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那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江落青话音刚落,便与斐济一同站起,推门往外头走去。
“哎……哎…怎地就这般走了?还不走窗户?”楚荀嘟囔道。
他嘴中说的人却是已走远,听不到了。
出了店门,拐进暗处,江落青实在支撑不住,便靠在巷子处往下滑,最终跌坐在地上。
这番动作下来,身上已是染了脏污,把斐济哄的一愣。
随即几步上前蹲下,探了探鼻息,鼻息正常,人还未醒,本来就白的面泥在月色下愈发的惨白。
无法,斐济用力掐着江落青的人中。
约莫有小半刻钟,人才悠悠转醒。
江落青眼前迷蒙的看不清,只听见几声轻唤,他现在全身无力,坐都坐不住,只能道:“我……无事……”
说完这几个字,他眼前便又陷入黑暗。
斐济急得满头虚汗,见人又昏过去,便利索的人背到背上,往医馆赶去。
斐烟戚今天晚上的时候出去了,而且还特意跟他说了今晚有要事,回不去,让他别担心。
所以这会儿就算把江落青背回去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医馆中。
过了这般久,人群已是散去,只留了几个还在摊的小贩。
酒楼客栈都已关了门,他一路运着轻功飞驰,已是碰上好几个落了锁的医馆。
门前的枣形红灯笼已是被人吹灭,长街陷入黑暗,冷风刮的好似更厉害了。
呜呜的叫嚣着吹过街道,扬起尘土。
轰隆隆
天上惊现打雷之声,那雷电闪的眼前的街道好似都亮了几分,像是马上便要砸下许多豆大的雨珠。
第八章相思殇
斐济紧了紧背上的人,又疾驰几步,掠过一道巷子,终于见到有零星的火光,也不看是做什么的,只快速跑过去。
蒋老先生在锦州城当大夫已经有十几年了,医术也没进步多少,唯一进步的就是忽悠人的本事越发厉害了。
他在乞丐窝里头了个徒弟,给人吃给人住,当养儿子。
人老了,坐不住。今儿个唱大戏的时候非得闹腾着去看,他徒弟也孝顺,把门关了就陪他去。
坐了没一会儿,就刮起大风了,吹的人心里慌,他又急急让人把他扶回去。
刚开了店门,点了白蜡烛,想着要让徒弟给他捏捏脚就去睡觉,结果门,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这门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散架了,这会儿被一踹,更是摇摇欲坠。
蒋老大夫心疼的不行,又要端着姿态。
给那人把了脉,他瞅不出是啥问题,就捋了下白须,看了眼徒弟,道:“今儿个你贪玩去看大戏,我也不计较了,只考考你,你去给这人诊脉。”
然后又忽悠站旁边急出一脑门汗的人,他说:“少侠莫急,方才老夫看了,不是大病,不过多的还是不得说,只待片刻,等我这蠢笨徒儿看完了,我再说罢。”
这老头心眼不大,还记着这人把他门踹烂了。
他那徒弟也是蠢的,竟是去摸病着那人的脸。
那脸分明就是有东西在上头糊着呢,不愿教人看了去,他竟还去摸!
也不看旁边那人脸色已经黑的不行了吗?内里外放,他这个普通老头子可受不住。
于是咳嗽一声,把徒弟叫回来,像模像样的问了几句就去开药了。
开的时候还顺便问几句,搞的跟他真懂这病似的。
斐济背着人往外头走,天上的积云已经散了,露出微黄的月亮。
这天气变得真快,斐济想,真像是人的思绪,眨眼间便千变万化。
身后的人睡得熟,斐济颠了颠。
月色撒在宽敞的青石板路上,淡白色的光,有点清冷,全然没有那天照进窗户里的温暖。
可能是人的原因吧。
“那些是你熟人吗?”斐济问,没人回答他。
“我不喜欢那个赵子书。”斐济陈述,语气是不复以往的温和,而是有些沉闷。
“那个楚荀穿的和你真像。”他感叹道,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不过你还是比他好看。”斐济的语气有点羞涩,他又郁闷道:“你不是易容了吗?他们怎么认得出你?”
“还是你在京城的时候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或者……”
斐济缓缓的道着自己的猜测,自言自语,若是被人撞见了,定是要大叫疯子的吧。
一个影子,和另一个被背着的影子在月光下缓缓走着,渐渐地合二为一。
斐烟戚沉默的看着走远的二人,嘴角勾了勾,笑的讽刺。
她把头昂起,只觉得心中好似缺了几道口子,凉嗖嗖的,被风吹的支离破碎,拼也拼不起来,凭白让她难受。
眼角有些湿濡,然后是脸颊,斐烟戚不敢去摸,她静静地站着,等啊等,终于,眼睛就不出来泪水了,她缓缓走过青石板。
只不过,这次却是一个人。
江落青模模糊糊见感觉有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11
人在他耳边低语,他皱着眉头想要睁眼看清那人是谁,听清那人在说什么。
眼皮上像是坠了千金巨石,怎么都掀不起来。头里像是钻了虫子,嗡嗡作痛。耳朵像是被蒙了一层纱雾,听不清话语。
唯一的感官便是难受。
他没撑住多久就头一歪,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黄昏,床头点着红蜡烛,星火已经燃烧的只剩下了半根蜡烛,露出带着铁锈的尖锐顶端。
帷幔的一侧被放下,窗户紧紧关着,隔间那里摆着几个蜡烛,微微照亮着这不小的空间。
房间里的屏风被拉出来,把前门与雕花木床给断开,倒是走了几分隐私的意思。
门被推开,江落青侧了下头,眼睛微微一撇就回来,闭上。
太难受了,竟是连眼睛都痛。
“师弟?”清朗的声音试探着问。
江落青喉咙火烧火燎的疼,干痛不已,便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应了声。
斐济听到床上有微弱的轻哼声,手颤了颤,随即把木盘放在圆桌上,快步走到床前。
床上的人已经被洗去了面泥,只不过那朱砂痣被用特殊手法遮住了。
他的面色依旧苍白,眉头皱的更紧了,听见他的脚步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下,就又合上了。
斐济眨了好几下眼睛,干涩着嗓音急急问道:“你可是醒了?哪里难受?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端些吃的吧?”
结果还没转身,床上的人就闭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唤道:“水……”
江落青闭着眼睛,被人缓缓扶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生疼,连眼皮上都痛的受不了。
嘴上传来冰凉的光滑的触感,他就着喝了几口水,便又躺下了。
脚步声远去,他侧着身子蜷缩起来,缓缓入睡。
“他醒了?”一个温和苍老的声音问道。
“醒了,不过又睡下了。”声音轻柔,语气却冰冷的女声回道。
“哦……那,何时动身?”那苍老的声音接着问。
“再等等,再等等,待他醒来后吧。”女声回道。
“可是……”
“我意已决。”
“好……”
江落青感觉有一双温凉的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一触即离。
他强撑着睁眼去看,却见斐师兄正略皱着眉头看他,往日温润带笑的眼睛里头都被担忧取代。
张了张嘴,还是只说出一个字。
“水……”
斐济连忙给他倒水,又把他扶起来,往他身后塞了一个靠枕,让他试着拿水杯。
结果拿了几次,却都是无力的垂下,没办法,斐济就给他喂着。
江落青喝了水,这才算好了点,他略微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斐济笑了笑,道:“无事,小伤风感冒罢了。”
江落青缓缓吐出一口气,沉声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师兄你且告诉我,莫要瞒着我。”
他虽是大病,语气却是坚定,咬字清晰,令斐济竟是无从作答。
静默半饷,才叹一口气,道:“是桃信。”
江落青嗯了一声,沉默半饷,道:“还有呢?”
斐济不说话,只静静坐在床边,坐了许久,他揉着眉头,语气挫败,道:“你放心,你已经没事了。”
江落青不说话,只翻转着自己的手腕,静静地看,仿佛上面有着什么绝迹古籍。
斐济苦笑一声,问他:“你要吃什么?我叫人去做。”
江落青侧头看了他一眼,闭了闭眼睛,才疲惫的道:“白粥吧。”
“嗯,你先休息。”斐济起身,侧了下身子,脸便隐在了阴影之中。
他道:“我先出去。”
说罢便绕过屏风,推门出去了。
江落青等人出去后,才松了口气。
他现在能感觉到的,体内的内力所剩无几,这让一向注重武力的他极为无措和恐慌。
他之所以说这不是桃信做祸,是因为他曾经查那个桃姬的时候顺手查了这桃信的特点的。
下面的人给他献上来的消息中说了。
【桃信,出于一公子之身。
得桃信者,肤若琼脂,色若桃花,唇不点而朱,发若乌木,实乃绝色淑丽。
只切记,得桃信者,初出几日,定要承受脱胎换骨之痛,使其颜色不变,却与往日大径相亭。】
那消息写的全,在他第二次昏昏欲睡之时,他便估摸着是桃信的原因了,但斐济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而且,据他后来查证,桃信脱胎换骨只是令人昏昏欲睡罢了,完全达不到现在这般久病不愈的状况。
所以他便试了一试斐济,没想到这一试便试出问题来了。
江落青静静坐在木床之上,手指缓缓摩挲着雕刻细的床沿,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稍稍缓解了他头脑中的胀痛灼烧感。
能让斐济这般不顾同门师弟的情意这般维护一个人,定是与斐济牵扯不浅。
就他目前所知道的,有斐济表亲几人,还有……斐烟戚。
江落青眯了下眼睛,忽的灵光一闪,斐济曾经说过,他那日找到心仪之人了,只不过心仪之人在那群点了朱砂痣的人堆里。
所以说,范围缩小了,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害他?
俗话说:商人无利不起早。
这句话用在普通人身上也适用,只杀了他,或者伤了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在门派里把自己的来历瞒的严严实实,也没有熟人,一般别人顶多也就是觉得他是京城的某官家少爷,或者富家公子。
所以说,冲着他的身家背景去的这个可能性不大。
再者……慢着!
江落青忽的悚然一惊,先前因着身体有问题没多想,可现在细细想来。
那赵子书与楚荀是如何认出他来的?!
他在京中用的皆是自己真实相貌,那日与那二人见面,他却是捏的一张从未在京城用过的脸!
而且他与那赵子书和楚荀二人顶多算是一面之缘,他可不信是因着他的气质而被这两人认出来了。
第九章农家乐
江落青静静坐着,目光发直,背后一片冷汗。
他现在始终想不起自己当初捏脸时,为什么下意识捏成了这有些丑的书生气的脸,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一直用着这张脸。
他撑着身子下了床,又翻出包袱,拿出印鉴信物,木桌上头有纸笔,他便直直朝木桌走去。
几乎是趴在桌子上写完了一封信,最后盖章,又用手指按了红印泥在上头,把心折好塞进信封里头。
思来想去,又作了一副画,画的正是他捏的那张书生脸,待墨迹干了,便把画像折起来,塞进同一个信封里头。
由于纸张过大,信封已是被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12
塞的鼓起,他左右看了看。
拿起桌上的红烛台往信封边角滴蜡烛,把信封好,往蜡烛那里盖了戳。
那上头刻的是金银花缠着月季的尖刺,缠缠绕绕的往上生长的图案。
信写好,他便把东西都放进了包袱里头,把那封信压在枕头底下,想着待到时候让小二把这信寄出去,让人捎去京城。
结果一连几日都未曾见过外人,江落青这才有些慌神。
这日,斐济喂了江落青吃食后便给他掖了下被角,便要出去。
抬步要走,袖子那处却传来一股子拉力,转头便见江落青定定的看着他。
斐济见他这般模样,便一笑,本来温润的脸上更是显得若春风化雨,他柔声问着,更是像耳边呢喃。
斐济问:“师弟,怎么了?”
江落青一笑,道:“我近日好了许多,不比师兄如此劳心了,还是让小二侍候一下便好。”
斐济听他这般说,忽的用一拍掌,道:“我怎地忘记告诉你了。”
江落青见他这般模样,便是一愣,嘴里问道:“告诉我何事?”
斐济坐到不远处的木椅上头,叹口气,一脸庆幸又惊险的道:“当日你突然昏迷可算是吓了我一跳,没办法,半夜把锦州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家开着的药店,我便运着轻功把你带回来了。”
他的语气懊恼,道:“原是记着待你醒来便与你说的,结果一通忙碌,便给忘了。”
江落青有这些迟疑道:“那这儿的家具……?”
斐济笑笑,一脸体贴道:“我怕你住不惯,便把里头的陈设改的和你住的地方差不多,又把窗户关了,这便像了。”
说着,他又道:“你该不会是还没打开过窗户吧?”
江落青闻言便点点头,道:“打不开,原以为你是想着风吹进来会加重病情,便把窗户关了。”
“也是有这个意思的。”斐济笑道。
江落青低垂了眉眼,道:“怎么这几日未曾见过斐师妹?”
斐济闻言一顿,随即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拿在手中微晃把玩道:“小妹前几日拜了师傅,这些日子尽缠的紧着呢。”
江落青有些茫然的道:“不是已经有了咱们的师傅了吗?怎地还去拜师?”
斐济一静,然后缓缓道:“也没行拜师礼,只口头上称呼而已。”
江落青道:“能麻烦师兄帮我寄个信吗?”
斐济道:“寄去哪里?”
他也不问是何信。
江落青看了他几眼,才缓缓道:“京城兵部尚书齐尚书家中,务必交于齐尚书嫡子齐度手中。”
江落青与这齐度之间的事情,仔细说起来,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
他们二人小时候因为家中离得近,便玩在了一块。刚学会走路那会儿两人十分黏糊,两块肉团子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块。
直到后来,江落青与齐度共同喜欢上了一家的小姑娘……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两个人也算是亦敌亦友。而江落青也清楚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关键时候十分正经的可靠的性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把信寄给齐度。
那信封上头的戳若是让齐度看见了,定然会识得这信是他写的。
如此,江落青说完,斐济便点头,温和的表情无懈可击,让他感到有丝放松。
江落青松了口气,神气也好多了,便笑着问:“我这病,除了桃信害的,还有什么?你尽管告诉我,我也不是个承受不住的人。”
斐济闻言飞快的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眼睛垂下,盯着地面,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
他唇微颤,缓缓吐出几个字。
他道:“你中蛊了。”
江落青明显一愣,随即笑道:“是什么蛊?莫不是谁给我下的相思蛊?”
斐济一笑,用手掌抵着额头,睫毛细细颤动。
他道:“你都这般了,怎地还如此孟浪?”
江落青嘻嘻笑着道:“不是快好了吗?莫要想太多啊。”
最后一句却是有些劝解的意思了。
“真是……”斐济笑着道:“我怎地还要你这个小鬼头反过来安慰。”
“可能是我深明大义。”江落青认真的道。
斐济摆手,哭笑不得的道:“滚一边去。”
江落青吐出一口气,道:“斐师兄,正常的你终于回来了。”
斐济挑眉,问道:“我怎地不正常了?”
“也没说不正常……”江落青撇着嘴,边想边道:“就是你在这下山一路上,就变得跟我以前刚上山那会儿一样了。”
他补充道:“一样假惺惺的,一直笑。”
斐济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咬牙道:“江!落!青!”
“在师兄!”江落青像模像样的坐端正应道。
看他这样斐济反而一垮,只道:“见着你有病,我便只当你在说浑话,不与你计较了。”
说完他站起来,把窗户打开,道:“你平日里也出去转转,这里是我刚在锦州城置办的宅子,还有你把信给我,我帮你递出去。”
江落青看了两眼窗外,见斐济满脸疲惫不堪,便道:“在包袱里头,最上面。”
见斐济去翻包袱,他便问:“师兄,我这病……很麻烦吗?”
他原本是想问他是不是很麻烦的,不过直觉问出来斐师兄会不开心,便添了个病。
斐济缓缓转身,定定的看着江落青,眼睛里头的情绪复杂,江落青一样都看不懂,只对视了一会儿,他便不自在的撇开了眼。
旁边是静了许久,才听斐济淡淡道:“无事,你要做的便是早日好起来,少给我添麻烦。”
江落青道:“好……”
斐济走了之后他就闲下来了,要送的东西送了。知道另一个害他大病的东西是蛊。
他默默思索,把下蛊的人定在斐府和斐师兄那个心爱之人身上。
思索许久又觉不对,斐师兄的心悦之人怕是早已被锁信门抓去了吧?可是师兄也不像是坐以待毙,静静放弃心悦之人的人啊。
莫不是……
江落青给自己狠狠地鼓了鼓掌,莫不是这段时间斐师兄一直与锁信门纠缠,保护着自己心爱之人。
只不过他后来病了,更是加重了师兄的负担,所以师兄要应付两头,日日夜夜的烦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这样一想,更是稳定了他的猜想,江落青想了许久,忽的一拍脑门,然后揉了揉。
嘴里念叨着:“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脑袋更疼了。”
房门外。
斐济的耳朵灵敏的不行,自是听到里头人的自言自语了,他嘴角一勾,忍俊不禁的笑了。
又站了会儿,便运着轻功,小心得出去了。
江落青穿了鞋,便往窗户那里挪去了。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13
窗户是朱红色的,用金线浅浅描绘勾边,上头刻着一对鲤鱼,两扇木窗上头刻着花枝摇曳的牡丹。
那牡丹开的正盛,一朵繁花似锦,一朵娇娇怯怯,用粉色朱色的颜料给一层层上了色,看起来皆是艳丽无双的模样。
窗前有一花枝,含苞待放,颜色嫩白,正是杏花模样。
他伸手摸了下花苞,便又去看别处。
那院子不算小,怎么说也有五六丈之长宽。
院子中未曾去铺满青石板,只用石板从院子口,到他这里铺了一条有些窄小的路。
江落青把上身探出窗户,左右去看。
外头是个小的走廊,走廊外头种着梨花树。
应该许久未曾住过人了,那梨花树长得高大,霸道的占了走廊的位置,还想要把枝条伸进窗户去。
院子里也就他窗前有一株梨树,左边的院子种的是一堆竹子,不算多,也就起个装饰作用。
平日里无事,听听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也是别有趣味的。
右边院子种的是菜,没错是菜,不是花。
江落青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去探头看,只远远看到几个地方被划的整齐,里头长出来的东西他都认不得,只认得那个碧绿色的葱。
院子一脚搭着两个架,一个葡萄架,一个葫芦架,葫芦架上头已经坠着青色的小葫芦了。
葡萄架的正在缓慢抽枝成长。
夏天时倒是可以在地下乘凉,还可以边乘凉便摘葡萄吃。江落青想。
又看了一会儿,发了会儿呆,他便自觉无趣的往旁边的木桌那里挪去。
木桌后面是高大的书柜,里头有着各种各样的书。
江落青抽了本《闲谈杂事》看,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了,这里头写的都是些邻里邻居,七大姑八大姨斗来斗去的事。
刚开始看几个妇道人家坐在一起闲谈,打机锋还尚觉有趣,只不过看的多了,便觉得没意思了。
他又挑了本《锦州城杂事》看,里头的记载的都是些案件,比如找猫狗之类的,这书的作者怕是郁郁不得志的差役。
第十章探喜事
就这样待了静坐了半日,斐济便端着木然进来了,推门见便见江落青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正欲过去看看,却见趴在桌上的人猛的一转身,见到他眼睛一亮,问道:“师兄,信了寄出去了?”
斐济点头,道:“寄出去了,只不过你这急着寄信做甚?不是快要回去了吗?”
123456...73
猜你喜欢