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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凉
很多媒体和营销号预测他将是新生代小花旦顶尖流量,白乔枝却觉得,诶,是不是的呢。
他准备先回白宅一趟,拾一下行李,再回白家住,到底是自己家住的最舒服。
戚戎特地请了三天假,专门接他。
二人年后各忙各的,一算竟快半月没见了,想的不得了,干柴烈火就地开了个大床房先闹腾了一晚,第二日懒懒散散的睡到日上竿头,叫了外卖吃了,腻歪了一会儿,才打起神回老宅。
然后就到了难以置信的消息。
一进老宅门,便见几个打扫卫生的帮佣大气不敢出的站在门外小声说话,白乔枝奇怪的轻咳一声:“怎么都站外面?”
白乔枝眼熟的小张哥赶紧问好:“孙少爷您不忙了?怎么这时候回来?”
“我休几天,回来拿行李,就没和管家说。你们这干嘛呢?”
小张哥为难的搓手:“老爷他,不是很高兴。猎户星的事儿嘛,维尔德自杀了。”
……沃特?
白乔枝第一个反应就是搞笑呢,维尔德李那种人,宁杀天下人不杀我自己吧,他能自杀?
但看小张欲言又止的模样,白乔枝这才反应过来,是真的。
前几天被他一顿打意外的没记仇,和和气气的聊天觉得也没那么大魔王就是个普通人的维尔德……
自杀了?
他又很不合时宜的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对话。
我真希望我有像你一样的弟弟。
他们都不像你,他们都在抢东西,像狼。
白乔枝眼眶一下就红了。
怎么可能?无论维尔德有罪无罪,案子如何被定性,死了,就能比活着更算好结局吗?
他的眼神深处,虽然从不言说,白乔枝却能感到无穷无尽的疲惫。对从未感受过的亲情折磨的疲惫,被从幼时便深谙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疲惫,对……继续活着疲惫。
维尔德李不是好脾气,他只是不在乎了。
这是自杀之人最普遍的情感表现:漠然。
被无礼顶撞也好,被突如其来关心也好,对莫须有的罪名指控也好,他全然不在乎了。
然后在压力值达到顶端的那一瞬间,悲恸决堤。
或许他在决定了解之前,还有一个不知算不算执念的愿望,见一见很小时,在他记忆中留下模糊而深刻印象的白乔枝。
戚戎听着心里也是一顿,但只是感慨世事无常罢了。他下意识扶住有些虚晃的白乔枝,不知道这小奶虫又怎么了:“乔乔?你没事吧?”
白乔枝怔愣的站稳,对上戚戎担忧的视线,勉强勾起嘴角:“我没事。”
他望向小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新闻……”
“您来的几小时前!”小张哥说,“今天早上发现的,从顶层72楼夜景公寓跳下去的,那场面惨烈的啊,据说虫核都碎成渣了!老爷和戚家老爷他们商量事呢,心情都不好,把我们都赶出来了,这不,快一个钟头了,也没人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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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白乔枝点头,“我进去看看吧。”
戚戎貌似察觉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在这个时候,白乔枝真的感谢戚戎的高情商,不该狗的时候还是很可靠的。他握紧戚戎粗糙但温热的大手,低声道:“愿他在天之灵……安息。”
白爷爷的说辞和小张哥一样。
大厅中站着一个陌生的,穿野外作战服的高大男子,皮肤黝黑,面容刚毅,被戚爷爷称呼为小罗,是几年前安插在李家的暗线,这几年一步步爬上维尔德李的心腹之一,在现在紧要关头暗中替维尔德李传递信息。
据小罗说,他今日早上5点,如以往一样带着集团各处重大要务前来,等维尔德决断,并给维尔德带了他点的早餐,却怎么都叫不开门。
他便叫来公寓管理员,即维尔德的另一位干员,开了门,却发现到处都没有他,而卧室落地窗开着,阳台的冷风吹散了卧室若有若无的烟味。
小罗便给维尔德打电话,以为他出门了,准备留言把早餐放在客厅,熟料,手机铃声在阳台角落响了。
管理员这才冲出阳台向下看,在浓密的小花园灌丛中,看到了浴血的维尔德。
两人慌了,管理员不知如何是好,这代表李家形势可要变天了!
小罗稳住管理员,二人急忙把尸体零散的先拾起来,小罗想着先和戚家回报,便打晕了管理员,绑在凳子上,自己带维尔德的尸首直接开悬浮车回戚家。
小罗又说,现场有很多细节,现在想来,难以判断维尔德到底是不是自杀。
他说,维尔德李昨晚发了早餐详细的菜单,一如既往地挑剔,不像将死之人的漠然。他还说,但卧室烟灰缸全是烟头,连抽了两包特供黑牡丹。在浴室,小罗发现洗漱台上有一把军刀,沾满维尔德的指纹,不知是否想割腕,犹豫后选择了自杀。
白乔枝猛地想起什么:“烟头有没有验dna?”
第60章【戚戎te】大蝎子与小蝴蝶的斗争结局
白爷爷说,dna自然验了,烟灰缸中的二十余支烟头,均是维尔德自己吸的。
白乔枝依依不饶:“那维尔德死亡前也不一定没人来过,说不定……是有人把自己的痕迹消除了!”
可这样无根无据的猜测,白乔枝自己都觉得牵强。
他默默地握住拳头,坐在一旁小沙发上,静静听叔伯们讨论。
于涉案检察人员说,维尔德之死是个最荒谬,最难以预料的结局方式,却又是最直截了当、最打击查案方的一个结局。
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一代走私帝王,手握私人黑线与数十毒/品工厂的维尔德死了,目前他的势力均群龙无首,是最脆弱的时期。
叔伯们已经在上手探讨如何斩草除根了。
人走茶凉,好似头等目标之死,只是证件案子中令人惊愕的插曲而已。
戚戎见白乔枝惆怅,知道这个多愁善感的小奶虫又钻牛角尖了,安慰的捏捏他的小手:“节哀。你和他是熟人?”
白乔枝轻轻摇头:“小时候……说过话的交情罢了。”
戚戎了然的点头:“生死有命。他即便从猎户星案全身脱出,日后也会被各大机器盯上,也不好过。他这样走刀刃舔血的日子,早晚会踩空。”
“我知道,”白乔枝苦笑,“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只觉得,唉,如果他重来一生,还会选择这种生活吗?”
被财富与权势包围,光鲜亮丽,却又隐于黑暗,日夜忧心的日子。
维尔德李没有选择。
而艾露嘉,则是被身后势力选择了向其而行,身不由己。
白乔枝不是想为艾露嘉辩词,他却明白,此时绝非艾露嘉所为。
如果是权力征纷,维尔德的死反倒不是最佳方案。他的死只会让维尔德势力群龙无首,不会对艾露嘉的势力有所助益。反而国家机器借机碾压,艾露嘉势力也要小心被牵扯。且想拿的甜头均要打折扣。
这真是一场奇异的闹剧。
从年前到年后,扰了多少涉案人员夜不能寐人心惶惶,查案人员日夜凝思过不好年,却以这样戏剧而荒谬的结局场。
白乔枝联想到了自己。
从小,便要强。不是要碾压别人,而是要自己与别人一般优秀。后来,沸沸扬扬,贯彻了整个成长期的憋屈与愤懑,却以性别出错这样戏剧而荒谬的结局场。罪魁祸首,竟是自己觉得可交的第一位“雄性”好友。
成年的这个成长礼物,可真是心酸啊。
白乔枝突然累了。
他疲倦的抬眼,戚戎那双一如既往坚毅而自信的眸子正在担忧的看着他。温热的大手紧紧握着他的,像是握住了全世界唯一的渴望。
他的手很粗糙,是白乔枝厌恶又羡慕的强壮模样。
白乔枝细嫩的手指婆娑他小拇指一处伤痕:“这么深,怎么弄的?”
戚戎露出了怀念的笑容:“当初创业,身上一分钱没有,躺在屋里等融资下来。晚上吃最后一盘泡面了,我想要是再成功不了,我就先去矿场打夜间零工,得有钱撑起来作坊日常开销啊。谁知,一条短信通知我,a轮成功了。我太高兴了,要庆祝一下,奢侈的买了一袋火腿加泡面吃,谁知太激动了,剪刀没隔开火腿包装,倒是把小拇指削了一块肉去。”
戚戎很少对他说自己当年创业时期的事儿,白乔枝浅浅的想象了一下,便酸涩的不行。
“一定很疼吧……”
“还行吧,”戚戎不在乎的把小拇指藏进掌心,“那时候光激动了,一点小伤直接忘了。那泡面牌子我还记得,现在似乎破产了,叫什么超人的。”
白乔枝笑了:“我记得,卷卷超人是不是?他的干脆面我很爱吃,小学谢毅行天天给我买,味道挺好的,怎么突然破产了呢?”
他又想起谢毅行,心中有一阵惆怅。
谢毅行现在如何了呢?他说自己运气好,猎户星中标的矿星是那4%的有矿的,但愿如此吧,他在谢家一路走来也已经够苦了,命运之神要眷顾他啊。
戚戎见他心情好了些,邀功似的开始展开两只手,如数家珍一样介绍各个“功勋”伤疤来历,听得白乔枝是又好笑又心疼。
最离奇的,左手无名指根部,一个戒指形状的伤痕,竟然是陪客户打保龄球,手指太粗卡住了,老鼻子功夫才□□。
“下次别玩什么保龄球了,”白乔枝心疼死了,“你没看新闻么,有人一扔把整个手指皮都撸下来了,你幸亏没扔出去。”
戚戎嘿嘿笑笑:“这不没事呢。看着吓人而已,其实小伤,我不过是留疤体质。”
说着,他坏笑的凑近白乔枝耳根:“上次你掐的我后腰,还留疤了呢,爱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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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哦。”
白乔枝小脸一下就红了:“大白天的,你别逗我。”
虽然戚戎说自己不疼,但十指连心,白乔枝越看越不舒服。
他轻轻地抚过无名指根部,突然说:“我拾完东西,你陪我去逛街吧。”
“行啊,”戚戎笑道,“全听你的吩咐,这两天请假就是要陪你的,你说向东我可不敢向西。”
白乔枝瞪他:“你当年要早这么狗腿子,我能天天和你打架啊?”
他拒绝了戚戎帮忙拾行李的请求,说他难得回老宅一趟,和你家叔伯好好聊聊吧,自己上了楼。
戚戎知道他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还在耿耿于怀维尔德的突然之死,想着让他独自静静,也便没有跟上。
回到房间,白乔枝沉默的从衣柜把过年拿来的衣服一一进行李箱,门却被敲响了。
“谁?”
“孙少爷,刚到一个您的快递,”是小张哥,“写着迟来的生日礼物。”
“进来放茶几上吧。”
很可能是谁家想讨好他的,找不到送东西理由了,送生日礼物一般没人拒绝,白乔枝也没放心上。
他抚摸过一件穿过好多次的蕾丝衬衫,审美转变后,他的衣柜大多是这样各式缎面的古典衬衫,百搭。
但是最早的一件,是易宵光给他买的生日宴会穿的,而第二件,他记得清楚,是谢毅行送来的白缎哑光银纹绣衬衫,适合冬天的厚重保暖缎料,穿在身上优雅而出世,便是这件了。
谢毅行熟悉他的喜好,低调奢华的设计,白乔枝也确实喜欢,来老宅也带着,只是每当想起和他发生的那些事,又觉心里堵,拿起又放下,最终只是挂着看着,穿不上身了。
他这样挑挑拣拣的,缓缓地拾完行李,才想起茶几上的快递,想着送都送了,还能退回去么,找了剪子拆封。
只是看到封面,白乔枝一怔。
寄件人……慕风。
这是维尔德送他的!
白乔枝急忙仔细看信息,发件时间是前天,发的隔天到货的顺风快递,也就是维尔德出事前一天的。
他立刻拆开。
是一个沉夜色菱形纹皮革小首饰箱,底下压着一张小纸条。
“抱歉,礼物来迟了。
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生日,想着你的脾气到这不合时宜的生日礼物,应该不会生气。
我这些年闲的无事自学了设计。购濒临破产的海莲娜,也是想满足自己的任性心愿,把倾注了心血和喜爱设计的东西也让别人感到喜欢。
所以,你那日说,你的耳夹的设计者一定会出名,这个牌子说不定能跻身一线,我很诧异,也很高兴。
能被你喜欢,是它,也是我的荣幸。
附在下不上台面的其他未发行设计物,愿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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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乔枝指尖颤抖的,打开那小箱子,这是个很古典款式的首饰盒,柔白色绸缎的内里,躺着一只手链、一只手镯、一条项链,还有一枚胸针。
均是铂金制,用祖母绿、琥珀、贝母、以及各色玉镶嵌的花枝设计。
那枚胸针,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侧着身,蹲在春季烂漫丛生的花枝中。胸针背面,浮雕着:给我最爱的小兔子。
不知何时,他已泪流满面,泪水不争气的滴在绸缎上,染出不和谐的深色块来。
这样有灵气的设计,维尔德一定花了不少心血吧。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说不定他能以天才设计师的身份,而不是如今臭名昭著的名号为人周知了。
可世家圈的孩子,自出生便被框上了各自头衔,又有谁能逃过呢。
他手指还在抖,却很稳的打开别针,把那枚铂金镶各色宝石的小兔子胸针别在了胸前。他今天穿的是没有花纹的蕾丝白衬衫,竟然十分搭配。
门被敲响了,戚戎的声音传来:“小宝,你拾了快一个小时了,需要帮忙吗?”
白乔枝慌乱的擦干净泪:“不用,快好了。……你们聊完了?”
戚戎推门进来:“别提了,一个个嫌弃我嫌弃的要命,打发我上来给你干活。真不是亲生的。”
白乔枝背着他,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匆忙把小首饰盒护在胸前,勉强笑道:“哈哈,给我生的。”
戚戎看到行李箱拾好了,摆在小客厅中间呢,白乔枝却垂着头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弄什么,似乎不是很开心。他出声想询问,但白乔枝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直起腰,转过身来了。
白乔枝眼眶有些红,似乎哭过,可笑容一如既往地很甜,这让戚戎又觉得,白乔枝没什么事儿。
只是他胸前的兔子胸针……是什么时候别上去的?这样特殊的设计见过一次应该不会忘。戚戎一向不在意装饰品,他想逗白乔枝开心点儿,便干巴巴的恭维:“胸针,嗯,胸针挺可爱的。和你的耳夹很配。”
白乔枝莞尔,不置可否,坏坏的拍一下愣在那盯着他看的戚戎的屁股:“想什么呢?白日做梦呢?”
戚戎见他真的没事儿,也放了心,提着行李箱和他下楼了。
戚戎自己创业的科技公司,没打算接家里班,猎户星的事他也没掺和,二人又寒暄几句,便利落的走了。
一看快饭点了,戚戎怕小孩饿,问先吃饭再逛街吧,白乔枝却任性脾气上来了,硬是要先逛街。
既然小祖宗不喊饿,戚戎就都依他了。
二人到了当地最大的驻星广场,还没逛,小祖宗又喊渴又喊饿,十分不讲道理,硬是让戚戎买小吃去,弄得戚戎又好气又好笑,说我买来吃的再拾你。
谁知戚戎排了够20分钟队,拎着小祖宗要的章鱼烧、炸蘑菇、肠粉、鸡翅膀等等等等吃的回来了,小祖宗却不见人了。
他有点慌,白乔枝今天伪装工作做的不是很好,只围了个大围巾,别是被私生饭掳走了,当即迈开步子开始找人。可在广场中心绕了一圈,也没见到人,打电话还不接,戚戎真急了。他甚至要报警了,却听到广播突然响起。
“戚戎小朋友,你的爸爸找你着急了,请听到广播迅速到二楼东侧广播台;再说一遍,戚戎小朋友,你的爸爸找你着急了,请……”
戚戎又怒又好笑的赶紧朝二楼跑,电梯上拎着两大兜吃的赶超五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送外卖的呢。
他原先没来过二楼东侧,只以为是广播台的位置,可拉了一个服务员,服务员说广播台在五楼啊,二楼没有广播台,他只能一头雾水摸着方向朝东走。
在东侧尽头,却是一家闪耀着温柔霓虹灯光的珠宝店。
戚戎心里本来很急,看到“永恒珠宝”这几个字,心里莫名平静了起来。他是该激动的,却又想,不会吧,应该是我想错了。他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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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慢慢走到店里,店很大,但他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了站在角落,垂着眸子,因为紧张抿着嘴的白乔枝。
在柔和的灯光下,白乔枝致的容颜如神眷顾,泛着那样柔美的光。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到了戚戎。
然后他站起来,露出一个羞涩又忐忑、娇气又明媚的笑来。
他手里紧紧握着两个小盒子,一个是雄性尺寸的小戒指,像玩偶用的玩具;另一个是雌性尺寸的大戒指。
戚戎胡思乱想的想,这个小的真好看,大的像狗链扣,一看就很废材料的样子。
“这个,应该能盖住你无名指的伤疤了吧,”小奶虫很害羞的说,他不擅长说这种肉麻的话,已旦从耳垂到小脸全数红了起来,“你愿意,就是,和我,结婚吗……”
他正朝他走来。
“你不和我结婚,还想找谁啊,”戚戎结结巴巴的说,“能不能盖住,你给我试试啊。”
在珠宝店员工祝福的目光里,白乔枝从大盒子里拿出大尺寸的戒指,碎钻环绕一圈,正中是一只用蓝玛瑙、宝石、贝母拼出的光熠熠的光明女神闪蝶,小心翼翼的给戚戎戴上。
而他自己的,则是用黑钻、曜石,拼出的帝王蝎的图案,只是这戒指尺寸太小,威武傲气的巨型蝎子反倒像乖巧的小宠物一样。
戚戎扯开嘴笑了:“这个蝴蝶真花,一点都不符合我的形象,不过……我喜欢。”
他又小心的接过白乔枝手中的小盒子,像捏什么易碎宝物一样,又轻轻捧起小奶虫细嫩的小手指,郑重的把包含他远古种族图案的戒指戴上。
然后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这下你可不能抵赖了啊。”
“我什么时候抵赖过,”白乔枝鼓起腮帮,“小时候我说打你就打你了,哪次少了你的?”
两人又吵吵闹闹的走了,刚才浪漫感人的场景像是假的。
背后一个小员工感叹道:“唉,关系真好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漂亮的雄性对我求婚就好了……”
“你就做春秋大梦吧,”经理白他一眼,“我说小吴,你是真的不关注娱乐圈啊。”
小员工一头雾水:“那个难道是明星吗?”
“比明星可厉害多了……”
在车上,白乔枝小脸通红,老是视线不敢看戚戎。
戚戎手按在档上半天车没动。
猛地,一个阴影笼罩下来,将副驾驶上发呆的小朋友笼罩了一个结结实实。
“你要干嘛……”
“干啊。”
白乔枝被他调戏的说不出话,昏暗中,戚戎的视线像终于捕捉到猎物的狼,那样热烈又专一的看着他。
他闭上眼,那样认真的吻了上去。
他们没有上国道,反身驱车又回了镇国山,路过保安亭,保安愣了一下,以为落东西了,却被驾驶位上两位兴奋地神情搞得摸不清头脑:多跑一趟开心成这样?
粗糙的大手拉着小嫩手,白乔枝这才察觉出他的紧张,把他的手捏的太用力泛红了,但他也没有出声提醒。
他们对上打来诧异目光的家人们,一起说:“我们决定结婚了。”
白乔枝说,就戚戎一个了,换谁都不愿意了。
爷爷们从惊叹中回过神来,高兴的脸上像开了花,说,也好啊,今年的年没过痛快,你俩小子来冲冲喜了!
白家人连夜被一个电话炸来了老宅,戚戎对上四个哥哥们皮笑肉不笑的凶神恶煞表情,感觉自己日后可能不太好过。
全家人从震惊中回神后,整座老宅陷入了喜气洋洋的状态。
他们一同查阅老黄历,敲定了二月二,龙抬头,又是星期六,艳阳天,二月来最好的大吉日。
时间有些赶了,但没关系,喜帖如流水般发遍了世家圈和各类同学好友那,祝福与赞叹像礼花,绽放的二位新人心里甜甜的。
不需要其他适配名单了,白乔枝想。反正,这场闹剧,这样看来也算是个happyending了吧?当雌性的时候他就想,没有雄性弟弟要我,我就随便找个雌性一起过日子啦。就算变成了雄性,他也没有滥情的想法。
爱情是很奇特、很美妙的事,突如其来,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却也许会彻底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染上浓郁而热烈的色。
爱情也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以激素对抗作导、火、索;又以心灵碰撞、甚至交错生活作结尾,让一切一个人走太过悲伤坎坷的事,变得有了陪伴。
话说回来,究竟之前对戚戎的仇视,是不是因为喜欢造成的呢?白乔枝也说不清楚了。
但现在,他们互相阐明心意,彼此拥有彼此,其余的便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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