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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可他们发现今日升官发财的小士兵礼貌谦和地走到摄政王身边,不少好奇的目光投到他身上。
小士兵拱手便直入主题:“王爷的营帐已经修理好了,还请王爷带夫人早些歇息吧。”
见小士兵八面玲珑,夏肖白点点头,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士兵激动又小声地道:“卑职何一扇。”
王爷赏了他一个高冷的背影,仍让何一扇激动地不能自我。
翌日后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独角兽的背上,包得严严实实地被某人搂在怀里,他羞嗒嗒地仰头看向某人,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如蜻蜓点水般给了他一个浅吻。
白云一直注意着看向在天空磅礴飞扬的神仙眷侣,伸出手,拉拉何一扇的袖子,笑道:“你看看王爷和夫人多般配!”
何一扇头一回和一个女人共乘一匹马,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呵呵地笑道:“夫人真有福气!”
白云瞪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两情相悦?”
何一扇颇有君子之风:“王爷和夫人都有福气。”
白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盯着自己仰慕的神仙眷侣看。
后卿越发不懂自己对夏肖白的心意了,可他很清楚的是,夏肖白是个爷们,他也是个爷们,他肩负着给后家传承香火的重任,对那厮是一丝一毫的想法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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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一心想要赶路,对后卿的冷淡也不放在心上,昨夜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惨死,却不知道真凶,消极不满也是寻常。
中午太阳旺盛地照射下来,夏肖白恨不得不眠不休地赶到夏都,可后卿细皮嫩肉的,不能折腾,安排了众人休息了片刻,吃了个简单的午饭,又计划着赶路。
夏肖白把一个柔软的枕垫递给后卿,脸上笑意满满:“夫人,为夫照着你的样子画了幅画,让个会刺绣的弟兄连夜赶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夏肖白抱着柔柔软软的坐垫子就像是捧着夏肖白的一颗真心,胸口被捂得闷热,听了他的话才细细地打量着坐垫上的图案,这一看脸就黑了。
柔情满满的心瞬间裂成了碎片。
大红色的坐垫是方形的,还特意秀了些流苏来作装饰,虽然偏女性化,可这个后卿是可以容忍的;大红色坐垫中间那只龇牙咧嘴的兔子瞪着血红色的眼睛,极其凶残,这个他也可以容忍;但他万万不能忍受的是,凶残的兔子被一只更加凶残的兔子抱着。
第32章像兔子的嫦娥(8)
兔子的头是兔子头,却长着人族的发丝,梳着人族的发髻,两只长长兔子耳朵遮掩不住,耸拉起来像两条发丝,兔子的身体是人族的身体,身穿大红色的罗裙,宝石般的眼睛闪着血红色的凶光,一手拿蒲扇,一手抱着凶残的兔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后卿龇牙咧嘴道:“夏肖白,老子让你照着老子的模样画一幅美美的嫦娥仙女图,你画的是哪个树林子里的兔子妖?老子长得这般磕惨吗?”
夏肖白无辜道:“夫人不是让我画嫦娥吗?养兔子的仙子不都长着兔子的样子吗?”
后卿心里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举起红色的坐垫就要砸到他头上。
夏肖白忙制止他:“夫人,我们下午还要赶路呢!若是你就这般砸了,独角兽的后背太硬了,弄伤了你的屁股旧疾复燃可如何是好?”暧昧地凑到他耳边吹气:“若是夫人想借机让为夫主动地为夫人擦药也不是不可以。”痞气地道:“女人都是口是心扉的动物,夫人不必急着反驳,你越是反驳,就证明越是想为夫替你擦药。”
后卿满腔的怒火化作了嘴巴酝酿许久的唾沫,狠狠地朝他身体喷去,也不管喷中了,还是没中,拧着坐垫转身就走。
可恨啊!
一行人休整完毕,再次重新出发时,后卿拽着白云拖她上独角兽,白云看了眼深情款款地盯着夫人的王爷,讶异地道:“王爷不和夫人同骑一匹独角兽了?”
后卿咬牙:“别和我提那个贱人。”
白云不敢触后卿的眉头,默默地坐好,一个字都不敢吭。
后卿心里还是很恼火,拧着坐垫心里不是滋味,想抱怨也没个对象,幽怨地看了眼坐在他身后的白云:“你个丫头片子平日里的话不是很多的吗?今儿个怎么就闭嘴了?”
白云憋着一肚子的八卦,得了夫人的允许才问了出来。
后卿二话不说,把拧着的抱枕抛给他,愤愤地道:“老子如花似玉,他竟然把老子画成了一个兔子。”眼角见白云拧着抱枕流口水,心里恶寒,立马抢了回来,继续抱怨:“老子像兔子吗?老子就算真是兔子也不张得这么磕惨,可恶啊!”
白云噗嗤一笑:“昨夜里,夫人和王爷遇刺后,王爷就闷闷不乐,寻了奴婢说有什么法子让夫人可以转移一下现在的情绪。奴婢说若是遇到好玩或者新奇的事儿,说不定夫人就忘了。如今看到王爷给您弄了个这么新奇的玩意儿,王爷真是喜欢夫人真是喜欢得紧。”
后卿心里一甜,把红色坐垫塞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哼哼地道:“他给老子画个如花的美人儿,老子照样高兴,照样新奇。”
白云道:“那王爷一定是怕夫人太高兴太新奇了,天天盯着个坐垫,不理王爷,所以王爷才画个丑的。”
后卿哼哼唧唧地不吭声,偷偷瞥了眼策马奔腾的夏肖白,心里的苦恼与愤怒通通都消失了。
经过了两日一夜的赶路,夏肖白一行人终于在半夜时分回到夏国的都城(夏都),夏肖白怕事情多生变故,把雪白高傲的独角兽藏了起来,让后卿与他共乘一匹马,命何一扇带着白云。
如今已经入夜,本是清冷的城门,有了摄政王回归的这一由头,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紧闭的夏都城门忽然开启,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小皇帝在当朝宰相的陪同下,下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一步步走在夏肖白面前,身后跟着几百个侍卫,黑压压的一群,让后卿颇为错愕,他打了个哈欠,小声嘟囔道:“这皇帝小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梦游吗?”
夏肖白漆黑的眸子盯着宰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宰相是想告诉天下人,摄政王夏肖白为人狂虐,功高震主,权倾朝野,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这四个字狠狠地敲到到后卿心上,他猛地看向小皇帝身旁的中年男人,长长的马脸上,一双眸子闪着狐狸般的明。
饶是后卿在无能败家,也知道何为民心所向,何是大逆不道;何为乱臣贼子,何为其罪当诛。
看来夏肖白在夏都的日子并没有他心里所想的那样,过得很舒服。
夏肖白眸子看向宰相是嗜血冰冷的,可看向后卿时,又是情意绵绵的好夫君,笑道:“本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便带着夫人。你先带着白云回王府休息,若是那里的女人不安分,惹得夫人不快,夫人且拾了就是,不必太过在意。”
后卿察觉气氛不太对,乖巧地点头,没有添乱。
宰相已经把小皇帝带到了夏肖白面前,等着夏肖白跪拜,夏肖白不急不忙地吩咐白云好生照顾夫人回府,又吩咐何一扇好好保护夫人。做好这些活后,一个利落地翻身下了马,捏了捏后卿白白的手:“去吧!为夫很快就回来了。”
后卿配合着夏肖白,情意绵绵地叮嘱道:“人家在王府等着您,您可不要太晚回来了,这段日子人家和您日日夜夜不分开,这没了您一夜都不行。”
夏肖白宠溺地道:“夫人放心,为夫去去就回。”
宰相怕夏肖白和个女人说个没完没了,把拳头放到嘴边重重地咳一声,成功地唤回了夏肖白的目光。
夏肖白‘惊讶’地看着小皇帝,几步飞快地走来,又‘惊讶’地盯着宰相,怒道:“宰相大人,三更半夜带皇上去散步也不能散到城门来,万一遇到刺客,龙体受损,你担待得起吗?”
宰相气得涨红了脸:“皇上是为了迎接功臣,特意来城门……”
“荒唐。”夏肖白气得拔出了身上插的佩剑,锋利的剑四稳八方地放到宰相的脖子上,怒道:“竟敢一派胡言,皇上年纪小不懂事,你身为辅助大臣,食君之禄,却不能担君之忧,还挑唆皇上夜半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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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随意走动,该杀。”
宰相还未躲避,小皇帝倒是先抖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摄政、王,不可,是……朕非要到此,与宰相无关……”
夏肖白起了利剑,对小皇帝和颜悦色地道:“原来是皇上喜欢深夜散步,微臣怕皇上随意出行不安全,下次若是皇上还要出行,微臣愿意贴身保护皇上,食君之禄,自然要担君之忧。”
小皇帝浑身哆嗦,险些都要给夏肖白下跪了。宰相在关键时刻扶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他个眼神,小皇帝稳了稳心神,鼓起勇气道:“摄政王爷出兵北冥,平定战乱,朕特地为摄政王爷举行了庆功宴,快要开始了,请王爷现在就随朕来吧!”
夏肖白冰冷的视线落下小皇帝身上,这一回宰相没扶他,他吓得栽倒在地,又怕怕地爬起来,浑身颤抖。
夏肖白恭敬地一拜:“多谢皇上。”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每次他出门回来都玩这套,真是没新意。
宰相温润的眸子直射夏肖白的锋芒,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儒雅一笑,把戏老套不要紧,有用就行了。
夏肖白做了个请的手势来让小皇帝先走。小皇帝已经达到了目的,不敢看他,牵着身边大总管的手,灰溜溜地跑了。
后卿朝宰相一笑,有个不成器的皇帝,实在是怪不得他!
宰相回以笑容,鹿死谁手,尚且未知!
夏肖白回头吩咐贴身侍卫,他放心不下后卿,又加了十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他回王府。
后卿担心地道:“庆功宴与鸿门宴差不多,你还是留些人保护自己吧!”
夏肖白高兴后卿关心他,可在他心中后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小心地揽他入怀:“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上,本王很快就回来了。”
后卿见他胸有成竹,敌人来势汹汹,蹙眉:“万岁爷给你摆庆功宴,你还是多带些人去吧!”
夏肖白嗤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称万岁。”
后卿心里一沉,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捂住他的嘴巴伏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小皇帝有没有万岁老子不知道,可老子知道你是个九千岁。”话一说完,贼头贼脑地拉着白云的小手,领着自己的人跑了。
等夏肖白回过味来,后卿早已消失无踪。
夏肖白磨牙:早晚让你知道什么本王比万岁还要万岁。
后卿年纪小的时候随着自家老爹和娘亲来过夏都,可当时是白日,大街的两侧尽是些小贩在摆摊,很是热闹,他还记得他拉着娘亲的手呆在大街上不愿意走,被老爹揍了一顿,哭得稀里哗啦的。
如今是晚上,天上的月老很大很圆,大街上两旁的街道却是冷冷清清的。
白云被崇拜的夫人拉着,心里很高兴,可又怕被王爷记恨,只好忍住心中的不舍抽出了自己的小手,还得不让夫人知道她受了王爷威胁,乐呵呵地转移夫人的注意力:“夫人,夫人,你刚才跟王爷说什么呢?王爷的脸好像一下子就黑了。”
后卿哈哈大笑:“老子刚刚对他说,他是九千岁。”
白云愣了一下也在幸灾乐祸:“王爷一定是气死了,前朝有个奸臣就自称是九千岁,不但把持了朝政还特别恶毒,身为臣子居然敢选九千个秀女,结果秀女没选成,就因为胭脂过敏死了,死了后被世人发现,他居然是个性无能,真是让人唏嘘!”
第33章三个女人一台戏(1)
何一扇在旁轻咳了句道:“白云,你是个大姑娘,还是矜持些好,别是说一下污秽的话语污了夫人的耳朵。”
白云脸色一变,躲到后卿身后,委屈地喊了句:“夫人……”
后卿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特别是对自己人,特别爱护,气恼地瞪了一眼何一扇:“这些是老子教白云说的,是老子污了她的耳朵,她是个规规矩矩又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若是再干对她说什么惹她不高兴的话,老子……就赏你做九千岁。”
何一扇脸上一僵。
白云兴奋地大喊,瑟地瞪着何一扇:“你记得不要得罪本姑娘,不然……”朝他比了比剪刀手朝着他跨下,轻轻一摆。
何一扇□□一紧,心里念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决定离白云这小女子远远的。
天上的月亮很冷清很孤高地挂在树梢上,后卿抬头时隐约见到漆黑的树叶挡住了月辉,有白云熟门熟路地带着走街串巷,后卿很快就抵达了摄政王府邸大门前。
夏肖白的王府辉煌大气,尤其是‘夏王府’这三个抑扬顿挫地被框在牌匾里,刷上了紫光紫气的鎏金粉,与别的王府倒是显得与众不同。
白云笑嘻嘻地道:“王爷说夫人喜欢紫色,特意让人弄的,就是要让夫人回家时有‘家’的归属感。”
后卿看了这诺达的牌匾几眼,‘家’的感觉是没有,不过他可以把王府改成‘家’的模样,笑吟吟地让白云去敲门,摄政王夏肖白最宠爱的新欢要入王府,这阵仗必须要摆一摆,不然让他以后的面子往哪儿搁。
白云气势汹汹地挺了挺胸脯,斗志昂扬地要准备一场大战,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何一扇,命令道:“你……去开门。”
何一扇看了看夫人,见夫人没有反对,摆出最谦和的面容,打算以和为贵地唤人开门。
白云瞪他:“你一脸的圣母的模样要摆给谁看呢?你可是我们夫人的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让我们夫人的面子往哪儿摆?”
何一扇无奈地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弄得不愉快呢?”
白云不客气地锤了他一拳:“皇上都去城门口迎接王爷了,我们王爷回来的事情满城都知道了,可我们夫人要回王府,居然站了大半日都没人搭理,这是自家人吗?”
在北冥王府时,后卿他家老大仗着自己小王妃的名头没少让其他小媳妇吃苦头,他身为爷们,希望媳妇和睦相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如今是个女人,怎么也不能任由夏肖白的摄政王妃给欺负了,当即横了何一扇一眼:“你若是让老子丢人了,老子赏你去做九千岁。”
何一扇夹紧了双腿,对‘九千岁’这名头心有余悸,因此对待敲门的‘大事’半点儿都不敢马虎,在白云银铃儿般的嘲笑声下,一步一步踏进了大门,每步走得如同在行宫刑。
行至大门前,何一扇踌躇着敲门如何敲得有气势,如何不让夫人丢了面子,每敲一下门就要思考一番,终于敲得白云受不了,亲自蹭蹭蹭地跑过去时正捉住他袖子欲破口大骂时,紧闭的大门,终于吝啬地露出一条了小缝隙。
里头仆从模样打扮的人贼头贼脑地伸出头来,压低声音,语气不善地道:“半夜三更的谁来闹事?”
白云拿出在后卿身边的大丫头风范,叉腰怒喝:“好大的狗胆子,你居然敢说我们夫人回家是在闹事?”
仆从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44
心虚地眸子闪了几下异样的光,哼道:“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不知道,如今三更半夜了,王妃、侧妃和李夫人都歇息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白云气得脸色一变,霸道地伸手去撬门,仆从怕被他们闯入,自己小命不保,火急火燎地关门。
何一扇眼疾手快,拉住白云的手后退了两步,才让她柔白的小手没有被大门夹到,可厚重的大门在他们眼前被‘砰’地关闭得帘一条裂缝都没留下。
白云推了何一扇一把,气恼地道:“都是你磨磨唧唧的,这可怎么办?”
何一扇往日灵光的脑子,如今全部被塞了浆糊:“刚才那位大哥一定不知道王爷从北冥带回来了一个新夫人,我跟他讲讲理就成了。”
白云恨得骂了句:“榆木疙瘩。”
何一扇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反而觉得白云仗着自己大丫头的身份太过于霸道,与美丽又知书达理的夫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后卿仰头叹了一口气,指着何一扇,恨其不争:“刚开始的争夺就输了一截,老子的面子里子都让你给丢尽了。”
白云狠狠地瞪他:“都怪你。”
何一扇:“……”
后卿不想再放个木头出去给他挣面子,让他乖乖地在自己身边呆着,语重心长地教训道:“你见过谁家的大媳妇能容忍新进门的小媳妇的?你见过谁家新进门的小媳妇不被大媳妇欺负的?你是不是想等夏肖白的大媳妇拿红油漆泼老子,你才去替老子去骂他们几句?去你的讲理,他们明摆着就是想让老子在这里睡一晚的大街,喝一晚的西北风。”
何一扇瞬间被醍醐灌顶,纯真的小眼睛看向白云带了几分小幽怨:“你怎么不提醒我?”还是夫人说话一针见血。
白云越看他越是气愤:“老娘怎么知道你这么蠢。”
“……”何一扇不敢与白云争辩,对着后卿行了个军礼,严肃地道:“请夫人允许卑职将功赎罪。”
后卿不放心地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何一扇大义凛然地道:“卑职哪怕是把手敲烂了门,也要敲。”
后卿完全放弃他了,横了他一眼,道:“老实地待着。”
“……”何一扇默默地站在夫人身后,负责保护夫人的生命安全。
此刻,王府的大厅上灯火通明,主位上一个穿戴得金光闪闪的女人横眉怒目,十分的得意地斜看了眼在她面前柔柔弱弱的美丽女人:“李氏,你不是说王爷从北冥带回来的狐狸很厉害嘛,还三言两语地就让王爷赐死了你大哥,现在她在门外不都是老老实实的,你莫不是在糊弄本王妃?”
李氏柔弱地挤出几滴泪水,求饶道:“王妃姐姐息怒,妹妹万万是不敢有这个意思的。只是妹妹家兄枉死,妹妹怕新来的夫人妹妹太过狠毒,所以才请了王妃姐姐前来坐镇。”
王妃被李氏柔柔弱弱地戴了顶高帽子,心里对她的不满少了几分,淡淡地抿了一口茶,让贴身大丫头春云好好地盯着大门那边。
魏侧妃坐着王府下首,一派慵懒肆意,如花的面容满是不屑,斜看了眼王妃,又看了眼李氏,这两个没脑子的女人她都看不上,嗤笑道:“王妃姐姐,李妹妹的大哥死了,她三言两语地就把躺在被窝的你挖了出来,给‘自己人’报仇,你怎么就被当枪使了,心里头还很高兴呢?”
王妃哪里不知道李氏的心思,只是她自入府已三年,至今仍未得王爷的宠幸,日日在守活寡,若是王爷再带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来,这王府哪里还轮的到她这个王妃做主。今日不为别的,就为了她自己的下半辈子,都得顺着李氏的说法,给新来的小贱人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让他知道,摄政王府是谁做主的。
若是王爷怪罪下来,就赖给李氏这个小贱人。
王妃横了魏侧妃一眼:“本王妃是为了给李妹妹的大哥报仇,那魏妹妹是怎么来了?”
李氏柔柔弱弱地屈膝跪地:“姐姐,妾身是万万也不敢埋怨王爷的,请姐姐不要冤枉妹妹。”
魏侧妃对两个贱人嗤之以鼻,道:“妹妹是来告诉姐姐,今儿个宰相大人怂恿皇上亲自去城门接见了王爷,王爷很生气地随了宰相去赴了鸿门宴。”顿了顿忽然掩住了嘴巴,‘害怕’地看了眼王妃:“姐姐,你瞧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姐姐的亲生父亲就是我们当朝的宰相大人。”又十分惊讶地道:“我们宰相大人处处跟王爷作对,姐姐不可能不知道,是妹妹多事了,请姐姐原谅。”说完,婷婷地起身给王妃行了一个赔罪礼。
王妃本就威严的小脸乍青乍白,闪着狼光的眸子恨不得一口就吞了魏氏这个小贱人,磨了磨牙,忍下了心口的怨气,恶狠狠地盯着李氏,柿子专挑软的捏:“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到一边儿去,别用你那副恶心的嘴脸看着本王妃,本王妃可不是王爷,不吃你这套,还是你想跪到王爷回来,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是本王妃让门外的贱人不好过,让王爷厌弃了本王妃。”
李氏被说中了心思又不敢反驳,弱弱地站了起来,默默地擦泪。
王妃被魏侧妃气得心里的火一直烧着,看着李氏这模样更加恼怒:“还不快滚,贱人。”
李氏可不敢走,若是走了,王爷回来,她一定是‘主谋’,还会背上因为大哥的死怨恨王爷的罪名,哪里有她的活路,呜咽着看了眼魏侧妃。
第34章三个女人一台戏(2)
王妃眼尖看到她们之间的眼神交流,胸口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一拍身旁的桌子,怒吼:“李氏,你翅膀硬了,竟敢不听从本王妃的话,信不信本王妃禀告了王爷将你治罪。”
魏氏不屑道:“王妃姐姐,你别吓李妹妹了,整个王府谁不知道你爹天天跟王爷作对,若不是你翅膀硬,早就被王爷治罪了。”又温和地对李氏道:“李妹妹不必担心,王爷最疼的就是妹妹了,是非黑白,王爷定会查得清清楚楚的。”
李氏有了魏氏的撑腰,又仗着自己最年轻漂亮、柔情似水,也敢不放王妃在眼里,往魏氏身旁挪了几步。
王妃气得肺都要青了,两个小贱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就联合起来,当她这个王妃是摆设的吗?她正要朝两个贱人破口大骂的时候,春云急急忙忙地跑来,嘴里大嚷道:“王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自己人在关键时刻还给她掉链子,王妃气得一声大吼,骂道:“贱人,闭嘴,本王妃活得好好的,哪里不好了,你再胡说八道,本王妃就把你打发卖了。”
春云知道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不敢冲撞了王妃,跪地磕头道:“请王妃恕罪,奴婢没有诅咒王妃的意思,就是门外的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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