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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你个小畜生,老子问你在哪里鬼混,你还不耐烦啦?”
“海天盛筵你懂伐?”





七X(H) 分卷阅读14
陈父不懂,陈菡欢懂啊,那哪是正经生意场,明明是个大型群p淫乱现场!什么俄罗斯转盘,万能插座,排队公厕,深水炸弹……这些个道道儿,一搁在男女淫乱那档子事上,便成了活色生香的器官游戏画面,足够挑逗起人的欲望。
陈菡欢一激动,跳过去抢电话,脸涨得通红,却也不敢怎么放肆地骂,话都到嘴边儿了,可一张嘴,却差点哭出来,软糯喃喃:“阿斐哥……”
对面那人一听是她,立刻噤声。
陈菡欢换了听筒模式,搁在耳朵边哼哼:”阿斐哥……你不要去那种地方嘛……“
电话的人冷嗤:“你管我!”
“阿斐哥……你别这样……“ 陈菡欢吸鼻子,举着电话迈到阳台上,背对客厅,低着头,细白的脖子上出了热汗,黏着头发,湿哒哒,她也顾不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肩膀微抖,断断续续小声说:“我错了阿斐哥……不该同你撒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原谅我嘛!“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陈菡欢撑着栏杆的手指握得发白,一松开,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屋。陈父刚要问她都说了些什么,没想,陈菡欢丧了脸,把电话掷回他怀里去,怒冲冲地就往屋里去。
正好陈母从卫生间出来,见她发了这大脾气,拦下她问:“出什么事啦?”
“陈斐,他混蛋!”陈菡欢咬着牙一跺脚,心里发起坏来,信口胡诌:”他拿了爸爸的钱到处胡闹,现在在海南参加淫乱派对!一晚上就挥霍十几万!“
陈母那人,平日里并不在乎这小陈的作风品行,但一旦涉及到老陈的钱,她也要作天作地去闹的。
果然,一晚不安宁,陈父被闹得受不了,一连几个电话催陈斐,威胁他要不立即滚回家算账,从此就别进家门了!
陈菡欢暗暗发誓这陈斐就算回来了,她也要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陈菡欢顶着两坨败青眼袋上班。
人不神,办事就不利索,填了几张单子去盖公章,结果行政处拿到上头,一核对全是错的,也赶上处长来大姨夫,脑袋上就那么几根毛,现在全都炸起来了,直接去了行政办公室,走到陈菡欢跟前,噼里啪啦地拍桌子摔东西:“你这什么素质啊!还大学生!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呀,侬热混了,脑子瓦特了啊!……“
那人,天生雷公的嗓,一吼,震得满走廊都听见了,没人不哆嗦的,办公室里的人也都干不了活,扭头去看陈菡欢,眼神很复杂同情+鄙夷+看好戏的兴奋。
陈菡欢只低着头听训,但越听越觉得一颗心突突的,脚脖子都发软从小到大,公主哪受过这委屈,哪怕前几年在小企业做事,也不曾被人当众指着鼻子骂的,再说,本来她毕业也就一两年的样子,现在受了这般辱,更是只想钻地缝了。
处长果然搞行政文书出身,骂了一个小时,词儿都不重复的,变个新鲜劲儿骂,最后见这小姑娘也不反抗,只低眉顺目地挨骂,也觉疲倦无聊,只草草罚陈菡欢写份检讨书,下周不许坐办公室,去前面客服台负责接待,这才罢了。
人一走,大家才聚过来宽慰“哎,处长年纪大,小陈,你可别往心里去
“对呀,新人都是被骂出来的啊,哪个来了不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呀”
“这是机关,又不能把你开了,别怕……”
陈菡欢心里委屈,面上露半分,忍半分,虽客气应付人们,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直抖,膝盖也折不下去了,提笔准备写检讨,脑中却如有千军万马,心内瞬似天人交战,笔一扔,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她去哪儿?
可不是去洗手间哭鼻子,她是公主,傲娇着呢,蹬蹬蹬她奔去机关干部楼,寻到陈庶的办公室敲门。
人不在打电话,人不接陈菡欢发信息,编辑了一长串信息,最后又一个个字删了。
想了片刻,陈菡欢转身下楼,也没回办公室,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了包,踩着细高跟儿就出了大门,打个车直奔陈庶的家去了。
陈庶这会儿不在家。
他陪市政厅的人在浦西路的夜上海吃酒呢。
自打那日之事,他总有机会借酒浇愁,只是酒后清醒,周围安静,难回溯
当日当时,他虽找了借口从陈菡欢家出来,刻意避开与陈斐独处,却也知陈斐早已识破他那拙劣托词。
也犹觉可笑,自己这把年纪,怎地还跟愣头小青年儿一样吃起醋来,这醋还不是什么好醋,偏偏是他那不成器的堂弟。
至于对陈菡欢,陈庶倒觉得有些惭愧,无颜面对了,只能勉强解释为那天喝多了,且又亲历一场行春动图,自己便走火入魔了,殃及幺妹。但转念又一想,这妹早跟那位亲哥做出不伦之事,自己又何必负罪太重?
酒局归来,已是夜色降临。
他家那层楼道,感应灯坏了,他上楼不得不开手机手电,深一步浅一步上楼,灯光晃晃,忽地掠过楼梯角落,角落有人哼了一声。
他一愣,把灯光聚过去,才看清那人正举手遮眼。
“谁?“
“我……阿庶哥……”
“阿欢?”
陈涵欢又哼一声,全身酸硬,从地上挣扎站起来,陈庶才看清她脱了高跟鞋,光着脚站在楼梯上,似乎还站不稳,要往后倒去,陈庶一伸手,正好捧住她的腰,手指无意蹭到她的胸,两人一震。
“你怎么……”
“阿庶哥……”委屈和辛苦全都涌上心头,陈菡欢抓着陈庶的衣领,软声呜咽:“阿庶哥,我不想在交通大队上班了……”
这本来不是陈菡欢策略中的台词,她的台词是理客中的告状,但现在见了他,撞进他温暖宽厚的胸膛里,闻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反而又变成了小孩,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陈庶这会儿也只拿她当小孩子,忍不住在黑暗里微笑,借了点酒劲儿,伸手揽住她,摸她头“怎么了?是不是行政部的老张给你气受了?”
陈菡欢一怔,心想她这一喊冤,他都猜得出那坏人是谁。
既是如此,她反而支吾地说不出来了,陈庶拍拍她后背:“走,进屋说。”
陈菡欢被他这一暖,抹了眼泪,甚觉先前他给的那些冷淡也不算什么,反而开始检讨自己不够体谅了。
进了他家,灯光通亮,陈菡欢摸着脖子,眯起猫睛,在玄关的穿衣镜里看自己,本来憔悴的人儿现在褪了妆,更显得没打采了。
陈斐开了空调问:“你还没吃饭?”
陈菡欢跟着走进客厅,嗯了一声,就瘫在沙发上,忍不住起手去挠胳膊和腿儿:“你家楼道的蚊子倒是吃了顿大餐。”
陈庶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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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嘴角微挑,从茶几里拿来一瓶绿药止痒膏:“怎么那么死心眼儿,不会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呆着?“
“怕见不着你,也怕你不见我。”陈菡欢说这话时,只低头拧药膏,没注意陈庶,陈庶倒抬起眉毛去看她,停顿片刻,说:“我去给你弄点饭吧……”
“别折腾了,叫外卖吧。”陈菡欢这会儿蜷起腿,勾着脚,伸着胳膊去涂止痒膏,不经意,衫子下垂,露出雪白深v胸窝,再一仰身,裙摆里隐隐见了条豹纹儿三角小内……
陈庶沉了眸光,起身掉头:“好,你等会儿。“
二十分钟后,陈菡欢明白这外卖对于陈庶的意思是他找人买了再送来,那人也不是别人,是个穿制服的交警,在门口先敬礼“陈大队!您的饭。”
这外卖送得有速度有态度,关键是,还不要钱,死活不要,陈庶只得作罢:“改天我请你吃饭。 amp;
小交警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陈队,您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 又恐言多必失,忙行了礼就转身下楼了。
关了门,陈庶把饭端在陈菡欢跟前:“吃吧,香蟹楼的蟹黄炒饭,我记得你爱吃这家。”
这厢陈庶刚要坐下,陈菡欢便上前一扑,半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去,两手勾脖,仰着脸凑着嘴唇:“还是阿庶哥好……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黑睛一滞,垂颈看她清眉秀目,粉嫩唇肉嘟成花团儿,脸上尽管只剩残妆,不着艳色,可就这巴巴的小模样,看得陈庶心尖儿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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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先让陈庶大哥吃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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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13)七x(凉鹤)
妹开二度(13)
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一怔的功夫,陈菡欢的吻已经印在他脸颊上他误会了,以为她要亲他的嘴。
陈涵欢从他身上爬下来,此时注意力全在那盒吃食上,两眼放光:“闻着就香!阿庶哥,你要不要来点儿?”
陈庶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
陈菡欢不客气了,也是饿坏了,端起来就吃,陈庶怕她噎着,去倒了杯凉白开搁在她手边,坐下来静静看她低头吃饭的样子美人之美,于食宴,于床榻,食色识美丑她从小吃饭就这幅样子,张着小樱口,一勺勺往里塞,唇片紧抿,细细咀嚼,脸上渐显满足,看着便令人心生欢喜。
就这么个孩子,忽然扑啦啦长成个让他神魂颠倒、心耗神的小东西,陈庶有感“吾家美人初长成”的同时,也不由地叹息时光如梭,弹指间,他都这般地老了,老到几乎都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各种畸恋了。
“吃饱了?”
陈庶看陈菡欢面前已一扫而光,擦了嘴又懒洋洋地伸手去挠脖子,像自己养的小宠物,心生一种异样喜悦,不由地嘴角上扬。
陈菡欢点头,长了神,眼睛重又清亮:“阿庶哥,我真爱你!”
陈庶没回应,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她又去挠脖子,挑眉问:”怎么了?还痒?“
“嗯……你帮我挠挠呗……“她撩开头发,露出后脖子,是一截白脂皮肤,微肿一块蚊子包,却被抓成了条条红痕。
陈庶伸手去摸,没挠,只用糙皮手指在细滑嫩肤上抚了抚:”指甲不干净,别挠了,上点药就好了……”
“听说口水能解痒,我够不到,阿庶哥不如帮我舔一下……”陈菡欢垂着头,头发都顺下去,没见表情,却听这口风十足轻佻。
陈庶轻哼,轻拍她脖子:“要我帮,我就咬了。”
“那你咬啊……”
她激他,当他真不敢下口吗?
陈庶大手一握,握了她那纤脖,稍微用力,拉到跟前,低头张嘴,一口咬上去,哪能疼,舌头舔着,牙齿细细轻咀蚊子吸血,他吃肉。
“嗯嗯……阿庶哥……”陈菡欢脖子麻痒,如从头浇了一瓢温水,湿淋淋灌下来,到腿缝间了,湿热身子软了,趴在陈庶的腿上哼唧。
amp; 还痒?”他松了口,在那患处舔了舔,像一只老猫舔自己的小奶猫。
“嗯……现在这里也痒……”她握着他的手掌往衣领子里掏,那领子也敞得大,胸窝深沟,掏也掏个满手,陈菡欢松了手,任他手掌覆于两片胸衣织物,拇指轻挑,拨着那颗硕圆奶珠,来回揉搓……
陈菡欢伏在他腿上缩了身子,扭扭腰,伸手去摸他腿间的东西,裤线交叉处有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似要冲破布料束缚。
然而,陈庶依旧游刃有余,不疾不徐,拇指点了点她奶头:“这儿也要帮忙舔?”
陈菡欢笑着转过脸来,侧目去瞧他,陈庶垂落黑睫,着下巴,目光沉定,脸上没个表情参照其心理活动,不由地令人心慌。
“要的,阿庶哥。”她咬了咬下唇,竟觉得羞耻起来。
但这感觉没持续一秒,陈菡欢就被扶起来,陈庶抱她坐到到腿上去,两手一扯,把她大领子衫子都扯开,扣子啪嗒掉到地板上去,两片布料就掉落两臂,再一扒,白色蕾丝文胸连罩都撸到肚皮去,陈菡欢就直挺挺地露了两颗坚挺丰满的乳,乳晕粉红,奶珠胀硬。
陈庶盯着一颗,揉着另一颗:“你奶子怎么那么大?“
陈菡欢劈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前后蹭,伸手搭在他后背上,红脸娇喘:“你嫌弃我,阿庶哥……“
陈庶仰头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两手抓奶,两手都要捏,捏不够,握成团,手指揉珠,陈庶轻挑唇线,哼了一声:“这蚊子咬得包还不小……是得好好舔舔……”
手指轻拢,握一满杯奶,探过去再舔奶里的一颗“红草莓”,陈菡欢身子颤抖,抱得陈庶也更紧,小口发出阵阵轻吟。
舔也就罢了,还要啜,啜得狠,嘬嘬发声,再吃,齿间含珠,绕舌一圈,再用唇齿轻抿,吐出来,是一朵津水晶亮的滟花,跟出水红棠似的,白肤上都是明晰齿痕。
吃不够,陈庶再换另一只,陈菡欢可受不了了,腰肢乱摆,咿呀蹭腿:“阿庶哥……我痒……”
痒在哪里?痒在腿心儿,痒在心尖上。
陈庶却抬起头看她,瞳仁幽黑,隐隐有火灼。
忽地一句:“平常你和陈斐也这么玩?”
陈菡欢一慌,昏昏里竭力寻出点机智措辞来,可想半天,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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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答,只否认:“没……没有。”
陈庶偏了偏头观察她:“没撒谎?”
“没!”
说得好像她是个撒谎似的,陈菡欢想生气,气不起来,那乳儿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嗯……那天我走后,你和他有没有再干?”
“没!”
不愧是个警察出身,审讯时的严肃模样真够吓人!
陈菡欢想,幸亏自己没对陈庶耍什么花招,她知道这人淡情里有股狠劲儿,弄死人不露痕迹那种。
陈庶点点头:“以后别跟自家哥哥胡闹,听到没!”说完又把她衣服拉了上去,盖住胸,往后一仰,目光远睨,意思是我原谅了你,你退下吧。
可是……哪有这样的?
生生把人都吊起来了,又推开不要了……还有,他底下那东西都那么硬了,怎么还能这番淡定?
陈菡欢不服,上去勾他摸他,吻他,从嘴唇到下巴胡渣,再解开他的衣衫,咬他胸上的两点……还要呜呜低鸣:“我就要跟你胡闹,我就要跟你闹嘛……”
陈庶低头看那小东西啃自己啃得慌乱不得章法,不嘴角堆起,看她到底还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
她急,猴急的,就怕她哥赶走她似的,哪一处也都碰,哪一处也都不恋战,最后到了他腿间,拉开门禁,小手进巢,掏将半天,寻了内裤前口,钻进去,一摸就摸到那物的肉头,湿润温热,那么一大条,她手卡在前口处,摸不过来,只能用手指搅挠肉棱前沿儿,轻点肉凸细眼……
陈庶不由地喉咙滑动这小东西太坏了小手无意触碰,皆是他最敏感之处。
但他还竭力稳住自己,眸色加深:”跟我胡闹了,还跟你那亲哥子胡闹吗?“
“别提他……”陈菡欢想起陈斐就恼火,正有与他分道扬镳之意,索性一吐为快:“他去找外面野鸡……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陈庶压着笑意又问:“你就放心我?”
“嗯,你不是那种人,阿庶哥。“
“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完,他把她直接抱起,也不管客厅凌乱,径直走向卧室。
他的床,她第一次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亮一点床头灯,她模糊看他退了裤子,气息越来越近,脸逐渐失焦,他俯身而压,是一个长久缠绵的吻。
褪裙寻渡口,她那条豹纹小内的底角早湿透了,都能纳出点儿水来,他一摸,更了不得,陈菡欢蜷着腿儿,夹着他的手,滑动小臀:“阿庶哥……给我吧……”
陈庶偏不,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用一根指节潜入水汤沟渠,再移到穴口小舌,指尖点揉,滑不溜丢,水又溢出,浇了他满手,陈菡欢腿儿都蹦了直啊娇吟不止,要他,又要不到,只得抬起身子,伸了舌头去舔他耳朵。
陈庶被她那条小舌也是勾得受不了,热气噗噗,还有一音缭绕阿庶哥,好想你的大肉棒……
被她这一嚷,陈庶只觉腹下那物胀得都发痛,但他还是沉了口气,揉搓她穴口肉芽,轻笑:“……急什么……我的妹,这里被咬的包,我也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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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咱庶哥太会撩妹有木有!
明天继续吃肉~
妹开二度(14)七x(凉鹤)|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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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14)七x(凉鹤)
妹开二度(14)
陈菡欢支着两条腿,低头看埋在身下的陈庶。
这人,一旦有了盼头,越临界那一点,就越易兴奋
当她看他退掉那豹纹小裤,手指轻刮幼毛沟穴,揉捏两贝含珠,微掀鲜红皮遮,伸舌轻触点点红冠枝丫……陈菡欢就忍不住想陈庶一口吞她的场景,不欲念炽热,微微抬臀,往他嘴边送了送她要喂这个哥吃食。
陈庶怎不知她的心思,可她越这样急,他就越偏偏抻上一抻。
轻吹,舌点而止,像是她那女物盛了烫嘴的汤一样,他得在碗边儿上慢慢舔着试温,这把陈菡欢勾得内感烈火灼烧,外觉万蚁啃噬,燎心燎肤,也真是沸了一锅热汤,丹穴两片翕张,溜溜儿地往外溢,沾湿耻毛,粘涎蜜浆,顺股奔下,臀底濡湿一片。
陈涵欢扭腰,支起两股,竭力让陈庶舌唇碰触那处,偶有蹭到,难浑身一震,娇吟难掩,不禁一呼,穴口又吐汩汩清液……
陈庶本是想撩拨妹子一番,却没想,这妹子天生媚骨淫肉,刚舔了两下穴,就流了这么一大滩,不由地颌观赏。
陈菡欢本以为下一刻,这妙哥子就要吞她入口了,可没想他就这样偃旗息鼓了,更没出息的是,自己怎地就在他视奸下倏然娇躯一震,腿抖臀抽,底下喷出一股汁水来,忍不住媚哼一声。
真羞耻。
陈菡欢只觉脸臊耳热,却见陈庶舔了舔溅在唇边的清浆,黑瞳晦暗,大口上前,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穴。
上下两齿轻夹两片腴唇,舌卷中央蕊心垂肉,勾绕研磨,吸吮泉流热涌,愣是把那滚滚浆液喝了个干。
陈菡欢刚历了小幸,现又被这番吃穴暴食蛮饮,强中有柔,不由地腿儿直打颤,跟着他温热大舌上下律动臀股,实在快美,展眉翻眼,浅唱吟叫:“嗯……阿庶哥……啊,你真会吃……吃得我舒服的……”
舌舔齿咬还不够,陈庶伸了粗指一根,蘸着汁水和自己的口津拨开酥皮嫩唇,往里勾了勾,摸清牝口浅沟滩途,至细颈紧窄如荷包,再入,细小肉芽遍布肉壁唇口,其内柔热滑润的肉褶回环,膣壁皱襞高密而深,凹凸有度,而指尖再探,耻骨后勾,便隐隐约约摸到一处硬币状肉圆,布满如锉颗粒,拨动颗粒,肉凸而内口微开,手指一搅,陈菡欢就缩腿挺腰,小腹乱颤,热汁喷薄。
陈庶不禁暗叹,怪不得自己那日竟失魂于这妹子的身上,原来自家妹子竟长了个名阴器物。
冥冥中,似有遗传的密码解锁,陈庶也知自己那物是个怪条囊,从小就比同龄男生个头儿大,一上厕所,掏出来,他总能取胜,撒尿比赛也是,总是射程最远的一个,后来青春期,也是长个儿也长腿,那物霍地一下能窜老高,一开始挺痛苦,后来渐渐,他便练习克己自律。
尤其年岁大了的这些日子,控制是他最擅长的事,甚至他觉得把玩自己的欲望是个轻松的游戏。
直到今日,摸到陈菡欢这物,才晓得,自己还得栽在自家人手




七X(H) 分卷阅读17
里。
陈庶抽出手指,勾出一泼水,陈菡欢身子一打颤,差点昏过去,她汗水津津,头发都黏在肩上,稀里糊涂又接过陈庶压过来的唇。
呜咽难禁,她把他的床单都弄湿了,口里是自己的味儿,蛮嫌弃,推推他嘤一声:“阿庶哥……你要弄坏侬啊……”
“阿欢,你的小逼长得好,阿庶哥喜欢……”陈庶抬了抬身子,面如常色,陈菡欢以为他调情,殊不知是他真情实感。
“你恁地也学了花言巧语……”
陈庶摆了摆正身体,一手扶住他那物,轻哼:”我可不像陈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句尾,便把他手里那龟首于罅缝处一挤,那穴口本就油滑,竟瞬间吞进那大条半根,陈菡欢没设防,嘶地一声炸起来,牢牢抱了陈庶,抬眼看他。
陈庶眸色加深,将地下那大条物事徐徐往前推,紧箍荷包细小肉芽吸撩龟首棱冠,如万千小手小舌舔舐揉抚,再到肉壁回环撸茎,皱襞伸缩,摩擦茎身,有阻生力,推压蠕动他进她缩,他出她吸,实在考验人的耐力!
陈庶尽根没入,直捣肉底圆凸,硬币一块胀裂露口,再用力挤进小口,竟觉龟首触内齿般地酥麻,他撑在陈菡欢上方,同她轻哼,二人皆面色潮红,大汗淋漓,沉浸欲望。
又怕就此沉沦,陈庶享受自己在这种欲望和克制的一线间挣扎越舒畅惬意不能自已,他越要抽拔出来,看陈菡欢欲求不满的样子,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不嘴角上扬,尽兴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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