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机成精修炼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办小年
谈邵墨看了眼近在咫尺,虽说满是鬼气,但已然毫无神气的往生泉,若是往生泉真的是神器,而这般被鬼气沾染,显然完全称不上是答字霁口中所说的生机勃勃,然谈邵墨却扬着笑,开口柔声说:“嗯,有可能。”
分辨不出神气鬼气给一个神器带来的不同的答字霁,闻言一双杏眸就弯成了一对月牙儿,声音变得又软又甜,带着暖意:“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
谈邵墨心尖一痒,就弯了弯唇,轻声说:“我可以吻你么?我的小霁。”
答字霁被谈邵墨蓦地这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悄悄红了耳后根,就轻声开口,像是娇嗔,又像是撒娇:“不可以,会被人看见的啦……”
“这样会被人看见么?”谈邵墨附身,轻轻吻了吻答字霁的鼻尖。
答字霁想往后退一步,摇了摇头,耳后根的红蔓延到了耳朵尖。
谈邵墨得寸进尺,唇慢慢下移,小啄一般,轻轻地吻着答字霁的唇,一下又一下,然后伸舌舔了舔答字霁的唇珠:“那这样会被看见么?”
答字霁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谈邵墨这样说吻又不算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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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答字霁心砰砰跳着,他羞赧地拉住了谈邵墨的手,然后小声又肯定地说:“会被看见的!我们回去慢慢亲。”
“慢慢亲~”谈邵墨一脸促狭地看着答字霁,然后心情愉悦地又紧紧地反握住答字霁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好的呀,我们回去慢~慢~亲~”
相携而去的两人,影子被昏黄的光芒拉得老长老长,长得叠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人一样。
而留在原地发着幽幽绿光的往生泉,光芒亮了一些,微风吹过,仿佛在问:睡了那么久,会醒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比心心大大们么么哒!
【小剧场】
谈邵墨:亲亲美滋滋嘿嘿嘿
第102章因为他长大了啊
“大涯,你在干什么?还不来帮忙?今天店里生意好得不行,可不得偷懒的!回头忙完了给你们多发点鬼玉哈!”客栈中,身着一身干练红衣,长发用一块花里胡哨的布巾缠绕着容貌艳丽的女鬼,挥动着手中的算盘,叨叨地说着,纤纤素指,刚刚还指着一个看起来身形有些瘦小,穿着一身藏青色短打的少年。
少年闻言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声“好嘞”,然后了一枚玉简揣进怀里,又顺手摸了摸一直挂在他腰间上的玉佩,叹了口气,尔后对着玉佩轻声说道:“我们一起加油,等我成为一个大炼器师了,我们就再也不用盘子了。”
少年这样想小声说着,然而尽管是亲手雕刻的玉佩,也并非真正的法器,自然也没有什么器灵,他的话自然是得不到什么回应,少年抬起头,指尖飞动,一排排脏了的被单就这么飞扬在院子中,少年手一抬,被单就齐齐掉落在了院子的井水之中。
少年一边用着术法清洗着客栈的被单,一边又想到了刚刚看完的玉简,有些感慨。
他刚刚看完的玉简是话本《万物皆有灵》的最新卷,在这一卷里,骆熠翰终于成为了灵媒师,而原因自然不是因为毛笔的哭唧唧,而是因为毛笔在骆熠翰眼中渐渐变得透明。
彼时,骆熠翰正面瘫着脸漫不经心地说毛笔犯傻要吃药,毛笔一贯自诩清高,这一听还了得?
当即脸上便面露不屑,冷哼了两声,就想离开,然后就听到一直蹲在一旁墙角的小姑娘忙不迭地喊道:“毛笔!你的腿!”
毛笔和骆熠翰同时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毛笔的脚已经消失不见了,而长袍的下沿也逐渐变得透明,毛笔轻“啧”了一声,眉毛微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熠翰看着毛笔的模样,没有错过毛笔眼中的慌乱和小姑娘眼里浓浓的担忧,哪怕心里对自己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偏偏挑了挑眉,开口道:“这是戏法?”
“戏法都是你们人类骗子弄得,我们才不会骗人逗笑呢!”毛笔下意识地怼了一下骆熠翰,正对上骆熠翰绷着的脸,毛笔不由怂了,状似不经意地道,“我要消失了。”
看到骆熠翰疑惑的眼神,毛笔解释了一下:“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们灵体如果被寄托了你们的情感,就会被赋予你们的感情,一旦你们离开了,我们就会永远地活在你们所遗忘的感情的回忆中……”
闻言骆熠翰皱了皱眉:“意思是说,本来灵体和人是互不相干的,但一旦有了关系,没有维持下去,你们就会被困其中?为什么你们会困于其中?”
“嗯嗯,就是这个意思,”毛笔顿了顿,然后又道,“因为有了羁绊,而我们记得,你们忘了。”
“灵媒师,其实就是斩断你们与人的羁绊,让你们走出来的是么?”骆熠翰神情冷淡地问着,与其说是问句倒更像是肯定句,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没想到是真的,让他心里起不了一点波澜。
毛笔和小姑娘一齐点了点头,然后小姑娘还顺嘴夸道:“我们好久没见过灵媒师了,你肯定是很优秀的人!你愿意帮我们么?”
“嗯,”虽然很麻烦,骆熠翰紧接着说道,“就帮你一次,毕竟小时候拿着你写过字。”
毛笔听了以后眉毛一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讶异,然后就听到骆熠翰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滴一滴血,然后晚上你会梦到秀才,你要从梦中抹去关于我的事情。”毛笔缓缓地说着。
……
“爹爹,书不借笔,犹如行不由径,这是何意?”还没有案头高的孩子,捧着书卷,磕磕巴巴地念通畅了那句子后,才仰头问着一旁蓄着长胡子,却仍旧一派温和的执笔青年。
小孩子的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执着和稚气,青年弯腰将孩子抱了起来,然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笔在桌案上写着,下笔如流水,一挥而就,尔后青年笑着说:“你看,爹爹这些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爹爹用手拿笔写出来的?”小孩歪了歪头,然后又低了低头,看着那纸上犹如骏马奔腾般的字迹,目光中流露出崇拜。
“嗯,是用笔,这话的意思是我们由笔来写出我们所想写的东西,展现出我们这里的想法,就好像走路沿着路走一样,”青年点了点孩子的脑袋瓜,温声说,“笔是很重要的,文房四宝,还记得有哪些么?还记得他们都是干什么用的么?”
小孩听了后,摆了摆脑袋,抬了抬下巴,脸上又是紧张又是骄傲:“记得的!文房四宝指的是笔墨纸砚,他们分别是用来……”
小孩这么豆丁大能滔滔不绝地讲明白文房四宝已经很厉害,青年毫不吝啬地夸奖了小孩一通,这时候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妇,端着两碗香气四溢的绿豆汤带着笑走了进来:“早就听到你们爷俩的笑声了,可是有什么乐事?来,喝完绿豆汤,下下火,这是我亲手做的。”
“夫人,哪还要你亲自动手啊。”青年面带柔色地接过绿豆汤,尔后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期间掺杂着小孩儿的补充。
少妇听完后微微一乐,然后便道:“夫君,不是会做笔么?何不你们一起做一支,就当小宝儿的小伙伴了如何?”
“好呀好呀!爹爹你真的会做么?”小孩忙不迭地应着,抱着他爹的衣袖就是不撒手。
青年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宠溺,还笑着说:“夫人你呀……尽宠着小宝儿。”
说是这么说,最后细致地陪着小孩做毛笔的还是青年。
……
“有了这笔,以后你可要认真识字读书,可不能再偷懒了。”青年看着抱着毛笔不撒手满是欢喜的小孩,趁机这样说着,“你所有想说的话,都是可以用笔写下来,知道么?”
小孩点了点头,显然将这话放进了心里,此后,笔不离手,手不释卷,或许就是那时候起他才真正爱上了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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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了将一腔喜怒哀乐尽数都宣泄在了笔尖纸上。
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一天,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蓝天白云。
“小宝儿乖乖在家,爹爹陪你娘去上香,半天就回来了。”
小孩点点头,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父母每月都要上香,他一开始也赖着要跟去,可一来马车颠簸,他受不住,二来上香一跪小半个时辰,他父母也舍不得他受累,跟着去了一两回,他自己也不乐意去了,还不如在家玩玩笔墨看看书来得快乐。
然而等到日暮西山了,小孩也没看到父母的马车缓缓而归,双鬓微白的管家双眼略微浑浊,看着有几分忧心忡忡,又有些小孩看不懂的东西。
“老爷夫人被山贼杀了!”仆人带着血的惊慌大呼,犹如凭空一道惊雷就砸在了小孩身上。
满是贪心的管家擅自做主,该遣散的奴仆尽数遣散,偏生一副为了大家好,希望大家节哀好好过日子,趁早找新东家的模样,旁人谁都不能挑出错来。
唯独小孩身旁一直带着小孩长大的婢女怜惜小孩可怜,安抚着哭红了眼,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久久不肯离开,世道炎凉,竟炎凉如斯。
可偏偏那婢女本就快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家中人催促得厉害,又不可能让个未婚姑娘带着这么大的小孩,最后只能帮小孩从管家那留了点钱财,偶后离开。
小孩父母的双亲都差不多过世了,母亲是家中独女,父亲又只有一个姐姐,还嫁得远,从此以后小孩就开始了孤身一人的生活。
偌大的一个宅子对小孩而言大得有些令他害怕,他抱着笔蜷缩在床上,边上放着小莲姐姐教过他热的馒头,明明是一样的扔柴火,他的馒头热出来却有些黑漆漆的,他咬了两口就咬不下去了,他想爹了,他想娘了,明明说好只去半天的,为什么就回不来呢?
“我只剩下你了,你就是我的家人了。”小孩抱着笔,小声抽泣着说道,没有人会回应他,可握着笔就好像能看到他爹握着他手教他写字的模样,好像能看到他娘夸他拿笔帅气的模样……
小孩本就聪颖,这逢遭巨变后,更是在一夜之间长大。
小孩渐渐变得沉默,他说的话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人会回应他,所以他将他想说的都写了下来,写着写着,就仿佛是他的笔在和他说话一般。
年幼时,这与笔对话,就成为了他最为喜爱的事情。
等待小孩渐渐长大,他懂得了书中的颜如玉与黄金屋,他渐渐有了远大的抱负,他想哪怕这世间多少一批山贼也是好的,他将自己的一腔热血,满腹见解都写出来,他想为百姓造福,为天下太平贡献出一分微末之力。
“与我共赴盛世。”他看着案头上已经不再适合落笔的毛笔,无声地道。
他寒窗苦读,他见解深刻,满腹经纶,他渐渐绽放出了他的光芒。
一朝探花郎,始入朝堂中。
“大人,可有什么需要带的?”
他转身回头,四下扫了一眼,目光似是落了一下在桌案的笔上,又好似只是随意一扫,尔后,他摇了摇头:“没有了,上京吧。”
他乘着骏马,奔赴向他的未来。
“这梦里的一切都是他和你的羁绊么?我怎么抹去?”骆熠翰看着进入其中就默然无语的毛笔,平淡地问道。
毛笔闻言好像才回过神来一般,他突然问道:“他为什么不带我上京?”
骆熠翰想着秀才上京前的那一扫,他淡淡地说:“因为他不需要你了。”
“为什么不需要我了?是因为我再也不能写出字了么?可是我很早之前都写不出字了啊!”毛笔问着,渐渐红了眼眶,他看着他和秀才的羁绊形成的梦境,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有很多灵体都愿意消失了,因为他们舍不得啊。
骆熠翰看着红了眼眶的毛笔,低声说:“因为他长大了。”
因为他长大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毛笔来作为自己依靠的孩子了,因为他长大了,他已经能够自己一个人独立面对未知的未来了,因为他长大了,他已经学会了舍弃。
因为他长大了,所以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沉默了良久,毛笔“嗯”了一声,然后哑着声音说:“你把手给我,然后带着我离开,就可以了。”
骆熠翰点了点头,伸出了手,和他一开始被毛笔抱着却感觉不到什么不同,这一次他能够感觉到毛笔的手有些微凉,他向着毛笔所指的光亮处走去,他牵着毛笔一边走,而身后的梦境变成一张张画卷,紧接着他们身后燃起了一把大火,将画卷烧得飞起一阵阵灰烬。
而此时京城一处府邸,沉睡中的秀才脸上划过一道泪。
翌日,天还未亮,秀才起身穿好了朝服,他洗漱后,磨了墨,他提笔准备修改一下昨夜写得奏折,然落笔却写出了一句话:“一路远方,笑靥如花。”
他一顿,噫?怎么会写下这么一句话?他这般想着,一滴泪晕染在了那墨迹上,他伸手就想扔了那纸,捏在手心里,最后却折好放在了床头之下,然后他随意地抹了把眼泪,提笔改着奏折,心里想得在上朝前改好。
不一会儿,他拿着改好的奏折,迎着清晨的微光,踏步向前。
……
#如果你有一天遇见了灵体你会让他消失么?#
主楼的空白一片:我本来以为打字机大大这本话本是本搞笑轻松话本呢!结果原来不是啊……如果你们用过的东西拥有了灵体,你们会让他消失么?
一楼的崖崖是小仙女:楼主说的是哪种消失?就算生成了灵体,从一开始我也不会知道的吧?这样的无论他最后有没有消失,他的来和去我都是无从得知的。
二楼的玄武神器:大哥这样说,我居然觉得逻辑没毛病,说得凉薄一些,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他们是否与我有关,后来也与我无关,就是这种单方面的感觉吧……[摸下巴]
三楼的持笔抱剑:就好像我现在元婴期了,那么毛笔就好像是我筑基期的法器,虽然陪伴了我很久,但随着我变得越来越强,我终归还是不会再用那法器了。[叹气]
四楼的小猫会喵喵喵:因为他长大了……这句话,我真的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唉,我是个特别恋旧的人,我有个储物袋专门拿来放各种以前的法器啊,法衣啊,或者师姐们给的玉简什么的,其实现在都已经用不到了,但是我是留着,结果有一次在城外与人比拼,那储物袋被炸了,我当时真的心痛,却又想着那储物袋帮我挡了一击,百味杂陈。
五楼的九千九:楼主的假设里出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遇见灵体,是一种不可能的遇见,这世间又并非是真的万物皆有灵。[摊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因为写了篇自娱自乐的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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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所以晚了点,但是又是年小长长了啊!
日常比心心大大们么么哒!
【小剧场】
谈邵墨:【看到小霁码字自己哭了】想吃你眼泪……
答字霁:【捂着眼】回你的变态发言
第103章许一洞房花烛夜
鬼界没有昼夜之分,在往生城的时候,往生泉的幽光都有几分耀眼的意味,那日,答字霁与谈邵墨二人离开往生泉后,就打算往他们与洛越桦一行约定好的鬼界最大城逍遥城出发。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往生泉的幽光一闪而入他们的体内,近三百年来,往生泉有一个只有往生城中鬼才知道的传言,传言有情鬼去往往生泉后,最后都会分开。
往生城本就位于鬼界最南边,且因着这些年来往生泉的鬼气不比之前的浓厚,前往这边修炼的鬼越来越少,再加上三界结界即将消失的传言愈演愈烈,往生城中的鬼不少都去往了归来城或者时间长河附近,说是凑热闹也对,说是担心三界战争再次爆发以防万一也对。
总之,使得往生城留下来的鬼不是一些沉稳的老鬼,就是一些不谙世事的小鬼们,老鬼不会随意多言,小鬼们又不会知道那几乎鲜为人知的传言,如此一来,这传言就像消失在了空中一般,无人知晓,无人谈论,更遑论初来乍到的谈邵墨和答字霁。
一路上答字霁与谈邵墨就和在魔界游玩一般,十分闲适,谈邵墨本就宠着答字霁,一路上的行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路过哪里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好吃的,都会事先分一抹神识细细了解一番,然后带着答字霁去。
答字霁自诩是个娶了娘子的人,对谈邵墨的安排自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会毫不吝啬他的夸奖,答字霁对着谈邵墨会害羞,会依赖,会欢喜,但也会用自己的方法宠着谈邵墨。
有一次坐在飞行法器中闲聊后,答字霁听着谈邵墨一边亲昵地亲着他,一边笑着说:“宝贝儿,你这样不管阮清和林溪桥,带我出来,像不像带我私奔啊?”
答字霁当时一愣,噗嗤一笑,正想吐槽谈邵墨一句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然后就对上了谈邵墨闪着光溺着柔情带着希冀的双眸,深情又幼稚,像是在撒娇一般。
答字霁当时心里头就是一软,然后他点了点头,又伸手用指尖点了点谈邵墨的鼻尖,缓缓说道:“是啊,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来带你私奔的啊。”
一边说着,一边指尖从鼻尖滑到谈邵墨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引得谈邵墨双唇微麻,答字霁方弯了弯杏眸:“那你愿意跟着我私奔么?”
谈邵墨知道自己有时候想得有点多,但他心底的那颗少女心,碰到答字霁以后就越发藏不住,对着答字霁月牙儿似的笑眼,双唇上的微麻就一溜窜到了心尖,他点了点头,含住了答字霁的指尖,轻轻一舔,带出一抹银丝后,露出一个带着些微□□的艳丽笑容:“我愿意。”
那带着艳色的笑容,连带着自己湿漉漉的指尖,让答字霁心里炸开了烟花,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他想,真拿阿墨没办法啊。
自那以后,答字霁都会偷偷安排一些小惊喜,默不作声地满足谈邵墨的一颗少女心。
答字霁是害羞的,然他的害羞都给了谈邵墨,他的大胆也都给了谈邵墨,或许他少些勇气,但他愿意尽他所能带给谈邵墨所有想要的浪漫。
这样的答字霁是谈邵墨根本拒绝不了的,就像现在,答字霁明明一开始是在鬼群中和他一起看戏台上的戏剧,然而当快落幕时,却对着他说:“阿墨,你在这里等等我。”
被答字霁踮起脚尖亲了一下耳朵尖的谈邵墨,根本没有开口说不的想法,点点头后,心里就是甜蜜蜜的,他猜不到答字霁去做什么,纵是他可以用魂印去感受答字霁的想法,他也屏蔽了那些感受,他想亲眼看看,然后送给他的小霁他最真实的想法。
当答字霁从戏台子后面缓步走来时,谈邵墨面上不露声色,眼中却闪过一丝讶异和期待,答字霁平日里穿得很素,因着不喜张扬,衣服都是较为素净的颜色,除了谈邵墨给他的饰品,以及与谈邵墨一对的发饰等等,就没有多余的装饰了。
而此时站在台上的答字霁却身着一袭红色长衫,说是红色长衫倒不如说是一身喜服,美华丽,滚边都绣着细致的并蒂莲,头上顶着一个玉冠,长发完全藏进了玉冠之中,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一身艳丽的大红衬得答字霁本就白皙的肤色愈发白皙如玉。
答字霁的双唇似是咬了胭脂,红润诱人,本就是致秀美的容貌,因着双唇艳丽一抹红,愈发显得致秀美,嘴边噙着一抹笑,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霜,带着几分羞怯,眼眸亮晶晶的,又好似带了几分欢欣。
就这么缓缓踏步而来,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谈邵墨的心上,不重不轻,却让他眼眸一深。
这一出戏是谈邵墨要看的,戏台子演的鬼界很知名的一个欢喜话本,话本名为《缘来是你》,算不上新颖的剧情,偶然相遇,互生误会,后来又偶然相识相知,渐渐心生爱慕,又一同遇了危险,共渡难关后喜结连理,其中的一些误会让人看了哭笑不得,后来遇到危险时主角们不顾自己生命也要保护对方的情节,也叫人不由动容。
而这话本搬到戏台子上有一幕是,两个主角到了为了破某个事件的线索,一个扮做了新娘,一个扮做了新郎,都希望找到真相,那会儿两个主角还存有误会,掀开盖头后一看都傻眼了,由此才开始了他们互生情愫的一幕幕。
答字霁被谈邵墨介绍着来看这戏的时候,谈邵墨就笑着说:“那新娘比新郎扮相还高,肯定很有意思。”
当时答字霁就想他还欠谈邵墨一个婚礼,还没有带着谈邵墨成亲拜堂,他想和谈邵墨一起穿一次喜服。
于是在谈邵墨去买看戏时要吃的东西时,答字霁就假装自己要占位,偷偷溜到了后台,商量着将两套喜服买了下来。
这会儿,答字霁穿着艳红的喜服,想着自己还被后台的女鬼姐姐按着涂了口脂,就有些脸热,而想到储物戒指中的那套新娘喜服,答字霁又想着阿墨比之主角还要高一个头,能不能穿进去啊?
胡思乱想着,答字霁就走到了谈邵墨的面前,看着谈邵墨灼灼的目光,脸上热得不行,他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弯了弯唇,脱口而出一句:“阿墨,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要与我共度春宵么?”
“求之不得。”谈邵墨附身轻轻咬了一下答字霁的唇珠,声音低沉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像是攒了很久的火。
然后,谈邵墨就打横抱起穿着一身红袍的答字霁,冷淡的脸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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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字霁反应不及,下意识地伸手揽住谈邵墨的脖子,心跳得极快,若说洞房花烛夜他们还真没过完,每次要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答字霁去得很快,又怕疼得厉害,谈邵墨怜惜他,喊一下疼就会停手不继续,然后哄着他用手或是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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