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正确姿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兮玉兮
想了想,元炳生道:“龙叔,要不这样吧,晚点儿我带大黄去您家,跟龙婶儿说,不让您为难。”
龙太医看看大黄,点了点头,“唉,好吧!”转身背着双手往回走。
见龙太医走了,大黄高兴的在元炳生周围跳,还扑到他身上,一不留神他竟被它扑倒在地。
“好了,大黄,还没买下你呢,还要过我妈那关!快起来,我要拣柴了。”说着推开大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树叶。
大黄也听话,也帮着他拣柴,有些还挂在树上的,它都轻而易举的给弄下来。
“嘿,这都成了!”元炳生嘀咕了一句。
*
眼看太阳快落山,元炳生背着柴,大黄叼着一小捆柴。一人一狗急冲冲往家赶,待会儿还要去龙太医家,正式把大黄买回来,得回家拿钱。
家里人都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地里忙活。元炳生跑到柴房,搬开一捆柴,那里面他藏了十分钱。是跟着他爸卖菜时,有时元父高兴,他们几个,一人给一分,说是奖励。
还有几分,是那会儿和村里的孩子打牌赢来的。他之前存着是打算给隔壁方芳买小零嘴的。
方芳是他们村同龄小孩儿中长得最好看的,又白又嫩。笑起来总是眉眼弯弯,漂亮又有礼貌,声音甜糯好听,听她说话,总觉得酥到骨子里,两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两肩,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特别好看。
同龄小男孩儿都喜欢她,元炳生也不例外。总是变着法儿的想泡她。买零嘴就是泡女孩儿的方式之一。
重来一次,他知道他是不可能泡到方芳了,上一世的方芳嫁给城里的面厂老板。再说现在,他一活了两世的老头儿,可不能去祸害人家小姑娘,还是买下大黄要紧。
摇摇头,甩开杂念,元炳生拿了五分,剩下藏回去。揣着钱,带着大黄,往龙太医家跑去。
第6章6
龙婶儿坐在自家大堂屋正上首,‘咕咚’灌了口茶,对着元炳生说道:“六子,不是婶儿吹牛,这大黄的本事你也知道,这十里八乡,哪条狗有这畜生有灵性?要不是因为这,你也不会救它,不会买它是不?而且啊,要不是这畜生老爱往你身边凑,你婶婶我还不卖哩!”
听着龙婶儿那副尖细的嗓音,元炳生眉头皱成一团。他刚来龙太医家,踏进门,还未开口,龙婶就坐在椅子上说话了,看来是龙太医跟她说过,故意等他。
“婶儿,再有灵性的狗,那也是狗,您这都喊出天价了,也不怕口气太大,闪了舌头。”他阴沉着脸说道。
毕竟活了两世,上一世混过黑白两道,气势不由自主的一沉。饶是将近半百的妇人,也不由的害怕。
龙婶儿的手抖了抖,惊诧的看着他,这元六子怎么这么吓人?故意吓唬她呢,再是吓人也是小屁孩儿。
“婶儿,我打听过,这土狗卖得最贵的也就老蔡叔家的那条大狗,卖了三分。老蔡叔家那条可比大黄大了一大圈呢。这样,我也给您三分,您也不亏。”元炳生依旧站在大门口处,不进不退,话语间虽说声音稚气未脱,但也沉稳有力。
“这……你爸妈让你买?你有钱?”龙婶看了看元炳生,试探的问道。淑均不是不让这小子养狗吗?
看了看在他身边的大黄,元炳生说:“婶儿,这您就不要管了,既然我说了要买,肯定是带了钱来买的,我就只有四文钱,就这么多了,全给您,您就把大黄卖给我吧,我是真的挺喜欢大黄的。”
意识到刚才那气势太吓人,不是他一个八岁小孩该有的,便软下了态度,仿佛刚才气势逼人的他是错觉一般。
龙婶其实人不坏,就是有些懒和斤斤计较,恩,还有些凶巴巴的!本质还是好的,这不,见元炳生开始哭了,就慌神。
龙婶儿没有孩子,是挺喜欢小孩的,只是她那副凶巴巴的伟岸身形和尖细的嗓子总是让小孩子们望而生畏。
*
他之所以知道,是上一世,龙婶儿为了救掉池塘的元炳生,差点儿自己都送了命,过后她还好几次拿好吃的给他还有一些别的小孩。可那时的他们只知道她凶,完全不领情。
到了晚年时,龙婶更是老爱看着那些小孩发呆和傻笑。神情总是宠溺和慈祥,大概是因为年龄大了,便不再似年轻时那般强硬。
龙婶儿知元炳生要买大黄,故意说那么高的价,就是气不过元父,有钱不带上她赚,自己独享。
想到这里的元炳生,立即换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往门口地上一坐,眼泪那也是不要钱的掉,哇哇大哭,小孩子,就该这样的。
撇了一眼慌神的龙婶。“龙婶儿,您就把大黄卖给我吧,我就偷偷存了几分钱,全给您了,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大黄的,龙婶儿,您这么好的人,肯定舍不得见我买不到大黄不开心对不对?龙婶儿,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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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呜呜呜……”
为了大黄,他可是豁出去了声泪俱下。两条腿在地上乱蹬,撒泼打滚,他以前可没少干。
龙婶儿赶紧跑下来,“唉……六子,你别哭了,龙婶儿卖给你还不成吗,不要你多的,就两分钱吧,当养它这两年的狗粮了,带回去吧,别哭了,哭的我都……”
龙婶儿话还没说完,元炳生便惊喜的跳起来。“真的啊?龙婶儿,两分钱?”
“是,就两分钱!还怕婶儿骗你不成!”龙婶儿摸着元炳生的脑袋宠溺的说着。但是和她那凶相的脸配上,实在有些违和。
赶忙把钱掏出来塞龙婶儿怀里,元炳生跳起来抱住大黄,“哦耶!大黄,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
脸上的眼泪还挂着。转过头,“龙婶儿,您真是个大好人,谢谢您!您一定长命百岁!”虽然上一世,她只活了七十来岁。
“好好好,就你嘴甜,也不知道刚进门凶巴巴的是谁!这天快黑了,快回家吧,得你爸妈着急。”龙婶儿笑着说道。
元炳生:“哎,这就回,谢谢您啊龙婶儿!”
一路和大黄打打闹闹的回到家,三姐君书在门口着急的张望,屋内也没点灯,见他回来,一把拉过他,“六子,你跑哪儿疯去了,急死我了……”
“三姐,我不经常这么晚回来的吗,有啥好急的,瞧!我把大黄买回来了!”元炳生好笑的看着她。
君书:“我不是急你,是你二姐不见了。”
“什么?”元炳生惊呼。
*
早上元君棋就背着背篓出了门,中午时也没有回来。因着昨天的事,元君棋和元父呕气。元父也还在生气,就没管她,心想着饿着她也好,省得真的要上天了。
元母倒是挺担心,但碍于元父凶狠的眼神,也就没说什么。
一直到了天快黑了,元父叫他幺哥元炳华去找元君棋回家。元炳华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到处都找了,也没找到元君棋,也跑去大姐家看过,没有人,这下大家慌了神。
也顾不得什么,都放下手中活计跑出去找元君棋。元君书也想去来着,但怕元炳生回家见家中没人着急,便留下等他。
一路听三姐君书说,元炳生一边回想上一世有没有这一段。因为时间太久,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他二姐当初是未婚先孕,才嫁给的冯光华,想到这里,他一个激灵,难道……
元炳生拉住走前面的元君书,“三姐,我们去冯光华家找!”
元君书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拉住她这么说一句。
“六子,你说什么呢?怎么去冯光华……”三姐君书话未说完,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走,快走!”元君书催促着他。
*
若元炳生没猜错的话,元君棋上一世也是因为元父元母不同意她和冯光华的婚事,所以和冯光华发生了关系,才有后来未婚先孕,不得已嫁给冯光华。
但以他对二姐的了解,即使父母多不同意,他二姐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他二姐是那种特别保守的女人。唯一有可能就是冯光华哄骗了他二姐对她做了什么,怪不得上一世,二姐即使如愿嫁给了冯光华也没有很开心。
这个时候,未婚先孕的女子是要遭人唾弃和耻笑的,而且除了嫁给与之发生关系的人,是嫁不出去的。即使有幸嫁了,那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二姐,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啊。’一路想着,眼前就到了冯光华家。
低矮的茅草房,从房内照出来的灯光有些昏暗。门前,一条大黑狗见有人来,叫了两声,但被大黄一记狠眼,给瞪了回去,大黄也没叫,就那样了一声,那黑狗便不敢做声。
“死畜生,叫什么叫,打扰老子的好事,宰了你炖狗肉吃。”屋内冯光华骂骂咧咧。
元炳生顿时火起,好事?什么好事,若他还只是个小男孩,兴许不觉得这话有什么。
但元炳生可是前后加起来活了八十多年的人,听这口气就还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傻的,什么也不管,上前一脚踢开冯光华的家门。
“嘭……”门本就没栓好,应声而开,他那一脚踢得太狠,木门‘咯吱咯吱’摇晃,似乎随时都能倒。
屋内,冯光华看着被踢开的木门,明显一愣,“你干什么?”语气里透着慌张。
但看是元炳生一个小毛孩儿,又镇定了下来,“是元六子啊!怎么了?来找你二姐吗?我好正说送她回去呢!”
此时的元炳生已经火冒三丈,看着元君棋软绵绵的趴在饭桌上。眼神涣散,屋内弥漫了一股酒味,衣裳已经被褪去了一件在地上,只剩一件白的发黄的短袖。左边的领子被拉下,露出了洁白的香肩。
这架势,是要送人回家?骗三岁小孩儿呢。
“妈的,畜生!”元炳生怒啐一口,大叫道:“大黄,给我逮住他!”
冯光华没想到元炳生这么野蛮,回过神,打算跑,大黄上前飞扑,将他扑倒在地。对着他撕抓,咧着嘴要咬他。“元六子,快叫它住口!”冯光华死命的抵着大黄的大口。
元炳生冷眼看着大黄身下的冯光华,眼神冷冽得吓人,双眼通红,里面有股强劲的幽光一闪而过,快得让大黄以为是错觉。
第7章7
元君书快步走过去,扶起元君棋,整理好了她的衣服,绵软无力,只好靠在元君书身上,元君书踉跄了一下,将长凳踢到角落。坐了下来,等着她清醒。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把名字倒着写!”话音一落,元炳生一脚踩在冯光华手上。趁他捂手时,又是抬脚踢像他的腹部,痛得冯光华抱着肚子蜷缩。
大黄识趣的退开,元炳生跨坐到冯光华身上,挥动着他的拳头,拳拳生风,不停地往冯光华身上招呼。
别看他小,活了两世,可没少打架,也知道打哪里让人痛却不会太大劲,加上他的劲儿本就不小。
冯光华浑身痛的毫无还手之力,只有嗷嗷大叫,惨叫声吵得元君书别过脸,捂住耳朵。
这边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邻居,好几家都过来看热闹,还有人上前来拉元炳生。元炳生起身,又踢了冯光华两脚,拿起一条凳子,‘啪’地摔碎,捡起凳子腿,指着上前的人,吼道:“谁他妈敢拉,老子一块儿揍!”
此时的元炳生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因愤怒,满脸通红,瞳孔缩得紧紧的,眼睛布满红色血丝,样子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虽是七八岁的孩子,也让人不禁吓得后退好几步,心想这元六子是疯了吧!
看了看角落里靠着元君书身上,昏昏沉沉的元君棋。大家了然,便也不掺合了,冯光华这是活该。
*
不知过了多久,元炳生也打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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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副身子才八岁,元父元母还有元炳华也匆匆
赶来。
只见元炳生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旁边冯光华昏了过去,元炳华将元炳生扶了起来。
“六子,这是怎么回事?”元父忍着怒气问道。
元炳生指着昏倒在地的冯光华,“爸,这畜生把二姐灌醉了,我和三姐要是晚来一步,他就把二姐……哼!”后面的话他没点明,大家也知道。
元父一听,怒火中烧,拿起脚边的凳子就要往冯光华身上砸去,被元母给拉住。“大德,你这下去,就出人命了!”元母亦是忍着火气的。
元父叫元大德,人如其名,一辈子都行善积德,估计他积得德都被元炳生消耗光,元父上一世五十多岁就去了,而元炳生还活到七十多。
*
元炳生端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倒在了冯光华脸上。
冯光华瞬时被泼醒,见元父端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不顾身上的疼痛,立马爬起来跪下道:“元叔,我错了,是君棋她勾引我的啊,她跑我家来,说她不想回去。回去您又要逼她嫁人,她还问我要酒喝,我见她喝醉了,想扶她去休息,就被闯进来的六子给打晕了啊,元叔……”
冯光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冯家二老也急急忙忙的赶来。他们是被冯光华支走,说是要吃集市上老郭家的豆腐,现做的最好。
冯母那是溺爱冯光华的紧,当即就拉着冯父去了,回来的半道上,就听见有人说冯家出事,他们就急匆匆的回来。
还没到家,就看见邻里都围在外面,里面灯火通明,扔下豆腐就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冯光华一身狼狈的在给元大德磕头。
冯大娘立马火了,发疯一样的推开旁边的人,上前扶起自己儿子。大叫:“你们都干什么?元大德,你有种啊!都欺负到我家来了,不说清楚。老娘跟你们没完!”
“老子还没开腔,你倒是先吼上了!今天你儿子不给我们一个交待,老子掀了你们家!”元父也是怒目,凶神恶煞的放着狠话。
他一发狠,众人皆是静默。
*
屋子不大,就元家的人,和冯家的人,看热闹的乡里都站在门口。大黄死死盯着冯光华他们一家,只要元炳生一声令下,它便有上前撕了他们的架势。
元父到底还是成熟稳重些,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好了了,二姐君棋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
只听他问道:“六子,是你冯光华说的那样吗?”
“爸,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他把二姐灌醉了,我和六子一进来就看见他脱二姐的衣服,要是我们晚来一步,二姐就被他糟蹋了!”元炳生还没开口,元君书便抢过话去。
冯大娘立马跳脚,指着元君书的鼻头,尖着嗓子道:“元君书,你个小妮子。别仗着人多就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二姐不检点来勾引我家光华,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好好在家呆着,大晚上的跑我家干嘛?”
“我二姐好好的在外面干着活,谁知道冯光华使了什么计,骗我二姐来这里了?真是畜生不如!”元君书气极。
听元君书如此说,冯大娘眼神有些躲闪,她是知道冯光华要请元君棋吃饭的,自己也是赞同这门婚事。
可也知道自己和元大德有恩怨,元大德定是不同意。见自家儿子也挺喜欢元君棋,索性就帮他,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元大德再是不同意也没法。
自己当上了元大德的亲家,他们两家隔得又不远,以后元家有什么好事,自然也少不了他们家,所以今天冯光华说要吃豆腐,她就特意拉上冯父一起,给这两人留点儿时间。
*
元炳生歇息够了,板着脸,盯着冯大娘,声音冰冷,“冯大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自己还不知道吗?我二姐有亲事在身,还留她在家和冯光华孤男寡女独处,您安的是什么心?小辈不懂事,您还不懂事吗?我二姐要喝酒?你骗鬼呢,我二姐一沾酒就晕,压根儿不会喝酒,还说我二姐勾引冯光华,我看不知道是谁不安好心才是!”
一连串的问号,问得冯大娘哑口,冯光华躲在冯大娘身后,探出头:“明明就是元君棋勾引我,说什么非我不嫁,我也劝她回家,可是她不回!我见她可怜,又没吃午饭,所以才带她回家,还做了一桌子饭菜请她吃……”
元炳生不耐烦,大喝:“闭嘴!”周身的气势比元父还要冷冽三分,吓得冯光华捂着胸口大气不敢出。
“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二姐醒了,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元炳生盯着冯光华母子,怒到想要生撕了冯光华。他晚一步的话,就让冯光华那畜生得手了。
*
元君棋在冯光华说话那会儿,被元君书和元母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元君棋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听到冯光华那句‘是君棋她勾引我的’时,就瞬间清明,她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的看着冯光华,她听到了什么,他说她勾引他?元君棋双眼一红,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二姐,你别哭,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咱爸妈会给你做主的。”元君书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
元母一脸担忧且心疼看着她:“君棋,这是怎么回事啊?”
元君棋抬头看向众人,吸了吸鼻子,道:“今天上午我在小土坡割草,昨晚没睡好,就在树林里睡着了!等我醒来,都下午了,背着背篓往回走,半路上遇到光华哥!他说冯大娘病了,冯大叔带她去看病还没回来,所以想让我来他家做顿饭……”
元君棋开始不情愿,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独自去人家家里不好,况且已经临近黄昏了,再不回去,家里该急了,正要回绝。
但冯光华说:“君棋,你早晚都是要嫁我的,就当先熟悉我家的情况!再说,咱们村,男女双方互相到对方家干活,又不是只有你我!没事的,等下我送你回家,亲自跟元叔提亲。怎么样?”
听了这话,元君棋羞涩的低了头,想想也是这个理,半推半就的就来了。
她也告诉了冯光华让他给她爸妈说一声,冯光华也答应,还出去了一阵。元君棋以为他就是去告诉她父母了,就没在意,仔细想想,冯光华回来时手里似乎还拿了什么,她当时也没留意。
做好饭后,元君棋眼看天快黑了,就打算回家。这时候,冯光华拿出来一瓶酒,“君棋,你看,这是我表叔在大城市里给我带的洋酒!来都来了,就陪我和两杯再走吧!我已经告诉了严姨你在我家吃了饭回去,她也同意的!”
元君棋思索了片刻,元母一向疼爱子女,她能答应也不稀奇,不疑有他,款款坐下,道:“光华哥,我不会喝酒,就不喝了,你喝吧!我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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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光华应着她,不多久,元君棋起身去盛饭,等她过来时,冯光华递给她一杯酒,道:“君棋,你尝尝,这酒不醉人,是甜的,跟糖水似的!哥感谢你今晚来给哥做饭,要不是你来,今晚我肯定要挨饿了,喝吧!没事儿,真的不醉人!”
“真的吗?”在她看来,冯光华就是翩翩君子,而且又那么喜欢她,肯定不会害她。她也就没有防备,接过酒杯,双眼一闭,一饮而尽。
喝完就浑身无力的趴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说到这里,元君棋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啜泣,委屈不已。
第8章8
“胡涂!”元父指着元君棋,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毕竟自己闺女是受害者,只厉声说了这两个字。
快步走到桌前,元炳生迅速的拿起酒杯闻了闻,那哪是什么洋酒,分明就是葡萄酒,掺合了少许迷药,别问他为何知道,上一世不是白活的。
“冯光华!”元炳生咬牙切齿的叫道。
死死的盯着冯光华,虽然他人小,可是气势却不是一般人能比,冯光华被他吓到,“你干什么?我……我……”
元炳生举着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恨恨的说道:“跟我去监察所(警察局),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去和监察所的人说去。”
冯光华慌了,“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我什么也没做,妈,救我啊!妈。元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元父‘啪’的一巴掌扇在冯光华脸上,“混账东西!”
“元大德,你敢打我儿子,你算老几啊?”冯大娘将冯光华护在身后,“我儿子说了,他什么都没做,你们没听到吗?”
“什么都没做?这酒里为什么有迷药?我二姐说了喝了一口就不省人事,给我二姐下迷药,你还什么都没做,你还想做什么?”
“大黄,给我咬死他!”元炳生忍耐到极限。
“你干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下药,你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让你的狗走开。”冯大娘拿起脚边的一条木棍,朝大黄挥打,将冯光华死死的护在身后。
元炳生冷笑道:“那就去请监察所的人来验一验,看我说的有错没有。这里的东西都不要动!”
冯光华想要过去掀桌,可已经被元父拦下,“你想干什么?”元父双眼怒瞪着冯光华,冯光华的胳膊落他手里,元父握着他的胳膊,手上青筋暴起,暗暗用力。
只听到冯光华‘嗷嗷’直叫,“元叔,痛……痛……痛啊,手断了,放过我啊元叔,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不要叫监察所的人来啊,我错了。”
而后又转头看向元君棋,“君棋,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好不好!”
冯光华此刻哪还有平时的英俊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姐君棋不理他,知道了冯光华对自己做的事之后,她只有深深的失望,一直把头埋在元母的怀里。
“冯之翰,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不该给老子一个交待吗?”元父对着缩在角落的冯之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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