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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凉
他试图躲开他,正月初二回门宴,易博明没有出现。他让家人不要说他回来了,只是贪婪的,静静地站在二楼走廊,能看到一楼餐厅的位置看那个小奶虫吃饭。
不知为何,白乔枝难得的吃大餐也不开心。他的不开心持续到结束,甚至受到大红包压岁钱,回家前也没露出笑脸。
易博明忍不住了,他尾随白乔枝到了车库,白乔枝看到了他开启隐藏模块的车,他在易家却不出席的事暴露了。
易博明永远忘不了在车库的那昏暗一夜,他看到白乔枝泪水一瞬奔涌而出,小奶虫趴在他开启隐形的车头,喃喃的问:“为什么不见我?……博明哥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没空理我了吗……那我该怎么办呢?”
易博明的死寂的心头被点燃了,那快乐胜过烟花怒放,他按捺不住的从阴影中走出,从背后抱住哭泣的白乔枝:“乔乔,你也……喜欢我吗?”
那年年后,他们结婚了,自此,再未见过白乔枝哭泣的模样。
而这次,白乔枝的泪水,竟与他无关。
易博明心中不知何滋味,只是慢慢地拍着白乔枝的背,等他走出梦魇。
第二日是周日,可惜越逢周末白乔枝越没假期,很早就出了门,他的新专辑广受好评,主打歌《单方地铁》是他主演的青春恋爱片《环岛风》的主题曲,下月上映,这两日都在天南海北的跑路演。
易博明则去了白家一趟。
易宵光在家,见他来很是意外,易博明很注重礼节,提了不少礼品来,易宵光笑他又见外。
两人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易博明突然问:“我做的沙拉不好吃,请问他之前在家,是吃谁做的沙拉?”
易宵光了然:“你问贺叔,他有个配方,乔乔只吃那个配方的。”
易博明去后厨找贺叔,贺叔很不藏私的拿了出来,他笑道:“我年纪大了,脑子又不够使了,你们结婚我就该给你的。乔乔不爱吃甜腻腻的水果,这方子还是那个营养师琢磨出来的,乔乔自己都能吃完!”
易博明皱眉:“那个营养师?”
可这疑问提出,贺叔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神色有些不好。他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如果没记错,白乔枝刚察觉自己是雄性后,确实有个在适配名单上的营养师,叫齐洌,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易博明与他打过几次不愉快的交道。但后来听说,那人不声不响消失了,白宅联系不上他,再无痕迹。
易博明回到家,随即按照方子来。
金桔,金帅苹果,百香果磨碎了混入蜂蜜浇汁,芒果,猕猴桃……
很酸甜的口味。
易博明脑中很乱,理不清这到底什么关系,打开了电视。他记得,某个网络有白乔枝下午路演的直播。
他卡的时间正好,赶上了白乔枝开场与雄二舒心合唱的主题曲,舒心是白乔枝圈内好友,二人合作了很多片子。
“这是场浪漫之旅,焕发青春的生命绿,
让心的每寸土地,尖叫,喧嚣,都叫醒”
明明是这样轻快活泼的曲子,镜头里,白乔枝在阳光下反射着妖冶海蓝光的眸子却荡漾着水光。
舒心还是那副小甜心的模样,笑的猫眼都眯起来,便是片子中甜甜的形象,他似乎察觉了白乔枝状态不对,向前一步,吸引了直播镜头。
漫天灯辉映,大屏幕闪耀跳跃的定格在海岛望的风景。
海鸥从半空盘桓不愿散去,仿佛有清凉海风驻足,将碧海波涛拥抱进生气盎然暖色里。
“单方地铁,向着明天;
梦中越渡沧海的,可是心上蝶?
回不去的,是每个昨天,就迈出了脚步别留恋”
白乔枝站定,闪光灯交相拍摄,定格了那样温暖又释然的灿烂笑容。
直播结束了。
易博明开了一瓶酒,食不知髓的喝着。
突然,他的智脑机响了,他向来不爱高新科技,是最便携的远古手机款式。
屏幕上闪烁着“大宝贝”。
他有些诧异的接听,这个时间白乔枝刚结束路演,应该在匆忙的卸妆等事宜,还要去赶下一个:“乔乔?怎么这个时候打来?”
“嘿嘿,”小奶虫欢快的语气传来,“我今天工作结束啦。等会我回去吃饭,我路上买现成的回去,你别做饭了哦。”
易博明一愣:“好的。”他有些醉,但脑子很清醒,又忍不住问:“今天是周日,你工作真完了?你不用陪我……”
“真完了!”小奶虫噘嘴,“哎呀你不要唠叨啦,怎么和我经纪人似的,我自己工作自己有数啦!”
约莫7点左右,门铃响了。
一瓶威士忌下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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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明稍微有些醉了。他慢慢过去开门,真的是白乔枝。
只是……他看错了吗?
白乔枝笑容灿烂,怀里抱着一大把蓝色妖姬,那代表清纯之爱的玫瑰妖冶的盛放着,正如小奶虫熠熠生光的发色,在昏黄的楼道灯中,那样梦幻而不真切。
“生日快乐!恭喜,又大了一岁!”
“乔乔……”
白乔枝啪的把一大把花塞到还愣着反应不过来的易博明怀里,自己噘着嘴进了门,左手拎着一个大饭盒,右手一个包装高档的大盒子。
“累死我啦!我还不敢一起拎,别把蛋糕碰坏了。”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把两个盒子放在餐厅桌子上,又招呼抱着花发呆的易博明:“你高兴傻啦!快过来看我买的熊本熊熊蛋糕,我让师傅给我定做的,超可爱!”
是啊,超可爱。
易博明默默地把花放在茶几上,上前紧紧抱住了小奶虫。
作者有话要说:
博明哥te的时间线是正月初二分支的~这个世界线乔乔拒绝了戚戎,博明哥在车库现身~齐洌君因为各种因素be了~大概明后天是齐洌的番外
文中提到的歌是《单向地铁》,最近在单循,听多了会让人生恋爱脑(捂脸)
最后不要face的安利一下新预(是的我又开脑洞了)
撞邪(灵异正剧)
我撞邪了。
正月初八,大吉日,我喝醉了酒,踉跄回到公寓。
我看到镜中的“我”披罗戴翠,牵着一个看不清面容之人的手,向镜外的我举起交杯酒。
镜中人告诉我,你的依仗我带走了,他还告诉我,你已时日无长。
我权当是个笑话,可当即我发现,“我”说的也许是真的。
酒醒后,我发现,我的卧室地板上竟铺满了灰烬,是焚烧纸钱所留,而看那厚度,绝不是一日所成我似乎每日,都在卧室焚烧纸钱。
而我的枕头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牌位,名为“霍丛”。
“我”带走了我的依仗,“我”要我死。
第58章【齐洌ne】:百年大梦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可以算是理所应当,得愿以偿他从未有资格接近过他,获得这样结局也无可懊悔。
困在另一个皮囊里久了,想要再出去,就太难了。
被他的容颜、品行,甚至于过去、记忆所囚禁,然后渐渐忘却了自己。
也要多谢他,在一切为时尚早的时候,终止这闹剧一样的梦。
齐洌,出乎意料的平淡的想,啊,原来我已经寂寞了这么久了吗。
是无处搁置流离失所的雌性信息素所诱导,还是被那从未见过的碧海之色一下炫目了呢?
这个问题太难了。
他温柔地用银剪剪去烛芯,光火无规则的跳跃了一下。
白乔枝在吃饭时一向沉默,不,不吃饭也是如此。
“你走吧。”
白乔枝一怔,随即淡淡的抬起头来。
齐洌苦涩的想,只有这样才会理我,对吗?
他又说,每一个字都像在心上狠狠的割一刀,将那怪物般跳跃了千年的强大心脏伤害的如此脆弱不堪:“你不爱我,我现在完全明白这一点了。你走吧。”
能去哪?
白乔枝苦涩的想,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事已至此,事已至此。
白乔枝已经不是生物了。
他和齐洌一般,困在了时间的缝隙里。
这已经是他们相遇的第三百年了。
齐洌不是虫族。
甚至……称不上是生物。
白乔枝与戚戎大婚之日,他被一杯又一杯的酒灌醉,随即晕乎乎的被架进卧室。
有灌醉自己与不爱之人联姻之意,也有灌醉自己逃离现实残酷之意。
听着戚戎还在应付调笑劝酒的朋友,白乔枝在一片奇异的松香中沉沉的睡了过去。朦胧间,他依稀感觉到谁把他扶起,那双手骨节分明,皮肤细腻,像如玉公子的手,断不是戚戎般粗糙可怖。
他一下惊醒了。
入目之处皆为黑暗,他嗅到林间湿漉漉的清新空气,身下是微潮的松针,隐约有悠闲的虫鸣声。
这不可能?白乔枝好笑的想,我在做什么梦呢,今儿可是二月二,龙抬头,爷爷爸爸们一齐选的好日子。镇国山的冬一向潮冷,怎会有虫鸣呢?
他扶着树站起来,那树好宽,好高大,抬眼,漆黑之中高耸入天,庞大轮廓乌压压的盖在天空,像暗中窥视的怪物。
镇国山也有这么多年历史了啊,白乔枝感慨不已,他伸出手,环抱上那巨树,试图用双臂测量它的宽度,却发现自己的小短胳膊甚至不能盖过直径。
这好像是棵松树,脚下是厚厚一层松针,新的旧的混在一起,发出柔软的声音。
松树……能长这么宽吗?
白乔枝笑了,反正是在做梦,不合常理又如何呢?
他身上还穿着古式的红袍喜服,金线刺绣的盘龙张牙舞爪。他离开这奇异的树,向远方走去。
梦里的夜好黑,一颗星星也无,也看不到月亮,倒像是厚重的绒布将这片空间全数笼罩了,想到这个比喻,白乔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小时候喜欢水晶球,球里奇妙的建筑会因为布的笼罩而陷入黑暗,有种掌握了一方空间的权力感。
这里……不会是谁的“水晶球”吧?
他的感觉不是错觉。
白乔枝走啊,走啊,意识几乎要飘忽体外,猛地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回头,那参天巨树已远离他将近几百米,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轮廓了。
而他的面前,有什么东西……坚硬、透明,甚至冰凉。
他不确定的上下抚摸,这是一块至少高两米的玻璃壁,宽……则是无穷。
白乔枝摸着那玻璃壁,一路摸去,竟无尽头。在旁人看来,他兴许是个横着走的醉汉,但他很清楚,这空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唉,我的梦可真奇特,白乔枝想,空间构建不全,到模型边了。
反正也无事做,白乔枝原路返回了。他再次走到那松树旁,远远的看到了全部,走近了才会被这造物主的神奇震撼,他感叹道:“多少年才能长到这么大啊……一千年?两千年?”
他又抱住那树,沁人心脾的松香悉数包围着他,让他舒服极了,隐约间,他却好似听到了打鼓的声音。
不,不是打鼓,是……心跳声。
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咚,咚……
白乔枝捂住心口,好笑的走了。他与巨树擦肩而过,向着反方向走去。
却如他所料,这片空间,是一个圆,以巨树为中心,向着四周发散约500米。
最后,白乔枝走的累了,回到那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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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毫无形象的就地躺下了。
松针很软,像有些粗糙的草垫。呼吸着清新的潮气,白乔枝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个梦,没有终结。
白乔枝腰酸背痛的醒了。
“戚戎……”他呓语,“我艹,我喝了多少,有水吗?”
无人应答。
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睡在了露天的林间。
身下,微潮的厚厚一层松针带着晨间凉意,是造成他一觉醒来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夜晚已变成白昼,可这白昼有些阴沉,找不见太阳与云,像阴天。
白乔枝诧异的发现,身上还是那喜服。
这个梦,还能有后续?
白乔枝不确定的站起来,背后是那参天松树,在不甚光明的日光下,散发着肃穆威严的气息。他随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力气一点没掺水,他吃痛的呼出声,白嫩的手臂很快出了淤血。
这里不是梦。
白乔枝昨夜醉酒,今日意识清醒,才意识到,他在回到卧室后小憩后,被什么东西,带来了这林间。
“有人吗?”白乔枝呼喊,“你是谁?”
无人应答,只有一阵凉风袭来,将松树吹得飒飒作响。
白乔枝裹紧衣服,这刺眼的红在这奇妙林间尤为突兀,他又问:“请问有人吗?这是哪儿?”
恍惚间,一阵朦胧的绿雾飘落,白乔枝以为是落叶,却不是,一个身着单薄古衣的人,翩然跃于眼前。
他眉目清润,一双清澈干净的眼,那样温柔地望向白乔枝。
这分明是陌生人,白乔枝却觉得无比熟悉。
这目光……似曾相识。
“你好,”白乔枝迟疑的问,“这里是你的地盘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好,”那人很温柔的说,“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白乔枝狐疑的抬头,那高耸入天的松树一如既往地威严肃穆,“你不是从那树上下来的么?”
那人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许久笑了:“是啊。要上去看看吗?”
白乔枝一愣:“上面有什么?”
“有我的家。”
那人说着,向前一步,满身清淡的松香舒适的包裹住白乔枝,他长臂一揽,不由分说的把搞不清状况的小孩抱在怀里,脚下一用力,竟是踩着云翳向上飞跃
视野拉高,拉长,空气随高度飙升越来越冷,白乔枝不由得裹紧自己,那人似乎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低笑一声,紧紧地抱住他:“坐稳了!”
二十米、三十米……
这松树似乎高到空间尽头,二人在半空一个巨大枝丫停下,白乔枝被这景色震撼了,他小心翼翼的朝脚下望去,眩晕了一番,又朝天上望去,一切吞没于墨色苍穹里,而松树顶无法望尽。
“天啊,”他喃喃感叹,“这……是现实吗?”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白乔枝脑中空白,“这不是在做梦,但也不是真实……”
那人不置可否的笑笑,很亲密的拉着他的手,向巨型树枝内端走去,说来也奇怪,这巨枝没有松针生长,好似有人把它们除去了。而步伐方向前,竟有一个隐于尽头的树屋。
白乔枝小心翼翼的跟他进去,里面燃着檀香,很能让人放松。家具都是木质的,床上铺满了松软的松针,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叶子、绒毛,看着就很舒服。
那人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留给他一个巨大的草编摇椅,白乔枝惊喜的坐上去,太舒服了。
“好棒啊,这里是你的家吗?”
“是我做的屋子,”那人宠溺的看着他在躺椅里摇晃,“喜欢吗?”
白乔枝舒服的眯起眼睛:“喜欢。不过,平日你不觉得无聊吗?没有游戏机,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
他想,我问这个问题是有点傻的,这是一个太过真实的幻觉,幻觉里的这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朝代,谈什么现代科技呢?
那人没说什么,让白乔枝有些尴尬。他不自在的摩挲着身下摇椅:“我是说,你无聊的时候做什么呢?”
“无聊的时候?”那人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什么叫无聊呢?”
“无聊就是……”白乔枝斟酌语言,“没事可做,做什么也提不起兴致,这样子吧。”
那人了然的点点头:“每天都在这样子哦。”
白乔枝想,我可能误入了一个非生物的家,我出不去,他也出不去,他是不是要拉着我陪他了?
这有点可怕。
他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转移话题:“我朝远方走了很久,可好像有东西挡住了我,这是为什么?”
那人不言。
白乔枝换个方式:“我想回家……我怎么离开呢?”
那人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白乔枝有些烦躁,他发现,只要问到这人不想回答的问题,他就会沉默。他归结于梦中人物是他的幻想所成,白乔枝自己不知道的事,梦中人自然也不知道。
“好吧,”他泄气的挠挠头发,“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总叫你‘你’吧?”
似乎问到了喜欢的问题,那人突然就笑了。
“齐。”他说,“丛的。”
白乔枝第一个反应是,这名字好熟悉。
随后仔细一想,唉,我别是幻境待久了记忆都混淆了吧,我连姓齐的人都一个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齐烈啊。他又隐约记得,谢毅行父亲师春绣的营养师姓齐,叫齐峰立,只是终身未婚,更不存在有什么儿子了。
他说:“你好,齐,我是白乔枝。”
“咱们很有缘,”齐说,“你的名字里有高耸乔枝,我的名字里是丛生灌木,都有树呢。”
说这话的时候,齐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清润的看着他,木屋外松枝飒飒,一切陷在幽雅而静谧的昏暗里。
白乔枝还在想他的“”是怎么写,齐这样一说,他想起来了,手不自觉的在原木茶几上划写起来。只是不知为何,写了三遍,都不自觉先用三点水作偏旁,错的太远了。
后来,白乔枝就这样住了下来。
他从第一天就想离开,想家,想朋友,想戚戎会怎么闹。戚戎一定急坏了,他那个急脾气,白乔枝半小时不回他微信就气得不行,更别提失踪这么久,还是刚结完婚,洞房都没入。
可每次他提出要走,齐便闭口不言,只是一双眼很悲伤的看着他。
他想过逃跑,趁着齐出去找食物,或者齐熟睡的时候,可这树屋太高了,他又不会爬树,站在枝丫上向下张望都眼晕的不行。
偶尔,齐会抱着他下树去散步,可是树上待久了,竟觉得树下热、虫鸣嘈杂,怀念枝丫上的静谧清凉了。
白乔枝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
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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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分辨不清时间了。
齐给他找来了游戏机,也不知哪来的电,白乔枝就权当做“幻境的主人是为所欲为的”。他教齐打游戏,二人玩《生存资格测试》能玩一天一夜。可他竟然不觉得困。而等困意涌来,他便沉沉睡过去,睡个天昏地暗,一觉醒来,齐很温柔的坐在床头,白玉一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脸:“小懒虫,起床啦?”一问,才知道白乔枝已经睡了4天了。
后来,便是不用进食。
白乔枝和齐游戏打上瘾了,便懒得吃饭,有一次后知后觉,已经两天没吃,也不觉得饿了。齐和他解释,说古代人都会辟谷,便是太久不吃饭,人便不觉得饿了,白乔枝心想我在做梦自然不觉得饿,也便不反驳他。
这个地方太邪门,屋外天总是阴蒙蒙的,白昼与黑夜的交替毫无规律,再加上白乔枝不出门,竟是四季交替也无。
他换下那件大红喜服,齐给他找了很多古式单衣,很好穿,柔软又舒适,带着一股齐身上的松香。
就这样,不知时间,不知春秋,亦不知这漫长梦境何时解脱,白乔枝竟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数十年。
当他某一日,不小心踩下枝头,结结实实的摔在树下,浑身剧痛,却并未有一处受伤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齐焦急的从树上冲下,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担忧与懊恼:“我只几分钟没盯着你,你就出这样大的事!”
白乔枝缓缓的问:“虫族寿命不过二百余年,我在这待了多久?五十年,一百年?可为何我身体一点变化也无?”
齐不言,蹲下身心疼的抱起他在怀里,很温柔的抚摸着他摔痛的地方:“痛痛飞,不哭啊。”
我没哭,白乔枝想,我都要忘了哭是什么情感了。
“我要走,”他斩钉截铁的说,“我要疯了。”
白乔枝想,我的心理素质也实在太好了,能和这不虫不鬼的东西周旋这么久。他又想,希望一觉醒来,我便躺在新房柔软的大床上,头顶帷帐红艳,一切都平淡如初。
至于其他的,最初白乔枝还会考虑一下该应付戚戎的震怒,可现在,他泪流满面的想,他竟然已经记不起戚戎那可恨的长相了。
不止戚戎,他的家人,好友,甚至维尔德李对他说的那些话,他都已记不清了。他的记忆在这几百年内被陌生的平静冲洗、冲刷,模糊了沟壑。
回去,回去,回到现实,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他要疯了。
奇异的,他应该恨齐的,可一想到这样无边无际的寂寞,在他未出现前全由齐一人承担,便狠不下心去恨他。
齐沉默的看着他:“我陪着你不好吗?”
“好,”白乔枝悲伤的看着他,“但我不该在这里。”
他不知道齐是何等人士,也许,在这异样空间,白乔枝可以获得超脱,甚至凌驾时间,但他不想要这样的人生。他是普通世间一个普通的灵魂,误入了不知谁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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