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机成精修炼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办小年
薛瑾这才知道原来薛雁南是要去见成亲的女子,已有十五的薛瑾自然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对成亲之事一无所知,闻言便是脸一沉,却又听到长老宽慰着说道:“小瑾啊,我知道你心里会不舒坦,可你也要为你爹考虑,他为了你这么多年都身边没半个人,这男人的日子啊,过得委实可怜了一些,你若是心疼你爹,便该懂事一些。”
薛瑾闻言下意识想反驳,他不是介意多一个娘,他只是,只是介意……介意什么呢?薛瑾下意识地不愿让自己去深思,心底却咯噔了一下,涌起得慌乱与烦躁是他难以想象的。
当夜,薛瑾做了一夜旖旎的梦,在梦里他攀着一个人的脖颈,梦中他似乎是被欺负坏了,伏在那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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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啜泣着,身体却热得不行。
“小瑾,想出来么?小瑾乖……”是谁在喊他,他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只浑身又热又麻,闻言他便像是得了什么许可一般,带着哭腔撒着娇:“求你……”
“乖孩子……”只一瞬间便如炸开了烟花一般,他呢喃了一个字,然后被亲昵又温柔地吻住。
待看清那带给他畅快的人的脸时,薛瑾惊醒了,那一刻薛瑾的眼里都是一片暗沉,他大抵是一个恶心的罪人。
薛瑾醒来后天还蒙蒙亮,他在怔愣中换了裤子,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洗完了自己的裤子,他想当做什么都没梦到过一样,可当真的又什么都没梦到时,他又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薛瑾眷恋依赖着薛雁南的一切,他年幼时便跟着薛雁南长大,薛雁南自己那会都能算个半大孩子,又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带孩子,薛瑾腮帮子一鼓,眼眶一红,薛雁南就什么都依了。
薛雁南带给了薛瑾好多第一次,第一次学画画,第一次学轻功,第一次学武功,第一次爬山,第一次寺庙扫地,第一次听到尿裤子是有福气的故事,第一次下河游泳,第一次上树捉知了,第一次挥鞭子舞剑,第一次看比武招亲,第一次一起烤一起吃烤焦了的黑漆漆的番薯……
他的悲欢喜乐,就好像在他第一次被薛雁南抱住的时候,就注定尽数全权交给了薛雁南。
到了薛雁南与罗画梨见面的那天,薛瑾偷偷跟着,说是偷偷跟着,倒不如说他早就在他们会见面的酒楼待着,就等着看他们说些什么,薛雁南与罗画梨约见在酒楼的大堂,不去包间自然是为了保护罗画梨的闺誉。
离得远,酒楼里又嘈杂,薛瑾的内功并不高深,并听不清他们到底讲了什么,但是薛瑾心里默默数着薛雁南笑了三次,薛雁南除了面对着他总是柔和地笑笑,平日里更多地都是绷着张脸,天生长了一张老成又显得几分凶狠的脸,随着年岁增大,反而透露出了这个年纪的成年男子独有的沉稳与霸气。
每见到薛雁南对着罗画梨笑一次,薛瑾都会想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这么合意么?他们是不是一见钟情了?薛瑾想着便是心里一揪,他很想现在就冲上去,然后装作偶遇般对着薛雁南任性,对着薛雁南大咧咧地说他根本不想要什么娘。
这才是被薛雁南养得肆意妄为的薛瑾会做的事,可是偏偏,薛瑾指尖都掐得手心沁了血,眼眸中闪过黯淡,没有冲上去,一言不发,若是他作为儿子,这般胡闹自然可以,不过是一次胡闹罢了,可他偏偏又藏了这见不得人的心思,薛瑾根本不敢上前,他怕自己一时任性就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只这么一想薛瑾就失去了所有可以任性的底气,薛瑾只能看着,他不知道他的眼睛慢慢泛上了一层水光,微垂眼眸的时候,没有谁可以看到他眼底深藏的绝望和无助。
而薛瑾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薛雁南却早就发现了一直盯着他的薛瑾,薛瑾长得极好,皮肤白皙,五官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十五岁的少年正是最为俊美的时候,哪怕就穿着一身灰衣坐在角落也十分显眼,更何况薛雁南早就练就了从人群中一眼找到他的奶团子的本事。
看着薛瑾时不时偷偷往他这边看时,薛雁南就不由好笑,这孩子,难得没闹腾起来,却是早就在这候着了,这般想着薛雁南脸上就扬起了一抹轻笑。
当薛雁南看到薛瑾探着头,似乎是想仔细听清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探头了老半天最后却懊恼着一张脸,微皱着眉头一脸愤愤地锤了一下茶杯,薛雁南看着又不由失笑,这孩子傻乎乎的,就不会偷偷上前一点躲到帘子那听么?
这回的笑显然明显得多,罗画梨见了不由俏脸一红,尔后问道:“薛大侠也觉得我弟弟恼人得很么?可是想起了什么?”
“刚刚想起了我儿子,他也是这般的调皮,比令弟约莫小个两岁,不过平日里还是很懂事的。”说着说着,薛雁南又不禁微微一笑,眼神里尽是柔和,看着对面的罗画梨不由一愣。
罗画梨心中闪过一丝怅然,又想着薛大侠这般的男人竟然也有这般柔情的一面,心里又多了一些微不可言的期待。
就在这时,对面的薛雁南却是脸色一变,他看到他家的小孩儿双眼朦胧地低下了头,那模样看得薛雁南心里就是一揪,薛雁南武功高强,眼神极好,更是一眼就看到小孩儿握过的青花瓷茶杯上多了一抹鲜红,当即便忍不住站起了身。
罗画梨一见薛雁南绷着脸猛然起身,还以为出了什么歹事,不由面露焦急问道:“薛大侠怎么了?”
却见薛雁南脸带歉意地对着她道:“罗姑娘抱歉了,在下并未有成亲的打算,就不耽误姑娘了。”
闻言,罗画梨便是脸色一变,而站起身的薛雁南却是直接脚尖一点,就用轻快飞快地离开,罗画梨循着薛雁南的身形看去,就看到薛雁南正双手捧住一个俊美少年的手,满脸焦急隐隐透着些自责与担忧,一瓶金药粉就和不要钱似的往少年手上撒,罗画梨一怔,这孩子就这般重要么?双眸划过一行清泪,旋即便是释然般叹了口气,她堂堂浮世堂堂主又何差这么一个男人?
且不说罗画梨这边已黯然离开酒楼,那头的薛瑾手心微微发烫,一边掉眼泪,一边神情怔怔的,他喃喃道:“爹……”
“爹在呢,疼不疼?”薛雁南看那口子不再流血后松了口气,方又一手轻拍着薛瑾的背,一边又安抚着,“瑾儿要是不高兴爹找女人,爹就不找,这样可疼了吧……”
这安抚十年如一日,薛瑾记得他小时候跟着薛雁南学轻功的时候,常常摔倒,薛雁南就这么轻拍着他的背,然后不停地哄他,这一哄就是十年,薛瑾听着无端心头就酸酸涩涩的,委屈得紧,又无处发泄,他只能小声抽抽地说:“爹,我不疼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爹哄着他,他就可以蹭着爹的肩膀要抱抱的年纪了,他眷恋又无措,迷茫又固执,他小声说:“爹,我不想长大。”
“傻孩子,小时候你还天天嚷嚷着要长得比我还高呢!”薛雁南好笑地说,他看着薛瑾红红的鼻尖,湿润的眼眶,心中又怜又爱,还是个孩子呢,都这么大了还爱哭鼻子。
薛瑾害怕薛雁南发现自己的龌龊心思,努力把自己的心思藏住,怕自己透露出来,便总是踱着薛雁南,薛雁南自然是察觉出了薛瑾的疏离,却是有些惆怅又心酸,只怕是这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
然而薛雁南并没有很多那么多时间惆怅,这十年来朝堂削弱江湖的势力从未停止过,薛雁南作为江湖势力中的领军一代,自然少不得操持很多事情,他要忙着去各个门派救人,忙着见义勇为,一忙起来自然是没空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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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管薛瑾。
薛瑾见薛雁南忙碌起来,虽心有失落,却松了口气。
可薛雁南终是中了招,中.毒了,这毒来自西域,与其说是毒倒不如说是蛊。
薛雁南中蛊那一天正是他赶着回家的时候,因着马上就是中秋节,薛雁南舍不得薛瑾一个人过中秋,便一路匆匆赶回,反而不慎中招。
“瑾儿!你爹我回来了!”薛雁南这么喊着,薛瑾自是压抑不住满心欢喜就跑到了院子门口,然后薛瑾就被薛雁南猛然抱住。
薛瑾脸上欢喜的笑还未消失,就染上了一层红晕,心怦怦直跳,他下意识地不想推开,甚至想伸手回抱住,然后他就听到了耳边传来薛雁南微弱的呼吸声,薛瑾伸手按住薛雁南的肩膀,脸上的红晕尽褪,他苍白着脸满脸仓皇地看着七窍流血的薛雁南:“爹!”
“长老,爹怎么样了?”薛瑾焦急地问道。
“若是不出我料的话,你爹这是中了蛊,这蛊还是极为狠毒的七情蛊,以人的五脏六腑为食。”长老紧皱着眉说道,面露哀戚。
薛瑾心里便是一缩,他苍白着脸问道:“那这蛊该怎么解?”
长老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法解,这蛊虫只有吃饱喝足了以后才会离开,去下一个人那里,若是找不到就会自己饿死。”
薛瑾微微垂眸,然后抬起头,问道:“能不能引蛊,我在曾在书上看过,蛊虫可以引出来,蛊虫也往往更喜欢更为鲜美的食物,把蛊虫引到我这里,可以么?”
说到后面,薛瑾的语气里竟带上了哀求。
长老见了一怔,长老是专门玩蛊的长老,他自然是知道这是可以的,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然后长老猛地摇了摇头:“可是,若是引蛊的话,蛊虫脾气不好,反而会更加暴躁,整个过程你都会很疼,而且你若是这样就要死了,你知道么?你爹不会同意的!”
“天远派少得了我,少不了我爹,不是么?”薛瑾语气焦灼地说道,“我不怕疼,这是我爹啊,我愿命都给他!求您了!”
说着,薛瑾整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他一边对着长老磕头,一边哭求着:“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爹!求求您了,如果我爹要是死了,我不会独活的!求求您了……”
“砰砰砰”的磕头声,带着血腥味,让长老深深地叹了口气,尔后长老艰难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谢谢谢谢!”薛瑾仰着一额头的血,不顾血都流入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待我爹醒来,你便同他说,不孝孩儿,出去云游了,不能为他养老送终了。”
胡游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坐在薛雁南腿上撒娇一脸稚气那么一团的薛瑾,他想着他是不是该主动出现,让薛瑾多交几个朋友,他反正可以分.身,薛瑾的世界若是不再仅仅依赖着薛雁南或许就会好了吧?而且有他在,不管什么蛊虫应该都直接拿出来掐死就行了吧?
若是两人幸福快乐到老想必就很好吧?他就可以顺利离开这毫无灵气的世界了!胡游想着就有些小兴奋。
然而还没等胡游多来两个分.身,胡游就觉得薛雁南有哪里很奇怪,然后随之胡游就发现本就很宠薛瑾的薛雁南,对薛瑾好得简直过分。
几乎就是薛瑾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努力上天去摘下来的那种宠,而且在胡游所看到的薛瑾的未来里,薛雁南从一个风流浪子变成了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而现在的薛雁南在干嘛?在种地!当地主!
胡游感觉他的破烂木门是不是出了什么,为什么未来鼎鼎大名的薛雁南,会用着这个世界的顶级功法一本正经地种地?还扬言说要开一个粮食铺子,当一个粮商?这画风总有哪里不对啊?
胡游正奇怪着,手心一热,然后他福灵心至般就想到了,他的一招躲猫猫,你太弱了。
这招的作用就是能够看透很多用了隐藏修为的修士的真正修为,随着修为的增加,胡游还能根据这招看出修士的神识,当胡游使出这一招后,就发现薛雁南的神识堪比一个筑基期修士,而在这凡界,可以说绝对当得上第一的。
怎么薛雁南会有这么厉害的神识?胡游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当胡游看到薛雁南对着江先生飞鸽传书了几次后,双眸睁大,他脑海里有了一个荒谬又真实的猜测,这薛雁南怕不是重生的吧?
正这么想着,天中横劈一道惊雷,这显然是宛如雷劫般的天罚,而这道惊雷直直地向薛雁南劈去,纵是薛雁南现在有筑基期的神识,其本身不过是肉体凡胎,又怎么可能挨得住这天罚,而胡游手心也越来越热。
紧接着胡游就想到了一招他自己的招数我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一个!
这一招有着转移攻击的作用,往往胡游都是对着对手用这一招的,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要对着自己用这一招,然后用完,那道惊雷就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冲向了胡游,胡游伸手就是一个结界,然后惊雷在结界上“滋溜”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胡游有种预感他来这里可能是来帮着被雷劈的吧?!
胡游之后时不时的雷劫历练让胡游的预感成了真,胡游又一次感受到了被雷劫支配的恐惧,隐隐之中,居然还有修炼的快感。
而事实上正如胡游所料,薛雁南是重生的,上辈子薛雁南醒来后,身体虚弱了一阵,听到长老递过来的薛瑾的亲笔信,心中满是惆怅与愤怒,这臭小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出去云游了么?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出去闯,不就是胡闹?
想着想着心中的愤怒散得一干二净,反倒是多了不少担忧,一担忧起来便不由对着长老问这问那,问薛瑾去了第一个地方是哪儿啊?问薛瑾有没有说多久会寄回来一封信啊?问薛瑾都带了哪些东西啊?问薛瑾银两带够了么?
一开始长老还勉强能够糊弄过去,到了后来却是薛雁南自己心中生疑,薛雁南身体好后,就住进了薛瑾住过的房间,当一夜醒来后,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然后一不小心将枕头翻下,接着他就看到了他的一幅画像,以及写满了他名字的一张纸,还有一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薛雁南心里犹如翻过惊涛拍浪,却突然之间心慌得厉害,他的孩子他知道,是多么心细如发的人啊,若是人真去云游了,断不可能将这些还留在这里的!
“瑾儿,瑾儿他到底怎么了?”薛雁南赤红着眼,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问着。
“唉……他以自己为引,引了蛊虫,他说愿命都给你……”
轰
薛雁南的心就仿佛生生被挖去一块一般,疼得厉害,耳边都是惊雷在响。
他记得他的小孩儿还是奶团团的时候,就会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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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说:“我会好好赚钱,陪你变老。”
那时候他还开玩笑说:“瑾儿啊你还小,以后你呀要陪你的娘子变老,爹啊,总是要比你先走的。”
“不行,爹不走!瑾儿不要娘子,就要爹!”“好好好,就要爹。”
他还记得他的小孩儿长成少年时也要赖着和他睡一个被窝,小孩儿睡相不好,总是手脚并用地扒着他,就好像他会在小孩儿做梦的时候走掉似的。
等到了后来小孩再长大些,他因为一直带着小孩儿,不想再去烟花之地,反而在某天醒来后,看着已经少年模样的小孩,一脸好奇地玩着他那早上神的物什,那以后他便坚定一定要和小孩儿分房睡,小孩儿扒着他门框哭的那几晚,他的梦里都是小孩带着哭腔的甜腻声,醒来后他就是给自己几个掌捆,对着小孩儿难得没有软了心肠。
可现在他的小孩儿没有了,小骗子,薛雁南红着眼眶,他一想到小孩儿说命都给他,他就不忍心死,他要连着小孩儿的命一起活下去。
待他白发苍苍时,他只有一个愿望,和他的小骗子葬在一起,当他睁开眼时,他就看到了他的奶团团揪着他的头发对他嚷嚷着:“爹,快起来,我们不是说好去看花灯的么?”
他眼眶一热,抱紧了不明所以的小孩儿,点头说:“好。”
小骗子,这一回儿你说要陪我变老,可不能食言了!
……
#卧槽!迷之看完了最新一卷,我居然觉得还能接受?#
主楼的周周:看完最新一卷,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本来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感觉师徒也好,养父子也好,这种感情着实是违背了我的三纲伦常,但是买都买了,我就想着看一下,看完以后我发现,我居然发现我还能接受?
一楼的天上月: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话本,打字机大大要在魔界首发,修真/界怕不是要被骂的吧!
二楼的小离墨:我觉得海星,杂食的我。
三楼的独孤客:我觉得不行!我连师徒都接受不了啊啊啊啊!
四楼的月光:心疼三楼一息,我觉得还好,就是有点心疼胡游,去凡界就是为了练习被雷劈的么?
五楼的浅浅溪水:哈哈哈哈哈,元婴大佬凡界练雷劈为哪般?是心境的突破还是心智的混乱?走近修真带你了解更真实的修士。
六楼的烟花绚烂:哈哈哈哈哈五楼你怎么这么优秀!
七楼的铭铭留青:哈哈哈哈,惊!元婴大佬光天化日展现花样被雷劈!
八楼的笑意妍妍: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又歪楼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依赖感写强一点,还想再写一篇幅薛雁南重生后的小甜甜,但感觉好像雷的挺多的,就一章结束啦~
年长长的我除了晚了一点,简直无可挑剔!日常比心心大大们么么哒!
【小剧场】
答字霁:你们说我受的都是魔鬼么?
第93章七球上的轻吻
#我哈哈哈哈哈心疼胡游#
主楼的缱绻一生:哈哈哈哈哈哈,新卷新世界我不说,我就是很心疼胡游,看到那一句“十年后,少年薛瑾在梦中醒来,他看着逆着光,踏门而入的男子,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梦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蛊虫,什么都没有,真好”,然后紧接着就是“相拥在一起的少年与男子并不知道不远处的晴空之下,又是轰隆两道惊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楼的安离呀:楼主你这样就很过分了啊!胡游:我要生气了!
二楼的阳光下的梦清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双重生,赤鸡,胡游怕不是要被劈二十年,哈哈哈哈,很磨炼修士了![大笑]
三楼的今夕何夕:胡游:哼!你们都是嫉妒我有这么好的历练机会![看透]
四楼的夜幕天星:哈哈哈哈哈哈楼上,你这样真的好么?
五楼的大言不惭:哈哈哈哈哈胡游经此一遭后怕不是什么雷劫都不怕了,劈劈就习惯了!
六楼的一根肉骨头:你们这样真的是太过分了,胡游这么可怜,你们就不能认真心疼他么?[哈哈哈哈哈哈]
七楼的摇曳的瞬间:只有我好奇为什么胡游要替他们承受这雷劫啊?是和胡游会穿越到这些世界有关系么?
八楼的木槿花夕:肯定有关系啊,新世界我估计也是这样,如果没有胡游的话,可能就是一个悲剧。
界坛上对于话本的讨论如火如荼,这边厢,前往墨月花园的云海之路上,又是另一种画风。
漫天的云朵变成色时,身临其中就仿佛闯入了一场带着五缤纷的美梦,阳光倾泻在色的云朵上,入目的都是绚烂的光晕。
而在色的云朵中间,一个悠悠的球慢慢地在其中晃荡着,荡出了一抹暖意融融。
七球上一个少年一本书面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心却砰砰砰地乱跳,少年此刻正坐在七球的大床上,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双手环在他腰间,然后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上,不一会儿,他的耳边就传来一股挠人心尖的轻笑:“小霁,你看完这页了么?看完好翻页了……”
少年也就是答字霁轻“嗯”了一声,尔后便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慌乱地伸手翻了一页书,脑海里却闪过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是这七球飞行得挺平稳的,可以给层主再打赏一点魔晶,二是他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种姿势的啊,明明一开始他想着这么大的床,可以两个人平躺着,或者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这样他不会显得过于唐突,他还会从身后抱住阿墨,让阿墨猜猜他的哪边口袋有礼物……
可当他伸手从身后抱住了阿墨后,他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他的手臂好像有点短了,与他本来想象中的完全环住阿墨的画面差距有点大!而且他有点点矮,身后抱住阿墨讲话就好像他在撒娇一样?
被答字霁从身后抱住的谈邵墨,感受到他家小道侣满是欢喜的情绪,心里暖洋洋的,他家小道侣怎么会这么可爱!主动又粘人!
完全不知道答字霁尴尬的谈邵墨带着笑,问道:“怎么了?”
这么一点小尴尬,问题不大,答字霁自我安慰着,听到阿墨的问话后,一双杏眸又弯成了月牙,眼里满是小兴奋与小期待,他语气欢快地说:“不能用神识,猜猜我哪边口袋有礼物,猜中了礼物就归你了,还有奖赏,当然,如果猜错了就要罚你哦~”
谈邵墨听着不能用神识,虽看不见他家小道侣的小表情,听着语气他都能描画出来,心头就有些发甜,他缓缓地说:“我猜是左边。”
“当当当!你猜对了!”答字霁其实两边都放了礼物,那是他的小心机,他交话本的路上,抽空去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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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店,他想到阿墨曾无意间就送了他极为美的安神木木雕,于是他便想着也要送一点亲手做的小礼物,店家一听他是送给心上人的,就推荐了他一样好东西。
答字霁眼角弯弯,脸上泛着不自知的红晕,他松开了抱住谈邵墨的手,然后轻声说:“你低一下头。”
紧接着答字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细长又美的簪子和一把木梳,他轻轻散了谈邵墨的一头长发,然后轻轻地梳着,手一转,用簪子簪住了谈邵墨的长发。
答字霁刚成的时候,别说束发,就连梳头发都不会梳,那会儿还是白猫模样的谈邵墨便会用爪子当梳子不厌其烦地梳着他的头发,所以当答字霁看到店家推荐的发簪时不由心念一动,他手算不上灵巧,又是第一次亲手做簪子,簪子又细又长,反倒不好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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