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拉灯狗
林赊闻言慌忙低首看去,明明胸以恢复往日平坦模样,却不知容厌为何说了这样的话,他眼里透着疑惑:“嗯?”
容厌伸手捏上了他挺立的乳头,搓捏起来。容厌记得这处在当初林赊有乳水的时候也是这般挺立着的。
林赊这处本就叫容厌养的敏感了,叫容厌这般一玩弄,林赊便慢慢在容厌身上扭动了起来。
容厌见状,猛地挺了挺腰,引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律动着。林赊显然渐入佳境,他的手撑着容厌微抬的双腿,慢慢地自己也挺动起来,容厌更是喜闻乐见。
他次次撞向了林赊的深处,林赊循序渐进地爬上了巅峰,他猛地向后仰去,眼前一白,那点白浊便射在了容厌腹上。
林赊有些失力地向后倒了倒,容厌早有准备地抬手扶上了林赊的窄腰,稳住了他的身形,林赊仿佛还沉浸在余韵了,后穴跟着缩了缩,夹紧了容厌的龙根,夹得容厌也射在了深处。
那滚烫的热液射向了林赊深处,引得林赊堪堪回了神,手却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小腹,嘴角勾了笑。
第18章番外蛋3(咬)
关于行宫理政
林赊五六个月时,正是春好处。
林赊这次孕期里,因为容厌有顾忌,也比前年要成熟了许多,所以每次房事都比较节制了,让林赊的腹部不似上一次怀赊春是那般大。也正是如此,也让林赊的心情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容厌见状便拉着林赊去了京畿的行宫,踏青赏春。
这日林赊在榻上午憩,容厌正坐在锦屏外的书案上看着那新官上任的御史台官员递上的谏言,谏言上净是些文绉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统共也就那一两个意思。
但听人说这官员就是这么个性子,容厌又想着那御史台官员一会儿要来叙事,他不就有些头疼。
林赊近日小憩醒早,便起了身,走到了容厌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一边撑了后腰,一边问道:“怎么了?”
“太傅,”容厌闻声站起了身,拉开了木凳,示意林赊落座,而自己后腰靠着桌案而立道,“这御史台新上的官儿,话多的令人头疼。”
说着容厌将奏折递给了林赊。林赊落了座,接过了奏折,一目十行,速速浏览了一道,才说:“嗯。是有些絮叨。”
“他晚些时候还要来叙事,唉。”
“圣上不想见?”林赊仰首看向了站着的容厌,“那臣见见?”
容厌低首看着林赊,正看得林赊的手下意识在隆起的腹部摩挲着,容厌蹲了下来,手往林赊的袍子里探去,林赊不由得一颤,叮嘱道:“你莫胡闹,先说正事。”
容厌将林赊的亵裤腰带微松了松,也没再往下拉去,轻声道:“孤不闹,就摸摸皇儿。”
容厌的手从林赊的腹底摸上腹顶,那圆隆的腹部下的皇嗣似乎也有所感地踢了踢。
容厌顿时兴奋了起来,喜上眉梢地看了林赊一眼。容厌勾了嘴角。
他的耳朵也渐渐贴向了林赊的腹部,他满心期待地想从中听见什么。
可事实是他什么想听的,都没听见,不想听见的,却跟着就来了。
比如屋外的宦官在屋外道:“圣上,御史台监察郎到了。”
半晌屋内都没人出声,宦官又在屋外禀报起来,林赊的手这才摸了摸容厌的头顶,提醒道。
容厌也抬了头,悄声道:“不是太傅帮孤见他?”
林赊见状点了点头,正色冲外间道:“让他进来。”
监察郎听到屋里传来的是亚父大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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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眼前一亮,他是极仰慕奉天城的这位政客的,他梦想着能见他一眼。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
监察郎一进来就看见了书案后坐着的人,他又环顾了四周,才小心翼翼地问安。
“圣上不在,你且起身来说吧。”林赊正色道。
监察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他不知该不该在这位入住长生殿的人面前谈及正事,遂他换了话题,向林赊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闻言林赊倒是一笑,也和他客套了起来,说曾见过他的答卷,有圈可点之处,接着他将原来容厌在自己面前夸过监察郎的话都慢慢道来。
容厌却并不想见这份和气场面继续下去,至少现在这个监察郎恰到好处地表达仰慕的话语让容厌很不安。
容厌抬手将林赊的腰带解了来,低头埋首向林赊的两腿之间,他将林赊软在丛林里的玉茎叼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嗯……”林赊的话刚要出口,便变了味道,他低头瞥了容厌一眼。容厌正抬着无辜的眼看着林赊,那舌头却在林赊玉茎的周身游走。
监察郎也觉察出了几分异样,他对那突然止了话语的林赊打量去:“亚父大人怎么了?”
林赊忙摆了摆手,忍住了那呼之欲出的呻吟,缓了缓道:“无妨,是方才腹中胎儿不识趣,瞎闹腾。”
监察郎闻言便放了心,继续表达着自己的仰慕之情,林赊却被书案下蹲着的容厌搅得心猿意马。
他死死咬住嘴角,不让自己的声儿泄出去,那监察郎却滔滔不绝,没有停话的意思,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容厌也在这桌案下尽心尽力地解决着自己招惹来的好事。
容厌将林赊完全胀大的玉茎往自己的喉咙里送去,林赊的玉茎被容厌温热的喉咙包裹着,那点快感的刺激直冲林赊脑门,让林赊的面上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
监察郎却终于将自己的孺慕之情道尽,看向了林赊。他见林赊面带绯红,眼神有点迷离,又出口确认道:“亚父大人,您当真没事吗?”
“没、没事,你且……”林赊被容厌逼得箭上了弓弦,他咬牙忍下一波侵袭来的快感,继续道,“若无事,你且先退下吧。晚些时候,我会同圣上说你来过……嗯……了”
监察郎一脸担忧地看着林赊,林赊却无暇顾及他了,他的手扣上了容厌的后脑,用力地将自己的玉茎往容厌喉里送了送,而后眼前一白,身心舒畅。
第19章二胎的故事(1)
一年后。
新雪铺满歇山檐,宫中老梅又发新枝。
枝头有红梅争了先,一点殷红缀在一片白皑里,异常夺目来。
梅树遥对处,有一座暖阁。暖阁里左右推了几个火盆来,倒是真如其名,四下皆生暖意。
容厌处理完了今日的折子,听宦官说林赊领着小公主和小殿下来了这暖阁赏梅,遂他也到了这处凑热闹。
推门而入时,容厌的裘袍揽了一肩风雪,他一进门就和了门,正看得不远处厅中,两岁的容殷被林赊抱在怀中正昏昏欲睡,林赊身边才学会爬的赊春,却兴奋得很,在榻上来回爬着。
他在门内站了会儿,将裘袍除去,又待身上寒意除尽了,才往林赊那处走去,脚步稳而轻。
林赊将容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另一边的榻上,还特意牵了小被给他。容殷之前因为林赊产的奶不够分,被容厌抱走强制断奶了,那之后他就不那么赖着林赊了,不像以前一定要睡熟了被放回小床,才不会哭。
容厌在榻上半趴着逗着赊春,林赊给容殷掖好被角,才走了过来。
“我听调教娘子说你最近食欲不好?”容厌轻声问道,“是怎么了?”
林赊将工部尚书托人递来的折子摆到了容厌面前:“为你头疼呢。”
容厌也叫林赊这话带了过去,他抬手拿了折子,粗粗瞥了两眼,便合上了道:“折子怎么会到太傅手里?”
“圣上先说说这城墙之事是为何?”林赊凑近了些,翻开了折子,指着折页上的小字道:“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孤在雍国失踪那一两年里,起先是被歹人带到了边境,本来不筑墙是为了两国贸易往来,互通友好,可我到了那处才知道,那左右流窜的都是亡命之徒。哪还有什么经济来往可言,而且雍国马帮镖局都不敢往边境,真让那周遭成了贼窝,时日一久,便是想管也没办法”
林赊看着自己身前侃侃而谈的人,眸色渐深。那个曾经要他指点江山的人,如今却在这半壁江山前指点着他。
“晚些时候,我让人工部尚书品茶,圣上可以一道去?”
林赊沉默了半晌,容厌的目光对了过来,那目光直直地看进了林赊眼里,林赊出声问道。
“我替太傅看着赊春,”容厌凑近了些,悠然道,“我信太傅。”
他这近似悄声的话语,响在了林赊的耳边,也叩在林赊心头。
林赊的目光如心底那池叫清风撩过的春水一般,起了微澜。容厌顺势搂过了林赊的肩膀,凑首吻来,吻过林赊的下颌,林赊的下唇,林赊的鼻尖。
而后又扣住了林赊的后脑勺,容厌的眸色渐深,声音有点低哑:“太傅,孤……想要。”
容厌说完特意顶了顶要,让林赊感受到自己的热烈,而在林赊耳边的那句诱惑言也深深地刺激了林赊,林赊的下面跟着起了反应,惹得容厌勾了嘴角。
容厌叼住了林赊的下唇,往下引了引,待林赊的嘴唇微翕,又扬了头,张了嘴,送了自己的舌去叩开林赊的齿关,一点点舔舐过林赊那还混杂着蜜饯味道的牙。
而后舌顶上林赊的上颚,在林赊的上颚与舌间游走,吮过林赊的所有气息,又撩拨着林赊。扣着林赊后脑勺的手,慢慢解开了林赊的腰扣。
腰扣骤然落了地,连着组绶上的环一同落了地,成了闷响。这一声闷响并没有惊醒两个情感浓烈的人,倒是把床榻上的赊春小公主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容厌顺着林赊的后腰一点点游移向他的股缝,林赊却背手去阻止了那作乱的手。容厌这才放开了林赊的唇,看向了他。
林赊仍喘息着,他抬眼看向了一旁的赊春,见赊春也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自己,他的心脏抖然跳得快了许多,像是被抓了现行一般。
他横眉推了推容厌,容厌瞬时也明白了问题出再哪里,他半侧过身,逃避着林赊的眼神,煞有其事地对不太能听懂话的赊春道:”你这小人,又坏事了吧。抢了你容殷叔叔的奶水,还抢了你父皇的太傅。”
赊春听不懂容厌在说什么,倒不知为何陡然生了笑,还笑得咯咯的。
容厌伸了手让赊春背对着自己坐好,又放了些玩具在她怀里,这才重新回到林赊面前,手却快准狠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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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林赊的下身,林赊怒瞪了他一眼,到底熬不过他讨好的眼神。
一双纳了星子的眼,就对着林赊眨巴眨巴,让林赊妥协了去。
“孤给太傅摸摸,我们晚上再?”说着他就套弄了起来。
林赊自从生了赊春之后就敏感了许多,让容厌套弄不了多久,就会硬挺得直冒前液。每次都是容厌怕他射太快,又射太多次伤身体,便每次都控制着。
一如现在,林赊的眼眶染了绯红,像是春来的新桃,又像是仲春的晚樱,总而言之是让容厌着迷的风情。
却在容厌的手下扭动着身子,只差哼哼出声,林赊没忍住低声呜咽了来,那下身在容厌手下胀得紫红,却欲出无路。
“太傅,赊春在,她听得见。”容厌特意提点道。
林赊闻言,牙齿咬着下唇咬得更紧了,他用力地压抑着那憋胀时,快感冲脑地窒息感,又难耐地眯着一双染满情欲的桃花眸,打量着眼前的人。
疼是骤然从下腹来的,直让林赊瞬时变了脸色,两眉拧紧了去,连唇色都开始苍白起来。
这一幕也骇到了容厌,容厌赶忙放了手中物,替他套弄出来,让那白浊一股股地射到自己掌心。
而林赊的下腹却愈来愈疼,他攒紧了容厌交叠来的衣衫,在他耳边,压抑着轻声道了一个字:“疼。”
容厌瞬时搂住了他,问道:“何处疼,太傅?太傅!孤……”
“御医……”林赊道。
“对对对,御医,”说时迟那时快,容厌将林赊平放到了榻上,这时赊春许是也感受到了什么,呜哇地乱叫了起来。
容厌当机立断地将赊春抱了出去,叫宦官看着,又差人去叫了御医。
御医来时,林赊已然痛昏了过去,额角还噙着冷汗。张御医见状,也觉不容乐观地伸手探脉、
容厌站着床边,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御医放下林赊的手,他才急切地问道:“如何?”
“老臣要恭喜圣上和亚父大人了。”他故意顿了顿,“是喜脉。”
闻言的容厌心下一惊:“喜脉?您再诊诊,那一枚诞子药还在孤这里,怎么会……”
“不会错的,倒是圣上,不过刚才您与亚父大人……”御医叹了口气,“亚父大人不如圣上年轻,又是前三月,禁不得激烈的事,还望圣上切记。”
容厌这才有苦说不出了,他只帮自己的太傅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怎的成他吃了太傅,他那处可是有一两月没和自己太傅的后面交流了。
御医见容厌没有说话,以为容厌是愧了,便也只有言尽于此了,他提笔写方,让门外候着的宦官备下药材好煎药。
回头见容厌仍立在床榻前,看着合着眼的林赊,一动不动,他开解道:“亚父大人并无大碍,只是今来不如往昔,痛觉敏感,才会如此。至于亚父大人为何还会有这种情况,老臣还要研究研究才能给圣上解答。”
【章节蛋:】
关于断奶
“太傅,寻孤?”容厌刚下了早朝,便叫调教娘子唤进了长生殿来。
上一次这么着急,还是林赊产了初乳不久,晨时醒来,胸口胀得发慌的时候,后来容厌每天上朝前都会替林赊吸上一吸,教他被涨奶影响地双眼发红,我见犹怜。
“嗯。”林赊咬了唇,看向了调教娘子,示意她先领着宦官们出去。
见外人都走尽了,容厌才凑到了床边,看向了林赊,说着就往林赊的胸前凑去:“怎么了,太傅又涨奶了?”
“不、不是……”林赊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容厌,才小声道,“奶,不够喝。”
“嗯?”容厌闻言心头生了不安,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口粮可能要面临减省的局面。他顺势将祸水东引,装模作样道:“那便让容殷断奶,都多大了,怎么还和赊春那小丫头抢。”
“无妨的。御医说了,那种事……能催生一些,还是可以分他一些的。可、可我自己试过了……”说着林赊摇了摇头,道,“不行的。”
“那……那是,哪种?”容厌一本正经地问道。
林赊想来方才的话都开了口了,这事也忸怩不住了,他一闭眼咬牙吐露道:“房事。”
容厌的眼里陡然升了讶然的神色,揶揄道:“房事,不是当两人才能,那太傅自己是如何,试的啊?”
说着容厌就见林赊的耳根子肉眼可见的红了,容厌的手攀上了林赊的下腹,轻声问道:“太傅背着孤自渎?”
容厌的手在林赊的玉茎上上下套弄起来,林赊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从他生下赊春开始,容厌就不敢碰他了,而他自然有欲望也不敢明言来,连这容厌口中的自渎事这几月来,也就做了一两次。
容厌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攀上了林赊的乳首,轻轻揉捏着,他低声询问道:“可是要这样啊?”
“嗯……嗯,呃……嗯。”林赊舒服地点着头,还带着几声呻吟,让容厌的下体都起了变化。
偏容厌还忍耐着,难能可贵地端着君子作态。
其实是张御医再三叮嘱了,林赊的身子暂时受不得情事,倘容厌逞一时之快,只怕后穴甬道必要被这激烈事影响,若是感染只怕林赊后面也不得安生。
这话是真的骇着容厌了,容厌那时都想给自己的下身上个锁,教后来忍耐不得生了什么事故。
不过这个想法到底没实现,容厌的忍耐力还是可观的。
林赊乳头越发胀大来,林赊高挺了挺自己的胸口,喉头动了动。
他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的变化,似有什么在渐渐积攒起来。
他咬着下唇轻哼一声,道:“快、快一些,要……要够了。”
容厌闻声,手下搓揉着林赊乳首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他还故意扣弄着林赊的囊袋,让林赊的下身更硬挺了些。
林赊自己也抬了手覆上自己的另一方乳首,搓弄了起来,胸口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奔腾而来。
林赊猛地一屏息,容厌便觉得指尖湿润了,林赊乳头挺立着,乳孔大开来。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容厌手握的乳首里喷了出来,而后又汩汩地淌了出来,奶香顿时在长生殿内蔓延开来。
容厌的眸色渐深,连声音都哑然了,但御医的叮嘱还犹言在耳。他压抑着自己心下的冲动,道:“太傅,孤,孤先出去一会儿。”
说完容厌顶着身下的小帐篷,落荒而去。
容厌走出去给自己找了间屋子冷静去了,待他冷静完了之后,他还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本是不为难他太傅,也不为难他自己的原则,这段他不能碰太傅的时间里,那容殷也得跟着他“茹素”。
说着他便下了令,给容殷找了个侍婢,强制着容殷断奶了。
第20章二胎的故事(2)
而躺在床上,闭上双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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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对他为何会有喜脉,心知杜明,也对那纵情一夜,经历的事,记得清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奉天城临着中秋时,总会摆上几条街的花灯。
这日容厌和林赊一人怀里抱了一个,悄悄地出了宫阙,去了城中夜市。
容殷大抵是平生第一次见那么多花花绿绿地东西,在容厌肩头兴奋起来,左要伸头去看,右要抬手去摸。容厌的好兴致都要给容殷的不安生给败完了。
林赊一路上倒是说过好几次要和容厌换一换,让容厌抱着相对文静许多的赊春。毕竟赊春还看不懂这是五光十色的东西,只在林赊怀里将眼珠瞪得溜圆,不住冲林赊笑。
但容殷大了,抱着他,怎么都比抱着赊春这种不知事的累,容厌大抵也是怕累着林赊,才一味拒绝着。
容厌和林赊并肩走在这条周遭挂满花灯的长街上,喧闹的人潮将他们两大两小包裹在其中,容厌一手抱着容殷,一手在林赊的肩头悬着,小心翼翼地护着。
蓦地容厌出声:“太傅。”
“嗯?”
“原来我曾梦见过这一幕。”
“是吗?”林赊侧首。那身后花灯暖色的光映在他的温和的面颊上,让他的笑也平添了一份暖意。
容厌的喉头微动了动,半晌才匆忙移开目光,道:“嗯。梦里就是这样,我,太傅还有我们的孩子,走在宫阙外的长街上,好像也是一个中秋节,我们一直走了下去,走去了……”
容厌的声音骤小,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林赊顺嘴问道:“走去了?”
容厌其实想起了去了何处,是他和林赊在宫门外分道扬镳了,他进了宫阙门,做他的圣上,而林赊回了府邸,做他的太傅。
但容厌眼珠走了一转后,急中生智道:“走去了亚父府邸。”
林赊为他的话生了疑惑,顿了半饷,才似乎有所顿悟:“想去我府上?”
“想去……”容厌凑近了些,低声道,“有太傅的地方,想和太傅贪欢半晌。”
说着他便一下吻住了林赊侧首过来的唇。
人潮里的两人被长街上的光怪陆离掩去,反而不减风月,倒添长情。
而后他听见了林赊在他怀中,轻声问道:“要……再添一个吗?”
“添……什么?”容厌试探问道。
“没、没什么,”林赊的目光陡然闪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会儿起兴胡言乱语地问了这话来,他本是想等入夜再问的。思及此,他抱着怀中的小赊春往前走去。
容厌两步跟了上来,看着林赊逃似的模样,却认真道:“不添了,太傅上次受了大罪了,我……”
林赊当时生下赊春时,他是亲眼见着的,场面惨烈的,他当时便说不会再让林赊经历了。
大抵他的父皇待父后也是这般,所以那往后十余年里,宫阙里只他一个皇嗣。容厌如是想。
林赊闻言顿了脚步回头,眼里生了波澜,他是今日才知了容厌心头的顾虑竟是因为自己。
他眉梢似有春风驻来,双眸含情脉脉,语调温和地邀请道。
“回我府上吗?”
容厌的眸里掩了星子的云翳似乎在这一刻散去,他目光熠熠,勾了嘴角,活像讨得了糖葫芦的总角小儿。
“好。”
【章节蛋:】
3.关于行宫理政
林赊五六个月时,正是春好处。
林赊这次孕期里,因为容厌有顾忌,也比前年要成熟了许多,所以每次房事都比较节制了,让林赊的腹部不似上一次怀赊春是那般大。也正是如此,也让林赊的心情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容厌见状便拉着林赊去了京畿的行宫,踏青赏春。
这日林赊在榻上午憩,容厌正坐在锦屏外的书案上看着那新官上任的御史台官员递上的谏言,谏言上净是些文绉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统共也就那一两个意思。
但听人说这官员就是这么个性子,容厌又想着那御史台官员一会儿要来叙事,他不就有些头疼。
林赊近日小憩醒早,便起了身,走到了容厌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一边撑了后腰,一边问道:“怎么了?”
“太傅,”容厌闻声站起了身,拉开了木凳,示意林赊落座,而自己后腰靠着桌案而立道,“这御史台新上的官儿,话多的令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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