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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离魂小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三观
韧子这才放下心来:「天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不知道丢哪儿了。」
叔敬仪又说:「昨晚我拿回去的时候,刚好顾晓山给你打了电话,我就接了。你不介意吧?」
韧子一怔:「你和他说什么了?」
「酒店发生的事,既然说好当没发生,那就当没发生。」叔敬仪回答,「我告诉他我在ktv门前看到你喝醉了,就把你送回家。就这样而已。」
「啊?」韧子心里极为不确定。
叔敬仪又说:「你放心,他一点没怀疑。」
韧子想了想,说:「你……你说我出现在ktv,那他没生气啊?」
「没有啊。」叔敬仪笑道,「他在那边生意应酬那么多,去那些地方比你只多不少。你和他都是男人,心里都明白得很哪里管得过来?」
「这、这……」韧子想了想,说,「我觉得,我还是得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呢?」叔敬仪道,「你和别的女人拍艳照了?你想想,如果顾晓山说他不小心喝醉了和别人同床了,你能接受吗?」
韧子懵住了。
叔敬仪便道:「这事情我都替你处理干净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就是不存在的。大家也省却很多烦心事。这就是人与人相处的艺术啊。」
叔敬仪的歪理一套一套的,把韧子都绕进去了。
说了半天,韧子便一愣一愣的,点了头。叔敬仪又说要带韧子散心,便带他去打高尔夫球。韧子一直心不在焉的,也没怎么玩。因此稍微打了一会子,叔敬仪就驱车送韧子回家了。
韧子回到家里,也提不起神去任何地方了,只想着还是足不出户,一直修心养性,直到顾晓山回来吧。
韧子还是没神的,在家里泳池边坐着,看着三哈跑来跑去,他也没什么意思的。智宣调了两杯莫吉托,来到韧子的遮阳伞下,放了两杯在这儿,顺便在沙滩椅边坐下。韧子看了智宣一眼,又说:「唉,还是不喝酒了,每次喝茫都没好事发生!」
「酒是好的,贪杯不好。」智宣笑答,「这个是无酒的,放心喝吧。」
韧子便拿起一杯喝了口,满嘴的薄荷味,却没酒气,心里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早就想说你,做事不要顾前不顾后,喝酒这件事上尤其是。」智宣想起以前种种为他擦屁股的经历,叹着气摇头,「不过我是个打工的,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尽力帮着补救,对得起工资就行了。」
「嗯,我知道,我也挺感谢你的。」韧子笑笑,「而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
智宣边喝着莫吉托,听着这话,便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咳……不敢……」
「怎么不敢啊?老爸都认可你了。」韧子说,「而且你和老哥感情那么好!」说着,韧子摇摇头:「真是叫人羡慕。」
智宣脱下鞋,双脚放在沙滩椅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一边往后靠,一边说:「你和顾晓山的感情也不错吧,应该正在热恋期。就这样分隔两地,是不是有点不适应?昨儿晚上就是了,太无聊,出去玩了?」
韧子慌张起来:「没呀,没啊,我就……就去读书啊。」
「呵呵。」智宣晃了晃杯中的冰块,「读书读到午夜,你那个读书会听起来不是很正规啊。」
「嗯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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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支支吾吾,只能大口喝冰凉的饮料给发烫的头脑降温。
智宣故作轻松地说:「你那个读书会就那么严格,难道还不能带手机吗?昨晚顾晓山的电话都打到我那儿了,非要问我你的下落。」
韧子一口冰饮料差点喷出来,捂着嘴,瞪着眼,半晌问道:「真、真的啊?那、那你怎么说?」
智宣笑道:「我是你这边的,肯定帮你呀!我跟他说,你一早在家睡着了。他就没多问了。」
韧子这才缓了缓神。
「你到底去哪儿了?」智宣问。
「嗯唔……」韧子又开始煎熬起来,纠结地咬着吸管。
智宣呵呵笑了,说:「行,不说也行。横竖你自己跟顾晓山交代清楚就好。」
韧子便问智宣:「你以前倒是经常去夜场的,玩得也很嗨,我哥知道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智宣皱起眉来。
韧子想了想,说:「你这么内向,又老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事瞒着老哥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智宣当然是抵死不认:「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哥呢?别胡说!」
「啊……」韧子半信半疑,「真的吗?你难道一句话都没瞒过他?」
智宣一脸坦然地说:「当然,伴侣之间贵乎坦诚。」
韧子差点就信了。
智宣见韧子不肯松口,便也不十分逼他,想着他到底是别人的男朋友,又只是别人的亲兄弟,他这个逼急了,就里外不是人了,真要操心还是交给顾晓山或者郁韫韬吧。
智宣喝光了杯中的饮料,就走开了。当他走到车库附近的时候,就被人叫住了。他一回头,便见郁韫韬在阳光下流着汗走来,袖子挽起,露出了手臂结实的肌肉,叫智宣很愿意摸上一摸。
「怎么了?热成这样?去哪儿了?」智宣也是随便就伸手摸上了郁韫韬的肌肉,还捏了一把。
郁韫韬倒没在意被恋人「揩油」的事,只一脸严肃的:「我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
智宣一怔:「你也太厉害了吧?」
被恋人这么夸赞,郁韫韬特别自豪:「当然!」说着,郁韫韬打开了手机,给智宣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正是约韧子去读书会的朋友,全身赤裸,手里拿着牌子遮住重点部位,那牌子上写着:「我是狗。」
「怎么回事?」智宣惊讶地说。
郁韫韬笑着说:「捉他黄脚鸡啊!」
智宣懵了:「你是捉黄脚鸡捉上瘾了?」
「诶,不是,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郁韫韬解释说,「我查到昨天韧子先被这个粉肠骗去了读书会,然后按照手机gps定位记录,他没在读书会呆多久,就去了一家量贩式ktv,之后就去了酒店了。再之后才回来的。」
智宣听完这话,很快抓住了「重点」:「你怎么会有韧子的手机gps定位记录?」
「不是我啊,」郁韫韬赶紧撇清,「是顾晓山有啊。」
「他怎么会有韧子的gps定位记录?」智宣感觉莫名。
「怕他走丢了呗!」郁韫韬居然是站在顾晓山那边的,「这担心也是不无道理啊。」
智宣想想,问郁韫韬:「我是说,顾晓山怎么拿到韧子的gps定位记录的?」
「不难啊,顾晓山知道韧子的icloud账户就行了。」郁韫韬回答。
智宣问:「那你上次说要给我修wi-fi,问我要了我的icloud账户……」
「阿宣,提这个干什么?难道我们之间一点信任的都没有吗?」郁韫韬打断智宣的话,「重点啊,你看重点是,他的行踪太奇怪了!」
智宣联想到刚刚郁韫韬说的话,便问道:「就凭这些你就怀疑韧子被设计仙人跳了?」
第70章
「不是我怀疑,是事实。」郁韫韬回答,「我刚刚直接去了那家酒店,发现那是老谷的地方呢。我便找老谷要调监控,老谷脸色不对了,一看就有问题。他说什么设备故障,一听就是借口。」
智宣皱起眉来:「谷总也掺和了?他设计韧子做什么?这有可能吗?」
「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能做这件事,所以我才直接找他帮忙的。但我看他状态不对,之后又讲借口不答应,又借口要走开。」
「那你肯定没让他走开了。」智宣似乎都猜测到事情的发展了。
郁韫韬哪能让老谷走来,那儿是老谷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郁韫韬直接将老谷摁住,逼他说要交监控。老谷嘴硬说确实坏了。郁韫韬便说:「那行,我立即报警!」老谷觉得好笑了:「我这儿合法经营的,行得正、坐得正,你报警了我也不怕。」
郁韫韬却笑了:「我天天报警,今天查你消防,明天查你卖淫,所有场子都查个底朝天,我看你还做不做生意?」
一般人报警倒还好摆平,郁韫韬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叫人犯难。当然也不至于就一定查出什么来了,只是这样也很惹麻烦,确实不好做生意了。
老谷只告饶道:「哎呀,郁大少啊,我这儿是怎么得罪您了?非要难为我?」
郁韫韬便唬他说:「我弟弟前天晚上在你这儿不知受了什么气,回去就犯了抑郁症!身体上还有伤痕!我就问你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把你打一顿!咱们一起进局子!撑死了拘留我五天!五天出来,我还打你!」
老谷也是惊了,堂堂一个大少爷、大总裁说话跟烂仔一样,可他看郁韫韬那架势,还真的不是说假的。一身肌肉硬梆梆的,一把摁住老谷,老谷连动都动不了。
「您不早说是韧总出了事呢!他是我朋友啊,您要说了,我肯定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啊!」老谷立即态度转变,「您先松开我……」
郁韫韬便松开了老谷,老谷大喘气的,只能叫来了人送硬盘来。监控果然是坏了的,大约是预先动了手脚。郁韫韬想着,既然来了,狠话也撂了,是断然不能就这么走的,便坐在沙发上,说:「看我弟那反应,那么大的动静,你们都是死的?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听说?要不要我一个个问?」
老谷只愿立即送走这尊瘟神,便找了当天当值的员工来。那员工便按照老谷教的,说有个女的和韧子有了纠纷,他也不敢多看,反正后来是没事了。
郁韫韬听了,一言不发。老谷也笑着说:「您看,这些人也不是特别清楚啊。」
郁韫韬也不理他,站起来,哐当两下掀了桌子,说:「你当我傻呀!在你的地方出纠纷,你这边看场子的都是聋哑人吗?打量是你们串通坑害我弟呢,我今天不砸了这个地方,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老谷脑里想起郁老爷子的各种辉煌事迹,心想,看他儿子这架势,那些事迹还真不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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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谷连忙要劝他,郁韫韬一手端起椅子就砸烂了风水鱼缸,扭头说:「你放心!我照价赔偿!」
员工们慌慌张张的拖地、满地捡风水鱼。老谷又拉着郁韫韬说好话,又找来一个级别高一点的看场子的。看场子的只能说是个女骗子,大约是捉黄脚鸡了。郁韫韬一巴掌打那个烂仔的脸了,说:「还蒙你爹呢!你特么看场子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代你们谷总教你做人!」
老谷以为郁韫韬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孩子,现在一看,发现他「社会经验」应该是真的很丰富的。老谷知道蒙不住,只得让当天的值班经理来,告诉郁韫韬说,是一个叫谭姐的惯犯带了韧子来,后来被叔敬仪解救了。郁韫韬听了,明白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老谷的肩膀,说:「哦,那还真的是误会啊。」
老谷看着郁韫韬笑眯眯当没事的脸,心里是一堆国骂的,脸上也笑:「对啊,唉,都是我不对,居然让韧总在我的地盘上出事了,也是我该死。」
郁韫韬哈哈笑着,似是开玩笑地捶了老谷胸口一下,差点把老谷捶到爆肺。郁韫韬又说:「那个姓谭的既然是惯犯,那应该你们很熟啊。让她来跟我说说话。」
那经理便说:「她当时就被叔总教训过了,应该已经着草了。」
「哼。」郁韫韬说,「那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怎么难做了呢?」经理问道。
郁韫韬说:「她着草了,那我拿谁出气?」
老谷听了就明白几分,拍着胸口说:「你拿我出气!是我不好,我让韧总在我这儿出事了!终归是我不对!」
郁韫韬拍了拍老谷的背脊,那力度又差点将老谷的肺部打穿:「哎呀,谷总,开玩笑吧?我怎么能拿你出气?难道我要打你吗?」
「不、不、不,」老谷笑道,「郁总是斯文人,怎么会打人呢?」
「是、是、是。」郁韫韬点头,「我是挺斯文的。」
老谷只得含恨签了一份不公道的郁氏酒水供应协议。
老谷立即给叔敬仪打了电话,说自己亏死了。叔敬仪倒是讶异于郁韫韬的举动,但还是安抚般的说:「几百万一千万,对于你说算什么?到时c国的事成了,这就是个零头了。」老谷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郁韫韬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自己威逼老谷说出真相的过程,但智宣已经大约想象得到当时的情景该是何等混乱不堪。智宣便说:「我看无论是姓谭的女人、读书会的朋友……甚至是老谷,都不是重点。」
郁韫韬点头:「重点是『叔敬仪』。他怎么会出现在那儿?老谷莫名其妙怎么会想着陷害韧子呢?他看是和叔敬仪有关系。」
智宣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郁韫韬便说:「之前韧子就说过了,叔敬仪看上了顾晓山!我看叔敬仪就是故意搞事,想拆散他俩。还顺便给韧子这个『情敌』泼泼脏水。」
「不会吧?」智宣一怔,「叔敬仪怎么会喜欢顾晓山呢?」
郁韫韬并不和他们熟悉,不大清楚内情,只从郁韫韧的只言片语里获得一个信息,就是叔敬仪还挺想勾引顾晓山的。原本郁韫韬不在意,但现在出了事,他也不得不认为这个很有可能。
他认为韧子可能理解错误,但顾晓山是绝不会犯傻的,所以,他特意打了电话给顾晓山问情况:「你知道叔敬仪想介入你们两个的事吗?」
顾晓山听到这个问法,便问道:「怎么?你终于查到叔敬仪头上了?」
郁韫韬听见这个反问,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说起来,顾晓山一开始就觉得这事就是叔敬仪在背后捣鬼。倒是郁韫韬很惊愕:「你不是很厉害?连个叔敬仪都摆不平?」
顾晓山一笑:「你倒是厉害,你去摆平叔敬仪看看?」
「哈,你以为我不敢吗?」郁韫韬倒很神气。
顾晓山反而怕郁韫韬真的干出什么来,劝道:「叔敬仪这个人不干不净的,咱们斯文人和他硬碰硬,反而吃亏。」
郁韫韬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叔敬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活脱脱一个黑心鬼。
郁韫韬倒是笑了:「这叔敬仪是你惹来的祸害,好端端的搞什么相亲?」
顾晓山自己何尝不是后悔到肠子都青了,相什么亲,没相到一个亲,还是相来了一个敌。顾晓山便道:「是的,是的,我再也不相亲了。」
「那肯定!」郁韫韬只说,「我将老谷拾了,叔敬仪就交给你吧!」
老谷倒是好拾,叔敬仪就难说得很了。郁韫韬在老谷那儿出了一口恶气,便冷静下来,又想,我把活儿都干了,那顾晓山就吃干饭呀?
郁韫韬又不客气地说:「你还在那岛上呢?」
「不,」顾晓山微笑,「我在你们家门外了。」
郁韫韬吃了一惊。
但他想想也有道理,搁这事儿发生在智宣身上,郁韫韬开直升机也要连夜赶回来。但仔细一想,这事哪能发生在智宣身上?智宣倒不是那么容易着了道儿的人。
韧子是从小被护着长大的,平时也不嫖不赌的,眼里少有这些肮脏事儿,头脑又简单,反而容易受害。
韧子还在琢磨着这件事呢,却见管家笑吟吟地走来了,只说:「门外有客人等您呢。」
「既然是客人,怎么不请进来?」韧子问道。
管家却笑说:「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管家虽然是笑着的,但韧子却未能联想到什么好事。因为无论是好事、坏事,管家都是这么笑着说的。以前管家也这么笑着说「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在等着您呢」,结果韧子屁颠屁颠跑进去屋里见老爹,盖头就挨一顿揍。从此他再不信管家的脸色了。
作者有话说:非常意外大家觉得这两章韧子到了弱智的地步…这不是跟一般缺乏社会经验的人轻易被诈骗了又不敢告诉家里人差不多嘛??……我自己真正觉得智商比较下线(甚至有点后悔这样写了)的是何君的事情…至于有读者觉得智宣两口子看不起韧子...这就真的不知从何说起了!
第71章
刚刚发生了谭珠贵的事情,韧子还是心有余悸的,还想着:「该不是谭珠贵找上门了吧?」
可他转念一想,叔敬仪既然说处理干净了,那应该就是干净了。再者,谭珠贵也没这个胆子上他们郁家的门来撒野。他本人或许个性弱了些,但家里的父兄都不是好惹的。
韧子一直出了门口,却见门前停着一辆紫色的suv,车门边站着一个穿t恤牛仔裤的男青年。和t恤牛仔的率性打扮不符的是,男青年左手还是戴着一支名贵的腕表,因为左手插裤袋的姿势微微敛了表盘的光华,右手则捧着一束特别大的玫瑰花,似浪漫电影里的俗套桥段。




总裁离魂小记 分卷阅读78
「小、小山哥!」韧子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个多年昵称,而非最近总不离口的「男朋友」。
看见了顾晓山,固然是意外之喜,但现在的韧子更是心虚无助居多,原是这样,他就不自觉地唤起了「小山哥」来。
顾晓山也微微有些惊讶,久违的一句「小山哥」,倒是叫在气头上的他竟有几分心软了。
还生着恋人闷气的顾晓山依旧捧着那束花,塞到了韧子怀里,笑着说:「惊喜吗?」
「太……太、太意外了。」韧子下意识地接住手中沉甸甸的玫瑰,忽然想起老爷子的教诲:在不合适的时机搞什么惊喜浪漫送上一大束玫瑰简直就是整蛊!
顾晓山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韧子依旧是在状况外,想了想,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在老谷的岛里出差吗?」
顾晓山听到「老谷」两个字就生气,但依旧笑盈盈:「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着,顾晓山又问:「惊不惊喜?」
韧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在顾晓山面前又不自觉地感到亏心,因此僵硬地点头:「嗯哪。」
任人要预备了鲜花惊喜,看到恋人像是韧子这样的反应,都一定会失望、怀疑、甚至恼怒。顾晓山却不然,只是微笑,拉着韧子的手,像是看不出来韧子在犯怵一样:「那我们走吧。」
韧子一惊:「我们去哪儿?」
顾晓山说:「我们分别那么久了,当然是要好好去约会呀。」
说着,顾晓山便要拉他上车,那一瞬间的架势甚至让韧子觉得像在绑架。韧子忽地甩开了顾晓山的手。顾晓山有些惊讶,心里倒是恼意更重,气得脸都热了。他发现自己不能容忍韧子做出远离自己的举动了。
顾晓山回过头,依旧是盈盈笑着:「怎么了?」
韧子指了指自己的脚:「我还穿着人字拖呢。去约会适合吗?」
顾晓山看见韧子的脚趾上还沾了点灰,忽而笑笑,怒气也不那么重了:「嗯,确实不适合。我们还有烛光晚餐呢。」
韧子听了便睁大眼睛:「真的呀?我们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吃过烛光晚餐呢!」
顾晓山也笑了:「还不是你,每次都说要吃大鱼大肉。」
韧子想想也是,顾晓山每次问他要吃啥,韧子都说要大口吃肉。那得咋办?烛光烤全羊、玫瑰酸菜鱼么?
韧子又问:「那我得回去换衣服呢?我们今天是什么行程?」想了想,韧子又问:「还是不能说?又有什么惊喜吗?」
「那倒没有。」顾晓山笑道,「我只是觉得咱们真的没有好好约会过。这次就是非常俗套的流程,我抱着玫瑰花开这车来接你,然后我们就开车兜风,一路开去城外的海洋馆,晚上在那儿吃烛光晚餐。说起来也没什么惊喜可言的。」
韧子听了,却非常满意,愉快地说:「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行程!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他俩在一起,还真的没怎么试过空出一天来好好约会,平常顾晓山抽出时间来和他约会,也都是吃个饭、看个电影,有时候还是一群人一起的。一点也没浪漫的气息。有时候韧子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和顾晓山还是哥们儿,不是恋人。
至于什么捉黄脚鸡的事情,韧子已经抛诸脑后了,一门心思地在房间里考虑这难得的、头一回的「正式约会」该穿什么。
韧子说要换衣服,所以跑了回去。顾晓山也便跟着进了屋。听说顾晓山来了,郁韫韬也来了客厅迎接。两人友好地握了握手,一如既往热情而尴尬地对话
「唉,郁总!」
「哎,顾总!」
「您坐呀!」
「您先坐呀!」
「来,喝茶!」
「喝茶,您也喝!」
「哈哈哈,今儿个见到您真高兴呀!」
「可不是么?」
等上茶、上点心的帮佣离开后,郁韫韬才回复本性,直截了当地说:「你这么急着回来?我以为你要去对付叔敬仪呢!还上这儿来喝茶?」
「我急急忙忙地找他做什么?」顾晓山拿起了盖碗,悠闲地啜了口茶,「出差回来,当然是先陪男朋友啊。」
郁韫韬笑了:「我看你是还没想到怎么对付他吧!」
顾晓山笑笑:「这话说的,就你真是个糙汉子,怎么还先想着那些外人的事儿?摊上这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韧子吗?他是心眼大,但是胆子小,心里不知道怕成什么样子了,当然是要先哄他开心了,别的都是其次。」
郁韫韬原想揶揄顾晓山的,没想到被抢白一番。等郁韫韬回过神来,才说:「哈,你说得好听!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你不生韧子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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