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作者:七十年
关于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薛洛撒娇“呐!大叔大叔,我们做吧!”
白墨瞪大圆眼湿漉漉的望着薛洛“不行。”
薛洛蹭了蹭白墨的脸“做吧。”
白墨有些松动冷淡说“那,不许用奇怪道具了。”
薛洛双眼放光“嗯!”才怪。
扫雷 腹黑鬼畜攻×冷血淡定受
内含炮灰变心渣攻
狗血有 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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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2第一章 难过
“……暴雨蓝色预警:华南华东等地区有暴雨,望广大市民……”电视里气象广播的主持人滔滔不绝,描述着之后几天气温会降到几年罕见的低温。
白墨修长而又有几分清瘦的躯体横卧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的热烫红茶不断漂浮出薄薄蒸雾,手臂垂在沙发旁,指尖冰凉。
他眼睛微微眯着,看似入睡。
门被轻叩三下,白墨没有丝毫动作。
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人是一位身材凹凸火辣的女郎,她轻移莲步,矫揉造作地说:“少爷,吕老板在楼下发雷霆呢,说今日务必要见到您。”
白墨听道管家禀告,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冷哼一声:“哦?”
恐怕吕延还是为了他的心肝上的人来找他的吧。
啧…吕延也不想想,若是他真心想要报复的话,吕延现在还能悠哉游哉地整日郎情妾意么。
白墨心想,他也够可悲了,生平唯一真心待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抛弃背叛了他。
一个是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
一个是自己护了多年的孩子。
娇艳的女管家看着白墨不言不语地思虑了好久,轻声打断:“少爷您看?”
白墨回过神来:“拦着,我倦了。”
娇艳的女管家听到白墨的回答立即应道:“是,少爷。”退出房间,轻带上房门。
屋里只剩下电视广告的声音。
白墨拿起放在茶几上已经半温的红茶,举到嘴边,正要喝,就听到门被粗鲁地推开。
没有看,光凭借着听喘息声,白墨就知道推开门的是哪位了。
推门而入的人,身形高大身着棕色风衣,在黑色刘海下有着一双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黑曜石般的眸中闪耀着怒火。薄唇抿着,看起来就是个桃花兴旺的男人——多年前每次有人和白墨这样说道,年轻的白墨总是桀骜不驯的回答:“他的桃花有多少,我挖烂多少桃树根。”吕延听到白墨的回答,也是默许似的温柔地笑了笑,疼爱地轻声答道:“是”,可是时光荏苒,吕延温柔轻声附和着的人早已经不是白墨了。
白墨喝了口暖茶后,慢慢放下,轻言轻语道:“吕老板,别来无恙。”
吕延原本就满脑的怒火,由于白墨轻视的态度更是被激怒了。
“白墨你眼睛瞎了么?对朋友也是不屑看一眼?”吕延讥讽道。
“呵,真的是老朋友叙旧么?”白墨终于懒洋洋的抬头瞥了一眼吕延。
“我倒是没听过找朋友叙旧时腰上居然挂着枪的,说吧,我倦了,也不想和你绕圈子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聊的,还有我的管家你走的时候记得给她松……。”
吕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白墨的话语:“不要再去打扰薛洛。”
白墨冷冷地瞥了吕延一眼,面无表情:“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如果我不同意就要杀死我?”
说完目光转向吕延挂在腰前黑漆漆的枪。
吕延有些心虚地别过脸,但同时又想到了什么,黑眸坚定紧盯着白墨白皙的娃娃脸,狠狠道:“不管你之前怎样,但是薛洛和他们不同!”
白墨心里很是清楚,吕延是指之前和他有过亲密的人们都被自己秘密策划消失了。
白墨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又喝了一口,润喉后:“我为何要卖给你这个面子?”
吕延原本怒火也开始平复,挑眉:“军火。”
白墨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呵呵……想不到你对他是用情至深啊!”停顿了一会,才说:“虽说你们两个对不起我,但是看在这军火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吕延恶言泼语:“操,白墨老子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tm不要太过分了。”
白墨笑了笑没有动怒,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形成了阴影,脸色有些惨白,似乎真的有些倦了,打发似的开口说:“那么吕老板请回吧。”
吕延看到白墨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一丝触动地麻木着,不过,论白墨现在的人脉……若是这样翻脸,也过于得不偿失了,吕延算计着。
这时白墨缓缓开口:“军火…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一件物品,”
还没等吕延做出任何反应。
白墨又缓缓道:“放心,在吕老板眼里,那件物品实在是低贱的可以,这种物品在你那里也是毫无用处。”
吕延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你白墨真是够虚伪了,为了那件物品你宁愿不要军火,那必定不是一般的东西,白墨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儿般糊弄么?
吕延心里虽那么想,但嘴上却说着:“说说看。”
他自己也想知道白墨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从他这里拿走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把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扳指还给我,我就帮你护着薛洛如何?多么划算。”白墨有些诱惑的说着。
吕延抬头看了看白墨,虽然样貌已经老去,但是那双眼眸,吕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的白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戒子应该是白墨祖奶奶留下来的一对古老的碧绿扳指,一只白墨带着,另一只十年前送给了吕延。
吕延自己也心知肚明,此次交易对他百利而无一害。虽说那只古老的碧绿表面油润亮泽,颜色纯正,这样古老而上品的玉扳指在小康之家里也可以算是大笔财富,不过对于吕延来说,这点小钱他还是不在意的。只是…吕延心里就是隐隐约约有着一丝不想归还的念头。
想到此吕延有些怅然若失,就像是曾经属于自己东西,即使不再喜欢,却也不想轻易的送给别人。
白墨这突然要回去,是给扳指找好下一个主人了么?
看吕延沉吟不语,白墨面上未变语气却有丝焦急:“多么划算的交易,一只无用的扳指就可以换来我护你心爱之人。”
“扳指不见了。”吕延挑衅的看了白墨一眼,“当年你给我之后就让我丢到垃圾桶里面去了。”
这当然是谎话,吕延只是不想让本属于自己的扳指,之后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
屋子里一下寂静了,白墨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乖乖的趴在沙发上,留海遮住了半边脸,漏出的半边脸和黑发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惨白。
吕延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吕延你看看你自己的出息,居然和一个病秧子置气。有些挫败地脱下了自己棕色及膝的外套,盖在了白墨的身上,大小长短刚刚好,正可以将白墨的身躯盖住。
吕延把脸贴近了白墨脸庞,像是确认白墨有没有睡着般,白墨温热的鼻息扑在吕延的脸上痒痒的,吕延看着那小巧的鼻子下淡淡粉嫩的唇,情不自禁按耐不住地想要贴上去——
‘嗡’吕延裤兜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着,吕延像是被惊醒,急忙离开白墨,接起电话。
白墨似乎是被吕延的手机震动所惊醒,揉了揉迷茫的睡眼,坐起了身,身上的棕色外衣掉在了地上,白墨拾起。
望着有些紧张的吕延对着电话那面的人一阵温柔安抚,甜言蜜语。
白墨看到此想必已经知道电话那面的人是谁了,不予理会的又眯着眼睛像是要再次缓缓入睡。
吕延这时刚刚把电话那面的人哄高兴,挂断了电话,看着又一次准备入睡的白墨,轻声道:“白墨,扳指我是不能给你了,军火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自己考虑下。”
吕延说完这句话不死心的又看了一次白墨,希望白墨可以做出一点别的反应,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墨依旧那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吕延有些挫败的推开门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着众多保镖押着白墨仅有的几位下人,有些得意地笑道,白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家里生人过多。
吕延对着门外清一色西服装的保镖,交代了一句:“松绑。”
管家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长时间绑住,已经发麻的手腕,拢了拢有些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看着吕延带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有些阴狠的神情从眼底闪过。
身旁的下人看着吕延大摇大摆的走掉后急忙忙的问道:“刘姐……”
还没说完就被刘管家打断:“小声点,你们要是惊到少爷,命还想要么?”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干活。
刘管家腿跪时间长有些发麻,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看着卧在沙发上喘气困难的白墨,急忙上前拦过白墨的身子,把放在茶几下面暗格里的药倒出了几粒药,喂进白墨嘴里,心里微微发酸。
白墨吃了药之后缓了一会,神情回归平静,只是有些累极了,白墨多年前因为护吕延的时候被枪子打中,子弹擦过心脏,生命无大碍,但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今日白墨被吕延如此挑衅,面上未变,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白墨被管家扶进卧室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浅眠,浑身酸痛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训人了。
刘管家看着白墨已经入睡,轻轻的带上了门,拿出精致小巧的手机,简单发了几个字,不大一会功夫,手机上面就显示收到短信回复,管家看了短信之后,满意一笑,继续工作去了。
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3第二章 梦境
白墨坐在漆黑的牛皮椅上,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镀金钢笔尖,另只手有节奏轻敲桌子。
直视前方那人的眸,略带不满道:“这个季度的营业额没完成预期?”冰冷上扬的问句。
被白墨直视那人,眸里弥漫紧张与恐惧,额头上布满冷汗,身子颤抖了一下道:“老板,gdp增幅又创新低,咱公司……”
白墨打断那人的解释,道:“公司交给你运营,是相信你的能力,若你在如今日这般,总经理直接换人。”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把季度报表丢在那人身上。
突然被季度报表丢在身上,那人吓得得一抖,磕磕巴巴道:“是是……谢谢总裁栽培。”那人连忙鞠躬,苦着脸拿着报表逃离办公室。
白墨衣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拿起接听。
“喂?”
“老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面的男人,有些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查看今日的行程,安抚道:“老吕,我今晚有饭局,回不去了,吃饭不用等我。”
“老婆,你注意休息啊,别累到,那我做的大桌饭菜只能我自己消灭了。”电话对面听到白墨今晚不回家,失望的语气里似乎隐藏着一丝兴奋。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挂了吧,我去开会去。”白墨清冷的声音。
没等吕延给回复,白墨就自行挂断电话,揉了揉僵硬的眉峰,闭眼养神。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秘书,规规矩矩的报告临时修改的日程:“白总,原计划与刘老板的饭局取消,定为明天下午,刘老板的小少爷被人……”伏在白墨耳边轻声又道:“砍死了。”
白墨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情太家常便饭,不过,这事若发生在南区老大的头上,可就不一般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刘死了只不起眼的狗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次是命根般重要的小儿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好……你出去吧。”
白墨收拾着桌面,把重要东西锁着保险柜里,乘坐电梯下楼。
坐在车里的白墨想了想,要不要给吕延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罢了,还是给吕延一个‘惊喜’吧!
白墨启动车子,扭动方向盘,衣兜里面的电话又嗡嗡作响。
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面,悦耳的嗓音如香软的糯米般撒娇道:“大叔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些小雀跃。
白墨虽然年纪才刚刚三十出头,但是拥有了一幅娃娃脸,大大的减小了白墨的实际年龄,白墨初遇薛洛时被称大叔,有些僵住,但时间久了自然习惯薛洛毫无恶意的称呼,当年白墨再没认识吕延之前,也有过很多风流往事,在当年,有个女人怀了白墨孩子,虽然样貌在如今白墨的脑海里有些模糊,可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容白墨还依稀记得,当时的白墨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甜美的笑容中,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准备她生完孩子后立即结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难产血崩医生抢救失败,当场死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永远的闭眼,连同白墨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在五年后的同一天,白墨在街上遇到了被一群人欺辱的薛洛,那一天正巧也是薛洛的生日,羁绊就这样紧紧把他们锁住。
白墨驾驶着车子拐弯后,思忖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周六?”
“大叔!大叔!你再想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加大音量的声音震得耳根一麻,默默的把手机远离他惨遭迫害的耳朵,默默的思忖好久后缓缓道:“生日?”
“大叔,你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过来,你也知道我朋友本来就不多,就只有你能来陪我了。”薛洛有些哽咽的道。
听到对面青年委屈的声音,白墨在铁石心肠也顿时柔软,对于薛洛撒娇口吻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浑身软绵绵温顺答应了。
白墨微笑着等着信号灯变色,他习惯了身后有个粘人小尾巴,被薛洛整天大叔大叔的喊着,像是找到了多年前夭折的亲情般,日子久了他就把薛洛当成儿子一样宠爱。
熟练的扭动方向盘,车子缓缓转弯,朝白墨送给薛洛的宅子行驶去。
随着忧伤舒缓的歌曲,和沿途一路的风景,车子行驶到薛洛公寓的停车位,停好车子。
乘坐电梯上楼,白墨轻轻敲着薛洛的房门,敲了许久也没丝毫回应,白墨有些诧异,拿出口袋内薛洛赠与他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扭动钥匙,门被白墨推开。
鞋柜凌乱的摆放着两双号码不同的鞋,白墨安静的脱下鞋,关门换上拖鞋进入室内——
屋内虚掩的门被白墨推开。
带有余温的衣物肆意丢在地板上,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刺鼻的欢爱后的气味,凌乱潮湿拧在一起的床单。
交缠的身躯,粗重的呼吸与甜蜜的呻吟。
床上两位光溜溜的人,露出青紫色激烈缠绵的痕迹,看到白墨的出现,床上年长的男人眸里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色,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他和趴在他胸口青年的身子。
本应在家苦苦消灭一桌饭菜的男人却在这里,与‘邀请’白墨庆生的青年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青年卧在年长男人怀里羞涩着,对于白墨突然回家撞到他们的好事,毫无愧疚。
白墨如墨般眸里浮出失望的神色,望向与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冷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白墨问话的年长男人,眼里流露出一抹尴尬,嘴角僵硬道:“这不重要。”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趴在他‘前任’恋人身上的青年:“薛洛,那你说?”
薛洛扬了扬嘴角,琥珀色的眸里浮出一抹喜悦,有些示威挑衅道:“半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是大叔太迟钝了。”
白墨头部仿佛被利剑刺痛般,嗡嗡作响,身子靠在与薛洛一起挑选的衣柜上,努力维持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人都是会变得,当年那个乖巧呆呆懦弱的青年如同黄粱一梦般,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
好疼,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内心中那块最柔软的方田,那种痛顺着血管抽搐着。
吕延看到因疼痛狼狈蹲在地上的白墨倒是有些心虚,薛洛倒是看到魂不守舍的白墨则是幽暗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笑意,撒娇说道:“大叔……”
白墨听到这个称呼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洛有些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他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丝毫歉疚。
他眸子中的笑意被白墨无限扩大。
整个世界中都是薛洛愉悦的声音:“大叔——大叔——大叔……”
不要——不要再叫了。
‘呼’白墨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拿着床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怎么又梦到了那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轻笑:“大叔。”
白墨感到耳边有着呼气,耳廓被温柔的舔.弄着,白墨眼睛瞪大,汗毛竖起,颈子僵硬的左转。
光洁白皙如美瓷般脸庞,棱角分明俊美绝伦,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叼着白墨的耳朵用牙齿轻咬慢慢的磨着。
白墨刚刚睡醒本身就有些低血糖,并且耳朵是白墨的敏感带,被轻咬著更是手脚软绵绵的无力挣脱。
“放肆。”白墨义正言辞的对薛洛说道,不过脸上飘起的红晕和水汪汪湿润的眼睛,是这句严厉的话威信大打折扣。
白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现在,薛洛突然出现到他家里,对他做出这种举动,让出乎意料的白墨面红耳赤。
薛洛并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腰身,另一只手扳过白墨的脸庞抚了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深沉起来。
无视着手下的人挣扎,欺身压上,情不自禁的把唇贴了上去,薛洛对于身下紧闭贝齿的做法眉头紧蹙,幽暗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掐住白墨双颊,待白墨无力支撑闭紧的牙关,薛洛粉嫩的舌一次次舔.弄着唇,像是看到一道美味的大餐一般,白墨无法闭合双唇,津液从嘴角一丝丝滑出来,薛洛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舔着白墨所流淌出来的津液。
看着白墨惊恐的眼神笑了笑:“大叔,很甜,你要不要尝一下?”说完无视了大叔拼命挣扎的举动,双唇紧贴,重重的吻上去,舌长驱而入疯狂搅弄着。
这种刺激让白墨有些喘不上气来,好难过,但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痒麻漫步全身。
不要……不要喝他的口水。
白墨怔怔的盯着贴着自己的脸庞,有些难过,这是*么?
薛洛像是看出白墨心中所想似的,笑容放肆:“大叔,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白墨心里嘀咕着,可是我早已经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了,白墨阴鸷的神色由于低着头,被头发所遮掩薛洛并没有察觉,眼底溢出一丝凉意,手一翻转,顺势从抽屉里抓起一把漆黑阴冷的手枪。
白墨笑了笑:“薛洛,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这把枪杀过多少人你可是知道的。”举起手枪,缓缓对准薛洛眉心。
薛洛毫无恐惧笑了笑,笃定了白墨不会开枪“大叔…你一向不是最疼我的么?你下不去手的,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对你所‘心爱’的人向来是狠不下心得。”薛洛对心爱两字读成重音,有些暧昧的朝白墨眨了眨眼睛。
冰凉的手从白墨刚刚做出激烈动作所微开的领口滑了进去,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那红梅之上的可爱豆点,红豆无法控制的充血变硬,在白墨薄薄的睡衣上凸显,薛洛有些情不自禁的隔着衣服舔上去。
白墨皱着眉,轻张红唇,喘着气,胸口被炙热着软舌舔.弄着,痒痒的,黏腻的感觉让白墨很不舒服,微眯着眼睛的白墨有些生气了,薛洛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借此让吕延因为这事而远离他,白墨的心里自然清楚,既然如此就如他所愿好了,他也不想与他们之间有何纠缠。
“砰”薛洛左臂传来深入骨髓的痛感随着血液蔓延道全身,薛洛缓缓的低下了头,看着左臂上惨不忍睹的弹孔伤痕,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顺着手臂滴落到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紧闭了一下眼后,抬头睁眼盯着白墨。
白墨看着薛洛眸中布满了水雾,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这孩子真像当年的他,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是不想对这孩子下狠手,可是薛洛千不该万不该对他做出这种‘放肆’的举动,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他了,仰仗着年轻气盛有着无数的风流往事也毫不在意。
“我说过你不要太过放肆。”白墨看着薛洛诡异弯曲的手臂,又冷声道:“薛洛,既然你和吕延在一起了,我当时没有反对,现在也不会反对,也不会破坏阻拦你们之间的感情。”言外之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人,薛洛应该知道,若是他聪明的话绝对不会在此来打扰他了,毕竟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可恶…胸前还是那可恶的感觉,被屋内的暖气吹过让白墨有些瘫软。
薛洛静静的听着白墨的话语,从静静的微笑转成撕心裂肺的大笑:“哈哈哈…大叔,你现在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吕延会放过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