也有些不舍地看了看水中没心没肺,吃得正香的鲤鱼,长鸣一声,盘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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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桌子上,托腮转着笔,颇有些心不在焉。
“老顾,老顾,顾承安!”常晏一声大叫把我惊醒,他一只手在我面前晃悠,说:“你是不是忘了?下节课可是神疏导考试。”
“赶快来排队,回头统一去考场。”他说完,就自顾自走出教室,我心道一声‘惨了’,也快步追出去。
长长的走廊上已经挤满了学生,整个年级的向导按照班级为单位分组考试,因为偏向于实践类的学科,所以考试形式也相当灵活。




我家量子兽被量子兽告白了 分卷阅读13
我走进队伍,看着前面人来人往。每七个人凑成一组,按照序号进入考场,教室里面是一排可以模拟哨兵神图的电脑,评判标注就是通过测量被疏导后,模拟神图的稳定程度。
因为来得较晚,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没剩几个人了,一起进来的同学都紧张的很,我早就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要求不高,能过就行,选了一台电脑坐下,伸出自己的神触手探入。
出乎意料的,这张神图虽然有多种负面情绪,不过却分门别类排列地十分明晰,清理起来还是相当轻松的。
比起乐鸣泽的复杂心理,这个神图简直像一张白纸.....我不由自主地想着,回过神后,愣了一下。
怎么会突然想到他呢.......我心里暗暗有些发烫,神触手也因着内心的波动,变得迟钝起来,几次都有些打滑,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情绪,用心清理这张神图。
二十分钟后,我满意地看着这张清理好的神图,离开了考场,走的时候,监考老师诧异地看了一眼,估计我交卷算是很早的。
我沿原路走回教室,打算去拿包,碰巧遇到几个熟识的同班,他们一边抱怨考试一边讨论今天中午去吃什么,突然,有个人抬头问我:“承安啊,我们回头聚餐,你要不要来啊?”
“我就.....”我下意识地想拒绝,却忽然不想到什么理由,不过还是婉言谢绝:“你们去吧,下午我还有点事情。”
“好吧,你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太合群啊。”有个人嘟囔了一声。
“抱歉抱歉,等下次有空请大家吃饭哈。”我摆摆手,抓上包,逃也似的走了。
下午没有课,我去食堂买了饭带着,又到池塘里面接孔儿,正巧见到它一动不动,浮在水面上,一双死鱼眼往上翻着。
我把它捞起来,它对着我奋力地摆摆尾巴,我有些搞不懂他在闹些什么,往口袋里一揣就走回宿舍。
我到宿舍的时候,见常晏躺在床上,他翻身见我开门吃了一惊
“啊,今个吹的啥风啊,您老竟然回宿舍了!?”他从床上跳下来,拍拍我说:“终于丢掉外边的小妖了?”
“.......”我无语地看看他,转身把口袋里的孔儿掏出来,没想到这小家伙一声不吭,冷不丁地张口咬了我一下。
“疼!孔儿,你咬我干什么!?”我甩了甩胳膊,把大张着嘴的金鲤鱼弄进浴缸里,孔儿极其不开心地扑腾起来,有些愤怒地吐出一个大泡泡。
“老顾,你是不是忘了给他喂东西了?”常晏若有所思地说,补上一句:“挺久没看见你在宿舍喂它了,不过怎么今天才造反?”
这句话像是雷击点一样醒我,细细想来,自从小红开始投喂孔儿,我就不再买鱼食了,每天早上,红色大鸟都会如约等在池塘,卫填海般一颗一颗地把鱼食投入水里。
现下这个状况,我只得无奈耸肩,翻箱倒柜,好不容易地找出了半包之前剩下的饵料,一下子倒进鱼缸。
乐鸣泽的身影在脑海里闪现,我暗暗叹气,原来我已经这么习惯他在我身边了么。
21
脑中乱的很,像是有一根棍子搅来搅去,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下午。是夜,我辗转反侧在床上睡不着,索性起身,看向对面玩手机正兴起的常晏,有些病急乱投医。
“晏子啊,我有个事问问你?”我说。
“嗯?”他端着手机,在床上玩得起兴,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说:“什么啊,有事起奏你父皇?”
“.......我有个朋友吧,”我没空和他贫,有些心虚地问:“就是,他之前和一个人走得特别近,”
“他、他和那个人之间.....差距非常大,”我闭上眼,有些感慨地说:“两个人本来,是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
“但是,又因为一些......不好形容的原因吧,很奇妙地.......就认识了,”想到之前和乐鸣泽一起的回忆,我又忍不住补上一句:“两人处着的时候真的挺开心。”
“你这是给我讲《泰坦尼克号》吗?”他饶有兴致地放下手机,靠在枕头上,笑着问。
“不是.......你闭嘴,听我说继续说,”我瞪了他一眼说:“最近他那个朋友,有事出了趟远门,才几天不见,他就特别奇怪,不管干什么,老是想起他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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