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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后卿惊恐地拿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害怕道:“他的眼睛竟然如此锋利?那他此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男是女?”气愤地拍了下床板:“好个耿竹,竟然戏耍老子。”
何一扇见目的快达到了,心里欢喜,面上更加严肃了:“夫人您放心,您是女人的事,整个夏都都知道。”
白云心虚地探出头来,把何一扇退出门外:“你走,你走,你走……胡说八道。”
何一扇大喊:“我怎么胡说了?”
白云不听他说话,哐当一声地把门给关了,转过头心疼自家夫人:“夫人,您别难过,那个耿竹太坏了,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来往了,不然一不小心就露馅了。”
后卿赞同地点头:“不错不错,就算他看出来了也一定不敢随便跟人说,我们可以向糊弄何呆子一样糊弄他。”
白云心里偷笑,何呆子在她的□□之下在就不呆了,可这话她不敢说。
后卿一番惊恐后,冷静了下来,仔细地想了想如今的情况,虽然他二媳妇和二丫头不在身边,可至少她们的生命是无恙的,余泉平那颗老实巴拉的大石一定不敢随便用强,他的媳妇还是他的,闺女也是他的。
为今之计就是利用好夏肖白报仇雪恨,敌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毫无疑问他在夏国是个人物,连他老子的命都能搭进去了。
后卿不再犹豫,让白云把夏肖白请来。白云兴奋地喊道:“是,夫人。”刚转身,大门哐当地被打开了,夏肖白一袭黑衫,虎背熊腰,嘴角含笑,春风得意,走起路来也多了几分风骚。
后卿眼睛不眨地盯着他,一个刚毅的汉子走风骚道路走得丝毫不违和,也是他的本事,想到这里后卿对他生了三分佩服,另外七分是装的。
夏肖白笑道:“夫人,你寻我?”
后卿骂完人家不久就随便找他和好,面上不是很挂得住,含糊地道了句:“嗯。”
夏肖白的计谋得逞,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在乎后卿是什么态度,满意地看了眼白云,商量般地口吻道:“为夫想跟夫人说一件事。”
后卿高冷地点点头,既然夏肖白找他说话,就是他在跟自己和好,后卿心里高兴,面上摆谱道:“王爷请说。”
夏肖白仿佛不经意地看了眼白云:“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可却是冒冒失失的,为夫想给她定一门亲事,让她定定性子,省得老是惹夫人不快。”
后卿沉吟了一会儿,还想着跟白云这丫头偷偷地使眼色看她的意思,谁知往日大胆活泼的丫头,一说起亲事,就跟一只乌龟缩入乌龟壳一般,低着脑袋,耳根发红。
夏肖白见夫人不说话,便觉得是默认了,把门外的何呆子唤进来,给他们二人赐了婚,两人偶尔羞嗒嗒地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其余的时候都是看着地板,只齐齐地吭了身:“多谢王爷、夫人成全。”
第44章夏肖白的过墙梯(3)
后卿瞧见这准备做小两口的男女喜悦得不知今夕何年,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心里有许许多多的大疑问,终究是没有扫他们的兴问出口,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比如说夏肖白什么事情关心属下与夫人身边丫头的两情相悦?
又比如说两情相悦的丫头和属下被赐婚的时候为什么不敢看他们的夫人?
事情透着一股子的诡异!
白云和何一扇又透着这么一股子的心虚!
三三两两的几颗明亮的星星挂在天上,后卿随意看了几眼就关上了窗户,慢腾腾地走到床边,盯着夏肖白,他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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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后卿看着就是不肯让开,嘴角还裂开了一抹狂妄的笑。
后卿跟他和好,也是因为别的心思,他媳妇闺女被送走的事在他心里的气还没消,如此更是不愿意同他低头,既然他不让路,后卿也不怕他,就这么爬上了床,越过夏肖白,爬到自己的位置,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后卿回到自己睡惯了的位置时,心里一阵恍惚,本以为越过的夏肖白是条大江流,他特意跨了个大步,一跨才发现是条小水沟,这番这景,后卿心里又生出了几分闷气。
他是在恼火自己越过夏肖白时,夏肖白没有抱着他趁机调戏一番;又恼火自己在夏肖白床沿站了这般久,做了这般多的准备,都是白搭。思极于此,后卿又把自己的头捂得严严实实,感觉没脸见人了。
夏肖白今日十分地规矩,不仅不毛手毛脚,还特意地主动地往外挪了一挪,主动与后卿离得远了些。
后卿心里暗恨,这小子莫不是有了新欢?
本入了夜,夏肖白与后卿睡下,门外很少有动静;即使是有,夏肖白也不会离开;即使他离开,他也会同后卿说一声,哄一句。今日的敲门声比平日里的敲门声要大一些,夏肖白本就是和衣睡下,此刻二话不说,只披了件外袍,看都不看后卿一眼,直往大门走。
大门咯吱地打开,又咿呀地关闭。
后卿的脑袋从被子伸了出来,又被他缩了回去,暗暗磨牙。根据后卿纵横花月多年的经验来看,夏肖白若是没有艳遇,他就不是个爷们。
后卿心里先是一阵高兴,夏肖白有了艳遇便不再需要他,不再需要他就不必纠缠他,不纠缠他就能把他媳妇闺女还来;高兴了一阵子,又懊恼,杀父母仇人未报,夏肖白有了新欢哪里还会理会他这个旧爱,报仇一事光凭他自己一个人难以完成。
后卿思量再三,让人把白云从被窝里挖出来,给他梳了个美艳的发髻,换了一件霸气的金色衣裙,戴上几条金光闪闪的金链子,再戴几只价值连城的宝贝古董镯子,就算出场不能一鸣惊人,也得亮瞎敌方小贱人的狗眼。
明晃晃的琉璃灯高高挂起,把迎客的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后卿由白云搀扶,越过了几座回廊,瞧见迎客大厅如此亮堂,只觉得这光刺入了他的心脏,差点亮瞎了他的狗眼。后卿心里把夏肖白那个无情的负心汉骂了个遍,他竟然如此不长眼,没发现身边的绝色美人,敢与狐狸幽会。
他倒要看看,是哪只狐狸。
后卿拽着白云的手,怒火冲天:“走。”
白云莫名地被挖出被窝,还未了解情况,便被夫人带了出来,眼前的大厅如此夺目,定是王爷在迎接重要的客人,踌躇道:“夫人,万一冲撞了贵客可如何是好?”
后卿横了她一眼:“哪个不张眼的客人要三更来?定是狐狸。”
白云瞪圆了眼睛:“王爷竟然背着您私会狐狸?”心里闷着气:“定不能让那狐狸踏入我们王府,不然夫人的面子就被那只狐狸踩到脚底板了。”
“哼!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后卿心里又气又嫉,绝对不能让那对奸夫□□此时此刻搞到一块儿,带着白云怒火冲冲地直奔上门。
何一扇在门外守着,见到夫人,还未行礼,便被白云揪住了耳光,恨道:“你居然为狐狸把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我们家的夫人?”
何一扇阻拦住白云不让她进去,却让后卿抓住了机会,推门而入。
夏肖白稳当当地坐在主位上品茶,下首坐的是耿竹,两人的目光皆看了推门而入的后卿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挪到了琉璃灯盏下的四个美人身上。
四个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皆身穿淡淡的青丝薄衫,腰间绑着一条美丽的蝴蝶曼纱,满头琉璃珠翠,在灯光下闪着五的光晕,比后卿身上的金子更加光夺目。
后卿心里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原来不是一个狐狸,而是四个。他这个新欢入王府还没多久,就要成旧爱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大步迈向夏肖白,故意离耿竹远远的,瞪着两人,皆是一路货色,破口大骂道:“夏肖白,你对得住我,你许我一世荣华,还不到一年,就要待我如昨日黄花,你把当我是什么?”
夏肖白揶揄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耿竹,心里乐开了花:“若是有人拿这四个美人儿要换夫人出府,夫人可是愿意?”
耿竹心里加速地跳动着,比后卿这个做选择的人更加紧张。
后卿心里怒火焚烧,这个负心汉不仅是娶新欢,还要他这个旧爱走,冷哼道:“你当我是什么?我告诉你,我入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你要享福一脚踢了我,你做梦,我就是做鬼也不会走。”
夏肖白哈哈大笑,眸子满是戏谑地看着后卿,看得后卿莫名其妙。
耿竹的脸涨成了猪肝紫,给后卿使了无数个眼神,皆被他无视了。耿竹无奈,只好站起拱手道:“不知夫人可否单独听在下说几句话。”
夏肖白脸色一变,眸子一冷。
后卿蹙眉道:“不必了,你我孤男寡女,终究不便。”又瞪着夏肖白:“你若是敢一脚踢了我,我绝不饶你。”转头,扭着大蛮腰,给耿竹一个高冷的背影。
夏肖白眼里的怒火熄灭,心情很好地要送耿竹和他带来的四个美人,因夜路不好走,还好心地给了他几个护卫护送他回宰相府。
夏肖白往日行走都是脚下生风,来去匆匆,今日心情格外地好,即使天上只有几个星星,他看了一会儿也能乐上个半天。
后卿在北冥时因容貌俊美,流言蜚语不少,把他当成兔儿爷公然调戏的人不少。他本不少花心风流之人,就因为流言蜚语压得面子无光,一口气娶了好几个媳妇进门,可他媳妇们并没有证明他是个纯爷们,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所以他平日里最恨的就是打他主意的兔儿爷。
夏肖白逛了几个回廊,远远地看到后卿所在屋子的大门大敞开,屋内灯火通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解决了一个情敌,又哄好了夫人,步子又轻快了许多,脑子里还盘算着今晚怎么渡过。可再怎么渡过,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剥开夫人的衣衫,真是可惜了。
后卿不是兔儿爷,因生得俊美,被传成兔儿爷。
而他夏肖白可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兔儿爷,他对王妃没兴趣,与宰相府无关;他从不在魏侧妃那儿过夜,与西部无关;他没宠幸过李夫人,那满头的传言说她多得宠,不过让她在深夜,在他案头前磨了几日墨罢了。可他活了二十几年却无人敢说摄政王是兔儿爷,甚至是他的王妃也不曾怀疑过。
夏肖白会喜欢后卿,是很多年前的一桩往事了,也因为这桩往事,他一直都愿意等,等后卿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夏肖白行至大门口,里屋的小美人怒吼:“夏肖白,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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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还不快滚进来?”
夏肖白微笑地慢慢踏入屋子,白云正匆匆退出,给他请了个安,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夏肖白安抚美人,坐到他身旁,拉着他的小手,笑道:“不过是耿竹的一个玩笑,何必认真。”
后卿哼道:“若不是老子及时赶来,说不定那四个女人你都下了。”认真地盯着夏肖白刚毅的五官,这小子的皮囊不是最好的,却是最爷们的,后卿想了想,下定决心:“以后你去哪儿,老子就去哪儿,你休想甩了我。”翻身上床,找到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故意躺得离他远远的。
夏肖白忍住笑,轻轻躺在他身侧,故意背对着后卿,幽怨道:“这……不太方便吧!”
后卿猛地睁开了,怒瞪他:“什么不太方便……你一定是想着那些小贱人,有我在,你休想。”
夏肖白笑得嘴巴裂到了耳后根,轻咳一声已做掩饰:“这不太好吧!夫人向来习惯晚起,可明日为夫还得上朝呢!”
后卿磨牙:“放屁,你明天沐休,根本不用上早朝,休想蒙蔽老子。”
夏肖白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干脆转身,笑看着他:“可……这……或许……”
第45章夏肖白的过墙梯(3)
后卿见平日里干脆利落的大老爷们这会儿支支吾吾,定是心里有鬼,心里的火烧着烧着就烧到了脑子,他连思考都不思考了,瞪他:“老子从现在开始就跟着你,你休想去鬼混。”
夏肖白忍不住了,噗嗤一笑:“夫人……”
“闭嘴。”后卿瞪他:“你还不快抱着老子睡觉,你是不是想老子抱着你睡觉。”
夏肖白眸光一亮:“夫人愿意抱着为夫睡觉。”
后卿哼哼道:“是啊!梦中见。”
夏肖白:“……”
后卿觉得明示暗示都足够了,他眼皮子开开合合,就是不见夏肖白来抱他睡觉,心里憋着火,转头嗷呜地扑倒夏肖白的脖子上啃了他一口,这一口把做美梦的夏肖白咬醒,他睁开略带朦胧的睡眸问道:“夫人?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老子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抱老子睡觉?”
“我在做梦。”
后卿咬牙:“梦到哪个狐狸了?”
“梦到我家美若天仙的夫人抱着我睡觉。”
后卿心里一甜,面上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轻轻地抱着他,道了句:“睡觉。”说着就闭上了嘴巴。
夏肖白没忍住,在后卿嘴唇上啃咬了几口,越啃越不想松口。
后卿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他老子忽然就跳了出来,满是胡须的脸瞪他:“逆子,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就没指望你能成才为老子报血海深仇,可也是日日盼着你给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别让我后家断了后。”后卿老子吼完后,后卿的心跳得更快了,之前是羞的,现在是慌的,胡乱地推开夏肖白,往床榻深处挤了挤。
夏肖白还没从□□中回过神来,浑身如同火烧一般难受,眸子布满了青丝,试着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夫人。
后卿很害怕,抖得如同筛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
夏肖白握紧了拳头,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下手,慢慢地走了出了屋子。
大门咯吱地打开,又咿呀地关闭了。
后卿慢慢地从被褥中探出半个脑袋东张西望,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泪痕,见夏肖白真的走了,放心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空空荡荡的。
后卿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好不容易装可怜装哭才让夏肖白滚的,自己又惦记着他,不禁骂了自己一句‘犯贱’。
大门又咯吱地打开,又被咿呀地关闭了。
后卿一个激灵,怕夏肖白对他起了歪心思,要办了他,吓得缩回了被窝,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又从床头滚到了床尾。
白云的声音异常清晰:“夫人,您睡了吗?”
后卿当然没睡,扔掉了裹住的被子,瓮声瓮气地道:“老子睡不着。”
白云笑嘻嘻地把手里的食盒放到桌子,细心地给后卿盛了一碗玉米粥:“夫人,大半夜的,您一定饿了,奴婢给您送了吃的。”
后卿遇到贴心小棉袄,兴奋地道:“你怎么知道我饿?”
白云呵呵道:“刚奴婢瞧见王爷出去了,就猜夫人肯定也没睡,就煮了些玉米粥给夫人尝尝。”
后卿泪眼花花:“小白云,你真好!”
白云眼睛心虚地闪了闪,心里觉得愧对夫人,真是惭愧!
这玉米粥不是给夫人喝的,不然怎么可能在王爷前脚刚出门,她后脚就送了来。今晚是何呆子守夜,她怕他饿了,就给他做了夜宵,何呆子胃口不大,可弟兄多,她每次给何呆子送夜宵做的也就多了,刚撞见王爷出门,她就猜到夫人肯定跟王爷发生了不愉快,每次一发生不愉快夫人心情就不好。这三更半夜的,夫人肯定饿了,所以就悄悄地送吃的过来了。
后卿本来不觉得饿,手里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玉米粥,他忽然就特别饿,吃得嘛嘛香!一碗下肚后,又吃一碗,快要见底时,就把碗递给了白云。
白云抱着食盒,拒绝给后卿第三碗:“夫人,您要是再吃,今晚可就撑得睡不着觉了。万一王爷发现您睡不着觉,奴婢可就逃不过被‘咔嚓’的命运了。”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哭泣道:“夫人,您大发慈悲,放过奴婢吧!”
后卿放下碗:“行啦,我不吃就是了。”
白云破涕为笑:“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后卿被谢的莫名其妙,可觉得小丫头对他胃口,嘴巴甜,他欢喜地受了,抬头地看了眼屋子大门:“白云,我跟你说个事儿。”
白云竖起耳朵,会意地靠近后卿:“夫人请说。”
后卿怅然道:“男人嘛!我最了解,他是若是一旦起了色心,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而他的目的不是我,就是他外面的那些女人。他皮相好,样子俊,权利大,钱多,想睡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他想睡的女人也定是不少。我想了想,我是个爷们,我一定不会让他睡的,而他一定会去睡别人。”
白云惆怅道:“男人怎么这样啊!夫人貌美如花,王爷他跟夫人那么登对,怎么就老是想着那些长得不如夫人的狐狸。”
后卿愁苦:“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云眯起眼眸,气势顿变,双手环胸,凶狠地道:“若是我家何呆子敢背对我想睡别的狐狸,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后卿眸子一亮,兴奋地拍了拍床板:“说。”
“首先,我要分三个步骤。第一,我要先把握住家里的金库,趁机霸占他家里的田地屋子,让他入不敷出,身无分文,彻底断了他送钱给狐狸的念头,而贪财的狐狸见他如此寒酸,定会趁机抛弃他。”
后卿击掌:“妙。”
得了夫人鼓励的白云给自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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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水,继续道:“这第二嘛!自然是让他身败名裂,痛不欲生。首先要在他吃饭的菜里,喝水的杯子上天天放磨成粉的巴豆。他任职时日日跑茅房,别说他主子,就连他身边的猫猫狗狗都会嫌弃他,若是哪日他一个……忍不住,随地拉了,革职是小,杀头是大。”
后卿眼里冒星星:“说得好,杀人于无形中,高啊!”
飘飘然的白云又轻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的时候嘴角发出桀桀的笑意:“对男人的仁慈就是对女人的残忍,若是有人胆敢背叛我……”她比了个剪刀手,朝自己空空的裆下比划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森森地道:“咔嚓地……剪了。”
后卿看着她白白的手,森森的笑,两条大腿夹紧了些,夸奖的话说不出来了,尴尬地笑了笑:“我困了,你回吧!”暗地里替何呆子默哀了一刻钟。
白云觉得此计天上有,临时发挥的计谋十分地不错,飘飘然地提着食盒,行了一个礼就退下了。她轻轻地打开房门,嘴角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十分地怪异。
何呆子正站在大门一侧,额头一颗豆大的汗水滴落下他的鼻梁,双腿夹得紧紧的,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在看白云。
夏肖白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了何呆子身上,揶揄地看了眼白云,又把同情的目光看向何呆子:“节哀顺便吧!”
何呆子:“……”他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夏肖白把呆愣的白云提出了屋子,自己进门并且关上了大门,任由外面月朗星稀还是狂风暴雨,皆与他无关。
夏肖白慢慢地靠近了后卿,见他的小美人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看来是真困了,合衣躺在他身侧,把他圈抱在自己怀里,也慢慢地睡着了,梦里的梦还是与他刚才做的梦一样,他的后卿小美人抱着他,睡得嘛嘛香!
翌日,夏肖白睁开眼睛的时候,后卿早已梳洗好打扮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他嘴上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夫人今日真美!”
后卿柔柔弱弱地给了他一个笑脸:“王爷早,快起来吧!”咬牙切齿道:“今日妾身陪您一整日,哦!不光是今日,还是明日,后日,大后日……”
夏肖白觉得他家夫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忍不住逗他:“若是为夫要上朝呢?”
后卿白皙的手抚上齐平的刘海,洋洋得意:“王爷莫不是打算上朝前后去偷会狐狸?妾身就在这里告诉王爷……你休想,就算王爷上早朝,妾身也要去,时时刻刻、寸步不离地盯着您。”
夏肖白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苦恼道:“这……好吧!”
瞧夏肖白如此不情不愿的样子,后卿心里乐开了花。
夏肖白更衣从不用婢女,自个儿手脚麻利,动作迅速。后卿与他睡同一张床睡了好几个月了,早就不知矫情为何物,目光装作十分不在意地盯着他健康的肌肤,心里十分地羡慕。
夏肖白见夫人如此喜欢他的身体,就把穿衣的动作穿得比平日慢了许多,让今日难得早起的夫人饱一饱眼福。
白云习惯了早上去看几遍后卿醒了没有,因为没有敲门就冲了进去,入目的是王爷健壮的身躯,一张小脸羞得红彤彤的,忙转过身大口吸气,昨晚上的事儿她提心吊胆了一夜,不成想又撞死新的事儿!
真是倒霉!
第46章夏肖白的过墙梯(4)
夏肖白蹙眉,他只乐意给他的后卿小美人看身体,可不乐意给小美人的奴婢看,他只花了一刻钟就把衣服穿好,静静地坐在夫人身旁,样子颇为幽怨。
后卿轻佻地挑起了他的下巴,笑道:“小白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夏肖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可以调戏美人,却不愿意给美人调戏,起身坐得离夫人远了些。
后卿见机会来了,把白云唤来自己身边,接过她手上毕恭毕敬拿过来的东西,轻轻地摸了摸,藏进了自己腰间的小荷包。
夏肖白疑惑道:“这是什么钥匙?”
后卿早就想好了如何作答,奈何身边还有一个欲将功补过的小婢女一心要讨好摄政王,抢答道:“这是夫人小金库的钥匙。”
后卿恨不得脱了自己的鞋底抽她一顿,竟然坏他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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