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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荀令[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ana洛川
文若眼力向来不俗,能让他看上这田国让的本事也不小,不过一敌军将领,又无甚出之处,文若何至于每日关注?
只这些天和田豫的接触郭嘉也能看出来此人日后定然成就非凡,战略智谋皆出常人一等的人并不多见,而田豫恰巧就是这其中之一。
他不解的是从来没有和田国让接触过的荀为何只听到这个名字就能断定这人有大才,这小子的名声已经传到兖州来了吗?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甩了甩脑袋,郭嘉眯着眼睛换了个姿势,依旧没有一点儿正形。
对郭奉孝这般德行习以为常,荀已经懒得和这人计较,只是移开眼睛不去看他,得最后被气到的还是自己。
“国让乃是使臣,怎可不时刻关注?”头也不抬直接回了一句,荀皱眉看着手中的竹简,转而将之递给一旁的崔琰。
果然,安稳了两日就又开始搞事情,摊上这么一位皇帝,大汉如何不亡?
并不满意荀的回答,但是到底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郭嘉转而便将之抛之脑后,看旁边二人皆端坐于席案之前,唯有自己衣襟凌乱依偎着火炉,揉了揉下巴也将视线放在面前的一摞竹简之上。
这就是和正经人待在一起的悲哀啊!
快速将荀递过去的竹简看完,崔琰的眉头皱的死紧,竟是直接训斥出口,“简直荒唐!”
荒唐?
确实是荒唐!
自桓灵开始,龙椅上坐着的人又有几位不荒唐的?
听到崔琰的声音,再看看旁边荀明显沉下来的脸色,郭嘉起身走过去将竹简看了一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消息能让这两位向来喜怒不予形色之人气成这样。
看完上面写的东西,郭嘉将竹简放回案几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吐出了几个字,“确实够荒唐。”
竹简上的消息是洛阳传来的,三百里加急今日送至昌邑,所以上面所述之事也不过是刚刚发生。
自从回了洛阳,刘辨就一直试图不走朝臣给他安排好的道路,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年纪尚小,为了天下百姓朝廷掌权的几位也不敢真正将权利教出来。
反抗失败的小皇帝安稳了没几天,朝臣原本以为他只是闹些小性子,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却吓的他们肝胆欲裂。
心血来潮的小皇帝在上朝之时,面对朝中百官直接说了一句话。
朕要退位!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小可爱们,这几天状态不好,正在努力调整过来,更新的太晚你们也别熬了,对不起,我尽量赶紧将状态调整回来。
第54章
中平三年灵帝驾崩,小皇帝历经千辛万险才成功登基,不求他能处理背后多方纠缠的势力,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上面便足够了。
灵帝在位多年几乎不问政事,朝廷已是一片混乱,刘辨就是再荒唐估计也超不过他的父亲,因此,不管朝中究竟如何,他在就好。
何太后等人计谋算尽才将陈留王排挤到失去帝位候选人,虽说到头来除了刘辨一人,他们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等到大权在握便丢了性命,但是无疑,刘辨是知道他登上皇位是有多艰险的。
何太后乃是他的生母,除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其他也大多不会瞒着他,只不过小皇帝过于依赖旁人,自己不肯用一点心罢了。
母后要他当皇帝,舅父要他当皇帝,身边人都想他当皇帝,既然那么想,为什么不自己去当偏偏将事情推到他身上?
当然,这些话刘辨也只敢在心里说,皇室不只灵帝一脉,宗族之中人数不少,若是他敢将帝位随便交给一外姓人,恐怕接下来迎来的就是逐出宗族了。
太深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既然已经登基为帝,除非再出现之前那种皇帝被掳至长安打不得也救不得的状况,朝中人也不会轻易将另立天子的想法提出来。
说好听点那是为国为民,说难听点那就是大逆不道。
先前外戚干政,宦官乱政,如今没了那么多糟心事儿,只要等小皇帝长大并文治武功兼备,朝中大臣们也不会不放权。
这大汉,终究还是刘氏的江山。
他们不求刘辨能德兼三皇功盖五帝,只做个守成之君就足够了,然而,心思永远和他们不在一条线上的刘辨可不管朝中大臣都是什么样的想法。
那群人每天只会让他早起上朝给折子盖章罢了,其他还有什么用吗?
没有?
朝中怀有异心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大多数都是心向汉室,都是儒家出身,忠君的思想早就印到了骨子里,就算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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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不了他们是汉臣的实质。
皇帝主动要求退位,如此荒唐之事简直闻所未闻。
尧帝禅让是因为虞舜有大才,现在皇帝只一句话就想要退位,接任者为谁,朝中动荡谁来解决?
但是刘辨不管这些,他受够了这种生活,既然做皇帝不能让他自在,那他就不做这个皇帝,谁爱做谁来做好了。
一直被管束着还好,但是在长安荒唐了一段时间之后,刘辨对现在处处受制的日子越发不满,对身边人的怨气也越来越深。
他是皇帝,大汉最尊贵的人,可是他现在有半点尊贵可言吗?
那些人明面上对他恭恭敬敬,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嘲笑自己,身为皇帝却被禁锢在小小的宫室之中,从古至今哪儿有他这么窝囊的皇帝?
自己心里不舒服,刘辨也不想让旁人好过,这破皇帝他不当了!
自小被何太后宠大的刘辨不知道皇帝对他来说究竟是多重要的位置,也没有想过何太后当初为什么尽心机也要让他登上皇位,而不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让刘协登基,现在的他只能看到当皇帝不好的一面。
父皇不只有他一个儿子,皇弟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快活,既然如此,那就将皇位推给他那好皇弟陈留王吧!
自己在宫中寸步难行,他却能在宫外潇洒的不行,同是灵帝之子,凭什么就一定是他来当皇帝?
后悔当初让刘协离开了皇宫,刘辨现在只想着将人找回来接替这个百害而无一利的帝位,之后他才好出去逍遥快活。
至于不是皇帝之后外人对他还是不是如今这个态度,小皇帝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的意识之中,就算他不是皇帝,旁人对他也会想在长安时郭汜的态度一般。
既然不当皇帝也能光明正大的肆意妄为,他何必将自己束缚在这个位子上,如果他能像父皇一样天天在宫中享乐他也不至于如此抗拒。
丝毫不管他这一句话在朝堂之上引起多少波澜,将话撂下之后刘辨便退朝回了寝宫,徒留一众被震的言语不得的朝臣们站在殿中。
陛下如此心性,怎么能让天下归心?
昌邑城中,被小皇帝的举动气的不行的曹操更是不顾大雪直接召集了在城中的所有谋士。
身为大汉的天子,一言一行都要有规矩,更何况现在小皇帝明显不是在开玩笑,而是铁了心的要退位。
议事厅中静悄悄的,荀的住所离的近,又是亲自过来和曹操说刘辨要退位的消息,所以现在这里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看着上面面色阴沉的曹操,荀无声叹了口气,转而试图注意力放在了案几上的其他竹简之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事之秋啊!
三国时期所有参与到逐鹿天下的诸侯,最初也都是汉臣,不是所有人在一开始就想着将汉室取而代之。
如果天下能恢复武帝时期的盛景,谁又能无端兴起造反的念头,不过都是形势所逼罢了。
曹操要得到天下,明面是野心勃勃,但是不忍百姓颠沛流离也是其中一大原因,若非想要天下再呈现河清海晏的盛景,他又何必背上大逆不道的骂名?
荀学的皆是治国之策,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上位者心中究竟都是怎么想的,只要能保得一方安宁就好了。
只是曹操的心比他更大,他想保的是整个天下的百姓,而不仅仅是一城一州。
史上的荀后来抑郁而亡,怕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汉室已经扶不起来,而当初和他一起约定匡扶汉室的人却是他最想见到的模样。
一方面是忠君,一方面是爱民,无论如何也不得两全,他又如何能不抑郁?
选哪一个都不能心安,索性哪一个都不选,他本是清清白白一个人,何至于陷入泥沼之中出不来?
曹操原本也是怀着一颗成为治世之臣的心,但是后来时局变化让他不得不走上夺取天下的道路。
乱世出英雄,也造就英雄,若是没有外界那些逼迫人的形势,所谓英雄也不过是简单一个词语罢了。
发现自己现在也看不下去竹简上写的东西,荀抬头看着曹操,许久才轻声问了一句,“若是陛下非要退位,主公当要如何?”
连皇帝都如此荒唐不将天下放在眼中,万一事情成真,他们要如何是好,继续一切以朝廷马首是瞻,还是开始积蓄力量准备自立门户?
荀不会将话说的太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也能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曹操转头看向这位从最开始就跟随在他身边无条件支持他的俊秀青年,捏了捏拳头不知究竟该如何回答。
他们俩的关系与其说主臣不如说志趣相投的好友,毕竟最初走在一起时想的都是如何在这大汉的江山中浓重的添上一笔色,而不是将这幅画撕了重新来过。
荀虽然看上去温和,但是内里却比任何人都坚韧,他是颍川荀氏走出来的君子,心里装的是百姓,而不是什么权势私利。
“若真如此......那便重新来过......”沉默了许久,曹孟德最终还是回了一句。
重新来过?
是他们之前在朝中经营的一切重新来过还是最开始的起兵目的重新来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曹操的回答模棱两可,但是荀却从中听出了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若皇帝实在不可造就,只为了天下百姓,他也不会就此退却。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对曹操如此坦诚的回答感到几分熨帖,荀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不枉他这些日子兢兢业业跟在这人身边,只要最开始将可能发生的矛盾说开,以后的路自然会变宽,何必死死守着一条不归路?
“既然如此,那便只等朝中消息。”
荀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面上也同以往一样淡然自若,曹操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此刻并没有看出任何不满的意思,于是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在赌,赌荀这话究竟是什么用意。
除却和他有亲缘关系的那些人,荀可以说是最早支持他的那个人,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想让这人为难。
若是二人真的在这方面有了分歧,曹操不会拦着荀离开,但是也不忍心这人一生皆荒废在一个不可能达成的目标之上。
还好,文若对此并无太多抗拒。
这并非是迂腐,但凡世家大族出身之人皆是如此,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报效朝廷为家族争光,宗族虽然为他们带来许多便利,但是也带来了更多的束缚,稍有不慎便祸及整个家族,世家子不会也不敢放肆行事。
和荀一同过来的郭嘉崔琰听着这二人略有深意的话,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机锋。
郭嘉坐在一旁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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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想从话中找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惜接下来荀和曹操都没有再说话,他也只得放弃。
寒冬腊月大雪封城,谋士们的住处距离议事厅有近有远,等人到齐了之后已经是近半个时辰之后了。
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众多谋士一一落座,只等曹操说明将他们召集而来的目的。
曹孟德是一个体贴的主公,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在这种天气将他们所有人都召集到议事厅。
按理说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天下各处都在休养生息,谁会冒着严寒出来搞事情,在家里烤着暖炉不好吗?
戏志才在荀旁边坐下,看这人明显在此待了很久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议事厅虽然燃着火炉,但是到底不是家中,虽然不至于和外面一般寒冷,但是说暖和也暖和不到哪儿去。
将手附在那人露出来的手腕之上,果不其然,入手一片冰凉。
看曹操还没有开始讲话的意思,戏志才一边将手炉塞过去一边皱眉说道,“怎么连手炉都不带就出来了,冻出病来怎么办?”
“哪儿能这么容易就生病,志才未担心的有些过了。”虽是这么说着,荀也没有拒绝戏志才递过来的手炉,他是真的有些冷了。
看到竹简上写的小皇帝要退位时他着实愣了片刻,怎么说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顾时宜使性子的人,就算是小孩子年纪小,那也好歹是个皇子,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懂。
小皇帝为什么要退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候要退位绝对是个蠢的可以的想法。
大汉自高祖至今,从未出现过皇帝主动禅位的情况,还是身边没有大贤只是心血来潮的想法,陈留王比他还要年幼,将帝位推到幼弟身上,小皇帝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心里如此想着,荀直接围上斗篷带着竹简来找了曹操,又哪儿记得什么手炉,在家中他又一想不喜欢在身上裹太多衣服,后来知道冷了,但是也不好再回去拿东西,索性他也不是挨不得冻的人。
将自己围成一个球的郭嘉看了一眼戏志才,特意凑过去将空着的手伸出来,“志才,嘉也未带手炉。”
眼角抽了抽,看着郭嘉身上那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戏志才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不想承认这是他认识的人。
“切,就知道......”撇了撇嘴说了一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郭嘉撑着脸看着两位好友,心中那点儿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只当没看见下面三人的小动静,看人都到齐了,曹操清了清嗓子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京都传来消息,陛下欲让位于陈留王,诸位如何看待此事?”
让位陈留王?!
除了早知道这些事情的三人,余下众人皆一脸震惊,恨不得让曹操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主公确定不是说错了?
帝位岂是说让就让的,陛下究竟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哦~粗长君~
第55章
议事厅中一阵哗然,曹操示意人先静下来,然后接着道,“陛下欲让位于陈留王,若真如此,京都又将是一场混乱!”
顿了一下,曹操将下面谋士们的神色尽眼底,“诸位以为,朝中大臣是否真会任由陛下胡闹?”
“陛下为何有退位之意?”沮授摸了摸嘴巴上面的胡子,沉着脸问出一个问题。
小皇帝以前也还算听话,怎么如今忽然想起来退位,恐怕是京中有人有了歪心思,小皇帝又耳根子软一听便答应了。
若是这样,那些大臣们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有怎么会心思将皇帝劝回来?
听出了沮授话中的意思,曹操摇了摇头,“陛下在上朝之时突然如此说道,先前没有露出半点征兆,并非有人捣鬼。”
戏志才端坐在席位之上,抬眸轻飘飘言道,“怕是之前在长安被郭汜蛊惑的不轻......”
只说享受,自然是郭汜哪儿更为自在,皇帝如此耽于声色,就算不退位,以后也极有可能又是桓灵一般的帝王。
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沮授将刚才被自己忽略的信息放在心里转了一番,而后面色如常说道,“陈留王聪颖,且离宫多日,如今正随王氏在洛阳郊外,若陛下一意孤行,陈留王也并非立不起来。”
就是之后京城会更加混乱。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沮授看着四周皆是若有所思的同僚,侧过身和旁边坐姿懒散的郭嘉小声说些什么。
看沮授没有接着说的意思,戏志才抬眸接着说,“忠以为,在京中情况未定之时,吾等不可轻举妄动。”
“正是如此,陛下如今母族无人,若一心要退位,朝中有的是人欢喜。”崔琰一直板着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其他表情,可惜其中只有讽刺的意味。
这小皇帝,怕是根本不知道那个位子对他有多重要。
没有母族势力的帮衬,他只有在皇位之上才能衣食无忧,如此愚蠢又肆意妄为,比之陈留王确实差的远了。
陈留王也确实够聪明,知道当初他孤身一人在宫中寸步难行便离了皇宫,如此心性,倒也难得。
厅中其他人的意思和戏志才相差无几,不管洛阳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能掺和进去,等到来年春耕再看朝中还能搞出什么事情来。
总归不管小皇帝退不退位,天下各州的掌权者也不会变,没人能一道圣旨就让这些人交出手中的权势。
即便在天子威仪全盛的时候,回诸侯手中的权利也要徐徐图之,若陛下退位,带来的最大影响就是京都中掌权者尔虞我诈,而司隶之外还怎么折腾还是怎么折腾。
皇帝的威慑力,在桓灵二帝之后便一降再降,现在更是几近于无了。
“若真是陈留王登基,主公也要提前做好准备了,洛阳城中对外面诸侯总不会坐视不管。”
京城没有多余的兵力对周边的豪强下手,但是要还想像现在这样自在是不可能了,不能出兵不代表他们不能使绊子。
太尉杨彪即将致仕离开京城,司空荀爽也不欲在京城多留,此刻朝中风雨飘摇顾忌不到他们,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
京城的粮草供给可全靠周边的州郡才撑得下去啊。
有皇帝印玺在那儿放着,就算京都提出再过分的要求,被索取的一方也只能咬着牙往肚里咽,如果一直都是不管不问的态度还好,可是他们从最开始便是一切以皇命为重,现在要是有什么不妥只能让旁人抓住把柄大肆谩骂。
文人的一张嘴从古至今都是最难掌控的,要真想败坏一人的名声,芝麻大点儿事儿他们都能添油加醋宣扬的天下皆知。
朝廷中的文臣更是其中佼佼者,经过多年的官场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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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他们对此道更是掌握的炉火纯青。
对于东都的朝廷,袁绍袁术早已是不管不顾,其他地方也大多都是表面尊敬,其他能省则省,上贡什么更是敷衍至极。
也就曹操等寥寥几人依旧遵照礼数一点不拉的将贡品运至东都,京中粮草更是半数出自兖州,如果朝中换了主事之人,首当其冲的便是距离京师最近的兖州。
“兖州乃主公与诸位辛苦打下来的,自然不会让旁人白占了便宜。”慢悠悠接了一句,荀扫了一眼旁边诸人,“如今京中究竟是何情况还尚未可知,公孙瓒处却已拖延不得,田国让在昌邑已半月有余,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如何看法?自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公孙瓒不可能真的想与他们交好,不然派来的也不会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将,来兖州还算能理解,派人去冀州是想着如何在冬日将人惹火然后来年直接一决胜负吗?
几人各自将想法说出来,意见竟然出奇的一致,他们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田豫不会在兖州多留,如果真的要查看兖州内部的情况,公孙瓒不会派这么一个一眼看过去就非常正直的小将过来,此次回去也顶多将昌邑城中的情况说一下。
昌邑被他们治理的如此之好,没有什么地方是说不得的,左右真正重要的地方也不会让外人看到,公孙瓒此举大概真的只是为了刺激袁本初。
将最要紧的两件事情商议完之后,曹操定下了接下来的计划便让众人散了,春耕之前他们就好好守着兖州,至于和公孙瓒一样四处派遣使者……不好意思,他们还不想这么快和周围一圈开战。
不知道京城都发生了什么,田豫一人待在驿馆之中,外面天气不好不能出去,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也是闷的可以。
年轻人向来是闲不住的,无聊极了的田豫撑着窗子看着外面,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大雪,前两天他就该离开这里了,可惜现在也走不了了。
瑞雪兆丰年,但是雪太大了也是灾,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如果路上再遇上些落草为寇的百姓,雪天埋伏多,就算他自认不凡也可能会中招。
叹了一口气,田豫看着外面大片大片的雪花愁的慌,他和赵云约好的日子早已经过去,也不知道送信的人究竟有没有找到人。
原本想着一同回幽州,现在可好,恐怕他们都要被困在这儿。
在房中闷了许久,就在田豫忍不住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消息,先前派去给赵云送信的人回来了。
直接将人喊了进来,看着一身风雪的亲兵,田豫挥挥手要人先下去修整一番。
那士兵将怀中的书信掏出来,甩了甩脑袋上的雪水也没出去,而是接着说道,“将军,子龙将军离开冀州准备到兖州边界的时候开始下雪,看将军一人在此处便想着先到兖州,等雪停了再回幽州。”
田豫一边将毯子递过去一边问道,“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这雪应该不会下太久,如果离得远,等雪停了他可以先启程,也得赵子龙多腿脚。
亲兵揉了一把脸,然后答道,“属下同子龙将军一同前来,若无意外,子龙将军明日便能到达昌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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