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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荀令[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ana洛川
强行逆转历史总要付出些代价,路是他自己选的,后果自然要他自己来承担,更何况他现在还好好活着,志才没必要将所有事情都担在自己身上。
“当年的事情并非志才想象的那般,其中曲折自会和志才解释清楚,奉孝......”
“所以刺杀是真的!受伤也是真的!”打断了荀的话,郭嘉语气笃定的看着眼前之人,选择性的忽略掉他刚才试图解释的话。
戏志才缓步走过来,看了一眼四周后将视线落在了荀身上,“不必瞒着,忠都听见了。”
感觉事情有越来越乱的趋势,荀郁闷的扯了扯袖子,然后让旁边的士兵拾好东西之后直接去荀攸府上,其他事情等他过去之后再说。
他之前是怎么想的才会直接到戏志才这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换地方,但是既然是先生的安排,那他们只需要照着做就好了。
干脆利落的留荀一个人在这儿,不一会儿,整个院子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郭嘉左右看看,感觉这件事不适合他这个“外人”在场,留了一句话也只给荀留下了一个背影。
看荀有些拘束的站在那里,戏志才叹了一口气,无奈只能走在前面,“去书房吧。”
人还是熟悉的人,院子也还是熟悉的院子,但是就是感觉哪儿都不对劲,荀搓了搓手臂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跟在戏志才身后去书房。
他得让这人明白,想陪着他不一定非要不成家,再说了,他不想成亲不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而是自始至终就没有成亲的想法。
书房之中清清爽爽,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是从窗子里往外能看到那几树桃花。
他喜欢用桃花枝簪头发,自幼的交情在那儿放着,戏志才自然也清楚,所以他们二人府邸之中皆种有桃树,不是为了果儿,只是为了折下树枝罢了。
勉强和以往一样各自坐好,戏志才定定的看着荀,“忠今日所言皆发自肺腑,原本想着文若不知道就一直这么过下去,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被文若听到了......”
“当初的事情并非志才以为的那般,世上哪儿有转移病痛的法子,志才岂能因此便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试图将好友的心思扭转过来,荀尝试着解释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你我自幼时相交,身体如何志才清楚,不过一场大病而已,岂能将志才拖累至此?”
平静的看着荀,戏志才心中对当初的事情早有思量,又怎么会被这一两句话说服。
荀幼时虽然偶尔会生病,但是从来没有到危急性命的时候,哪儿有他的病刚好这人就不知生死的道理?
就算不是这人替自己挡了死劫,具体也差不到哪儿去。
“文若现在说这些已是无用,这等念头岂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微微皱着眉头,戏志才转开视线接着道,“这么多年的相处,忠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文若再清楚不过了。”
已经动了的心,怎么可能再平静回去?
原本想着不求能得到回应,只相伴一旁便足以,现在这人已经知晓......
也怪他太过贪心,不但自己陷进去,还非要将这人拉下来......
叹了一口气,戏志才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上下看了荀一番,他终于发现了这人今日违和的地方在哪里。
想到荀之前遇到过刺客,再一想他随身带着的那张琴古怪的地方,戏志才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而后声音涩涩的开口问道,“文若,你的琴呢?”
放在桌子上的手臂顿了一下,荀抬眼看着戏志才,而后状作不在意说道,“琴......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戏爹(沉思):天凉了,让陶谦玩儿完吧!
第65章
伸出去准备拿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戏志才愣了一下,不敢相信那张荀从不离手的琴竟然碎了。
桐木所制之物,究竟多大的力道才会让琴直接碎裂,这人在京城究竟经历了什么?
蓦然感到一阵后怕,戏志才起身走到不远处拎出一个酒坛,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掩在宽大袖子底下的手背上已经蹦出了几根明显的青筋纹路。
还好这人现在好生生的在他面前......还好......
坐回去将酒樽摆上,开了封的酒坛子很快飘出醇厚的酒香,戏志才的动作行云流水,似是没有被刚才那句话影响到,不过心里究竟有多大震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琴对荀有多重要戏志才清楚的很,当年尚且青涩的荀将琴做出来后兴奋的将家中兄长还有好友们全都拉了出来,就为了让他们观看那由他亲手制成的长琴。
十几岁的少年人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伏羲制的碧色琴身极为绚丽,当初那一幕景象直至今日他仍然难以忘怀。
虽然流音形制和现在的长琴有所不同,但在荀手中,那张琴丝毫不输当世大家。
因为对琴艺异常喜爱,文若自小便喜欢钻研各种琴谱,更是和琴中大家蔡邕蔡伯喈成了忘年之交。
蔡伯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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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江海,远迹吴会”之时曾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但是声音异常的梧桐木,因不舍良木就此毁掉便亲自依其长短形状将之制成一七弦琴。
那琴名为“焦尾”,取自琴身乃被焚烧过的梧桐木之意。
虽然被焚烧过,但是焦尾的音色却难得的纯正,琴成之后蔡邕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天天闷在府中抚琴。
得良琴如此,此生无憾矣!
听闻此事之后,荀特意和蔡伯喈通了近一年的书信,就为了学习如何制琴。
古琴有阴阳才,桐木面日者为阳,背日者为阴。
流音琴身乃是由向阳之处所产桐木之中挑细选而出,其后更是由荀心雕琢了近半年才成型,琴音琴形比之蔡伯喈手中焦尾也丝毫不逊色。
如果焦尾能流传后世,流音之名定然也能百世流芳。
可惜那被这人时刻带在身边的琴折在了洛阳,这么一来,他们以后还有可能再听到这人抚琴吗?
文人皆有些执拗性子,伯牙因子期亡故再也不肯抚琴,文若视之甚重的长琴被毁,再见其他琴岂不更为痛惜?
荀对他亲手所制的琴确实心疼,但是他身边根本不能少的了琴,因此戏志才的担忧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垂眸看着桌子上的纹路,荀本不想提及琴的事情,但是现在戏志才提了出来,他也只能轻飘飘将事情带过。
都已经成了几块,还能再粘回来不成?
看荀的神情有些不对,戏志才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将酒樽满上而后极为自然的换了话题,“主公在洛阳可好?”
文若对他不是没有感情,这一点他可以确定,只是现在还没有像他一样想的透彻罢了。
他对荀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件事情戏志才纠结了许久,如果只是好友,奉孝和他们的感情也不浅,为何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他想了很长时间,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越陷越深,揭开了掩饰之后的感情愈发强烈,也愈发让他难以把持。
如果文若能对他有所回应,那该有多好?
当然,这种事情戏志才也只敢想想了,荀和他生长的环境不同,现在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身边好友对他抱有这种想法,最大的可能就是将所有的过错归结到自己身上。
这人待人太过温柔,温柔的让人心疼。
看着端坐在旁边的俊秀青年,戏志才心底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如果只是因为当初的恩情那就好了,可是感情一事谁又说得清呢?
文若最初不想成亲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但是近些年来身体有所好转他也没想过要求娶哪家姑娘,可见心里已经完全没了成家的想法。
既然事情现在已经挑明了,那就由他来做惊世骇俗的那一位,文若迈不开步子,那就由他在前面引着,总不至于让这人一辈子都是一个人。
他这么好的文若,合该享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而不是一个人将心思全部放在了家国天下之上。
不管这人是从哪儿来的,他现在都只是人,不是神仙!
思绪百转千回,从最初忽然间被发现的惊愕之中走出来,戏志才很快便决定了以后该怎样和荀相处。
更何况,他们俩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们就此不再联系,文若的性子也做不到因为私情便荒废政事。
知道荀在面对正事的时候不会考虑其他,戏志才也没想着现在就让他接受这份感情,所以便率先提起了京城中的事情。
“洛阳城中传来消息,文若遇刺重伤不醒,大夫进了府中就没有再出来过,由此可见伤的有多严重。”这般说着,戏志才不由自主的再次将目光放在现在活生生坐在他旁边的青年身上,“好在文若无事,如若不然,只怕昌邑便是最先乱起来的那个。”
“何至于此,不过一文臣,有你们在,就算没有我在,昌邑也不会就这么乱了。”微微摇了摇头,说起这事荀也正经了起来,“主公未曾传信回来,小道消息皆不可信。”
知道留在昌邑的人不可能全部被骗过去,荀一路上走的也不急,只等陶谦将他想传出来的消息传了出来才到达昌邑。
陶恭祖此举无外乎要将驻守在兖徐两州交界处的守将激怒,而后趁乱拿下兖州的城池罢了。
只不过这人一开始便选错了路,他就算直接没有理由率兵攻打过来也比和王允合作直接在京城刺杀来的更好。
不管皇帝有没有实权,京城都不是轻易让亡命之徒进入的地方。
官宦世家遍布城中,一家出事几番牵扯之下就能扯出朝中大半权贵,这么一来洛阳城中治安可想而知。
如果这样还能让刺客混进来,三辅都尉们便可以直接辞官回家了。
看来陶恭祖真的是被逼急了,要不然也不会想出来这么个糊涂的主意,不过王允竟然同意了和他合作,这就让人有些意外了。
“主公在洛阳和王允交涉,毕竟那是司徒,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主公也不会做的太过。”解释了几句之后,荀伸手沾了沾樽中酒水,而后在桌上画出兖州徐州的大致轮廓来。
“陶恭祖此次铤而走险,无外乎徐州世族暗中做了些什么,传信让元让等人提高警惕,吾等也该将注意放在陶谦身后那些人身上了。”
“陶恭祖......王子师......”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戏志才轻轻将这两个名字念了出来,眸中的温度却不似表面那般无害。
原以为陶恭祖能忍到主公回到兖州,没想到竟然急到直接在京城动手。
伤了文若,毁了文若的琴,这二人实在罪无可赦!
“王子师心思深沉暂且不提,但陶恭祖此人背道任情不分忠奸,徐州早已刑政失和,良善之人被打压,谗言小人却能得重用,徐州乱了实属正常。”
轻飘飘给出了一个评价,戏志才将陶谦之前在徐州的政绩忽视了个彻底,更是一针见血的将藏在暗处的弊端指了出来。
有野心是好事儿,没有和野心匹配的本事可就不是好事儿了。
无奈瞪了戏志才一眼,荀将方才二人之间的尴尬忘的一干二净,一心投入了即将开战的兖州徐州事情之中。
“即便如此,陶恭祖手下兵马也并非轻易能击退的,否则他怎能在把持徐州这么多年?”
“陶恭祖兵力强盛忠并无异议,但要说他把持徐州,那可就不一定了。”对荀这么快便投入状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戏志才眼中的笑意明显了许多,敲了敲桌子在他刚才用水画出来的地方点出一点,“文若可还记得徐州陈元龙?”
揉着下巴想了一下,荀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志才之意可是陈氏对陶谦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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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暗中促成兖州徐州双方相争?”
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戏志才含笑看着荀,“陶恭祖想让世族出兵马出钱财出粮草,但是徐州世族却并非傻到任由他算计,除非这人还有什么后手。”
后手?
撑着脸皱起眉头,荀将这两个字反复想了好几遍,经过戏志才这一提醒他才感觉自己忽视了些什么。
究竟忘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戏爹(微笑):让文若转移注意非常简单,让他工作便可!
第66章
将近期兖州发生的情况再次理了一遍,荀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意识到被忽略掉的事情是什么。
张邈张孟卓已经许久没有和昌邑有联系了。
曹操对张邈异常信任,这位一起长大的好友在他心里乃是可以托付家眷的存在,关系比之亲兄弟也差不到哪儿去。
当年起兵的时候曹操被张邈帮扶了许多,但是对兖州豪门大族的态度越一直模棱两可,当时情况变化太多,世族们还等得起,但是现在兖州已经完全落入了曹操手中,如果依旧没有重用本地世族的意思,他们可是要闹了。
荀如今虽然是世族出身,但是他也知道世族权势过大带来的坏处远比好处要大,曹操也绝对不会让世族接着在自己管理的地方做大。
如果掌权人会容忍世族接着做大,九品中正制便不会出现,往后几百年的科举制度更是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
前世身为九龄公嫡传大弟子,荀也是亲身经历过科举才得到足以出仕的认可,对于科举制度自然不是一知半解。
所以,即便现在背后有着荀氏的存在,他也不敢直接说出接着让世族掌权这种话。
兖州的世族掌不了权,以后曹孟德掌控的所有地方世家们都没有掌权的可能,包括荀氏。
在这件事情上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跟在曹操身边这么多年,即便大侄子也颇受重用他们也从来没有私下提携过荀氏子弟。
军中最忌公私不分,即便他身份非同一般也绝对不能碰这些禁忌的地方。
可是他能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也都这么想,兖州的世族可不都是和荀氏一样只在文臣之中影响深重,还有一部分乃是自己掌握不少兵力的存在。
“志才可知张孟卓近来在做些什么?”眉眼之间带着些许焦躁之意,荀撑着手肘将兖州兵力分布回想了一下,而后接着问道,“徐州可有派人来过?”
这个徐州指的不是陶谦,而是以陈氏为首的徐州世族。
徐州陈氏对陶谦不满久矣,只不过惧于陶谦手中强兵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徐州尚且未曾听闻异动,倒是张孟卓近些日子和陈公台走的近了些。”感觉荀话中有话,戏志才细细将他离开这些天兖州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徐州的事情若非有人刻意相传不会这么快到他们耳中,所以即便现在两边看上去安稳,荀也几乎可以确定陈陈登父子俩暗中开始布局了。
有陈氏等世族在徐州牵制着,荀并不担心陶谦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们开战,陶恭祖还没那本事同时搅和两个地方。
就算之前在洛阳和王允说的再好,世族们不上钩,陶恭祖对他们就造不成什么伤害,甚至还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给搭进去。
怕只怕张邈等兖州世族和徐州的世族暗中合作,到时不只陶谦,他们一样会陷入危机之中,就是不知道张邈陈宫这次会不会依旧如史上一般拉吕布下场了。
即便曹操没有诛杀名士边让,陈宫也不会踏踏实实的为他卖命,毕竟他身后是兖州世族,而不仅仅是一个人。
史上他们宁可引来吕布也不肯容忍曹操,无外乎意识到曹操不肯放权,那人想要的是掌控世族,而不是和他们达成一种平衡。
连占据弱势都不肯,世族们怎么可能被人掌控?
所以,他们宁可让州牧换个没有半点谋略的武将来做,也不肯让为他们驱逐黄巾对兖州有大恩的曹操接着压在他们头上。
“现在让城中诸位前往议事厅,此事重大,需得好好商议。”在桌子上扣了几下,荀站起身来肃然看着戏志才,他还不想偌大一个兖州最后只剩三城而后从头再来。
对吕布放心是一回事儿,但是他们不能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在这上面,意外从来不会因为你准备的好而不出现。
“不急,明日再到议事厅也来得及。”摇了摇头让荀先坐回去,戏志才表示,他既然知道张邈和陈宫走的近,自然不会什么安排也没有。
“今日舟车劳顿,待文若休息好再谈这些事情。”
说完,不等荀拒绝,戏志才自顾自的起身唤来婢女将他往常住惯了的房间拾一番,而后直接将人赶去休息。
对戏志才的能力非常放心,荀也确实有些乏了,可能之前的药效上来了,所以即便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劲,他也还是迷糊了一会儿便揉了揉额头进去休息了。
看这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样子,只怕是将之前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这人怎么能如此让人欢喜,又让他怎么放得下?
笑盈盈看着荀进屋,戏志才无奈摇了摇头,而后出去将荀身边的卫兵喊来。
虽然华佗等人之前都被吓的不轻的荀安排去了荀攸处,但是这几个跟在他身边的卫兵却还是留在这儿的。
这些相当于亲卫一般存在的士兵不会离荀太远,之前出了刺杀一事,就算现在在昌邑没有危险,他们也不会再放松警惕。
洛阳城中禁军几许治安如何,不还是出现了刺客?
想到荀遇刺一事,戏志才的表情渐渐凝了下来,将卫兵人喊到身边便开始细细询问京城中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所谓的刺杀。
无风不起浪,陶恭祖既然敢可以刻意将消息放到昌邑,那就代表着他有绝对的把握将文若置之死地。
京城每隔几日便会有消息传回来,虽然不甚详细,但是该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虽然现在文若福大命大没有出事,但是当时在京城之中绝对不只是简单一句“重伤”那么简单。
昌邑城中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驻守在兖州另一边的吕布营中也如荀所料真的迎来了一位巧言善辩的客人。
吕布随丁原在并州起家,武力兵马和其他占据州郡之人相比只强不弱,但是即便如此,他们在其他人眼中也不过是空有武力的莽夫罢了。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军中将领皆出自庶族,没有世家那般引以为傲的出身,就算再强势也不会让他们正眼相待。
不过现在来看,这些非但不是问题,反而会让他们的计划更加容易进行。
说服了张邈之后的陈宫并没有




清歌荀令[三国] 分卷阅读90
将吕布放在眼里,不过一空有蛮力的武将,稍加心思便足以为他所用了。
志在必得走进营帐,陈宫朝着上面明显刚刚练完兵才清洗过的吕布行了一礼,而后才开始寒暄。
知道陈宫是自己人,吕布挠了挠头,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强忍着听了下去。
这里由他镇着非常安稳,现在没有战事,有没有谋士都是一个样,陈公台没有一点儿征兆跑到这儿干什么?
以为要和什么地方开战,吕奉先沉着脸撑着手臂看着陈宫,只等这人赶紧说到正题上来。
然而,陈宫好像看不出吕布的意思一般,找到一个话题说个不停,就是不往正事上提。
拳头逐渐捏了起来,吕布站起身来,神色之中隐约带着不耐烦,“先生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以吕布的身份对陈宫其实不必如此做小,但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武力超群的吕奉先吕大将军现在对文人异常尊崇,就算现在官职高了也还是没能改了这个喊“先生”的习惯。
双手负在后面的陈宫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众多士兵,也知道以吕布的性子听他胡扯这么多已经到了极限,于是便示意事情只能他们俩知道,这些兵在这儿不好说。
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吕布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只能由他来完成的艰巨任务,心脏不由自主的便咚咚加快了速度。
极为严肃的让其他人出去,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吕布转身看着陈宫,眼中带着亮晶晶的光芒,“先生请讲。”
清了清嗓子,陈宫抬头看着吕布,“当今天下雄才四起天下纷争,将军勇武所向披靡,便不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吗?”
“身为武将,上阵杀敌为主公建功立业乃布毕生所愿。”
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一句,吕布眼中光芒更甚,究竟是什么样的功劳才能让陈公台这般说辞?
以这人的身份,传令这等小事儿根本不值得他亲自前来,就算是密令也一样,所以说,接下来难道要他打到京城将刚登基的小皇帝弄下来?
虽然对小皇帝没啥特别的感觉,但是好歹是皇帝,这么做恐怕有点不太好。
心中有些纠结,吕布稍稍冷静了下来,还是先听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吧。
如果真的让他打进洛阳,那还是再商量商量再说,荀先生他们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要和小皇帝过不去了?
被吕布的反应噎了一下,陈宫咳了一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接着说道,“陈太守出身兖州大族,先前除董卓时身先士卒,亦称得上人中豪杰,曹孟德鸠占鹊巢小人行径,将军可有心助太守一臂之力?”
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吕奉先搓了搓手臂,看着不知道哪儿有自信来说服他的陈公台有些一言难尽。
所以,这不是要他打进东都,而是让他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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