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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为什么不上报?为了谁不上报?
这是一个谜,他明知轻易便可知道答案,却是不敢去看,不敢去动,怕走过去了,找到了,看透了,发现却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江落青从小到大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酒量自然差的不行,他在桌上趴了一会儿。
便晃着脑袋念叨着头晕头疼。
斐济无法,把人给搬去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头。
又找小二要了干净的脸巾与醒酒汤,半哄半灌的把醒酒汤给喂下去,又拿巾布沾了温水,拧干,给敷在了额头上。
把他的外衣给去了,鞋子给脱了,搬上床安顿好,已是近子时了。
斐济这一天下来,也是累的不行,便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日江落青醒来时已是正午,小二敲门询问是否用饭。
他拿下额头上的湿哒哒的暖帕子,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儿,然后被敲门声叫醒了。
他皱着眉头披了外袍,正要去开门,忽的顿住脚步,摸了下脸,脸上触感正常,没有易容。
应该是昨日喝酒喝的都把正事忘了,想了许久,却想不起来昨夜喝酒之时的事和话了。
忽的见着桌上有一个小木盒,他拿起打开,里头是肉色的面泥。
小二在外头站的腿疼,手上端着的饭食重的不行。
他是昨个儿新招进来的伙计,以前也未曾干过这个,此时见里头的人迟迟不出来,便忍不住抱怨。
手里的端着的是三菜一汤,两素菜,一荤菜,一素汤,一碗白饭,重量可不轻。

门被快速从里头打开,带起一阵风声。
“客官!!!”
小二的嗓音不知被何物带的,尖利了不少,其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江落青见那小二不是昨日伺候他的那个,便皱了眉头。快速拿过小二手中端着的东西,咣当一声,门又关上了。
那新来的小二还愣愣的站在他门前,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
那菜色尚可,江落青吃过完,出去招了小二上来端东西,待一切都拾好了。
他方才去了楼下。
这天已经有些热了,更何况住在三楼,简直热的不成样子。
在楼下坐了没一会儿,斐济便和斐烟戚相携回来了。
斐济见着角落里的人,便附耳斐烟戚说了几句,便朝江落青这便过去了。
那斐烟戚冷哼一声,终究是跟在斐济身后过去了。
江落青趁着方才让小二拾东西的时候,又给了些银钱,让那小二把脏衣裳给洗了,身下的钱再采买几身衣裳。
小二也不含糊,买来的衣裳虽然不及他原先的,但终究也是质量上好的缎子做的,长袍短打一应俱全。
江落青高兴,便赏了他不少铜板。
现在他身上穿着的,便是这锦州城的长袍。不过底下却皆是束着腿脚手臂的,倒是方便活动。
斐济见他一身银白,说不出的潇洒快意,便笑道:“师弟换了身衣裳,这气质倒是便了不少。”
江落青闻言嘿嘿一笑,正要说他也是这般想的,却见斐济身旁的斐烟戚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看着他。
思及许久之前斐烟戚夸他,却被他戏弄了许久,于是他便瞬间闭了嘴。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斐济先一步,拉开椅子坐下,摇摇折扇道:“今日正是思若表姐比武招亲之日,我们去凑了个热闹。师弟你一直在客栈之中?”
江落青点头,笑问道:“那是师兄的表姐是招到未曾?”
斐烟戚听闻此话,呲笑一声,不作答。
斐济却摇头道:“今日表姐撑了一天,估计明日还得再来。”
“哦?”江落青挑眉,这去的人竟是都不满那大小姐心意?
他问道:“难不成去的竟都是些歪瓜裂枣,贵府表姐不愿,所以一直撑着?”
斐济听了这话,摇摇扇子,笑的神秘,他道:“估摸着是有这个意思的吧,今日在茶楼看着,上去的竟都是这个会点三脚功夫的莽夫。思若表姐那性子,定是不愿的。”
江落青闻言,哦了一声,便不再接话,这也算是人家的家务事,擅自去问,也是不好。
“话说。”斐济顿了下,道:“师弟今晚可要出去看看花灯?”
“看花灯?”江落青奇道:“这是什么大日子,竟是有花灯?”
斐济听他这般说,便笑着道:“不是什么节日,不过是这锦州城的传统罢了。”
江落青用手指轻点桌面,问道:“是何传统?”
第六章遇旧人
斐济笑道:“乃是唱戏,也未曾规定是何戏种,只越昆几样都来几次。”
江落青挑眉,勾唇道:“这是有几日?”
斐济答道:“有三日,因着这戏只唱三日,这花灯也只有三日,不过总归都是凑那热闹罢了。”
江落青道:“正好我无事,今晚一起去看看如何?”
斐济扇子一合,拍了下手掌,笑道:“自是好的,这锦州城我来了几次,也是知道些地方,正好带你去转转。”
江落青道:“这倒好。”
二人又商量了许多事,斐烟戚却是站在一旁,面色不虞的紧。
往日都是几人间出了间隙,都是江落青去主动求和的,可这时间长了,也得积出几分脾气不是?
更何况这次江落青自认真是没什么错处,而且那毛病也是幼时被斐烟戚吓出来的,他都未曾说过什么,斐烟戚这人反倒怨起他来了。
江落青在家里头是被人供着哄着的少爷,到了师门拜入师傅门下,之后地位不低,且天赋也在那摆着,更是无人敢来招惹他。
要认真去数低声下气自助认错的次数,竟是连师傅都比不过斐师妹。
出了门,又遭了一些列变故,饶是他的脾气再好,也是没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8
力去哄人的。
二人商议好了,江落青便道:“我先去休息一下,待到时候了去找师兄好了。”
斐济附和点头,道:“顺便叫些菜吃,莫要饿了自个儿,你这脸色的确不成,快去好生休息休息,然后师兄带你去热闹。”
江落青点头,便转身上了楼。
他屋中自是闷热无比,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把屋中几扇窗户尽都开了,便去床上休息了。
醒来时天色已是黑了,点了烛火,用了饭,便去隔壁敲了门。
斐济开门后转身把门关上,便说笑着下楼。
“我还以为你今儿是不打算去了,正想着敲你房门问问,结果你便来了。”斐济笑道。
“本来就想着眯一下,结果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只急急吃了东西便来找你了,就怕你把我给撂下了。”江落青打趣道。
斐济借着烛光看了他两眼,笑着道:“可是好些了?若是不成,等会儿看完了,便去药铺中抓点药,你这估摸着也许是水土不服。”
江落青点头,道:“知道了,等会儿一定去。不过你说这外头会不会摆吃的?”
斐济摇了下扇子,不言语,二人又走了几步,出了巷口,到了河边。
那可是一派灯火辉煌之象,儿童或憨笑或啼哭或戏耍追逐。更有许多的少年少女装束之人,戴着面具,去猜灯谜,或羞涩携手漫步河边。
人说不上多少,只远远看去便是一片人,却说不上人挤人,只多少的恰到好处罢了。
斐济指着那看不到尽头的人,笑道:“你看这些人,多否?”
江落青眨眼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便双手环胸,笑意吟吟的道:“多。”
斐济见他这般懒散,估摸着已是知道自己的意思,便笑道:“商人向来皆是无利不起早,更何况这般胜景之时?”
江落青笑着点头,晚风从河上吹来,带着凉意,吹的人舒服不已。
江落青看着那些老少放花灯,便笑问:“这里头可有纸条?”
斐济挑眉,哼笑一声,问道:“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江落青的长袍被风吹的微微佛起,他往后虚靠了靠,道:“师兄可还记得我初来门派之时,我们去山下赶的百花节?”
斐济拢了扇子,用扇骨敲了下身旁那人的肩膀,这才笑骂道:“自是记得的,你那时可是好生顽劣,尽都让我背了黑锅。”
江落青听他这般说,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轻咳一声,道:“咳,初来乍到罢了,同门师兄弟本便该互帮互助不是?”
说着,便沿着河边往人群里头走,颇为新奇的看着两边的小贩,卖什么的都有。
斐济紧随着他一齐走,接着之前的话道:“也是,但我也不能抢了你的桃运不是?”
话音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转开:“你这小子,当时偷看人家花灯里头的东西,孟浪的不成样子,尽数让我背了,我名声都被你害得面目全非了。”
江落青听他这话,只嘿嘿一笑,便看着一处面摊道:“这是北方的面食吧?怎地这处也有?真当是长见识了。”
斐济笑他:“莫不是馋了?方才见着好多其他地方的小玩意都没见你多留眼,唯独就说了这个。”
江落青笑嘻嘻的道:“还是师兄你了解我的喜好啊,真是体贴,未来嫂子定是有福了。”
说罢,便快步往面摊处去,要了一碗面,侧头问斐济:“师兄要不要吃?”
斐济点头,江落青便跟面摊小贩道:“再来一小碗细面,辣椒少许。”
小贩应了声,便热火朝天的去做了。
斐济坐在江落青身旁,周围坐着的大都是少年郎与含羞少女。少数便是穿着旧衣的老人家,窝在一个角落,吃着面,看着那些少年少女打打闹闹。
江落青看了一会儿,便自觉无趣,忽的,腰侧一动,他嘴角微勾,随即快速拉下,又是一脸无聊的模样。

有人哎呦叫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斐济黑着脸,看了眼身边好似毫无所觉之人,咬牙道:“你怎地是没了武艺?还是吓得痴呆了?!”
这话自是只说说的,江落青的功力他是晓得的,恐是早在那人动手时便晓得了,只一直放任,恐又是什么小原由。
对面那人一脸可惜的道:“师兄你也是,让他偷便是,我最近好生无趣,手痒的不成,待会抓起来刚好可以送去官府。”
斐济简直要被气笑了,就为了这般无趣的理由,这人就凭白让那人摸了这般久?
江落青撇了下嘴,抱怨道:“这锦州城的贼人不成气候啊,竟这般就散了。要是京城或是长安的贼,定当趁着你动手,要赖你一笔的。”
“那你的意思是这人得把你的内衬都骗走偷走才算合适?”斐济低声吼道。
江落青摸了下鼻子,心虚道:“也不是,我只是无趣的狠罢了,这几日也胚悠闲了。”
面上来了,江落青把铜板递给小贩,便捞面吃,两人各自静静吃着,皆是不说话。
将将吃了有一半,左边远处便喧闹起来了。
江落青眼睛一亮,找小贩攀谈,道:“那处是在干什么?”
小贩看着他指的地方,用白巾擦了下汗,眯了会儿眼睛,道:“那里是猜灯谜的地方,估摸着是有人连续猜中谜底,或者是有人得了大奖,故引了人围观罢了。”
说罢,咂嘴摇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偏生这世间最多的却是书生。”话中不带着酸醋,语气却是钦羡。
江落青跟店家道了谢,便凑到斐济跟前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斐济皱了眉,又见他两眼放光,便不忍拒绝,只得硬邦邦的道:“那人挤人,你怕是挤不进去的。”
江落青见他这般说,便知已是答应了一半,便笑嘻嘻的道:“方才可曾吃饱了?”
斐济一愣,那小碗面也就几口就没了,怎会让人饱腹?不过他来时便在客栈中用了饭食,吃了这面,倒只觉撑得慌。
于是笑眯眯的道:“自然是饱了,还撑得慌。”
江落青一噎,又看了眼人堆,便拉着斐济起来,道:“你是没有口福,走,带你去尝尝这锦州城的火锅。”
斐济听着这古怪的名字,挑了眉毛问道:“怎地以前没听过你说这古怪的吃食?而且以前我来这里时也未曾听过有什么叫做火锅的吃食。”
江落青听他这话,便笑了,指着一处牌坊道:“你看,那可不就是吗?”
斐济随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那里是一高楼,有牌匾,上书《麻辣火锅店》这店名当真是……直白。
江落青见他看了,便拉着他往店里头走,这店的三楼,刚好可以稳稳当当的看见那处人堆里头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9
进去,便被迎进了三楼,那胖乎的掌柜只笑眯眯的说着:“我家主子有情。”
江落青与斐济对视一眼,便各自移开。
江落青最是不喜这种被人掌握行踪的感觉,眉头紧皱,脸上表情更称得上冷然。
几人上到三楼,迎面便走来一俊朗公子,面白无须,正与身边随从说笑。
江落青看见那人时便愣住了,随即皱着眉头移开视线,目不斜视的跟着那胖掌柜走。
“慢着。”说话的却是那俊朗公子。
胖掌柜极为听话,立马停了步子迎上去,嘴里谄媚的叫着公子。
那男子只不理那掌柜,只围着江落青转了一圈,忽道:“落青?”
江落青听了这称呼,便知混不过去了,只一抱拳,道:“子书。”
子书伸手便要摸江落青脸上,结果半途却被打掉。
那子书一下子变皱了眉,横眉竖目瞪着斐济道:“你是何人?!”
斐济冷笑一声,正要答话,却见江落青用力的给他使着眼色,便不说话了。
第七章雷雨夜
那人见斐济不答话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抬手便要招人上去捉了斐济,却被江落青给笑着压下去了。
“子书怎地到这儿来了?”江落青笑问。
子书听了江落青这话,便叹一声,道:“还不是楚辞要来?要不然我来这处受罪干甚?”
“也是了。”江落青笑道:“子书一直是个追求风花雪月之人的。”
那子书毫不为耻,听了江落青这般说,竟是挺了挺胸膛,道:“自然,天下间要论玩赏,我定是当的第一,你是信与不信?”
“自是信的。”江落青手朝斐济斜了斜,对着子书道:“此乃我友人,姓斐,名济,叫斐济。”
那子书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斐济许久,才哼笑道:“既然是落青好友,那便不计较你的无礼了。”
这话说的斐济皱了下眉头,撇开脸,不说话。
江落青又指着子书道:“此乃我京城好友,赵子书,来头可不小。”
斐济听了这话,挑眉看了眼江落青,却是依旧不答话。
那赵子书先是笑着道:“你倒是恭维我了,你可是比我厉害的多。”又道:“你这友人好生无礼,竟是打招呼都不会,要不是嗓子能哼声,我都以为他是哑巴了。”
江落青脸色难看,任谁被当面说着师兄坏话,自己又不能动手教训,心里定当都是火冒三丈的。
更何况……还是他挡了斐师兄不让他出手的。
江落青厉声呵斥道:“赵子书!你怎地现在嘴巴越发的臭了!”
那赵子书被他这般落了面子,脸色难看不已,狠狠盯了他半饷,才笑道:“江落青,你怎地现在长得容颜越发鄙陋了?真该让京城里头的那些人看看,我看还有谁恭维你芝兰玉树!”
江落青哼笑一声,不答话,只转身呵斥掌柜道:“你这狗奴才,怎地不去引路?真当是自个儿是狗了?路上遇到东西都要舔一下?小心我让你们主子割了你的脑袋!”
这话说的万般难听,那掌柜涨红了脸色,最后无法,只躬身把江落青和斐济往里头引。
两人也不理睬身旁那人,只几步跟着掌柜进了厢房。
那掌柜进了厢房后便自觉的出去把门关上了,厢房关上后便没了声响。
江落青尴尬的看着斐济,低声道:“这人是京中一霸王,惹不得,故我方才拦着你。师兄定当放心,我日后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可好?”
斐济已是不气了,见他这般,心更是软了,但这地方不对,只温声道:“回去再说。”
江落青听了这话,只越发忐忑,认定了斐济这是被折了少年侠气,心中不贫。
但此时倒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应了一声,轻声道:“待会去再说。”
这厢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来,江落青便放松了神,倚在窗前往下看。
这位置正好,之前人堆处简直是一览无遗。
之前关着窗没有声,这会儿开了窗,底下的声音便飘上来了。
原是那有一书生猜中了谜底,奖励是一两银子,这惹得许多人眼红不已,便要去猜那灯谜。
结果这么多的人下来,竟是无一人猜对,就连这锦州城远近闻名的才子都猜不出,这下便是捅了马蜂窝了。
因着这灯谜的奖励是银钱,猜一个灯谜,便需要交五文钱,有许多人抱着侥幸,交了银钱,却是没猜中。
不服气,觉着自己比之前赢了一两银子的无名书生厉害的多,便又交了许多次钱,尽是都未曾猜对过,这可算是付出大了。
众人皆是不服,说着这小贩勾结之前的书生,骗他们银钱,要小贩把钱赔与他们。
那小贩哪里肯就范?
书生门又自认君子,不愿动手,只叫了越多的友人前来把那小摊围的水泄不通,逼小贩把钱拿出来。
江落青看的好笑,那小贩是个青年,看样子已是及弱冠之年了,竟是被这群书生逼得眼泪吧嗒吧嗒掉。
那群书生中也有不少泪目的,只盼着小贩把钱早些还与他们。
江落青摸了摸下巴,指着下面,道:“斐师兄,你说这些人哪些对,哪些错?”
“说不出。”斐济把玩着白瓷红梅茶杯,叹一声,道:“也许都错,也许都对。”
江落青接着他的话头,一本正经的道:“皆是贪念。”
斐济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道:“你倒是看的通透。”
江落青被夸,洋洋得意道:“也算不得通透。”
说完见斐济睨视他,便严肃了一张脸道:“这群书生最开始便是因着贪念去玩这需要付钱的小摊,后来钱没了,自然不愿意了。又看其他人亦是与自己一般,便想着,如今这般,若是能把银钱要回来当属最好的了。于是各人意见统一,对那小摊贩群起而攻之,这便是利益统一。”
斐济点头,不待他说完,便道:“若我是这小贩,要勾结,定当多勾结几人,那般才有人信,才使人不疑。”
江落青附和道:“对的。”又道:“原以为是多有趣的事呢。”
斐济失笑,摇头道:“这事也好生有趣,不比打打杀杀的弱。”
江落青歪了脑袋,揪着自己的一缕发尾道:“这事顶多就是动脑子罢?最多再招来几个官差而已吧。”
斐济笑道:“不止,你且再看着。”
江落青依言盯着,可定了许久人群却还是毫无动静,他揉了下眼睛,底下的吵嚷声却是越发的大了。
江落青又侧耳仔细听了听,便无趣的关了窗户,把噪舌的声音关在外头。
“可看明白了?”斐济问。
江落青掰着自己的指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明白了个大概。”江落青说。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10
“我们再等会儿就走?”他换了个手继续掰手指。
斐济嗯了一声,垂眼看着枯黄的茶叶在杯子里头游荡。
江落青又打了个哈欠,支棱着脑袋闭眼休息。
斐济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不看了。
只不过轻轻的把手里头的杯子放下了,再没发出什么声音。
吱呀
“哎呀,迟到了,抱歉抱歉。”来人开口声音温润。
江落青正迷糊着呢,被吵醒,心情自然算不得好,他眯着眼睛瞅了那陌生人许久,转头看着斐济问:“师兄你朋友?”
斐济摇头,道:“我也不认识。”
这话说的那人一阵尴尬,手足无措片刻,便对江落青道:“江公子?在下楚荀啊!你认不得我了吗?”
江落青听了这话,便皱着眉头看那人。
只见那人穿着月白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把木扇,腰间配着暖白的镂空玉佩,那络子也打的致,长袍边角处绣着一个银灰字样。
那人生的白净,一双杏核眼水润,嘴是淡红色,眉是青黛色,头发也柔顺的好看。
江落青坐直了,又不得想趴下睡觉,他看着楚荀道:“你是那个楚辞的弟弟?”
楚荀见他似是想起,便苦笑一声道:“不过是个庶弟罢了,当不得这般亲密的称呼。”
江落青哦了一声,问道:“你找我们二人来此所为何事?”
楚荀一阵语塞,他本是见着这左丞相幺子在此处,想着结识一下,请吃几顿饭,日后也方便照应。
未曾想到这人竟是这般直接,他支支吾吾的道:“先前见着二位,便想着请上来吃顿酒。未曾想有人耽搁了,来迟了。”
江落青不耐道:“所以你找我们只是为了吃酒?”
楚荀吞吞吐吐的道:“算……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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